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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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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鹓轻轻拍了拍落颜的脸颊,点头笑道:“好。”

    “姑姑,四叔家的小四小五喊我去圆明园练箭骑马,姑姑可要同我一起去散散心?”落颜坐在一旁一边瞧着宫女服侍若鹓穿衣梳头,一边道。

    小四小五?那不就是弘历与弘昼,若鹓微微低头,手里似在挑选着饰品,道:“这两个小子不好好在书房读书,哪里来的空闲跑去圆明园骑马练箭?”

    “也不知他们两个是怎么哄得四叔。”落颜嘀咕了一句,也没在这上面多计较,“姑姑同我一起去吧,这宫里头待久了怪无趣的,圆明园是皇玛法赐给四叔的园邸,倒是有许多新鲜的去处。”

    铜镜里,落颜祈求的目光与方才的若鹓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花舒姑姑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若鹓何尝没有瞧见,到底也是心软了,应了下来,换来落颜的一阵欢呼。

    也不知消息是怎样走漏的,康熙听说了若鹓要同落颜去圆明园散心,便也要一同前往。若只有若鹓与落颜二人,只须带几个服侍的人坐了马车就去了,可现在多了个康熙,便是吩咐了一切从简,也是个不小的阵仗。

    圆明园外,雍亲王同福晋携着阖府众人早早迎着了。康熙的车驾才一停,雍亲王便同福晋亲自上前搀着康熙下皇舆,雍亲王福晋还欲来扶若鹓,若鹓忙道“不敢”,由着良辰和落颜扶着自己下了皇舆。

    老实说,她原本就同四福晋不怎么打交道,后来同四爷的关系令她更觉与四福晋处境尴尬,因而时常避开。四福晋在宫里头有口皆碑,四爷能在最后的夺嫡之争中胜出,未必没有四福晋的功劳在里头。

    “姑姑,天申带你和落颜姐姐去那边逛逛吧。”若鹓正觉康熙同四爷一家见礼的过程枯燥乏味,一个到她腰身高的小男孩悄悄寻过来。

    “走吧姑姑,跟着皇玛法实在无趣得紧。”落颜撇嘴,撺倒着若鹓同他们一起落跑。

    点点头,三人悄悄退了出来。天申是个颇为伶俐讨喜的孩子,很是会逗趣儿,一路上惹得若鹓和落颜频频发笑。走得有些乏了,天申便安排着到凉亭中歇息,又吩咐摆了一桌子的茶点瓜果。

    几人正说笑着,赵成领了个小太监大老远瞧见若鹓几人的影子,便一路小跑着过来,才到亭子外,便拊掌拍腿道:“哎呦格格,您可让奴才好找,万岁爷正寻您呢,您快随奴才到前头去吧。”

    “皇玛法可有找我?”落颜呷了口茶,道。

    赵成偏头想了片刻,道:“这倒没有,皇上见两位格格不在跟前,只说让奴才来寻若鹓格格。”

    听见这话,若鹓站起身,道:“既然没有寻你们,那你们就继续玩吧,我去看看你们皇玛法是不是有什么事。”

    “姑姑我陪你回去吧。”落颜才要起身,便被若鹓按回了座上。

    “前头怪没意思的,和天申在这玩吧,用午膳的时候我再着人来唤你们。”若鹓又叮嘱了二人几句,便随着赵成往康熙处走。

    “若鹓回来了?来,弘历,认认你若鹓姑姑。”康熙招了招手,不远处一个小男孩走向若鹓,脆生生地唤了句“姑姑”。

    若鹓微微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小男孩,比弘昼的身量要高些,瞧着也更稳重老成些,只是脸颊还有些婴儿肥,与那股子持重的模样对比起来,令人有些忍俊不禁。

    “乖。”若鹓轻轻拍了拍弘历的肩膀。

    “朕已经下旨将弘历养在宫里教导,他乍然离开府邸难免会有些不适应,若鹓你孩子缘向来好,没事多陪陪他。”康熙指了指弘历示意。

    “这孩子懂事,难怪皇上您喜欢,若鹓知道了。”若鹓微微点头。

    话音方落,一旁雍亲王上前几步,道:“那就有劳了。”

    若鹓猝不及防,竟觉得自己被他这一下子弄得有些狼狈,忙收拾好情绪,还礼道:“王爷言重了。”

    雍亲王福晋亦上前致谢,若鹓的视线随着雍亲王福晋继而转向雍亲王府的家眷中,见到有个不算打眼的女子,目光总是胶着在弘历身上,很是不舍的样子,想必是钮祜禄氏了。钮祜禄氏的目光不期然地同若鹓对上,一时有些无措,眼神四下乱瞟着。若鹓不以为忤,温和地笑着点了点头。钮祜禄氏这才放松了几分,亦努力扯动嘴角回以一笑。

