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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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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说……”

    道人看着韦沅一点都不感兴趣知道他为什么跟踪的模样,急急忙忙的将自己听了一耳朵阴曹地府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道家讲得就是鬼神阎罗,说得也是风水相面,说起来我们还是一家人……”

    道人说道最后竟多了些委屈。

    “谁和你是一家人!你这没羞没皮的,我们娘子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竟然敢说是一家人……”

    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绿柳又怒了,这什么人啊,拽着个人就攀亲道故的!

    “这事儿你可做不了主,找一个能做主的人来。”

    略一思索,韦沅就知道这道人为何对那些鬼神帝君那么感兴趣了。

    佛教和道教两大教门对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此涨彼伏很是正常,现在正处于道家略处下风的时期。

    在佛家没有一个系统的鬼神体系的时刻,道家能头头是道的说出自家掌管八方的上仙鬼神,可信度那简直就会爆棚啊。

    韦沅嘴角总算带上了一丝真心的笑意,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反正道教那么有钱,就当是劫富济贫了。

    相比起佛教来说,韦沅内心对道教更有好感,毕竟自己学的五术就是人家的玄学方术啊。

    “我、我、我……”

    道人一听这话又结巴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草鞋,想说自己就是能做主的人,可硬是说不出口。

    “我知道的可不止阴曹地府几大圣人,道家传下来的三清玉帝、四御诸神,哦,还有法服等次,看来都被你们忘得差不多了。”

    韦沅浅笑道,看起来就像一个机灵又不是顽皮的小姑娘。

    道人的眼睛越瞪越大,他本以为那些什么圣君神帝都是面前这小姑娘编造出来的,想着出一点好处拿下来融进道教文化,可是听这口气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记住了,找能做主的人来,要是下一个来的人……你们可又要跑一趟了。”

    “对了,我只是暂住扬州,目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

    韦沅看着那道人的脸色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红,最后又由红变白,心里都笑翻了天。

    这模样都可以去唱戏了。

    “我抢劫你什么,我是抢劫的人吗?一百块都不给你……”

    韦沅心情大好的哼着小曲回了屋,留下那呆愣在原地的道人。

第五章 寻亲() 
四月的雨淅淅沥沥、绵绵不绝,偏这又是个多雨的季节,从前儿下午开始,断断续续已经下了接近三天的雨了。

    韦沅哪儿也不能去,只好呆在屋里带着两个丫头翻腾吃的。

    “阿寻,这个要先用盐腌一会儿,等入围了在放入锅中煎……”

    “绿柳,加油,我知道你可以的,等这蛋白可以拉出勾,你就算大功告成了。”

    韦沅一边指挥着两个丫头,一边把切得细碎的葱花撒在油锅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伴随着声音升腾起一丝热气。

    翻炒几下,锅中就隐隐冒出香味。

    韦沅将焯过得豆腐摊入锅中,再倒入阿寻制好的酱料。

    锅中顿时传来咕咕咕的水爆声,韦沅盖上锅盖,将香味闷在锅内。

    “绿柳,差不多可以了,阿寻,把蛋液倒入蛋白里,加面粉搅匀了,就像之前做的小蛋糕一样……”

    民以食为天。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韦沅觉得人活一世,吃得必须要好,衣食住行中最的就是食了。

    三天衣不蔽体没什么问题,虽然冬天还是有点危险,但是你试试三天不吃饭,无论四季,保准饿得眼冒金星,奄奄一息。

    吃东西既然作为一种享受,那么嗅觉、味觉、视觉上的美好缺一不可。

    这三方面,曾经有相机能拍照的时候韦沅最看重的是视觉。

    现在……好吧,还是视觉。

    漂亮的东西吃着心里面都舒畅啊!

    这几天一股脑的倒腾,韦沅总算心满意足的吃到了最近想吃的东西。

    也不能算,只能是现有条件下能吃到的东西,这时代,就连水果都匮乏得可以,别说其他了。

    让自己做的蛋糕看上去好看一点,韦沅甚至想把蔗糖氧化还原成白糖了。

    可惜,技能有限,这种事也只能想想算了。

    这边,韦沅轻松自在的吃着喝着;那边,被要求找能做主的道人在去往京都的路上策马狂奔。

    好在京都距离扬城并不算太远,慢一点六七天,快一点三四天也就到了。

    此刻,道人已经快到京都了,可他却并没有进城,反倒是向着西边的一座田庄奔去。

    “那娘子真这么说?”

