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上仙-第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冷冷不得不承认,这三点都完美地体现在她身上。
玩网游一个龙魂自爆,她就穿了。居然还带来了游戏中的升级系统。
五方大陆,司空家族的废物大小姐司空冷冷
有天才之名的未婚夫退婚不成居然起了歹意。
落蒂岗,五方大陆最残忍的监狱,她在这里凌然重生。
魔武双修,精神体力双满的变态。
越狱,抢劫,暴动,劫囚,杀人,放火,拍黑砖,打闷棍,
系统任务她做,恶人坏事儿她更做!是她的她要守,想要的就去抢!
拳头够硬,心够黑,板砖在手走天下。仇必报,恩必偿!天下地上唯她独尊!
第二十章 你就是魔尊()
一听说是尊主的意思,战戮立马就不吭声了。
眼珠子转了转,只怕尊主会找他,是想着查明千年前之事吧?
这个银灵子沉寂了千年,也就是最近天脉者有了动静,所以他才会屡次出来与他们为难。
这个家伙,对于千年前的事情,十有**,是知情的。
如今白云仙子被影落给杀了,能将千年前的真相还原的,也就只有这个银灵子了。
不过,战戮又打量了他两眼,“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哼!就凭你?也想打探小爷的来历?”
东皇狂傲的语气,自然引来了战戮的不满。
只是他还来不及发飙,就听到了一声惊叫。
“主人,不!不!”
魔音和影落等了许久,仍然不见公主身形出现在天际,此刻烟消云散,阳光普照,没有彩虹,没有仙姿。这说明了什么?
东皇的眼神一紧,快速地扫掠了一下,“你们别急,她不会有事的。她是天脉者,是公主转世,怎么可能会死呢?”
“可是现在?”战戮也有些不淡定了。
影落啊了一声,引来几人的视线。
在距离之前凉溪打坐不远处的一株松树旁边,找到了半只泥塑的手。
众人皆呆!
特别是魔音,她知道主人的身体没了,后来魔尊运用法术,才好不容易给主人重塑了身形,想不到,现在竟然是支离破碎!
影落也完全就吓傻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心目中的强者,竟然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很快,战戮又在附近找到了一只泥塑的脚。
很明显,最后一道天雷,凉溪不曾扛下,反被天雷击打地,灰飞烟灭了。
“不可能的,公主怎么可能会抵不住这天雷?公主!公主!”
东皇的眼神有些暗,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他来迟了么?
可是他刚过来时,明明还能感觉到凉溪的气息,甚至还有月蓝和漫天绫的气息。
现在,只有月蓝和漫天绫静静地躺在这里,毫无反应。
魔音将东西小心地收好,抹了一把泪,“我要去魔界找尊主。他一定有办法帮主人的。我不信主人轮回千年,竟然会身死魂消!”
影落眼泪扑漱漱地往下掉,她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明明她们的公主那样强悍,怎么可能会说没就没了?
战戮看到她们两人如此,心里头也有些泛酸,早知道如此,就应该让君上亲自过来的。
不过,刚刚是天劫。
因为少年的突然而至,所以,并没有人有机会对凉溪下手。
所以说,是凉溪自己的命数不够,不能渡过天劫?
若是如此,那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显得太过悲催了。
寒风呜咽,影落将秋寒的尸身收入法器之中,她相信,只要公主能活过来,那么,秋寒也一定会再活过来,一切,都还是有可能的。
战戮皱眉,眼下这样的情形,显然已不是他能掌控。
心头一动,九黎还等着他回去照应,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感情用事。
君上不在九黎,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人有可乘之机。
战戮匆匆赶回九黎,以安抚众妖之心。
魔音和影落将凉溪的泥胎完全收齐之时,天色已是大暗。
东皇就站在了凌云峰之上,看着月蓝和漫天绫,毫无反应地,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就不明白了。
明明她是天脉者,身上有着夭白公主才有的特殊气息,甚至是血液,也与常人不同。
为何却连一个小小的九雷天劫,也过不了呢?
是他之前对凉溪太寄予厚望了么?
