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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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不就一家酒楼,京都的摘星楼比你这强了一万倍!老婆子我也不是没住过!等我家夫人派人来了,有你们!”
摘星楼是陈家的产业,不同于其他店铺四处皆有,摘星楼仅京都有一家,价格自然不用说。
嘴里虽然这样嘀咕,可徐婆子心里也有些焦急,这时间也不短了,怎么阿七他们还没来呢!
现在她钱财也用完了,回京都是不可能的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偷了她的赤金镯子和银锭子。
城东的码头处,几个闲汉嘴里叼着草根坐在角落里。
“阿七,你怎么回去?连路费都有不起,那么远的距离难道要靠这双脚走回去吗?”
说话人的眼神落在了那名唤阿七的人脚上,一双草鞋早已破了好些洞,大脚趾露在外面不自然的扭了扭。
“我宁愿在这儿搬石头,也不愿意回去了,你想想咱们在韦家过得是什么日子!”
“可咱们签的是死契……”
阿七有些犹豫的道。
“死契又怎么样?!难道夫人还能去和老爷说,她把护院都拦下了几个杂役宋沅娘子回湖州?!”说话的是一个圆脸杂役,笑起来带着几分喜气。
“而且咱们的户贴也不是没有办法,没人一两银子就能得到一个什么村的户贴……是昨儿那个在这做工的汉子跟我说的,他原来也不是这儿的人……”
圆脸这话着实让人心动不已,就连阿七脸上也迸发出几丝亮光。
“老三,可是咱们哪有那么多钱?”
有个愁苦脸的人脸上刚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又落了下来,闷闷的道。
“咱们几个经历了那么多,也算是兄弟了吧?”圆脸的眼神扫过几人,笑脸下带着几分凌厉。
“是,咱们那天不都拜过把子了么!”一个瘦小,看上去机灵些的人应道,“老三你有什么就快说,别藏着掖着的……”
圆脸嘿嘿一笑,伸手示意几个人靠拢一点,低语一番。
那几个杂役的脸上青白交加,变化莫测,最后都重重的点了点头,表情严肃。
两行马车分别从扬州的北门和西门离开,张老接到密旨,提前上京;而另一辆则是被韦沅断言会有兄长来寻的米掌柜,就连邻里都没通知,连夜卷了铺盖卷,找了一辆马车,就往西边匆匆的去了。
距离扬州已有两天车程的官道上,两个婆子坐在一辆瘦马轻车上,拉长着脸。
“等回了湖州,我定要好好的向夫人禀告!这沅娘子实在是不成体统!”
青衣婆子又说些这几日老生常谈的话语,葛衣婆子照旧没有接话,而是看向了窗外。
乌云压得很低,耳边呼啸着响起尖锐的风声,地上一层层黄沙被席卷开来,
让人看不清前面的路。
“前面就是驿站了吧?”声音低低的,也不知道是在问车夫,还是在自言自语。
这小城的驿站实在是太过简陋,愿意在这儿住得人不多,除了一批送信的急足,还有的就是俩个婆子了。
深夜,压得越来越低的乌云开始凝聚出一道道亮闪,一声又一声的闷雷响起,好似巨人的怒吼。
突然,一道闪电从远方撕裂而来,直直的落在这驿站上头,亮光几乎将半个小城都照成了明昼……
在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拉开了帷幕。的,、、,,、、
第六十六章 回礼()
“湖州?!”
陈老夫人惊得跳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婆子急道:“湖州那去了哪儿?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去哪儿?”
“说是在扬州病了,所以就留在扬州养病,可不知怎的,湖州那边派去接的人也没回来,我去了娘子扬州落脚的地方,听人说好像去找亲戚了……”
婆子眼中也是有些疑惑,这些事怎的就这么巧?
