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蛮小医娘-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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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君已经摆脱那只畜生了,能否休息一下,兄弟们都有伤在身……”沙海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他抹了一把脸,尽全是冷汗。
春桃巴不得他们停下休息呢,立刻勒马,告诉道“姑娘说行。”
沙海等人如林大赦,纷纷下马,劫后余生的心悸让他们都瘫软在地。
等缓过劲来,沙海才发现县君和她的丫鬟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马背,丝毫没有靠近或是下马的意思。
他心底隐隐觉得不对劲,从他们被棕熊围剿开始,县君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正当他想开口追问时,林子里传来鸟鸣声。
“咕咕,咕咕。”
沙海愣了愣,在山听到鸟鸣声没什么怪的,为什么他心底总有一种怪的感觉。
他还来不及细想,发现了县君的坐骑再往右侧的灌木丛里跑。
“县君”他吓得立刻起身高喊道。
春桃红了脸道“军,军爷,是,要去方便一下。”
此话一出,众人轰然大笑。
沙海粗犷的笑声回荡在林间,他还以为修成君为何不说话,原是憋尿憋得。
原这些皇室贵胄们也和他们一样,也食五谷杂粮,也有三急。
再说春桃在一群大老爷们面前喊了出这话,自己都羞得不行,但还是咬牙御马进了灌木深处。
“咕咕咕。”她将手放在嘴边学了几声鸟叫。那是姑娘和她说好的暗号。
没一会儿,灌木从里发出了沙沙声,冷月牵着矮驴出来了。
春桃见她面色苍白,左肩被血染红了一片,吓得眼泪溢了出来,“姑娘,这是,怎么受伤了。”
冷月没有理会春桃,飞快地将行囊和缰绳从矮驴身歇了下来,然后一拍驴屁股,矮驴受惊撂蹄子跑开了。
“一点小伤,快把草人拆了,把稻草随处撒了,那衣裳给我。”冷月一边吩咐,一边利索地将穿着和她一样衣裳的草人揪下了马,“他们没有发现异样吧。”
“没有。”春桃红着眼一边拆草人,一边盯着冷月肩的伤口看,“这不会留疤吧?”
冷月率先将殷红绉纱外袍披了身,又系了斗篷,戴兜帽,弄好这一些她才笑道“没事,留疤留疤。”
她说着又问,“身有带胭脂吗?我脸色是不是太苍白了,被看出来受伤不好了。”
春桃咬牙摇了摇头,手却仍旧不停地拆着。
冷月想了想,使劲拍了自己几个巴掌,吓得春桃赶紧捉住了她的手,“姑娘,您做什么呢。”
“有没有,红一些。”冷月笑问道。
不知为何,春桃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她们家的姑娘太苦了。
为什么顺义要将她逼到这种境界……
“好了,别哭了。我不是没事吗?”冷月安慰地拍了拍春桃的肩膀,然后跃了马背,“拆完了马,然后将稻草一路乱撒,越分散约好。”
春桃点了头,除了棍子,将其余东西一股脑塞进了背篓,骑了马背,然后依照冷月说的,四处乱撒。
等她们出了灌木林,稻草刚刚好撒完。
沙海等人见她们出来,也纷纷起身,马迎了去。
“哎呦,姑娘怎么这么快?”有个汉子打笑道“是不是很畅快。”
沙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话兄弟私下顽笑一番好了,怎么能当着人家未出阁的姑娘面说。
若是县君告去丞相那告一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冷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淡淡一笑,“畅快十分畅快”
大仇得报,怎么能不畅快?实在是太畅快了
“回围场吧。”冷月一声令下,御马飞疾而去,耳边响着大风呼啦的喧嚣声,树叶翻飞。
风吹在脸,冷月偏头朝西望去,夕颜已经染红了西边的层林,一层一层犹如红海,美得令人窒息。
再见,顺义。冷月无声地道。
一行人回到小围场时,哪里早早聚起了一堆闺秀,甚至还有几位公子踮着脚尖望来。
原来冷月和顺义赛的事已经传开了,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
清华郡主瞧见有人马从西边跑来时,嘴巴扬起了大大笑容,她挥舞着绣帕,高喊道“顺义姐……”
但她瞧清了来人后,另一个姐字活生生被她吞了回去,秦冷月竟然活着回来了
