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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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个时辰就能从京城行到避暑山庄的车子,还有许多许多,保准叫你大开眼界!”
十三被若鹓的话逗得哈哈大笑,多久没有这般开怀了:“玉儿。”十三已许久没这样喊过她了,若鹓慢慢安静下来,回望着十三。
“玉儿,我前日做了个梦,梦见你我都穿着奇怪的衣裳,你还是这个模样,我却仿佛回到了双十之年,你喊我‘同学’,我梦见的,就是我们的来世吗?”十三微微眯着眼,不知望向哪里。
若鹓却一直瞧着十三,那声“同学”让她心口微微颤了一下,有些什么景象恍惚着闪过她的脑海,有些熟悉,却很快消失她抓不住。她认真地打量起眼前的十三,岁月消磨,十三已不是当年牵着她的手飞快奔跑的少年,他的鬓角发丝隐隐现出霜华,眼角也生了细纹,可不论容颜如何改变,他始终是她初识的那个十三,为她吹笛,同她笑语的十三。
满满的感慨化作唇畔的笑靥:“或许是啊,我们在来世,做了同学,一块吃饭,一块上课,一块打球,多好。”
“那来世你还能找到我吗?”
“这容易,我喊你一声‘十三’,你应我,我就找到你了。”
“好,若是我先认出你,我就喊你一声‘玉儿’,你也记得应我,可别忘了我。”
我曾试着忘记你,终究不能,这一世你已许四哥,来世就叫我先定下你。(。)>;
第二百零四章 宁嫔武氏()
秋风杂秋雨,夜凉添几许。
紫禁城里的寒意来得格外快,几场秋雨过后,人们便大多弃了单衣,更有畏寒之人,已早早唤了宫人翻出去岁的披风暖手之物,时刻备着。原本还闷热的紫禁城随着秋雨的阵阵冲刷,凉爽的同时,好似连夏日的喧闹也随之褪去,变得格外宁静平和。此番变化最得燥热了一夏的宫人们欢迎,身子同心里头都舒坦轻松下来了,便是打起精神,干活儿也利索了许多。
唯有翊坤宫中,氛围愈加沉重。
其实说起来,这阵子年贵妃倒是比先前瞧上去好了不少,不仅能进汤药了,还能时常坐起来,同若鹓她们说说话儿,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沉疴痼疾,渐入膏肓。”
八个字,何其残忍,那意味着年贵妃如今的一切好转,不过是她回光返照的假象。
若鹓将叹息搁在心里,每日陪着落颜一同去看望,瞧着落颜开怀的小脸,她如何忍心告诉她“生死”的残酷。
后宫其他嫔妃先前因着皇后的口谕,并不亲自到翊坤宫来探病,只不定时派人送些东西以作问候,常来年贵妃处的便是同住翊坤宫的低位的贵人、常在等,每日前来侍疾。如今年贵妃这情形,怕是后宫中都已是心照不宣了,便陆续有妃嫔登门探望。
这日,若鹓正陪着年贵妃说话儿,宫女进来报,宁嫔前来请安。若鹓闻听,便道:“既是你这里来了客人,我便先回了,晚些再来寻你说话。”
年贵妃微微颔首,应了一声,唤身边的绿墨将若鹓送了出去。若鹓同宁嫔在屋子外头打了个照面儿,两人也并未多说什么,互相见了礼,若鹓便回了凤音阁。
要说这宁嫔倒也算恭谨,旁的妃嫔多是来个一两次便罢了,有些昔日同年贵妃相处的好的,便也不过隔三四日来坐一坐,这个宁嫔倒是每日都会过来请安问好,她人安静不多话,倒也并不会因此惹人厌烦。若鹓来瞧年贵妃,倒是同宁嫔碰见过五六次,见的次数多了,偶尔也能说两句旁的。
“若鹓格格请留步。”若鹓才从翊坤宫出来,正准备回凤音阁,不妨身后头有人唤她,若鹓回头望去,正是方才一同在翊坤宫探望年贵妃的宁嫔。
若鹓顿住,待宁嫔走近,方道:“宁嫔娘娘今日出来的早。”
宁嫔唇边抹出一弯清浅地笑:“贵妃娘娘道乏,我便也不好多叨扰,就告辞出来了,可巧若鹓格格尚未走远,便叫我遇上了,格格这是要回宫?”
