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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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当年,她就曾或委婉或直接,几次三番同八福晋解释保证过了,只是八福晋如今尚且纠缠不清,当年更是不肯相信。在她还是竹箢的那几年里,八福晋没少给她委屈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若鹓并不太过反抗。相反,她心里反倒安心一些,“妻债夫偿”,她就权当八福晋这些刁难,从八爷那头还了,如此,她欠八爷的,或许能就少些。
“慎言?”八福晋轻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那样的事情你尚且不往心里去,照样儿同皇上****腻在一起,哄得皇上连后宫都顾不上了,这点儿……又有什么可‘慎言’的?”
若鹓眯了眯眼,对八福晋口中的“那样的事情”上了点心:“八福晋所说的‘那样的事情’,却是何事?”
“若鹓格格,你是聪明人,又何必来同我装傻?”八福晋轻嘲了一句,并不相信若鹓此刻的表现,只当她是装出来的样子。
八福晋既然提到了胤禛的后宫,那必定是他登基后的事情,可自从胤禛登基,她并未做过什么特别的事。若严格说来,陪八爷同跪太庙算一件,十四回京算一件,旁的……她倒是真想不起来了。十四的事甚为隐秘,应该没几个人知道,那么便只有八爷这件事了。
“八福晋莫不是在说若鹓陪八爷罚跪太庙一事?”若鹓开口。
没想到若鹓这话出口,即刻引得八福晋炸了毛,厉声呵斥道:“你不提此事还罢,既是提起,你一个宗室格格,更是皇上的女人,竟是同亲王跪在一处,你是以什么身份?你有何资格!”八福晋因为动怒,脸色有些泛红,竟越发容光昳丽,丝毫不为神情而有损,“你也不看看自个是姓什么的,勾搭了皇帝就老老实实跟着皇帝,做什么扯上八爷!”
八福晋出身名门,身份贵重,兼之幼年便于安亲王府教导,平日里即便霸道些,礼数仪态,却不曾失过半分,今日,竟脱口而出如此粗鄙之言,想必是气极了的缘故。
若鹓收起方才的惊讶,到底解释了两句:“八爷那件事,我单纯想要帮忙,并没有丝毫对八爷的私心,八福晋信也好,不信也罢,多余的话,我并不想说。”
突然,若鹓想起八福晋方才说到:你也不看看自个是姓什么的。她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信息,可是又有些茫然,蓦地,她睁大了眼,惊恐地望向八福晋。
她,若鹓格格,姓爱新觉罗。(。)
第一百八十七章 义无返顾()
这身子的主人,姓爱新觉罗!
似是有氢弹在脑中爆炸,若鹓觉得脑中“嗡”地一声,继而是耳中尖锐的长鸣,方才尚能听见远远的马蹄声,此刻也没了声响。
爱新觉罗,她竟忘了,这副身子的主人,是康亲王杰书的女儿,是爱新觉罗的后裔,她的全名是——爱新觉罗·若鹓。
而不是,张若鹓。
若鹓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子剧烈地颤着,她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窖之中,冻得厉害,似有冷风钻进骨缝,又酸又疼。
八福晋没想到若鹓会有如此的反应,初时只惊诧地瞧着若鹓,待反应过来,却是不知该作何感想。她一直以为,若鹓此刻的淡定从容,是因着她的不在意,八福晋表面上虽不屑,可当她面对自己的心底,却知道对于这样的若鹓,她是惊讶的,带着些羡慕。
她习惯了众人的瞩目与呵护,在家时,阿玛慈爱,额娘温柔,后来去了安亲王府,郭罗玛法当她是掌上明珠,几位舅舅对她亦视如己出,她竟是比府上嫡出的孙儿还受宠。可即便如此,她自问也不如若鹓这样能撇开所有人的眼光,只随心而活。
可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崩溃的若鹓,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这一切,若鹓根本不知情。事情闹得那样大,宗亲、臣子、士子……甚至是平民百姓、贩夫走卒,闹了大半年的事情,她竟是一丁点也不知道。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朝堂的事,八爷从不避着她,即便如今,他已不大有施展之地了,也未曾改变这个习惯。她知道虽然夺嫡一战,雍正胜了他们一筹,可他这个皇位坐的,并不安稳。可即便是在这样的形势下,他竟然能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八福晋没有似惯常般猜测揣摩皇帝的势力范围,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视角,猜想着这个男人此行此径背后的心。
