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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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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都有。一片又一片,深深浅浅,起起伏伏。

    本以为这不过是个小院子,若不是八贝勒带着来到后院,竹箢决计不会想到,竟是别有一番风情在这里头藏着。

    “喜欢吗?”八贝勒的声音淡淡响起。

    点点头,竹箢仍旧陶醉在这一片花海的虚幻里,久久不肯醒来。

    八贝勒轻轻拉起她的手往前走,竹箢也未做挣扎,由着他走进到梅林深处。曲径通幽,那一段小路的尽处,是方石刻矮桌,四周还围了几方石墩。

    叫竹箢先坐一会子,八贝勒不知转去了哪里,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小坛酒和两个酒杯。见八贝勒要揭开坛子上的封印,竹箢忙道:“奴婢来吧。”遂开了封,倒了一杯出来。

    “你那杯也满上。”八贝勒见竹箢停了下来,出声道。

    “是。”清泠泠的汁水流进白瓷的酒杯,颇为悦耳。

    “尝尝看。”八贝勒道。

    竹箢抿了一小口,果然:“是刚开全了的舞朱砂酿的梅花酿。”

    闻言八贝勒倒是一挑眉,道:“原只想你这样子,不似满人女子,倒像是汉家女子多些,未料,你竟也叫得出这酒的名儿来?”

    竹箢暗道自己忘形了,忙道:“奴婢只是碰巧尝过,若爷再拿了别的酒水来考奴婢,奴婢便知不得了。”

    八贝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能喝多少?”

    “三杯足叫奴婢头晕眼花了。”傻子才说自己能喝呢!万一被灌酒怎么办?

    “才夸了你,就这般扫了兴致,也罢,便只陪我喝一杯吧。”八贝勒摇头道。

    “要不要另着人陪您喝两杯尽兴?”竹箢问道,这杯中物容易惹事也容易误事,能不喝还是不要喝了。

    八贝勒摆了摆手,一杯酒已然下了肚。竹箢见八贝勒盯着自己的酒盅瞧,便拿起来抿了口意思意思。八贝勒没再劝竹箢喝酒,自己倒是喝了不少。竹箢虽不知道八贝勒酒量如何,但见识过十三阿哥的海量,加之八贝勒如此没顾忌的一杯接着一杯,想来八贝勒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眼见八贝勒的面上泛了红,眼里含了醉,竹箢仍旧没阻止。若是换做别的下人,想来是会劝八贝勒少喝两杯的,竹箢却有自己的想法,八贝勒是主子,主子自己高兴,她这做奴婢的可不愿意去触什么霉头,何必呢?好心搞不好还会挨骂。

    竹箢偶尔会抿一口,做给八贝勒看,可多数时候,是在看梅林,风一阵,便是落英缤纷,如果眼前不是八贝勒,而是他,该有多好。最唯美的画面,落了俗套,可她喜欢。又或者是十三阿哥舞剑或是吹笛,那也不失为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在想什么?”八贝勒喑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竹箢的思绪。

    “没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梅林很美。”竹箢收回思绪,道。

    “弹首曲子给我听可好?”八贝勒道。

    又是弹琴!竹箢不经意地蹙了蹙眉,难道良妃和八贝勒这对母子就不会让别人干点别的吗?没来由地一阵气闷,竟瞬时积成了怒气,冲得她有些抑不住自个的脾气。语气依旧恭敬,竹箢道:“爷取笑奴婢了,前儿爷也说了,奴婢一身懒骨,琴自是弹不好的,只怕白白糟蹋了这景致。”

    “我想听。”八贝勒语气淡淡,却不容置疑,竹箢一时怔愣,觉得那语气里,似乎有几分愠,几分恼,几分冷硬,几分霸道,即使被他强压到最低。她忽然有了几分清醒,若说当日良妃命她弹琴是随口一说,那么今日八贝勒再提此事,还有那日九阿哥……哪里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只是她的脾气上来了,却很不愿就此服软,她是会弹琴,可她弹琴是自个喜欢,被别人命令来弹,与茶楼里卖唱之人又有何分别?

