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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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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鹓挑了人少僻静的小路走着,不多时行至一汪潭水边,浅浅的,不过一尺深,池底清晰可见,池中浮着几朵浮萍,有小鱼在池底走动。若鵷慢慢蹲下身来,月光映在水面,也映出了若鵷依旧清秀的脸,还有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两行泪。这张脸,这张脸……“

    咚!”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打碎了水中那张有些失魂落魄的面容。若鵷吓了一条,本能地朝身后瞧去——九阿哥!

    若鵷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九阿哥也不言语,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石子,痞痞地冲若鵷勾起唇角。待若鵷收拾好情绪,旋而起身,拍了拍衣裳,走上前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道:“给九爷请安。”

    “九爷?论辈分,不该称一声‘九哥哥’吗?”九阿哥眯起那一双丹凤眼,像足了一只狐狸。

    若鵷撇嘴,不知道为什么,瞧见九阿哥那张坏笑的脸,她的斗志就被点燃了,她知道九阿哥是故意的,可她偏不如他的意!若鵷扬起甜甜的笑靥,道“是若鵷失礼了,若鵷在这里给九哥哥赔不是,九哥哥莫怪。”

    九阿哥显然一愣,牵起的嘴角也有些僵住,他显是没料到若鵷真的会照他的话做。

    恰此时,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寻了过来,给二人请了安后同若鵷道:“启禀格格,皇上有旨,请格格过去。”

    这旨意来的正好,虽说让九阿哥吃了瘪,可若鵷倒也真的怕惹怒了他,忙同九阿哥道:“如此,若鵷就先失陪了,九,哥,哥。”话落,就随了那小太监往宴席上走去。

    本打算以后躲着他们过,实在不行大不了请旨搬回康亲王府住,可现在让九阿哥瞧见了自己的脸,若鵷不知道事情还能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下去,似乎有些难……

第五十九章 秋后算账() 
回到康熙的龙案前,若鵷见毓蟾也在一旁立着,神情有些委屈和自责,暗道不妙,就怕她把自己方才的落跑都往自个身上揽。

    “若鵷丫头,怎么,听说你方才心情不大好,可是谁叫你受气了?”太后问道。

    “太后娘娘哪里话,大家都很照顾若鵷,若鵷不曾受什么气。”若鵷低顺着头答道。

    “哦?那毓蟾丫头怎么回来说,你方才脸色瞧着不大对劲,竟是跑得没个人影儿了?”太后又道。

    “太后娘娘恕罪,若鵷才回宫不久,还不大适应宴席上的气氛,觉得有些闷,便到后头池子边透了透气。叫太后娘娘与皇上担心了,是若鵷的不是。”说着,若鵷又福了福身。

    “罢了罢了,没事就好。”太后摆摆手,又同毓蟾道,“毓蟾丫头也听见了吧,既不是你的错,便也毋需自责了,好好儿陪若鵷丫头坐坐吧。”

    “是。”毓蟾自太后身边朝若鵷走过来,小声同若鵷道,“若鵷,真是对不起,皇上嘱咐我照顾你,我却没有照顾好你,我……”

    “不要这样说,是我一时还不太习惯,怎么能怪责你?”说着,拉起毓蟾的手,同太后与皇上道,“太后娘娘,皇上,方才若鵷尚不曾一一见礼便离席,实在是不合规矩,现下若鹓想将礼数补足。”

    “去吧,有什么事就吩咐奴才去做。”康熙开口道,一旁太后听了脸色也稍好了些。

    “是,若鵷告退。”

    “毓蟾告退。”

    既然已经被九阿哥瞧见了,若鹓便也不打算再遮掩,随毓蟾一道去了八贝勒他们一桌。远远的,若鹓瞧见十阿哥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八贝勒同九阿哥在座。八贝勒自斟自酌,似乎对杯中之物很是享受。

