重生娇蛮小医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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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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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死亡之音()
是春日里雨后初晴的午后,满院的桃花飞溅,欲迷人眼。 【首发】潮湿松软的地,清晰烙出所有来人的脚印。
许府的竹青院里正屋里,一位肌肤如雪,双靥带粉,鲜媚非常的少女正临窗而坐,低垂着脑袋仔细绣着手的荷包,露出了一截雪白细嫩的脖颈。
自己得赶在下个月和表哥大婚之前,将这荷包绣好。
想起表哥许筠,李君华不由得红了脸。一年前姑父做主,将自己配给了表哥,如今定之礼已行,只要过了下个月的大婚,她是真正的许家人了。
细数之下,她已经来到了许家整整六年了呢。记忆如同春日的寒冰,一点一滴地融化,带着丝丝冷意缓缓渗入骨髓。
六年前,她随着父母回乡省亲,却突遇匪贼,满门惨死。若不是她那坚强的母亲,一路抱着她狂奔了三里地,恐怕她如同自家那三十多号人一样,成了这世的一缕孤魂。
只是她获救了,她可怜的母亲却因身多刀失血过多,还是去了。
一夜之间,她从万人倾羡的李家千金变成了孤苦无依的孤女,后被姑妈许夫人接到许府寄居。
而今已有六年,虽姑父姑妈待她如己出,可终究是外家人,深感寄人篱下的孤苦。
因此性子有些内向,独与表哥许筠和六妹妹许烟雨亲近些。
君华想到这二人,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了笑意,感到些许暖意由四肢涌向心脏,冲淡了回忆带的冰冷。
她犹记得初见的场景,她因在孝,一身素白衫儿。却没想到惹得许府的几位表姐纷纷皱眉,直呼晦气。唯有筠表哥笑着拉起了她的手,劝慰道“表妹莫要再伤心了。”
那时表哥手心里的温度,像是一阵酥暖的风,柔柔的掠过,她的内心渐渐有了一丝温温的感觉。
而烟雨妹妹,总是寻着一些借口,非要来陪她一起睡觉。
是他们二人陪着她度过了那最难熬的第一年。
正想着,外头伺候的丫鬟突然伸头朝里唤了一声,“姑娘,太太身边的萍萍姐说,太太叫您去她院里一趟。”
君华点了点头,前几日姑妈突然提起了要将她父母留下的那几个庄子和铺子交给她打理。她料想或是因婚期将近,将庄子和铺子还给她,当成嫁妆。
她笑笑,便应了下来,又抓了一把铜钱塞给了前来报信的萍萍,“劳烦姐姐跑这么一趟了,我请姐姐吃茶。”
萍萍悄悄掂量了手的铜钱的分量,估摸着也有二三十枚,笑得愈加灿烂,“好姑娘,您真是个菩萨心肠。”人都说表小姐大方得体,果然是个体恤下人的。怪不得太太屋里伺候的人说起她,都夸好呢。
只是可惜了……萍萍暗叹了一口气。
君华并没有瞧见萍萍的神色,稍稍收拾了一下,便袅袅向夫人的荣华院而去。
自竹青院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和仪门后,来到了荣华园。
荣华院正北是一间大正房,两边是厢房,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是正经夫人才能有的院子。
只是今日却有些不同,往日里院里人来人往,现下却悄然无声。而且,大白日的,堂屋的大门却是紧闭。
虽然心有些怪,但君华还是朝着姑妈居坐宴息的正屋走去,刚到门口,正抬手欲敲门,却听得到里面传出了姑父的声音,“赖嬷嬷,公主是从哪里听到这胡说八道的话来,本相怎么可能会……”
君华鬼使神差的收回了手,猫着腰来到了窗户底下,悄悄地拔下了头的簪子,将窗纸捅了一个小洞,往里面瞧去。
只见屋里除了姑父和姑母,还有一位穿着华丽的半老女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恨不得将鼻孔抬到头顶。
“是了,嬷嬷若是没有证据便不要胡说,毁我许府清誉,嬷嬷拿什么来赔。况且我等香门第,又怎会干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嬷嬷休得再胡言乱语了”姑妈似乎有些恼了,声音里有些不耐烦,不似往日的温和。
这老婆子到底瞎掰扯了什么,竟让素来最是慈眉善目的姑母也生气了。君华想着,便凑得更近了,想要听得再仔细一些。
“证据?哼”那老婆子的脸更是不屑,“相爷和夫人真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虽相爷主动奏带兵剿杀翻云寨一伙人,但人算不如天算,翻云寨的二当家竟会在那日下山看望年迈老母,让他逃过一劫。如今,这二当家已被顺义公主找到。老奴把话撂在这了,公主虽不知道相爷为何要杀害李大人一家,又为何收留李家的遗孤,却也不想追究。但相爷要是不答应公主的要求,让贵府大公子聘娶公主,那么公主也不介意去陛下那将事捅了出去。”
那婆子的声音又尖又细,让人十分不舒服,“到时候,老奴相信陛下一定乐意深究下去,这原因到底是何?总不会是相爷贪图李家财产,因此谋害李大人一家,并收留李家遗孤还不惜让独子与其配婚吧?不管原因如何,这谋害朝廷二纳言的罪名也够相爷您喝一壶了。”
什么当年她李府的灭门之祸,竟是疼爱自己六年的姑父所设计?