    “爷若想配着这好景致,小酌两杯怡情的话,当着了善弹会唱之人才是,奴婢去为爷请来。”竹箢压着火道。

    “为何这般不乐意弹唱与我听?”八贝勒轻声道,继而满饮了杯中酒,将酒杯重重放下,他突然转向竹箢,两眼发赤,目光锐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为额娘和我弹曲,是觉着咱们不配么?!”

    竹箢别开头,梗着脖子,道:“奴婢不敢,确是奴婢琴艺不精。”这些皇室中人,就这么喜欢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吗?一定要顺着他的意思,有一丁点反抗都不成吗?她不是玩偶。

    “好个琴艺不精!”八贝勒不再是平日里的温和模样,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脸色有些骇人。

    竹箢抿着唇瞪着八贝勒,瞧他模样醉得不清,想来自己说过什么也不大记得了,不然怎会如此失态?竹箢到底自认倒霉,胡乱起身,欲扶八贝勒,道:“八爷您醉了,奴婢扶您回房休息吧。”

    怎知八贝勒竟攥了她的腕子,将她拉坐在自己怀里,灼热的酒气打在竹箢颈间,只听八贝勒道:“这么藏着掖着做什么?据我所知,你会的还不止这一样。请了那么好的师傅来教自个弹琴吹箫的,还不是为了入宫?不展示展示,岂不浪费?又或者,我还没‘资格’让你用上这一招?”

    竹箢彻底恼了。这身子的本尊是如何想的她不知道,可此刻这具身子里的是她,八贝勒这样折辱人的话,她到底是咽不下了。

    竹箢甩着八贝勒的手,却甩不开,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又起不来。八贝勒瞧着竹箢这样折腾,笑得愈加得意与,宠溺?

    竹箢怒极之下反倒平静了下来,道:“爷何必取笑奴婢?器乐这玩意,不过是耗时间、下功夫便能学得的,便是会了几样又有什么可得意的?奴婢学它,只是为了自个解闷用的,并不是用来当做什么筹码,亦不是为了取悦谁。若是如此,倒不如不会这些个,倒还清闲些。”

    方才的竹箢,正在盛怒中,那本来平淡无奇的容颜,却忽的烧出一种神采,而此刻,她却蓦地又变得漫不经心起来。八贝勒觉得自己就像在瞧着一朵怒放的牡丹,一点一点,在自己眼前绽放着琼华,那份光彩,直烧的人眼疼,待真的展开了每一片花瓣,她却收敛了光芒,却是“淡极始知花更艳”,直到此时,才叫人不禁折服,不愧是名动京城的“真国色”。

    八贝勒眸中赤色依旧,却热度渐退,他轻轻松开手,放竹箢起来。竹箢揉着手腕,才要抬头再驳他两句,却发觉眼前的八贝勒又恢复了往昔模样,只那双泛红的眼睛提醒着竹箢,刚才那不是梦。

    “走吧,吴妈的鱼头想是已经炖好了。”八贝勒拉上竹箢的腕子,腕上的疼痛感令竹箢的手不由地抖了一下。

    八贝勒拉着竹箢一路慢慢走着,手上揉着竹箢的手腕,力道刚好。竹箢没心思再同八贝勒争论,任由他替自己揉着手腕,一路往前院去。

    八贝勒说得没错,吴妈的鱼头做得真是没话说,一锅汤,八贝勒只添了一碗,其余的都叫竹箢“打扫”了。直到走时,竹箢还不住同吴妈赞着她的手艺,直哄得吴妈笑了一路。

    坐上马车,竹箢仍是意犹未尽,她现在算明白点了,为什么八贝勒来这里就为了吃顿饭,有这么好的鱼汤等着,谁还受得住诱惑呢?

