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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我是相师我怕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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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计说着,眼巴巴的看着韦沅,米掌柜一听立即瞪起了眼,这小子怎的这般没皮没脸的,刚想呵斥,却被韦沅拦住了。

    “行啊,我帮你看看,你主要想看哪一方面?”

    “看什么这还有门道啊?”

    米掌柜听着也不由凑了上来,旁边吃饭的几个食客也齐齐看向了这边。

    “除非是有特别重大的事情会在脸上特别明显,一眼就能看出,其他都是需要根据从十二宫细细推演的,而且十二宫之间相互牵连,求得不一样,看的方式自然也是不同的。”

    韦沅倒也没有不耐,细细的解说其中不同。

    “那,那我想看看我的家人……”

    小伙计还没说完,周围一片哄然大笑。

    “小顺儿,你以为每个人都是米掌柜啊!有个富贵亲戚谁不想啊,可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

    “就是啊,我也梦着有一天有一个达官贵人来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可惜我娘老子告诉我,我没有个走失的哥哥。”

    周围毫不顾忌的打趣声响起,小顺儿眼圈立即红了,他知道这些人并没有恶意,可他又不是这个才问的……

    “父母宫在日角、月角,”韦沅说着指了指自己两边的额角,“日月角低陷的人幼年就失去双亲了;兄弟宫属罗计,从面相上看你应该也没有兄弟姐妹。”

    韦沅没有直接说小顺儿的日月角,可但凡有点情商的人都能听懂韦沅的话。

    小顺儿呆呆的胡乱点了点头,慌乱的低下头不想让自己眼泪被别人看见。

    “你的中岳和其他四岳相依相成,生得极好,”韦沅说着又指了指自己的脸部,“你的嘴上翘,托起了你的中岳,口属水,你命中有财,虽不是什么大财,但也算得上富足,只是要有水相辅,水上生意最好。”

    “还有,你虽然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但是你晚年应该会有很多结义兄弟,都是侠义之人。”

    小顺儿最初还有些难过,听着韦沅说他命中有大财,眼睛一下子瞪圆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命中有财。

    “结,结义兄弟?”

    小顺儿磕磕巴巴的重复道,韦沅笑而不语。

    其他人见韦沅没有什么架子,说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也都跃跃欲试的想要让韦沅帮自己看一看。

    半个多时辰的时间,韦沅已经替十多个人相了面,就连后厨的厨子也出来凑了个热闹。

    大部分人都是面相都极为普通,虽然细致的事情韦沅没有推测,但大体上应该也就是不高不低,和目前状况差不多,除非出现一些特殊情况。

    但韦沅都挑着一些好的方面说了说,比如贫困的人长寿,比如坎坷的人老年儿孙满堂,这倒让一群人听得喜笑颜开的。

    “老米,老米,有贵人往你家这边来了!”

    正当一群人围着韦沅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家的情况时,隔壁布铺的周老板匆匆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道。

    “贵人?什么贵人?”

    米掌柜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哎呀,你那个大哥!是咱们扬州新任的同知!”

    周老板满脸红光,表情激动,好似他哥哥是那同知一般。

    “我大哥?是同知?!”

    米掌柜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日两兄弟忙着痛哭叙旧,得知大哥在和他分散后参了军,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倒也没多问,没想到竟然是新上任的同知!

    “老米,你生得好福气啊!”

    周掌柜酸溜溜的说了一句,米掌柜也顾不上众人,急急的跑了出去,就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虽然比普通马车大了一些,但却没有富丽堂皇的装饰,显出一种厚重感。

    马车后面跟着几辆役车,拉着满满的货物。

    “这,这是……”

    米掌柜站在店门口,看着那日来过的管家有些拘束,双手垂在袖笼里,面色不解。

    “二老爷,前日老爷来得匆匆,也没备置下什么礼物,今儿个夫人特意带了小少爷,来给您补礼。”

    管家笑意盈盈的上前解释,比之前少了几分虚伪,多了几分奉承。

    “这这这……这太贵重了,都是一家人,不用什么礼不礼的,这东西我不能要……”

    看着那些仆人搬下一个又一个的箱子,米掌柜急得直摆手。

    “小叔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既然都是一家人,干嘛分得那么清!”

