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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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公输越挠着头直笑:“之前韦婆婆在兖州就已经很厉害了,只是那时候不知道是只有韦婆婆这么厉害,还是整个灵相宗……”
“后来知道了姑娘在岳城的事!那真的!我家老祖宗听了都合不拢嘴!那就连五门长老也不一定做得到啊!”
公输越啧啧称赞,正说着就尘子进来了,韦沅咳嗽两声提醒他,可公输越好像越说越有兴趣。
“真的!我不骗你,”公输越以为韦沅不信,急得摆手,“你那个可是整整诊治了一座城的百姓啊!而且就连那孙家……啧啧,那事我们也是听说了……”
“我信的,你们这些世家不屑于为一些小利说这样的话。”
公输越不知道,韦沅的就是那人身后的气运,心思不同的人气运自然也是不同的。
“易老好。”
公输越准备再说几句,突然逸尘子,立即点头哈腰的上去问好。
因为公输越有问就有答,本来喜欢和公输越说话的逸尘子这次难得的把头一偏,冷哼一声。
“易老,您怎么了?”
公输越见逸尘子有些反常,下意识的转头沅一眼,沅憋着笑,朝他摆摆手,他也不惹逸尘子了,悄悄的就退下了。
“哼!这死小子,枉费老头子我平时对他那么好!”
易老坐在韦沅面前,满脸的愤愤不平,想着被那小子说自己还不如一个小丫头,越想越生气。
“我承认你这小丫头是挺不错的!”逸尘子先肯定了韦沅,随后就说出了那个但是。
“但是你年纪才多大啊?老头子我研究术法的时间比你年纪还大呢!那死小子怎么就说我不如你了?!老头子我的专长是卜筮,你擅长的是改运,这能一样吗?能相提并论吗?!”
韦沅给逸尘子倒了一杯茶,笑道:“易老,他也不是那么个意思,你想想这就是因为术士中公认的最就是五门的长老啊,要不然也不能拿您们来比啊!”
“这就是一种修辞手法,这就和之前有人形容女子比桃花还美是一样的!谁还能和桃花比美啊,这还不是打心眼里觉得桃花是最美的,就和打心眼里觉得五门长老的术法是最一样么……”
韦沅难得和逸尘子说那么多话,但是今天她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未来几天逸尘子肯定都会念叨不停地。
见逸尘子表情有所松动,韦沅又道:“您输越就连您们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您们术法的厉害呢,他就是胡说八道罢了!”
说到这儿,逸尘子点头表示同意:“那小子最喜欢信口开河,算了,这次就暂时饶了他,要是还有下次!老头子我非要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听到逸尘子接话,韦沅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易老,我听说家里新来了个厨子,最擅长做大菜,你不去”
“什么?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逸尘子满脸惊愕,立即就站了起来往外面有去。
“我得去这厨房的事可不能马虎!一个好厨子有多你们是不知道……”
尘子离开,韦沅这才重新拿起冀州地方志,这里面说得又比九州志详细很多,各大家族的家史记录的还算详细。
“风声我已经放出去了,过不了多久赵家应该就会派人来找了。”
萧瑾瑜进了院子。
“其实我很好奇,皇上派你出来肯定是有要事的,你这样帮着我,会不会耽误了正事?”
韦沅突然想起这一路上,萧瑾瑜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主要是平时萧瑾瑜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有事的模样,导致韦沅都忽略了这种事。
“不会,正好我的事和你的有点关联。”萧瑾瑜在韦沅对面坐下,解释道:“这次我来这边是因为镇北王和北部的巫师有密切的来往,几大州里就是冀州民心最为涣散,因为路途较远,所以大家都只知镇北王,不知道当今皇上!”
“特别是最近,皇上怀疑镇北王有反叛的意图,所以才让我来冀州”
韦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因为你平时在别人心中都是……所以这次让你出来即便借口再糟糕,也还是会有人相信的,而且暗中行动倒不如这种正大光明的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想了想韦沅又道:“赵家和镇南王也有联系?”
萧瑾瑜点点头:“赵家的老夫人是镇北王的亲妹妹。”
“难怪这些年没有战争,镇北王也依旧富裕!”