    九阿哥瞧见若鹓同毓蟾过来,收了折扇,一路盯着二人过来。若鹓也不示弱,他既盯着自个瞧,她便任他盯着,甚至同九阿哥对视着走到了桌边。

    若鹓同毓蟾二人福了福身,给八贝勒与九阿哥请安。

    八贝勒闻声撂下杯子,道了声:“毓蟾过来了,起来吧。”抬头瞧见躲在毓蟾身后的小姑娘,心知便是若鹓格格,却也没上心打量。

    “八哥哥,我带了若鹓前来同八哥哥与九哥哥问安,怎么十哥哥却不在?”毓蟾坐到一旁,问道。

    “老十多喝了几杯,到后头醒酒去了。”八贝勒回了一句。

    “怎么若鹓格格如此怕生,一直躲在毓蟾身后不肯出来给咱们瞧瞧?莫不是怕咱们吃了你不成?”九阿哥慢条斯理道。

    被点了名,若鹓也不恼,可却还未答话,八贝勒先道:“若鹓格格莫要见怪,九弟说话向来没遮没拦的,并无恶意。”

    若鹓从毓蟾身后探出半个身子来,抬头笑着回道:“八哥哥言重了,九哥哥长得美,若鹓又怎会被美人儿吓着?”

    “你!”

    “竹、竹箢?”九阿哥前倾着身子才要同若鹓理论,却被前头的八贝勒挡住,八贝勒一把将若鹓从毓蟾身后扯了出来,神色惊诧。

    若鹓被八贝勒拉扯得一个踉跄,好在扶着桌子才不至于摔倒,只是手腕上被攥得生疼,不由扯了扯手腕,却被八贝勒又拉近了几分。

    “八哥哥,你、你这是做什么?”毓蟾被八贝勒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八贝勒如此失态,心里惴惴不安的,小声道。

    “八哥哥记岔了,我叫若鹓,仿佛的若,凤凰的鹓。”较之八贝勒的激动神色,若鹓却是一派平和,她本是想逗弄逗弄十阿哥,怎知十阿哥并不在,倒是八贝勒着了道。

    “你不是竹箢?”八贝勒微眯双眼,似乎在掂量若鹓话中有几分可信,突然却将若鹓拉入怀中。若鹓未料到八贝勒在宴席之上竟会做如此举动,被八贝勒这样抱着,她竟忘记了反抗。

    “八哥,你这是做什么!”九阿哥见八贝勒这般动作,忙扯着八贝勒手臂想要将二人分开。

    八贝勒不为所动,若鹓只觉耳后微痒,继而便听八贝勒沉声道:“竹箢,回头我再慢慢找你算账!”说完,便将若鹓给放开了。

    若鹓捂着耳后,忽然好似明白过来自己是哪里露了馅,她耳后曾被划伤,留下个浅浅的疤痕,只是这事情她曾嘱咐过,应是无人知晓,况且留疤的地方又不易被人发觉,没想到八贝勒竟会知晓。

    知道自个是瞒不住了,若鹓索性耍赖:“八哥哥说的什么,若鹓一点也听不懂,只是若鹓虽自小不在王府长大,却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八哥哥这样攥着若鹓的手腕,可妥当?”

    这一桌虽在角落,可方才闹出的动静却已惹来些窥探,八贝勒虽有不甘,到底松了手,道:“你这伶牙俐齿的本事倒是比先前见长了。”

    若鹓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歪着头笑回他:“若鹓谢八哥哥夸奖。”

    八贝勒身后,九阿哥斜了眼前这局面一眼,一仰头,将杯中酒尽数灌进了肚中,表情晦涩。

    “八哥,九哥。”十阿哥已醒了酒回来,身后还跟着十四阿哥。

    若鹓闻声转过头去,笑着同十阿哥打招呼:“十哥早!”

