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女巫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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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涛就面上带笑地点了点头,也心知这孩子家里有些背景,更是学校的土财神,自然不会找不自在。
傅青岩与张文涛打过招呼,就拄着下巴凑到苏绫身旁低声笑道,“我们什么时候成朋友了?”
苏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吗?”
傅青岩笑容更深,他就是喜欢看苏绫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她是怎么绷住的?摔了次脑袋就跟大变了一个人似的?
“刚才那个宁培是观察你妈妈穿戴知道她生活不富裕,再看你妈妈脸色不好自然知道她要么是感情不如意,要么是生活上有困难,这些算命的说话向来是两头堵,不用尽信。”傅青岩淡淡一笑。
苏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这些她也猜到了八分,而傅青岩这个十六七岁的男生,这份聪明实属不易。
一旁,观察着二人举动的张文涛就拧了拧眉毛,他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因为他们凑得太近了。
而一旁的张雅芙更是吃惊地张开了嘴,那天见到傅青岩跟苏绫在一起吃饭本就有些奇怪,但事后知道是二人在图书馆碰上,不过是个巧合,可现在算是怎么回事?傅青岩主动过来找她?
难不成真对苏绫感兴趣?开什么玩笑。
就在这时,最前排的圆桌上突然有人站起身高声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待众人静下,那人高声笑道,“宁大师今日破例!要当众为王校长算上一卦,卜卜前程!今天来的各位可有眼福了!要知道咱们青城县的宁培宁大师向来是千金难求一卦!”
在座众人有些听闻过宁培的名号,有些对此道不甚清楚,但此刻也都饶有兴致地将目光齐聚过去。
不多时,宁培吩咐旁人拿过一个装满水的小碗,又吩咐人上三支筷子。
“这水中立筷可是宁大师的绝活,据说能通灵的。”有人在底下低声议论。
苏绫此刻也有些好奇地看了过去。
她目光专注地探头去瞧,一旁傅青岩觉得有些好笑,这玄妙之术竟然比他还吸引苏绫的注意。
傅青岩的父亲是矿主,每每开矿前都会找这宁培大师去看看风水运势,而这位大师就是带着罗盘装备到山上逛上一圈,提点两句,一次最少就得小两万元进账,听说这还算是小数目,要是放在香港那头,价格更是高得惊人。
只见宁培只命人将筷子斜斜地放在水碗里,淡笑道,“待我先施法通灵,让这筷子自己在水中站起。”
大多数人本以为宁培是准备用手让筷子在水中立住,心中还有些怀疑是不是常人也能去做,而听闻宁培所言,当下都来了精神。
让筷子自己在水中站起?
远远地,就见宁培大袖一佛,口中密密麻麻念了一串,也听不清他是在念叨些什么,随着他的手缓缓上抬,那筷子竟然真的在水中缓缓站了起来……
全场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注视着那只水碗。
苏绫闭上眼眸,细细感受着周遭天地元气,可从始至终却并无波澜,也就是说这人并未在用术数。
睁开眼,瞳孔已是一片深红,她定定地盯着那竖立起来的筷子,眼眸轻眯,筷子就砰地倒了下去。
“雕虫小技,故弄玄虚。”眼睛一闭再睁,已是再无异样。
寂静无声的房间中,苏绫下意识出口地清淡声音却是异常清晰,所有人地目光都齐齐望了过来。
宁培正因为筷子突然异常倒下而神色一慌,听闻此声顿时高声喝问,“谁在说话惊扰施法!”顿时就将失灵一事推到了说话人的身上。
苏绫眉色淡淡地站起身来,大有一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架势,声音清淡地道,“是我。”
王亚洁有些慌了,伸手去拉女儿的手,“绫绫你瞎说什么!”