韦沅随口接了一句,谁都知道打仗时期苦的是百姓,将领们可都是富得流油的,一言不合就让人抄了那些大家族,得到的可不是一点点。
“镇北王这两年反叛之心越明显,现在他已经对皇上的诏令视若无睹了,而且皇上担心出现前朝的事。”
石敬瑭送了燕云十六州的事在前朝有类似的情况出现过,费了很多功夫才收复回来。
“如果镇北王还有一点人性的话,就不会做这种事情,而且他行兵打仗这么多年,也知道收复土地的不容易,我觉得他应该是想要借助巫师的力量去对付五门……”
“只要南方的术士被干扰了,他手上又有军队,反叛成功了是很容易的事。”
韦沅想起那数以十万计的术士,只要一个人会那么小小的一个法术,阻止镇北王的兵马就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那些大术士,各有各的手段,确实是一个心腹大患。
萧瑾瑜没想到就这么几句话韦沅几乎推断出了大半的真相:“对,在岳城的时候我就现北部来的巫师多了不少,这肯定是他大开方便之门的原因,赵家算得上他们家的一个小拇指,就算平时没什么用,但是被砍了应该也不舒服!”
萧瑾瑜向来主张伤十指不如断一指,韦沅听他这口气,是不会给赵家什么活路了。
“这次打着王妃生辰的旗,怕是不少有心思的人都来了……”
“我可以帮忙!”韦沅想了想现在冀州的情况说道,“趁着生辰那天,我在镇南王府聚集霉运,你说会不会让他们自乱阵脚?”
萧瑾瑜想了想,缓缓的点了点头:“巫师那边应该也没有你这种能力的人,要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这场战火就算是挡下了!”
提起战火萧瑾瑜有些感慨,书上多,都不能感受那种心死的悲哀,这一路上,他也一些妻离子散的事情,想到战火引起的几乎是九州百姓的苦难,萧瑾瑜就觉得阻止这场战争非常有必要。
“一时间让我调动那么多气运我也做不到,这段时间我可能要去多收集一些霉运,你安排几个人给我我没有后顾之忧的收集度肯定会更快!”
萧瑾瑜知道韦沅要去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地方,比如赌场,那里面霉气多了,但是鱼龙混杂,她一个姑娘家……
“嗯,正好我没什么事,到时候我陪你去吧。”
韦沅点头还是提醒道:“侍卫还是要多带几个的,人多别人不容易来找麻烦嘛。”
萧瑾瑜似笑非笑的沅一眼,韦沅有些尴尬的干咳两声,想要岔开话题,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
萧瑾瑜笑着点头,韦沅解释得多,其实应该是觉得他没什么武功,带出去遇到些凶猛的人不管用吧。
萧瑾瑜桌若有所思的想自己是不是应该什么时候展示展示,虽然人家说扮猪吃老虎,但是扮得多了,周围人都以为你真是猪怎么办?
韦沅瑾瑜似乎很伤心的模样,心里面叫了一声苦,自己已经说得很隐晦了,怎么还是被?
要不要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可是她刚才没有直白的说,要是现在安慰的话,岂不是越描越黑?,。请:
第六十二章 莫名()
这段时间,两个赌场财神的传说几乎传遍了整个三教九流的圈子。..
只要是那一男一女出现过的赌场,竟然是出手必赢!虽然到最后依旧输得血本无归。
但是赌徒心理让那些赌徒们依旧对那种逢赌必赢的状态痴迷不已,这一群人几乎快成了路边的闲汉。
每天蹲在路边等着,但凡一男一女进了哪家赌场,一群人立即蜂拥而至。
可是最近两天,这种好像有点不太管用了,不少人在两位财神逗留过的赌场里依旧输得裤子都赔掉了。
今天,又有人总结出原因了,这个是要财神进去的时间长短,若是时间长的,那么进去肯定逢赌必赢,如果没一会儿就出来了,神仙逗留的时间不长,仙气还没有浸透到赌场里,所以就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了。
“这些人倒是会钻营,没想到我们莫名其妙倒是挣了一笔。”
韦沅拿着手上的银票无奈的笑了笑。
尽管他们吸走了霉运,可那些赌徒哪里是肯停手的人,被先前的逢赌必赢冲昏了头脑,霉运重新聚集的时候,不仅先前赢来了送了回去,后面输得倾家荡产的也少数。
也有些人赢了两把就赶紧收手离开的,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整个安平不过十个人有这样的定力。