他们两边也算是明争暗斗二十多年了,即便是“一废”后那样不利的形势,抑或是这位四哥登上帝位,成了能掌控他们生死之人,她都不曾怕过他。但这一刻,她在猜想这个男人的心之时,却竟带着丝丝敬畏与惶恐。
八福晋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恁地突兀,恁地悲凉,恁地……酸涩。
这样的心啊,她也曾期盼过,从她九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八爷,她就悄悄期盼过。那时她已养成了如今的性子,却为了讨一个少年的心,努力压抑着她的脾气,小心地、刻意地讨好他,取悦他。
即便辛苦,她也总是乐在其中,当她得知指婚的那一刻,捧着圣旨,竟开心地一夜未睡,傻笑了一夜。
那样温润如玉的少年,终于要成为她的夫君。便是想一想,她也能从梦中笑醒。
这个梦,一做便是三十年。即便知道梦只是梦,半辈子都过去了,她却已不想醒来了。
渐渐缓过来的若鹓,伸手扶住路旁的一棵树,仍在平复着自己的心境。她微微抬头朝八福晋看去,意外地看到的并不是一张得意的脸,反倒是有些怅然若失。
只是此时她已顾不得八福晋如何了,“同姓不婚”,她知道这条规矩。若是普通人便罢了,偏偏胤禛是皇室,还是皇帝。她已可以想象,他同自己的事情会给他带来多大的诘难,可是,她却完全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若鹓开口,嗓子因干涩而有些疼痛。
八福晋没有动静,若鹓便又提高了些声音问了一遍:“我同皇上的事情闹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一次,八福晋有了些反应,她望向若鹓,没什么表情道:“新帝登基头一年。”
竟是这样早,若鹓咬住下唇,那是最乱也最辛苦的时候,她没有给过他帮助,还因为八爷同十四的事情,同他闹过几回。而他,却是不声不响维护着她,从不同她喊苦喊累,也从不讲他的委屈辛苦,他为她做过的事,没同她提过半句。
若鹓抱住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这样的胤禛,她要怎么爱他?她要给他多少爱,才能抵得上他十分之一?
理了理鬓发,若鹓望向八福晋,神色泰然,目光坚定,仿佛刚才那一场慌乱都是八福晋的错觉。
“八福晋,不论你告诉我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要和你说一声‘谢谢’。”若鹓顿了顿,舒了口气,方道,“这件事是很棘手,但除了刚才的震惊,并不会对我产生更多的影响。这件事如果单纯从我这一方来讲,我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皇上那边,我相信他已处理妥当,否则我也不能够出现在此处,有机会同八福晋一道骑马了。故而,日后无须八福晋再替若鹓为此事担忧。”
若鹓方才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同姓不婚”,紧接着便担心有人拿此做筏来责难胤禛,她知道宫中规矩有多么大,这件事的影响与后果之严重恐怕会是她无法想象的,因此她才会如此心神大乱。待她安定下来,回复了心智,便立刻往前推了三代,她与胤禛按照现代的标准,并不算是近亲结婚,也就是说,虽然他们同姓,但并不影响他们在一起,后代也不会有问题。
推算出这个结论,若鹓才算稍稍安心,这件事上,孩子的健康是最大的隐忧,好在这一问题已被排除。
而她此刻,只想赶快回去,她想立马见到胤禛,同他道歉,也同他道谢,更想抱一抱他。她认识胤禛二十余年,深知这个男人有多么循规蹈矩,有多么奉宫规礼教为圭臬,可他,竟为了自己打破了他一向的准则。
当他面对群儒众臣的口诛笔伐时,内心是否在煎熬?是否也在鞭挞自己?这件事对于胤禛来说,无异于踏在刀山之上,置身于滚油之中,而他,却踏着血脚印义无返顾地走了下去。
若鹓不想再同八福晋在此处耽搁,便同八福晋道了声“告辞”,翻身上马,转身欲离去。
“若鹓格格留步!”身后,却是八福晋有些迟疑的声音。(。)
第一百八十八章 欲笑还颦()
“若鹓格格留步!”八福晋的声音令若鹓停下手中拉扯缰绳的动作,略掉转了马头望向八福晋。
“八福晋还有何事?”
