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若鹓松了口气,还好。
“你说吧。”
“格格,您才生下两位小主子,皇上正宠爱着您,您这时要送信给十四爷,若让皇上知道了,皇上又要同格格生气了,格格三思啊!”良辰神色焦急,不似作假。
若鹓长长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良辰,你终究,还是会让我失望吗?
若鹓调整了心情,浅笑道:“这事你无须担心,倒是有一事我恰好要问你。”
良辰心内焦急,却被若鹓挡了回来,只得回话:“格格,请说。”
若鹓拉着良辰的手,笑道:“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也知道,我回来后,同惠太妃倒也见过两三次,今夏她便同我提了提,说是二十一爷的额娘,托她来探探口风,好似是二十一爷在哪里见了你,惦记了许多日也未能忘怀,她额娘知道了,便想同我求了你去。只是那会还未等我同你说,便身子不适,终日卧床,这事便也搁置下来。如今,我既已平安生产,倒是不能耽误了你的大事,你先回去琢磨琢磨,二十一爷我虽不大了解,但听说人倒还是不错的,年纪又与你相当,若能成,也算是佳话了。”
良辰似是懵了,随即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格格,奴婢、奴婢同二十一爷并未有往来,奴婢不想嫁。”
若鹓也有些愣神,道:“你先别急,只是让你考虑,并不是定死的事情,若你当真不愿,谁也不会勉强你。你也不须即刻回绝,可以先了解了解二十一爷的性格为人,或许志趣相投不是?我瞧着他平日醉心丹青,后院又干净,难得的是他主动求娶,倒是个挺不错的归宿。”
良辰缄默半晌,道:“格格,容奴婢回去想想。”
若鹓点点头,道:“去吧,不用太为难,若不愿,我去替你回了就是,不是什么大事。”待良辰走后,若鹓渐渐凝了神情,这事她本不急,可若良辰这次当真走错了路,她不忍对她动手,便只好替她寻个好些的归宿,也算不辜负了她们相处一场。(。)
第一百七十五章 弘时求亲()
接下来的几日,其他人一切如常,只有疏影愈加恭谨,良辰却有些心不在焉。若鹓看在眼里,心中多少也有了数,那日的事,疏影应该并未同其他人讲,倒还算可靠,至于良辰,怕是她现下为诚亲王之子的事所扰,暂且顾不得其他了。
若鹓给疏影的时间大概有十日,去掉已经过去的三天,还有七天。若鹓比谁都矛盾,她和良辰相处的时日比同月琴她们三个都长,她起疑心的时候,最没有怀疑的便是她。现在想来,最有理由也最有条件的,偏偏就是良辰。
一切的起因,都在去年八月十五过后,她同胤禛因十四而起的那一场口角。争吵时,她只顾气愤,从没有细想其中的究竟,后来被胤禛困在养心殿的那几天,她慢慢冷静下来,第一次起了怀疑。
那日,她将事情交待给疏影时,屋中并没有第三人,这事会这么快便走漏了消息,她起先猜测是胤禛派人监视了她,可再一琢磨,即便真的有人暗中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也不可能这么快便知道她交待给疏影的具体事情。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事情自疏影那里走漏了。
但疏影却是第一个被她排除的对象,嫌疑越大,越不会是她。若鹓起初怀疑的是月琴,她记得月琴劝自己不要插手八爷之事时,曾拿十四的事情来举例,她那会一心扑在如何替八爷解困的事情上,并没有察觉哪里不对。此时回忆起来,不由疑问,月琴是从哪里得知她要疏影替自己送还镯子给十四的呢?
花舒姑姑也是有嫌疑的,那日是她同自己一起翻找的钥匙,她也瞧见了那镯子,但自己并未说明那镯子的来历,她应是不晓得这镯子同十四相干。但若她有心要打听,只需从疏影下手便可以了。但花舒姑姑有什么理由呢?
那之后,若鹓留意着几人,并且将一些讯息单独或是有选择地透露给不同的人,数月后,她才最终确定了递消息的人是良辰。而与他接头的,是陈扬。香今太低调了,她没有看出香今的端倪,可他们同是胤禛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即便她没有递消息,那么,应该也还有其他用处。
若鹓在确定了这件事后,危机倒是可以解除了,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若鹓却是无比气闷。虽然他们递消息的对象是胤禛,但她也觉得非常不舒服。她同胤禛是爱人,在特殊时期她可以理解,毕竟安危大于一切,可现在他已经登基了,她又在他眼皮底下活动,用得着摆几个眼线在她身边么?
