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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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下来两边虽然都姓陈,但是不仅没有亲情,反而还有仇怨。
“狡兔三窟?”韦沅问道。
“聪明。”萧瑾瑜笑着点了点头,“其实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孙家小姐未出嫁时和王家小姐就是手帕交,两人关系极好,那些见面就吵的传言不过是故意放出的烟雾弹罢了,因为当时……”
“算了,这些以后再和你说。”
萧瑾瑜说着说着又不说了,韦沅大概能猜到那么个情形,也就没有多问。
“再在山里转一圈,我怕是都不用找赵家借钱了!”
韦沅指着前面的灵芝笑道,这已经是他们寻到的第二株五六百年的灵芝了,品相完好,还有几株几百年快一千年的人参。
“你会吗?”
这是再问她会因为钱够了就不找赵家借钱的事。
“当然不会,这些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来了这儿我也是第一次见,怎么能便宜了其他人?!还不如留着当个传家宝什么的。”
韦沅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周围的泥土挖开,笑着对萧瑾瑜说。
突然,她的动作微微一顿,刚才她说来到这儿以后也是第一次见?
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以前在那个时代,千年人参什么更是不可能见到,她怎么说得好像以前见过似得。
而且不止见过,好像见过很多一样……
韦沅想不通,摇了摇头,也就没有想下去。
萧瑾瑜也是微微一愣,他想得和韦沅想得倒是有些不同。
来到这儿?
这儿是指哪里?那儿又是指哪里?
萧瑾瑜莫名的有些想深究这个问题,好像想通了,很多事情都能明白似得。
可是现在他和韦沅的关系,远远还没熟悉到可以追究这些的地步。
“你知道以前两个大术士去哪儿了吗?”
挖着挖着,萧瑾瑜突然问道。请:
第六十章()
韦沅和萧瑾瑜在山里走了半月有余,收获倒是不少。..
这山脉里矿山极多,只是平时隐藏在山脉间,极少有人现。
“这一路上哪些山脉下面有何种矿脉我都记下来了,回去后画了图纸,这门生意和你借点人,我们三七分成怎么样?我三你七。”
韦沅手上能用的人不多,勘探到矿脉的时候她就想到了这个办法,萧瑾瑜身为郡王,手下人脉肯定不少……
“好啊。”
萧瑾瑜毫不犹豫的点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算对韦沅的性子了解了几分。
非常不喜与人推脱争执,爽快应下是最好的方法。
“那以后这个我就不管了啊!”
韦沅提起那些人参灵芝,商量般说道。
“你就不怕我拿了图纸跑了,不给你分成?”
萧瑾瑜好笑韦沅这么容易相信人,调侃道。
“你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
韦沅反问道,惹得萧瑾瑜轻笑不已。
两人说话越来越轻松,只要说出,对方必然会明白其意思。
“这处矿脉简直就是为我们准备的啊……”韦沅笑着用脚点了点地下的土地,“这里朱砂颜色鲜红,实在是极品,卖给赵家最适合不过了!”
“那你可要记好了,万一和卖给陈家的弄岔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韦沅不解释,萧瑾瑜也不好奇,既然说了颜色极品,那必然是矿量极少了。
“这些可不能我出面,我一个小女子,赵家强抢了去我也找不到说法啊,陈家怕也不是赵家的对手……”
韦沅笑嘻嘻的瑾瑜,萧瑾瑜揉揉眉:“这出来一趟,你就想当狐狸了?”
这说得是狐假虎威了。
“何苦那么麻烦,直接借了你的名不是更好!”
下山的路不太好走,晨雾打湿了地面,韦沅慢慢的往下移着脚步,绕是她再小心,踩上一块小石子后,身子也向前一滑,差点就滚下山去。
萧瑾瑜急忙伸手拉住她,韦沅伸手扶着树站稳,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跟你一起,要不然我这么摔下去,不死也要半残。”
“说些什么呢?”萧瑾瑜笑,手却没有松开来,“这里山路不太好走,一会儿我走前面牵着你。”
韦沅惊魂未定的点点头,任由萧瑾瑜牵着她往下走。
因为韦沅衣袖被露水打湿了,所以手有些凉,萧瑾瑜牵着她,有些埋怨自己出门忘记带一件披风。
“我们大概还有两天就能走出去了。”
韦沅找了一块山势平坦的地方坐下休息,石子砸下不少野果的萧瑾瑜,心里感叹:还好当时没有拒绝一起同行,要不然她现在估计还在山脉里呢。
“是吗?我们脚程挺快的嘛。”萧瑾瑜似乎有些惊讶。
韦沅早就希望能赶紧回到山下,吃这野果感觉肠子都快变绿了,自然不觉得脚程快。
“我们都风餐露宿快一个月了,虽然走得地方挺多,但还是怀念屋子里的感觉。”
韦沅对面坐下的萧瑾瑜说道。
“还有,你之前不是说要告诉我,那两位大术士的事吗?”
