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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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现在看这种情况,李家父子怕是要人人喊打了……
张阔不接话,脑海里却莫名想起了里长的话。
“你看看附近十里八村的,像你这样养着老丈人和大舅子的还有谁?养着也就不说了,城东毕竟出了事,但是哪家人像他们父子俩那样不知廉耻?”
“我们张家村虽说不大,但也有百多户人家,这么多人家不可能就糟践在他们手里了吧?”
“你媳妇嫁到咱们村也有几年了,这几年咱们村对她咋样,你让她拍着良心说话!不管怎么样,咱们村不能留着祸害,你们两人看着办……”
里长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要么李家父子滚蛋,要么,你们跟着李家父子滚蛋!+器!】
第二十七章 砸门()
“凭啥让俺们走啊,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说俺们是祸害!要是有人想趁这个机会赶俺们走,就直说呗,搞这些虚头巴佬的算什么本事!”
李家父子睡到日头都快到正头上了才起床,李花早就等得焦急,两人还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被叫到院子里去说话了。
还没说上几句,张阔在屋里就听见李大树阴阳怪气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走出屋站在院子里就冲李大柱吼吼。
“要滚就赶紧滚!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子简直脸上躁得慌!”
李大柱一听这话急了,撸着袖子就要上前:“你小子说啥呢!瞧你家这个寒酸样,我才是嫌你躁得慌!”
张阔冷哼一声向前迈了一步,长年在地里劳作让他比整天游手好闲的李大柱壮硕得多。
“你,你干啥啊?”李大柱退了两步,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李大树蹭的站了起来,吓了李花一跳。
“让我们走也行啊,你当初娶我家花儿可是没送什么聘礼啊?!现在把聘礼给我补齐喽!”
李大树伸着手一副无赖的模样,李花气得脸都红了,当初虽然张阔没给聘礼,但是她也没送嫁妆啊,而且……而且在这里吃住这么些年,怎么就不记点好呢!
张阔双手环胸,冷眼看着李家父子,这般无耻的嘴脸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当初吵嚷着要来这儿住下的时候,声音嚷嚷得别人还以为他才是来投奔的那个人。
“对!聘礼!五……十两银子!”李大柱看了他爹一眼,立即神气起来,伸出手朝张阔抖了抖,“你把聘礼给俺们,俺们就走了!”
张阔看了一眼李花,李花低垂着头不说话,心里也是期盼着张阔能拿出点银两来,要不然两人没手艺没力气,怎么才能讨生活啊。
张阔也不说话,迈开腿就往外走,李懵了一下,随即惊道:“你要去哪里!”
“报官!”
张阔的声音远远传来,李家父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们和李花可是一条血脉的亲人,住这儿那官爷还能管这家务事?
李花也是有几分疑惑,站着仔细想了想,脸色大变。
“爹,他,他怕是去说李悦那事儿了!”
以前李花装作不知道这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她一个女儿家,父亲兄长做了这事早就丢死人了。
可是现在由不得她装不知道了。
“李悦?谁啊?”李大柱在一旁开口,不耐烦的模样是真的记不得谁是李悦了。
李大树倒是记得一点,不由嗤笑一声:“那有怎么样,当初我可是赔了一头猪的!这事早就过去了,难不成他还能翻出来再说?”
李花急得差点跳脚,知道李大树没什么见识,没想到竟然……
“给了猪也不算解决了,这事儿得按照法律来的!”
李大树更加不屑了:“天高皇帝远的,谁管咱们这儿,再说了这事捅出去也不怕败了李悦的名声?!李悦家也不要名声了?”
李花看着那满口黄牙的男人不屑的吐出这一个又一个字,突然不急了,语气竟然缓和冷淡了几分。
李悦当初和她算得上玩得好的小姐妹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她……
出了这档子事之后,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不是爹爹和哥哥,爹爹和哥哥虽说没本事,心却是好的!一定是在山上中了邪……
每逢鬼节过年,她都要烧几份纸钱给李悦一家,遇到过路的,也会给一碗水一个馒头,虽然知道这没什么作用,可心里还是想求个安慰。
可是!自己都想着为他们积点阴德,过了这么多年,这附近也没什么山,怎么两人还是这幅死不悔改的样子?!
