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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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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瞧咱不是?”十七阿哥指了指竹箢脱下放在一边的狐狸毛暖手套,道,“走近了,瞧见你这手套才知道是你。”

    “手套?”不就是个皮毛手套么,这十七阿哥是怎么认出来的?

    “这不就是九哥打的那只白狐做的嘛!当初还是皇阿玛亲口赐给你的。”十七阿哥把手套拿过来,在手里把玩着。

    “你这小子眼睛倒尖。”竹箢笑道。

    “什么‘小子’?我可是堂堂的十七皇子!”十七阿哥挺挺胸道。

    “算了吧。”竹箢摆手道,“你若在意这个,会同我一个奴婢同桌而食?”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用了。”十七阿哥往嘴里放了颗裹了糖汁的山楂果,道。

    “奴婢倒是听人说,十七爷平日里秉性忠直,豁达守礼,怎么同奴婢见到的不像是同一个人呢?”竹箢用眼睛斜十七阿哥。

    十七阿哥闻言,突然由傲娇小王子变身成白甜小正太,挪到竹箢跟前,竟撒娇地拽竹箢的袖子,道:“好竹箢,我这不是喜欢同你在一处玩,才这样的嘛?若换是旁人,我还不待见呢!”

    十七阿哥一口一个“好姐姐”的,一直蹭到了竹箢的腿上。竹箢本也喜欢小孩子,搁在现代,十七阿哥不过才上二三年级,还是小豆子一枚,再加上这小子长得一张正太的小脸,竹箢更是拒绝不了,也就任着十七阿哥赖在自己身上。

    福利在眼前,竹箢自是没有往外头推的道理,时不时掐掐十七阿哥水嫩嫩的小脸儿,竹箢道:“十七爷乖,以后乖乖听姐姐的话,姐姐有好吃的,一定第一个给你!。

    “比十四哥还先吃到?”十七阿哥这会倒是乖巧的很,没丁点方才那人精的样子。

    “要是一直像现在这么乖,当然没问题!”顿了顿,竹箢话锋一转,道,“可若是像先前那样作弄我,可是一口都没你的份儿!”

    “竹箢你好嚣张哦!”十七阿哥笑嘻嘻道。

    点了点十七阿哥的鼻尖,竹箢道:“我可是有原则的,碰到十七爷这样玉雪可爱,让我稀罕得紧的,我才会这么嚣张,懂不懂?搁在旁人,我也是不待见的。”竹箢又把十七阿哥的话还给他。

    “竹箢你的性子真是古怪,偏偏又古怪得让人心里头舒坦。”似乎想到了什么,十七阿哥又道,“以后你若认识了十五哥、十六哥,可不准把我忘一边去。”

    “若是我有个你这般大的弟弟,我一定好好疼他护他。”揉揉十七阿哥的头,竹箢难得去了嬉笑神色,柔声道。

    “好啊,那就都用在我身上吧。”十七阿哥渐渐露了倦容,说话声也低了下去。

    “好。”竹箢轻轻拍着十七阿哥的背,悄声道。

    呢喃中,竹箢隐约听见十七阿哥喊了声“箢箢姐姐”,又说了什么,竹箢没再听清楚。把十七阿哥小心地移到小路子怀里,又叮嘱了几句,瞧着小路子领着几个小太监将十七阿哥抱回阿哥所方向,竹箢才折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四十七章 酒肉之交() 
自那之后,十七阿哥成了竹箢屋里的常客,来了七回,倒有五回是磨了竹箢去小厨房的。好在竹箢自己也是个馋嘴的,五回里头得有四回半是应了十七阿哥的。相处久了,竹箢才发现,自己第一次和十七阿哥见面时所接触到的十七阿哥并不是他的性子,平日里他倒真真是个懂事安静的孩子,虽然常向竹箢撒娇,可却不是初见时那般赖皮,甚至还常常会被竹箢逗得闹个小脸通红,可爱极了!