“怎么是你我表姐呢?”清华郡主大声嚷嚷道,却没留意到闵玟也来到了小围场,而且站在她的不远处。
闵玟看不过眼,冷不丁地推了一把清华郡主。
清华郡主刚脾气来,刚要不管不顾地要发火,却发现推她的人竟是闵玟。当即便被一盆冷水浇灭火气,她不甘心地蠕动了几下嘴巴,到底不敢忤逆闵玟,只能忿忿地跺了跺脚,选择了闭嘴。
“咦?修成君的人马怎么少了一半?”有眼尖的闺秀道。
接着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原先冷月带去的十个侍卫,如今只剩下五个,还都是负伤状态。
“这是怎么了?”闵玟假意皱了眉头问道。
冷月将自己在树林遇险的事全盘说出,自然是隐去了她以草人代她,偷偷折回去拖延了顺义时间的事。
众闺秀都是在闺门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听到凶险处,甚至捂着嘴尖叫。
沙海便皱起了眉头,他牺牲了五个兄弟,这群闺秀却当做听戏一般。
“既然树林里有熊,那顺义殿下不是危险了?”也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人群里炸开了花。
有人去禀报了皇后和皇帝,不一会儿有大批人马侍卫带刀骑马往西林方向而去。
冷月和仅剩的几位侍卫自然要被带到皇帝面前回话。
冷月要被带走时,闵玟便前挽了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我陪你,别怕。”
等冷月和闵玟刚一离开,便有人窃窃谈论开。
“瞧见没,闵玟殿下竟对修成君那般亲热。”
“啧,她们两个怎么混到一处了?不是元宵宴会闵玟殿下还打过修成君吗?”
“顺义公主不是和修成君是死对头么,闵玟公主又不待见顺义公主……”
“话说这么晚了,顺义殿下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的先吱了声,但凡是听见的,都是扭头朝西林方向看去。众人神色各异,但心底却有一样的心情,害怕。这嫡长公主要是在春搜出了事,又要是一片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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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直在逃命,没空害人()
“不是叫你搜查过的吗?怎么会有棕熊这种猛兽?”皇帝正在自己的大帐篷里来回踱步,大发脾气。 w w w 。 。 c o m'匕匕'
皇后则是坐在屏风后拿着绣帕遮眼而哭泣。
双手垂在身侧低头而立的许明清心知此刻沉默远胜于多嘴多舌,选择了沉默。
倒是同在屏风后莲妃娇滴滴地安慰道“陛下放心,公主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话音未落,忽然帐篷被人掀了起来。
御林军左统领赵汉带着人走了进来,对着许明清拱手抱拳后,对着皇帝屈膝跪地,悲声道“陛下……顺义殿下,顺义殿下她……她仙逝了。”
皇帝闻言,只觉得晴天霹雳,他虽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大女儿,但毕竟,顺义是他的嫡长女,有着正统皇室血统的嫡长公主。
正当他要开口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忽闻屏风后传来了一阵尖叫声,原来是皇后晕厥了过去。
接着大帐篷里又是一阵闹腾,手忙脚乱。
冷月被皇帝召见,与闵玟一同进入帐篷时,映入眼帘的是坐在首的皇帝,他的脸色苍白而又冰冷。
帐篷的正央,是一具已经覆盖了白布的尸体。
冷月知道那里躺着的是顺义公主,皇帝和皇后的第一个孩子,嫡长女的身份让她受尽了宠爱,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这样的天之骄女,如今也只是一具冰凉的尸体而已。
再受宠,再高贵的公主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冷月低头掩饰了自己嘴巴的笑意。
皇帝抑制着自己心脏的抽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禀陛下,微臣是在西边的一处小林子里发现的顺义殿下和其婢女,一行人总共十七位通通倒地昏迷不醒。随行的太医告诉微臣,殿下他们是了瘴毒,已经……已经仙逝一个时辰有余了,也是在末时之后。”
“瘴毒?”皇帝怒地拍桌而起,“她怎么回进瘴气林子?”