初见月琴四人时,她并没有如多数人一样出言提点、敲打,她不在意这些,也不爱费神在这种事上。可当得知自己怀孕后,她曾严肃地同她们表明过自己的态度,她们认的、效忠的只能是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可是良辰,却没有做到。
她不是没有给过良辰机会,也曾多次暗示过她,可良辰却没能领会,也没有停止她的行为。若鹓不想再留她在身边了,即便她效忠的是胤禛,也不行。
而这一次,是她给良辰的最后一个机会,若信送到了十四手里,她便还如往日般待她,可若信被中途劫走,她们的情分,便只能到此为止了。
若鹓这几日过得并不舒坦,疏影这边迟迟没有回话,想必还未将书信送出去,倒是良辰出过府,至于她做了什么,若鹓反倒不大上心了。左不过是个结果,不论最终如何,并不会有什么太坏的影响,她便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哪知两日后,一个令若鹓意外的人登门造访。
弘时,胤禛的第三子,齐妃李氏的儿子,现在胤禛子嗣中年纪最长之人。
若鹓心思百转,却思量不出自己哪里会同这个人有交集,如今她已出月,没有了谢客的借口,况且她也当真好奇,便吩咐将弘时引到花厅稍待。
若鹓平素在府里能简则简,因而待她到了花厅,已然花费了一些时间,三阿哥手边的茶都换过一道了。
“不知三阿哥光临,慢怠了,还请三阿哥海涵。”甫一进到花厅,若鹓便高声道,她方才特意挑了件堇色常服,匀了严妆,又簪了一整套金缧丝点翠嵌红珊瑚簪。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何,大约是为着胤禛吧,她虽不是后妃,倒也算得弘时的长辈。她与弘时单独见面,不知弘时心中作何感想,她是有些尴尬的,可人家找上门来了,即便是尴尬,她也得强撑着长辈的样子。
方才若鹓进来,没有漏掉弘时眉宇间的不耐,她心中打了个突,看来,今日见面,并不算有个愉快的开端。
弘时见若鹓来了,起身见礼:“若鹓格格客气了,论辈分,您是姑姑,既是长辈,弘时等您也是应该的。”
若鹓微挑了挑眉,未置可否,他不递拜帖,贸贸然登门,已是失了礼数,这可倒好,丁点儿不提这茬,显得多么大度似的。
“三阿哥谦让了。”若鹓客气了一句,到主位坐下,待三阿哥亦落座,微微欠身道,“不知三阿哥今日到访所为何事?”
弘时似是斟酌了片刻,开口道:“格格不是外人,弘时便直言了。我此番前来,乃是恳请格格,将您身边的婢女良辰嫁与我为侧福晋。”
良辰?
若鹓有些意外,她可以说同三阿哥完全没有往来,便是他母妃齐妃,连句话也未说过,他是何时同良辰有了交集的?
若鹓不由侧头瞟了眼身边的良辰,良辰此刻欲言又止、含羞带怯的表情告诉她,他二人早已暗通款曲了,怕是连今日之事,她也是知晓的。
按下心头的疑问,若鹓浅笑道:“三阿哥这话有些突然,若鹓一时也难以应承,况且良辰……也算是你皇阿玛安排的人,她的去留,恐怕还须三阿哥去禀过皇上。”
若鹓没有忘记,即便良辰早在康熙年间便服侍了她,可她直至今日,仍在为胤禛传递着消息。这样的一个婢女,她如何能擅自做主?