张文涛更是面色一黑,脸上隐现怒气。
“不过你的筷子不是因为被我声音惊扰而倒。”只见苏绫一本正经地开口,在这样多人的目光下也不犯怵。
一旁傅青岩有些无奈地抿了抿唇。
众人隐隐回忆,虽然筷子倒下与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但似乎的确是筷子先倒了下去。
“黄口小儿胡说八道!”宁培见是个小女孩,眉间有些不悦,衣袖重拂负手而立。
王校长当即起身,“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大师不要见怪!”说着话,一边狠狠地给张文涛递了个眼色。
却不想这时,第二排的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道出自中年男人的冷笑声,“宁大师骗术玩杂了也不应该怪到人家孩子身上。”
“半个月前我儿子重病,医院检查不出病因,我听说宁培有神通就登门拜访,他信誓旦旦地说我儿子是撞了邪,可花我十万块请他驱邪,到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大家刚才也看到了,分明就是个江湖骗子,在这里大行其道招摇过市,大家还拿他当做大师?”男人边说已经站起身来,眉宇间满是隐怒。
说话的人,在场起码有过半人是认识他的,半年前从朝西市下来,投资开发青城县房地产的大亨夏卫东。
他的话,可不会是信口胡言,且他的话就是当地的官儿们也得顾忌三分,毕竟是从朝西市下来投资的大户。
见到夏卫东,宁培眼中慌乱一闪即逝,随即凝眉淡淡道,“你儿子的确是撞了邪物,否则医院也不会检查不出,只是这邪物力高,即便是我宁培也需要些时日不是?夏先生,你太着急了。”
夏卫东顿时冷笑,“既然宁大师这样有把握,不妨再把你的把戏进行下去,也好收个场不是?”
宁培顿时淡淡一笑,强撑道,“玄学之术本就有违科学常理,夏先生不信也在正常,而宁某作为玄派中人本不该出这样的风头,不过既然夏先生不信我能竖起这筷子,为了我门清誉,今日宁某也得争上一回风头。”
言罢,大袖一挥,口中念念有词。
一旁,面无表情地苏绫眸中再次红光隐现,筷子纹丝不动。
宁培眉头大皱,再次念念有词,大挥衣袖,筷子依旧纹丝不动。渐渐地,宁培额角见了冷汗,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却是有些难以收场。
难道袖子里的磁铁失效了?
“都怪这孩子刚才惊扰了灵体!”宁培忽地收手,“现下灵体已离了筷身,再难通灵。”
苏绫皱眉,这人脸皮竟然如此之厚,也不知以往是怎样行骗,竟然让这些大亨高官们都对其信任不已。
不管他是用了什么办法让这筷子站起,必然与五行术数无关,打着如此旗号欺骗世人,当真令她不耻。
唇角牵起一抹弧度,苏绫缓缓走出座位,“如果我能让它站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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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骗子就是面子()
重生之少女巫王;第十二章 骗子就是面子
第十二章
现下的官员们大多迷信这个,而那宁培言事必准,百说百中,更是在县城内被传得神乎其神。纸悭湉尚近两年,即便朝西市的圈子里都盛传这宁培的名声,越传越神。
富人求财运,当官的求官运,大多数人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导致宁培的地位日益渐高。
这水中立筷,通灵问路的把戏,可是有不少人私底下求证过,但即便是拿着筷子立在水中也很难实现,何况是让筷子自己站起身来?
观刚才的架势,这筷子和碗都是从酒店现找来的,做不得猫腻。
但要是一个县城学生都能玩上这一手,岂不是等于当众抽了宁培一记耳光?
说着话,苏绫已经行至那水碗前。
她面色淡淡,没什么表情。
张文涛当即起身喝道,“绫绫!别胡闹!快回来!”
王亚洁更是面色焦急,也不知女儿今天是撞了什么邪,怎么频出状况?
一旁的傅青岩亦是起身就要上前将苏绫拉回来,却不想这时,一直静坐在原位的李县忽然开声了,“等等,让她试试。”
只见李县盯着苏绫面庞,神色间若有所思地模样。
那一日,天空突然变得阴沉,李朝刚刚踏出食堂大门,忽然就觉得脖颈一凉,随即就像是被气流冲身一般,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接下来便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据说自己那时浑身抽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是这少女拨开人群拽走了自己脖颈上的坠子才有所好转。
所以苏绫事后附耳于他,说他昏倒都是因这坠子的缘故,他当时才将信将疑没有拦她。
事后越是细细回味,越觉得事有蹊跷。
宁培闻言顿时嗤笑一声,负手退开一步,这水中立筷是他的绝活,他的袖子里缝着一块磁片,且得经过长年练习才能把这活儿玩得转,他不相信一个小丫头都能耍出这把戏来。
窗外,时值黄昏,天色暗黄,清风拂动,空气中都散发着炎热的气息。
苏绫已经打定主意,今日事后便要好好看看那宁培口中的所谓玄派到底指的是什么,所谓算命大师又是倚仗着何道。
她站在水碗之前,忽地闭上眼睛,抬起手掌,纤纤素手平放于水碗前方。
忽地,水中筷子拔地而起,破水而出,直直竖立砸在桌案之上!
