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今相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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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微臣是殿下的人,这样做会不会连累到殿下?”
“这一点本宫早就想好。本宫会找个事由把你赶出太子府,关在牢房一阵。这样就向世人表明了本宫与你已再无关系。”
“不知道殿下安排微臣行动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父皇五十大寿那天,正好是一个月之后。到时本宫会找人帮你易容和潜入宫中,当天宫中人多杂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就在老皇帝大寿那天,在他的老窝里杀他的二儿子?任自己有一百条腿也逃不出去吧?
李御龙只能信太子会派几个人意思意思地“保护”,也许事成之后还会背后来一刀,永绝后患。没想到如此没能耐的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成为像荆轲那样悲壮式的人物。
太子见他沉默,便问道:“镶玉,你不愿意?”
他怎么敢说不愿意?说出口的话可能明天的太阳也见不到了。“没有,微臣感谢殿下的提拔之恩,愿为殿下肝脑涂地。”
“好,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快起来。你先回去准备一下,至于你的那两个仆从就继续留在严府吧,本宫会派人替你照顾好他们的。”
是啊,李御龙是独孤一人,除了用绿袖和小石头的命威胁他,还能找谁呢?
退出太子的书房后,他浑浑噩噩地走着往常出府的那条路,在路上遇到了严如尔。
“微臣见过如妃娘娘。”
“免礼。”
李御龙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问道:“如妃娘娘近来过得可好?”
“大人有心了,本宫过得很好。大人呢?”
“呃,微臣也过得不错。”
“怎么本宫瞧着大人的脸色不是很好?”严如尔历来对李御龙都是观察入微,所以他的低落心情逃不过她的眼睛。
“有么?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够踏实,半夜似乎还打雷了,不知娘娘有没有被雷声惊醒?”
“好像是哦,原来金大人还会怕打雷?”
“呵呵,会,金某是个胆小之辈,还不及娘娘有胆色。”
严如尔在李御龙面前露出了久违的天真而欢喜的神情,这一幕恰好被路过花园的太子妃看到。
“太子妃娘娘驾到!”
“臣妾(微臣)参见娘娘!”
太子妃免了二人的行礼后,别有深意地瞧了瞧二人,尔后才说:“刚才本宫远远地见到如妃与一名芝兰玉树的公子相谈甚欢,还以为是你的兄长来了,没想到竟然是金大人,看来本宫的眼力是退步了。”
这弦外之意在场哪一个人没听得出来?严如尔弯嘴一笑,重现换上一副刀枪不入的面孔,微微颔首恭敬地回道:“禀太子妃,金大人与臣妾的祖父乃忘年之交,如今还是客居在严府。臣妾不过是借着和金大人闲聊几句的机会询问祖父及家人的情况罢了。”
“是么?如妃来了太子府也有些日子了,这一次可是本宫见过的你笑得最开怀的一次,难不成是金大人给你带来了关于严府的什么天大的喜事?本宫也想听听,不知如妃可否告知本宫?”
严如尔观太子妃非要把对太子有异心这顶帽子往自己头上扣,而且还连带拖了李御龙落水,心中哪能不气?
第六十二章 揭短()
严如尔继而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巧,臣妾的嫂子刚好上身两个多月,是祖母亲自请太医把的脉。本来胎儿未满三个月不好与外人说,如今太子妃偏要问起,那如尔只能如实相告。
说起来,臣妾的这位嫂子还真的好生养,才诞下第一胎麟儿不久,如今这么快又怀上了,三年抱两,可乐坏了臣妾的兄长。”
太子妃嫁与太子五年之久还未为太子开枝散叶,这是整个太子府都清楚同时又避讳莫深的事情,即便在无人之处,也没人敢有一丝议论。
今日严如尔却当众揭了太子妃的短,下人们俱都把头尽量往脖子里缩,有些胆小的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太子妃面含阴狠的怒色却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对严如尔说:“是么?那本宫提前恭喜令兄早得贵子。如妃,你也得加把劲,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
“恭送太子妃娘娘!”