若鹓点了点头,应道:“是正要回去。”
“不知格格现下可有旁的事?若是没有其他事,格格可否赏脸,与我一同去千秋亭坐坐?听闻今秋的贡菊开得格外好,这些日子不得闲,一直未得去瞧一瞧。”宁嫔对若鹓发出了邀请。
若鹓垂眼想了想,点头道:“我也尚未得缘一见,既是宁嫔娘娘相邀,若鹓却之不恭。”
如此,二人便相携去往了御花园。时间匆过,至二人告辞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格格风趣而博识,没能早些与格格畅谈,真是我一大损失。”宁嫔仍是温和清淡的笑靥。
“宁嫔娘娘抬爱了。”
“我性子木讷,平日里交好的后妃并不多,若格格不弃,往后还望能同格格多走动。”宁嫔言语谦和道。
“娘娘自谦了,您性子沉静柔和,得娘娘青眼,若鹓受宠若惊。”若鹓四两拨千斤,这宁嫔年少时何等聪慧,她没有忘记,最为关键的是,她曾心怡八爷,这宁嫔如今想要结交自己,也不知出于何种目的。
宁嫔想必是听出了若鹓话中的意思,也不多强求,又客套了两句,便同若鹓告辞回宫了。
之后二人仍时常在翊坤宫碰面,但宁嫔并未再相邀或是有何亲近之意,若鹓便也渐渐松了戒心,只要她不来招惹她她安安静静过日子,管她先前是什么目的,都不。
“格格,翊坤宫的人过来说,贵妃娘娘不大好您去瞧瞧。”瑞金进来同若鹓禀报。
“怎么又不好了?”若鹓问了一句,倒也没指望瑞金能说出个什么来,同瑞金道,“你随我过去吧。”
“是。”
待二人到了翊坤宫,正碰上宫人送太医出去,年贵妃身边的绿墨本是打帘子要进屋的,瞥见了若鹓,忙迎到若鹓跟前,道:“若鹓格格,您来了,陈太医方才给主子诊了脉,这会喝了药才歇下,还劳您跑这一趟。”
若鹓摆摆手,道:“无妨,你家主子如何了?”
“回格格,陈太医说是早间儿受了凉,倒是不大严重,只是主子身上难免不舒坦,折腾了一阵。”绿墨恭声道。
若鹓略放心了些,此刻几人已走到了屋子外头,绿墨替若鹓打了两道儿门帘,若鹓进得侧间,见着坐在里头的宁嫔,微微一怔,随即便走向床边。
宁嫔听见动静,回头瞧见若鹓,也是有些意外,随即起身同若鹓见礼。两人客套了两句后,若鹓到床边瞧了瞧年贵妃,又问了几句,这才算安了心。
一旁宁嫔见状,随手拿起桌上方才宫女为若鹓斟的茶,递到若鹓手里,道:“贵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格格不必太过忧心,倒是格格,我瞧着您这急得唇都干了,润润喉吧。”
若鹓接过茶杯,道了声谢,无意识地抿了两口。年贵妃正歇着,二人也不好多坐,便一同出了翊坤宫。
