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谋帝恩-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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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罗明文迟疑之际,云卿瞪了他一眼,暗怪他小气,趁他走神,她的小手已经摸了摸它头顶的绒毛,她能够感受到这只狐猫并没有敌对情绪,它似乎从云卿身上感受到了善意,不但没有露出尖利的长爪,甚至很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它的绒毛软软的,比最轻柔的羽毛都要柔软,云卿心中喜爱:“它看起来好小啊!”
“没想到它竟然愿意亲近你,看来真是送对人了!”罗明文撇撇嘴,叹息道:“你不知道,我本来没想到你此时会在京里,而且,没想到你也喜欢这类动物,我给你寻的是其他的礼物,依雪一向喜欢小动物,我也是讨来给依雪的,可不想,它和依雪合不来,碰都不然依雪碰它,我一个大男的,又不能照顾它,只能送来给你了!”
云卿翻了个大白眼。
“它才两个月大,还没起名呢,既然送你,当然由你来起了!”罗明文托着它身子的手往前一松,将它送到云卿面前。
云卿看看它,又看看谢瑞君,最后看到罗明文嘴角的坏笑,她撇撇嘴,心中一横,抬手就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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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花园再会()
它真的没有反抗,只是抬了抬眼睛看了一眼云卿,便往她怀里缩了缩身子,大尾巴一卷,将小脑袋埋进了尾巴里,云卿这才注意到它的尾巴也是不同的,散开的尾巴有些像松鼠。
云卿笑的甜美,她对它真是喜爱极了。
看到这样,罗明文吃味儿的撇撇嘴,白养它这么大,竟然这么亲近别人。他完全忘了,正是他在千方百计的把它往外送!
“白绒!”云卿轻轻开头,狐猫的呼噜声一顿,小脑袋竟然抬起来看了一眼云卿,见她满脸喜色的看着自己,狐猫的眼中拟人化的闪过一丝无奈,又低下头,睡自己的觉去了。
“哈哈,它喜欢这个名字,它就叫白绒啦!”云卿高兴的抱着白绒转了两圈,完全不顾一边站立的两位翩翩公子早已满头黑线。
“嗷呜!”白绒嗡嗡的叫了一声,云卿眨眨眼,看向罗明文。
“你别看我,它就是这个叫声。”罗明文摊摊手。
云卿眼底闪过一丝好笑:“这哪是小猫,明明是只小老虎!哈哈!”
谢瑞君看她开心,眼底闪过浓浓的宠溺之色,只是隐约间,还有一些隐晦的闪烁。
云卿吩咐汀悠让小厨房准备了些下酒菜,今日惠风和畅,阳光明艳,再加上喜得灵兽,值得庆贺,便邀了两人花园共饮。
青苑的风光到底有限,云卿命人将酒菜摆在了国公府的后花园西枫亭。
“这里景致最好,又能看到湖光潋滟,也能欣赏到满园秋色。在这里温上一壶小酒,最是惬意不过。”秋意已深,温煮出来的酒味道更好:“其实我最喜欢冬日在此温酒煮茶,一饮一啄,都是趣味儿。”
“没成想,你竟长成了个小酒鬼。”谢瑞君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引来她小猫似抓狂的表情。
“我们这样合适么?太子妃刚刚薨了。。。。。。”罗明文哈哈笑过,探出身子低声问道。
“无妨,你没看我这都是素菜么?酒也是米粮做的清酒。”云卿得意的说:“没成想,你现在倒是谨小慎微了。不过,太子妃虽然身子一直不好,可是太子十日前还来我雅轩楼参加开张仪式,一点儿也看不出有忧伤之意,怎么才过了十日,太子妃就去了呢?”
罗明文撇撇嘴,懒得和她较真,谢瑞君面上带着浅笑,没有接话。
云卿却不愿放过他:“大哥不是和太子府走的近么?可知道什么消息?”
谢瑞君看了她一眼,说:“什么消息都和你无关,你安心做自己的事儿就好。”
云卿却不甘心,还想说点儿什么,却被一个倒霉催的声音打断。
谢云语一身水红色的合衣长裙,头上赤金流苏金步摇随着走动摇曳生姿,只见她红唇轻启,娇娇媚媚的声音传来:“没想到这花园秋色如此迷人,引得神龙不见尾首的大哥都在了。”
“大哥!”谢云语含笑浅浅见礼。
谢瑞君“嗯”了声,神色不动的端起手边的茶水引了一口。
罗明文和谢云语不熟,见云卿表情淡淡的,便猜出她们可能并不友好,因此也没有主动露出笑脸。
但是谢云语并不在乎,她如同没有见到诸人表情般,踩着小步子,慢慢走进凉亭:“三妹妹,不知姐姐可否同席?”