    用过午膳,康熙一行人回了宫。弘历也随着入了宫。

    与天申不同,弘历有些惜字如金,但若有人问话,却也对答有礼,这点上,与四爷颇有几分相似。既然有着康熙的吩咐,若鹓自然上心打点,她虽然不喜欢历史上的乾隆皇帝,私心上对于四爷的子嗣也有些微妙的感觉,可同未来的皇帝打好关系对她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坏处。若鹓对他既不过分亲近,也不着意疏远,倒是落颜同弘历很是亲近,若鹓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一百三十六章 风雪无归() 
夏日就这样匆匆过去,冬天终于在若鹓的忐忑难安中缓缓到来。她曾经因为处境的窘迫,迫切希望历史的年轮能够快速转动进入康熙六十一年的冬天,进而迈入雍正元年,可现在她后悔了。

    不论她同康熙有多少恩怨悲喜,相处这二十年下来,她早已无法淡然地面对康熙的死亡。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够再多挽留住他片刻,一年,半年,哪怕只有一个月也好。可历史不会听到她的心声,她能做的,唯有在最后这段日子里,多陪着康熙,多为他做点什么。可认真说来,除了陪伴,她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若鹓,陪朕走走。”风寒初愈的康熙,虽比往日消瘦了些,精神头却还不错,撂下手中的朱砂御笔,搓着手从御案后走了出来。

    本是服侍着康熙批折子的若鹓还未开口,另一边李德全忙小步跑上前,口中道:“皇上龙体才刚刚痊愈,这会子日头都快落了,外头正冻人,皇上还是在屋里头暖和暖和吧。”

    若鹓扶着康熙,也道:“李谙达说得很是,皇上您才刚断了汤药,仍是要好好将养的,明日晌午若鹓再陪您去御花园散心可好?”

    “你们啊,都当朕是老骨头了?不禁用了?”康熙却未将二人的话听进去,“比起关外,这点冷又算得了什么?”

    李德全与若鹓几番劝阻无用,只得为康熙披上大氅,出了乾清宫。

    紫禁城里,已是银装素裹,偶有三两宫人埋头穿梭在各宫之间,碰到御驾,忙不迭退避。这偌大的宫里,竟觉格外宁静。说起来,若鹓从没有这样从容地欣赏过雪景中的紫禁城,也从未在这样的天气里放松地走上一走,今日也算是托了康熙的福。

    “在想什么?”若鹓扶着康熙走在前面,李德全并一众宫人远远跟在后头,康熙目视着前方,淡淡开口。

    “并没有想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天气里能在宫中散散步,格外舒服。”若鹓深深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心里头都好像被这清新的空气净化了。”

    “怎么,有烦心事?”康熙略略偏头,止住了步子。

    侧过身正对着康熙,若鹓笑道:“怎么会?和您说实话,除了前几年在五台山,这段时间便是若鹓过得最踏实的日子了,又怎么会有烦心事?”

    又定定瞧了若鹓几眼,康熙复向前走,轻声道:“没有便好。”

    没走几步,康熙似乎叹了一声气:“这种天儿,老十三的腿又要难熬了。”

    若鹓有一瞬的僵硬,随即道:“想来有皇上专门指派的太医照看着,又有十三福晋仔细服侍,十三爷的腿早晚会痊愈的。”

    拍了拍若鹓扶着自个手臂的手,康熙道:“不怨朕?”

    若鹓闻言不由有些诧异地望向康熙,她有些拿捏不准康熙话里的意思,这样没头没脑的三个字,康熙是要问她什么?

    “朕原本瞧着你同老十三要好,也曾动过心思把你许给老十三做福晋,可惜当年老十三他……”康熙言犹未尽,转而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朕只问你,你现如今可还中意着老十三?”

    “皇上……”若鹓眼睫微颤,身形不由后退了半步。

    见若鹓此番动作神情,康熙微微前倾了身子,微隼了眼,道:“朕原先一直当你心里头的人是老十三,可如今看来,并不是他。”

    若鹓扛不住康熙仿若洞察一切的眼神,不由垂下眼帘,开口,语句却有些磕磕巴巴:“皇上说什么,若鹓心里,若鹓心里并没有什么人。”

    “是老四?”

    若鹓踩着花盆底不自觉后退,脚下一时打滑,身形踉跄着眼看就要摔倒,康熙伸手一捞,将若鹓稳住,方松了手,周身的气场似乎也在一瞬间收敛起来。康熙转了身子仍向着方才前进的方向,语气颇为轻松:“朕之前只当老四是因着同老十三手足情深,才帮老十三照顾着你,不曾想,原来是老十三替他‘背了个黑锅’。”

    若鹓咬着嘴唇,见康熙又继续前行,虽则还有些心悸,却仍忙上前扶着康熙的手臂:“皇上,若鹓不是故意瞒着您的,只是未料到出了许多波折,不过如今也都过去了,没什么纠葛了。”

    “不想了?”