“那瘴气林地下是沼泽,若是不出太阳则和普通林子无异。林子又在背山处,只有末时之后才能见光,再推及殿下仙逝的时间,怕殿下是在末时之前误入的。”赵汉便将太医的推算复述了一遍。
这时候,屏风后头的皇后刚刚转醒,听到了皇帝和赵汉的对话,再顾不什么,甩开荣嬷嬷死死抓住她的手,厉声道“什么误入,我看分明是有人为了加害于顺义,故意引她进的林子”
皇后凌厉的目光透过屏风间隙射向了外头,悠然而立,面色从容的少女,“秦冷月,怎么没见你误入瘴气林?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何要坑害我儿,我的儿啊”
她说着竟大声嚎哭了起来,捶胸顿足的,一点也不顾皇后的身份。
皇帝只得回头,低声呵责了几句,皇后这才安静下来。
不过她这么一闹,果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带到了冷月身。
冷月红着眼害怕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将自己一行如何遇到棕熊,又是如何逃命的一一道来。
说到后面她再也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陛下,臣女当时只顾着逃命了,哪里还有别的什么心思。”
皇帝皱着眉头,显然对此也有疑惑,这秦姓小姑娘和顺义的争斗他也有所耳闻,天底下哪有那样巧的事。顺义这已经是第七次参加春搜了,前六次也去过小围场以外,都是平安无事,偏偏这二人单独约出去了,顺义出事了。
他冷眼看向一边跪着的沙海,厉声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是什么情形,你还不一五一十地说来,若有半句虚言,立斩不赦”
沙海立即磕头道,“陛下,微臣一路都紧随着修成君,的确是被猛兽追击,甚至还牺牲了五位同僚,并没有见到过顺义殿下。”
“陛下,他一定是被秦冷月买通了,才帮着秦冷月说话的”皇后在屏风后依旧不依不饶地说着,“陛下,顺义可是您的嫡长公主啊,您怎么能让她这样不明不白地去了,您一定要为她做主啊。”
沙海被皇后这番话吓得连连磕头,“陛下,微臣绝不敢……”
“好了。朕相信你没那个胆子。”皇帝挥了挥手无力道。
他深知,帮着一个县君去谋杀一个公主,这样的大罪,能是说收买能收买的?更何况这秦氏也没有机会能和御林军接触,而且今日御林军值班的时间不定,秦氏不知道今日在小围场值班的会是哪几个御林军,又如何收买?
皇后立刻急急地逼道“若不是秦氏答应了顺义,顺义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请陛下处置了秦氏,以慰吾儿在天之灵。”
冷月跪在地,仿佛极为害怕地看向了许明清,带着哭腔道“舅舅,不是我愿意的,我根本不想去的。”
冷月顿了顿,似乎记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身子颤抖了起来,“是顺义殿下拿了箭来射我。这些,今日在小围场的闺秀都能替我作证。”
在场众人瞬间哗然,皆是倒吸了一口气,陛下的两位嫡公主蛮横无礼他们都是知道的,却没想到顺义竟会胆大包天至此,拿箭去射有诰命在身的县君,还是赐了国姓的,这不是当众打皇帝的脸吗?
便连皇帝的脸色也瞬间铁青,顺义竟是胆大妄为如斯。
“陛下……”这时又有了人来报,真是御林军右统领万东来,他对着皇帝抱拳跪下朗声道“陛下,臣在西林延边出,发现了那只棕熊,发现其四肢皆有一圈褪毛光秃处,细看之下竟是锁链绑过的痕迹。这说明棕熊之前是被人豢养的,并不是野熊。”
冷月闻言,无力地瘫软在地,哭声不止。
连沙海这种硬汉也忍不住红了眼,他们九死一生,甚至死了一半的人,原以为是个意外,没想到竟是有人放熊害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许明清这才站了出来,目光冷冽地躬身道“陛下,这事果有蹊跷,但,到底谁才是受害者还有争议。还请陛下明鉴。”
此言一出,众人的异样目光都瞬间集在了正央的白布之下。
不少受过顺义气的人心里猜测着,应该是顺义殿下想要用熊弄死修成君,没想到修成君命大,逃了出来,而殿下却遭了报应,误入了瘴气林。
这可真是老天有眼,一报还一报啊。
皇后再也忍耐不住了,理智瞬间被愤怒所取代,尖锐了嗓子道“许丞相,你休得污蔑顺义公主”
“是否是污蔑,还请陛下彻查才是。”许明清不卑不亢道。
皇后刚要说出的话梗塞在喉头,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自己女儿在外头圈养棕熊的事。
她缓了缓气,试图将矛盾再转向秦冷月身,“问题关键不在棕熊,是秦氏将顺义骗入瘴气林。”
冷月委屈地红了眼哭道“皇后娘娘,您要想想,且不说小女和沙军官等人一直在逃命,算是小女将殿下骗入瘴气林,导致殿下吸入瘴气。小女不也该毒而亡,怎么会没事?”
皇后冷嗤一声,“秦氏你既连疟疾都有办法对付,更何况区区瘴毒,怕是事先服下什么解毒的药吧?”
许明清皱了皱眉头,低眉道“陛下,小侄她是第一次来北鹊山,在这之前连陛下都不知道西林竟会有一个瘴气林,何况呼小侄。既不知道有瘴气林的存在,她怎么又会随身带瘴毒解药?”