    道人跟在一位布衣草鞋的老者后面。

    老者裤脚高高的挽起,脚上还带着斑斑点点的泥浆,明显是刚下了地回来。

    头上也不带羽冠,只用一只铜簪固定住那花白的头发。

    “千真万确。”

    望着道人肯定的面容,老者脸色也严肃了几分,思索片刻后道。

    “老祖宗云游还未回来,这事我就暂且代为处理了。拿我的手令,去百事馆带上一点东西,明儿个就出发。”

    道人应声离开。

    老者拿出几枚磨得发亮的铜钱,在一棵树下的石板上轻轻丢开。

    许久,才缓缓的一枚一枚收回铜钱,面色有些凝重的看向南方。

    “竟然算不出来,到底是哪一路来头。”

    米掌柜在韦沅离开的时候半打趣的问道自家兄弟何时会来,韦沅确切的说十天以内。

    可现在都已经第八天了。

    米掌柜叹了一声从门外进来,看也不看众人一眼,直直的就走向后院。

    “掌柜的这是在等谁啊?”

    一个小伙计满色疑惑,这几日掌柜的也不知怎么了,老站在门口观望,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你不知道,住二楼天字房那小娘子临走的时候和掌柜的说,十天之内必有亲人来访。”

    另外一个年长些的伙计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掌柜的是逃难到了扬城,被原来的老掌柜看中了收了当学徒……”

    “老掌柜又没个一儿半子的,索性就让米掌柜娶了自家女儿……好在老掌柜一家都是良善人……”

    那起先问话的小伙计眼圈顿时有些红红的:“那米掌柜是和我一样了,亲人都走散了……”

    “嘿,你小子,”那年长的伙计顺手在小伙计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店里面不能哭,晦气!你以为当初掌柜的干嘛招你进来,还不是看你可怜!”

    “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掌柜的现在可是有儿子的人!”

    “七儿,你不会是想娶媳妇了吧?咱们七儿长大了啊!”

    小伙计被几句话臊得低下了头,嗫嗫着嘴说不出话来。

    “请问米掌柜在吗?”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小伙计们抬头一看,是一个穿靛蓝色锦缎短衫的少年,大约**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的。

    “掌,掌柜的,你家亲戚来了!”

    年长的伙计先是一愣,随即跌跌撞撞的跑向后院,大声的喊道。

    少年面皮薄,被伙计这么一声张,白净的脸色泛起了红晕,心里头倒是嘀咕着:难道自己和小叔长得很像?所以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

    米掌柜听到喊声匆匆跑出来,看着这少年有些发愣。

    没几秒钟,鼻中就有些发酸,眼睛也有些涩涩的。

    “你,你是彦一家的?”

    “对。”

    少年羞涩的点了点头,彦一是他爹的名字,小叔叫做彦二。

    这些来自前他就已经记下了。

    说话间他又偷偷的打量了一眼米掌柜,米掌柜黑胖黑胖的。

    和他……一点都不像,也不知这些伙计怎么认出来的。

    “你爹呢?”

    米掌柜又问道。

    “我,我爹他……”

    想到自家老爹非逼他一个人来寻亲,还说是什么考验。

    少年一着急就说不出话来,脸上不由露出一股苦闷之意。

    米掌柜见状,眼圈一红:“那你娘呢?”

    “我娘?我娘和我爹在一起呢……”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带你去后院看看你婶婶!”

    米掌柜心中一阵悲戚,牵着少年的手,穿过中间的客房,就到了一片小小的院子里。

    “香娘,香娘!快出来,我本家侄子来了!”

    米掌柜冲着里屋喊道,正在纳鞋底的妇人疑惑着放下鞋底走出来一看。

    好一个俊朗的小少年。

    “侄儿啊,你先在里屋坐坐,我让你后厨师傅给你做好吃的去!”