仔细想想,凉溪之前还曾炼化了一块儿女娲石,她怎么可能轻易地就这样死了?
等待了千年,难道他们这些人,不过就是等了一场笑话?
东皇想起凡间有一句话,叫做人死不能复生。
虽然是安慰人的话,对于大多数的凡人来说,也是再正确不过的事实。
可是用在了凉溪的身上,怎么都会觉得有些别扭。
不该是这样的!
至少,凉溪是不该死的!
明明就是有着神族的气息和血脉,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陨落?
就像是千年前,没有人会相信,夭白公主就这样陨落而死一样。
这一次,东皇仍然不能相信,凉溪就这样轻易地被击败了。
魔音将凉溪的泥身收齐,随后收入了一件法器之中,再将地上的两件神器收起,准备和影落一起前往魔界。
“现在魔尊正面临着大麻烦,你们这个时候回去,显然是不合适的。”
东皇的突然出声,吓了影落一跳。
这才注意到,在顶峰,还有一道白色影子的存在。
“你怎么还没走?”毫不客气地质问。
东皇怔了一下,敢这么跟他说话?
这个影落到底知不知道,刚才是谁救了她?
“现在神魔之井的两方入口,都围满了人,神魔两界的战事一触即发,你们确定,这个时候,要回魔界?”
魔音愣了一下,“不然呢?我们还能去哪儿?”
“凉溪生前对于栖霞山的感情极深,亦是格外看得师门。所以,如果她没死,还会回来,就一定会选择这里。我劝你们,还是就安心留在此处为妙。而且,我刚刚有没有告诉你们,血月也出来了。”
魔音色变,“你说什么?魔界的血月公主?”
“正是她!她的修为如何,你们都清楚。若是知道凉溪死了,她或许会高兴一阵子。可若是知道你们还有要救她起死回生的心思,你们觉得,这个时候回了魔界,你们还有机会接近魔尊?”
东皇的提醒,让二人迅速地冷静了下来。
“多谢你了。只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又是哪一位?”
说了半天,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是个什么来路,对方都不清楚。
东皇犹豫了一下,嘻嘻一笑,“我叫阿东。以前凉溪都是这样叫我的。你们就叫我阿东就好。”
“我跟在主人身边这么久了,从来不知道主人曾经认识一个叫阿东的人。”
魔音的声音里,已是多了一抹怀疑。
东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之前受了重伤,身体完全消失,一直躲在了凉溪的识海中修炼。我知道你,当初她找到你的时候,我就躲在她的识海中。要不要我将当时你们见面的情形,再重复一遍?”
这次换魔音有些意外了。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刚刚明明是他出手救了她们。
再说现在主人的身体都已经损毁,就算是对方真的是冲着主人来的,现在,只怕也没有什么可图的了。
“多谢。”
东皇点点头,猛地一拍额头,“坏了,只顾着跟你们说话了,忘记了之前魔尊的交代。我得去找那个老小子了。你们就在此安心等凉溪,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话落,也不待二人做出反应,已是消失在了原地。
眨眼间,少年的身影,已是在数百丈之外。
“此人的修为极高,想来,既然肯出手帮我们,应该不是敌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魔音因为与东皇的一番交谈,此刻也完全冷静了下来。
她也不相信,主人会就真的就此陨落。
“我们先回栖霞殿,等待主人的回归。”
魔界,神魔之井的入口。
四大魔王都守在这里,似乎是随时都准备杀将进去,好与天界众将,拼个你死我活。
万年来,他们对天界诸神,已是不满到了极点!
真以为自己是个神,就有多了不起么?
是神,不代表了他们就不会有龌龊的想法,更不代表了,他们就不会杀人,不会沾满鲜血!
只不过,神在凡人的眼中,是神圣的,高贵的。
而他们这些魔族,则是凡人眼中的异类、怪物!