    相熟的这些皇子里头,四贝勒从未见吃辣,偶尔沾些,浅尝辄止,说不清到底能不能吃辣,八贝勒却是不曾吃的,十三阿哥倒是能吃辣,却屡屡成为竹箢的手下败将,至今仍热衷于同竹箢比试,至于十四阿哥,他虽爱吃辣,偏偏吃重了些,便会出疹子,是而非到馋得不行,也不大碰。让竹箢没想到的是,这个十七阿哥倒是吃辣的能手,细问下,才知十七阿哥的额娘是蜀地人,因而十七阿哥才遗传了额娘。

    三月初二,是十七阿哥的生辰,竹箢本想着做上一桌子好菜,给这个小馋猫解解馋,不曾想,康熙二月要南巡的风声却在宫中传开了,各处都在忙着张罗。竹箢这才想起,先前康熙提过这事,还说了要自个随行。忆起康熙这次南巡,二月癸酉,南巡阅河;壬午,次静海;三月己亥,谕山东;乙巳,驻扬州;辛亥,驻苏州;己未,次松江阅射;夏四月丙寅,驻杭州阅射;乙酉,驻江宁。闰四月癸卯,阅高家堰堤工。辛酉,还京。这前前后后**个月不在京里,若自己记得没错,此次南巡只有太子和十三阿哥随行,既是如此,也只好提前给十七阿哥做顿好吃的了。

    挑了个不当值的日子,同十七阿哥约好了午时过来,整个晌午,竹箢都在厨房里忙活。竹箢是肉食动物,十七阿哥也不遑多让,因而肉菜占据了主导地位。想着南巡途中饮食铁定没有在宫里自在,竹箢也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给自己解解馋。麻辣香锅是之前答应过十七阿哥的,里头鸡翅、红薯片、五花肉、青菜、香菇等等各种料放的是足足的,炒出来满满一大盆,再加上一盘黄酒陈皮烧排骨,一碟苦瓜酿肉盅,一碟酸辣笋,一碟手撕包菜,一碟小萝卜泡菜炒香干,又拌了一碟红油百叶,一碟凉拌肚丝,一碟口水鸡。东西摆上了桌,竹箢有点不好意思了,都是实实在在的肉,不管了,本来就是为了解馋的,不吃肉,还叫什么解馋?至于汤品,竹箢给自己煲了一盅川穹白芷炖鱼头,想事情太多,总该补补脑子才是。至于十七阿哥,吃碗紫薯银耳羹就是了。

    未出巳时,十七阿哥便早早来了,与他一并而来的,还有两个看上去比他大些的男孩,竹箢料得不错,是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想来他们年岁相仿,读书习武也常在一处,比别个亲厚些。

    竹箢自是没有意见,反正东西做得多,多这两个孩子,饭菜也是绰绰有余的,况且十七阿哥能与别的皇子处得来,也是竹箢所乐见的。

    因为自己和十七阿哥都爱吃辣,桌上多是辣菜,好在自己一时改了主意,另做了些清淡的。菜式远远不如御膳房来的精致,家常而已,却是热腾腾刚出锅的,再者,竹箢的手艺也是不俗的,因而才动筷,便轻松征服了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的胃,至于十七阿哥,早在之前已然被竹箢拿下了。

    “竹箢。”才吃上,门外头响起了四贝勒的声音。竹箢还没表示什么呢,几个小阿哥却一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竹箢不得不叹四贝勒在年幼皇子里的威慑力。

    开了门,四贝勒抱着个小孩子,立在外头。收到竹箢疑惑的目光,四贝勒笑道:“这是小十八,才刚碰上嬷嬷抱着他,他一见我,就非要我带他过来,说是什么十五弟几个撇下他,来吃好吃食来了。”

    竹箢一边逗弄着十八阿哥,一边道:“吃食确是有,晌午做了几个菜,十五爷、十六爷和十七爷过来一同吃了些,才用上,你若没吃过,也一同用些吧?”