    “不想了。”

    “那么老十四……”康熙微微叹气,“他那里也算是个好去处。”

    “皇上,若鹓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早已不去想什么嫁人不嫁人的事情了,只要后半辈子平平安安过去就满足了。”

    “傻丫头啊!”康熙很是拍了两下若鹓的手背,“现在朕能护着你,等朕百年之后,你在这宫里还能去倚靠谁?”

    “皇上可别浑说,皇上万岁。”若鹓不由噘嘴。

    长叹一声,康熙笑容里有些无奈:“什么万岁,那也不过是臣民嘴里说的,若鹓,好好儿告诉朕,你日后如何打算?”

    略微沉默了片刻,若鹓望向康熙,紧抿了抿唇,终于道:“若鹓想去草原,可以么?”

    “怎么?你既不想留在宫里,也没打算投奔你的几个哥哥?”对于若鹓的想法,康熙有些微的惊讶。

    “哥哥们有哥哥们的生活,若鹓不想去打扰,而这宫里有若鹓太多的遗憾和悲喜,若鹓想将过去这些都放下,体验一下另一种生活。”

    那天,康熙同若鹓二人又走了许久,直到连最后一丝光线都躲进了山后头,方才各自回宫。

第一百三十七章 青青子衿() 
当若鹓真的置身在草原之上,一切都显得不够真实,这样熟悉的荒芜衰败,彷如还是昨日她远走塞上的凄凉,可眼前这忙碌又喧闹的人群,却提醒着她那不过是她时常忆起的旧梦。身边,是喜难自已的云澈和抽高了个子的观音宝,身后,仍是曾跟随护送了她五年之久的济度同手下。只是,忙着张罗卸东西的陈扬却印证着她真的刚从紫禁城回来,而将手炉塞在她手里的花舒姑姑则彻底将她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她从皇宫来到了草原。

    “丫头,过往皆是朕替你做主,即日起,朕将自由还与你。”

    她怕他甚过敬他,怨他甚过念他,但爱他甚过恨他。在权力更迭的暴风雨前夕,远远送她离开,给她一场天大地大,是他给她的最后的温柔。

    笑容还未进到眼里,忽听得耳旁不知是何人的对话。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了?”

    “十一月十四了。”

    原来他已经不在了啊……

    “格格,格格您怎么了?”耳畔,男女长幼声音此起彼伏,好似在唤她,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却听不分明,也看不分明。

    泪珠,像断了线一般,大颗大颗地滚落。任谁唤,若鹓也未给出一点回应。

    云澈和花舒忙搀着若鹓回帐子中,观音保虽焦急,到底长大了,恐有不方便之处,只留在帐子外头来回踱步。

    帐子里,云澈忙着在铜盆里绞帕子,花舒则扶着若鹓有些打晃的身子,让若鹓身上大半的重量落在自个身上。

    若鹓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到后头便是全倚在花舒身上,头枕在花舒脖颈处,连眼皮也抬不动了。虽有花舒同云澈不停替她擦着,若鹓的发丝同衣衫却被汗水打得湿透,整个人都脱了力。

    直到花舒二人见若鹓的身子颤的小了,人也昏睡了过去,方合力将若鹓放平在床榻上,又给若鹓净了身子,换了干爽的衣裳。云澈挑帘出了帐子,招来侍婢去喊大夫,方同一旁面色焦急的观音保道了声“无碍”,将观音保先哄了回去,济度仍守在帐子外。

    大夫诊了脉,开了药,若鹓这本就是心病,加上舟车劳顿,又突遭打击,有些低热,倒不是什么大病。云澈亲自去煎了药端来温在炉火上,又熬了一锅白粥温着,待若鹓醒了随时可以喝。

    “格格,可好受些?”盯着若鹓用过一整碗小米粥,云澈道。

    将空碗递给云澈,若鹓浅浅笑道:“被你这管家婆盯着喝了两日的苦药,我哪里敢不好起来?”

    云澈接过碗,见若鹓虽然精神上仍有些不济,气色到底好了些,方道:“若不是格格这么大的人还怕苦,哪里需要奴婢盯着?”

    若鹓蹙眉:“这大夫开的方子比我往日里喝过的所有药都要来得苦上许多,你瞧我过去哪有脱赖过?”