“我留了一群人在扬州打听,湖州那边也派人去找了,那边也派出了不少人,昨儿又闹了一次……”
“谁有心思管他们!”陈老夫人横眉竖眼,呵斥道,“四处都去给我打听打听!这么一个……”
陈老夫人有些说不下去了,眼睛里有些红,侧着脸看着旁边的黄花梨落架。
韦沅这段时间除了参加医门的考核后,就整天窝在书房里看书,不知道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今儿好不容易出了门,说去米掌柜店里坐坐,没想到却被告知米掌柜一家早就连夜收拾东西离开了。
“娘子,你说米掌柜一家怎么走得这么急啊?都没托人来说一声……”
绿柳一路上都在念叨。
“不是说去寻亲了么?”韦沅轻声道,脸上有几分若有所思。
“寻亲也不用走得这么匆忙啊……”
韦沅只笑不语,眼神越过绿柳落在前方吵吵嚷嚷的人群中,眼神有些恍惚。
“娘子?娘子!”走着走着的绿柳发现韦沅定定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顺着韦沅的视线看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嗯?没事,走吧。”
韦沅回过神,笑了笑又往前走去。
绿柳皱皱眉,轻叹一声,急急的追上韦沅的脚步。
“小丫头,快快快,来杀一局……”
毕老看见韦沅走进院子就喊住她不放,眼神里的那抹担忧却没有逃过韦沅的眼睛。
“好啊。”韦沅顺势坐下,开始猜棋,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似乎又有那么几分不同。
“你敛运了?”毕老似乎看出了些名堂,倒吸一口凉气,拿着一颗棋子惊道。
“嗯。”韦沅点点头,感觉好像今天吃没吃饭那么简单,“看多了不好。”
毕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毕老一直知道,韦沅是个奇才,单凭她能够看清气运这一点,就是个万年不出的奇才。
敛运不简单,也并非术士必走之路。
若是有人能像韦沅一样看清气运,就会发现她周围已经毫无气运的痕迹,空荡荡的似乎一个无运之人。
“以前我师傅说让我敛运,不要去看别人的气运,会误导于我,我不信,现在才知道,他说得未必没有道理。”
韦沅轻声道,语气里有几分怅然。
“过几天你就要去医门了,东西什么的都准备好了吗?”毕老悠悠的转移话题,韦沅看着他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老头子我是关心你!赶紧走走走,去了医门里住着,省着我看见闹心!”
毕老难得老脸一红,棋也不下了,冲着韦沅摆手,像个闹别扭的小孩。
“我会回来看你们的,佘娘子不是做得一手好菜吗?你们就下下棋聊聊天,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然后我就回来看你们……”
韦沅知道毕老这是有些舍不得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毕老眼眶竟然有些发红:“还想着让你拜我为师呢!这下可不行了,邈尘子那家伙比我还小,你成了他的徒孙辈,要是我再收你为徒,这不是平白矮了几个辈吗!”
“这实在是太亏了……”
本以为毕老在难受她就要去医门,正想安慰,没想到就听到了这么一番话,韦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手动再见一番。
“算了算了,看在你要去医门的份上,老头我送你一点宝贝!”毕老往后靠了靠,等着韦沅哀求他,好一会儿,韦沅却没什么动作,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只看着他,似笑非笑。
毕老干咳一声,有些不满的看了韦沅一眼,嘟囔道:“别以为老头我在忽悠你,这可真的是宝贝,想想老头我的身份,拿出来的能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说着从垫下扣扣索索的摸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盾牌状的东西:“你别看这玩意儿小,当今世上估计也就只有这么一份了,这个是用来阻挡别人逆改你的气运的……”
将那巴掌大的玉环放在韦沅面前后,又伸手往垫子下去,韦沅微微闭了闭眼,这一幕实在是有点不忍直视。
一个长相本就有几分猥琐的老头把手伸到长衫下的后面,左扭右扭,表情**,这实在是……
“还有这个……”毕老终于拿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五彩石,“这东西可不得了,牵引气运的时候比你那破石头好用多了,你现在到了敛运,用这玩意可以储存不少气运,丢进你种药的院子里,那些破草药想不长好都难!”
韦沅眸光一闪,表情终于有些变化,毕老得意的笑了笑,又把手向后伸去。
“毕老,还有什么你就一块儿拿出来呗,你没听说过送东西最好一次性到位,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要不然这么一件一件的,我倒真觉得没什么了。”
主要是你这动作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最后一句话韦沅没说出口。
毕老头虽然有些听不懂韦沅说得,但是也觉得这么一件一件的拿不是办法,索性就站了起来,掀开垫子。
韦沅这才发现这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垫子下面挖了个坑,里面放着一个箱子,想必这两件东西都是从箱子里掏出来的。
“这个可是老头我毕生的收藏啊,一下子就给了你这小丫头实在是有些肉疼,不过没办法,谁让老头子我心太好了……”
老头念念叨叨叽叽咕咕的搬出箱子,得意扬扬的打开盖子,细碎的阳光落在箱子里,反射出五光十色璀璨的光芒。
箱子里面装满了金玉宝石,基本全是难得一见的宝器,老头伸手扒拉两下,翻出几张黄纸,上面隐隐约约的方块字让韦沅眼皮一跳。
“这个是老头我给你买糖吃的!先前你请了我一顿饭,这就当是回礼了!”【!,。
第六十七章 石头()
“你有这么多钱当时还沦落到吃霸王餐?”
