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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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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两个小太监一边应着,一边轻手轻脚地把盒子盖打了开来——竹箢猛地捂住嘴,以免自己叫出声来。

    十四阿哥瞧见竹箢的模样,笑意愈深,冲几个小太监挥挥手,几个小太监便恭身退下了。

    待屋中只剩下十四阿哥与竹箢二人,十四阿哥向依旧定在原地,直直看向案头的竹箢凑了凑,笑道:“怎么样,与你说得可有几分相像?”

    竹箢下意识地点头,嘴里胡乱应道:“像,像,太像了!不对,简直就是一摸一样!”说着,将目光移向十四阿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十四阿哥笑了两声,往案边的椅子上一坐,随手摆弄着案上的物件,道,“想不到送你什么好,忽的想起你前些日子想家想得那般可怜劲儿,我就照着你的描述画了几张图纸,又请了几位师傅来我府上连日赶工做了出来,也不知做对了没有。不过瞧你现在这样子,应该还不赖吧?”

    竹箢走到桌案边,手指轻轻抚过那案上的一草一木,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碰坏了哪里。爷爷家的小院儿有南北两个门,北门进去是客厅,南门打开是后院,院里东南角有颗大枣树,地上有两个小马扎,自己和姐姐总喜欢在院里玩,养兔子,养刺猬,洗荸荠,藏猫猫。院里还有好几株花,摆在开放的阳台上,都是爷爷养的。院子外头有好多树,参天的松柏,矮小的灌木,还有迎春和海棠。

    瞧着瞧着,竹箢突然愣了一下,那两个小娃娃是谁?自己和哥哥吗?瞧衣服,是清朝的服饰,那个女娃,弯着腰趴在窗子边冲屋里头瞧着,腕子上戴了只白玉镯。再瞧那个男娃,背着手站在女娃背后,笑得颇有几分得意。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熟悉?竹箢偏头想着,一时却又想不起来,迷惑地看向十四阿哥,十四阿哥却只笑着和她打哑谜。

    竹箢蹙着眉,突然瞥见十四阿哥腰间的玉佩,再回头向那男娃望去,可不是,那男娃腰间也挂了这么个玉佩,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不是十四阿哥还能是谁?竹箢白了十四阿哥一眼。十四阿哥见竹箢看明白了,笑着凑近道:“塑得像不像?”

    “嗯,这女娃嘛,娇俏伶俐的,倒是颇有几分神韵,至于这男娃嘛……”竹箢顿了顿。

    “男娃怎么样?”十四阿哥连忙问道。

    “这男娃满肚子坏水的奸笑模样倒也很是传神。”特意向十四阿哥睇了一眼,竹箢道,“颇似某人!”

    不等十四阿哥的魔掌伸来,竹箢先见之明地笑着跳脱开。笑闹了一阵子,十四阿哥被他的贴身小太监请走了。

    这边竹箢的笑意还未收起,门又响了起来。竹箢转身去开门,见来人是小笛子,竹箢一惊,也不知小笛子与十四阿哥碰没碰上,倒是小笛子先开口道:“奴才来时,才瞧见十四爷出了院门,姑娘放心。”

    竹箢这才放下心来,又一想,不对啊,就算小笛子与十四阿哥碰上,又能怎么样,自己现在这样,反倒好像心里有鬼似的,想着,不免后知后觉地闹了个大红脸。

    小笛子倒是很会处事,并未在这件事上打转,而是递上个木盒,盒盖上镂刻出一朵大大的莲花,还嵌了玻璃。竹箢接过木盒,一打开,熟悉的音乐响了起来,这竟是个八音盒!而这段音乐,正是去年过生日时,自己兴起跳舞时唱的《采莲曲》。竹箢拾起盒中的小人,不是现代时熟悉的穿着芭蕾裙的少女,而是一个穿着蓝色衣裙,做着望月动作的古代女子。竹箢把小人放在舞台上,小人便开始舞动起来,蓝松石做的台子,似是波光粼粼的水面,台子四周有或盛开或含苞的荷花,翠色的荷叶,显得盈盈可爱。

    阖上盖子,竹箢微微叹了口气,只盯着盒子道:“这个,不好得吧?”