萧瑾瑜吃着野果,难得的竟然没有说要下山,而是缓缓的说起了那些隐秘的传言。
“据说无论是秦皇侍卫带回来的术士,还是后来建立五门的术士,都不是这儿的人……”
韦沅点点头,表情没有太大变化,那两人都是海外来客,自然不是这儿的人。
“我是说……”萧瑾瑜微微顿了顿,沅点头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他们都是天外来客。”
正在咽野果的韦沅一口气没上来,被那野果给呛到,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是说……天外来客?”
韦沅忍着嗓子的疼痛,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啊。”萧瑾瑜点了点头,脸上表情古怪。
“人都以为他们来自蓬莱仙岛,可是始皇帝有话传下来,那位大术士曾经多次说过,此番来这儿只是历练,也曾扬言,不是这方世界的人。”
开始韦沅还觉得有些惊恐,可见萧瑾瑜没忘她想得那方面说,心也渐渐平缓下来。“历练?”韦沅抓住了这两个字,心里面是有些不信的。
指不定是和她一样,结果编了一个弥天大谎,扯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来历罢了。
“对,秘史记载,那三千童男童女遇到那大术士时,正好海上扬起一阵飓风,海浪滔天,他们都以为要死在海上了,结果天空中好像被撕裂开来,一到金色的光从那裂缝中悬泄下来……”
萧瑾瑜描述着那如同神迹般的场景,韦沅心里莫名就想起了那些开国皇帝出生时各种惊艳的异相,金光三天不止算是小事了。
“那大术士就是从那金光中踏步而出,轻轻一挥手,那滔天海水就渐渐安静下来……”
萧瑾瑜面不改色的模样,知道她是不信的,不由笑道:“起初我也觉得很荒谬,只是两百多年后又有秘史记载,那术士声称历练结束,于是重新回了海边,准备破天而去……”
萧瑾瑜说这话时脸色不由严肃了几分。
“当时几乎一个县的人都,那天上降下一道金光,将那术士整个人笼罩在其中,继而……他就消失了。”
“这件事是真的。”萧瑾瑜沅一眼补充道。
韦沅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仔细想想,像她这样借尸还魂都有可能,其他的说不定也都是可能的。
“这件事是黎家人亲自记下来的,黎家也是术士家族,专门负责记录大事……”
“黎家我知道,他们家有一只笔,据说落笔成字不可改。”
韦沅想起那州志上的描述,据说那笔有金光弥漫,似铁非铁似木非木,有大事时笔自动成书,不用纸墨。
“对,千书笔。”
萧瑾瑜没有否认韦沅说的话,这就证明,州志上那些夸张的话基本都是有脉络可寻的。
“只是但凡法器都有法力耗尽的时候,几百年前,黎家的千书笔就已经没什么用了,这也就是黎家千书笔名字的来源,成书千篇笔墨尽。”
萧瑾瑜书,各种秘史也能知道不少,自从知道韦沅喜欢之后,他就经常会给韦沅说一说那些秘史。
“难怪海城县志记载,曾有金光铺天,落地染沙为金。”
就是说那金光落在沙上,结果沙子就全部变成了金子了。
“那倒是有个说法……”
萧瑾瑜哈哈大笑两声,又说起了另外的记载:“当初被那金光照射到的沙子,隐隐都凝聚了福运,那些不小心身上带了沙粒的渔夫出门捕鱼的时候,总是满载而归,几乎毫无风险。”
“后来这事被一个做鱼干的人现了,用袋子装了两大袋沙子到了扬州,有术士证实那沙子却是含有福运,所以被几个大商人用两袋金沙换走了,后人才说,那时满地金沙……”
萧瑾瑜的博学多识出韦沅的想象,这是第一个无论她说什么都能顺势说下去的人。
“真是有趣。”
韦沅想象那种金沙满地的情形,忍不住乐了乐:“这也算得上是点石成金的本事了!”
