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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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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老能算出那暗线现在……在哪儿吗?”

    韦沅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若不是陈七娘提醒,她也想不到先来找毕老严老询问。

    “我看不出来,那明线命理太弱,怕是这片星空之下……”

    这已经说得很明确了,韦沅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毕老道:“起初从你的面相里我也看出了一些东西,但是不甚明了,后来严老头又看出了一些后,我才推测出一点东西来。”

    “那个把你魂魄勾到这儿来的人必当极其厉害,我和严老头自认再过数十年也达不到那种境界。”

    “你命中带运,但却不多,那人故意让你此生顺风顺水,万事皆成来壮大你身上的运,待你身上运势大的一定时候,便是他收网之时……”

    “突破?”

    韦沅反问道,她早就听说一些术士寻求长生,无所不用其极。

    “对,”毕老点了点头,“有些老妖怪活得太久了,以至于都忘了活着的意义,他们寻尽办法来让自己的寿命多一些,再多一些……”

    “你的面相显示贵人还未到……”毕老迟疑了一会儿叹道,“那人是你的师傅吧?”

    韦沅微微点了点头,提起的心渐渐落了回去。

    四个婆子将两人扔出了大门,嗤笑道:“湖州韦家?我们还是陈家的人呢!”

    趴在地上的俩人看不见四个婆子的表情,只听见咯吱一声,随后便是落锁的声音。

    三两个路过的行人看着被扔出来灰头土脸的两个婆子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模样让青衣婆子瞬间爆红了脸,她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过呢!

    急急的爬了起来,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以后你莫要求着我!”

    葛衣婆子的动作慢了几分,爬起来就连衣裳都没拍打两下,转头望着大门出神。

    “想些什么呢,”青衣婆子一转头就看见了葛衣婆子发呆的模样,伸手帮她拍了拍衣裳上的黄灰,有些不耐的喊道。

    “她们说的陈家是哪个陈家?”

    葛衣婆子愣了一会儿,回过头轻轻的问道。

    “谁知道是哪个陈家,”青衣婆子看着自己衣摆上拍不掉的黄灰满脸心疼,没好气的道,“这世上姓陈的那么多!你以为家家都是那个陈家啊?!”

    葛衣婆子不说话,眼神一直盯着那大门,仿佛能透过大门看见什么似得。

    “我想起了一件事,”葛衣婆子声音有些发抖,轻得几乎听不见,“咱们家二爷之前不是娶了陈家的嫡女么?”

    ps:今天是用码字,没法写作家的话,只好写在这儿了,还是感谢坚持给我投票的宝贝们,谢谢你们的。

第五十七章 留下() 
“你家娘子平日里都这么凶吗?”

    女相那个护卫叫李颉,趁着阿寻给他们摆食盘时偷偷的拉了拉阿寻的袖子问。

    “难道那俩个婆子不该被扔出去么?”

    阿寻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反问道,李颉看见阿寻脸上细细的一条划痕,急急的点了点头,不断的应声:该该该。

    “我家娘子暂时没有回湖州的想法,同知府的陈夫人是我家娘子的姨母,这次要留娘子在扬州多住一段时间……”

    方脸护卫点了点头,沉声道:“那我们即日启程,回湖州去回禀了夫人,省得夫人担心。”

    李颉听着马上又要走,看了一眼阿寻,面色有些犹豫。

    “我们的情况想必几位也看到了,家中没有个守家的护卫,若是几位愿意,不如就留在扬州,我们写了书信托驿站送去……”

    阿寻本意就是想留住这几个护卫,都是韦家的人,用起来总比新买来的要顺心的多,而且这种护卫一般也不容易找。

    “那感情好!咱们在这儿可以天天吃羊肉麽?!”

    “那感情好!”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前者是刀疤脸说的,憨厚的模样让阿寻抿唇笑了笑,后者也是李颉说得,说完后脸色微红,在听见刀疤的后半句后又有些气短。

    “其他东西不敢说,羊肉自然是每天都吃得起的。”

    阿寻叫几人没什么异议,心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有了这几人,有个什么人闹事也不用担心了。

    “几位要是都同意,那我就去回禀了娘子,写了书信回去……”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方脸护卫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他们几个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沅娘子开口了,夫人自然不会不允的。

    此时韦沅仍旧在北屋没出来,也没人敢去喊,绿柳现在院里的花架下,看着北屋的门,低声和云峰说着话。

    “你说娘子这是怎么了?”

