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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今相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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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懿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李御龙正睁着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在看他。

    “哥,我真的没死吗?”直到被叶紫灵的银针扎醒之后,李御龙才开始慢慢相信自己真的有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

    如今他全身都被叶紫灵用布条和板子绑住,活像个木乃伊,当看到贺兰懿进来时又在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幻境之中。

    贺兰懿坐到床边,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鼻尖,“你怎么那么想自己死呢?”

    “死了就不用受那么多的罪了。”

    这句话不经意间触动了贺兰懿的内心,让贺兰懿一直隐藏着对他的内疚顷刻暴露无遗。

    “人活在世上哪会不受罪?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李御龙宽慰地笑了笑,“哥,你还别说不信,我现在就很信命运这回事。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福气,这不,你都救过我两次了。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本想出京城一趟办些事,没料到半路遇上太子府的侍卫们,一打探才知道你们出事了。后来又听说有人看到你跳崖了,所以就碰碰运气到谷底来看能不能找到你。”

    “你怎么把救人这件事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呢?我明明看到你来的时候很焦急的,你是不是害怕没有了我这个义弟?”

    “没有这回事。”

    “你撒谎。”

    “我没撒谎。”

    “你明明很在乎我。”

    “胡说。”

    “呵呵。”

    李御龙没有继续和贺兰懿争辩,他觉得义兄这种死不承认的个性实在是太可爱了。

    “咳,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贺兰懿不想再去看李御龙脸上那副既灿烂又甜蜜的笑容,因为看久了会把自己的眼睛晃花,容易使自己做出一些不应该做的事情来。

第五十四章 赏花(一)() 
一个月后。

    护驾有功兼有伤在身的李御龙被太子任命为舍人,官阶从六品,掌文章书记,就是做专门抄抄写写记录的工作。

    在太子府和贺兰懿那边双重送来各种补药的条件下,他的身体恢复得特别快,如今已经可以步履如常,只不过不适宜练剑习武而已。

    李御龙感激太子爷对他的照顾,但是习惯了拿硬笔的他突然要天天提着毛笔坐在那练字,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太子爷因为见识过他那蚯蚓式的毛笔字,所以对他写字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写出和一般书生同样水平的字就行。

    他为了早日上岗,只得天天窝在严府里面,把自己学过的记得住的那些诗词默写出来,一遍又一遍地练习。

    窗外的木槿花洋洋洒洒地随风飘落,留在枝头上的已然不多。对啊,都迈进四月了,苏东坡先生不是写过这样一句诗么?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中桃花始盛开。要不,趁着这两天天气好,约义兄到山里游玩一番?

    自从太子遇刺之后,京城似乎总是不多太平。

    太子从刺客身上搜出听说是暗影谷的人专用的梅花飞镖,京城里雇佣这群暗卫的世家屈指可数,规模最大的就要数二皇子。

    纵然太子没有明确说出凶手是谁,但是皇上和大臣们都会认为二皇子是最大的嫌疑人。

    可是二皇子那边还来不及为自己辩解,自家后院又出事了。有一天半夜,整个二皇子府燃起大火,可能是被人偷偷淋了煤油之类的东西,那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有人及时发现去扑火,但是到最后还是烧死了几个妃嫔和一批下人,加起来应该有十几二十来人。

    无论是朝中的人还是京中的老百姓,都把这两件事联系到太子和二皇子的党派之争。更有聪明敏感的人预料,不久之后京城可能要变天了。

    皇帝发怒派了大量人马去彻查,喊着话要揪出背后的始作俑者灭他九族。但是查到现在都没查出一个结果来,这样就更加印证了大家的想法,皇帝老儿怎么可能去抓自己的儿子?

    太子倒是忍得住气,面对二皇子派的旁敲侧推的指责,既不回应又不反驳,意思是清者自清。

    二皇子觉得肯定是太子派人放的火,想借着这股东风把自己给烧死。父皇的身体最多熬不过两年,这是他收拢的那位专门替父皇诊脉的太医院院使亲口告诉他的。

    他本来想等到父皇差不多驾崩时才带兵逼宫(如果父皇不把皇位传给他的话),如今看来他要提前行动了。得找个理由让守在边关,领兵十万的舅舅回来镇守京城。

    暗暗思考了一会,得从一直住在城外水月庵的舅母那里下手。舅母自从十四年前丢失了她那六岁的儿子之后就一心向佛,不理俗物,整日在自个的院子里念经祈福,后来更是干脆搬出了尚书府,到山上的尼姑庵修行。

    舅舅和舅母夫妻情深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如果舅母突然“病重”,舅舅就有回京的正当理由。

    二皇子计谋一定,也有了在近段时间到城外的想法。

    回到李御龙这边。他甩甩因整日练笔而发酸的手腕,数数日子,和义兄应该有七天没见面了吧?