“以后,我倒是要和你借借这些书来
韦沅笑道。
“好啊,等你回京,我那里有一院子的书呢,任由你
萧瑾瑜想起韦沅曾经说过的最想在一个有花有草的院子里,一坐就是一下午,翻人留下的书籍,体会着那种喜怒哀乐,那时最有意思的事了。
提起京城,韦沅微微皱了皱眉,原主的父亲还在京城呢!
“我应该也是要回去的,到时候就去找你借书”
韦沅从萧瑾瑜一个回字,就听出他知道自己的来历,也不掩饰,大大方方就承认了。
“等到了山下人去买一捆书回来,趁着最近天高气爽,最适合在院子里。”
萧瑾瑜没有说京里的藏书,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韦沅刚想说自己没有时间,但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已经和萧瑾瑜合作了,算下来竟然也没有什么事了,已经可以做一个甩手掌柜……
“好啊,只是我可找不到那些孤本秘史,只能和你通州志了!”
韦沅素来偏爱各地州志,通过那些人情,实在是有趣,现在有了萧瑾瑜这么一个百事通,就更是兴致勃勃了。
“那正好,许多州志我都还没”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山里雾气少了许多,地上的路也好走了不少,两人又开始下山的行程。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一个皇室贵族,这么一路上风餐露宿的,硬是没有叫一句苦,真是很不一般了。”
韦沅想起这一路上萧瑾瑜几乎完全能跟上她的步伐,不由啧啧称赞道。
“你一个弱女子都不叫苦,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说?”
萧瑾瑜无奈的笑笑,没想到韦沅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事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
韦沅说得是爬山。
以前跟着师父,几乎爬遍了高山,而且自从她坤相,也算能够半辟谷了,可萧瑾瑜向来没吃过苦,每天吃些野果,跟着她上爬下串的,经常还要说些其他事吸引他的注意力……
萧瑾瑜以为韦沅说得是习惯吃苦了,脸色略微有些不好。
他没有刻意调查过韦沅,很多事都是从逸尘子嘴里听说的,只知道韦沅家里有个继母,想来应该生活确实不易。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两人终于下了山。
山脚荒凉,车夫也早就回了安平城内,这里距离安平大概还有半天的脚程,两人只好准备在山脚下的村子里借宿一晚。
没想到刚刚到村口,就有人迎了上来:“韦姑娘,萧公子,易老让我接两位回去。”
韦沅感慨逸尘子越神机妙算,正好他们也不知道这在安平的府宅在哪。
繁星洒满了天空时,韦沅终于到了易老他们租下的宅院,休息了一夜。
焦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而且带回来几个人,有一个还是熟人。
“姑娘说要去我家这么长时间都没去,我就主动来找姑娘了!”
那个头小小的汉子冲着韦沅拱拱手,韦沅立即笑道:“我这正打算过了安平就去找你呢!”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做出了海船的汉子。
“怎么样?家里长辈可都还好?”
韦沅想到这汉子来的原因,笑容都多了几分。
这灵相宗的名气传得沸沸扬扬,想必公输家也是有所耳闻。
“还行,还行。”
汉子挠了挠头,眼焦三,焦三笑着上前道:“之前我不知道,越老兄也是在灵相宗,这次回去了才遇到……”
听焦三一说,韦沅总算听明白了。
焦三家和公输家有些联系,他一个妹妹就嫁到了公输家,这次顺带去喝了喜酒,恰好遇到了公输越……
“这两位是我二姐,还有我四弟。”
焦三介绍了另外两位面生的人,韦沅打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韦沅,特别是那个被称为二姐的,眼神落在韦沅头上好一会儿。
“正好,我和萧公子谈了一笔生意,到时候你们就跟着萧公子的人,什么能够帮忙的。”
出门在外,除了萧瑾瑜带来的那些人,也就是逸尘子和韦沅知道他的身份了,对其他人,统一介绍为萧公子。
“好,那我就先带他们下去。”
焦三挠了挠头,觉得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了,就带着两人下去了。
公输越站在原地,眼珠子转了转,沅道:“姑娘,我们家打算加入灵相宗,不知道需不需要投名状?”
这话说得韦沅心一动,立即笑道:“你们家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投名状了!”