“你当真……毫不在意?”八福晋向前迈了一步,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握紧。
若鹓按捺住快要飞起来的心情,即便此刻面对的是八福晋,却也不藏着她的好心情:“八福晋,我知道你所指为何事,但我方才也说过了,这件事对我毫无影响,若说我有什么愧疚的,便是因为我的身份而对皇上的名声有所污损。但我们如今仍在一起,他便是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那么我又何须抓着旁人的指责不放来为难自己?我日后要做的,唯有更倾心相待而已。”
虽然方才便已知晓了她的态度,可她还是忍不住要再次确认,她就是不甘心啊,她不明白这样枉顾人伦纲常的大帽子扣下去,为何她还能如此坦然、如此从容,难道她不应该慌张无措、痛哭流涕么?这事同她当初的预测大相径庭,那她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一场笑话吗?可她却为了一场笑话,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八福晋从来端着的肩膀垂了下去,若她做的毫无意义,那么她因此同八爷闹翻,又得到了什么?没错,是她私自动用了八爷的人脉,将皇上与若鹓的事情宣扬得尽人皆知。她厌恶若鹓,打从她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就厌恶她!
若说她对年云谣是羡慕,甚至有些感激,那么她对扎库塔·竹箢的便是如虫噬骨般的嫉妒与痛恨。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是有怎样的魔力,能让八爷如此维护。她那样孜孜渴求却半生都没能得到的东西,她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却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履。
她永远也忘不了,八爷发现这事是她做的之后,看向她的目光,那目光似是在看她,却又好似所凝之处并没有她这样一个大活人存在,目光里一丝感情都没有,哪怕是厌恶、痛恨也好,却连这样的感情都不肯割舍一点给她。
她知道,从她决定做这件事时就知道若事发,他们会走到哪一步,可她没有退路。他们是少年夫妻啊,这半生都是一起的,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他对那个位子的渴求,渴求先帝的一个肯定,对他、对他额娘的肯定,渴求这天下人的肯定。
然而竹箢出现了,直到她意识到危机时,她甚至都想不起来属于扎库塔·竹箢这个名字的脸长什么样子。不重要,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八爷为了这个人甚至开始动摇,她要庆幸竹箢并不中意八爷,否则她连同她一战的可能都没有,只消她点头,她就会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多么可悲啊!
八福晋蓦地笑起来,那笑声渐渐扩大,她仰着头,紧闭着眼,脸上不知是笑还是在哭:“多么可悲啊!多么可笑!”
若鹓看着这样的八福晋,有些惊骇,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如此失态的八福晋,她甚至不知此刻是该劝慰她还是一走了之,只静静定在远处。
八福晋抬手抹了抹脸颊,面上有些狼狈,却平添了些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之态,只是眉宇间的傲色却不曾减半分。
“若鹓,你可知道,你同皇上的事是我叫人传出去的?”她不待若鹓反应,继续道,“皇上刚登基时,我就劝八爷以此事动摇皇上在宗室之中的威信,那么好的机会,他却说什么也不肯,就因为此事会牵连到你,会有损你的名声,他便这样白白放弃了!”
八福晋胸口起伏着,连吐出的话语都似是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一般。若鹓看着八福晋,满是无力感,若是做此事的是皇后,她便认了,谁叫她招惹了人家的男人,可八福晋也太不讲理了些,她已尽力回避着八爷,她却仍将帐算在了她的头上,她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好吧,她招了八爷,惹了八福晋,八福晋不讲理,若鹓有些认命地抿了抿嘴。
“你可知,因为我做了这件事,我与八爷算是彻底完了,他觉得对不住你,甚至巴巴儿地在皇上跟前说了些旧事,想要调合你同皇上的关系。”八福晋冷笑了一声,“我竟不知,堂堂八皇子何时竟还好心到撇开面子、放下身段替旧情人与死对头说合,他为了你,竟能亲手把最后那一点可怜的尊严都搁在皇上脚下让皇上去踩!他为了你,当真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得!”八福晋已是恨极,生生将嘴唇咬破,沁出血来。
若鹓想了想,到底下了马,她同八福晋的恩怨已有二十年了,她当真是觉得累了:“八福晋,这么些年了,我也累了,难道你不累吗?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做,才能同你有个了结,我不想再纠缠在这些事当中了。”
“了结?”八福晋扯动着染血的唇,吐出一串笑声,“若鹓格格,你莫不是这么天真吧?我的夫君心中念了你二十年,我的家都被你给毁了,我同他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也一夕散尽,若鹓格格来同我说要‘了结’?”