    “很喜欢?”八贝勒瞧着竹箢脸上毫不掩饰的回味样子,道。

    “嗯,吴妈的手艺真好,若有机会,奴婢定要好好同她老人家请教一番。”对于那段不开心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插曲,竹箢选择性地滤掉了。

    “若想常吃上,可以不必自己学,让吴妈服侍你便是。”八贝勒道。

    “爷您费心了,奴婢现在有梧桐、秋菱陪着便够了,何况再不久奴婢就回宫了,何必劳累吴妈呢?”竹箢婉拒了八贝勒的好意,毕竟为了喝口鱼汤,还要让人家老人家赶过来,竹箢有些过意不去。

    到了嘴边的话,又叫八贝勒咽了回去,出了今天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合再同她提这件事情,也罢,还有时间。

第二十章 不诉离殇() 
终于开始置办良妃的寿宴了!

    一得到这个消息,竹箢觉得自己终于要从壳里头钻出来了。其实八贝勒府没什么不好,好吃好喝好住的供着,还有人服侍,想做什么也尽可以做,八贝勒还会时常同自己天南地北地闲聊。可是,竹箢心里没有着落,很不自在,自己终究不是古代人,不是古代女子,所以无法容忍自己像只金丝雀一样被人豢养,再优渥的环境,依旧不如天高海阔来得吸引她。

    竹箢不是任性的人,也不是挑剔的人,可是,她已经无法忽视自己强烈的不自在感与要摆脱这里的念头。只等寿宴一过,便随良妃回宫,那么一切就都如常了。

    良妃的寿宴很热闹。

    八贝勒至孝,竹箢知道,可瞧着宴席上觥筹交错的臣工名士,她想,以寿宴为名,拉拢人心怕也是个重要的目的吧。

    许久没有见良妃了,此时的良妃,端坐正中纱帐后,静静赏着台上的歌舞。竹箢侍立一旁,再见面,竹箢心中竟生出几分亲切来。

    “我脸上是有什么花不成,打进来就一直盯着我看?”良妃终于转向竹箢,难得打趣道。许久,不曾见她这般开怀,许久,不曾见她这般语气与自己说话了,竹箢一时竟生出一番感慨。

    福了福身,竹箢轻声道:“许久未见主子,奴婢想主子想得紧,生怕主子就这么把奴婢撇一边再不睬奴婢了。”

    拉过竹箢的手,良妃仿佛仍是初见时的温婉女子,她道:“怎么会?这么灵慧的丫头,我可舍不得撇下,你不在的这些个日子,我连去书房也懒怠了,再没比你伺候得更贴心的了。”

    不知怎的,竹箢觉得良妃说得很真,也许那些隐隐的芥蒂,不该一直梗在心中,那不过是她的生存本能罢了,而为何她会竖起刺扎到自己,许是自己做过什么触到了她的敏感神经,只是自己并不知道而已。说到底,她也并未真的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不过是由八贝勒口中意外得知的一点讯息罢了。

    “主子若真这么想奴婢,今儿说什么也要带奴婢回去,奴婢天天念着主子还有储秀宫里的姐妹呢!”竹箢撒娇道。

    良妃闻言并未责怪,倒是少有的一副调侃模样,同右手纱帐外的八贝勒道:“胤禩,你这堂堂的贝勒府竟连个小丫头都不乐意待,说出去岂不惹了笑话?”

    竹箢红了脸,咬着下唇欲解释,八贝勒前倾了身子道:“叫额娘笑话了,儿子疏忽,没把额娘身边的人照顾周全。”言语恭敬得体,竹箢面上羞窘地愈加发烫。

    良妃倒是不依不饶的,笑剜了竹箢一眼,揶揄道:“着实该罚,苦了我们竹箢这些个日子!”

    “主子!”竹箢向前探了身子,却未止住良妃的话头,羞急得竟冒了汗。若清的事给了她警醒,潜意识里,她并不太想同八贝勒有过多牵扯,更不想在良妃跟前落下什么同八贝勒有瓜葛的印象。

    “罢罢罢,瞧你急的,这大冷天还能冒出汗来,快擦擦,没的出外头吹了风。”良妃解了帕子,径自与竹箢擦起来。

    竹箢忙伸手拈了帕子道:“奴婢自己来!”今日的良妃,竟和蔼到这般地步?