“姐姐还愿意与妹妹同席?妹妹以为,姐姐恨足了妹妹呢!”云卿笑容可掬的抬起头。
谢云语笑着坐下,手执帕子在面前扬了扬,也不知是为得什么,云卿眼底浮现一丝不屑,在她看来,这就是作。
“妹妹说笑了。”谢云语看向罗明文,微微欠身:“这位,应该是罗家二公子吧?语儿有礼了。”
“二姑娘有礼。”罗明文笑着点点头,彬彬有礼,和在青苑云卿面前时的无拘判若两人。
“妹妹,那雅轩楼,真是妹妹和淮郡王一起开的?”谢云语好奇的问。
罗明文听她这样问,也是眼睛一亮,急急的问:“对对,我之前在你院子里就想问你了。”
云卿白他一眼,看向谢云语,点点头,眸光流转,垂下眼帘,没有多说,只是思索着谢云语此次目的。
“那妹妹可见到太子了?”谢云语明显试探的语气。
“那蹴鞠比赛可是个什么说法?我在湘西就听人说了,这回来的一路更是听了一路的热闹。重阳那日的光景,被人说的绘声绘色,终究不剩身临其境,听说你那酒楼联合几位皇亲国戚的大酒楼,成立了什么蹴鞠球会?这是个什么说法?”两人几乎同时出口,罗明文终究是个大男孩,还没拘礼一会儿,就露出了本性,只见他站起身来,边说边比划,满脸的赞叹可惜。
云卿莞尔,原来谢云语是关注太子的消息,她莫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么?是不是时间久了,她便忘了,自己发生过什么?罗明文开口的时间倒是时候,云卿故意将谢云语的问题掠过,和罗明文嬉笑起来。
“我和你说,这蹴鞠比赛可是精彩万分,淮郡王已经亲自上阵了,想要争得除夕圣典时能亲自上场。”云卿道。
“可以么?那我可不可以上场?”罗明文探身过来,吓了云卿一跳。
“你要死啊!”云卿推开他,清清嗓子,故意审视了罗明文周身一圈,说道:“你嘛?嘿嘿,自然是。。。。。。”
“快说快说,可以不可以不?”罗明文也不计较,全副心思都放在了这个问题上。
“自然可以!”云卿噗嗤笑出声来。
“妹妹!”谁想,谢云语这般执着于此,竟又开口,问她:“妹妹莫非是没听到姐姐的问题?”
“自然是听到了,不过嘛,妹妹却不想回答。”云卿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才道。
谢云语脸色一变,她没想到云卿会当着外人的面也这般直接和自己过不去,一时也没控制好脸色的笑容:“妹妹真会说笑。”
“我只和自己亲近的人说笑,你不请自来,并不代表我就要奉为上宾吧?”这会儿的,云卿连姐姐妹妹的都懒得说了。
“卿儿,”谢瑞君嗔怪的喊了她一声。
云卿回身,扭过头,冲谢瑞君偷偷伸伸舌头,俏皮的模子让他哭笑不得。
再回头时,云卿就发现谢云语楚楚可怜的抹起了泪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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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柳家出事()
那梨花带雨,当真我见尤怜。
“姐姐要如何做,才能让妹妹原谅?妹妹可还记得,我们秉烛夜谈,剪纸贴窗花的情分?你真的要因为姐姐一时糊涂,就与姐姐生分一辈子么?姨娘是做了一些伤害妹妹的事情,可是她已经受到教训了,如今也在为自己的过错在佛前诚心忏悔,妹妹真的不能原谅一二?姐姐是真心想与妹妹重修旧好的。”
谢云语说这话的时候,欲诉还休,一语三顿,只让闻着伤心,听着落泪。
罗明文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忍,但他终究心是偏的,更何况也不明白两人之间的是非,因此并没有表态,云卿眼里掠过嘲笑。
谢云语见没有让人动容,忍不住又道:“今姐姐马上也要出嫁了,姐姐没有其他想法,只想着,再多的冤仇,也能与妹妹一一解开,方不负这一世的姐妹情谊。”
“听闻柳家大老爷被革职查办,如今待罪在府里,而柳家二房举家流放东北淞沪江做苦役了。”云卿突然说了一句看似不相干的事儿,却让谢云语白了脸,云卿还不满足,又轻轻问道:“姐姐可是怕了?”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谢云语强作镇定,只是她陡然握紧帕子的手出卖了她。
“姐姐应该很清楚妹妹的意思,”云卿端起刚被依兰又满上的酒杯,拿着手里轻轻摇了摇,并没有急着饮用,她的动作很轻柔,却深深牵动着谢云语的心弦,在谢云语似乎就要忍不住开口的时候,云卿轻轻一笑,又道:“重阳花会不止有好看的蹴鞠比赛,那满天的风筝真是多姿多彩,只可怜妹妹我的风筝终究没有找回来。”
谢云语的脸上惨白一片,她什么都知道,自己就像是猴子似得被她如此戏耍了!那么,江明月的事情就不只是意外了?是她故意引了江明月入林子好被自己的人误抓走,让自己惹上这捅破天的麻烦!她竟有如此心计?