    米掌柜话刚说完,就听见一句笑声,随后马车上便下来一位艳妆妇人,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穿着大红彩绘收腰窄袄,下面是浅色芙蓉散花霞罗裙,裙上系着金纹蝴蝶佩。

    妇人圆脸丹凤眼,柳眉嫣红唇,说话间显得做派大气。

    “这便是大柱二柱吧?继乾这孩子还念叨着要给大柱二柱送糕点呢。”

    妇人从身旁丫鬟手上接过两封糕点递给米继乾,示意他送去给躲在米掌柜身后只敢露出眼睛偷看的大柱二柱。

    门前这般吵吵闹闹,食客们也都出门观看,米掌柜的媳妇香娘也从后院出来,小心翼翼的迎接这妇人。

    “娘子,这妇人穿得好漂亮啊,那个蝴蝶佩肯定都要好几百两银子。”

    韦沅和两个丫鬟站在角落,绿柳忍不住轻声嘀咕。

    “这倒是有几分意思。”

    韦沅笑了笑,看那妇人几句话就将拘束的米掌柜夫妻说得喜笑颜开,多了许多亲近之意。

    一群人簇拥着妇人往店里走,丫鬟仆从们自觉的将役车停到了看不见的角落,然后也找了个地儿等候。

    眨眼的时间,拥挤堵塞的街道上人群顿时少了许多,看上去竟有几分冷落。

    “小娘子,今儿个……”

    米掌柜让香娘陪着妇人说话,面色有些纠结的来到韦沅面前。

    本来按照规矩,有人来家里回礼,应该准备一桌好菜,宾主尽欢的。

    可是没想到今儿个自家又来了亲戚,若是普通人家,大家说一声,坐在一起吃顿饭也没什么问题。

    可偏偏来的那亲戚看上去就是规矩众多的,米掌柜也不敢上去说大家凑一凑一块儿吃顿饭。

    而且后院面积不大,今儿个来了这么些人,看来只有坐在店里吃饭了。

    那些食客也是要撵走的,免得冲撞了贵人。

    “米掌柜,赶紧去吧,一会儿婶子应付不来,该找你麻烦了!”

    韦沅也知道米掌柜为难,这种事情也没放在心上,米掌柜看韦沅没有恼怒,情绪也就平和不少。

    “……当时好像是说十天之内,我家掌柜的等了八天呢,都快要放弃了,没想到继乾在这会儿来了……诺,就是那个小娘子,别看年纪小,相面说得可准了!”

    聊了几句之后,香娘觉得和妇人说话也没那么紧张了,笑着说起韦沅的事情来,正好看见米掌柜在和韦沅说话,就顺手一指。

    妇人应和几句,心中却是对这些事不大相信的,随意的朝着香娘指的方向看去,笑意瞬间僵硬了几分。

    “真像啊。”

    妇人低声喃喃自语,眼神中多了几分奇异的光芒。

    “那小娘子姓什么?”

    妇人转过头,笑逐颜开的模样。

    “好像是姓韦。”香娘低头想了想道。

    见妇人似乎颇感兴趣的模样,不由提议道:“夫人,要不要让韦娘子给您算一算?”

    “好啊。”

    妇人垂了垂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微微颌首应下,姿态端庄大方。

    “那米掌柜,改天有时间我再来您这儿。”

    韦沅说着话已经起身,余光不经意看到向这边走过来的妇人,正要离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侧头大大方方的朝妇人笑了笑。

    “韦娘子,听说你精通相面,不如帮我看一看如何?”

    从一个人说话的姿态就能看出一个人品性,这妇人说话虽面带笑意,但眼底隐隐带着傲意,倒不是瞧不起韦沅,那应该是被生活环境所培养出来的。

    “夫人此生幸福美满,大富大贵,是很好的面相。”

    韦沅从这妇人眼中看出了丝丝的打量,还有思虑。

    “是吗?”

    妇人随意应道,对韦沅的评语并不关心,微微垂了垂眼睑,遮住了眼底那丝震惊。

    天色近晚的时候,妇人才回了同知府。

第十二章 姨母() 
同知夫人陈七娘带厚礼去了一家客栈的事,不到半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米彦一是扬州新任的同知,不管怎么说都得请当地的大小官员吃顿便饭,前几日布置宅子故而将这事停下了,现在宅子也布置得差不多了,就定下了四月二十八作为宴请宾客的日子。

    米彦一虽不喜欢这些官场宴席,但今年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心中憋着劲想借此机会热闹热闹。

    扬州知府府邸。

    “那同知夫人不是应该在家准备宴席吗?怎么听说跑去了一家客栈?宴席这种事都交给下人去办,明显没有把扬州的大小官员看在眼里嘛……”

    知府夫人周氏鼻梁尖薄,颧骨突出,薄唇向下抿了抿,做出不屑的模样。

    自从米彦一上任以后,不知怎么扬州那些大小官员,还有许多豪绅富商竟然隐隐有以米家为重的趋势,那貌美艳丽的同知夫人更是被这些人挂在嘴边的赞叹。

    “明明这扬州城你才是知府,倒弄得那同知比你还官高一等似得。”

    周氏顿了顿又说道,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的不满和嫉妒。

    扬州知府姓石,名习,字厚远。

    石厚远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此刻听了周氏的话微微皱了皱眉,翻了翻手上的卷宗道:“同知夫人姓陈。”

    “姓陈怎么了,我还姓周呢,凭什么……”

    周氏的话说道一半厄然而止,三角眼瞪得大大的,表情有些扭曲,脸色涨得通红:“是陈家的那个陈?”