    云峰摇了摇头,看向北屋的眼神也有些担忧。

    “后天你拿着这块牌去西市巷第十一户参加一个术士研讨,对你可能比较有帮助。现在敌暗我明,你必须做到以动制静。”

    毕老难得的严肃,递给了韦沅一块磨得光滑的木牌,上面有着明暗不一的花纹。

    绿柳焦急的等着,终于看见韦沅面色严肃的从北屋出来。

    “娘子,食盒买来了……”绿柳急急的迎了上来。

    “我去准备点东西,你把食盒拿到后院。让云峰吃罢饭去帮我买点符纸,还有朱砂。”

    韦沅挤出了一抹笑,匆匆的就去了后院,她需要好好布置一下。

    同知府。

    “见到了?人怎么样?”

    赵桓五官普通,可身上自带一种儒生的气息,属于越看越舒服的类型。

    “唉,很聪明的孩子,可是今儿不知道怎么了……”陈七娘将今天韦沅突然中邪的模样说了一遍。

    “是不是被谁刺激到了?”赵桓面容也认真了几分。

    “没有,周围的人都说了,正说着话,不知道阿沅怎么就这样了……”

    陈七娘有些恼怒的摔了摔帕子:“这下怕是有些多嘴的要说些难听的话了!”

    “阿沅现在怎么样了?”

    陈七娘是一个人回来的,想来韦沅应该也没什么事了。

    “我让人送她回去了,五门的毕老和严老在她那儿。”提起二老,陈七娘焦急的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

    “相门的毕老和命门的严老?你没认错吧?”赵桓这是真惊到了,“他们两位这十多年都销声匿迹,怎么会和阿沅在一起?”

    陈七娘摇了摇头:“听阿沅说是偶然遇到的,之前派人去证实阿沅身份的人画了画像,我小时候和三娘去宫里的时候,有幸见过二老一面,我自然是不会认错的。”

    “泾阳郡王和延亲王来扬州了,听说同行的还有逸尘子大师。”赵桓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说三老都在这儿出现,会不会有什么大事?”

    陈七娘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说什么消息。”

    扬州栗子巷。

    “老头,你不去找你的同门师兄弟整天跟着我们干啥?”

    萧瑾瑜满脸嫌弃的看着正背着手一圈一圈的看延亲王‘玩具’的逸尘子。

    “啧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老头子我正是太可怜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要被人赶来赶去,看着别人家的架子上堆满了珍宝美玉……”

    延亲王站在一旁乐呵呵的,这一路上他早就和这个老头成为好朋友啦。

    这时候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声音雄厚:“没事,你就住在这儿,我的‘玩具’都借你玩。”

    说着就递了几颗山核桃大的宝石过去,逸尘子袖子一抚,那几颗宝石就不见了,脸上顿时喜笑颜开,也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还是你不错!咱们俩谁跟谁啊!”

    逸尘子说完便转头看着萧瑾瑜,一边摇头一边痛心疾首的道:“你看看你,堂堂一个郡王,竟然计较这么些俗物!你以为老头子我真的喜欢这些东西吗?凭借老头子我的身份这种东西要多少没有?!我这是你好啊……”

    “你嫌弃老头子我在这儿扰了你,也罢也罢,老头子我这就走了!”

    逸尘子一边叹气,一边说着话就往外走:“本来还说给你这个注定无妻无子的人找找那个命转之人,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我老头子啦。延亲王,我走啦,唉,你儿媳妇就自个儿去找吧……”

    逸尘子大声的喊道,急得大汉赶紧上前来拉住他的袖子,满脸委屈:“给阿瑜找媳妇,你给阿瑜找媳妇儿……”

    萧瑾瑜在一旁干咳两声,拿了扇子挡住自己的脸,决心不再和这个无耻的老头说话。

    想到自己竟然有希望逆转命数,嘴角忍不住弯起了一个弧度。

第五十八章 帮你() 
韦沅在后院呆了两天,要不是毕老然绿柳去提醒她参加那个术士研讨会,估计她会在后院一直制作各种符纸。

    毕老说的地方在西市巷的转角处,有一扇窄窄的门,上面是斑驳的洋漆。

    韦沅按照毕老教的频率不轻不重的敲了门,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久到韦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时,那老旧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满脸皱纹的脸。

    “找谁?”