    见十八阿哥似乎挺喜欢竹箢,四贝勒索性把十八阿哥送进了竹箢怀里,一边往屋里头走,一边道:“大老远的,你这里的香味就往人鼻子里钻,我来都来了,不吃上你一顿,可说不过去。”

    十五阿哥几个见四贝勒来了,一并给四贝勒打千,闲话过了,各自坐下。在四贝勒跟前,几个小阿哥似乎有些个拘谨,倒是小十八,大概还未到懂事的年龄,反倒一点也不怕四贝勒的样子。

    十八阿哥还小,桌上的菜,除了偶尔剜些苦瓜盅里头的肉馅,其他的稍带点辣味的竹箢都不敢喂他。瞧自家哥哥吃得欢实,十八阿哥着急,一个劲儿地要吃这个,要吃那个。竹箢无法,把十八阿哥交给四贝勒,自个又跑去小厨房蒸了碗鸡蛋羹,烧了个肉末茄子,另盛出一碗紫薯银耳羹来,端进了屋里。

    好在十八阿哥并不闹人,一顿饭,倒也算吃得消停,至少没让竹箢端着个饭碗,追着他满地跑,竹箢在心里无数次地感谢皇宫里良好的礼仪教育,十八阿哥三四岁的年纪,都能这么乖。

    主食竹箢准备了粳米饭,四贝勒吃了一小碗,其他几个小阿哥吃了都有两三碗的样子,他们这个年纪本来也能吃,估计里头还有较劲的因素,自己小时候也常和哥哥姐姐比赛谁吃饭多。

    撤了无用的碗盘,竹箢把鱼头汤和紫薯银耳羹端了上来。先前不知道四贝勒会来,鱼头汤也只煲了一盅,倒是可以分食,偏偏那几个小东西在,似乎不大好,竹箢便把一盅鱼头汤都端给了四贝勒。

    十六阿哥见四贝勒与他们吃得不同,道:“竹箢,怎么单单四哥喝鱼汤?我也想喝。”

    “十六爷,这是川穹白芷炖鱼头,补脑用的。四爷平日里操劳国事,累神累心的,自是该多进补些个。况这汤里头加了药材,十六爷年少,用多了这些个有害无益。”示意了一下十六阿哥手中的紫薯银耳羹,竹箢又道,“这道紫薯银耳羹,则有补气益血,壮身子骨的效用,更适合十五爷、十六爷和十七爷这般年岁的食用。”

    “竹箢,你还精通医术?”十六阿哥问道,十五阿哥、十七阿哥似乎也很感兴趣。

    竹箢笑道:“十六爷抬举了,奴婢只是翻过点子医书,粗略记得几句,哪里敢用‘精通’二字?”

    十六阿哥自是不信,可竹箢那张嘴是怎么练出来的,哪里是十六阿哥几句话敲得开的,这个问题也没再继续下去。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先起身告辞,十八阿哥自然也要一同回去,四贝勒不放心,便同他们一道走了,只留下十七阿哥还未走。

    竹箢收拾着碗筷桌椅,十七阿哥本想插手,叫竹箢给拦了下来,一个皇子帮忙收拾饭桌,传出去可是要命的。十七阿哥倒也没再坚持,只是跟在竹箢身边,看着竹箢洗碗、擦桌子,同竹箢聊天,一直到了卯时才回去。

    十七阿哥走了没多会,四贝勒折了回来。

    “十八阿哥送回去了?”竹箢把四贝勒让进屋,道。

    “早送回去了,上皇阿玛跟前应了个差,同十三弟说了些事情,还一同到额娘那里坐了会子。”四贝勒啜口茶,道。

    “折回来,可是有什么事?”竹箢道,怕是先前几个小阿哥在,四贝勒不好开口。

    “无事,只是方才说话不得便,现下来坐会子,说说话儿。”四贝勒拉竹箢坐下,道,“怎么想起来做那么些个,也不怕累着,不当值了多歇歇才是。”

    竹箢笑道:“三月初不是十七爷的生辰么?想着那时候怕是要同皇上南巡,顾不得,难得十七爷喜欢,便多做了些,倒是十五爷和十六爷来,先前我并不知晓。”