谢云语心中最害怕的事情最终还是被验证了,谢云语看向云卿的眼中只剩下惊恐,云卿才十五岁,竟能如此返将自己,自己机关算尽,还是被她利用了,谢云语不知道,若是云卿将她的事情揭露出去,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你们在说什么?”罗明文不明所以,听着这谈话内容似乎颇多啊!
谢瑞君只是低头深思,虽然才回来没多久,但是京里的几件大事儿并不代表他一无所知,甚至云卿中毒一事,他抬头看了一眼云卿,眼里晦涩难明,自己的妹妹,学会保护自己了呢!
云卿看了一眼罗明文,灿烂一笑,没有回答他,害他一头雾水。
“你不会说出去的。”谢云语强作镇定的说。
“你怎知道我不会?”云卿挑眉而笑。
谢云语恨恨地看着她,咬着牙低声说道:“若是这件事揭露出去,也会连累国公府,父亲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祖母定会不满于你,国公府受到牵连,于你,没一点儿好处,你不会如此愚蠢。”
云卿嗤笑一声,看向谢云语,眼里的讽刺毫不掩饰:“姐姐想多了,姐姐以为,妹妹想要的是什么?显赫的身份?滔天的富贵?呵!”
云卿将杯子放定在石桌上,冷笑:“更何况要知道,姐姐那目的,可是要害妹妹的。。。。。。”
话说一半,聪明人就该懂了,谢云语虽不是极聪明的,但也绝对不是愚蠢之人,自然明白云卿话里的意思。
她本意要害的就是云卿,即使事情揭露出去,虽然对国公府有影响,但最多的,也是逼迫国公爷将自己推出去,没有十足的证据,往大里说,是藐视皇恩,暗害皇亲国戚,但是往小里说,也仅是伤及无辜,小女儿家的恩怨。到底是有祖上的荣光庇佑的,届时,国公府损失的也只是一些颜面,而自己,那真是万劫不复了。
长长的指甲扣进掌心,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手中粉红的帕子,心中只是害怕,她也不觉得痛。
谢云语低着头心思百转,云卿却招呼谢瑞君和罗明文二人说了会儿蹴鞠球会的热闹话。
远处跑来一个小丫头,边跑便高声呼唤:“姑娘,姑娘!”
云卿打眼看去,是自己院里的三等丫头英子,她皱着眉头,等英子走近了呵斥道:“慌什么,这么没规矩,没看到有客人在么?”
“奴婢知罪,只是,江府来人了,说是要见两位姑娘,如今,都在老夫人院里。”英子自知失了礼仪,见姑娘不喜,也顾不得许多,噗通一声跪在亭子里急声说道。
“啪!”的一声,云卿扭头,只见谢云语手中的茶盏打翻落地,浓浓的妆容也掩不住她惨白的面色。
云卿略微错愕,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刚提起柳府的事情,江府就找上了门,她皱着眉看了一眼谢云语,没想到她这么不成器,做事如此不周到,轻易的就被人捉到了把柄。
柳传芳也是个没骨气的,这般便将谢云语供了出来,想到柳传芳,云卿眸光微动,又看向谢云语,莫非,柳传芳是故意将谢云语供出来的?重阳花会的时候,就觉察出柳传芳对谢云语多有不耐,没想到,会有今日之事。
柳家二房因其公子柳传芳寻人绑架郡主之罪,举家流放淞沪江劳役。而柳尚书掌管吏部,主官员考核升迁贬将之罪,因贪污受贿之罪,革职查办,看情形,柳家也是废了。
想到此,云卿多少有些叹息,不说柳家其他人如何,单是柳画屏,也算可惜了,她是那样胆小羞怯,含苞之花般的年龄。
云卿冲英子摆摆手,让她起来。
云卿也起身,理了理衣裙,笑着说:“姐姐,这世上的缘法真是奇妙,我们才说起柳家之事,江家的人就来了,只是不知道江家来我们谢府是为了什么,我们可是并无什么交情啊!”
“哦,对了!也不能说无交情,我倒是忘了,”云卿轻笑:“姐姐和江家二公子的亲事已经定下了,虽然,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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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对答如流()
“姐姐和江家二公子的亲事已经定下了,虽然,是妾。”
云卿话音一落,罗明文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声来,凑到谢瑞君身边小声说:“卿儿嘴巴真毒。”
云卿白了他一眼,说人坏话也不知道背着,还故意让人听到!