    小笛子本寻思着竹箢见到这稀罕玩意儿,会惊喜万分,至少是笑几声,却不想竹箢这般反应,一时也不知怎样答好,只小声道:“爷为姑娘,是花了心思的。”

    竹箢不出声,半晌,抬头嗔了小笛子一眼,道:“也不知道劝着你家主子点,才出宫建了府,用度上就这般大手大脚,日后吃不上肉了,可莫要上我这讨来!”

    见竹箢恢复了往常的模样,小笛子这才松了口气,心道,姑娘这样子,许是心疼爷破费了,赔着笑道:“姑娘冤枉啊!爷说准了的事,奴才哪里说得上话儿?更何况还是姑娘的事,就更马虎不得了。便是如此,爷还担心送不出手去呢,就怕姑娘不喜欢!”

    竹箢把嘴一撅,道:“知道你家爷蒙着圣宠,好玩意多了去,怎么,上我这显摆来了?”

    小笛子一听,忙作揖道:“姑娘您可冤枉咱家爷了,咱家爷对姑娘,那可是掏心掏肺,有什么好玩意,第一份儿先想着往姑娘这送。”顿了顿,小笛子压低了声音道,“姑娘不知,前些日子爷去五爷府上吃酒,瞧见五爷府上请的皮影戏班子有趣,就寻来一套准备送给姑娘玩,不想叫弘晖小阿哥瞧见了,软磨硬泡想要讨去,最后那皮影还不是到了姑娘手上?”

    “那,十三阿哥怎么哄得小阿哥?”竹箢有点脸红,她竟和一个小孩子抢玩具。

    小笛子笑道:“嗨,咱家爷答应小阿哥闹元宵节带着他去看花灯,这才算了事。”

    竹箢点了点头,嘱咐道:“以后叫你家爷算计着些过日子,都是娶了亲的人了。”

    小笛子想说什么,到底没说出来,应下竹箢的话,离开了。

    八贝勒的礼物是晚上送来的,那个食盒,竹箢再熟悉不过了,前年在八贝勒府时,自己就是用这个食盒,装下了半升红豆半升黑豆,然后看着最初的一腔热忱,一点一点变凉,一点一点坏掉,最后不得不清空掉。

    竹箢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能做到这个口感,想是摸索了许久吧,竹箢甚至可以想象,厨房端来一碟又一碟的蛋糕,八贝勒试吃后微蹙的眉头,然后重做,再试吃,再重做,直到他轻轻吐出一个单音,整个厨房才松了口气。蛋糕不大,却不知费了多少心力和材料在里面,竹箢轻叹了口气,几次三番没有得到回应,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义无反顾?是因为你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你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轻言放弃吗?还是你当真,是喜欢扎库塔·竹箢的。

    屋子里响起《采莲曲》的调子,去年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那天那样暖,连风中都带着湿热的水汽,接天的莲叶层层叠叠,入目是十三阿哥朗笑若星的面容,还有那连绵悠长的笛声……

    “啪”!一切戛然而止,只一个眼神,他便击碎了方才的一切美好,击碎了自己曾偷偷想过的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这一种。

    把音乐盒也一并放进柜子中,竹箢最后检查了一遍,落锁。

第三十七章 谁的十年() 
康熙四十三年,注定是个好年头。

    正月,康熙赐婚与太子,立唐佳氏为侧福晋,当年,便生下小阿哥。六月,赐四品典仪凌柱女钮祜禄氏于皇四子胤禛于藩邸。同月,赐二等侍卫石保之女伊尔根觉罗氏于十四阿哥,立为侧福晋。