等太子妃拂袖离去之后,严如尔面对着李御龙澄清透彻的目光,刹那间觉得无地自容。
让自己的心上人看到自己工于心计,和别的妃子勾心斗角的一面,谁还能镇定自若?只好垂下眼皮,把视线投在地上的那双黑色的靴子,任由靴子的主人打量。
“娘娘,其实你不必如此。”
严如尔疑惑地抬起眼去看李御龙,又听到他说:“深宫之中,人命如草芥。娘娘,若有下回,请娘娘以自保为重,不要为一些不值得的人或事而去得罪贵人,免得得不偿失。”
“你刚才也听到了她是怎么冤枉咱们的。”
“清者自清。你越是在意,就显得你越心虚。反而你不去管她,就算她告到太子那里去,也不过是吹了一阵乱风而已,影响不到你在太子心中的地位。
男人最喜欢的是善解人意,在女人面前可以彻底放松,忘却一切烦恼,而不是浪费心神去听那些无用的后宅之斗。”
“金大人……”
“微臣只希望娘娘能过得幸福安稳,而微臣自有自己要走的路,娘娘切忌往后不要为了微臣强出头了,不值得。”
李御龙向由始至终真心为他的严如尔深深地行了个拜礼,当差不多走到小径的尽头时,才听到严如尔在后面喊:“大人!”
“娘娘还有何指教?”
“本宫只想问大人一句,大人是不是觉得本宫变了?”
“娘娘多虑了。在微臣心中,娘娘永远都是微臣从前认识的那个人。”
听了李御龙的这句话,严如尔忍不住用丝绢轻轻地贴了贴眼角。
在有的人面前,即使时刻保持着笑容,心里依旧弥漫着不可驱散的苦涩。但是在另外一些人面前,无论是笑是哭,心中除了五味杂陈,始终都存在一种让人陶醉的幸福之感。
李御龙满怀心事地回到严府,回到自己的房间闭门思考。
他不想死。上位者在哄下面的人为其牺牲时可以说得天花乱坠,有志气的人例如他父亲金满堂,或许会为此甘愿抛头颅洒热血。
但是他是个没志气的人,他只想活命。本以为傍了太子这棵大树可以平平安安地多活几年,没想到二皇子那边还没派人来杀他,太子就先威逼利诱地要把他送上绝路。
说什么会封侯拜相那么好听,等你死了我说给个皇帝你做也没人会反驳,因为要反驳的人早已经死翘翘了。
怎么办呢?逃命?他相信城府深重的太子已经派了人在四周盯着,根本不会给他有逃走的机会。
更何况还有绿袖和小石头呢。他们两个是能打,但也敌不过太子手下人数众多的禁卫军啊。
逃也得死,不逃也得死,干脆不逃了!死就死,说不定到了那天自己杀了二皇子之后还真的会天降神兵把自己救出去。穿越都有了,还有什么奇迹不可能发生的呢?
为了壮胆,李御龙开了一埕酒拼命地往嘴里灌,一醉方休。
“少爷,少爷,不好了!”
绿袖一把推开房门冲了进来,发现李御龙已经喝得醉醺醺地倒在了桌面上。
“少爷,你快醒醒!”
李御龙勉强睁开迷醉的眼睛,打了个酒嗝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太子府的大总管带着一群侍卫来严府,说是要抓您去坐牢!”
“什么?”听到这消息李御龙猛然惊醒,踏马的好歹也给老子个一两天缓一缓气啊,居然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
去到正厅,大总管太监正与严尚书一同坐在左右两个主位上,等候着李御龙出来。
严尚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李御龙出现之前三句不离地向大总管探口风,但是大总管就是微笑着不肯松口。
直到李御龙来了才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一卷东西,将其高高捧起:“传太子手谕,众人跪下!”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有令,太子舍人金镶玉恃宠生娇,私下对太子出言不逊,为了以儆效尤,特免除其舍人官职,贬为庶民,并罚其入狱十日,出来后永世不得再入仕途。钦此!”
“公公,这是……”严尚书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具体实情,大总管就已经命人把李御龙押走。
“少爷!”小石头冲上前去把押着少爷的两个侍卫推开,那两个侍卫承受不住神力立刻被打飞到了三丈远的地方去。
“小石头住手!”“大胆狂徒,竟敢违抗太子殿下的命令!”
李御龙和大总管同时开口,绿袖见状赶紧拉住了小石头,免得他继续闯祸。
“小人的这个小厮天生粗莽愚笨,刚才是无意冒犯公公和两位侍卫大人,草民替他向公公请罪!草民自知祸从口出罪不可恕,殿下怜悯草民才留草民一名,草民心中对殿下怀着万分感激,绝无半点违抗之意。”
李御龙对大总管说完又向绿袖交代:“绿袖,你和小石头从今往后就乖乖呆在严府,在我没有回来之前绝对不准惹是生非,听到了没?”
