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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穿越之康熙年间-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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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嬷嬷的奶茶是个什么滋味儿,我倒是无缘得尝,但……同紫苏煮的奶茶倒是不相上下。”若鹓打着包票。

    “这么厉害?”毓蟾不大信地端起碗,喝了一口,表情霎时惊住。

    “怎么样?我所言可是非虚?”若鹓见着毓蟾的表情,就有了九成九的把握,笑着问道。

    毓蟾并未立即回答,又喝了一大口,才道:“这手艺,竟是比紫苏的还要好!说起来,虽则是咸奶茶,可不知怎的,我却觉得有些像紫苏煮的奶茶的味道。”毓蟾托着碗,神色有些黯然,却又赶忙道,“许是我太久没喝紫苏煮的奶茶,有些想了,这才生出了错觉。”

    若鹓将碗搁到一旁矮几上,缩了缩身子,轻叹道:“我又何尝不是呢?十七年了,回想起来,像梦一样,没能见到紫苏最后一面,是我毕生的憾事,她是为我丢的性命。”

    毓蟾坐近了些,半揽着若鹓,安慰道:“若鹓,别这样,紫苏的事虽然遗憾,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紫苏在天有灵,也不愿见到你这么自责。”

    若鹓扯了扯唇角,抬手拨弄着青瓷鱼盆中的一尾锦鲤,这鱼盆也是造办处送来的,当中还有个莲花香插,似是浮在水面,别具匠心,若鹓瞧着别致,便摆在了书房。若鹓状似随意道:“当年若让她跟着你在宫外生活,或许如今还是好好儿的,紫苏那么个灵秀的人,会侍弄花草,会煮好喝的奶茶,针线工夫也是一流的,又是那么善解人意。她原本只想在宫中平安到老,若不是我将她扯进这些是非之中,她也不会白白送了性命,杜鹃是这样,紫苏也是这样……”

    毓蟾不好再劝她什么,她同紫苏的感情是幼年的情谊,紫苏的死,她比任何人都难过,可她并不能将此事怪在若鹓头上。事发时并没有太多人在场,她也曾悄悄打听,却打听不出什么内情,只知后来皇上将动手之人悉数杖毙。她本以为若鹓可以逃过一劫,却没想到,若鹓依旧被送进了毓庆宫。

    “若鹓,当年下手之人已被先皇惩治了,也算是替紫苏报了仇,你也不要太过内疚了。”毓蟾瞧着若鹓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怕是若鹓这十几年来,一直在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吧。

    燃尽了一段的香灰受不住力,忽的坠了下来,视线凝在鱼盆上的若鹓蓦地一怔,突然握住了毓蟾的手,道:“毓蟾,有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第一百九十章 迷魂阵法() 
毓蟾有些不明所以地望向若鹓,道:“你说,若是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若鹓抿了抿唇,问道:“当年小路子的死,你可知内情?”

    “小路子?”毓蟾下意识问了一句,随即似乎是在回忆,不大确定道,“我记得当日他随十二哥哥入宫,晌午才进的宫,午后便传回府消息,说是人没了。我后来也曾随口问过十二哥哥,他只含糊说是失足落水,我也没当回事。怎么?小路子的死有问题?”

    若鹓心内微微有些失望,看来毓蟾并没有留意这事,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从毓蟾这里,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道:“没什么,只是我身边的一个丫头与小路子是同乡,两人感情倒是还不错,为了这事很是伤心了一阵。虽说是意外,但好好儿的人说没就没了,我想着你或许知道的多些,便替她问问。”

    毓蟾点点头,表示了解,就在若鹓感觉毓蟾这条路行不通的时候,毓蟾突然道:“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若鹓追问。

    “小路子出事那日,十二哥哥说他入宫去探望母妃,可几日后,我去母妃宫中请安,随意聊起来,母妃却道,那日十二哥哥并未去过。我当时没大在意,现在想来,十二哥哥为何要骗我?”毓蟾拧着眉头,很是不解的样子。

    若鹓心里泛起一丝古怪,却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琢磨着十二爷的行为,虽也多少有些疑惑,却道:“想必十二爷那日有事耽搁了,便没去成定嫔娘娘的宫中。”

    毓蟾努了努嘴,道:“或许是吧,反正小路子那阵子也常惹十二哥哥生气,这事儿虽可惜,却也省心了。”

    “小路子常惹十二爷生气?”若鹓诧异,就她所知,小路子虽不是打小跟在十二爷身边服侍的,却也是有年头的老人儿了,若十二爷觉着不合心意,又怎会将他留在身边多年?且就她接触过的几次来看,小路子为人伶俐,也知感恩,最要紧的,是他绝对忠心十二爷,这样一个侍从,怎会常惹他主子生气?这不太反常了些么?