每每思及此,魔族众灵,都会想要冲上去,找那些凡人去好好地理论一番。
他们虽然是魔族,可是不代表了,魔族就都是恶人。
至少,他们自以为,行事光明磊落,比那些所谓的神,要清白得多了。
“启禀尊主,刚刚得到消息,尊后受到第九道天雷的重创,如今,已是尸骨无存了。”
魔擎东面色沉重地回禀着这个消息,如果不是因为和战戮的再三确认,他真的以为,他是在说笑。
“嗯。本尊知道了,退下吧。”
“是,尊主。”
魔擎东很奇怪尊主的这般淡定,以他对尊主的了解,对夭白公主宠爱入骨,怎么可能会如此淡定地回应这样的恶耗?
妖皇离墨则表现得要震惊得多。
“怎么可能?是不是看错了?凉溪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受不了天雷?”
魔尊沉眉,不语。
魔擎东看了一眼尊主,不敢再吭声。
离墨看着魔擎东退出去,转头看向了魔尊,对于他的沉着,离墨反倒是有些难以接受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他刚刚说凉溪死了!”
“嗯。本尊听到了。”
“听到了怎么你还是这副反应?”
“不然呢?你以为本尊应该大哭一场,还是应该带人直接杀上天庭?”
“你在说什么?”离墨有些糊涂了。
魔尊冷笑一声,“自凉溪的血脉觉醒之后,便不断地有人来找她的麻烦。起初,本尊只以为是六界那些个不安分的主儿,想要通过吞食了凉溪,从而提升自己的实力。可是后来本尊发现,真正想要凉溪性命的,竟然是天界上的神!”
离墨完全就被吓住了。
“你没说错吧?你说是天界有人要杀凉溪?”
“不错!本尊与重华帝君暗查数次,始终逮不到那个人的狐狸尾巴,无奈之下,才会狠心将凉溪一人摆在了那人的面前。果然,他们动手了。”
离墨的表情过于呆怔,显然是仍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算是什么事儿?
怎么会是这样?
魔尊对夭白公主爱到了那般痴迷的地步,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去送死?
“凉溪本就是泥塑之胎,根本就不可能会渡过天劫。所以,本尊只是想看看,那个人为了能杀了凉溪,到底会动用多大的势力?本尊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连天帝的意思,都能左右。”
“什么?”
魔尊深紫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恶戾。
“那人显然就是天帝身边之人,而且地位颇高。就算是不会超过重华帝君,可是也绝对不会低于一名上神的身分。”
离墨吞了口口水,“等一下!让我冷静一下。尊主,您的意思是说,您和重华帝君故意远离了凉溪,就是为了看看那人能使出什么招数?或者说是,能派出什么样彪悍的人手?”
“确有此意。”
“可现在的问题是,凉溪死了!你还没有听清楚吗?你们的计策,就是为了送凉溪消失于六界?”
离墨的心简直就是要疼死了!
他深爱了那么多年的夭白公主,眼看就要重归神位了。
却被这两个家伙的什么狗屁计策,就这样丢掉了性命?
“不对!看你现在的样子,难道说,凉溪没事?”
第二十一章左风上神的怨念()
魔尊十分无语地白了他一眼,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说,你现在才知道这一点吗?早干嘛去了?这脑子果然是被门给挤过了。
“本尊的妻子,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就出事?”
“那凉溪现在?”
“再也没有凉溪了。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凉溪这个人,出现过。”
“什么?”离墨听得一头雾水。
“离墨,记住,离本尊的妻子远一些!”
离墨顿时大窘,这算什么?
“我说,既然凉溪没事,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接下来就是本尊的事情了。你确定要听?”
看着他透着浓浓危险气息的紫眸,离墨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
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因为打不过他,所以,总是会对他有几分惧怕的。
“接下来,这里的事情,要交给你了。还有那个血月,她一定会来找你的麻烦,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魔尊了。”
话落,离墨的身形一转,再看,已是与魔尊一模一样了。
魔尊在他的身上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差了一些东西,遂将手指上的一枚指环褪了下来。
“有它在你身上,血月就不会识破你的身分。记住,只要魔尊还在魔界,那么,神魔之井就一定不会有问题。就算是有,魔界也不会乱。”
离墨大概猜出了魔尊的用意,让他化做他的模样待在这里,只不过就是为了让某些人安心而已。
“你要去多久?”