那些赌场门道,本来对韦沅他们前去有些不喜,后来却是喜笑颜开,只要韦沅他们去过的赌场必定桌椅爆满,所以当韦沅他们进屋时,管事的就会递上一叠银票以表心意。
不仅那些赌徒,就连赌场的人也称呼他们为财神爷……
“总觉得有些不好……”
韦沅指尖紧紧的捻着那银票,几乎快要将那一叠银票捏破了。
“想要得到总是要付出一些东西的,”萧瑾瑜认真的道,“不管你去不去赌场,那些人都会走到那一步的,时间早晚而已……”
韦沅沉默,将银票递给萧瑾瑜:“我知道,只是昨天在街上那个场面……”
昨天两人路过的时候,个妇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在赌场前痛哭不已,说是男孩的药钱都被输在了那间赌场。
男孩的父亲也是嚎啕大哭,实让人心酸。
“你信不信,现在就算你把医药钱送过去,他依旧会再进赌场,把那钱输得一文不剩。”
萧瑾瑜眼神有些恍惚,好像这话以前就说过一般。
“我知道,那种人活该,只是可怜那对母子……”
萧瑾瑜嘴唇微动,没有说出声音,但是如果韦沅话,就会现萧瑾瑜的口型和她的话一模一样,甚至还比她早了那么一瞬。
“我去处理吧。”
萧瑾瑜扬了扬手上银票道:“就用这个银钱。”
“好啊,那就交给你了。”
韦沅瑾瑜笑。
萧瑾瑜没想起以前和韦沅说过这种话,有些疑惑,更多的是那种想知道原因的揪心。
“我想了想,现在知道我们的人不少,也不必四处奔波了,直接让人放出话去,就说我们能够转运,想必会有很多人来请求……”
萧瑾瑜沅这两天几乎瘦了一圈,说了这个主意,韦沅当下就同意了,反正赌场她是不会再去了。
“这几天安平的术士可真多……”
韦沅瑾瑜一眼,轻轻说道。
那些个扮成术士的巫师整天在城里晃悠,还有一些前来祝寿的人身后带了大批的仆从,不少都是巫师装扮而成。
“距离王妃寿辰没多久了,我们都在准备贺礼,其他人自然也在忙碌着。”
韦沅觉得萧瑾瑜这种语重心长说反话的模样真有意思,只是并不诧异,好像萧瑾瑜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样。
这个念头一出,韦沅不由自主的挑挑眉,她和萧瑾瑜还没熟到那种程度,她怎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走吧,我们还要给易老带烤鸭呢。”
韦沅想起易老的交待笑道,每天出门必须给易老带一样吃的回去,这都快变成惯例了。
“带回去说不定他也不吃。”
萧瑾瑜满脸无奈,最近逸尘子的挑食越令人指,色香味但凡缺了一样,他都能嫌弃的说出不少话来。
“这是易老的道。”
韦沅这几天总算是点什么东西,“他的修为快要突破了。”
萧瑾瑜点点头:“不错,我这几天感觉他话越来越多,嘴越来越挑,人到一个临界点都是会这样的。”
韦沅莞尔:“这样说也没错。”
“你聚集气运太麻烦了,我想着给你做一个配合聚运石的法器,只要覆手在上,就能主动吸取霉运……”
韦沅听了这个设置不由露出诧异,这种法器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想必肯定是极难的。
“我几天做得法器越精进了,像你这种天赋的人我可真是从来没见过。”
瑾瑜的模样,韦沅知道他说的那法器只怕是要成功了,要不然依他的性子不会说出这种话。
“我现在符文还没学会,到时候只能由你在上面画符了。”
萧瑾瑜对于自己不会的地方倒是从不遮掩,而且也不知怎么的,在制器上如此有天分的他,对于那些符文却是完全束手无策。
韦沅教了他好些天,偏偏连最简单的一个都只能画得只有形不具意,逸尘子也曾经说过:能画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却没有丝毫气运转动的,怕是只有萧瑾瑜了。
“真是应了老人家说的话,有一强必有一弱,我之前还想着怕是没几日我这全部的技艺都要被你学去了呢。”
韦沅和萧瑾瑜说笑着。
“这样正好,要不然岂不是没了其他术士的活命之处?”
萧瑾瑜说着大话,惹得韦沅笑骂。
“这家的烤鸭怕是又要让易老失望了。”
萧瑾瑜探头,见韦沅有些不解,便道:“烤鸭用梨木枣木等果木为原料最好,既无烟,又有果木的清香。”
韦沅也探头眼,现那家人用的木头隐隐有黑烟冒出,虽不知道是什么木头,想必不如萧瑾瑜说的那种。
“那还买不买?”