    “什么时候和十七弟走得这么近?”四贝勒捏了竹箢手心一下。

    竹箢笑着抽回手,把七贝勒与皓月大婚那日与十七阿哥相识,以及日后相处的事情,挑了些讲与四贝勒听。

    “今儿喝了你的鱼头汤,赶明儿再补给你旁的好东西。”四贝勒道。

    “那奴婢可等着四爷了,若不是些名贵新奇的,想必四爷是拿不出手的。”竹箢笑言。

    敲了敲竹箢的脑袋瓜,四贝勒嗔道:“最是个会钻营的脑袋瓜儿!便是冲着你这毛病,也该是多补补,在皇阿玛跟前想得多些也就罢了,不在御前当值的时候,还一会想着这个一会念着那个的,一刻也不让你这小脑袋瓜歇上会子。”

    “是是是,我这不就紧着给自个儿多补补脑子了吗?”竹箢好脾气地赔笑,倒让四贝勒又心疼又好气。

    “这次南巡,我不在随行之列,你在皇阿玛身边好好服侍着。好在有十三弟在一旁照拂着,有事情寻他就是了,莫要自个逞强,知道吗?”四贝勒抿着竹箢的发鬓,道。

    竹箢笑道:“你瞧我是那爱强出头的人吗?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点点竹箢的鼻子,四贝勒道:“你这丫头,好的时候事情处理得都漂亮着,一个转不过弯儿来,就比谁都拗。”那语气,根本不信任竹箢。

    竹箢撇嘴道:“到了外头,我能认识几个人?还不都是随行里头的,你又……”竹箢慌忙刹住车,没了音。

    “我又什么?”四贝勒忍着笑,问道。

    竹箢叫四贝勒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不肯说,四贝勒也不说破,只轻声道:“我都知道。”见竹箢仍旧一副羞窘的样子,四贝勒笑意更浓,道,“傻丫头,就是我在,也不能让你强出头。爷的女人,是用来疼的,哪有一个爷们,躲在女人后头的。”

    竹箢腮帮子鼓鼓,嘴上不说,可心里头却受用极了。

    “说笑归说笑,自个还是要当心,尤其不能招惹到……”四贝勒伸出两根指头。

    竹箢点点头,太子,可是她躲都来不及的人。

    “等我回来,今年你的生辰,我要做蛋糕给你吃,这个口味的,我只做给你一个人吃。”相拥着,若鵷在四贝勒耳边呢喃。

第四十九章 语声停处() 
一想到即将要开始的南巡,竹箢就觉得漫漫数月实在是难挨。皇帝南巡,她一个小宫女什么都做不了,每天不过是换个地方伺候人,再就是在船舱或是屋中猫着,乐趣少之又少。唯一庆幸的也只是十三阿哥一同随行南下,或许还能说说话儿,打发打发时间,只怕大多数时候也是不得便的。

    托腮长叹,竹箢习惯性地拨拉拨拉额发,尽管没有一丝头发散落下来。

    “竹箢,做什么这般无精打采的?皇阿玛钦点你随行南巡,还不高兴点?”十四阿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竹箢连头也未回,依旧半趴在石桌上,懒洋洋道:“十四爷安好,奴婢这是在过冬三月呢,一时半会怕是睡不醒了。”

    揉了揉竹箢的脑袋,十四阿哥在竹箢旁边坐下,道:“你是那熊瞎子吗?还过冬!”推了竹箢胳膊一把,十四阿哥凑近些道,“平日里仔细些,别整日里迷迷瞪瞪的,江南烟花之地多,保不准你一个走岔了,就叫那人贩子给掳去卖了。到时候,你就是哭天喊地也是晚了!”

    竹箢撅撅嘴,瞅了十四阿哥一眼,干脆把整个身子都趴在了石桌上,悻悻道:“十四爷当奴婢是没见过世面的么?莫说奴婢在御前当值,平日里连行馆都走不出去,就是奴婢有心出去转转,怕也都是不准的,哪里还轮得上什么人贩子?”

    “看你眼睛都睁不开的,脑子倒还清醒。”十四阿哥笑着把竹箢拽起来,道,“石凳上凉,要睡,正经上耳房里头睡去,有火盆有软榻的,总比跟这儿吹冷风强!”

