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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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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姑娘不介意我吧?”

    萧瑾瑜压下心中的悸动,好像好似的对韦沅说道。

    “自然是不介意的。”

    韦沅摇头,逸尘子顺势把铜镜丢了过来,嘴里嘀嘀咕咕:“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就是面破镜子,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拿出去怕是只值几个大子……”

    萧瑾瑜接过铜镜,没有理会逸尘子,伸手慢慢的抚摸上那手柄处的纹路,或浅或深。

    萧瑾瑜隐隐有一种感觉:没有人再比他熟悉这铜镜了。

    极品黄玉,刻灵刀,山海聚灵镜……

    一个个奇怪的字眼从他脑海里接二连三的蹦出来,甚至萧瑾瑜似乎一个情形。

    他,或者又不是他,拿着刻灵刀,一点一点的在手柄上勾画出这些纹路,制出镜托,将银玉镜片慢慢的放进那镜托之中……

    那些画面慢得萧瑾瑜可以一个动作,就连那刻刀上的雪花纹都清楚楚。

    “小子?小子!”

    萧瑾瑜听见逸尘子的喊声终于回神,一定神就尘子的脸几乎快贴到他脸上了,绕是萧瑾瑜定力再好,也忍不住一巴掌推开了逸尘子的头。

    “嘿,你小子,中邪了不是,一直盯着那铜镜停,我都喊了你好一会儿了!”

    逸尘子头被萧瑾瑜推得往旁边一偏,他也不计较,更多的注意力却是在萧瑾瑜手上的铜镜上。

    “怎么样?么了没?”

    逸尘子又急巴巴的扑上去,姿势表情都惨不忍睹,韦沅作为一个诚实的人,觉得此刻要是目不斜视那肯定是虚伪的表现,所以她毫不客气的注视着两人的姿势……

    好像是她的目光太过于明显,就连一向厚脸皮的逸尘子都忍不住转过头她一眼。

    “你们!不要在意我,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韦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了,萧瑾瑜的脸保持了一秒的惊悚后,很快恢复了正常,只是韦沅好像现……

    萧瑾瑜耳根子有些红啊。

    逸尘子倒是毫无感觉,依旧凑近瑾瑜问:“你小子到底什么没有啊?”

    问了一会儿后,见萧瑾瑜斜斜的一眼,眼光凌厉,逸尘子忍不住微微往后退了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戚,你一个什么法术都不懂的小子能么嘛,不要在那里装模作样哦……”

    逸尘子虽然这样说,可是眼角却是不自觉的瑾瑜的表情。

    “多谢姑娘。”

    萧瑾瑜视逸尘子为空气的本事更进一筹了,这般在耳边念叨着,他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将铜镜还给韦沅,并且毫不理会。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郡王殿下什么?”

    韦沅接过铜镜,踟躇一会儿,开口问道。

    “我好像雕刻那些花纹的过程。”

    萧瑾瑜顿了顿说道。

    逸尘子满脸见了鬼的表情,要不是他知道萧瑾瑜不会开这种玩笑,他肯定会先笑出声来。

    韦沅倒是若有所思。

    “我以前听人说过,有些术士在制作法器的过程中因为太过投入,所以会在法器中融入一些自身的情绪或者技巧,当和这个术士某种频率差不多的人拿到法器时,就能时的那种情况……”

    这个说法是韦沅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听到的,这时候听萧瑾瑜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

    “还有这种说法?”

    显然逸尘子觉得自己不是孤陋寡闻那种人,而这个说法他又没听说过,所以满脸狐疑的沅。

    “你年纪不大,听说过的东西倒是挺多嘛。”

    韦沅对逸尘子的话充耳不闻,倒是对那个铜镜的制作方法挺感兴趣。

    “我以前听说,有些术士是专门制作法器的,他们制作的法器直接可以引动天地之力,和我们现在用的那种不可同日而语。”

    韦沅隐隐想起似乎有制器世家这么个说法,可是从哪里得知她又完全想不起来了。

    “又是听说的,你从哪里听说来这么多有趣的事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逸尘子这下倒是不狐疑了,反而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忘了。”韦沅摇头笑道。

    逸尘子明显不信,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什么,韦沅虽然没有听清楚,但是好像是……小气鬼?