自己一夜家破人亡全是拜她对自己有六年养育之恩的姑父所赐?
“不会的,不会的……”君华难以置信地连连后退,一张娇容霎时褪成苍白。
正要仓皇而逃,却未曾想到身后突然响起了萍萍的声音,“表姑娘,您怎么站在窗口不进去?”
许夫人闻言,立刻从屋内急走而出,却只见到李君华纤柔的背影匆匆远去。
“表小姐在这多久了?”许夫人立刻追问站在一侧有些不知所措的萍萍。
萍萍颤颤巍巍地回答道“我进院时,瞧她已经在窗子底下……”
许夫人的脸色唰地变得异常阴翳,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萍萍,怒道“院子里的人都死哪去了?”
“回夫人,赵姨娘请了大家吃茶……”
而这厢的君华越走越疾,双脚不自觉地加快,一个不小心前脚绊了后脚,嘭的一声摔倒地。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此际天间淅淅沥沥的小雨,缠绵在脸颊两侧。到最后哭尽了力气,哭哑了声音,只得坐在地任凭泪水混着雨水打湿衣裳。心底痛苦慢慢蔓延到全身,每一丝每一寸,深入骨髓。冰冷的雨水贴合皮肤,冷意便布满了全身,但春雨的冷也低不过心的冷。
君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直到雨停了才摇晃着身躯,蹒跚着回院内。
第二日人便迷迷糊糊发起烧来,躺在床咳嗽得连呼吸都困难。
正病得迷糊着,却见许夫人带着心腹和几个君华没打过面的婆子进来了。
许夫人的眼神不似往日温柔和善,看向君华的目光冰冷,如同睨视着一只蝼蚁。
当许夫人进来的时候,便命令了院里的所有丫鬟婆子都退出去,关门。
许夫人接过心腹梁妈妈递过来的一碗药,坐到了君华的病榻前,眼底的冰冷突然收起,满脸都是心疼之色,“好孩子,怎么病成这样,叫人心疼。”说着扶起了君华,又拿靠枕给君华垫,“来,喝了这药。”
望着眼前如同往日一般慈眉善目的姑妈,君华只觉得恶心,紧闭双唇,撇过头去不愿再瞧。
许夫人看着君华如此,便挑了挑眼稍,脸的温柔便消失殆尽,有的只是狠毒,“李君华,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再没有了利用价值。况且,你也听到了,顺义公主咄咄逼人,不牺牲你也不行。”
君华勉力地靠坐在榻,“姑妈,你和姑父为什么要害爹爹和娘亲,为什么?”