弘时似乎未料有此,神色有些羞恼,却也立马换了笑脸,道:“是弘时孟浪了,我会尽快回宫禀明皇阿玛的。”
若鹓点点头,应了一身。
弘时没有多坐,客套了两句,便起身告辞而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 情为何物()
弘时一走,若鹓的脸色便沉了下来,扫了一眼身侧的良辰,良辰的目光还追随着已见不到人影的弘时,没有察觉到若鹓的低气压,良辰身旁的疏影看到了,忙拽了拽良辰的衣袖。
良辰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见若鹓脸色不好,嗫嗫着唤了声:“格格……”便低下头去。
“回房。”若鹓丢下两个字,率先起身出了花厅。
说来,若鹓也算是头一次碰见这种事,她向来懒散惯了,要她处理这事,着实让她头疼,可谁叫良辰是她的丫头,虽说她身在曹营心在汉,可她却不能真的当个甩手掌柜,让胤禛一个日理万机的皇帝去处理这种儿女情长的小家子事。
心里虽气闷,若鹓到底还算是端正了态度,打算将良辰这事从头理一理,只是却在心里又给胤禛记上了一笔,等着回头同他算总账。
“说吧,你与三阿哥何时开始的?”若鹓瞧得明白,良辰这丫头是一心扑在三阿哥身上。往日三阿哥不在她们周围晃荡,良辰表现得同其他几个一般,也不大瞧得出是春心萌动的样子,可三阿哥一现身,良辰便跟丢了魂似的,当真是没出息得很。
若鹓虽有了**成把握,这良辰是留不住了,可到底跟在她身边有几年了,良辰爱笑爱闹,若鹓与她的感情也更深些,现下即便知道她的行径,这事上,却仍当她是自己人。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给良辰留了后路,那诚亲王的儿子弘景虽没有什么大的建树,可若同三阿哥比起来,却更宜室宜家。
她并不是因为良辰传递消息这事而贸然决定的,打惠太妃同她通了气,她便着人留意了,只是没成想会在这个当口被她提出来。现如今,杀出了三阿哥这么个程咬金,自个身边的女孩子,平日里瞧着伶俐,模样品行皆是上乘,却栽在了一个男人身上,直叫若鹓捶胸顿足,就差点说上一句:好白菜叫猪给拱了。
“回格格,是、是格格不在宫中那段时间相熟的,奴婢也不知是何时,就与三阿哥越走越近,见不着时,便想着他,见着了,又不知如何开口。后来、后来格格回了宫,奴婢便少有机会见他,直到皇上登基后,三阿哥搬进宫中,这才又多了见面的机会,就、就跟了三阿哥。”良辰低垂着头,声音不大,带着些羞意同小心。
“跟了三阿哥?!”若鹓高呼一声,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你、你们……”
良辰也被吓了一跳,随即从若鹓的神情中读出了若鹓话里的意思,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格格您莫要误会,奴婢虽然同三阿哥两情相悦,却并未做何有违宫规礼法之事。”
闻言,若鹓大大舒了口气,才又慢慢坐下,不住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呷了口水,若鹓道,“你先起来吧。”
良辰道了声谢,缓缓起身,局促地立在一边。
若鹓见她这个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两分,略略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尽量让自个看上去和蔼可亲些,道:“良辰啊,你虽也是十**了,可心性还是小孩子的心性,你与这三阿哥,是一时兴起,还是当真想要嫁给他,你可有想过?”
良辰闻言,虽神情还有些怯怯的,却鸡啄米似的大力点头,道:“格格,奴婢知道自己不如月琴姐姐她们稳重,常常不懂事惹得格格烦心,可奴婢对三阿哥是认真的,奴婢这辈子只喜欢三阿哥一个人,也只想嫁给三阿哥一个人,格格一定要相信奴婢。”
见良辰这个样子,根本心里头装满了三阿哥,甚至比起当年的毓蟾也是不遑多让,若鹓不由叹气,眉头簇成了个疙瘩:“良辰,我瞧得出,你一心扑在三阿哥身上,可你若听我句劝,还是不要嫁给三阿哥为好。”
“为什么?”良辰疾呼,眼中已是落下泪来,“格格,奴婢平日最佩服的人便是格格,也最敬重您,可格格为什么不肯成全我与三阿哥?为什么诚亲王的儿子可以,三阿哥却不可以?”
良辰的话,将若鹓问怔住了。
是啊,她为什么会潜意识里这么排斥良辰同三阿哥在一起?她并没有同三阿哥有往来,也没有同三阿哥或是齐妃结仇,为什么会这样下意识地排斥?
见若鹓不出声,良辰又道;“格格,我知道您肯定也是为奴婢好,三阿哥虽是皇子,可奴婢从没有贪图三阿哥的权势,也从未想过日后会因着三阿哥有什么一步登天的机会,奴婢只是喜欢三阿哥,只是想同三阿哥****在一起,能瞧着他,陪着他。格格,求格格成全。”说罢,便又跪下,不住给若鹓磕头。
“一步登天”?这倒是提醒了若鹓,她已快忘记了这个时代的历史,可她却记得下一任帝王是乾隆,而此刻良辰口口声声、哀哀切切唤着的三阿哥弘时,却是个失败的皇子、被遗弃的儿子。
史料中的具体记载,若鹓已记不大清,但她记得弘时被胤禛改作胤禩之子,后来更是削除了宗籍,早早过世。事发的时间她没有印象,但必定是在雍正年间,即便满打满算,最多也只有十年的时间。十年,虽说并不算短,可同一辈子相比,那也稍嫌短暂了些。用一生的痛苦,来换不到十年的幸福时光,值得吗?
