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谋帝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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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的眼角,又忍不住红了红,至于云卿染红的里衣,她不敢轻易的去动,里衣连着皮肤,虽然看起来血迹未干,可是治疗这么久,难保有的地方没有干涸的血液,她随意乱动,很容易再弄痛云卿的。
云卿愣了愣,心中一软,因为忍受疼痛而有些僵硬的脸颊微微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几番经历,依兰也在慢慢长大。
房间又陷入了安静,她没有力气抬头,只听见柜子开开合合的,也不知道依兰在做什么,她也懒得去管了,脑子一片清明,却懒懒的不愿意转一下。
又过了片刻,房门又被打开,玉兰去而又返,一同过来的竟然还有罗家大夫人,只见纱帐晃动,罗大夫人的就出现在了眼前,云卿明显看到大夫人微笑着的脸庞一僵,嘴角的笑意就慢慢消失了。
她手里端着给自己的药,眼中的神情就像母亲望向自己时的温柔,她轻轻的坐在床榻上,抬起的手不敢碰触自己的衣服,最后,软软的掌心落在自己的脸颊,云卿的背部一僵,她已经不习惯这种温柔了。
第七十六章 软弱?()
好一会儿,云卿才回过神,她冲大夫人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儿。
13“药的温度刚好,先把药喝了吧。”
看着这样子坚强的云卿,大夫人一阵心疼,罗绮嫣过世后,虽然知道自己公公和丈夫都对这个外甥女很上心,可是大夫人却并没有过多的表态,她已经是罗家的大夫人,掌管罗家中馈近二十年,没有必要再去刻意讨好。但是,这两日看到云卿的遭遇,再看到她在这场境遇中的表现,早就见惯了人性的大夫人也不禁动容。
云卿将药接在手里,手中的触感刚刚好,她将药碗送到嘴边,这么苦的药一股劲儿就喝了,甘苦的味道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她的舌尖甚至还能尝出莫兰草的辛涩味儿。依兰将药碗接过去,云卿抿了下干裂的嘴唇,感受到大夫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她抬起头,柔柔的冲大夫人笑笑:“舅母不用担心,于太医说了,只要按时治疗,云卿不出一个月就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只是如今在帅府,不用什么都强撑着,疼了就说,难受就哭,你这份儿懂事儿,真真叫人心疼,尤其是你外公,你是不知道,自从你母亲去世,你外公这两年,一直都在自责。”大夫人叹了口气,将云卿的小手托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安抚。
顿了顿,她又说道:“我也不能时时照顾到你,也是舅母做的不好,没想到谢家这样了,还能出这么多幺蛾子!你也是性子软,你要知道,你是谢家唯一的嫡女,外公是大夏的护国元帅,将门出身,怎由得她们欺负?”
云卿愣愣的看着大夫人,她神情严肃的,似乎是在教育自己,但是声音温柔,她和母亲好像,她们骨子里都氲着骄傲,这种骄傲,让她们有一种特别的魅力。云卿会心笑笑,她似乎有点儿喜欢上这个并不是非常熟悉的舅母了。
“姑娘,热水备好了。”
云卿正在思索自己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来回应罗大夫人的善意,玉兰就过来了。云卿看着罗大夫人,软软的说:“舅母,云卿会过的很好的。”
唉,罗大夫人叹了口气,真是个倔脾气,罗家的人倔,这丫头也似极了罗绮嫣当年!这样想着,她也没再说什么,就想搀着云卿起身。
“夫人,我们来吧。”玉兰和依兰略微慌张的走过来,将云卿的胳膊接在手里。
“你们好生伺候着,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儿吃的,等会儿给你送来。”大夫人看了,也不和她们争,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安慰道:“你外公看你这样心里难受,你外公的脾气你也知道,心里别觉得委屈!”
“外公待我极好,我自然知道。”
云卿抿嘴笑笑。
“诶!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这几日。”
看着罗大夫人出了房门,玉兰和依兰才一左一右扶着云卿下了地,她的腿脚并没有事儿,只是这一番折腾,实在是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疼痛无力,云卿试了试,脚上根本就用不上力,无奈,全身的力气都依托在了玉兰和依兰身上,帮住玉兰倒热水的婆子已经被玉兰请走了,此时,小小的东厢就剩下她们主仆三个,自然不需要那么多的在意了。
云卿整个人泡进热水中时,血色的里衣飘起,在水中才算将那带血的衣服褪去,玉兰将衣服捞出来,丢在一边的木盆里,血迹在水中氲开,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玉兰取过木桶上搭着的软布,为云卿轻轻擦拭背部,她以为,会看到伤痕累累,却不想,云卿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洁滑润,看不到一点伤口。
“姑娘,是不是很痛?”