    寿宴很热闹,节目倒在其次,要的不过是个气氛。良妃并未在八贝勒府上待多久,想来虽是请来圣旨,毕竟良妃是宫妃,即使在自己儿子家里,也是不能逗留太久的。回宫时,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参加宴席的一干人列了满满一府门口,恭送良妃。

    良妃来时,不曾带近身宫女来,只有两个竹箢不大眼熟的粗使宫女在一旁打扇服侍。回去时,良妃吩咐竹箢随她一同乘舆而还。

    车里头很舒服,置着铺了棉褥的软座,装饰也比八贝勒抑或是十三阿哥的马车华贵,良妃坐在软座上,斜靠着软枕,竹箢则跪坐在车门附近,时时候着良妃的吩咐。

    良妃冲竹箢招招手,道:“坐过来些,同我说说话儿。”

    “是。”竹箢撑着手挪到良妃边上。

    良妃冲竹箢伸出手来,竹箢会意地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良妃的手不是很热,但始终有着淡淡的暖。

    “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良妃道。

    竹箢点点头,道:“很好,八爷很是照顾,不曾叫奴婢做些什么。”

    良妃颔首而笑,道:“听胤禩回说,你琢磨着做了什么糕点?”

    “是,主子若喜欢,奴婢改日做给您尝尝?”竹箢羽睫轻垂,敛起险些泄露出的点点情绪,不知会一住数月,那红豆蛋糕,早坏了,更别说送出去,也不知,以后还能否有机会。

    “如此甚好。”良妃低低念着,轻声道,“方才席上那道鱼头豆腐汤甚是鲜美,竹箢可爱吃鱼头吗?”

    这话倒让竹箢想起了吴妈,脸上一下子笑得明媚,她仰头道:“奴婢嘴馋得紧,但凡是美味,总喜贪上一口。若论起奴婢吃过的最好吃的鱼头,莫过于川穹白芷炖鱼头了!”

    良妃瞧着竹箢,眼中一霎眸光灼亮,继而转开目光,言语里竟是有点迟疑,她道:“吴妈做的?”

    竹箢倒是没想到,良妃竟然知道吴妈,方才没说出来,是想着这点小事也交待出来,恐怕让良妃误会自己是仗着八贝勒的一点照拂而自喜。知道良妃与八贝勒母子情深,但未料竟了若指掌到这般地步,连个别院的下人也唤得出名字来。

    “是吴妈,是奴婢沾了八爷的口福。”竹箢小心措辞道。

    良妃的目光渐有些涣散,喃喃道:“竟是这般不同……”

    竹箢知趣地没有出声。良妃则渐渐阖了眼,许是睡了,许是在养神。竹箢也没再退回车门口,车里头自然要比风口处暖和些,反正看良妃的样子也不会同她计较。

    回到储秀宫,良妃由着宫里头迎来的宫女服侍着回了屋,竹箢则回了自己的屋里,良妃准了两日假,说是累了数月,要竹箢歇歇。

    把东西整理好,还是来时的小包袱,只是多了十三阿哥送的生日礼物,那个食盒,她不曾带走,也曾想过,可她总觉得,东西不在眼前了,就没有念想了,时间久了,也就忘了。回到熟悉的环境,疲惫感才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才不过卯时,天还不曾黑透,竹箢却已经等不及了,洗漱之后就钻进了被窝里。地龙还未烧起来,竹箢事先塞了汤婆子进去暖着。

    随手把汤婆子搁到床头边的矮凳上,竹箢餍足地叹了口气,眼睛才阖上,已然睡意沉沉。

    一夜好眠,醒来时,天已大亮,竹箢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对面床上整整齐齐的,想来花舒姑姑已然当值去了。良妃给放了假,竹箢也不急着起床,虽说入春了,可就算是春天,还有春寒料峭的说法呢!