    米掌柜大嗓门隔空对着后厨师傅喊了一番话,后厨师傅又隔空回了几句,两人喊了几嗓子后,总算确定了少年的饭食。

    “我,我,我,我爹……”

    少年想到自己刚才没解释清楚的情况,比手画脚的觉得更难说清楚了。

    “没事没事,不用说啊,小叔都知道的。”

    米掌柜面色戚戚的拍了拍少年的手。

    少年一听这话,立即放松不少。

    没想到自家老爹这次倒是没吹牛,他真的和小叔有心灵感应。

    想到自己来这儿打先驱的原因自家老爹已经和小叔感应过了,少年就四平八稳的坐在了桌旁。

    米掌柜冲自家媳妇使了一个眼色,那妇人懵懵懂懂的就跟着自家丈夫拐了个弯,到了墙角。

    “这是我大哥留下来的儿子,我大哥他……”

    米掌柜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上了几分沙哑:“这娃子以后就住在这儿了,你说行不行?”

    那妇人先是一愣,随即就板了脸,压低声音骂道。

    “好你个米彦二,我在你心里面就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是不是!这娃子没爹没娘的,你不让他住这儿让他住哪?!这种事还得偷偷摸摸和我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妇人边低声骂道,米掌柜一边低头认错,一边哄着自家媳妇,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

    “娃子,没事,你就在婶子家住着,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妇人甩手进了屋,面色温和的冲少年说了一句。

    少年呆愣呆愣的点了点头,心想着:婶子真温柔,不像娘亲……

    “大柱,二柱!快出来,你们哥哥来啦!”

    少年还没想完,那妇人出了门就站在屋前,冲外面喊道,声音穿透力颇强。

    少年本想自我介绍一番,可后来想想,这些事自家爹应该和小叔感应过了,所以也就不再多说。

    “哥哥?哪呢哪呢?”

    一个六七岁模样,长得和米掌柜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娃娃跳了出来,看见安安静静坐在桌边的少年,朝着外面嚷了一嗓子。

    “哥哥,你看,这个哥哥好白啊!”

    少年跳下板凳冲那小娃娃作了个揖,然后又抿嘴笑了笑,心想着这娃娃还真有趣。

    很快,他就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有趣了。

    从门外进来一个和这娃娃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穿得衣服也没什么不同,很快,少年就绕晕了头,不知道到底谁是谁了。

    两个娃娃一会扯扯他的脸,一会儿摸摸他的衣服,嘴里面还七嘴八舌的说这话,弄得他都不知道该先回答什么好。

    “哥哥,你怎么和我不太一样?这么白?”

    哦,这好像是大柱。

    “哥哥,你这衣服上面怎么有花?也不像绣上去,是本身就有的吗?”

    哦,这好像是二柱。

    “二柱……”

    少年扬了扬唇角,放缓了声音,刚想说这是染上去的,你们要是喜欢,我家里面还有两匹,可以给你们做衣裳。

    话还没出口,那娃娃又说:“一个男孩子怎么能穿带花的衣服?”

    “对了,我是大柱。”

    “哥哥,你看上去这么弱,没有人欺负你吗?”

    看着摇头的少年,两人纷纷表示不信。

    “有人欺负你们吗?”

    “有,张家的小虎子天天欺负我们,他哥哥是县衙里当官的,能认好多好多的字!”

    “哥哥,你认识字吗?”

    “认识。”

    “太好了!以后我们告诉小虎子我们也有个认识字的哥哥,他就再也不敢欺负我们了!”

    “哥哥,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揍他!”

    两娃娃的话好像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但却让少年心里暖暖的。

    这娃娃和舅舅们家的表哥表弟完全不一样!

    “老爷,你让少爷那么早过去,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距离同江客栈两天街的距离,一主一仆正在街上慢慢走着。

    一人高高壮壮的,肤色偏黑,看上去和米掌柜有五六分相似,仰着头迈着八字步,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模样。

    另一人穿着青色长衫,留着山羊须,手上还提着几盒礼物,好似一个管家。

    “怎么会出什么问题,我那兄弟最是老实好客了,那小子这么大了,也不懂点人情世故,现在正好给他历练历练。”

    “我那兄弟大小就爱哭,一会儿见我的面指不定哭成什么熊样了,到时候你可别嫌弃。”

    “不敢不敢。”

    管家连连摇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礼物,心里面也忍不住叹了一声。

    两匹锦缎,一盒糕点,一盒十二个十两重的银子。

    这礼若是送寻常亲戚,又是个普通人家,倒是完全够了。

    可那人是老爷的亲兄弟啊!