    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星期而已,怎么觉得时间过得那么慢呢?

    他忽然记起自己在崖底那里对自己发过的誓。那时以为自己是死定了,所以发誓如果下辈子还能遇到贺兰懿的话,会做个断袖和对方一生一世。

    想到这里,他走到铜镜前面,分明地看见里面那张白里透红,欲语还羞的脸。两手不自觉地捧住自己的脸蛋,没有想错,真的是很烫。难道他……

    心中纠结了许久,李御龙为自己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合理的藉口。义兄也是个男的,和他一样都是拎得起放得下的主,即使几年以后分开了,肯定不会像女孩子那般要死要活。

    既然如此,何不放纵一回,和他曾经拥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然后好聚好散?

    李御龙想象自己和贺兰懿对望而笑的情景,就先是露出了恋爱中的人特有的笑容。

    “少爷,您又要去找贺公子吗?”

    “绿袖,还是你聪明,不像某些人,怎么点都点不化。”

    李御龙说这话时斜眼看了那个烂泥扶不上砌墙的小石头,小石头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没敢和少爷对望。

    “少爷~~”绿袖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老是针对小石头,小石头如今已经很听话了。不会随便去打人,也和他一样对少爷忠心耿耿,他就是不明白少爷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

    李御龙和小石头则心知肚明,皆因小石头混到现在了,成绩还是停留在仅仅两次的偷香记录上,没有一丁点儿的进步。他在养病期间可没少给小石头献计策,可对方在听的时候是很明白,一到绿袖面前就变成了结巴,有时候干脆是哑巴,支支吾吾地什么都不敢说,简直是浪费了自己的口水。

    李御龙在想,要是自己出马,早就把对方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是小石头太笨了还是太在乎绿袖,舍不得绿袖一丝的不情愿。

    反正他现在不愿去管小石头了,任其自生自灭去。他自己也有目标了,看我的吧,我必定能在一个月之内把义兄追到手。

    “少爷,奴才陪您去吧。您的伤势还在呢,如今外面也不怎么太平,上面两位的属下官员彼此在明目张胆地斗,隔三差五就会出一件丑闻或案件出来,奴才实在不放心您一个人出门。”

    “不用,你在家好好守着吧。就是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他们不敢再对我做什么的。我是打算去邀义兄明天到山里赏桃花去,要是他没空的话,咱们就自己去。”

    “赏花?好啊好啊,袖袖,我明天摘一朵最好看的花送给你。”小石头一听到可以去山里玩耍整个人都激动起来,由始至终他都觉得野外的山里才是自己最熟悉的家,更何况还可以和绿袖一起去。

    绿袖脸皮薄,不好意思在少爷面前听他的那些甜言蜜语,便假装不屑地说:“谁稀罕你的花?”

    “袖袖。”小石头听不出绿袖说的是反话,觉得是自己又惹绿袖不高兴了,就扁着嘴委屈地望着对方,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原谅。

    “猪头!”李御龙还是忍不住敲了小石头一记,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打情骂俏是何物。

    “少爷,您怎么又打我?”

    “我是替绿袖打你的。”

    “袖袖他没说要你打我啊。”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俩自个儿一边玩儿去。”

    其实绿袖再大胆一些的话,两个人就正合拍。李御龙对这对不知别扭到何年何月的情侣感到无可奈何,摇着扇子的同时又摇着头走出了院子。

第五十五章 赏花(二)() 
李御龙由下人带到了贺兰懿的书房前面,大声对里面喊着:“义兄,我来了!”

    守在门前的乌里刮了他一眼,这妖男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其实李御龙只不过是换上一套比平常好看,带着暗绣底纹的银白色衣袍而已),看来是又想过来蛊惑他的主子。

    书房里的贺兰懿立刻把手中的纸条放到火盘里烧毁,近段时间京城里在官员之中发生的事件,十有八九是他在策划捣乱,对方便以为是敌手做的,他要把朝廷的水搞得越浑越好。

    “你怎么来了?”