    萧瑾瑜想起那人用的刻灵刀,好像确实是专门制作法器的,只是他总觉得他能够些东西和韦沅说得原因不太一样。

    “我从小没有术士的天赋,这下我回去可是要试试不定真的能做出法器来。”

    萧瑾瑜笑道。

    “那到时候可要送老头子我一个。”

    逸尘子明显觉得萧瑾瑜是在开玩笑,随口一说。

    没想到的是,萧瑾瑜竟然说做就做了,而且那架势还挺足。

    一到馆陶,萧瑾瑜就让人给他找了木头和刻刀,这些并不是什么难寻之物,所以也没有在馆陶耽搁太多时间。

    在路上的时候,韦沅大多数都是和逸尘子他们在一起,确切的来说,更多时候她在瑜雕刻木头。

    “法器是要用天地之力来引动形成的,你小子就连最基本的都不会,怎么雕刻法器啊?”

    逸尘子每天都在泼萧瑾瑜冷水,但是每天又好奇至极萧瑾瑜的进度,所以这就形成了一个好玩的场景。

    逸尘子随时说着萧瑾瑜不可能成功的话,又随时凑着头瑜雕刻,那激动模样,好像他快要练成什么绝世神功一般。

    “应老说这话韦姑娘可同意?”

    这是多日来萧瑾瑜回复逸尘子的第一句话,而且还不是对逸尘子说得。

    “不太同意。”

    逸尘子正想得意的说这是常识,就听见不太说话的韦沅有些清冷的声音。

    “实际上不是用天地之力引动形成的叫做法器,而是形成后能够引动天地之力的才更有资格被称作法器,只是后者我们一般难以见到罢了。”

    韦沅说的前者就是那些用了没多久就没有效力的短时间法器,这里大多数的法器都是这样的,而后者则是像韦沅得到的铜镜一般,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其内的天地之力就消失。

    “我感觉殿下快要成功了。”

    韦沅能够感受到,那随意刻画了的木雕上面隐隐已经快要引天地之力了,比起最开始什么都没有来说,萧瑾瑜的进步简直可以称得上神。

    只要入了门,后面的东西一步一步相对就要简单许多。

    “丫头,你么来了?”

    逸尘子眼珠子都快要变成斗鸡眼了,可惜仍然什么都没有

    萧瑾瑜慢慢的在木雕上落下最后一刀……

    刚才隐隐快要牵动的气运随着这一刀的落下,全都消失,回归自然了。

    “唉,可惜……”

    两个叹气声几乎同时响起,萧瑾瑜侧头眼韦沅,眼底有难得的笑意。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怎么老头子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了!不要打哑谜!”

    逸尘子人默契的模样,气呼呼的嚷嚷,这才多长时间,怎么感觉他就跟不上时代了呢?!

    “刚才本来快成功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了。”

    韦沅耐心的给他解释,结果反而被逸尘子瞪了一眼:“我还不知道最后功亏一篑了啊,我问的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到的。”

    萧瑾瑜言简意赅。

    韦沅瑾瑜,又尘子,有些不明所以的说:“我也是。”

    这不是感觉到的,难道还有鬼魂在旁边告诉他们吗?

    萧瑾瑜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又拿起一块木牌开始缓缓雕刻,完全随心所欲,没有章法,但韦沅却来,他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

    到达安平的时候,萧瑾瑜已经完成了他的第一个法器。

    这天分,简直逆天啊。我怎么遇不到这种好事?

    韦沅一路上从惊讶,但羡慕,现在都快要有些嫉妒了。;**;:1

第五十九章借钱() 
“还真能成……”

    逸尘子把玩着萧瑾瑜送给他的木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一路上韦沅也算收获良多,王五和任婷早早的就来了安平做准备,还没到安平,韦沅就听见了无数议论灵相宗的话。

    “最近请了不少匠人,就是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韦沅不太懂商业上的事,但任婷明显是懂的,再加上这次借了萧瑾瑜的势,在这冀州最为繁华的地方,灵相宗似乎也隐隐有了名声。

    “听说是神仙弟子,这次是接了历练才来做这些事的,要不然人家怎么那些小玩意……”

    “是啊,若是开业,其他都不说了,法器肯定是要好好的买些回去……”

    “你们有没有听说灵相宗有收徒的意思?我听说好像他们想要在出世了……”

    各种各样的传言满天飞,虽然没有人知道起源,但至少知道了灵相宗这个名字。

    “小丫头手段不错嘛。”

    逸尘子坐在茶馆里听着旁边几个人闲话,满意的对韦沅点点头,好像个十分让人舒心的小辈。

    韦沅面不改色,好像没有听见逸尘子的话。

    “你堂堂一个皇亲国戚,难道还缺了银两?怎么就想到……”

    对于萧瑾瑜想要将自己雕刻的法器放在灵相宗里卖的决定,逸尘子表示很不解。

    “丢了也是浪费,倒不如换些银两。”

    萧瑾瑜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转头问韦沅:“你有没有感觉到这安平有什么不同?”