    “奴婢还当值呢!”竹箢作势又要坐回石凳上去。

    “小李子!”十四阿哥高喝一声。

    “奴才在!”小李子应声出现在两人跟前。

    “去,上耳房外头守着,机灵着点,别误了竹箢当值。”十四阿哥道。

    “嗻!”小李子打千道。

    “不用折腾了,我这会子已经不困了。”竹箢拦住十四阿哥道。

    “你就消停睡吧,保准不误了你的事儿!”说着,十四阿哥就把竹箢往屋里头推。

    竹箢拗不过,只好顺着他。

    若不是小李子把自己喊醒,竹箢真不知道自己会睡到什么时候。刚醒时,一见着外头天都黑了,竹箢心里一沉,道:“什么时辰了?皇上可回来了?”

    “回姑娘的话,刚进辰时。姑娘莫急,皇上一直未回来,听说是上了宜主子那儿去了。夏兰姑娘已然接了姑娘,当值去了,姑娘只管回屋歇着便是了。”小李子徐徐道。

    竹箢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了声谢,打发了小李子回去。坐在软榻上省了好一会儿,竹箢一个劲儿埋怨自己最近越来越嗜睡,险些耽误事。清醒了些,竹箢披了斗篷回了自个的院子。进屋草草洗漱一番,困意又席卷而来,竹箢便早早睡了。

    第二日竹箢起了个大早,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枝头喜鹊喳喳叫个不停,不多时,迎来了位客人——八贝勒。本来轻松加愉快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竹箢不知道八贝勒所为何来,会不会是再次谈及二人之间的事情,若他当真谈起,自己便要实现当初的诺言,应下他了。这样想着,竹箢心头惊跳,手心泛潮,竟是生生逼出了冷汗。

    “许久未来瞧瞧你了,大清早儿的在做什么?”八贝勒寻了把椅子坐下,神情倒是与竹箢截然不同的一派悠闲。

    竹箢笑笑,道:“早上空气好,才打开窗子晾了晾。”

    八贝勒闻言,竟果真深吸了口气,道:“的确。”瞧见桌上的零食盒子,八贝勒随手拈起颗蜜饯,道,“你倒是爱吃这些个?”

    “酸甜的,味道不错,是一同当值的姐妹送来的,八贝勒不嫌弃,尝尝味道如何?”竹箢将零食盒子冲八贝勒推了推。

    把蜜饯放进嘴里,八贝勒眉梢不经意间挑了挑,语气平和道:“味道的确不错,你这可还有?”

    “八贝勒喜欢?可惜晚了几日,本是送来一大盒,偏我嘴馋,已经吃得七七八八了,就剩这最后一小格子了。”竹箢心道,自己吃剩下的,怎么也不能送给八贝勒,遂道,“奴婢回头再寻那姐妹讨些来,再给八贝勒送去吧?”

    八贝勒却似乎不甚在意,将盖子一合,便把零食盒子拿在了手里,道:“无碍,这盒我便拿回去了。”继而,八贝勒又道:“以后再莫碰这梅子了,即便你姐妹送来,她一番好意,你收了便收了,也莫用了。这种梅子性寒,对你无益,你喜欢,回头我让明全儿再给你另送些过来。”

    竹箢自是推辞,待送走了八贝勒,竹箢惊觉,这次又叫自己混过去了。晌午,明全儿倒真的捧了一大盒子蜜饯过来,琳琅满目,分了十好几个的格子。东西不算贵重,却偏偏是竹箢爱的,竹箢也没矫情地推回去,道了辛苦,又托明全转达自己对八贝勒的谢意,方才回了屋。

    随意拈起一颗放进嘴里,味道确实要比夏兰送来的好些,竹箢餍足地眯起眼睛,酸酸甜甜的,不光刺激着她的味蕾,还有她身体各处的感官,舒服极了。一样尝了点,竹箢把食盒收好,倒不是不肯与人分享,只是怕叫夏兰瞧见了,心里头别扭。

    南巡还未开始,倒是传出来八贝勒要纳侍妾了,听说是因为八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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