    “义兄,明日你有空不?”

    “什么事?”

    贺兰懿假装翻看着一本书,故意去忽略已走到自己身边的人。

    “听说城外水月庵那边的桃花开得很盛,我想去看看。”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么?”

    “自己去有什么意思?义兄,你和我一起去转几圈,说不定今年的桃花运就会很旺呢。”

    李御龙夺过贺兰懿手中的书,迫使他看向自己。

    “我要桃花运来作甚?”

    “难道你不想多个红颜知己为自己红袖添香?”

    “不想。”

    “真的不想?”

    “不想。”

    “那蓝颜知己呢?”

    李御龙看到贺兰懿的眼睛闪了一下,他知道虽然蓝颜知己在这个社会时属于新鲜词,但是以贺兰懿的头脑肯定能猜出是什么意思。

    “也不想。”贺兰懿这次回答的声音比之前稍轻了些。

    “哦。”李御龙心中略有失望,随即又振作起来,“那义兄你明天到底又没有空?去山里走走散散心也好啊。听说水月庵里有一棵神树许愿很灵验的。”

    “水月庵是个尼姑庵,你确定你能进去?”

    “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去,但偷偷地,还是可以的。”

    “我不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又不是去偷里面什么东西,就翻个墙许个愿而已,许完愿就走人,有什么不行的?”

    “无愿可许。”

    “我有。”

    “你有你自己去。”

    “你陪我去。”

    “不陪。”

    “陪。”

    “不陪。”

    “真的不陪?”

    “不陪。”

    “那算了吧,义兄,我先回去了。”

    李御龙气鼓鼓地走出书房,里面那人居然还没开腔,说明他是真的不想陪自己去。哼,不去就不去,我自己没脚吗?

    第二天,李御龙就带上绿袖和小石头坐着严府的马车大摇大摆地出发,直至停在水月庵外的桃花林中。

    众多文人雅士都已集中在此赏花吟诗,共享曲酒流觞只趣。

    李御龙刚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镶玉!”

    他放眼望去,在前面的一群书生里发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刚刚喊他的曾柳言,另一个居然是顾知悯!

    这时候他才醒悟起科举考试差不多要放榜了,估计他俩都是留在京中等结果。

    “镶玉,真的是你?哎哟,我还以为在连云县一别之后就再也见不着你了。”曾柳言还是原来那个花枝招展,摇曳生姿的曾柳言,但是顾知悯就不再是以前的顾知悯了。

    “柳言,你别告诉我你中举了?”李御龙当没看到有顾知悯这个人,眼睛只看着曾柳言说话。

    曾柳言这个学渣自从金家出了事后不知怎地突然发愤图强,之后就是一路开挂考到了京城来。“何止中举,我告诉你吧,我和知悯都去过殿前面试了,说不定这一届的三甲里面就有我俩的名字。”

    “哇,果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哪里哪里?对了,我听说你还当上了太子舍人,这是真的吗?”

    “恩。”

    “那你早就是大人了。金大人请受草民一拜!”

    李御龙赶紧去扶曾柳言,“快起来,咱俩谁跟谁啊,用不着这么多虚礼。”

    曾柳言见李御龙和顾知悯全程没有一句交流,猜想当日顾知悯带走李御龙之后,两人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之事,就和顾知悯打了声招呼,自个挽着李御龙的手臂聊天叙旧去。

    顾知悯以为自己早就忘了李御龙这个人,没想到当再次见到他时那颗心还是会砰砰地跳个不停。

    还敢奢想什么呢?他都知道父亲和自己是杀他一家的仇人,虽然自己没亲自动手,但是也和真正动手没个两样,还能指望他能原谅自己吗?

    “镶玉,你和知悯他究竟怎么了?两人看起来好像是仇敌一样,我看不懂。”

    “我和他的确有仇,不过具体的你也别问。总之以后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镶玉,那时候他虽然没让你出城,但也没把你交给官府,后来你还不是来到了京城为自己伸冤?他怎么就成了你的仇人了呢?”

    李御龙好想把事实的真相告诉曾柳言,但是姓顾的那一派如今还是势力强大,他又怕曾柳言知道太多会失言而惹来杀身之祸。

    “有些事我现在无法向你道出实情。反正以后有他在的地方,你也别叫我过来了。”

    “吃个饭都不行吗?”