可这些,她要怎么同良辰说?她说不出口,却一时不知还能有何理由来劝阻良辰,面对良辰的质问与恳求,她真的没话可说。
“你先下去吧,我再想想。”若鹓摆了摆手。
良辰似乎还想说什么,可瞧见若鹓疲惫的神色,最终嗫嗫道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良辰的事,月琴她们几个也已经知晓了,此刻若鹓枯坐屋中,谁也不敢进去打扰。最终几人求到了花舒那里,花舒这两日有些咳嗽,没有到屋里头当值,此刻听几人讲了,才知短短几日,竟生出这么些事端来。她有心念叨良辰几句,可瞧着缩在香今后头,还红着眼睛的良辰,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咽了回去,只叹息了一声,穿上夹袄,往若鹓的屋里去。
行到了半路,花舒却又停下,寻思了片刻,折去厨房挑了几样点心,又盛了一盅热汤,一并装进食盒,这才又奔向了若鹓的院子。(。)
第一百七十七章 旧事无凭()
冬日里天暗得早,方过酉时,屋里不点蜡烛,已然看不大清。花舒摸索着将食盒放在桌上,又寻了烛台边上的火镰将外间的蜡烛点燃,屋内霎时亮了起来。
“格格。”花舒进了里间,借着外头的光亮,她瞧见若鹓靠坐在妆台边上,垂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舒的声音似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飘荡许久,终于在若鹓脑中有了点响动,引得若鹓扭了扭身子,这才发觉脖子有些僵,撑在妆台上的一只胳膊也已麻得没了知觉,不由抬起另一只胳膊轻轻揉捏。
“花舒姑姑,什么时辰了?”若鹓慢慢起身,活动着僵硬的四肢。
“刚过酉时,两位小主子已经喂过了,奴婢担心格格晚间会觉得饿,便端了些点心过来备着。”花舒转身将食盒提了进来,揭开了盖子,笑道,“恰好灶上煨着乳鸽汤,还未来得及端来,奴婢便一并带了过来,冬日寒冷,格格喝几口去去寒。”
乳鸽汤的香气随着花舒搅动汁水的动作在屋中溢开,若鹓轻轻吸了吸,道:“好。”
一碗热汤下肚,若鹓的身子舒坦了,心里也没那么堵得慌了,拉着花舒坐下,道:“我有件难事,一直寻不到好的解决办法,花舒姑姑可能为我参详参详?”
花舒一面收着碗碟,一面道:“未必能替格格解忧,但奴婢尽力一试。”
“有一对男女,男方贵不可言,看似是前途无量,却也是前路凶险,而女方品貌出众,但心性单纯,家世普通。女方********要嫁男方,男方也上门求亲了,姑姑觉得,这俩人可般配?”若鹓目光灼灼地盯着花舒,言辞中带着她未察觉的小心翼翼。
花舒偏头想了想,不答反问:“这要看格格想从哪一方来说了。”
“此话怎样?”
“若从男方来看,女方虽无家世可帮扶己身,但可贵之处便是赤子心肠,虽各有利弊,但总归仕途之事是男人的事,娶得这样一个女子,也算是求仁得仁了。”花舒微微颔首。
“那若是从女方来看呢?”见花舒似是挺看好这桩姻缘的,若鹓有些急切。
“若是从女方来看嘛……”花舒顿了顿,道,“初时应会和睦美满,但这男方既然身世显赫,免不了妻妾成群,若他长情倒还好说,若是薄情多情之人,恐怕这女子渐渐便要被冷落。”
若鹓有些沉默,弘时的性格她不了解,他是长情还是薄情也无所谓,她担心的,是弘时几年后的命运转折。花舒姑姑方才的话有几分道理,可这种程度想来并不能说动良辰,思来想去,唯有寄希望于胤禛,让他来唱这个白脸了。
“花舒姑姑,让人去宫里问问,皇上最近可有时间过来。”想到了什么,立马补充道,“悄悄去,良辰……背着她点。”
花舒闻言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花舒姑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了?”若鹓轻声问道。
花舒却拉起若鹓的手,道:“格格这么做,想来是有格格的原因,只是……良辰那丫头平日瞧着大大咧咧的,可却是个认死理儿的,刚才在我屋里还哭了一通,想必要她同三阿哥分开,不大容易。”
若鹓抬手捂住脸,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花舒姑姑,我干脆把良辰锁起来吧。”
花舒听见这话反倒是乐了,很是笑了一会,才道:“看来,咱们万事不当心的格格,也踢到了铁板了。”
“花舒姑姑!”若鹓噘嘴,“我都快要烦死了,你还笑话我!”
“不笑不笑。”花舒忙给若鹓顺了顺毛,道,“要不,格格便允了良辰吧,三阿哥奴婢虽不晓得如何,但他额娘齐妃娘娘,却是宫里有口皆碑的温良谦恭之人,想来教导出来的儿子,也不会太差了去的。”
若鹓愁容不减,问道:“花舒姑姑同齐妃有过来往?”
“这倒没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