“姑母?姑父?爹爹?娘亲?”许夫人一脸好笑的样子,眼底尽是不屑,“君华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若你一直不知也罢了,我和老爷也会让筠娶了你,一辈子宠着你。可你偏偏却知道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尽管是一知半解,老爷和我却已经容不下你了……”
“来,喝下它,喝下它你解脱了。”许夫人将手的药往君华的嘴边靠了靠,“喝了它,别让我们姑侄连最后的脸皮也要撕破。”
说着便有婆子前强行撬开了君华的嘴,温热而苦涩的药顺着喉咙慢慢滑下,带走了她内心最后一丝希望。
亲眼看着婆子尽数将要灌下,许太太绽放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坐到了一旁,冷声道“君华,让姑妈看着你走过奈何桥吧,这样姑妈才放心。”
君华忍受着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痛,一直微笑着望着窗外的缤纷落红,眼神朦胧。
“别瞧了,筠今日一早便被他父亲带去了香山祈福,没有半把个月是不会回来的。”许夫人眼角微沉,手不断地打转着佛珠,淡淡道。
筠,这辈子,怕再也不能相见。
君华缓缓地闭了眼睛,静静等候着死亡的来临。
直等到君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时,许夫人又缓缓开口了,“君华啊,不要恨我,要怪,怪你命不好。”
恨?她当然恨许明清,李可莲,顺义这三个名字将永远刻进她的骨髓,伴随着她轮回转世,永生不能忘记。
在所有意识都要消失的最后一刻,君华朝着许夫人无声地缓缓张了张嘴碧落黄泉,阴谲鬼道,我在这等着你们。
平和十四年三月,许丞相家的表小姐抱恙在身,终是不治身亡,香魂永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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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秦冷月()
平和十四年的冬日往日来得要更早一些,连琉璃国最南的夏城都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小雪。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大户秦家门口,没了往日的喧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寂静。
梆子敲了三声后,连灵堂里最后的几位奴仆也打着呵欠离开了。
只留下冷月披麻戴孝地跪在空旷的灵堂正,眼前的棺材里躺着的正是她相处不过半年,却对她百般呵护的父亲。
停灵七天后,秦家老爷总算风光出葬,守了七天灵的秦家大小姐冷月却倒下了。
……
进入点了沉水香的屋内,春桃的身心都不自觉放松下来。
暖炕的小姐仍旧是昏昏沉沉的睡着,春桃打了热水,细心地替冷月擦着额间的汗珠子。
似是感受到面颊轻微的触碰,冷月缓缓地睁开了眼,有些吃力地适应着眼前的强光。
春桃赶忙放下手的脸巾,柔声问道“姑娘醒了?要不要用些膳食填填肚子?”
冷月摇了摇头,挣扎着坐起。
春桃立刻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引枕,好让她坐着舒服些。
冷月靠坐在暖炕,回想着这半年多来的事情,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记得自己在许府被李可莲强行灌下那一碗毒药,然后失去了知觉。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成了另一个人刚刚落水被救醒的秦冷月。一开始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竟借尸还魂活了过来。后来才适应了这具身子,适应了秦府的生活。
这秦府是夏城的医药世家,祖世代都是宫太医。只是到了秦冷月爷爷这辈,改为经商。没想到老爷子颇有头脑,从商不过半年,却一下子成了琉璃国南边最大的药材商。
秦家家大业大,内里各人自然是勾心斗角、险象环生。这半年来冷月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步,秦家的当家人秦老爷却突然病死。
对于急病而死,没有人冷月更加了解内幕,她前世是所谓的急病而去。
这几日葬礼她冷眼瞧着,便觉得府里的施姨娘最有嫌疑。
秦老爷最早是心绞痛昏厥在她屋里,被夏城最负盛名的大夫李然诊断为厥脱,之后不久便去了。
秦老爷子嗣单薄,只有一子一女,分别是嫡长女秦冷月和庶子秦鸿。
这秦鸿便是施姨娘所生,今年才不过周岁。而嫡长女秦冷月也不过十三,秦夫人也在前几年没了,秦老爷也一直未续弦。如今秦老爷也没了,这样一来一去,家能做主的长辈竟无一人。那么作为未来继承人的生母,施姨娘自然成了秦府的掌权者。
如此想来,秦老爷的突然暴毙,施姨娘脱不了干系。但冷月却不认为施姨娘是凶手,说得再直白些,施姨娘撑死了一个帮凶。弑夫弑主,这个魄力不是人人都有,算施姨娘有这个胆,她一个内宅妇人也请不动李然为她扯谎。这背后……必然还有人。
“姑娘,药好了,趁热喝了吧。”
春桃的声音将冷月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冷月笑着接过了春桃递的药碗。只是刚凑到鼻尖,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药有问题。
秦家虽然弃医,但秦老爷还是坚持让子女学医。因此她重生为秦冷月后,自然也继承了秦冷月的医术。《神农本草经序例》指出“勿用相恶、相反者”。
万物皆是相生相克,药自然也有相反,相恶的。
若是将两味相反相恶的药配在一起,非但不能治病,反而会令人丧命。
十八反十九畏里有一句“藻戟遂芫具战草”,意思是海藻、大戟、甘遂、芫花都与甘草不和。
今日这碗治疗风寒的药,自然是有味补气益脾、清热解毒的甘草。但除了甘草,它还含有一味芫花,芫花虽也是止咳祛痰的良药,但与甘草一起用便是犯了用药宜忌。
轻者会让人腹泻不止,重者脱水而死。
这碗药的甘草和芫花调和的剂量虽不至于让冷月脱水而亡,却也能伤了她身子的根本,一月内卧床不起。
所以绝对不能喝。
春桃见冷月不愿喝,只以为她怕苦,于是笑着取了矮桌的蜜饯,“姑娘喝了,再吃一颗冰糖梅子不苦了。”
冷月摇了摇头,轻声道“我病好了,不用再喝药了。”说着披了厚袄子端着药走到净房内,将尽数倒入了恭桶内。
春桃眼皮一跳,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姑娘,莫不成这药里有毒?定又是施姨娘那毒妇,害死老爷不说,还要害死姑娘,好霸占了整个秦府”
冷月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点。”
看着小姐的样子,春桃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自从半年前小姐落水大病一场后,整个人变了。脾气变得有些古怪,要么总是不说话,要么像连弩一样咻咻说个不停。
春桃正想着,只听门口传来了有些尖锐的女声,“哟,我们的大小姐好些了吗?”