    若鹓这一出声不要紧,本就步子还虚着的十阿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当场,待站稳了不由快步上前,隔着张桌子,使劲向前探着身子打量若鹓。若鹓被十阿哥的反应逗乐了,也向前探了身子,将手臂撑在桌上,托着脸颊,任由十阿哥打量。

    “竹、竹箢?”十阿哥揉了揉眼睛,却见若鹓还在自个跟前冲着他笑,不由抬手要去掐掐若鹓的脸,试试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只是他手还没碰到若鹓,先被九阿哥挥过来的扇子给打开了。

    十四阿哥也由方才的怔愣中回神,跟在十阿哥后头凑过来,表情已是出离了愤怒:“你这个丫头!好好儿的出什么幺蛾子,咱们竟是当真了!”

    若鹓朝十四阿哥扭过头去,无辜地摇了摇头,道:“那哪里是我的主意,我起初也被蒙在鼓里。”

    十四阿哥情绪正激动,不顾若鹓的辩解,提了提袖子,一副要收拾若鹓的模样。十四阿哥的性子,若鹓知道他真的可能动手,忙向后躲开。十四阿哥伸过去的手也被八贝勒抬手也拦下了。

    “十四弟,这会子太后娘娘、皇阿玛都在,不可造次。”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冲若鹓道:“姑且放你一马,咱们这事没完。”

    若鹓冲十四阿哥皱了皱鼻子,不以为然,回头却见毓蟾格格有些受了惊吓的样子,忙道:“毓蟾格格,你没事吧?”

    毓蟾赶忙摇了摇头,却抓着若鹓的手,仍是一副害怕的样子。

    若鹓也不知毓蟾是怎么了,莫不是方才他们之间的对话吓到了她?拍了拍毓蟾的后背,若鹓扭头同几人道:“过来有阵子了,我先陪毓蟾回去,你们要算账的要打人的回头再说。”说完,扶着毓蟾起身离开。

    走出老远,毓蟾才缓下步子,又回身瞧了瞧,生怕八贝勒他们追上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八贝勒怎么突然成了鲁男子?还有十四阿哥,他方才那样子好像要把人吃了一样,她愈想愈怕,步子又加快起来。

    若鵷被毓蟾拉着,感觉到她手心的濡湿,也从慌乱的步子里体会得到她的惊慌,忙双手拉住毓蟾道:“毓蟾,慢些,皇太后和皇上还在这里,出不了乱子的。”

    毓蟾这才放慢了步子,一边往龙案走,一边问若鵷道:“你与八贝勒他们认识吗?他们平日里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今天都变得好生怕人?”

    若鹓这才知道毓蟾这举动是什么原因,不由笑着安慰道:“没事的,莫要担心,他们不过是同咱们闹着玩的,一会到了皇太后和皇上跟前,不要提这件事,以免皇太后和皇上忧心。”

    “可……”毓蟾还要说什么,被若鵷拦了下来,到底叫若鵷说服,不同太后和皇上说起此事。

    之后若鵷一直待在康熙身边,宴席结束后,便同康熙回了乾清宫,也没再能让八贝勒几人有机会寻她问个究竟。

    晚上回到屋里头,若鵷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而后穿着里衣,没什么形象的趴在床上。杜鹃只道若鹓是宴会上劳累,便道替若鹓捏背,若鹓应了一声,起先还有一句没一句地同杜鹃闲聊着,不知何时,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五十八章 襄王有梦() 
接下来的日子里,若鵷一直不曾出门,她知道,只要她不踏出乾清宫大门一步,那么他们都无法接触到自己,这是康熙给她的保证。

    倒不是怕见他们,只是那次家宴搞得她真是心有戚戚,八贝勒这样说一不二的主儿,十四阿哥又是记仇的人,她若前脚出了乾清宫的门,后脚定会被他们提溜到储秀宫去鞭笞抽打。想一想,若鹓就不由打了个哆嗦。

    说起来,毓蟾倒有日子没来了,不知是不是最近有事情耽搁了,没办法进宫来陪自己。不过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哪能一直陪着自己,毓蟾性子单纯天真,她倒真的挺喜欢这个小姑娘。