公输越听了这话一愣,眼眶微红,冲韦沅拱了拱手:“多谢娘子我们,现在我们公输家……唉……”
“娘子要我们做什么?”公输越这次很明显是得了长辈的肯来的,说话也不含糊了。
“在南边,出了海,有一连串的小岛,岛上有各类香料,宝石,香木……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走一遭?”,,。请:
第六十一章()
韦沅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帝王派船出海,竟然没有顺路那些小岛,那上面……
韦沅将矿脉的图纸给了萧瑾瑜,将海岛之行的图纸给了公输越。..
“只能给你这个了,我可没人手了……”
这个韦沅让公输越自己想办法,公输越嘿嘿的笑了两声,偷偷对韦沅道:“姑娘,我带着焦三的兄弟姐妹去呗!”
韦沅一愣笑道:“他的兄弟姐妹也只有那两人啊,这造船的人出海的人可要你自己找,说说们想要分几成?”
“姑娘,你不知道啊?焦三不是说……”
公输越满脸震惊,沅不明所以的模样,这才确定韦沅确实不知道焦三家的事。
“焦三家和我们这种人家不一样,孟尝君有三千食客,鸡鸣狗盗想必你也听说过,虽然说起来感觉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他们这群人却是真的了不起!”
“他们当时有百多人一起退隐,大家彼此称兄道弟,更准确的来说算是一个势力而不是家族了。”
“焦三他们这一辈兄弟姐妹有好几百人呢,加上其他错了辈分年纪和焦三差不多的,估计能有一百多人能用呢!”
韦沅当初猜到焦三来历不浅,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当时那些食客的后人,说着韦沅又想起了自己当时吩咐焦三去找应老的事,把那个和公输越说了,吓得公输越张口结舌。
“姑娘,你都不知道他会些啥,怎么就吩咐他去了……”
公输越想到韦沅这么随口一吩咐,又想起焦三当时神经兮兮的说韦沅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是算出来了,那说得韦沅几乎成了个老妖精,吓得他背脊都有些寒。
“你以为他傻啊……”
韦沅白了公输越一眼:“我吩咐了的事他要是做不成,他肯定会跟我说的啊!焦三难道是那种死咬着硬拼的人嘛?”
公输越想了想,焦三还真不是那种拼尽全力也要完成别人交代的人。
“有见识!”
公输越冲韦沅竖起了一个拇指,小心的将那图纸卷起来放好:“制船的人就不用找了,我们家这么多年之所以功夫都没落下,靠得可不是纸上谈兵!”
韦沅眼睛一亮,公输越这话说得很直白了:“有几艘?”
公输越嘿嘿的笑着,伸出了几个指头,得意的道:“最大的一艘桅杆都有四五层楼高!只要找了合适的舵手,懂海上风云的人,我们一定……”
“这都快十艘了,其实不用那么多,应该从渤海边出海,直接去福建那边,那边船只也不少,出海做生意的也有一些……”
韦沅说了些自己读地方志东西,还没说完,公输越就连忙摆手:“这个就不用你说了,我们家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那还能叫做公输家吗?”
说起自己家的专业来,公输越身上的气势顿时燃了起来,那种傲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韦沅觉得自己运气很好,这才下山没多久,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了。
“那好吧,术业有专攻,我就不献丑了。”
韦沅觉得自己再多说也没用,摆摆手,公输越得意的就出去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刚好翻开一页书的韦沅被又重新跑进来的公输越吓得手抖了抖。
“怎么了?”
韦沅嘿直乐的公输越觉得公输家派这么个家伙出来,难道不怕坏事?
“这不是我问的啊!”
公输越提前声明,小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韦沅暴起。
“就是焦三说,他们家也挺想加入灵相宗的,就……”
公输越当初问他自己情况的时候,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现在帮焦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韦沅正想着灵相宗没什么人才,怎么现在一窝蜂的全来了?她不过是在山上收集了一些气运而已,怎么感觉现在事事顺利。
“可以啊,正好我们灵相宗也缺人才,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之前也没说过这样的话,还有焦三也是,怎么这次……”
难道真的是气运的关系?
韦沅在心里嘀咕,可是这是吸收了多少气运才能达到这种程度啊!感觉她也没吸收多少啊!
“嘿嘿……”
公输越挠着头直笑:“之前韦婆婆在兖州就已经很厉害了,只是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