    如此一番动静,宫中连番喜事,更是将去年裕亲王与恭亲王去世的悲凉气氛冲得一干二净。而放眼整个后宫,德妃可以说风光无上,三门婚事,除了太子爷,其余两门,都是康熙亲自指婚于德妃的儿子,这等荣耀,已是不言自明了。

    钮钴禄氏,她终于嫁过去了,然后是弘历出生。一个是未来大清朝集尊荣于一身的太后,一个是将治国六十年的大清皇帝,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女人和最重要的儿子,都有了,自己一退再退,终于退到了他看不见的角落。然后,看着他韬光养晦,看着他明争暗斗,看着他走向权力的巅峰,看着他兢兢业业十余载,看着他在未竟的霸业中垂垂老矣,看着他留下身后的万世骂名与赞歌。

    说不清心里是个怎样的滋味,是悲?是凄?还是疼?也许什么都不是。他是蜻蜓,一点而过,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在自己心上,不愿散去。

    事业与爱情,总有一样得意。如果说这大半年,还有点能说得上的事情,也就是自己在康熙这里,愈来愈说得上话吧,不过,这也能算好事么?竹箢自嘲地笑笑,也罢,就算是自保的王牌吧。只是这王牌,真待要取自己性命的时候,谁也挡不住。

    十月初一,是十三阿哥的生日,竹箢已然把礼物准备好,又提前一日同十三阿哥知会了一声,要他这日寻个机会,上自己院里一趟。好在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单住一个小院子,就算十三阿哥过来,也不会太张扬。

    一大早,小笛子寻了过来,说是十三阿哥刚进宫,先往了德妃宫里去请安,约摸再有半个时辰就过来。

    想着十三阿哥大约已经在自己府中或是德妃处吃过长寿面了,竹箢没再准备寿面,只亲自做了几样点心。不到半个时辰,十三阿哥果然到了,才一进门,就冲竹箢伸手要礼。竹箢一巴掌把十三阿哥的手拍下去,道:“着什么急,堂堂一个阿哥,和一个小宫女要礼物,你倒是也好意思开口?”

    十三阿哥也不在意,笑着退坐到桌边,道:“你喊我过来,不就是要送礼?既是你一番美意,我又怎好拒绝?”说着,拿起勺子舀了一块点心入口,却捂着腮帮子,惊道,“这是什么?”

    竹箢笑嗔了他一眼,递上杯温水,道:“不问问就往嘴里送,也不怕吃错了东西?”

    十三阿哥挥挥手,没有接竹箢手里的水杯,待消灭掉嘴里的点心,道:“适应过来,倒是觉得痛快!”说着,又舀了一块送进嘴里,“你竟把这冰溜子过了油锅了?”

    “你还吃得惯么?”见十三阿哥点头,竹箢才道,“我有时候喜欢在大冬天里吃冰的东西,又怕贪凉伤身,所以想着这样子吃法,既可以解馋又不必担心胃里受不住。”

    见十三阿哥一块块吃得起劲,竹箢忙抽了他的勺子,道:“这冰凉的,吃两块就得了,你把这一盘子都吃了,也不怕闹肚子?”说着,取出之前准备好的礼物,递给十三阿哥。

    十三阿哥接过玻璃罐,诧异道:“这是?”

    “这是幸运星,叠着玩的小东西。”竹箢笑笑。

    “这么一大罐子,怎么也有好几千了,你这折了多久?”十三阿哥拉过竹箢的手,仔细瞧了瞧,心疼道,“生辰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后可别为了这点事情累着自己,瞧你这指头,疼得很吗?”

    竹箢缩回手,道:“知道我折得辛苦,你就好好保存这罐子星星,虽说不值什么钱,可是绝对不可以随便撇到一边。”

    十三阿哥笑着揉揉竹箢的头,道:“知道,一定好好儿保存!”