韦沅眼神落在那几张黄纸上,毕老扇动间上面的字有些看不实在,但是大小她还是认得出来的。
至少是一万两一张的大钞。
毕老脸色一变,义正言辞道:“像我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种阿堵物?!你以为那是吃霸王餐,其实不然……”
毕老微微抬了抬下巴,有种傲视天下的感觉:“那是我悟道的契机!”
韦沅撇了撇嘴,动作不大却被毕老看在眼里:“你要是不要,那就还我好了!”
见毕老伸手来抬,韦沅虚挡一下:“要,怎么不要……”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行了,”毕老高风亮节的摆摆手,“回你屋里收拾东西去吧,你也带不了几天了!等你学成归来,老头子再送你一份大礼!”
韦沅也不客气,伸手在箱子里扒拉几下,却发现箱底还皱巴巴的丢着几张纸。
看其颜色,韦沅心里一突,打开一看,果不其然就是田契。
“老头,这是什么?”韦沅摇了摇手上的纸,毕老眼神一扫而过,看清楚颜色后胡须也抖动两下。
“田契而已,等哪天有时间咱们去逛逛看看……”
看毕老神态不变,韦沅这才点点头,算是相信了毕老的话。
“我听说早先航海技术极好,怎么现在没落了?”
韦沅通过这段时间的恶补,终于将这个世界的历史摸索清楚了,因为秦始皇找回仙师的缘故,每个人都相信海外仙山确实存在,所以无论是五门,还是皇室,每年都派出大批人去海上寻找仙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发达的航海技术,没发现南极洲北极洲就算了,美洲竟然也没发现,南边那些岛国倒是找到不少,所以这块大陆的香料粮食宝石并不缺乏。
可是自从本朝太祖开国以后,每年虽然也派出一些人打着寻找仙山的名,可是从各种年志里面看来,那规模相比以前实在就是小孩儿过家家。
而且没有了汉武帝,自然没有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董仲舒,春秋战国时期的那些思想大家全都存留了下来。
“没落了吗?”毕老抬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点,但是航海这方面的事不归我们管,那是闵家管的。”
“不是公输家?”
秦朝年志里提过公输家是格物大家,当年秦始皇派出的三千童男童女所乘坐的船就是由公输家制成,而毕老说得这个闵家,韦沅似乎有一点印象。
“但是公输家现在没落了,从前朝开始,航海就归闵家管了。”
“是闵允浩那个闵家吗?”
前朝圣帝达到一百五十岁高龄,期间提到过闵允浩这个人,据说就是他寻回了那第建立五术之分的二个术士圣帝才能到达如此年纪。
“闵允浩?”毕老眯着眼睛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吧,闵家是从前朝中期才逐渐崛起的,和闵允浩应该没关系。”
看着韦沅脸色青白交加,毕老以为她在意这些大家族:“其实这些家族一般都比较不管世事,所以三大家族还是很名副其实的。”
韦沅笑笑,庆幸自己花了月余的时间读了史书,不然以自己道听途说,哪里会知道人外有人,怕是真以为三大家族就是顶尖了的。
“你原先足不出户,自然不知道这些,现在知道也不迟嘛,走走走,赶紧把这箱子搬到后院去。老头子我真是对你太好了,这东西我都没……你以后发达了,可莫要忘记老头子我啊……”
韦沅点点头,也没太听清毕老在说什么,搬了箱子就往后院走去,只是神色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韦沅刚踏入后院,严老和逸尘子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萧瑾瑜,还有延亲王。
“咳。”
毕老干咳一声,在棋盘面前坐下,拿着一颗棋子佯装正在思索棋局。
“毕老头,你又做啥了?看你那心虚的模样,挡都挡不住!”
逸尘子大笑,摇头晃脑的走到毕老面前,看着那早已被打乱的棋局,得意的戳穿。
“你这么高兴干嘛?这院子里毕老头还能设计谁?”
严老的声音远远传来,逸尘子脸上的笑意一僵,一把抓住逸尘子的袖子,横眉怒目:“毕老头!你又干啥了!”