    周氏虽然姓周,但是和歌谣中的周家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此时一听那夺了众人眼目的同知夫人竟然是陈氏女,内心不禁多了几分挫败。

    “那米同知就是来这儿添履历的,任满三年应该就是京官了,你不要说些不该说的话,平白得罪了人家。”

    石厚远放下了书,认真的看着周氏道。

    周氏急急的点头,眼珠子叽里咕噜直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石厚远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又看起了自己的卷宗。

    修缮好的同知府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却处处精致奢华,特别是陈七娘住的笙安院,更是朱甍碧瓦。

    “夫人,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不舒心的事了?”

    谢妈妈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陈七娘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由紧张的问道。

    “谢妈妈,你记得三姐姐吗?”

    陈七娘闭着眼,慢慢的说道,似乎是在回忆往事。

    “二房的三娘子?”谢妈妈问道。

    屋里点了熏香,清淡的香味从鎏金的镂空花鸟形熏香炉里飘出,将这屋子染上了一层暖意。

    “嗯。”

    陈七娘懒洋洋的应了一声,谢妈妈奇怪的皱了皱眉,不知道陈七娘突然提起三娘子是什么意思。

    陈氏共有四房,位居高官的是大房太老爷,户部尚书。

    陈三娘是二房嫡女,陈七娘是三房庶长女,两人虽不是亲姐妹,但因为脾性相投的缘故,感情极为要好。

    陈三娘当初不顾父母反对,非要嫁给韦骞,在几大家族中传得沸沸扬扬,其父陈二郎亲自放出话来,若陈三娘执意嫁给韦骞,那以后便和陈家再无干系。

    这话本就是吓唬吓唬陈三娘,也想试试看韦骞的态度,从陈三娘的嫁妆上就可以看出来,陈家不可能不管她。

    韦骞婚后和陈三娘琴瑟和鸣、举案齐眉,陈家长辈渐渐的也改了态度,陈三娘非韦骞不嫁的往事也成了一段佳话。

    谁都以为这就是最美好的结局了。

    众人没想到的是,婚后两年,陈三娘在生了韦沅之后,身体竟一天比一天虚弱,最后竟然早早的就去了,韦骞在办后事时当众失声痛哭,还不顾忌一个官员的脸面和身份。

    当时陈家二房虽说心中有膈应,但生老病死并非人能掌控,再加上韦骞那般姿态,也不好过多追究。

    后来韦骞迎娶冯氏为继室的时候,甚至请了陈家的长辈为其相看,得其同意之后才迎了冯氏进门。

    谁也没想到当初看上去端庄大方的冯氏竟如此小肚鸡肠,竟不远千里要将继女送回老家。

    似深情不虞的韦骞也如此快的忘了陈三娘,就连两人的至亲骨肉也抛之脑后。

    “我今天看见三姐姐的女儿了。”

    陈七娘沉默了许久,睁开了眼,眼中情绪复杂。

    “三娘子的女儿怎会在扬州!莫不是夫人看错了?”

    谢妈妈也吃了一惊,按理说韦骞一家都在京城才是。

    “我怎么会认错,那眉眼和三姐姐当初有七八分相似,又姓韦,还要去湖州……”陈七娘说着话脸上多了几分怒意,“若不是那掌柜……小叔子一家当初出手相助,三姐姐留下来的这丝血脉估计也走了!”

    “韦骞真是好狠的心啊,竟然让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带着几个奴仆从京都回湖州,还有那老妈子……还好这丫头也是个命好的,身边还有两个知冷知热的丫头陪着,不然……”

    陈七娘横眉怒目,咬牙切齿恨恨道:“三姐姐若是泉下有知……”

    陈家二房的老夫人是琪太妃的姑姑,陈三娘的母亲又是王家的嫡女,陈三娘从小就和贵女们交好,就连琪太妃未进宫前和陈三娘都是手帕交。

    陈七娘虽说也是陈家的女儿,但毕竟是庶出,加上陈家三房又不如二房那般辉煌。

    陈七娘和陈三娘交好后,陈家三房倒渐渐忽视她庶女的身份,吃穿用度皆由嫡女的规章置办。

    “谢妈妈,改天儿我们去看看她,算起来我也算是她姨母了。若不然以后到了泉下,三姐姐非骂我不可。”

    陈七娘说着话眼眶有些发红,显然是想起了当年陈三娘的好。

    “是。”谢妈妈应下来,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谁能想到当年贵女中风头最盛的陈家三娘不仅落了个红颜薄命的下场,就连唯一的女儿也遭人排挤至此!