软布掬起一兜清水顺着云卿的肩膀流下,很舒服的感觉,云卿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她摇摇头,不痛,是的,皮肤上一点儿都不痛,可是稍稍用力,就感觉到彻骨的疼痛,她感觉自己的肉似乎都坏掉了,云卿自嘲的笑笑。
将头发全都拂到身前,依兰拿着水瓢,为云卿洗头发,乌黑的头发在水中散开,美丽的像一幅水墨画,她最喜爱的就是自己这一头长长的头发,平日里的养护从不落下,鸡蛋白掺着白醋,是她常用的方子,很简单,可是效果好,但是这样子养护会让头发有种难闻的气味,最后还是玉兰想出的,用新鲜的花瓣采用水蒸的方式提取香精,配合云杉、白筒等药材制作而成,既可以乌黑发丝,又能使头发持久的散发鲜花般的气息。甚至有静心凝神效果!
泡了近半个时辰的澡,在云卿昏昏欲睡的时候,玉兰二人将她扶了出来,床铺已经换了新的被褥,将身上的清水擦干,云卿伏在床上,玉兰取来于太医留下的药膏轻轻的给她涂抹开,她不敢给云卿按摩,在涂抹的过程中,她只要稍稍用重了力气,玉兰都能感觉到云卿身体的颤栗,指尖的轻颤,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云卿的疼痛。
清凉的药膏也不能缓解这份痛,抹完药膏,只披了一层轻纱,云卿面向墙壁的方向闭上了眼。
“姑娘吃点儿东西再休息吧?”玉兰轻声问道。
云卿微微摇摇头,身子一动都没动。
玉兰和端着汤粥站在一边的依兰互相看看,感受到云卿不想再说话,虽然有心想让她喝点粥,但是她们却都没有再劝。
玉兰将换洗的床单衣物等抱出去,和依兰一起把对间洗浴的东西收拾好,轻轻关上房门,留云卿一个人安静的躺着。
此时,外边的大雨还在继续,只是已经不再打雷,空气中只有大雨倾洒的声音,很大,又很安宁。
天色渐渐暗下,帅府的灯火一间间院子亮了起来,夜雨中,游廊的红灯笼似乎也带了寒意。
一滴泪,顺着云卿紧闭的眼角流下。
她并不是软弱,她只是突然害怕坚强。
孤独,无助。。。。。。如果有一天她是否就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面对,习惯了,坚强。她害怕这样,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前世今生,她都不喜欢这样,她希望找到一个肩膀,为她遮风挡雨。
如果真的有一天,她习惯了一个人承担,那么,她,还是她么?
第七十七章 神秘女子()
而此时,依雪正窝在寺院的禅房,隔着原木窗子,盯着屋外的翠竹发呆?13??她是真不喜欢寺院的环境,这种幽静,在依雪的感受是压抑,每个人来时都苦着脸,然后烧香,拜佛,最后充满憧憬的离开。
生活真的是烧一炷香就能好起来么?她普若寺的香火并没有受到大雨的影响,寺院门前一片狼藉,黄纸燃过的灰烬和雨水混在一起,顺着石阶的缝隙,肆无忌惮的散开在台面上,巨鼎中的香火还在袅袅的燃烧,香火的烟气与山上的水雾慢慢连做一片,三三两两的还能看到撑着伞上山的香客,即使衣服淋湿了半边,也会牢牢的将香烛护在身前,防止打湿。
正殿,佛祖慈悲的目光低垂,看着一个个跪伏在脚下的信徒,若是佛祖有灵,看着着一个个痴男怨女是否心中也会悲凉?
禅房的门被推开,芷儿和香菱推门进来,芷儿取下面巾,和香菱互相整理了衣服,将雨具靠门放着,香菱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在一边的桌子上把斋饭摆好,斋饭看起来还不错,三菜一汤,还有热腾腾的大米饭。
芷儿看依雪头都没有回,又低头看了看带回来的斋饭,叹了口气,依雪从来都不是个素食者,甚至可以说是无肉不欢,开心时还喜欢喝两盅清酒,这连着三天的斋饭,想来早就受不了了。
“姑娘,还是吃点儿吧,今日的斋菜看起来不错呢。”
芷儿尽量让自己笑起来很有说服力。
依雪还是没有回头,甚至懒懒的躺了回去,靠着堆叠起来的枕头,懒懒的撇了撇嘴。
“姑娘!”芷儿拖着依雪起来,瞪着眼睛看着她:“必须吃饭。”
“呜呜,这里实在太糟糕了!”依雪大叫一声,抱着芷儿撒起了娇。
芷儿无奈的看看香菱,香菱冲她眨眨眼,爱莫能助的样子让芷儿狠狠翻了一通白眼,低头看着赖在自己身上的依雪,心中也是一阵心疼,姑娘什么时候这样委屈过自己,暗叹了口气,将依雪扶正身子,蹲下来看着依雪认真的说道:“奴婢知道姑娘委屈,而且姑娘也心疼表姑娘,但是,饭必须得好好吃,不然等表姑娘好了,见到姑娘,肯定会很自责的。姑娘想想表姑娘这会儿受的罪,若是她刚好就见到姑娘憔悴的回去,肯定心里更不好受,万一恢复的不好,表姑娘受罪,姑娘也要跟着难受不是?”
