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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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抱打不平()
“姐姐,妹妹近来身子不便,没能常来给姐姐请安,还请姐姐不要怪罪才是。”女声里丝毫体现不出言辞中该有的恳切,倒是有几分拿乔。
“妹妹身子重,在自己家里,不用顾忌那么些个礼数。”十四福晋的声音响起,依旧是柔柔的,完全不像个满族的女子。
“我就说嘛,姐姐肯定不会同你计较,你还不放心!”又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语气倒是温和多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万一爷怪罪下来……”头一个女声又响了起来,多委屈似的。
“哎呦妹妹,谁不知道爷最疼你,现下你又有身孕,爷捧着含着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怪罪?”这次开口的不是十四福晋,而是方才那个温和的女声。
“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哪担待得起?谁不知姐姐近来才有了身子,爷可是照顾得周全得很呐!”这话的语气听起来就有些怪了,说是抬对方的身份,可又有酸味在里头,可若是敌对的,又偏夹了些亲切在里头,着实有意思!
若鵷一路绕到院子前头,拉住身边经过的一个丫鬟问道:“谁在福晋屋里头呢?”
小丫鬟见是若鵷,行了个礼而后答道:“回格格的话,是宜阳院的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伊主子和闲云院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舒主子。”
若鵷点点头,放小丫鬟离开了。
屋里头的话还在继续,偶尔能听见十四福晋的一个单音,可她还没开口,就又被或是尖锐或是温和的声音打断,再没了她的声响,只剩下另外两个主子在那唱双簧,更确切地说,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更合适吧!
“姐姐,我和伊妹妹身子不便,上不得前头去,姐姐是咱们府里的大福晋,怎的也不去前头帮着爷招呼招呼?妹妹可听说太子爷也露了脸的,姐姐不去,岂不是太说不过去了?”舒舒觉罗氏继续打压着十四福晋,不把她打压到最底下去,她就不甘心。
“这……爷不曾吩咐过……”十四福晋将将抵挡着。
“这就是姐姐的不对了,姐姐可是当家主母,即使爷没吩咐,姐姐也该主动担待才是啊!”舒舒觉罗氏刻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云姐姐,福晋才生下弘明小阿哥,身子还弱,想来爷也是怕累着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的声音怎么听着都不像劝架,倒像是煽风点火,幸灾乐祸。
“不过才生了一个,我为爷生了一儿两女,现下还怀着一个,也没见娇弱成这般样子!”舒舒觉罗氏的语气果然更加猖狂。
“你是哪屋的丫头?”还未近身,门外头一个模样骄横的丫头止住了若鵷的去路,另一个着烟色布衫的丫头也跟着上前来,斜着眼睛打量若鵷。
瞧着另外几个守在屋外头,低着头不做声的小丫鬟,若鵷摇摇头,这一屋子主仆也忒好欺负了,主子在里头挨骂,奴婢只会在屋外头打哆嗦,难怪十四福晋顶着个嫡福晋的头衔,还会被人欺负成这样子。
“去里头通报一声儿,就说若鵷格格来瞧十四福晋了。”若鵷瞧也没瞧眼前的两人,估计这两个丫头是舒舒觉罗氏和伊尔根觉罗氏的婢女,果然是主子嚣张,奴才也跟着把眼睛放到脑瓜顶上去了。
粉色布衫的丫头闻言打量了若鵷一番,嘟囔道:“哪家的格格,身边连个婢女也没带着,谁知是真的假的。”
“我们主子在里头同福晋说话儿,你改日再来吧。”烟色布衫的丫头听见了粉色布衫的丫头的话,壮了些胆子,上前同若鵷道。
“若鵷?我到处找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等若鵷说话,十四阿哥的声音打后头响起。
院子里头的奴才忙纷纷上前给十四阿哥请安。
“我倒不知,你堂堂十四阿哥府竟是这般的待客之道?”若鵷也不瞧十四阿哥,只盯着方才那两个丫鬟打量。