    许久之后,陈七娘的脸色缓和了几分,脸色露出一丝讥嘲:“那冯氏现在恐怕都已经忘了自己只是个继室了,这些年应该也舒服够了吧。”

第十三章 授业() 
“神仙境界主要分为六种,三十六天从上到下分别为……”

    在韦沅那不起眼的院子里,坐了六七个道人。

    一老者坐在前排,笑容满面的看着侃侃而谈的韦沅,后面几个中年道人正在奋笔疾书记录韦沅所说的。

    “好了,先讲到这里,咱们休息一会儿。”

    韦沅喝了口水,看了看日头已近正午,对着几个道人摆了摆手道,那几个道人面带不舍的放下了笔,整个人似乎都想钻进那些记录册里。

    “叨扰娘子了。”

    老者对着韦沅恭敬施了一礼,姿态大方,袖摆飘逸,吓得正在喝水的韦沅差点没跳起来。

    这老头还从没这般有礼过,这个样子看来是有事相求了。

    “道长客气了。”

    韦沅摆了摆手,完全不给老者开口的机会,心中对自己管不住嘴的行为早已后悔至极。

    本来只讲讲神仙人物就好了,结果被她昨儿个一多嘴,结果现在引申到仙山福地。

    那些神山仙岛、洞天福地不仅仅要说出来源,还得说出大概模样,连上面住了些什么神仙都要一一说明,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若不是这些道人付的学费够多,韦沅早就反悔了。

    老者微微一笑,也不多说什么,施施然的又在石桌旁坐下。

    绿柳和阿寻起初对这几个道人还有些好奇,现在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可好奇的了。

    “娘子,可以进餐了。”

    几个道人第一天来的时候带了干粮,午饭时间到的时候,一群人坐在石桌旁啃干粮的模样着实让人有些心酸。

    道人们除非特定时日必须吃素之外,其他时间荤素不忌,韦沅知道这规定后,便邀了几人一起吃饭。

    只是韦沅住的小院本就不大,正屋坐不下这么多人,韦沅只好将吃饭地点改在了小院。

    还好这些道人都不是迂腐之辈,繁文缛节并不是那般在乎,对韦沅的安排并无诟病,只是他们硬是不和韦沅同桌而坐,弄得韦沅只好带着阿寻两人在屋内单独吃饭。

    绿柳阿寻将饭菜端上石桌后,几个道人已经放下了记录册,看着面前精致漂亮的饭菜咽了咽口水,他们知道那是个儿什么味,也就是因为尝过,所以才如此迫不及待。

    吃罢午饭,一向无人问津的韦家小院竟然有人送来了拜帖。

    时间是三天后,四月二十七日,拜访人上竟只写了个陈家七娘,所谓何事也没写,但这番动作已经让韦沅有些惊异了。

    “娘子,陈家七娘是谁?”

    绿柳拿着精致的拜帖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韦沅更是眉头紧皱,脑洞大开的推测了无数个可能:慕名而来的相面者,穿越界同道中人,原主以前不小心救过此人的命……

    相比两人的苦思冥想,阿寻在一旁欲言又止。

    “阿寻,你知道这人是谁?”韦沅问道。

    绿柳听了这话也急急的抬起头看着阿寻,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两人从小一起侍候娘子,怎的阿寻会知道这人,自己却不知道。

    “娘子,您忘了,您外祖家正是姓陈。”

    阿寻观察着韦沅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开口,担心一不小心就触动了韦沅的情绪开关。

    “外祖家?那这陈七娘是我的同辈,还是长辈,或者晚辈?”

    韦沅到来之后几乎从未听两人提起过原主的母亲,碍于担心露出马脚的原因,韦沅也不敢多问。

    “我们也不太清楚,自从夫人……后,陈家那边就少有联系了,不过听说当年夫人排行老三,人称陈三娘,这陈七娘应该是夫人的妹妹才对。”

    阿寻解释道,这也是因为当年那段沸沸扬扬的佳话才让她知道自家夫人人称陈三娘。

    韦沅脸色一僵,想到三天后可能会有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老气横秋的说是自己的长辈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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