“若鹓格格。”二人正待作别,宁嫔忽地道,“日前同格格赏菊,见格格颇为喜爱那株瑶台凤盏,我回宫后便赶着做了只绣着瑶台凤盏的荷包,今日不想能遇到格格,并未待在身上,格格若有时间,同我回宫坐会吧,也好顺道将荷包拿与格格。”
若鹓心中有些抗拒,便回绝道:“今日不巧,我宫中尚有事务,只得改日再同宁嫔娘娘小聚了。”拒绝了宁嫔的好意,若鹓心中到底有些过意不去,便同一旁瑞金道,“你代我同宁嫔娘娘回宫去取荷包吧,改日我再亲自到娘娘宫中道谢,还望娘娘莫怪罪。”
“格格哪里话,格格既然有事,如此也好。”再未多说,两人便在翊坤宫外别过,瑞金则跟着宁嫔一道去了。
若鹓独自走了一会,内宫里宫人无事不得游荡,加之秋日傍晚更显清冷寂静,若鹓一路倒也并未碰见太多人。
走着走着,若鹓渐渐觉得头有些晕,似是醉酒之感,却也还留有三分清醒。她用力按了按太阳穴,那晕眩之感却并未减轻,步子也慢慢凌乱起来。(。)
第二百零五章 出门不利()
若鹓感觉自个不大对劲,她既没喝酒,也不似生病,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当即环顾四周,这里离凤音阁还有段距离,她因着拣近路,此处有些偏僻。
因着脚底似是踩棉花般,没什么力气,若鹓即便紧张,却仍不得不靠在一旁栏杆坐下,缓过方才一瞬的慌乱,若鹓头虽还晕着,却也回过神来,这里毕竟是内宫,应不至于有人胆大到在宫中动手,且此刻她冷静些了,才发觉此处离延绿轩不远。
十二爷早已出宫建府,延绿轩他如今更是不会去了,延绿轩本就地处僻静,平日里多是闲置着,虽有人打扫,但除了洒扫的小太监,并不怎么能见到其他的人影。
若鹓也算是熟悉那里,此时她的情况回凤音阁是不大可能了,倒不如先去延绿轩歇歇,待缓过劲儿来,再回凤音阁。
打定主意,若鹓撑着起身,好容易挪到了延绿轩,推开门进去,一径轻车熟路摸到了软榻坐下,半撑着身子,喘着粗气。
走这么一小段,若鹓已是出了一身的汗,好在打扫屋子的小太监还知道在这屋里点着碳炉,倒是不用担心会冻感冒。
若鹓阖眼半躺了会,头晕的感觉轻了一些,身上的汗也渐渐消了,她正想着起身回凤音阁,突然屋子的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了。
若鹓闻声望去,一时惊诧地竟半张着口,愣在原地。
屋门口,正是一身朝服的八爷,他瞧见屋里的若鹓,也是难得露出一抹诧异。
到底是八爷先回过神来,他迈进屋子,向若鹓走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可瞧见蕙情了?”
八福晋?若鹓脑子乱哄哄的,她有些踉跄地起身,道:“我来这里有一小会了,并未见着旁人。”
见着若鹓有些踉跄,八爷下意识地抬手扶了一把,道:“怎么了?身子不大舒服?”