“怎么回事?”十四阿哥刚才进院子,就见若鵷立在里头和几个奴婢说着什么,现下瞧若鵷的神色,怕是奴婢冲撞了她,转而问一干下人。
粉色布衫的丫鬟和烟色布衫的丫鬟面面相觑,后头几个小丫头也低着头,谁也没答话。
“既然府上的丫头们这么金贵,连口都舍不得张,那就我来说吧。”若鵷从没用过这般语气说话,倒是听得十四阿哥一愣一愣的。
“爷?”屋里头几个人听见外头的响动,一齐出来,见十四阿哥在院里头,一干奴仆皆是战战兢兢,心知定是出了什么事。十四福晋认得若鵷,另外两个则不曾见过,只暗忖若鵷的身份来历。
“十四福晋和两位侧福晋来得正好,这两个丫头想必是两位侧福晋的婢女,就一块听若鵷说说缘由吧?”若鵷指了指两个婢女道。
舒舒觉罗氏和伊尔根觉罗氏窥着十四阿哥的脸色,也没敢做声。
“若鵷方才来院子里寻十四福晋说话,才进来,就叫这两位婢女拦了下来。若鵷心道,初来贵府,下人不识得也就罢了,想来即便贵为皇子府邸,便是也难免有那么一两个没眼力价儿的奴才。若鹓遂自报身份,劳烦两位婢女通报,谁知竟被人怀疑,言语粗劣,倒不是若鵷学得来的。若鵷真是纳闷了,瞧打扮,着实是婢女不假,只是瞧这二位的神色言行,倒仿佛她们才是真的主子了。而后又听说两位侧福晋在里头,旁人便进不得,果然十四爷的侧福晋比旁个尊贵许多不成?若鵷想要拜访嫡福晋还要与两位侧福晋的婢女通气?未免扰了两位侧福晋,若鵷还得先回去,改日瞧了黄历再出门?”若鵷轻笑了一声,叹道,“十四爷的府上稀奇事真是多,若鵷实在不习惯,我还是赶紧回去,免得烦劳了两位婢女‘主子’,又惊扰了两位侧福晋才是。”说完,若鵷转身甩手走人。
“若鵷,你先别走!”十四阿哥把若鵷拽住,又怕她跑了似的,一手钳着若鵷,回身沉声道,“若鵷格格我请都请不来,你们倒是尊贵,敢在若鵷格格面前耍威风!”
见势不好,那两个婢女早已跪了下来,一个劲儿磕头赔罪,两个侧福晋也忙走下台阶,泪眼婆娑地解释这解释那的。
若鵷不言语,依旧背对着众人立着。十四阿哥瞥了若鵷一眼,见她没动静,自己也沉着脸不出声。
两个侧福晋到底跪了下去,可自家爷就是不见心软。见此,两人心里着实惊了,平日里自个怎么闹,也没见自家爷给过脸色,加之仗着生了孩子,就算不把嫡福晋放在眼里,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计较。可现下,自个还怀着身孕,大冬天的跪在这青石板上,爷却不为所动。眼前这若鵷格格到底是何方神圣,让自家爷竟是如此看重?
“哎呀,两位侧福晋,怎的跪在这儿?快起来快起来!”好半晌,若鵷才回头,“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侧福晋跪在地上,一边搀扶两人起身,一边道,“这大冷天的,要是两位侧福晋和肚里的皇孙有个什么好歹,若鵷怎么担待得起?”
“若鵷你不生气了吧?”十四阿哥见若鵷说了话,小声问道。
若鵷同十四阿哥笑了笑,心里却不轻松,她自当这个格格以来,从来没有仗着这身份做过什么,如今十四福晋受辱,她虽同她没有交情,到底看不过眼她被人这样欺负。她并非瞧不起身份低的,只是人与人之间交往,最起码的尊重与礼貌总该是有的,这样欺负人又算什么?
“扶你们主子回屋去吧。”十四阿哥示意还跪在地上磕头赔罪的两个丫鬟道。
两个丫鬟听了,忙如获大释地起身,各搀各的主子去。
“爷,都是妾身的不是。”十四福晋低眉顺眼地上前,轻声道。
“哎呦!”舒舒觉罗氏突然喊了一声,表情很是痛苦。
“怎么了?”十四阿哥扶着舒舒觉罗氏的胳膊问道。
“爷……”舒舒觉罗氏顺势靠在十四阿哥怀里,泣道,“想是云儿方才跪久了些,身上都没了力气。”
还真是梨花带雨的,若鵷强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
“云姐姐身子重,想来跪了那半天,身子铁定吃不消了。”伊尔根觉罗氏见状,也在一旁帮腔道。
“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十四阿哥一手抚上舒舒觉罗氏的小腹,问道。
“不用了,只要爷还心疼云儿,云儿就满足了。”舒舒觉罗氏摇摇头,酒窝里都能滴出蜜来。
“真是对不住十四爷和侧福晋,都是若鵷闹的,让侧福晋在石板上跪了那么那么长时间。”若鵷一脸歉意,言语夸张道,“也是,两位侧福晋在嫡福晋房里头你一句,我一句地‘推心置腹’了不下一个时辰,身子铁定是吃不消了。这般娇弱,倒不如这胎过后,两位侧福晋就好好儿养身子吧,何必再辛苦劳神地生孩子?咱们十四爷如此样貌身份,想要几个伺候的人还找不到吗?不知多少名门淑媛、贵族千金想要进这十四阿哥府,不计辛苦,为十四爷开枝散叶呢!”怀了个孩子,就横着走了,嚣张个什么劲儿?哪个女人生不了啊?真当自己是熊猫了!