“就你牙尖嘴利!”
依雪哼了一声,嘴里不满的嘟囔了一句,起身,拖着懒懒的身子来到餐桌前,接过香菱递来的筷子,就往嘴里扒了两口大米饭。
其实说真的,普若寺的斋饭还不错,她也不是因为斋饭的问题郁郁寡欢,主要还是或多或少的担心云卿的身体,她这几日也想了好多,平日她嘻嘻哈哈我行我素的,什么事情都不用她担心,甚至都有人上门给她提亲了,也是罗大夫人疼爱,左挑右选的也无法真正找到个中意的。
依雪对这些非常反感,她觉的自己的人生太无趣了。一帆风顺的长大,找个好人家嫁了,像她母亲一样相夫教子,和丈夫相敬如宾。这种一眼望到结束的人生,她总觉的可怕。
简单的吃了斋饭,在芷儿和香菱的劝说下,依雪同意和她们一起出去走走。
经过两天的大雨冲刷,普若寺看起来也清晰了很多,虽然雨已经停了,可是山里潮气还是很大,天色并没有放晴,只是午后,天上的云朵压的很低,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能再来一场大雨,山风很凉,没有夏日的燥热,倒是让人神清气爽。
芷儿又蒙上了青纱面巾,打扮成贵门姑娘的样子,一举一动,也颇有模样。
依雪也不知不觉挂上了笑容。
“缘起缘灭皆有命,三生石上现真情。”
虽然刚刚雨停,普若寺门口的古松树下解签的摊位已经摆了出来,一个年老的婆子佝偻着身子,嘴里不断的嘟囔着这句话,低头收拾自己吃饭的家伙。
“姑娘也去算算?”芷儿看依雪的神情,笑着怂恿她。
依雪摇摇头,正要走开,见到一个女子走近了摊位,依雪眼睛一亮,好俊的姑娘!
见到她的第一眼,依雪就敢肯定,此女定不是京城人士!她发髻高束,并没有像许多大户女子那般珠钗步摇的,她的装扮倒是有几分传闻中的江湖儿女的样子,只是扎了一个马尾,两条小辫子垂在胸前,马尾用墨色的玉冠束着,还有黑色的蝴蝶发卡,看不出材质,但是做工精细,很漂亮。女子黑色的蕾丝面巾遮面,大大的眼睛有些凹陷,睫毛长而卷翘,皮肤倒不是很白,是健康的小麦色。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会求签问卦的女子。
依雪正在好奇的打量,此女突然回过头来,锐利的目光逼视过来,依雪身子一紧,就像被毒蛇盯着一般,袖子中的小手紧握成拳,暗舒了口气,才平静下来,再看去时,此神秘女子将求来的卦文放入怀中,离开了摊位。
依雪情不自禁的抬起脚步往卜卦的摊位走去,一股幽香传来,依雪皱了下眉头,不动声色的和此神秘女子擦肩而过。
“姑娘?”芷儿小声开口,芷儿自然也看到了此女,这样特别的女子,想不注意到都难。
“嘘,等回去再说。”
依雪谨慎的说道,来到卜卦的摊位前,看着笑眯眯的解挂婆子,扁扁嘴,说道:“怎么算?”
“我这里只算姻缘。”老婆婆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并不难听,反而会让人的心不自觉的平静下来。
“刚刚那个姑娘也是算姻缘?”依雪随意的问道,但是这个婆子只是笑着,看样子很懂得为自己的客人保密,依雪并不在意,嘟嘟嘴说:“那就算算我的姻缘什么时候到吧!”