    唉。

    管家心中又是叹了一声。

    夫人明显不想让老爷认回这门亲事,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当年淳厚善良的兄弟会变成什么样,要是摊上一个不折手段嫌贫爱富的家伙……

    偏生老爷还不察觉,对夫人安排的礼物大肆赞扬,又实惠又靠谱。

    那边少年看着在他面前流着泪的几人,身子都僵硬了。

    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误会啊。

    老爹好像没把话传清楚啊,好像传成他死了还是怎么的。

    “小叔,别哭了,没事……”

    “对,小叔不哭,小叔还要把你养大给你爹生孙子呢!”

    “你爹可怜啊!他这辈子最想吃的就是知味轩的糕点,也不知道临走的时候有没有吃上!”

    米掌柜在那边眼圈红红的,阿香眼泪簌簌的掉:“没事,过几天咱们带上知味轩的糕点去看看你爹……”

    “他不爱吃知味轩的东西……”

    少年有些坐立不安了,这怎么什么信息都对不上呢,自己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胡说!当年他病得不行了,嘴里还念着要去知味轩吃糕点呢!”

    “呜呜呜……也不知道临走了还有没有惦记着那糕点啊……大哥啊,你放心,我一定会把娃子好好养大,给他娶门媳妇……一定不能让你断了香火啊……”

    米掌柜越说越难过,索性也就不压抑了,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喊着什么。

    少年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现在的状况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第六章 误会() 
“这地方可真是寒碜,连个像样的花园都没有,就那么光秃秃的几棵树,也不知道是种在哪儿干嘛使得。”

    同知府上,一个穿着拖地梅花百褶裙的艳装妇人眉间微蹙,嘴角带着几丝无奈。

    双眸星转,看着眼神光秃秃的院子,双肩微垂,满眼的失望浓浓溢出。

    妇人说话声音清脆,如同莺鸟。

    “夫人,您要看花还不简单?一会儿把这事安排给钱福,保准给您置办得妥妥的!”

    妇人身后跟着三五个婆子,穿着各色的袄子襦裙,头上戴着或金或玉的簪子,进退有度、左右有局,若单独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夫人。

    有一个靠得近些的婆子满脸福相,从位置上来看应该是几个婆子的领头人物。

    笑起来两眼弯弯人看了忍不住心情愉悦,此刻见妇人失望便插嘴道。

    “行吧,这种事我也就只放心交个钱福了,他做事合我的心意,这屋子可不是只有院子才需要整改,前前后后都让钱福多费心思。”

    妇人连院子都没有踏入,懒洋洋的吩咐了一句,就转身走向里屋。

    说话的那婆子侧头轻轻对另几个使了眼色,几人无声无息的行了礼,缓缓的就退下了。

    “夫人,这扬州城天热,要不我让厨房煮点凉茶如何?”

    妇人坐在里屋的圆凳上,用凤仙花涂得艳红的指甲拨弄着梳妆柜前的盒子,婆子站在她身后,轻缓的为她按摩着肩膀。

    “不用,我就是在想老爷那个失散那么多年的兄弟,事先也没说一声,说找到就找到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家。”

    妇人把盒子拨弄出啪嗒的声音,话语虽然不紧不慢,但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显露了几分烦躁。

    “听说是个开客栈的,客栈是他夫人家的祖业……”

    婆子声音轻缓,细细的说着丫鬟间穿着的消息。

    “这些都是小事,我们家也乎这些东西,家业大小都无所谓,的是人心,人心不能坏。不过你是知道的,老爷那护短的性子……罢了,要是……”

    婆子没有说完,妇人便打断了她的话,说着凭哼了几声,话语间的意思不明而喻。

    “不会的夫人,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爷这么好的人,他家兄弟也差不到哪儿去。”

    婆子手上动作不停,声音更加平静温和,即使站在妇人背后,脸上也总不忘带着一丝笑意。

    “但愿吧。”

    妇人换了个姿势,摆了摆手:“我困了,你先下去吧,老爷回来再来唤我。”

    婆子施礼退下,妇人虽这般说着,可眼神清明,丝毫没有困倦的意思。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再出岔子了啊……”

    妇人低声喃喃自语。

    此时,在客栈后院,少年一个头两个大的听完了小叔的哭诉,脸色都被吓得发白了。

    要是老爹来了,知道自己把消息传错了,肯定会打死自己的。

    说他死了也就算了,竟然还敢说娘亲……

    完蛋了。

    少年满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偏生越紧张那嘴就像是缝在了一起一般,硬是张不开来。

    “对了,大侄子,你家啥名字来着?”

    哭了半响的米掌柜突然问道。

    “我,我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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