“李悦已经死了,李悦家的人都死光了。”
李花冷冷的说出这几个字,看着两人迷茫的眼神,又冷冷吐出了几个字:
“按照律历,你们俩罪当流放三千里!”
这是在李家父子犯事儿之后,娘偷偷的带着她去镇上问的,现在她想起那个追问的夫子的模样心里还有些发怵。
“你们别担心!这样的恶徒一定要绳之以法!老夫带你们去找县令!要是县令不管事!咱们就去京里告御状!”
那老夫子以为将脸蒙得严严实实的她才是那个被侵犯了的,那木质的桌子被镇纸敲得啪啪作响。
李花怀疑,要是老夫子知道那事是自己兄父干得,一定会用那镇纸把她砸的脑门开花。
还好娘和自己跑得快,那老夫子也没追上,估计老夫子也想着这事不能喧哗,所以才没在街上大声叫住她们。
那次回来,娘就病倒了,后来的时间里,李花再也没有出过门,偶尔听人说有个老夫子整天在街上转悠不知道在找谁的时候,她的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流放?!”
李大柱被吓了一跳,这种词他只在戏里边儿听过,哪里想到会轮到自己身上。
“别听她胡扯扯,咱们这儿这么多人,那些官差查得过来么?而且,我当初可是赔了一头猪的!”
李花看着李大树说起一头猪时自信又得意的表情,面无表情,心却一点一点的往下落。
“那你就等着看官差会不会来吧!”
李花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没了对两人的担心和犹豫,转身就进了屋。
“你这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啊?!赶紧给我滚出来做点吃的,老子饿……”
李大树的话还没有骂完,门外面就响起了嘈杂的骂声。
“不要脸的东西!做了那等子腌脏事就来祸害我们张家村?!告诉你!没门!给老娘滚出来!”
说话的是二狗的老娘,声音又尖又厉。
“滚出来!不滚出来我们就冲进去了!”
刚要甩着手去开门怒斥的李大柱听见外面有男人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赶紧跑到李大树的旁边。
“你怕啥呢!他们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
李大树瞪了李大柱一眼,有些僵硬的脸色还是显露他的紧张,外面的人听没人回话,已经开始砸门了。
那门本就不是什么好木头做的,没两下就被砸开了。,、、,
第二十八章 解决()
“你们,你们干啥嘞!”
看着一涌而进的村民,院子都站不下了,门外面推推搡搡还站着不少人,感觉整个村的人都来了。
“我打死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最气愤的莫过于二狗子他娘了,好不容易说了个好媳妇,就等着过门了,被这事一闹,差点黄了!举着棍子就往李家父子身上招呼。
李家父子哪里是拿着棍子的二狗娘的对手,刚想伸出手去抓扯两下,手就被狠狠地砸了一棍子,也不知道骨折没有。
院里都站满了人,根本跑不掉,村民们被二狗娘这么一打,心里的怒火也上来了,你推着我,我挤着他,上去就把父子俩围在中间一顿好揍。
“扔出来!扔出来!”
外面打不到的村民心里面有股子火消不掉,跳着脚在外面喊。
一个壮硕的中年人一手提着一个人,真的往外一甩,给扔了出去!
想爬起来跑的李大柱发现自己腿脚动不了,一动就疼得厉害,也不知是被人打断的,还是刚才摔断的。
外面的村民可不管那么多,那些棍子,有得还拿着锄头,使劲的往两人身上招呼。
李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怒火中烧的村民,手抖得厉害,心里面有两个声音不停地在争吵。
一个说:他毕竟是你爹啊,你不管他谁管他?
另一个说:你瞧瞧他做的那些事,还能算得上一个人吗?你要是出去对得起李悦一家么!
莫名的,后一个小人占了上风,心里面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像火苗一样越来越旺。
娘也是被他气死的,要是他不做那些事,娘怎么可能担惊受怕那么快就走了……
“袁县令到~”
道外边隐隐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周围的村民停了动作,有些不安的站在一边,有几个胆大的还是趁着县令未到,上前狠狠地踹了几脚。
李家父子第一次那么期待官差的到来,李大柱趴在地上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李大树稍微好一点,可能他比较年老,村民怕把他打死了不好交代,所以打的时候重点招呼李大柱。
“花儿,花儿……”
那县令的队伍还有些距离,李大树眯着眼睛在地上不停地叫李花的名字,叫了一会儿,真看见李花站在了面前。
“去,去告官!他们……他们差点把我打死……”
李花面无表情看着李大树,周围怨恨嫌弃的眼神落在她的背上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没关系,到时候一头猪就够了。”
其他人不知道李花在说什么,皱着眉看着这个几乎不出门的小媳妇。
“你,你,你混账!你,你爹我,难,难道就,就只值一头猪吗?”