“爷~”舒舒觉罗氏扭着身子冲十四阿哥撒娇。
“若鵷,她怀了身孕,你就别同她一般计较了。”十四阿哥替舒舒觉罗氏说着好话。
“若鵷怎么敢?十四爷和侧福晋这般恩爱,若鵷高兴还来不及呢!只不过,若鵷怕看多了眼睛上长出些个折腾人的东西,还是先告退了,两位慢慢甜蜜吧!”若鵷笑着福了个身,转身就出了院子。
“若鵷!”十四阿哥见若鵷是真动了气,忙推开舒舒觉罗氏要去追。
“爷,您别走。”舒舒觉罗氏拉着十四阿哥,道,“云儿肚子痛,不知道是不是动了胎气。”
“翠烟,照顾好你家主子,把太医请来瞧瞧。”说着,十四阿哥把舒舒觉罗氏推给方才那个粉衫丫鬟怀里,转身去追若鵷去了。
第八十五章 后院冲突()
若鵷从十四福晋的院子里出来,直直往大门方向去。
“若鵷,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十三阿哥远远瞧见像是若鵷,走近道。
“十三?”若鵷见是十三阿哥,问道,“你这是去哪儿?”
“宫里临时有事,四哥派人来喊我回去一趟。”十三阿哥解释道。
“那把我也一并带走吧。”若鵷抓着十三阿哥的胳膊道。
“好好儿的这是怎么了?”十三阿哥诧异道。
“若鵷,若鵷,你等等我!”十四阿哥的声音在后头响起。
十三阿哥冲十四阿哥的方向瞧去一眼,同若鵷道:“你同十四弟闹别扭了?”
“谁乐意跟他闹!”若鵷往十四阿哥的方向瞪了一眼,恨恨道。
十四阿哥先同十三阿哥打了声招呼,继而转向若鵷道,“若鵷,你别生气,我……”
“十四爷!”若鵷打断十四阿哥的话,道,“十四爷宠谁信谁是十四爷的事儿,不用同我解释。该置办的已经置办完了,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正好十三爷要回宫,我就让他顺道带我回去了。告辞!”说完,若鵷就拽着十三阿哥往外走。
“若鵷,我这……”十四阿哥也不知道怎么和若鵷解释,同十三阿哥求救,“十三哥,你帮我劝劝她。”
十三阿哥不得要领,摊手道:“我连发生了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你要我如何劝她?”
十四阿哥三两句把方才的事儿同十三阿哥描述了一遍,作揖道:“十三哥,快帮我劝劝她,这个丫头拗得很,这次要是让她拉着个脸出了我的府门,以后再甭想请她进来了。”
“若鵷,你看这、这十四弟也没有恶意,奴才也帮你教训过了,要不,你就原谅他这一回吧?”十三阿哥劝道。
“你们根本就不懂!”若鵷喊道。
“我不懂,我不懂你就说给我听啊!”十四阿哥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若鵷,你就说给我们听听,若不然,十四弟这个年也甭想过好了。”十三阿哥比十四阿哥情绪要温和多了,劝道。
“方才,我去寻十四福晋说话,在屋外听了好半天,他的两个侧福晋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地把十四福晋说得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怀孕了不起吗?有子嗣了不起吗?就可以这样糟蹋人?连奴婢都不把主子放在眼里。”若鵷气鼓鼓道。
“若鵷,她们两个平日是有些骄纵,方才我也让她们同你赔不是了。”十四阿哥解释道。
“我气得根本不是她们对我的态度,我气不过的是,十四福晋被她们欺负得一点反抗都不敢有!她一个嫡福晋,竟然被侧福晋指着鼻子骂,屋里的奴婢一个个吓得却只会低头,这像话吗?”若鵷舒了口气,道,“你们是知道我的,从不看重身份,今日受欺负的若不是十四福晋,只是个妾室,我也会看不过去。”
“若鵷,我回去会说她们的,你也别气了,大过年的。”十四阿哥道。
“呵斥她们?你怎么不先反省反省自己?刚到府上时,我因为生辰宴之事同十四福晋请个示下,十四福晋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被人那般辱骂,她却只有忍着的份儿,这些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的纵容,若不是你的不闻不问,她能沦落在现在这种地步吗?”若鵷强忍着眼中的酸涩,道,“也许十四福晋不讨你的喜欢,可你既然已经娶了她,就算不能宠她爱她,至少给她点尊重,让她能平平静静、有尊严地生活在这里。”
“若鵷,我其实……”十四阿哥开口想说什么,却有些犹豫。
“对不起,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本不想搞砸的。”若鵷胡乱抹掉泪水,努力让语调平静下来,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还有,祝你生辰快乐。”
十四阿哥还想说什么,十三阿哥上前拍拍十四阿哥的肩膀道:“让她平静平静吧,我先带她回去。若鵷她自己会想明白的。”
十四阿哥点点头,把二人送出了府。
“我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马背上,若鵷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这样子才像你。”十三阿哥轻声道。
“我给你的印象一直就是无理取闹?”若鵷“嚯”地侧身回头。
十三阿哥没想到若鵷有这个动静,一怔,继而笑道:“不是说你无理取闹,而是你心肠软,见不得有谁受欺负。”
若鵷撇撇嘴,又把身子坐正。
半晌后,十三阿哥问道:“你仍旧是回四哥府上?”