    带着毡帽露出几缕花白头发的老者沙哑着声音问道。

    “四海皆兄弟,谁为行路人。”

    韦沅答非所问道,手中拿起那木牌扬了扬,老头浑浊的眼神似乎立即犀利起来,看清楚木牌上的花纹后,脸上露出几分复杂,侧身开门让韦沅进去。

    这个地方从外面看极其简陋,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进门便是一条绿荫小径,旁边站着一行唇红齿白穿青衣衣服的小童,见韦沅便上前接引。

    穿过小径就是一片空旷的天地,两旁摆放着一些架子,架子上放着许多法器,三三两两的术士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或许因为韦沅是一个新面孔的缘故,才踏进这个院子时,就有不少人侧目而视。

    “在下龚斌,以前没见过姑娘,不知姑娘师从何派?”

    韦沅还没站定,一个吊梢眉的男子就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自以为风雅的问道。

    男子浑身都是法器,头上带了固发,脖颈上带了项圈,手上带了扳指,腰上还系了玉佩。

    “那龚斌又去祸害人家姑娘了,那姑娘也真是倒霉。”

    旁边有术士看着龚斌走向韦沅

    ,不由摇了摇头,语气里有几分对韦沅的同情,在一群人中,龚斌的名声可不太好。

    “谁让人家师公是山门长老,出了事也有人处理,自然是肆无忌惮,只是可怜了那些被他糟蹋了的姑娘。”

    旁边有人叹气,韦沅没有长辈领进来,想必没有什么背景。

    “这龚斌真是丢了术士的脸!”一个术士低低的啐了一口。

    韦沅瞥了他一眼,眉毛杂乱且下垂,眼角鱼尾纹处有黑痣,一双三角眼滴溜溜转个不停,四周有黑气环绕,明显就是色中饿鬼的面相。

    韦沅收回目光,不愿搭理他,眼神在四周寻找严老说的老朋友。

    “姑娘……”龚斌见韦沅不接话,折扇啪得一下打开,露出一面泼墨的山水画,缓缓的在面前扇着,露出一抹笑意,又要开口说话。

    “我不买扇子。”韦沅打断他的话,周围正替韦沅惋惜的术士一愣,看着龚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变幻无常。

    “我不……”龚斌开口解释。

    “我也不买法器。”韦沅又打断他的话,清幽的眸子里毫无情绪,周围的人低笑出声,突然觉得龚斌浑身法器也没什么好羡慕的了。

    龚斌拉长了脸,三角眼阴狠的看着韦沅,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韦沅任由龚斌看着,四处张望,终于在一个法器架子后看见贼眉鼠眼看着这边偷笑的逸尘子。

    逸尘子和韦沅的目光一对上,先是一惊,然后心虚的收回假装在看架子上的法器,后来又觉得自己好像没做什么不对的事,又高高的扬起头打量韦沅。

    韦沅虽然没见过逸尘子,但是那种气质和严老的形容很像,人群里面一会儿像小贼,一会儿像高人的就是他。

    韦沅提腿准备往那边走去,龚斌身形一闪拦在韦沅面前,表情阴狠:“姑娘就这么走了怕是不好吧。”

    “那你想怎么样?”

    韦沅静静的站着,没有因为龚斌的话流露出半点慌乱,周围注意这儿的人越来越多。

    靠东边角落的架子旁站着一个男子,身姿挺立清新俊逸,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

    龚斌狞笑一声:“姑娘不是说我是卖法器的吗?今儿我就强买强卖了,买了姑娘回去做个侍候人的,想必也还是不错的。”

    龚斌舔了舔嘴唇,眼神停留在韦沅露出的脖颈上,毫不掩饰的**。

    韦沅上下打量了龚斌一眼:“可惜你这种人买回去也没用,不然我家里倒是还缺一个帮老爷子倒夜壶的。”

    龚斌怒极反笑:“牙尖嘴利的,这种驯服起来才有意思。”

    旁边的术士微微摇了摇头,看向韦沅的目光已经是怜悯了,这个研讨会本就是扬州五门带头的,山门又是现在炙手可热的,龚斌做事越发肆无忌惮。

    一般女子术士较少,即便有大多数也都只学了一个皮毛,对宗门意义不大,龚斌每次强抢女术士之后,那些小型宗门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很长一段时间,这个研讨会都没有女术士出现了,韦沅是这几个月来的第一人。

    “天生十成气运被坏了只剩一成,”韦沅冷笑一声看着龚斌,“怨气已经积压起来,就差一个引火线了,你要是觉得活得无趣,我可以帮一帮你。”

    龚斌听不太懂韦沅再说什么,但其他有些术士眼中迸出亮光,有些激动又有些期待的看着韦沅。

    “小丫头片子挺会说……”