    毓蟾叹了口气,道:“谁知他们有什么事?若鹓你也知道,我同十二哥哥不睦已久,他那里的事,我是不大清楚,只是常能见十二哥哥呵斥他。说起来,这小路子也是旧人了,往日里服侍得也算妥帖,不知那阵子是着了什么邪道儿。”

    毓蟾不大在意地同若鹓絮叨着,若鹓却听了进去,还上了心。难不成,小路子落水同那阵子小路子与十二爷反常的关系有关?该是不会呀,毕竟十二爷他……

    若鹓将此事搁在心里,三两句将话题引向了别处。不多时,月琴来请二人用饭,两人饱餐了一顿,若鹓才将毓蟾一路送出了府。

    同毓蟾闲话了好半天,若鹓方才因八福晋的话而激动的心情早已平复,宫中没有来递消息,想必胤禛今日并不会过来,她也不打算特地去见他。

    若鹓叫人将两个孩子抱到她房中,今晚无事,她便可以亲自照看了。两个孩子才吃了一顿,精神头儿足足的,再有二十多天,就是两个孩子的百日了。这样一算,时间过得当真快,仿佛昨日才生下他们,眨眼间,竟已是两只白嫩嫩的小团子了。

    哄着两个孩子,若鹓一面分神想着心事,她该好好思考思考八福晋说的这件事,诚然,这件事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并不是大问题,可对胤禛来说,却是一道伦理的枷锁,她要如何能解开这个结?

    “啊……呀呀……”若鹓的走神令两个小不点不乐意了,挥着小胳膊,企图引起若鹓的注意。

    若鹓赶忙将心思扯回到两个孩子身上,直到将两个孩子哄睡了,放到了婴儿床里,才将疏影唤进来,准备洗漱,而后窝进床里。

    妆台前,疏影帮若鹓拆着头上的饰物,若鹓摆弄着桌上的几支簪子,同疏影闲话:“你同月琴原先就认识吗?”

    “回格格,奴婢是被先皇调来府上时,才同月琴姐姐相识,这府上,除了叔叔,疏影并未见过旁人。”疏影替若鹓重新绾了边髻后,一下下梳着若鹓的披发。

    若鹓歪了歪头,道:“我还以为你们先前就认得呢。”

    疏影笑道:“格格,不瞒您说,奴婢们都是直接听命于统领自个的公公或是嬷嬷,奴婢们之间并不打交道,有什么任务也都是一对一交待。明面里即便打了照面甚至是相识,彼此也不知对方的身份,除非主子有吩咐。”

    “看来,先皇在宫中藏了不少眼线呢,怪不得他什么事都知道。”若鹓感叹道,忽又想起什么,问道,“那良辰同香今也是如此么?”

    疏影却摇了摇头,道:“良辰与香今是皇上的人,他们是个什么规矩,奴婢并不晓得。”

    提到良辰,若鹓寻思了会,到底还是问道:“你觉得良辰……怎么样?”

    疏影怔了怔,良辰的事,算是若鹓交待她一手办的,这事办得隐秘,除却她同格格、叔叔,府上并没有人知道。

    “回格格,就奴婢看来,良辰心性不坏,只是为****冲昏了头,做事便有些乱了章法,也失了清明。”疏影放下手中的梳子,扶若鹓起身换衣裳,道,“奴婢……的确有些担心。”

    疏影话里未尽的意思,若鹓听明白了,她原本觉得或许是她想多了,可现下连疏影也有了怀疑,若鹓心里不由沉了沉。换过衣裳,若鹓坐到一旁桌边,道:“既然担心,那便多盯着点,你若需要,可同齐叔寻支援。”

    疏影应了一声,转身去铺床,却听身后若鹓轻声问:“月琴与香今……”

    疏影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回身道:“奴婢觉得月琴姐姐与香今倒不似有二心,若格格不放心,奴婢也一同留意着些。”

    谁知若鹓却摆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良辰一走,她的活儿不免就落到了你们身上。两个小的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这几****见你们几个都面露疲色,在府里的丫头里挑一个好的,顶了良辰的缺儿吧,你们三个同花舒姑姑商量着,选好了便来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疏影心中一动,同若鹓行了个礼,道:“奴婢谢格格体恤。”

    若鹓点点头,道:“你去休息吧。”

    疏影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官司不断() 
若鹓睡了个好觉,她伸了伸懒腰,香今从外头走了进来,见若鹓醒了,问道:“格格可要起身?”