“不确定,少则三五日,多则一两月。”
“这么久?”
“记住,你是魔尊。本尊先走了,你自己小心为上。”
离墨刚要张嘴,魔尊的身形便已经消失了。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是什么命呀?
好好的妖界的妖皇不当,跑到这里来当什么魔尊了?
一想到了血月那个女人,离墨立马就又有些头疼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偏执,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女人?
其实,从某些方面来看,血月与白香,还是十分相像的。
不同的是,血月的法力远在白香之上,而且她的血脉,也比白香要高贵一些。
只是,这二人的行事作风,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当年白香为了阻止自己上天界救夭白公主,给自己下了药。
而血月,当年为了拆散魔尊和公主,当真是什么龌龊的计策都使出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怕最后,魔尊和公主,也不至于闹到了非要分开的地步。
说到底,都是情之一字害人。
离墨轻叹一声,仔细地回想起这几千年的事情,大大小小,无论是哪一位上神的陨落,还是哪一个小妖的成仙,似乎,都让人兴奋不起来。
他想,千年前,当他得知夭白公主陨落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像是死了一样。
千年来,他过得混混沌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意外,遇到了凉溪,他现在,只怕仍然泡在了酒缸里,颓废着呢。
魔尊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很明显,他知道现在凉溪的情形到底如何,而且,他也一定有办法,助夭白公主重归天界。
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留在这里,当一个能牵制住血月的人偶了。
接下来的日子,离墨为了避免遇到血月,总是刻意挑选她不在的时间去一趟神魔之井的入口,然后只是停留片刻,便又迅速地返回魔宫。
因为之前魔尊下了禁制,所以,血月再不能踏足魔宫一步。
只要离墨不定期地露个面儿,让大家知道他还在,便足矣。
天界,神魔之井的入口。
众多的神仙天兵,守在这里,时刻关注着底下的动静。
可是等了几日,也不见有所动静。
倒是左风上神,这几日的气色不错,总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就好像是下棋赢了棋仙,打赌赢了财神一样。
对于左风上神的这些变化,重华帝君皆看在眼底。
他早就知道,这个左风上神,定然就是参与了上一次的袭击凉溪事件。
只是苦无证据,所以现在也只能等!
避开人群,掐指一算,唇角微微一勾。
重华帝君招来一位天将,低声嘱咐了几句之后,便叫上了东阳帝君向天宫飞去。
左风上神看着他二人离去的方向,而且注意到二人的行色匆匆,笑得更为得意和自信了。
他就知道,这一次,那个凉溪一定不可能会再那么走运!
连冥皇烈虚都出来了,他就不信,还不能收走了凉溪的这条小命!
果然,这一次的结果,他们大获全胜。
虽然在这一次的事件中,让他们损失了一个白云仙子,不过也是无所谓了。
原本,她就是一颗被利用得完全没有价值了的棋子。
这会儿死了,也算是让她死得其所了。
至少,临死之前,也算是为他们做了一件好事。
至于银灵子,左风上神知道他被什么人给囚禁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不过,能动得了银灵子的,现在也就那么几个。毕竟大多数有实力的,都在神魔之井僵持着。
不可能是魔尊,也不可能是重华帝君。
那就只有可能是妖界的人了。
左风上神对此并不在意。
一个小小的银灵子,便是折损了,对于他们来说,也无所谓了。
只要凉溪死了,夭白公主彻底地没了机会归位,那么,他们就算是折损十个银灵子,也还是值得的。
似乎是想到了十分灿烂的未来,左风上神的唇角,翘得更高了些。
“启禀上神,陛下刚刚传来旨意,说是请药尊前往天宫。”
一名小仙官,匆匆赶来,在左风上神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左风上神一愣,药尊?
找他做什么?
再想想先前走掉的重华帝君和东阳帝君,难不成,凉溪没死?
又或者,他们两人还有办法再让凉溪起死回生?
怎么可能?
左风上神的脸色有些阴沉,眸子里的光茫也过于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