    “一直一直?”竹箢追问。

    “一直一直!”十三笑着应下。

    十三,这不光是几千颗星星,还有我的一片心意,未来的那十年,也许这些星星不能为你解决什么困难,却多少能帮你解解闷子,让那些日子不那么难熬。

    “还有。”竹箢突然想起件事情。

    “什么事?”十三道。

    “你以后若送我礼物,不必费尽心思,只要送金银首饰什么的就好,当然,你若肯直接送金子银子更欢迎!”竹箢笑道。

    “竹、竹箢,你真的这么缺钱吗?”

    我倒是不缺钱,我怕你缺钱,竹箢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声,冲十三阿哥道:“多准备些钱总是好的呀,万一有什么事情总还可以应急。”

    十三阿哥自然没有真的只送竹箢金子银子,只是会附送一些,为这,十三阿哥被其他几个兄弟笑了好些年,但每年竹箢仍旧会收到或是金簪子,或是银手钏,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式样,害的竹箢一想到以后可能要把这些首饰变卖掉,就心疼得不得了。

    下午竹箢当差,康熙正批阅着折子,随口道:“李德全,去问问胤祥在哪儿呢?”

    李德全忙应声退下,不一会,回来禀报道:“回皇上的话,十三爷正在德主子处说话儿。”

    “嗯。”康熙沉吟一声,道:“竹箢。”

    竹箢忙应声上前两步,道:“奴婢在。”

    “今儿个是十三阿哥的生辰,替朕把西暖阁北墙上挂着的那把牛角弓给十三阿哥送去。”康熙吩咐道。

    “是。”竹箢领旨退下,到西暖阁取了弓箭,托了托盘,盖上黄帕子,往德妃的永和宫去。竹箢领了两个等级低的宫女,弓箭则由那二人拿着,竹箢一路走在前头,心里直打鼓,万一在德妃那里碰见了四贝勒怎么办?应该不会这么巧,就让自己撞个正着吧?不会的,就算碰上,行个礼,送上赏赐离开就是了。竹箢面上镇定,可手心还是出了汗。

    到了永和宫外,竹箢接过托盘,与德妃屋外候着的宫女禀明来意,片刻后,入得屋中。一进屋,竹箢就瞧见了座上的四贝勒,那么他下手的那名宫装女子,就是钮钴禄氏了么?新媳妇见婆婆,一家人闲话家常,多么其乐融融的场景。

    竹箢让自己在第一时间镇定,朗声道:“皇上有旨,赏赐十三阿哥牛角弓一柄,箭簇一壶,以享生辰之乐。”

    以德妃为首,四贝勒、十三阿哥、钮钴禄氏还有宫中的一干宫女太监,哗啦啦跪了一地,领旨谢恩。

    竹箢将东西交给十三阿哥,婉拒了德妃的款待,再没看四贝勒一眼,领了两个宫女出了永和宫。

    一口气走出很远,竹箢才渐渐放慢了步子,原来,还是没用的,以为经过那次,自己可以放下了,可是当自己真的看见,才发现什么忘记什么放下,都是自欺欺人。那个女子看上去很普通,容貌身量都不算出众,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怕是典型的以夫为天的古代女子,她到底好在哪里?她那么平凡,可就是如此平凡的一个女人,光明正大地坐在他的旁边,可以时时看着他,可以与他同塌而眠,同桌而食,可以为他生儿育女,可以拥有他!

    竹箢心里很是矛盾,她一面唾弃着这样的自己,一面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她觉得自己嫉妒得要发疯了,可她不可以,这是在宫里,康熙还在乾清宫等着自己复命,纵然心里再堵,再不顺,也要克制克制再克制。强压下心头的火,竹箢数着秒地挨到了轮值。

    天才黑透,竹箢便摸着黑去了储秀宫。

    “竹箢?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看着突然到来的竹箢,璎珞诧异道,虽说二人这些年一直有往来,并未因着竹箢的调离而有所疏远,可竹箢向来谨言慎行,这深夜前来,还是头一次。

    “你晚上当值吗?”竹箢问道。

    “晚上不该我当值,怎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璎珞摇摇头道。

    “那就好。”竹箢拉住璎珞的手腕,道,“陪我喝酒吧。”

    闻言璎珞吓了一大跳,道:“喝什么酒?我这哪儿来的酒?”