    “不行,我怕我看到他会吐。”

    曾柳言吃惊地掩住嘴巴,他没想到金镶玉和顾知悯的关系已经恶化到这般地步。

    两人在桃林了走了一会,后面有人过来找曾柳言去斗诗,曾柳言不好推脱,李御龙又不想参加,两人只得暂时分开。

    一个人安静地欣赏美景也好,李御龙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进了林子的深处。

    这里的桃花比外面开得更盛更艳,放眼望过去全是粉红粉红的,浪漫至极,假若贺兰懿在场的话,他说不定会忍不住把对方扑倒,和对方做些应景之事。所以贺兰懿不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再往里面走一段路,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走得也有些累,便选了最大的一棵桃花树坐下来,靠着树干闭目养神。

    一阵微风吹过,几片花瓣轻轻地落在了他的头发和肩膀上,配上他那张俊俏柔美的脸孔,在别人的眼里美得像一幅仙气缭绕的山水画。

    顾知悯自知不应该再和他有任何纠缠,但是那双脚却不听从自己的内心,像长了眼睛一般,一直跟着他行走,直到这桃林深处。

    李御龙忽然睁开眼睛,冷冷地望着离自己十步之外远的顾知悯,用比眼神更要清冷的声音说道:“这里没其他人,想杀我就快点下手。”

    顾知悯把手背在身后紧紧握住拳头,犹豫着该不该上前。

    “呵,那也是,你科考的成绩还没出,这个关键时刻应该不想横生什么节支吧?搞不好到后面连个功名也捞不着。”

    李御龙“霍”地起身,潇洒地拍掉身上的尘土,直直地盯着对方,“不过我告诉你,我这个人可不管什么功名不功名,只要能把你们顾家这对人面兽心的豺狼除掉,要我做鬼我也愿意!”

第五十六章 赏花(三)() 
顾知悯听罢李御龙的话,自嘲地笑了笑,一步步走进对方,“我是豺狼?那你父亲呢?你以为他的手就很干净,没有过几条人命?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要是我父亲和你父亲的位置调换,我相信你父亲照样会这么做。”

    “没错,咱们两家的确是各为其主。我不知道我父亲生前杀过几个人,我只知道你们为了消灭罪证,连金家其他所有毫不知情的人统统杀掉。而且,我父亲也没有冤枉你们,差只差在未能找出二皇子私造兵器的证据来!”

    “金镶玉!你知不知道凭你最后一句话,我就可以告你诬蔑之罪,随时拿掉你的人头?”

    李御龙跨步上前,靠近顾知悯的脸说道:“来啊,你有种现在就来取我的人头!”

    顾知悯记得第一次如此接近李御龙是在去年花缘节的时候。

    那时候两个人还是青涩懵懂的少年,他不知从何而起对李御龙暗生情愫,进而借花诉情,虽然后来李御龙拒绝了他,但那种但为君生,愿为君死的滋味至今让他难以忘怀。

    为何事情到今天会发展到如斯田地,自己心爱的人口口声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要是我想杀你,你能逃得出连云县吗?”

    “你敢说那一晚你没有对我起了杀心?”

    李御龙清清楚楚记得当时顾知悯摸上他脸的手是多么的冰凉,还有第二天在地上发现的一根银针。

    “我被父亲逼迫不得不来杀你,但是你说的那些话我信以为真,所以改变了主意。呵,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为了逃脱而给我编织的美梦。我真佩服你,你明知道我是你的仇人,还能亲得下嘴,还能……”

    “还能怎样?”

    “还能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

    顾知悯忘不了那时候李御龙的含情脉脉的眼神,简直可以把自己溺死在里面,就算是欺骗,如果能欺骗自己一辈子自己也认了。

    李御龙往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讥笑着说:“我和你比起来,不是小巫见大巫吗?你杀了别人的父母,居然还妄想能和别人双宿双栖,你不是痴人做梦是什么?”

    “我没有杀他们,一个都没有。”

    “你动没动手对于我来说没两样。今天我要说的话就这么多,后会有期!”

    “等等!”

    顾知悯抓住李御龙的手腕不让他走,“我最后问你一句,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你会不会像那天一样说喜欢我?”

    “世间的事没有如果。”

    李御龙用力甩开顾知悯的手,独自往来时的路走回去。

    愤怒的情绪充斥着李御龙的胸口处,假如可以,他真想下一秒就奔到贺兰懿那里,对着贺兰懿拳打脚踢来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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