    经过这月余的相处,萧瑾瑜和韦沅说话越来越随便,特别是萧瑾瑜告诉了韦沅那铜镜的一个小秘密之后,两人就整日凑在一起研究法器制作。

    “运势不错,贵气比较多,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韦沅解锁了铜镜的一个用处后,借助铜镜已经能感受到一个州府的气运了。

    “财气怎么样?”

    萧瑾瑜笑得眉眼弯弯,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感觉,可偏偏韦沅知道,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还不错。”

    韦沅拖长了音,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虽然香蜜这些都是高利润的东西,但是他们终究底子太薄了。

    “要不……”

    萧瑾瑜慢慢的说了两个字,一向念叨的逸尘子难得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喝茶,并不多话。

    “小打小闹可没意思,一次性处理好才是我的习惯。”

    两人好像在打哑谜一般,你一言我一语,越说好像越开心,特别是萧瑾瑜,眼眸里都是浓浓的笑意。

    “那我们这几天要辛苦一点了。”

    做生意最容易的莫过于空手套白狼了。

    冀州商户很多,福亨钱庄的主家姓赵,祖上是卖豆腐的,后来不知道得了哪路财神关照,生意有些气色的赵家买下了一座山头准备用来做茶叶生意,茶叶生意没做成,但是挖出了不少朱砂,那一整座山头都是朱砂矿。

    这世界术士之多,朱砂简直就和黄金无二,守着这么一座金山,赵家很快就了家。

    “一个在北方,一个在南方,怎么就联系起来了呢?”

    韦沅喝着茶,眉眼间似乎有些不解。

    “你以为朱家家就这么容易?要不是有人在上面搂着,怕是早就让人吃地骨头都不剩了。”

    萧瑾瑜对这些事情好像很熟悉。

    “上古八大姓起源几乎都是在冀州,虽然后来去了别处,但是冀州是绝对不可能放弃的……”

    韦沅弯了弯嘴唇泥小炉上冒着热气的茶水道:“所以,其实赵家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赵家今时不同往日了,朱砂总是会有枯竭的时候,怕是撑不了几年了,但是这个可是他们的老本行,现在的子孙又不成器……”

    “他们现在应该很着急吧。”

    韦沅接了一句,突然又转了话风:“赵家岂不是相当于姜家的一只胳膊。”

    萧瑾瑜点了点头,从半路上逸尘子说漏嘴,韦沅知道冀州姜家的存在后,立即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

    “难不成你现在还能变出朱砂来。”

    逸尘子终于忍不住插嘴了,狠狠地瞪了韦沅一点,眼睛里面有些担忧:“姜家不是那么容易……你不要太冲动……”

    “我知道,我会好好规划的。”

    韦沅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将逸尘子的意思完全理解错了。

    “我们先不去安平了,准备现在附近逛一逛。”

    韦沅虽说逛一逛,可是逸尘子和萧瑾瑜都听得出来,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

    “老头子我可不去,你说得倒是容易,到时候怕是上山下山跑来跑去,老头子我要去安平好好的享乐享乐!”

    逸尘子知道韦沅要去山上实验那铜镜的小功效,要是处理成功了,以后……也会多有几分把握。

    “那正好我也去试试我做的法器,我们一起吧。”

    萧瑾瑜好像随口一说。

    逸尘子眼睛瞪得老大,本来就小的眼珠,这时候更是显得全是白眼仁了。

    韦沅一想,正好两人还可以做个伴,也就点头答应了。

    沅点头,逸尘子喝下去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这两人似乎谁都没有往那上面去想,特别是韦沅,好像脑袋瓜里装得东西就和别人不一样。

    正好顺路,那就一起吧。

    逸尘子誓,这绝对就是韦沅的真实想法。

    “那好,我让人去准备准备。”

    萧瑾瑜似乎完全没意识到他邀请的是一个正值年华的女子,在韦沅这个年纪,怕是应该定亲嫁人了吧。

    “那就麻烦你了。”

    韦沅奇怪的尘子一眼,不过逸尘子平时表情本就丰富,所以韦沅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难不成是应在了这里?”

    逸尘子眼里亮光一闪,垂下眼眸嘀咕了一句,一丝的心思都没有了,直接拿出自己的铜子开始卜筮起来。

    “你又在算什么?”