“大哥我先去祖母院子看看。”云卿说。
“去吧,”想了想,谢瑞君不放心地说:“不然我跟你们一起去?”
云卿安抚的冲他笑笑,拒绝道:“不用,我很快就好,你和明文可以不用等我。”
说完,云卿不再停留,和谢云语二人一起往福圆堂走去。
进屋行过礼起身,云卿才环视屋内人员,老夫人面沉如水的坐在主位,左手边的椅子上坐着一衣着华美的宫装丽人,牡丹髻梳的一丝不苟,玫瑰晶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在发髻中间,华美精致,镶珠宝宝塔形金簪左右各三支,圆圆的苹果脸端庄秀丽的妆容,不怒自威。
云卿心中一惊,没想到雅仑公主竟然亲自临门!看来江家对此很是重视,今日之事,看来并不容易过去。雅仑公主的下首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正是江明月和江浩,江明月一月不见,性子似乎沉稳了许多,而江浩,那讨人厌的神情,一如既往的讨人厌。
老夫人右手的位置竟然是百里文山,白衣风流,玉冠锦带,眉眼含笑,温温如玉。
云卿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没想到百里文山也会在这里。
屋子里没有多少丫头伺候,只留了绿萝和雅仑公主身后的一个老嬷嬷,云卿看着面生,知道是江家的奴仆,便不放在心上。
“这位是雅仑公主,明月郡主你应该认识,然后是江家二公子,至于这位,是百里公子。”老夫人开口,为云卿二人引见。
云卿和谢云语一一拜见,低头站在一边,一副小女儿姿态。
只听老夫人又开口,却是对雅仑公主等人说的:“公主,这两位便是我谢家的两位不成器的孙女了。”
老夫人的声音很平和,云卿却能够感受到老夫人心底的怒气,在谢府,被人这样盛气凌人的对待,想来是不多的。
“哪位,是二姑娘呢?”雅仑公主的声音透着威严,长长的尾音将她满身的气度推向高峰。
云卿低垂的眸子能看到谢云语垂在两侧的小手抓住了上衣的衣摆,衣摆上缕金百蝶云纹在她的掌心变了性状。
谢云语往前走了一小步,又浅浅福了福,轻声道:“公主,民女谢云语。”
她的声音里明显透着颤音,她是那样的害怕。
云卿勾起唇角,露出一抹不为人知的笑容。
“大胆!”雅仑公主重重的拍了一下手边的桌几,冷声喝道。
谢云语噗通一声跪伏在地上,害怕眼泪都快落了下来,哪还有半点儿往日的风华绝代,她是真的怕了,只听她颤抖着声音告罪:“公主恕罪,民女,民女不知道何,何事惹了公主生气,求公主恕罪。”
边说还便磕了一个响头,抬头看去,见雅仑公主还是冷眉冷眼,心中更是惊惧,她又看向一边的江浩,见他也是深皱着眉头,面带探究之意看着自己。
谢云语连连给他使眼色,他也只觉看不到。
老夫人眉头也皱了起来,虽然一直知道二姑娘不中用了,可是没想到如此不成器,再怎么说,也是晋国公府的二姑娘,怎能如此不堪?
“公主息怒,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府里的二姑娘一向是个胆小的,臣妇觉得,这中间定是有什么误会的。”老夫人清咳一声,慢悠悠的开口。
雅仑公主轻瞟了一眼老夫人,低头,看向谢云语:“柳传芳说,是你吩咐他寻的人埋伏在城西外的小林子里的。可是真的?”
“公主,这是污蔑,公主明鉴啊,臣女从来没有让他做过这样的事儿,而且,臣女让他们做这些干什么,完全没有道理啊!”谢云语慌忙否认,言语间完全没了章程。
雅仑公主冷冷一笑,瞥见云卿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看起来恭顺,实际上却和没事儿人一样的,雅仑公主沉声问道:“三姑娘,你说说,她让人埋伏在林子里做什么呢?”
来了!云卿想笑,又肃了容,福了福,轻声说道:“公主明鉴,林子里的埋伏臣女并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二姐姐所为,从当日的情形来看,那匪人,最有机会掳走的应该是臣女。”
云卿抬眼看了一眼雅仑公主,又看向江明月,说:“郡主应该记得,当日您到林子边时就见到臣女在林子外站着了,臣女是在等婢女将臣女断了线的风筝寻回来,若是臣女跟着进了林子,那么,有两个可能,一是将臣女掳走,一是将臣女像婢女一样打晕,等真正要掳的人进林子。。。。。。”
“你的意思是,他们也有一半的可能就是在等我进林子,将我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