“是,少爷。”绿袖感觉少爷看他的眼神不同寻常,应该是在暗示或者提醒着他什么,但顷刻之间又猜不出来,为今之计一切听从少爷的命令才是最正确的。
当李御龙被带走之后,大总管刻意对严尚书说了几句:“殿下曾交代奴才,要尚书大人看管好金镶玉的那两名奴才,不得有任何闪失,大人可记住了。”
“是,多谢公公提醒。公公这边请。”
严尚书送走大总管之后一脸深思地捋了捋下巴的长胡子,隐约能猜出几分来,便命令管家找人看好绿袖和小石头,限制两人出府,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向自己回报。
管家不大理解地询问道:“那两个只不过是不值钱的奴才而已,犯得着咱们严府派那么多人看着他们吗?”
严尚书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热茶,捏着杯盖子在杯子的边沿敲了几下,“这值不值钱不是由他们的地位决定,而是由他们对某些人的重要性来决定。”
“大人说得是。”主管明白严尚书口中的某些人指的是李御龙,但更具体的就不是他能猜测得到的了。
第六十三章 牢狱()
李御龙被换上灰黑色的囚服,双手带着镣铐,和另外一名犯人关闭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
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没有去瞧仔细另一边的囚犯,只是能隐约地看到对方蓬乱的头发之下的那张脸上面,有一道如蜈蚣般的疤痕。
而他自己即便是穿着这种囚服,头发也有几丝凌乱,却依然难掩俊美的面容。
“喂,你所犯何事?”
李御龙听到一把如锈铁般低沉的声音,他看向对他说话的那个囚犯,微微地摇了摇头。
囚犯自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是哑巴?”
“我没兴趣跟你聊天。”
听到他这么说,囚犯反而更来兴致,“你都闷了一天没说话了,不觉得无聊吗?”
“我看是你无聊多一点吧?”李御龙觉得对方应该是在牢房里孤独怕了,逮得个有嘴巴的就要说个不停。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友善?”
“能进到这里来的人还能跟友善二字沾边吗?”
由于李御龙拒绝继续跟囚犯聊下去,囚犯只好灰溜溜地坐回自个的位置上,不过眼神却一直落在李御龙的身上,怎么看都看不厌。
李御龙受不住那人那赤裸裸打量自己的目光,转过身去面对墙壁开始闭目养神,没多久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半夜,李御龙梦到自己被一只狗不断地用舌头舔自己,而且还压到自己的身上,感觉很不舒服。
幡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还真的有人压在他身上,手口并用地对他行越轨之事。
“你这王八蛋,找死是吧?”
他一脚将那人踢了下去,尽是嫌弃地把留在脸上和脖子上的唾液擦掉。
被踢倒的那人并未生气,站了起来后喘着粗气对他讲道:“老子一年多没开过斋了,谁让你长得像狐狸精般诱人,就算是个男的我也要上你!”说完又要向李御龙扑过来。
李御龙反应迅敏地滚下到地上,让对方扑了个空。等对方再次冲上来时,还踢中对方几脚,暂时不让其得逞。
囚犯低声吃吃地笑道:“没想到美人你还会个几招,不过今天算你不走运了。你哥哥我在江湖上飘了十几年,人称铁鹰爪,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吧。”
“哼,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对我侮辱,不怕惹杀身之祸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今晚能与你共赴巫山,享尽鱼水之欢,我就是明天上断头台也无所谓。”
李御龙在和他过了几招之后就意识到自己打不过对方,无奈之下只能冲到牢门前面,对着外面大喊:“救命啊,大人,有人要杀我!”
守夜的那两个狱卒之前喝多了几杯酒,此时睡得正酣,哪能听得到李御龙的呼喊?
囚犯一步上前用铁臂箍住李御龙的身体不让其挣脱,另一只手则捂住他的口鼻不让其发声。
很快就把李御龙拖了回去,重新压到了地上那张肮脏的用稻草和一张席子铺成的床上。
“你放开我!”李御龙拼了命只能从对方紧压他嘴巴的指缝间漏出几个字来,身上的衣服却是一件一件地被对方扯掉。
袒露出的一副细腻莹白的躯体更是惹得对方兽性大发,对方猩红着双目叫道:“我今晚不把你草死我就不姓冯!”