李大树断断续续的道,手微微动了动,似乎想抬手指着李花的鼻子骂,但是没有那份气力了。
“李悦一家在你心中不是也只值一头猪么?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你赔了猪什么事都不怕了么!”
有些反应快的立即明白李花的意思了,看李花的眼神也缓和了几分。
“去,去给我,我抬,抬张椅子!”
李大树没多余的气力教训李花,努力的抬着下巴道。
“县太爷了,你估计用不着椅子了。”李花抬头看了一眼,袁县令的队伍已经快要到了,张阔和里长明显跟在袁县令的后面,李花略微往后退了一步。
从这里到县城距离不短,张阔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去把县令找来,想来是早就和里长商量好了,等里长早早的去找了县令,然后又煽动起村民们的情绪,最后张阔再去接应。
李花心里有些发酸,张阔昨儿竟然没把这事对她说,这是没把她当媳妇看了吧?
李花也不敢想,如果自己帮着兄父逃走,在半路两人被抓,自己又会落得什么个下场。
其实李花最不愿意,也最不能细想的是:她这么大义灭亲,真的是感触太多,不愿意助纣为虐了吗?还是她审时度势……
“大,大人,救命啊……救命啊……”李大树哑着嗓子喊道,周围呢村民面色有几分紧张,不知道县令大人会不会带走这两个祸害!
“这是怎么了?”问话的是一个三寸长须的中年人,脸容白净,身上书生气儿浓郁,看样子应该是县令的师爷。
李大树听这话大喜:“他,他们,他们打我!”
师爷捏着胡须不说话,等着袁县令从马车上下来才笑道:“大人,按律私殴他人要杖责二十,关押三日,可咱们县没有那么多牢房啊……”
袁县令似乎瞪了师爷一眼:“这哪里是殴打?明明是他俩人自己摔的!”
一旁的村民听着两人的对话先恐后喜,心里念着县令真是个好官呐,那师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帮李家父子说话,还想把他们关进大牢!
师爷听了袁县令的斥责,微微一笑,应了声事,拱拱手就站在了后边,看着村民对袁县令感恩戴德的模样,心里哀叹一声,这等子办黑脸的事怎么都是他来做啊……
袁县令来之前就听韦沅说过这事,特别是听到城东的怨气竟然源于这李家父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担心下一任县令发现城东的事报他一个管制不严,地生晦气的罪名,他早就想去找二师兄了!
“你二人按律当流放三千里,但多年教训不改,按律应当杖责二十,后流放三千里。”
袁县令本想直接处于斩刑的,没想到韦沅却坚持要将其流放三千里,声称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袁县令有些不明白,活着肯定是比死了好啊,怎么韦沅却非要让两人活着。
后来,袁县令终于明白了一个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杖责的官差很有经验,按照袁县令的要求,棍棍皮开肉绽,却不往上赶肺,不置人于死地。
只是子孙根在这杖责之下被石子压得都有些血肉模糊,可惜疼痛得晕过去的李家父子早就已经没了感觉。
最后还给李家父子上了药,据说是老神仙亲自调的,众人感慨老神仙心肠同时没有发现,李家父子从那天起就像是得了病一般,浑身抓挠。,、、,!