是赵姨娘春桃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头,嘀咕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说话间施姨娘已经扭着腰肢,妖娆地打了帘子走了进来。
春桃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扭头出去了,连茶水都没有奉。
“哟,春桃姑娘受谁气了?好大的脾气。”施姨娘尖声尖气道,眉眼之间是掩饰不住的挪揄之色,“我呢,是知道大小姐脾气的,绝不会让下人跳到主子头撒野。只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给我脸色看呢。”
冷月淡淡一笑,“姨娘哪里的话,只是我方才说了她两句。”说着她朝外头候着的小丫鬟小兰招了招手道“小兰,还不给姨娘奉茶。”
话音落下便有一个扎着双丫髻,身着粉红半臂襦裙的小丫头欢快地跑了进来,给施姨娘递了茶。
施姨娘接过天目釉茶盏抿了一口,惬意地闭了眼,“这茶真是香醇,也只有在大小姐这能喝到这样的好茶,别处可没有。”
“姨娘要的话,我这还有些一些。”
“不必麻烦小姐了。”施姨娘收起了笑容,暗瞥了一眼冷月,瞧见她只是温婉的笑着,便又开口了,“姑娘还记得京都临帝的舅老爷吗?”
临帝的舅老爷?冷月暗暗皱眉,说实话,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她搜寻不到关于舅老爷的记忆。
看着冷月的样子,施姨娘也不怪,又抿了口茶,道“咱们府里去了的太太原是临帝许氏的嫡女。她的胞兄,也是当今的丞相爷。前几年许府老太爷仙逝,他真正的继承了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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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秦老爷死亡真相()
当今丞相,徐明清冷月的眼神突然变冷,双拳不自觉地紧紧攥住,极力克制自己体内的怒气。 w w wnbsp;。 。 c o m
施姨娘没有注意到冷月的表情,继续道“许家的老太君,也是咱们太太的母亲,你的外祖母,瞧你双亲都不在了,怕你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派了人来夏城接你去许府暂住。我瞧着也是好,许老太君是你亲外祖母,你在那自然受不来委屈。临帝不咱们夏城,你去了还能长些见识,将来许府会为你许个好人家也说不定。”
施姨娘喋喋不休地举列着去许府的好处,丝毫没有注意到冷月已经从炕站了起来。
“施姨娘,我要是再走了,这秦府可真是你的天下了。”
冷冷的声音将施姨娘从自己为冷月构建的美好蓝图里拉了回来,听了这话她的脸变得煞白,声音不自主地高了八度,“我说大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指示人家丞相大老爷来接你去许府不成?难不成太太和老爷是我盼着他们走的不成?”她说着掏出了袖里的绢子,擦着眼角嘤嘤地哭了起来,“可怜我鸿哥不到两岁没了父亲,未来的路还不知道怎么走呢,现在有人说起闲话,说我盼着老爷走,盼着大小姐你走,你说说,这是个什么糟心话我命怎么这么苦呢”
冷月冷眼瞧着施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施姨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愣,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冷月一巴掌甩了她的脸。
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清脆响亮的声音带来的羞辱感,让施姨娘再不顾忌身份,破口大骂道“你个小泼妇,还真敢打起我来了我好歹算你半个长辈吧?你竟敢如此忤逆,我代替你死去的娘来教教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狗崽子,什么叫做规矩”
施姨娘不亏是在市井里混过的女人,只见她一边骂着一边单手钳住了冷月,轻松地将冷月身子横在半空,夹在了胳肢窝下,另一只手狠狠地朝冷月的屁股拧去。
冷月也不甘示弱,一只手奋力伸手扯着施姨娘的发髻,另一只手狠狠地朝施姨娘脸扣去,一副不在你脸留点痕迹对不起我受伤的屁股。
长长的丹蔻划过施姨娘精心保养的脸庞,留下触目惊心的划痕。施姨娘疼得直叫唤,手的力道也更大了些,“小蹄子,叫你下手”
冷月手不占下风,嘴也自然也要占风,“不是爬了我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