    “格格,毓蟾格格来了。”俗话说,这人不禁念叨,若鵷这才寻思着,毓蟾便来了。若鵷心道,回头刻薄刻薄这丫头,让她这许久不来,却见门口毓蟾苦着一张小脸迈了进来,虽匀了些胭脂,却掩不住她脸色的苍白,那双本是晶亮神采的杏眼也因红肿而成了两只核桃。

    若鵷瞧着心里头惊讶,忙上前将毓蟾拉进屋里头,又吩咐杜鹃端碗热酥酪。瞧着毓蟾气色着实不好,若鵷轻声道:“要不要在我这躺下歇一会子,养养精神?”一边说着,一边把热酥酪递给毓蟾。

    毓蟾接过热酥酪捧在手里,摇摇头。

    若鵷见她一直低着头,却始终不肯开口,抬头冲屋里头伺候的人道:“都下去吧。”杜鹃领着一干宫女退了出去。

    “你这是怎么了?瞧这眼睛肿得跟什么似的,可是在哪里受了委屈?同我说说,瞧我能否帮得上忙?”若鵷一手扶着毓蟾的肩,向前探着身子道。

    毓蟾仍是摇摇头,嗫嗫道:“若鵷,往后我怕是不能来陪你说话了。”

    “怎么了?是有谁不许吗?”若鵷闹不太明白。

    “我,我要嫁人了……”说完这句话,毓蟾“哇”地大哭起来,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滚落,连碗都端不稳了。

    若鵷接过毓蟾手中的瓷碗,放到一旁桌上,双手扶着毓蟾的双肩,道:“嫁人?怎么好好儿的说嫁就嫁了?是早就订过亲的吗?”若鵷直觉这门亲事不是毓蟾喜欢的,不然也不会憔悴成这个样子。

    若鵷连珠炮似的问题让毓蟾一时不知先答哪个好,反而脑子更乱,若鵷也知自己心急了些,遂缓下语气,一件一件问她。等到若鵷了解了个来龙去脉,已过去了大半个时辰。男方家的家世和男方的品貌都是不错的,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毓蟾不喜欢,就是再好的对象,她也没办法高兴起来半分,她喜欢的是她的十二哥哥。

    若鵷就知道十二阿哥与毓蟾之间不会那么简单,那次家宴瞧两人之间的互动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只是想到十二阿哥那古井无波的眼底,毓蟾真的能如愿吗?

    “男方可下聘礼了?”若鵷问道。

    “还没有,阿玛只是先知会我一声,何日下聘还要再挑日子。”毓蟾抽泣着答道。

    若鵷突然想到一点,毓蟾今年十五岁,也是八旗秀女,该是被撂了牌子之后才能自行婚配才是,这马齐又不是糊涂人,怎会突然要给毓蟾订亲事?问了毓蟾,若鵷才知道,毓蟾不用参加秀女大选,是当年苏麻拉姑给毓蟾在康熙面前求的一个恩典。

    古代女子婚配,都是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若要帮助毓蟾,便是要毓蟾违背她阿玛,若鵷有些头大,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正确。可是毓蟾与自己相识一场,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若是成了古代婚姻制度的牺牲品,若鵷也着实不忍。

    若鵷决定赌一把,她将毓蟾拉起来,往屋外头走。

    “若鵷,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毓蟾疑惑道。

    “去找十二爷。”若鵷头都未回地答道。

    “啊?”毓蟾一下子停下来,再不肯往前迈一步。

    “怎么了?”若鵷也停下步子,回身问她。

    “这,怕、怕是不妥吧?”一想到要同十二阿哥把自己的心意说明白,毓蟾就没来由地退缩起来。

    若鵷回正身子,沉声道:“毓蟾,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矜持些个什么?若再这样拖下去,只怕你上了花轿,十二爷都还不知情呢!到那时,你真舍得?”