若是大清朝也颁奖,那么“最不讲理奖”她一定要颁给八福晋。
只是她虽不堪其扰,但多少还是有些同情八福晋的,叹息道:“八福晋,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最后再明确一次,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肖想过八爷,也没有一丁点想要进八贝勒府的意思。若八福晋同八爷的感情因为若鹓出现了什么问题,我非常抱歉,但我自认并没有做错什么。八福晋若想夫妻和好,一味纠缠我并不能使得你们夫妻关系有所改善,八福晋该同八爷一起找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若鹓话已至此,日后若碰上了八福晋,若鹓必定退避三舍,只请八福晋能高抬贵手,放过若鹓一马,还若鹓一点清静,若鹓必定铭记肺腑,感念恩德。”
若鹓翻身上马,临行前回头望了眼八福晋,她脸上仍是愤恨的神色,轻声道:“八福晋,我并不是你的敌人,你的敌人,只有你自己。”
撂下这句话,若鹓低喝了一声,乘着马往毓蟾所在之处而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心字成灰()
若鹓远远见到毓蟾三人已下了马,三个人却站了三个地方,颇有些尴尬。听见马蹄声,三人不约而同望向了若鹓这边,毓蟾见是若鹓,挥手喊了若鹓一声。
到了三人跟前,若鹓下了马,九福晋近前两步,有些惴惴不安地问:“若鹓格格,我八嫂呢?她怎么没同你一起回来?”
“八福晋在后头,可能一会就出来了。”若鹓温和地回她。她同八福晋的关系倒不至于牵扯到别人,想当年,她对这个温柔似水的九福晋还是有些好感的,否则也不会教她们家的二格格学琴曲,以之调合九爷同九福晋的关系。她记得,康亲王的女儿,她的五姐同这九福晋也颇有交情。可惜了,她同九福晋虽不会做敌人,却也做不成朋友。
九福晋想了想,小声询问了十七福晋,俩人一同寻八福晋去了。
旁人走了,若鹓同毓蟾二人自在了许多,毓蟾拉着若鹓的手,颇有些后怕道:“八嫂没把你怎么样吧?她平日性子就辣,我真怕她伤到你。”
若鹓笑道:“八福晋脾气再不好,还能把我给吃了?我们只是说了会话。”
“你还笑,你当年不在京中,可能是不知道。”毓蟾拍了拍胸口,仰头想了想,道,“差不多也就是你走后没多久吧,八哥宠幸了府中一个婢女,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那婢女也是肚子争气,不久便怀了身孕。八嫂之前见着八哥总留那婢女在身边就已是满心的火,一得知这婢女有孕了,顿时坐不住了,可巧那会八哥不在府上,八嫂好一顿鞭子,当下那婢女便只剩下一口气了。若不是府里头有人悄悄通知了八哥,恐怕那婢女便是没命了,也不知她几世修来的福气,这样一番折腾,孩子竟没什么大事,也算是老天保佑。”
若鹓被毓蟾这一番话惊到了,一条活生生的命竟差点送在八福晋手里,那么她是不是应该感谢八福晋这些年来的“不杀之恩”?
若鹓往林子里瞥了一眼,那三人还未出现,若鹓忙拉着毓蟾上马,道:“赶紧走赶紧走,这八福晋也是心狠手辣,我现今完好无损,也是佛祖保佑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毓蟾被若鹓逗乐了,虽说今日没能好好儿骑会马,但碰上扫兴的事,她也没了什么兴致,留在这也是无趣,便同若鹓一并往回走。
此刻天色尚早,若鹓便邀毓蟾过府,毓蟾左右无事,便讹了若鹓一道鱼头汤,若鹓大方应承,还一并许了几道美味佳肴。
两人回到若鹓府上,先是一番梳洗,洗去了一身风尘,而后一人抱了一只汤婆子回了若鹓的书房。
“你这沙发当真舒服,躺在这上头读书,便不再是人们常道的苦差事,反而美哉!”毓蟾打一进屋,便相中了若鹓布置在这里的沙发。
这一组自然不是若鹓在塞外鼓捣的那些,而是她回来后另找人做的。原来跟在她身边护卫的人,她都托胤禛依照各人意思,安排进了不同的军营,只留了济度,却也没多久便丁忧离去。这种小事,她怎么好再将人都寻回来,胤禛不知打哪听说了,从造办处调来了人手,造办处的人,手艺自然专业许多,这沙发倒是更为舒适美观了。
若鹓端起奶茶,也偎到了沙发上,啜了一口,咸香浓郁,香今这煮奶茶的手艺当真了得,若鹓一想到才发掘出香今这个优点,就觉得过去真是亏大发了!她自个喝着满意,也向一旁的毓蟾推荐道:“快尝尝我府上煮的奶茶,保准叫你连舌头都吞进去!”
毓蟾只道若鹓在夸大其词,嗔道:“你别忘了,我可是喝着苏嬷嬷的奶茶长大的,难不成,还有人的手艺能比过苏嬷嬷去?”
“苏嬷嬷的奶茶是个什么滋味儿,我倒是无缘得尝,但……同紫苏煮的奶茶倒是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