若鵷点点头,轻声道:“就把我放在四贝勒府门口吧。”
到了府门口,十三阿哥抱若鵷下马。站定后,若鵷道:“今日的事就别同四爷说了,省得他徒增烦恼。”
十三阿哥笑笑,应了下来。
四贝勒府上的门房早已认得了若鵷,上前给若鹓请了安。
若鵷胡乱点了点头,往自个屋里去。不知怎么的,若鵷心里就是平静不下来,烦躁得不行,自己这岁数,青春期太老,更年期太小,当不当正不正的,也不知是犯哪门子邪性。
眼瞅着快要进自个的院子了,若鵷又停了步子,不知想到什么,跺了跺脚,又转身往外走。没走两步,叹口气,又折了回去。如此反复,一炷香的功夫都让她耗在了路上,再这么下去,怕是鞋底也要磨薄了一层去。
“格格!”当若鵷再一次转身要出去时,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若鵷转身瞧去,杜鹃正一路向自己小跑而来。看见自己人,若鵷心情好了许多,也朝杜鹃走过去。
“格格,格格您可算回来了,奴婢等了您好久了!”杜鹃匆匆请了个安,就开始打量起若鵷,嘴里还不停埋怨自己没能照顾好若鵷,让她在外头迷了路还生了病。
好容易止住杜鹃的碎碎念,若鵷拍了拍杜鹃的手道:“听四爷说,你前阵子因为急火攻心病倒了,现下身子可好了?”
“奴婢的身子不当碍,倒是格格您身子弱,可要保重自个儿!”杜鹃三两句又绕回了若鵷身上。
“四爷着人把你接来的?”若鵷问道
摇摇头,杜鹃道:“是王爷把奴婢送来的。”
怔了怔,若鵷道:“五哥?”
见杜鹃点头应她,若鵷有些愣神,继而笑笑道:“正好你过来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眼见天快黑了,格格还要出去吗?您的身子才好,再着了凉可怎么好?”杜鹃不赞同道。
“走吧,府里头的人我不熟,闷在屋子里也怪不舒服的,出去透透气。”若鵷笑着拉杜鹃往外走。
见若鵷说得在理,杜鹃没再反对,随着若鵷往外头走。
可人都到了府门口,若鵷又站住了。
“格格,怎么不走了?”
支吾了一会,若鵷有些赧然,低声道:“还是回去吧。”
“格格方才不是说要出去散散心吗?”杜鹃不解道。
“不去了不去了。”若鵷小声嘀咕着,“万一他回来没瞧见我,肯定要到处找人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他。
“若鵷?”四贝勒一回府,就看见大门里背对着府门立着的若鵷,把缰绳交给一旁的小厮,四贝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若鵷身边。
听见四贝勒的声音,若鵷回过身,待他走近了,道:“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事儿都办完了,赶上十四弟生辰,在额娘那一块儿喝了两杯,皇阿玛就让回来了。”解释了两句,四贝勒问道,“怎么在府门口儿这站着?这是才回来?”
“咱们格格啊,这是要出去又舍不得!”杜鹃笑着道。
“什么要出去又舍不得的?”四贝勒没大听明白。
“杜鹃!浑说什么!”若鵷跺了跺脚。
“奴婢可没有浑说,方才格格您不还说怕‘他’回来瞧不见您,到处找您吗?”杜鹃笑着揭若鵷的底。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编排起主子来了,好大的胆子!”若鵷伸手要抓杜鹃,却叫杜鹃躲开了。
“他?”杜鹃一提醒,四贝勒立马心领神会了,任杜鹃往自己身后躲,笑瞧着若鵷在自己身前气呼呼地要抓杜鹃,却隔着一个自己,怎么也够不到。
瞧见四贝勒揶揄的神情,若鵷不争气地烧红了脸,见眼前两人都是一个笑模样,分明是在打趣自己,嘟囔了一句什么,若鵷转身跑回了自个的院子,撇下身后杜鹃的呼喊和四贝勒没再止住的笑声。
第八十六章 上元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