    “若鵷,我……”毓蟾看似有些动摇,却依旧犹豫不决。

    “我知道女儿家面子薄,这样吧,你且在这里候着我,我去替你同十二爷说清楚,你觉得这样可行?”毓蟾平日里活泼归活泼,真到这种时候,姑娘家该有的矜持倒是一点不少。

    毓蟾点点头,小声道:“那就有劳你了。”

    拍了拍毓蟾的手以示安慰,若鵷带了杜鹃往十二阿哥的延绿轩去,这个时辰,他八成是在书轩读书。

    才进院门,若鵷就远远瞧见在门口伺候的小路子,看来十二阿哥果然在这里。小路子初见若鵷一怔,但瞧着若鵷的服饰,上前打千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立在若鵷身后的杜鹃开口道:“这是我们家若鵷格格,有事寻你们十二爷,烦劳给通报一声。”

    “是,奴才这就给格格通传。”小路子转身一溜小跑进了屋,不多时,便出来请若鵷进去。

    把杜鹃留在了外头,若鵷独自进了屋。见若鵷进来,十二阿哥迎了上来,两人见过礼后,十二阿哥先开口道:“不知若鵷格格来此所为何事?”

    “若鵷知道此举有些僭越,有何冒犯还请十二爷多担待。”见十二阿哥面露疑色,若鵷继续道,“前几日的家宴上,若鵷瞧着十二爷与毓蟾似乎颇为相熟?”

    “不错,我与毓蟾自幼侍奉在苏嬷嬷身边,倒是比别个多份情意,不知若鵷格格为何突然提到此事?”十二阿哥倒也不隐瞒。

    恰此时,小路子进来奉茶,十二阿哥示意了下,道:“若鵷格格请。”

    若鵷点头道谢,端起手边的茶碗,小啜了一口,待小路子退了出去,才又道:“若鵷若未记错,十二爷今岁已是年届双十,却还未曾大婚,不知……”

    闻言,十二阿哥倒先是一愣,没想到若鵷会同自己说这个,一时有些猜不透若鵷的心思,虽然那一次……但说到底,他并不认为自己与若鵷之间的交情到了谈论自己婚事的地步,十二阿哥不禁皱眉道:“若鵷格格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家,独自跑到一个男子的房里说这样的话,怕是容易让人误解吧?”

    若鵷一愣,才明白十二阿哥话里的意思,不禁失笑道:“是若鵷的话说得不太明白,让十二爷误会了。”

    “误会?”十二阿哥觉得自己愈来愈瞧不明白眼前这个人的想法。

    “若鵷索性与十二爷明说了吧,今日毓蟾格格来寻若鵷,她对十二爷……想必十二爷多少有些察觉,就是不知十二爷的想法?”若鵷心中虽也好奇十二阿哥为何还未大婚,毕竟宫里的皇子从没有二十岁了还未娶嫡福晋的先例,只是那毕竟是十二阿哥的私事,若鹓不好打听。

    “毓蟾?”十二阿哥一时没了言语,若鵷瞧不见他有什么欣喜的样子,不禁心往下沉了沉。

    “不喜欢吗?若鵷瞧着十二爷与毓蟾男才女貌,又有旧日的情谊,况且毓蟾的家世也足当得十二爷的福晋了,这才……十二爷是如何想法,可否与若鵷说说?”若鵷道。

    “我与毓蟾同在苏嬷嬷身边待了那么些日子,自是亲厚些。”提到苏嬷嬷,十二阿哥的语气平缓了下来,眉头也展开了,继续道,“可打小儿我便视毓蟾为妹妹,从不曾想过……”

    若鵷长舒了口气,叹道:“本是不急在这一时,只近日不知怎么的,毓蟾的阿玛为毓蟾说了门亲事,说是不日将下聘,毓蟾一时慌得没了主意,这才寻我来想办法。”

    “定亲?”十二阿哥的眉头蹙成了个疙瘩,口气颇为不佳。

    “正是。十二爷也知,毓蟾虽蒙皇太后恩宠,到底她也是一个姑娘家,婚事之上还是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偏偏心仪十二爷,今日来寻若鵷时,眼睛都哭肿了,整个人憔悴极了,若鵷也知如此有些莽撞,可实在不忍心瞧她那般遭罪,这才来寻十二爷,心想事情或许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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