而那筷子砸在桌案上时却没有倒,竟是直挺挺地立在那里!
满桌子的人都刷地站起身,死死地盯着筷子,他们可是亲眼瞧见那筷子破水而出立在了桌面。
比起宁培那一手水中立筷,这一手可谓是神乎其神,令所有人震在原地。
后方人群亦是都起身翘脚观望,窃窃私语声响彻满堂。
安阳、傅青岩、张雅芙、王亚洁和张文涛等等齐齐起身,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一幕,这怎么可能?
宁培也是双目爆睁,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筷子,又一脸见鬼似地看向了苏绫,“怎、怎么可能!”
“你师从何人?”宁培定了定神,再看苏绫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他已经打心眼里认定苏绫也是师从此道中人,妈的,没想到碰上个钉子,比自己那手还神了!
王校长吃惊地张了张嘴,问道,“这当真是把戏?”显然,苏绫都会的东西,自不可能是什么通灵神术。
他本还相信一些玄奥之术,毕竟就连周易这建立在“乾坤一元、阴阳相倚”基础上对事物运行规律加以论证和描述的书籍都是存在。
其对于天地万物进行性状归类,天干地支五行论,甚至精确到可以对事物的未来发展做出较为准确的预测,被视为国学,与科学挂钩。
以此为基础上令人深信风水等玄妙事物是存在的。
而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中也出现了大批的此道精英,风水术士在国内制度下较为少见,但圈子里却大多知晓一些名人名事,于香港那边就更是十分盛行。
可这苏绫他是知道的,张文涛二婚妻子的孩子,在学校成绩一般,前两天更是因为出了丑事闹得跳楼自杀,这个事情他本都下令要开除她,却被张文涛好说歹说给拦下了。
苏绫自然不可能是精通什么法术玄学,更不可能有这般本事,就连她都能揭破的谜也就算不上谜。
“的确是骗人的把戏。”苏绫抿唇,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说谎了。因为观众人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原来人们并不是真的接受并推崇此种玄奥事物,小打小闹方可,但过犹不及,会令人感到害怕。
心中闪过莫名的哀伤,苏绫轻轻一叹,没再答话,转身径直离开了大厅。
徒步回到家中,晚间,张文涛与王亚洁进门便大吵了一架,事实上并非争吵,而是张文涛大发脾气。
“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学习上没见她这么用过功!魔术把戏倒是一套一套的?今天当着王校长和各位领导的面给我丢了多大的脸?”
随着张文涛的暴怒声,还有凳子被踢到在地面的巨响声。
接着就是王亚洁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也看到那个宁培是个骗子了,要不是他胡说八道的咒我,绫绫不会这么做,你有火就冲我发!跟孩子叫什么劲!”
“胡说八道!是!宁培是个骗子!可他也是个面子啊!你没见他今天来捧场王校长多有面子?你在酒店做了这么长时间这点场面上的事还用我教?他就算是个骗子轮得到咱们拆穿人家?咱今天不是拆宁培的台,是拆王校长的台啊!这孩子得多不懂事?!”张文涛怒吼大喝。
接着,大门就被人一把推开,穿着靓丽的张雅芙满面怒火站在门前,“苏绫你今天故意给我爸找难堪是不是?这下你满意了?让我爸当着全校领导面丢了把人!是啊,你出风头了,惹安阳注意了,你现在高兴了?”
苏绫抿着唇,坐在床上看着她并未出声。
“你倒是说句话啊!我看从二楼跳下去把你脑袋摔傻了吧?你就那么想出风头?行!你出!我叫你出!”说着额,张雅芙冲进房间,一把将苏绫桌子上的纸笔书籍推到了地上,踹倒了椅子,随后更是不解恨似地上前踩了两脚。
苏绫就定定地坐在床上,也不言语,也不阻止。
直到看着张雅芙摔门而去,她才缓缓合上手中书籍,上面写的国家开放以后,一位领导人说了一句‘摸着石头过河’恰好可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起身走到窗边,她喟然一叹。
骗子也是面子。
场面事。
这些词汇都在洗刷颠覆着她,果然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懂一步。
今天的事情让她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再不是巫王卢羲,只是一个生活在大时代下,不懂得场面事,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甚至遇事不能直言的初中女生,她本应有着太多的顾忌,而她的我行我素一意孤行却是极不符合身份,变成所谓的出了风头,更为他人带来了难处。
当然,如果今天自己的身份换做那位夏先生,结果自当不同。
如果她是所谓的大领导,大老板,甚至把身份地点换成荒洪与巫王,今天的揭穿和所谓的拆台,迎来的只会是别人的逢迎和赞叹,而不会是肆意辱骂。
一种想要改变现状的心情再次蔓延四肢百骸。
自嘲一笑,耳边传来的满是门外张文涛与王亚洁的争执声,还有……敲门声?