韦沅面排了长队的人群问道。
既然知道买回去易老肯定会嫌弃,那还不如买其他的。
“自然是要买的,”萧瑾瑜道,“易老那性子不见黄河不死心,你和他说千遍万遍不好吃,也不如他自己亲自眼。”
韦沅闻言点点头,易老确实是她见过对吃的最执着的人,若是自己没有亲自一定会心心念念的想着。
“焦三他们南下去了,等这事完了,你准备去哪?”
萧瑾瑜好像随意问道。
“这边的事情有应老处理,我应该要回扬州去一趟。”
韦沅想起阿寻她们,只要将赵家处理了,姜家失去这么一尊财神,想必也来不及注意她的事。
“姜家和闵家有些来往,在海上应该也有生意……”
萧瑾瑜凑近韦沅耳旁,轻声说道。
韦沅眼睛一转,笑眯眯的瑾瑜:“那我是不是要先谢谢你了。”
萧瑾瑜哈哈大笑,伸手点了点韦沅的额头:“你呀,我可是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担心你听不懂怎么办呢。”
韦沅挑眉:“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只是如果他们家在海上一直有生意的话,怕是队伍也不弱啊……”
韦沅提醒道,萧瑾瑜没事人似得摆摆手:“再厉害也不过是私兵罢了。”
韦沅眼中笑意很深,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爆笑开来。
“今儿我就去再画一副,萧公子帮我搭上一艘大船我可是要好好谢谢你,说说什么,我送你。”
和萧瑾瑜相处得久了,韦沅以前的性子好像都回来了,这句我送你以前常对那几个师侄说,现在竟然脱口而出了。
“竟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萧瑾瑜佯装仔细想着,韦沅静静的等着他说,没想到等了一会儿,萧瑾瑜却摇摇头,摊开手道:“想不到。”
“我觉得我也不缺什么东西,要不然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韦沅想想也倒是,萧瑾瑜身为郡王,想要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了,哪里有什么需要的。
“好啊,等你想到就告诉我,不过可不能太夸张,万一我送不起怎么办?”
韦沅来了句玩笑,萧瑾瑜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放心,肯定会是你送得起的。”
两人说着话已经轮到他们了,大师傅将片好,包了面皮。
店里很少有这种穿绫罗绸缎带点翠翡翠的人,不由多眼,笑着对萧瑾瑜道:“两位可真是郎才女貌。”
韦沅一愣,转头瑾瑜张口结舌的模样,脸色已经微微红,差点没笑出声来。
“没想到堂堂郡王还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啊。”
走出店铺后,韦沅调笑道,却被萧瑾瑜狠狠的瞪了一眼:“你一个女子,听了这话也不害臊!”
“为什么要害臊?以前这话我听得多了……”
韦沅越不靠谱,张口就回了一句。
萧瑾瑜瞬间脸色一黑,紧紧的沅:“谁说得?你和谁在一起人家说的?”
“不告诉你!”
韦沅故意向前走了几句,挑眉笑道。
以前有几个师侄都是小有资产,出门逛街自然被她坑了买买买,那些服务人员自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萧瑾瑜张张嘴,第一次没有接韦沅的话,拎着拴烤鸭的草绳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关节处都被捏得白。
“你怎么了?”
走了一会儿,韦沅这才意识到萧瑾瑜的不对劲,抬头就瑾瑜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没事。”
萧瑾瑜一眼吐出两个字,闷闷的往前走去,韦沅呆呆愣愣的知道他在什么神经。
“你们俩怎么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去,萧瑾瑜把烤鸭扔给逸尘子后就回了自己院子,眼冒八卦之光的逸尘子第一次没有急急忙忙的打开纸包,而是笑容猥琐的问韦沅。
“不知道。”
韦沅眼萧瑾瑜的背影,极其无辜的冲逸尘子摊了摊手,她这一路都是处于懵圈状态的,问了好几遍萧瑾瑜也说没事……
“你说了什么?”
逸尘子笑嘻嘻的凑上前来,韦沅嫌弃的一眼,指了指桌上的烤鸭。
“再不吃皮可就要被蒸汽捂软了啊!”
逸尘子懒懒的眼,扯了扯嘴角不屑道:“隔着纸包我都能闻到那股子烟味,这种是能吃的?”
“德性!我这一路上都没闻到什么烟味。”
韦沅瞥了逸尘子一眼,不跟他多说,转身就要回院子去,逸尘子却嘿嘿的笑着跟着她。
“真的没什么事?要不然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分析?我这个人啊,不仅在吃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