“姑娘抽签还是摸骨,或者测字也行。”
老婆婆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依雪低头,看着桌面上摆放的笔墨和一个朴素的竹筒。至于摸骨,被她自动无视了,她可不喜欢陌生的人拿着自己的手捏来捏去的。就拿起手边的竹筒,竹筒很粗,外边还有些潮湿,可能是下雨的关系。
两只手抱着竹筒使劲儿摇了摇,没有掉出来一支,再摇摇,呼,终于,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支竹签从中掉了出来,落在桌面上。
“千山飞去不似云,杏花微雨来相知。”
第七十八章 七成把握()
“什么意思?”依雪从老婆婆手中接过竹签,上上签!她的脸上露出开?13??的笑容,任谁看到“上上签”三个字,估计都会露出同样的神情。
这样想着,脑海中又浮现出刚刚那个奇怪女子锐利的目光,还有她一身冰寒的气息,莫非是抽到下下签了?依雪有些幸灾乐祸,也不再想她,又将思绪拉回到自己的卦象上来。
老婆婆笑了笑,慢吞吞的从一堆贴满小纸条的册子上找到一页,眯着眼睛看了看,将纸条揭下来,递给依雪,口中絮絮叨叨的说着:“姑娘是有福之人,缘分到了,迷雾也就散了,放开心,人的一生,不可能永远都不知所措的,来年春天,姑娘就能遇到相伴一生的良人了。”
“真的!”明显,芷儿比依雪还要开心,听了老婆婆的话,惊喜的叫出声来。
香菱在一边隐晦的拉拉她的衣袖,她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还扮着云卿的样子,立即就收了声,还好她带着面纱,没有人看到她的尴尬。
依雪回头看看芷儿,冲她眨眨眼,狡黠的笑笑,她的心情也是不错的,又低头看向手里的纸条,只见上面用漂亮的梅花小篆写着两句诗:“凡人自有七情饶,莫争一时情绪气,相逢即是有缘人,退让一步海天晴。”
依雪脸上笑容一窒,苦着张脸说:“这是让我让步啊,我的有缘人不会是个暴脾气吧!”
香菱递上一锭银子,三人就离开了卦摊,一路上,依雪都纠结着一张小脸。
“嘻嘻,姑娘可能对蘭婆不熟悉,蘭婆能在普若寺解卦数十年,可不是一般的江湖算子可以比的哦!”香菱笑嘻嘻的看着依雪。
“蘭婆?”依雪脑中那个枯瘦的为她解卦的老婆婆的面容浮现出来,怎么看,都不是很厉害的样子啊?
芷儿和香菱只是在一边偷笑,并没有去安慰她的打算。
就在回禅房的路上,她们又遇到了那个奇怪的女子,反正,在依雪眼中,她就是很奇怪,她们又一次擦肩而过,幽幽的香气又一次传来,依雪忍不住回头去看走过去的女子,她这次背着包袱,是要下山么?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一点儿都没有中原女子的样子。
随心这么一想,依雪就愣住了,没有一点儿中原女子的样子这句话开始在脑海中回响,一遍遍地回响。
依雪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越想越心惊,若是女子真不是中原人,那她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来了三天,竟然没有发现有这样一个女子和自己住在一个院子,她是谁?依雪隐隐觉得,今日的相遇不像是偶然。
离月出了后院才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消失,面纱下,她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接着,她又些苦恼的皱起眉头,低头,怀中一直毛茸茸的小动物从她胸口的衣服里探出头来,小脑袋类似老鼠又明显比老鼠小很多。竟是西域的关岭鼠,只见小关岭鼠懒洋洋的,似乎很不满被揪出来的样子。
不是她,那么,她应该还在帅府,她是在解毒么?离月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种毒,连她这个下毒之人都不知道怎么解,更何况还不知道病因的中原人!离月颇有自信的挑了挑眉。
“主子,可探查清楚了?”
“关岭鼠没有反应,不是她。”
离月有些遗憾的回答。
“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山脚下,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牵着两匹马出现在离月面前,声音有些低沉。
离月点点头,又看看京城的方向,叹了口气,这次并没有真正完成公主的吩咐,主要是没想到会耽搁在路上,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目标人物的死,但是,离月相信,她不死也是废了,公主的吩咐也算完成了。
翻身上马,两人一路往西去了。
此时的云卿,却在经历着另一番的折磨。
云卿本和所有人都以为经历了第一次治疗,第二次应该属于康复治疗,不会再像之前那般痛苦难忍了,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她所经历的,将是她一生都不愿再回想起来的。
“因为她的病症已经不能耽搁了,也是我之前没有意识到,只想着必须立即远离毒物,没想到,反而触发了她体内的毒素。若是她继续接触毒素,可能一个月之内都不会有事,但是离开毒物三天,她的突然昏倒也证实了我那三天的猜测,所以,若是不能立即救治,七天之内她就会在沉睡中再也醒不过来。”
“因此,我只能采用冒险的方式给她进行了第一阶段的治疗,暂时控制了她体内的毒素,给我更多的时间来研究!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包括以后的治疗,都是我在一定理论基础上的初次试验,我可能会根据她的病症,不断调整治疗方案,你们都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