    拥着被子一翻身,竹箢将半个身子压在被子上,霎时整个身子都被厚厚的棉被包裹着,软绵绵的,怎一个“舒服”了得!

    “哎呦!”冷不防,额头被敲了一记暴栗,竹箢抬眼瞧去,十三阿哥正靠在床边含笑瞧着自己。

    “懒丫头,我倒是不知道,储秀宫里头竟是这般容着宫女偷懒!”十三阿哥随手拉过张凳子在竹箢床头坐下。

    竹箢白了他一眼,道:“还是个阿哥呢,白白读了那些个书,竟不知道何谓‘男女授受不亲’?”倒不是真计较这个,自己好好地穿着中衣,还怕他看到什么不成?偏就爱和他斗嘴。

    十三阿哥倒少有地露了些尴尬神色,他道:“与你玩闹惯了,竟忘了避着忌讳了,我这便出去。”

    瞧见十三阿哥起身往外走,竹箢倒未拦他,毕竟一会起身还是要换衣服的,这就不能不避着他了。竹箢在十三阿哥身后道:“你且寻处儿等等,我这就换了衣裳。”

    十三阿哥挥挥手,示意“收到”,便带上了门。

    竹箢以高中早上起床的速度穿衣服洗漱,只这头发多费了些功夫。打开门时,十三阿哥贴靠在半月门里,一条腿向后弯着蹬在砖面上,瞧见竹箢出来,展开一抹笑容,竹箢忽然觉着,自己在八贝勒府时的种种担忧都成了庸人自扰。

    竹箢逆着阳光迎过去,唇边是淡淡的笑,一如十三阿哥,她轻声说:“我们许久没喝酒了。”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用诉离觞。

第二十一章 一朝得选() 
与十三阿哥喝酒聊天时,竹箢借着十三阿哥的酒谢他的礼物,随口问他是哪日生辰,十三阿哥一句“过去了”含糊带过。

    竹箢不依道:“今年过去了,总还有明年,快说快说!”

    十三阿哥拗不过竹箢,只得道:“十月初一。”

    “十月?”竹箢嘀咕着,“那时我们都认识了,你怎得不知会我一声,我竟连份礼物也没送上。”

    “生辰而已,向来只吃碗面就算是过了。”十三阿哥不在意地道。

    吃碗面?什么念头在竹箢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没能抓住。竹箢噘嘴:“怎么就这么过了?虽说‘不三不四’,可到底是自个生辰,不该热闹热闹才是吗?”

    十三阿哥笑笑,没再说话。

    分开后,竹箢回了屋子。

    “回来了?”屋子里突然响起声响,倒是吓了竹箢一跳,定睛看去,是花舒姑姑,竹箢忙同花舒问好。

    “这是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花舒做着手中的针线活,道。

    不知是不是竹箢的错觉,她总觉得花舒姑姑对十三阿哥一向存着善意。见花舒姑姑问起,竹箢略想了下,便道:“去年十三爷的生辰,我不知道,便也没备点东西,这正在恼自个呢!”

    花舒闻言停了手中的活儿,转了转心思,方走到竹箢身边坐下,开口叹道:“你这丫头啊!”

    竹箢不解地瞧着花舒姑姑。

    花舒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还记得去年十三爷送你裘衣之事吗?”

    裘衣?花舒姑姑怎的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了?难道她知道了什么?竹箢心里一惊,直怪自己不该提什么十三阿哥过生日的事情,可面上又不敢表露半分,只疑惑道:“记得,怎么了?”

    花舒摇摇头,道:“糊涂的丫头,那日,便是十三爷的生辰。”

    竹箢闻言愣住,那日,是十三阿哥的生日?细细回想,因那日又是逗弄白鹿,又是十三阿哥送裘衣的,印象还算深。难道说,他那日并不是什么师傅告假,而是因为那日是他的生辰,所以才会有一日假?竹箢愈加惭愧,明明是十三阿哥过生日,自己没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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