    若鹓掩着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格格,巳时了,两位小主子已经喂过了,花舒姑姑同奶嬷嬷们看着呢。”香今理了理一旁挂着的若鹓昨日换下的衣裳,回道。

    若鹓哼唧了一声,道:“都这个时辰了,还好有你们在,不然我一个人真是顾不过来。”若鹓胡乱抹了抹眼角因打哈欠而溢出的眼泪,有些不情愿道,“洗漱吧。”

    香今听出了若鹓声音中的语气,劝道:“左右无事,格格昨日夜里照顾两位小主子劳累了,不若再休息一会吧。”

    说话间,若鹓又连打了两个哈欠,不由叹道:“明明觉得睡得挺好的,怎么哈欠连天的。”话音才落,又忍不住打了一个。

    香今忍俊不禁地上前,道:“格格快些躺下吧,分明是没睡饱的样子,奴婢瞧着都觉得难受。”

    若鹓吸了吸鼻子,依言躺下,嘱咐道:“那我再睡会,若有事只管来唤我就是,没事的话,不须喊我起来用饭,让我睡到自然醒。”

    香今应了一声,替若鹓放下床幔,出了屋子。

    才出了院子,香今就见落颜领着佳期往这边过来,忙迎了上去,同落颜行礼请安。

    “姑姑在屋里吗?”落颜叫了起,问道。

    “回格格的话,主子才刚歇下。”

    “才歇下?这个点儿,姑姑这是歇的什么觉?”落颜诧异。

    “主子本是才起身,却仍觉困乏,因而便又歇下了。”香今解释道。

    落颜点点头,一旁佳期道:“奴婢听说这阵子格格忙着照看两位小主子,事必躬亲,想必累坏了。”

    “既是姑姑还在睡着,那便先回我院子吧。”落颜转而同香今道,“姑姑若是醒了,你来同我说一声。”

    “是,奴婢记下了。”

    若鹓再次醒来时,已过了午时,她睁开眼在床上省了好一会,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唉,若是有部手机,能刷刷微博该多好。”若鹓感叹了一句,她已多久没有体会过智能生活的滋味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要照看孩子,她愈发怀念起现代生活的便捷来,冰箱、电脑、洗衣机、电灯、电话、淋浴器……若鹓越想越心酸,索性拿被子将头蒙住,哀嚎起来。

    “格格这是怎么了?”花舒才一进门,就听见床上传出的哀嚎声,不由快步走到床前,拉扯被子,将若鹓的脸露出来。

    若鹓转头见是花舒,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花舒姑姑……”便扭着被子在床上打起滚来。

    花舒见若鹓并没什么大事,松了一口气,随即却被若鹓这模样逗得一阵乐,花舒轻拍了拍被子,道:“格格都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怎么还这般孩子气?”说起孩子,花舒想起什么来,道,“瞧奴婢都忘了,格格,落颜小格格晌午回来了。”

    “落颜回来了?”若鹓“蹭”地从床上坐起来,问道,“她人呢?”

    “晌午过来时,格格还歇着,小格格便先回她的院子了,说是若格格醒了,让人知会一声,要过来看格格呢,奴婢这就着人去请。”花舒说着,去门口吩咐了一声,又转回来道,“格格起身吧,都快未时了,这会起来了,正好同小格格一道用午膳。”

    若鹓点头,落颜过来时,花舒正替若鹓梳着头发。

    “姑姑,颜儿回来了。”甫一进到内室,落颜便高呼。

    若鹓转头瞧去,还不等她起身,落颜已到了她身边,接过花舒手里的梳子,替若鹓梳着披发:“今日颜儿替姑姑梳头吧。”

    “好。”若鹓应了一声,由着落颜鼓捣,自己则同她闲话,“在宫里头这些时日可都还好?”

    落颜一面梳着头发,一面颇有些自得道:“我是谁呀?我后头的靠山可大着呢,别说在宫里,就是可着这天下,谁还能让我不如意不成?”

    若鹓对着镜中的落颜剜了一眼,嗔道:“瞧瞧瞧瞧,这才进宫住几日?口气愈发大了,可见你在宫里头过得很是嚣张啊!”

    落颜不以为意,哼道:“姑姑这份‘羡慕嫉妒恨’,颜儿收下了。”

    若鹓“噗嗤”笑了出来,道了句:“鬼丫头!”

    静了一会,落颜道:“姑姑,我回来前,皇阿玛同我说了件事。”

    “什么事啊?”若鹓心道,胤禛会同颜儿说的,而颜儿又会当件事拿来同她商量的,九成九便是她同观音保的婚事了。

    果然——

    “是颜儿的婚事。”

    “同观音保?”