第二十九章 铜镜()
韦沅在范县呆了半个月之久,离开的时候城东已经建起了一个供奉韦沅的观。
“真是熟悉啊。”
韦沅拿着摩挲着那铜镜,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有什么作用,该怎么使用,可是明明……她有限的二十多年的记忆里并没有这面铜镜的消息传出。
“馆陶应该比较好玩,咱们直奔馆陶去吧。”
馆陶是阳平郡的治郡之地,也就是政治中心经济中心等等一系列中心。
“嗯。”焦三这几天总是寡言少语,除了偶尔会主动和韦沅说话之外,基本上都只做自己的事。
韦沅忙着研究铜镜,看上去铜镜依旧灰蒙蒙一片,毫无区别,但是韦沅可以感受到,那一丝丝信仰的气息环绕在上。
从范县到馆陶花了半个月左右,这段时间,韦沅但凡路过都要帮人医治或者解决一些问题,老神仙的名竟然越来越响。
老神仙有立观的习惯,所以几乎每个县都立了一个小小的观,甚至于在一些韦沅没有到过的地方,都立起了老神仙的观。
“现在都有十九个观了……”韦沅看着铜镜,皱了皱眉头,目前她也才经过**个县左右,也不知道那么多观是怎么来的。
“不过信仰越多,铜镜的作用越发……”
韦沅在这边往馆陶赶的时候,另外一路熟悉的人马也在匆匆的赶往馆陶。
“听说阳平有一个老神仙,能活死人肉白骨,虽说传言有些夸大,但终归还是要寻一寻的,说不定父王的病也能有希望痊愈。”
萧瑾瑜坐在宽大的马车里,低声说道,马车里没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还有一路人马,韦沅不认识,但是如果遇见肯定会感觉有些熟悉,外面看似简单的马车里面铺满了丝绸锦缎缝制的鸭绒靠枕和坐垫。
里面坐着一个白须白发,身穿天青色绸缎的老人,旁边放着一个大大的黑色斗篷,无论是从样式还是做工看着都十分眼熟……
和韦沅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哎呀,这元城的人真是又热情又有钱啊……”
老人嘀咕着,手里拿着银票嘿嘿的笑着,那猥琐模样哪里还有平时半分高人模样。
“啊,这么短短的时间就有了将近两万贯,这真是……”老人压低声音,啧啧的感叹道,手里随意的从精美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糕点。
“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看你怎么办!”老人旁边的少年撇着嘴看了老人一眼,本以为这人是那个传得沸沸扬扬的老神仙,满心欢喜的想要跟着他学点东西。
结果……
经过了几个县城之后,少年终于发现了,这老头不过是一个老骗子罢了!什么都不会,嘴上功夫倒是了得!
“那你去举报我啊!”
老头在鸭绒垫上翻了个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少年翻了一个白眼,往旁边缩了缩,他又不傻,举报老头百害而无一利,他现在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又不是疯了才给自己找事情做。
“这就对了嘛……”老头刚要给少年说点已经说了几十遍的话,外面的车夫就已经喊起来了。
“应老,下雨了,前面有个庙,咱们去庙里躲躲吧?”
车夫的声音似乎有些飘,六月的天就像是孩子的脸一样,老人已经听见了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
“好。”少年喊了一嗓子,这马车最好的地方就是前面是用门挡住的,不似其他马车只有一条帘子,隔音效果实在很好,所以两人才能肆无忌惮的在里面低语。
破庙里面已经看不出原来供奉的是哪个术士,从那已经掉了漆的柱子就可以看出这里已经许久没人来供奉了。
韦沅进破庙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十来个人了,外面的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她让焦三找了一个靠里的位置,将红泥小灶拿了出来。
“小娃子,你那是什么?”
一个穿着天青色长衫的老人走了过来,看着韦沅往小灶上放了一个陶罐,焦三忙着往里面加米和风干的肉,这些天如果他们在外讨生活的时候,就会这么吃。
“腊肉饭。”
韦沅看了老人一眼,又扫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几个人,他们渴望的看着那陶罐。
除了韦沅这一组人和那个老人少年外,其他的似乎都是赶路的普通人,身上穿着被雨打湿了大半的衣服,有几个小孩几乎算得上面黄肌瘦了。
那老人也没提出要吃,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得道高人般的模样好像刚才只是好奇那是什么东西,而不是想顺着韦沅的话一起吃喝。
韦沅在焦三耳边说了几句话,焦三点点头就从庙的术士像后面找出了几块木头。
“我们还有点食材,你们有锅吗?”韦沅对那几个普通人问道。
“有,有有,我们有锅……”
一个中年男子迟疑的比划了一下,大概是一个一人抱大小的锅。
“那你找来,我给你一点吃的。”
旁边几人有些犹豫,虽然看上去韦沅年纪不大,似乎无害的模样,但是这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对方有没有坏心思。
韦沅刚好给了中年男子四人份,刚好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