囚犯迫不及待地撕掉李御龙的裤子,将李御龙翻过身去,随即又松开自己的裤带重重地压了下来。
在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发泄**之时,后脖颈子那里突然中了一掌,整个人就如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晕倒在地上。
绝望地咬着牙关的李御龙忽然觉得身上一暖,感觉有人帮他重新披上了衣服。
他惊讶地回头一看,是贺兰懿!“义兄,你……怎么到这里了?”
贺兰懿帮他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递给他,“先穿好衣服再说。”
穿上衣服的李御龙此刻望去贺兰懿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感激和崇拜,“义兄,为何每当我有危难之时你都会及时出现?”
“不过是碰巧而已。我是昨晚才得知你犯事入狱了,不过是想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进来看一下你,没想到……你究竟做错什么事了?”贺兰懿想不通为什么李御龙会突然被赶出太子府,而且还得坐牢,太子不是很信任李御龙的吗?
“此事一言难尽,总之我又要谢谢义兄的救命之恩。”
“天快亮了,趁那些狱卒还没睡醒,我先带你走。”
“不要。你快自己走吧。”
“你留在这里不怕……?”
“义兄,你把我在牢狱受辱的消息传出去,自然会有人替我出头,你就放心吧。”
李御龙见贺兰懿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带他走,一时冲动便凑上前吻了对方的嘴唇一记,还调皮地说道:“你走不走?再不走的话我又要轻薄你了哦。”
贺兰懿失神地眨了眨眼睛,连忙站了起身,在走之前再点了倒在地上的囚犯身上的睡穴,如此一来会让囚犯睡上个一天一夜都醒不过来。
“你自己小心点。”贺兰懿出去把牢房的锁锁上,又将钥匙挂回狱卒的腰间之后就悄然离开了。
李御龙右手紧紧抓住前襟的衣领,要是他注定要在一个月下黄泉的话,最不舍得的就是对他面冷心热的贺兰懿。
等出狱后,他一定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争取更多的时间和贺兰懿在一起相处。
果然,到了白天衙门外面流传着昨天刚入狱的金镶玉居然会被里面的一个囚犯侮辱,不久之后那个囚犯就不知因何缘故忽然间暴毙在牢房间。
十天,不快也不慢地过去。李御龙从府衙的侧门走出来时,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坐过牢之后才知道,原来可以每天见到耀眼的太阳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本想马上就去找贺兰懿,前面却站着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他当做没看到顾知悯的存在,往相反的方向走开。
顾知悯三步并两步地追了上来,将他拉到一处小巷里,小声地问道:“你得罪太子了?”
李御龙厌恶地甩开顾知悯的手,“与你何干?”
“哼,你们金家人为太子付出这么多,就因为几句无心之言就能将你打入牢,你还对他抱着期望吗?”
“顾知悯,你还要不要脸?杀我全家的人不是太子,而是你父亲!”
“我都说过了,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什么不要,就带着你两个人一起去归隐山林。”
“呵,可惜我不愿意。我如今无依无靠,你们想要杀我的随时都可以动手,不要再在这里浪费口舌了。”
“镶玉,你能不能原谅我?我已经进了翰林院,如果顺利的话我的官职会逐步往上提,到时候我就可以保护你,谁不能在面前伤害到你。”
“我今天算是打开眼界了,居然还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滚开,好狗不挡路!”
李御龙往右边绕了过去,又听到顾知悯在说:“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个姓贺的?”
“那又怎样?”
“我告诉你,平洲城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他所有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派人去查也查不出他的底细,你最好小心防着他。”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么?”
李御龙快步走到贺兰懿所在的宅院,在敲门之前顿了一下,回想起顾知悯的话,他虽然有九成不相信,却还是留了一分的怀疑。
第六十三章 牢狱()
李御龙被换上灰黑色的囚服,双手带着镣铐,和另外一名犯人关闭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
他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发呆,没有去瞧仔细另一边的囚犯,只是能隐约地看到对方蓬乱的头发之下的那张脸上面,有一道如蜈蚣般的疤痕。
而他自己即便是穿着这种囚服,头发也有几丝凌乱,却依然难掩俊美的面容。
“喂,你所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