    落颜点了点头,随即想到若鹓可能看不到,便又“嗯”了一声。

    若鹓向后抬手拍了拍落颜搭在她肩上的手背,道:“这不是很好吗?怎么我瞧你,似是不大高兴的样子,你同观音保不若以前好了?”若鹓转过了身子,面对着落颜。

    落颜微微垂着头,并没有立刻回答。

    若鹓起身,拉着落颜坐到一旁,花舒趁机说了一句:“奴婢去为两位格格准备些茶点。”便退了出去。

    “怎么了?能同姑姑说说吗?”若鹓轻声问道。

    落颜垂着头,半晌才出了声:“姑姑,我……我不想嫁给他了。”

    若鹓有些诧异,更多的则是纳闷,颜儿同观音保认识有两年了,她虽不多过问,却也零零星星知晓他们二人还是非常要好的,怎么这才一下子功夫,说掰就掰了?

    若鹓心中多少还是想问一问的,可忍了又忍,还是道:“这是颜儿的**,如果颜儿不愿意说,可以不用说。姑姑虽然想了解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们颜儿满脸的不开心,想要帮助颜儿,可姑姑更尊重颜儿的想法。只要颜儿记得,你若想找人倾诉,或是出主意,姑姑随时都在。”

    落颜的眼圈渐渐红了,随即是隐隐约约的抽泣声,若鹓摸了摸落颜的发顶,没有贸然安慰、劝解。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落颜撇着嘴,委屈地望向若鹓,道:“姑姑,观音保他、他心里有别人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欲寄彩笺() 
又是一桩感情官司,若鹓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由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最近这是怎么了?毓蟾同十二爷不睦、八福晋同八爷闹僵,现在又添了落颜与观音保这对。

    若鹓按下想要哀嚎的冲动,耐着性子道:“不若你仔细同姑姑讲一讲来龙去脉,如此,姑姑也好同你分析分析,出个主意不是?”

    落颜双手不住揪扯着那一方绣了穿金丝凌霄花的帕子,直到帕子被她揉得皱成一团,落颜才缓了缓情绪,慢慢开了口。

    落颜此番去塞上是观音保的妹妹其其格相邀,那会若鹓月份已然大了,她虽不大放心若鹓,但到底碍着观音保的面子,便也应下了。起初那几日倒还好,没多久,落颜便发现有个唤乌兰的蒙古女子总出现在观音保身边。

    乌兰同观音保兄妹俩似乎是什么远亲,其其格终日同乌兰如连体婴一般,逮着机会便将乌兰往观音保身边领。落颜心再大,也多少明白过来一些了,只是观音保并不怎么理睬乌兰,落颜便也没在意。

    就在落颜准备回京前夕,却闹出了事情,由于其其格的刻意引导,落颜发现观音保醉酒后同乌兰睡在了一处,当即便青了脸。好在佳期劝着,落颜才未即刻蹬车离去,而是等着观音保酒醒后,与他质问。观音保自然要将事情查清楚,只是落颜等不及结果,赶着回来陪伴若鹓,观音保亲自将人送上了马车,同落颜下了保证。

    听完事情原委,若鹓失笑道:“这就是你同我说的,‘观音保心里有人了’?”

    将烦心事吐个痛快,落颜心情也转好了一些,但听见若鹓的打趣,仍不免嘴硬道:“他若心里没有那个乌兰,又怎么会同她……”落颜哼了一声,噘着嘴将身子扭向一边。

    若鹓长叹了一口气,道:“不过就是被人算计了,这点伎俩,都是人家用烂了不稀罕用的,只是,”若鹓顿了顿,不得不道,“点子虽是烂点子,却是个百试不爽的法子。”

    落颜动了动身子,到底又慢慢蹭回来,哼道:“姑姑,我也知他是被算计了,可算计他的是他亲妹妹,即便是查清了,又不能耐她何,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傻丫头!”若鹓点了点落颜的额头,道,“这事你生气,难不成观音保就不气吗?他堂堂一个男人,却被女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算计,他心里必定是比你还气的。你这时不同他一心,反倒闹脾气,不是将人往外推吗?”

    落颜有些慌乱,道:“那……姑姑,我、我要回去吗?”

    若鹓却摇了摇头:“话虽是这样说,但事情临到自个头上,姑姑可不舍得咱们颜儿受委屈。出了这样的腌臜事,姑姑倒正好看看,观音保会如何处置,他若处置不好此事,那咱们家的人,他便也甭想娶了。”

    落颜动了动唇,想要替观音保辩白两句,可一想到她那时看见的画面,立时又把话咽了下去。

    若鹓又开解了落颜一回,问道:“可用过午饭了?”

    落颜摇摇头,不大有兴致的样子,回道:“还没。”

    “那便陪姑姑一起吃点吧,花舒姑姑知道你回来,晌午就让煲了牛尾汤,这好几个时辰了,想必将滋味儿都炖出来了。”见落颜点头,若鹓起身将香今唤进来,吩咐将饭菜摆在屋里,又特地嘱咐今日让奶嬷嬷照看着两个小的,这才转回了屋子。

    不消半个时辰,外间的酸枝木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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