    龚斌摇着扇子,装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刚想评判几句,就看见韦沅手上多了一张黄符。

    “就这破玩意儿?小姑娘,你以为……”

    龚斌看着那画着鬼画符的黄符,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话说到一半,声音却哑然而止,看着面前的景象瞳孔放大。

    韦沅左手拿着黄符,右手不紧不慢的打了几个手势,那黄符竟然一点点开始消散,好像莫名就在空中融化了一般。

    随着黄符的消散,龚斌身上渐渐浮起一丝寒意,那种天性对危险的敏感让他面色有些慌张。

    “散。”

    韦沅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看着龚斌身后的福气一点点的消散在四周,融入其他人气运之中。

    龚斌呼吸重了几分,紧张的看着那黄符,待黄符完全消散的时候整个人都绷成了一根筋。

    黄符完全消散了,龚斌缓缓的吐了两口气,发现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脸上刚刚扬起一抹狂妄的笑:“你……”

    “砰!”一声巨响惊到了人。

第五十九章 滚滚滚() 
晴天霹雳!

    而且恰好落在龚斌头上,束发都断成了两半,头发也全部爆炸开来,全身的衣服变得黑焦,整个人直挺挺的就往后倒去。

    韦沅面容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萧瑾瑜比其他人少了些许震惊,多了些思量,看向韦沅的目光不由认真许多。

    逸尘子也瞪大了眼睛,踩着布鞋哒哒哒的冲上去绕着龚斌一圈一圈的看,手里指头微蜷,不知道算出了什么。

    “厉害啊,”逸尘子不理会地上哼哼的龚斌,抬起头上下打量着韦沅,嘴里啧啧叹道,“你这小女娃心思够准,也够狠啊……”

    “这个招数可是没多少人会,你小小年纪达到这种地步,说说看,你师从何门啊?”

    韦沅看着逸尘子,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小门小派罢了,大师肯定没有听说过,我……”

    “哎哟!公、公子!这是怎么了?”韦沅才要说话,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小厮叫喊着急急的跑过来,有一只手还一直扶着他的帽子。

    “叫,叫人、来……”龚斌感觉自己左肩已经完全失去了直觉,舌头有些发麻,说话都已经张不开嘴。

    小厮跪在龚斌身旁,帽子掉在了一旁,努力的靠近龚斌的嘴才听清这几个字,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一溜烟就往后面跑去。

    “这可真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雷劈人啊,天怒人怨到这种地步,也是世间少见啊。”

    逸尘子背着手,啧啧叹道,摇头晃脑的模样。

    这时七八个穿蓝衣黑纹的人走了出来,看见龚斌凄惨的模样也不惊讶冒失,行动统一步履沉稳的将龚斌抬起,一言不发的又走回后面。

    “那是山门的长老私队吧,难道洪长老也来了?”

    “洪长老向来不喜热闹,应该不会亲自来这研讨会吧。”

    “这可说不准,之前不是说今儿有……要来吗?”

    中间那几个字压得很低,但是韦沅还是隐隐听见了一点,应当是皇家。

    五门和皇家关系相互依存,想要和各位皇亲国戚打好关系也很正常。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即便五门是能和皇权对立的,但是很多术士还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不求长生不求仙,如果能获得皇家的赏识,以后必定一飞冲天。

    “洪长老来了的话,那这姑娘……”

    有些人摇了摇头。

    一个心善的中年术士快步从韦沅身旁走过,急急的丢下一句:姑娘快走吧。

    萧瑾瑜将四周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目光下意识的落在韦沅身上,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心。

    韦沅一抬头就看见萧瑾瑜的视线,看清萧瑾瑜身带的气运后,不着痕迹的转开了脸。

    这个研讨会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是她吗?

    萧瑾瑜心里莫名升腾起几丝期许。

    他对这些例会并无兴趣,要不是逸尘子说他的命转之人可能在此,他也不会来此参加,看遍四周,也只有韦沅一位女子出现。

    “洪长老来了!”有眼尖的看见转角处出现白袍的衣摆,不由低声喊道。

    一张比韦沅想象中要年轻许多的脸出现在转角处,剑眉星眸挺鼻薄唇,长发用羽冠束起。

    “啧啧,这个洪逸珩可是出了名的不怜香惜玉,你今儿算是撞大运了。”

    逸尘子凑到韦沅耳边,带着几丝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兴奋道。

    “他就是山门长老?”实在是让韦沅有些怀疑,这山门长老是龚斌的师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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