若鹓微微摇头:“许是没休息好,有些头晕,倒是不打紧。”虽然身上还难受,若鹓却觉得自己与八爷单独相处似乎不大好,便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告辞。”
八爷明白若鹓的心思,微微垂头,敛去眼底的神色,收回了手,道:“那你自个小心些。”
若鹓应了一声,勉力平稳住步子,往门口走去,与八爷擦肩之时,听他轻声道:“你与皇上之事……对不住。”
若鹓的步子微微顿住,旋即明白过来八爷话中所指,她微侧过身,同八爷道:“不是你的错,况且,那件事我也并未放在心上,故而你不必同我道歉。”
八爷没有即刻出声,他仔细观察了下若鹓的神色,当真是平静如水,似乎并未受什么影响。八爷心中略略松心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悄悄打量起若鹓来,他已许久未同她说过话,许久未与她靠得这样近,上一次,还是在太庙之时。那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可即便如此,眼前这个女人带给他的触动却如滔天巨浪一般,他怎么会察觉不到她对他的躲闪回避,他从没想过自己遭罪时,她会用这样直白固执的举动无声地为他求情。
或许便是因为她的这个举动,一下子将他与她的距离拉近,却也是因为这个举动,他不得不将她远远推开。
“若鹓,跟着皇上,你过得好吗?”八爷到底是问出了他的心声。
若鹓回望着八爷,有些意外,却很快展开一抹笑:“这事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哪有事事顺心的生活,但至少此刻对于我来说,还是不错的。”若鹓想起她与胤禛这些年,甜蜜快乐不少,争吵折磨颇多,尤其在他登基后,更是打了几场冷战,可胤禛从没起过两人分开的念头,哪怕她有过,胤禛也从未有,这是她永远也对他狠不下心的理由。
若鹓的眼神已给了八爷答案,他有些无奈地轻笑着摇头:“我认输。”几十年了,他放手,他利用过她,也算计过她,更差点伤害到她,今日二人能和颜悦色做一个了结,也算是不坏的结局。
若鹓明白八爷的意思,尽管从始至终,他从未对她明言,她甚至一度对他此举格外好奇,可如今都不了,能平静地终结这段二十年的错杂纠缠,她心内无比轻松。
“八爷,谢谢你。”
若鹓轻轻说了一声,比时候都来得真诚。
八爷冲若鹓笑笑,却并不让人觉得有何凄凉、悲惨之意,他向来便是如此啊,“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不论是头角峥嵘时的八贝勒爷,还是游刃朝堂的八贤王,即便是困顿蛰伏不得意之时,承丧母之痛与肌肤腠理之疾时,他也始终如此,只消淡淡而立,便是一株清新隽永的君子兰。
“八爷!若鹓!你们在做什么?!”突然而至的厉声喝问,打破了屋中的平静。
若鹓同八爷闻听,一齐寻声看去,盛怒之下的八福晋,赫然立在门口,见二人看过来,狠狠踏着步子走到二人跟前,抬手便朝若鹓打去。
“你做什么?”八福晋的手被拦在了半空中,她不敢置信地转头瞧向八爷,道,“好好好,你心疼她,舍不得我打她,你们、你们当真是好样的!”
晚八爷一步反应过来的若鹓不由退后几步,将自个同八福晋隔远些,八福晋话里分明是误会了,她才同八爷做了了结,还没轻松上一会,又闹出八福晋这茬,忙解释道:“八福晋,若鹓在此处小憩,正欲离开时,碰上了来此的八爷,便是八福晋过来时瞧见的情境,还望八福晋不要误会。”
“误会?”八福晋挣了挣自己的手臂,却没能挣开,听见若鹓的话,便也顾不得那只手臂了,恶狠狠瞪着若鹓,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我瞧见的,便是你们二人亲密无间,欢声笑语的样子。”想起方才自个看到的情境,八福晋心头又猛地蹿出一股无名火来,力气也比方才大了许多,竟是从八爷手中挣脱,朝若鹓扑去。
若鹓暗叫不好,自己此时身子尚且没完全恢复,若真被八福晋扑个正着,擦伤碰伤是免不了的了,万一更重些,骨折也不是没可能,她可不想大过年的躺在床上熬日子。