    竹箢笑道:“少瞒我了,你肚子里的酒虫还少么?当我不知道你偷偷攒下来多少好酒?”

    璎珞听见竹箢的话,忙上去捂她的嘴,告饶道:“好竹箢,可别叫旁人听见了,要是让初一姑姑知道了,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四下望了望,璎珞道,“喝酒倒是没问题,可是不能在我屋里喝,不然叫宝珠回来撞见了就糟糕了。咱去北面甬道吧,平日里那边也没人去,想来不会被撞见。”

    竹箢点点头,两人搬了好几坛子酒去了甬道。

    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两人席地而坐,竹箢二话不说,拎起坛酒就往嘴里灌。眼瞅着一坛酒就被竹箢灌了个干净,璎珞心疼道:“竹箢,照你这么个牛饮法,真是糟蹋了我的好酒!”

    竹箢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笑道:“酒这东西,哪有好坏之分,能让人喝醉了的,就是好酒!”说着,又拎起一坛往嘴里灌。

    璎珞也捧起一坛,喝了一小口,道:“你说得也不无道理。竹箢,你可是有了什么烦心事?”

    竹箢摆摆手,道:“什么烦心事?就是许久不见了,又有些馋酒喝了,正好晚上我不当值,就寻你来讨几杯酒喝罢了。”

    璎珞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只陪着竹箢小口地喝着。

    没多大会的工夫,地上便倒着立着空了一堆酒坛,竹箢拎起这个是空的,拎起那个又是空的,见璎珞怀里还捧着一坛,一把抢过来,不等璎珞阻止,将最后半坛酒也灌进了肚子。

    竹箢嘴里胡乱地要着酒,歪歪斜斜地倒进璎珞怀里,璎珞搂住竹箢,叫了她几声,见没什么反应,一时焦急不已,心道,这要是竹箢这在这瘫醉一晚上,麻烦可大了,这里离乾清宫又远,自己把她送回去也不容易,再者,宫女喝醉,这是有违宫规的事情,要是叫人逮住了,一顿刑罚铁定是免不的了。

    想到这些,璎珞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有了!璎珞将竹箢靠在墙角,自己匆忙回屋沏了一壶浓茶过来,小心喂给竹箢喝了下去。一壶茶下肚,竹箢倒是稍微清醒了点。璎珞忙拍了拍竹箢的脸,道:“竹箢,竹箢,你清醒点,天色晚了,我把你送回去吧。”

    竹箢拾回几丝清醒,点了点头,借着璎珞的力站了起来,头还很晕,但还可以坚持住。竹箢使劲咬了咬下唇,在璎珞的搀扶下,往乾清宫走去。

    快到乾清宫,璎珞停下道:“就要到乾清宫了,这里门禁森严,我怕是不好进去了,你自己可以吗?”

    竹箢虽觉脑袋发沉,步子轻飘,仍是冲璎珞点点头,道:“放心,我还识得路,你先回去吧。”

    璎珞仍是不放心,到底看着竹箢走进去,才转身回了储秀宫。

    回屋的路好漫长,好几次,都想直接睡倒算了,可这一睡倒不要紧,小命可能就要睡掉了,摇摇头,竹箢又加快步子往自己屋里去。总算有惊无险地进了自己的院子,竹箢就觉得一下子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头重脚轻,一路踉跄地开门进了屋。

    才关上门要扑向可爱的床,竹箢就听见身后有声音响起:“你做什么去了?”一下子,吓得竹箢一激灵,慌乱地回头,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竹箢本能地向后退。

    “小心!”竹箢的脚后跟才碰到什么东西,身子还未向后倒去,腰身就被一个力量揽住,继而靠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喝酒了?”那声音里带着不赞同与责怪。

    竹箢使劲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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