“我能干啥啊,我老头子不过在这儿看看棋局而已,也要被你们冤枉。”
毕老使劲将袖子扯出来,伸手抹了下袖子上的皱褶,梗着脖子喊道,面红脖子粗的模样好像被冤枉惨了。
萧瑾瑜站在一旁看着,眼中带笑,倒是延亲王左看看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立即鼓起了嘴:“老头子,你这儿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去了!”
逸尘子摆摆手,也意延亲王的话,这两人本就是路上遇到,延亲王非要拽着他来他这个小伙伴的家里玩,逸尘子拗不过,只好带他们来了。
延亲王见自己的‘威胁’没用,立即咚咚咚的跑去站在逸尘子旁边,声音有几分委屈:“你以前那些好玩的呢?那个漂亮的怎么也敲不坏的石头呢?”
逸尘子身高只到延亲王的胸部,听着延亲王的话,脸色一变,抬头就要训去,却发现站得太近有些难以看见延亲王的脸,不由向后退了几步。
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后,逸尘子才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声音拔高了几个度:“石头?!那可是我难得才收集到的五彩石,你知道那玩意儿多贵吗?你敲坏了咋办……”
逸尘子边说边往萧瑾瑜那边看,却发现萧瑾瑜含笑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有听懂他口中的话。
毕老听到五彩石这几个字的时候,头微微低了低,手里拿着棋子颠来倒去,似乎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逸尘子准备说得再直白些。
延亲王见逸尘子没有将那石头拿出了给他玩的模样,却傲娇的将头一偏,不再搭理逸尘子的模样,可还没等逸尘子看见他的表情,延亲王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一边。
“三妹妹?!你怎么也在这儿?!”、;;,,!!
第六十八章 强抢()
韦沅诧异的看着面前手舞足蹈的大汉,眼神清亮如孩童,嘴一咧就露出一口的大白牙。
“三妹妹?许久不见你怎么傻了许多?”
见韦沅出神,那大汉伸出蒲扇般的巴掌在韦沅面前晃悠,剑眉微微皱起。
韦沅犹豫着是要说认错人了,还是就势行福礼喊一声哥哥。
思前想后,韦沅微微弯腿应了个福礼,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
“娘子不可!”
“延亲王福安。”
两句话几乎同时响起,前者是严老喊出。
韦沅抬头望去,只见大汉挠挠头,摆了摆手,满脸疑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礼了?”
萧瑾瑜含笑站在一旁,面上有些无奈,见韦沅看过去,星眸中流淌过几丝情绪。
“亲王认错人了,这是陈三娘的女儿韦沅。”严老恭敬朝延亲王拱拱手解释道。
大汉摸着脑袋想了半响,许久才长长的哦了一声:“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变。”
“你母亲呢?”延亲王兴致勃勃的问道,伸着脖子往后院看去,似乎想要看见陈三娘的倩影出现。
“母亲这儿……”韦沅没有仔细解释,看着延亲王脸上的憨厚之色,神情若有所思。
“三妹妹真不好玩,这么多年也不来找我玩,”延亲王哼哼一声,眼神亮晶晶的看着韦沅,“你喜欢看舞大锤吗?三妹妹以前最喜欢看我舞大锤了!”
韦沅微微侧头,看见萧瑾瑜欲言又止,笑道:“我,只是家里院子不大,舞锤容易坏了东西。”
这话就说得很直白了,韦沅想着依照延亲王的性子,说得太含蓄他估计也听不懂。
延亲王四周看看,看见那正往架子上爬的绿藤,还有院中几棵翠绿的槐树,不由点了点头,闷声闷气的道:“你这院子确实小了,不过我还有许多好玩的东西,以前三妹妹也是最,改明儿我带来送你玩。”
韦沅脸色有几分古怪,从前陈三娘在她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名门贵女,怎么现在听延亲王这话,陈三娘当初骗了他不少东西啊。
“那就谢过延亲王了。”韦沅也不拒绝,指不定这大汉转头就忘了呢,现在争执这些完全没用。
“没想到两人还是认识的。”
逸尘子捏着长须,说了一个病句,毕老眼睛滴溜溜一转,笑道:“当年延亲王最就是陈三娘了,若不是陈三娘执意嫁给韦骞,估计琪太妃会厚着脸向陈家求娶陈三娘……”
逸尘子被这话转了心思,立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