若鹓朝边上一躲,竟当真叫她躲开了,只是她身子尚还虚弱,步下一个踉跄,她勉强扶了桌子才避免摔倒。
八福晋扑了个空,心中愈加愤恨,了方向,便又朝若鹓扑去。八爷已然有了行动,他一面高喝一声:“蕙情,住手!”一面朝八福晋拦去。
八爷将八福晋拦下的时候,八福晋也已然拽住了若鹓的衣摆,她虽身子被八爷钳制着往后退,却仍拼了力气一拽,将若鹓拽倒在地。
“若鹓,你没事吧?”八爷怀里搂着八福晋,此时八福晋仍不住挣扎,八爷不敢松手,只得微微探了身子,询问若鹓的情况。
“我没事。”若鹓其实摔得不轻,她身子本就无力,又被八福晋下了那么大的力道,摔倒时还碰到了边上的桌椅,地上虽铺了地毯,这样重重砸下去,仍是一片生疼。若鹓揉着手臂,慢慢支起上半身,此时她身上有好几处疼痛,好在她动了动,不似伤到筋骨的样子,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既然你这么心疼她,你怎么不赶紧上前瞧瞧,可摔疼了你的心上人?”八福晋见着身旁八爷担心的神色,心口堵得厉害,她眼见若鹓起身,忽的朝八爷手腕咬去。
八爷不妨她此招,剧烈的疼痛感令他下意识将手缩了回去,八福晋逮着这个机会,立刻跑到若鹓身后。
“若鹓小心——”八爷的提醒已然来不及,八福晋一手抓住若鹓后背的衣裳,一手抓着她脑后的头发,大力摇晃着。若鹓哪里还禁得住她这样的折腾,几乎没有反抗能力,头皮的疼痛令她双手不由护住脑后,再顾不得其他。
下一刻,若鹓便被八福晋拽倒在了地上,八福晋压制着若鹓,巴掌毫无章法地招呼在她身上、头上。
好在并未打几下,她便又被八爷控制住,只是她手上抓着若鹓的头发,八爷怕伤到若鹓,一时不敢将她的手硬扯开。八福晋察觉到八爷的顾忌,便愈发使劲拉扯若鹓的头发,疼得若鹓忍不住痛呼出声。
八爷见如此恐怕愈发难办,索性咬咬牙,加大力道将八福晋拖开。八福晋虽不甘心,到底男女力气有别,只是手上却缠着几缕方才从若鹓头上扯下来的发丝。
若鹓抚着额头,此刻已是难受至极,她心里唯有一个念头:飞来横祸。
“若鹓,你怎么样?可还能走动?”八爷钳制着八福晋远远站着,有了方才的教训,此刻他生怕八福晋故技重施,可瞧见若鹓坐在地上,气息凌乱,似是没力气起身,方才见她就好似不大舒服,又被蕙情一顿折腾,也不知如何了。
不待若鹓答话,倒是八福晋一连串蹦出许多尖酸之语,若鹓被她嚷得头疼,且她此刻恐怕即便是答话,也被八福晋的声音盖下去了,索性便也不答,只想存着体力,赶快离开这倒霉的地方。果然僻静也有僻静的不好,八福晋都吵成这个样子了,也不见有宫人过来问一声,不知是压根没人守着,还是听见了却不敢进来。
“八叔八婶?若鹓姑姑?”若鹓正想着,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
若鹓扭头瞧去,弘历带着个小随从正立在门口,一会瞧瞧八爷两人,一会瞧瞧若鹓,见若鹓神行狼狈,便赶忙先将若鹓扶坐到一旁椅子上。
若鹓道了一声谢,也没多余的力气同他解释,道:“吩咐人去同你皇阿玛说一声,我不大舒服,叫他安排人来接我。”
弘历虽有疑惑,却仍按照若鹓的吩咐,嘱咐那小侍去办了。
若鹓胸口起伏着,能瞧出她此刻的体力不支:“八福晋若是闹够了,就请尽快出宫吧,我只当今日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若鹓,你别以为你这般假情假意,我便会感激你!”八福晋不领情,即便被八爷辖制着,仍不住往若鹓跟前挣。
“八福晋,该说的话,我早已说过,你好自为之吧。”若鹓撂下这最后一句话,便阖上眼,不欲多言。
八爷本还想问问若鹓的情况,见若鹓已然闭了眼,便也将话咽了回去,同若鹓身旁的弘历道:“弘历,你姑姑今日不大舒服,你照看着些,八叔就先带你八婶回去了。”
弘历应了一声,瞧着八爷将八福晋连拉带拽拖出了屋子。
听见八福晋声音渐远,若鹓才慢慢睁开眼睛,抬手捋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