皇帝却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许明清朕有脑子,不用你在一旁提醒”
许明清闭了嘴,退到一旁。
皇帝又看向了地的冷月,这是他第二次见这个小姑娘,长得也只是清秀,并不是特别优秀。只是这脑子却是极为优秀,尽管是在这种状况下,说话还是条理清晰,丝毫不紊乱。
能笼络闵玟这丫头,听说还在和顺义的对峙屡屡胜利,聪明的人总是会让人怀疑。
可事实,她全程都和御林军在一起,后面又有猛兽追着,哪里有机会去害顺义?
皇帝的眼角又瞥见了冷月颤抖的身子,顿时起了怜悯之心,只觉得她也是可怜,本受了惊吓,没有被安慰算了,反而被抓来在这问东问西的。
毕竟是个孩子,算有这个脑子也不敢有胆子去害一位公主。
但顺义之死事关重大,也不能轻易放了她。
“行了,先将秦氏带下去吧。”皇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有人来架了冷月去了隔壁的小帐篷。
许明清虽然暗暗埋怨冷月到处惹祸,却也只能出身保她,若是她真被定了罪,先别说连累不连累许府,是他多年的计划也要落空。他刚要开口,有一道细细娇稚的女音响起来了,“父皇也太不讲理了,秦姑娘三番五次被皇姐欺负,前几次是我护着她,侥幸躲过了。这次若不是那御林军的保护,只怕她早香消玉殒了。是这样,皇姐意外出事,却还要将脏水往她身泼。”众人看去,竟然是坐在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闵玟公主,她神情哀伤地继续道“秦姑娘明明没有错,甚至受了委屈,父皇却要处置她。这会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父皇?一个只会一味包庇子女、不辨是非、赏罚不分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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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原本要持续五日的春搜突然结束,皇帝和皇后迅速回宫。 ///
顺义殿下在北鹊山遇害的消息,迅速地传开了。
但与此同时还有一条小道消息也在权贵之间飞速流窜着——向来圣眷浓厚的闵玟公主被一道圣旨丢进了相国寺修行,皇帝还专门派了御林军把守,对外声称是公主要潜心诵佛三个月,以为亡姐超度。
大家都心知肚明,闵玟公主这哪里是去祈福的,分明是被皇帝给禁足了。
但怪的是,与顺义殿下遇害直接相关的秦家小医娘,却是完好无损地回了许府,甚至连面壁这样的责罚都没有。
一些没有跟去春搜,却好心重的权贵们打听后,才知道这事发的原因。
顺义殿下遇害后,皇帝派人去查,却发现攻击秦家医娘的棕熊是顺义殿下豢养在北鹊山的西林处的。
原来是顺义殿下想要利用棕熊加害于秦家医娘,幸好秦家医娘带了十个御林军才逃过这一劫,顺义殿下自己却误入了瘴气林,被毒死了。
向来标榜赏罚分明,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的皇帝自然大怒,认为顺义殿下这是自作自受。
毫无过错的秦家医娘自然是无罪释放。
当然这都是明面,你能打听到的说法,知情人却知道,实际是闵玟殿下为了替秦姑娘伸冤,不惜冲撞皇帝。
皇帝大怒,才下了那道名为祈福实则禁足的旨意。但好在,皇帝还是听进了闵玟的话。
回京后,冷月立刻被许夫人带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喝令其日后吃住都和老夫人一起,陪老夫人一起念经,没有命令不准外出一步。
冷月知道,这是许明清在处罚自己,毕竟她捅出了这样大的篓子。
算皇帝没有怪罪她,皇后却已经将她恨之入骨,连带着将许府也视为了眼钉。
在皇后的眼里,她的女儿下嫁到了许府,许府本该感恩戴德好好伺候着她的闺女,却没想到顺义会因为许府收养的秦冷月,命丧黄泉。
别说她的直觉一直提醒她,这一切肯定是秦冷月那个贱种设计的。算这件事秦冷月是清白的,可要不是她顺义不会去那该死的西林,也不会葬送于那。
这样一来,无疑会给三月大选,许烟雨和冷月的参选带来很大的麻烦。
不过此际,许府却来不及多想大选的事,眼前有一个让他们十分头疼的问题——顺义公主的葬礼。
这虽是皇室的事,但许府作为顺义的夫家却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
在许府下下为顺义葬礼忙得焦头烂额的,冷月却在关雎院的厢房里,一边抖腿嗑着瓜子,一边研究着祖父留给她的那本手札和一对小工具,还有一张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