    韦沅懂卦象,一来是她对卜筮本就懂得不多,二来是她不知道逸尘子求的是什么。

    “我们这一路会不会平安,有没有什么阻力。”

    逸尘子随口应到。

    韦沅才不相信逸尘子的话,这一路上就没见他卜筮过什么凶吉,说是那些小事让他动手就丢了他的份,这时候又说什么测探凶吉……

    萧瑾瑜倒是若有所思的尘子一眼,眼神不经意的落在韦沅身上,微微一顿,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你要带谁一起?”

    不理会念念有词的逸尘子,萧瑾瑜好像对出行的事情颇为感兴趣。

    韦沅没想到萧瑾瑜会问这个,愣了愣之后微微摇了摇头:“我打算自己去。”

    焦三好像往家里带了信,前几天嚷嚷着家中有事,跟韦沅借了些银子之后就没影了,现在韦沅身边真是一个会武艺的人都找不出来了。

    其他人去了倒增加麻烦,还不如谁都不带呢。

    萧瑾瑜把要说出来的话又咽了下去,皱着眉仔细思索一番,好像有些无奈:“我这次出来也没带什么合适的人手……”

    “没事,人多了碍手碍脚。”

    韦沅想起以前老头带着一大堆名义上的师侄进山,好家伙,三天的路程硬生生拖到了半个月。

    萧瑾瑜张口结舌,听着韦沅的话,毫意的模样,立即知道自己想多了。

    “那你们去吧,老头我就先去安平为你们打点打点。”

    逸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算完了,伸了一个懒腰道:“你们这一路上也没什么大事,平淡无奇。”

    准备好的两人只带了一个车夫,从安平外的脊山去,逸尘子带了其他人直接去往安平,脸上是难得的的模样。

    “我们上山车夫就不用跟着了,给我们留几套换洗衣服就好。”

    到了山脚,两人一人背了一个小包裹就往山上去,这脊山只是清邯山脉的一个小分支,清邯山脉连绵不绝,可是跨越了冀州兖州两大州。

    两人初上山时还好,韦沅本就到了坤相,气运一转,两人倒也总能遇到些野鸡野兔,吃点野果,后来越往山脉去,越是不知其已经到了何处。

    只是萧瑾瑜的雕刻技术在这段时间精进不少,现在已经能引起一小股气运了。

    随着越往深处走,韦沅铜镜似乎就越来越亮,用她的话说,几乎好的气运都被她装在这镜子里了。

    萧瑾瑜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慢慢的会主动和韦沅说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在冀州其实也不止赵家一家做朱砂的,陈家在这里面也有份额……”

    萧瑾瑜知道韦沅和陈家的渊源,所以说得并不含蓄。

    “陈家?是那个陈家?”

    “算是,也不算是。”

    萧瑾瑜对这些大家族的辛秘倒是了解得很:“陈家老太爷的父亲原来有一个青梅竹马,是当时的刺史孙家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

    “三大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要是父辈娶得不是三大家中的人,那么子辈必须娶另外两家的女儿,嫡庶不论,以此来维系三家的关系,所以现在三家里面都是亲戚连着亲戚。”

    “当时陈老太爷的祖父娶得是山东大族的女儿,所以轮到了陈老太爷父亲这里,他就必须在另外两家中挑选一个作为正妻……”

    “孙家的家世一般,所以当时不管是什么方面来说,陈家也不可能娶她为妻。那个孙氏也是个聪明的,没等陈老太爷父亲多说,就提出愿意嫁于他做妾……”

    “其实这也算得上以退为进了,刺史能有什么银钱,每个月守着那一点俸禄,进了陈家就算当个丫鬟也比外面富贵。”

    “后来孙氏生了一双儿女,陈老太爷的父亲喜爱至极,要不是有族法挡着,他都想要将产业传给这个庶子了。”

    “据说当时孙氏和当家夫人王氏基本上是见面就打,后来陈老太爷父亲想了个办法人在这冀州置办了一份家业,在这个庶子成年的时候就把他送到了冀州这里来,这里也就多了个冀州陈家。”

    萧瑾瑜说清楚这个陈家的来历,沅似乎不太清楚的,不由笑道:“你母亲本就是陈家的人,这次不如选择本家,正好也方便。”

    韦沅微微一愣。

    萧瑾瑜刚才说得很清楚,那孙氏之子几乎算是躲命才跑到这冀州来的,陈七娘在扬州待她不薄,这事萧瑾瑜是知道的。

    这样算下来两边虽然都姓陈,但是不仅没有亲情,反而还有仇怨。

    “狡兔三窟?”韦沅问道。

    “聪明。”萧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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