此刻,张文涛在客厅与王亚洁争执不休,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张文涛收声,平复了一下怒气上前开门,看见来人就是一怔。
这不是今天在宴会大厅与宁培争执的夏先生?听旁人议论他是朝西市下来的大投资商,转搞房地产开发生意。
“请问,苏小姐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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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夏先生,请回吧()
重生之少女巫王;第十三章 夏先生,请回吧
十三章
张文涛先是一怔,“夏先生?您找苏绫?”
夏卫东亲自上门来找苏绫?
“是的,我找苏绫小姐。纸悭湉尚”夏卫东西装革履,个头不高,勉强一米七的样子,但长得很精神,尤其一双眼睛,很有神。
屋内面色凄楚眼角还挂着泪的王亚洁也是一怔,抹了抹眼泪走到门前,“夏先生找绫绫有什么事吗?”
夏卫东微笑道,“我知道这样登门有些唐突,但我们为人父母,想必二位可以体谅我的心情。”
张文涛与王亚洁对视一眼,想起夏卫东在宴会上讲的话,他儿子重病昏迷,医院检查不出个所以,而宁培说他儿子是中邪了。
难道他找上门来是想让苏绫帮着驱邪?
这不是天大的玩笑话?
却见夏卫东一脸正经地站在门前,“二位能让我见见苏小姐吗?”
张文涛略一犹豫,虽然夏卫东的身份很让他想帮上这个忙,但现实显然是苏绫疏于学业去钻研什么魔术把戏,她哪里会懂什么驱邪不驱邪的?
在张文涛犹豫的档口上,王亚洁就说话了,“夏先生的心情我们为人父母的都能体谅。只是……您一定是误会了,我女儿真的不懂什么驱邪法术。”
说到最后四个字王亚洁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这已经不能用可笑来形容了,她现在竟然在跟别人解释自己的女儿不懂驱邪不会法术。
夏卫东双手交叉放在腹前,“是这样的,是李县长特地要我来找苏小姐,他建议我请苏小姐到医院去看看。”如果是以前,夏卫东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举动。
可偏偏这事发生在自家儿子身上,突然昏倒没有征兆,医院检查不出病因,情急之下找到宁培又被坑了一大笔钱,但在跟李县长谈过后,他竟然建议自己来找这个县二中的学生。
再想到今天宁培问她师从何人,难道这女生真的有些本事?或者她的师父能帮上自己?
病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但也只能如此。
“李县长?”张文涛夫妇都是一愣,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新鲜事这么多,这会功夫李县长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又冒了出来?
王亚洁见这夏卫东不死心,又不好将人家赶出门外吧?那就让女儿自己跟他解释吧。
“绫绫。”
房间中,苏绫听见王亚洁的声音开门走出,夏卫东此时已经被请进家中。
“苏小姐。”夏卫东倒是个彬彬有礼的性子,见状微微一笑,“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说着话,眼角瞟到倒在地上的椅子,和溅出水渍的杯子,心知今天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张文涛夫妇对视一眼,前者有些犹豫道,“这……”
“到我房间吧。”苏绫已经转身进了房间。
“失礼了。”夏卫东冲着张文涛夫妇微微一笑,跟着苏绫走进房间,房门也随之关上。
张雅芙此刻站在门前,见状就冷哼一声摔门回屋。
夏卫东观察着苏绫的房间,墙面斑驳,桌椅老旧,床尾都已经掉了漆,被子更是被洗得发白,椅子此刻歪倒在地面,地上还散落着一地的书本。
苏绫一边捡起书本,扶起椅子,一边道,“你的来意我清楚,但是我不能帮你。”
夏卫东一愣,这孩子说话语气沉着有力,与她对话倒不像在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说话。
“是帮不了还是不能帮?”夏卫东有些凝神地问。
苏绫将课本捡起,就着桌面磕了磕,摆放整齐后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