    “格格,往日里替格格诊脉开方子的都是御医,这方子开得既要能治病,又要能让主子们喝得不那么口苦。这塞外不若宫里讲究,格格喝起汤药来自然觉得苦了许多。”花舒整理着若鹓才浆洗晾晒干净的衣裳,转头柔声道。

    “原是这样。”若鹓含着云澈塞给她的蜜饯,口中含糊道,忽又想起什么,同云澈道,“你这几日一直忙着照看我,我既然已经大好了,你快回去吧。”

    “等格格痊愈了,奴婢再回去也不迟。”云澈收着空碟空碗,道。

    “说了你总也改不了,都是王妃了,可别再一口一口‘奴婢’的,叫旁人听了实在不好,总也还要顾及台吉不是?”说着,若鹓转向花舒,招呼着,“花舒姑姑,你帮我说说她。”

    花舒闻言走到云澈身边,拍了拍云澈手臂,道:“格格说的没错,咱们跟前怎么都好说,若是在外头,你日后约束下人便要难了。再者说,还要顾及台吉的面子,即便台吉不在意这些,旁人总会指指点点的。”

    云澈重重点了下头,无奈道:“好,都听格格和姑姑的。”

    在塞外的日子,不便之处不少,气候是最令若鹓不适的,她有想过等政局稳定下来了就搬去江南。若可以选择,她还是更喜欢京城,那毕竟是她两世为人生长生活的地方,可京城也是是非之地,她不想再趟进这滩浑水里。

    有时候她会想,也许就这样慢慢老去,也不知道她死后会不会重新回到未来的世界,可她似乎离开太久了,久到她已经开始遗忘现代的生活,她甚至担心真的回去了,她还能适应吗?

    帐子外,京城来的人已经足足守了七日了,若鹓一日不肯回去,他们便一日不肯离开。好话,赖话,若鹓全都说尽了,婉言相劝劝不动,恶语相向赶不走,若鹓干脆也不再去搭理,每日只管在帐子里拥着暖炉,捧着奶茶,过她的鸵鸟日子。

    “济度。”帐子里,若鹓轻轻喊了一声。

    下一刻,济度已打帘进来,躬身道:“格格有何吩咐?”

    若鹓整个人都缩在棉被里,只露出个脑袋,见济度进来,冲他招了招手,待济度走近了些,才没什么仪态地向前倾了倾身子,小声道:“你和阿丹既然是铁哥们,帮我劝劝他,这么大冷天的在外头冻着,何苦呢?”

    有那么一刻的犹豫,济度的头更垂下去些,沉声道:“格格的吩咐,恕卑职无法完成。”

    “怎么?连你也说不动他?”若鹓的小脸垮了下来。

    济度难得地话多了起来:“阿丹为人耿直执拗,卑职虽与他交情不错,此番差事却是皇命,恕卑职无能。”

    若鹓噘着嘴,嘟囔着:“你保护我也是皇命呢。”

    可惜若鹓低着头,没瞧见济度脸上难得的有些肌肉抽搐,想来被若鹓噎得够呛。

    “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济度行了礼,退出了帐子。

    若鹓将头靠在膝盖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云澈进来瞧见的,便是空空的帐子以及床榻上拱起来的一个小山包。方才她进来时,门口的侍卫明明说格格在里头,怎么她进来了却没瞧见人?向里走了几步,云澈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床榻上有些可疑的拱起来的棉被上。

    “格格?”云澈轻手轻脚地掀开最上头的棉被,露出若鹓乌黑的发。

    若鹓听到有人唤她,歪过头,见是云澈,应了一声,复将脸埋进膝盖。

    云澈有些哭笑不得,坐到若鹓身后,揽着若鹓肩膀,柔声道:“格格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好好儿的把自个裹在被子里,可是冷了?要不要我去添点炭火?”

    摇了摇头,若鹓将头抬了起来,可怜巴巴地望向云澈:“云澈,你说阿丹他们怎么还不走?我不想回去……”

    云澈闻言略思忖了下,道:“格格不想回宫吗?如今四爷登基了,再没什么人什么事能阻碍得了您和皇上了,格格怎么却不想回去了呢?”

    若鹓扯了扯嘴角,干脆仰头靠在云澈身上:“你想得太简单了,他虽然当了皇上,可如今大局初定,四方未稳,需要他处理得事情太多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分心,给他添什么负担。何况我身份特殊,若此时回去,我担心有人藉此谣传些什么不好的消息。”

    “话虽这样说,可皇上到底是皇上,即便有小人从中作梗,皇上也定是能摆平的,格格无须太过忧心。依我看呐,甭管会因此惹来多少麻烦,皇上也是甘之如饴,心心念念盼着格格早些回宫的。”云澈说到后头,已是调笑意味浓厚。

    若鹓哪里听不出来,可她却没有云澈想得轻松,他们之间消磨得太久了,也等待得太久了,久到即便如今机会摆在她面前,她也懒怠伸手去抓住这个机会。她不是一个炙热的人,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情,再浓,再深,再爱,她也可以离开,而后让时间将一切化作平淡。说到底,她还是一个懒惰又自私的人。

    “我再想想吧。”

第一百三十八章 悠悠我心() 
阿丹生平第一次尝到铩羽而归的滋味,却不是在战场上。

    他十七岁入京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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