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谋帝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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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这些人有碰面。
这样的云卿也确实没有引起几位皇子的注意,双方行了礼,几人就走出了灵堂。
“太子,绿云阁已经备好了歌舞,”三皇子周文绥笑嘻嘻的说,三皇子长的俊俏,笑眯眯的桃花眼,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倒像是个女儿家,只是可惜了这幅好模样,别看他模样清秀,却也是个混世魔王,整日里的惹是生非。
“三弟只要能拉得动七弟,哥哥我就陪你们去了。”太子微微一笑,看看一边沉默不语的七皇子,摇摇头。
三皇子看看冷着一张脸的七皇子,撇撇嘴:“他啊,最是无趣,天天就知道骑马打仗的,一点儿都不懂得享受生活!”
三皇子背着个手,高傲的抬起下巴,潇潇洒洒的走着。
其实三皇子和七皇子却是最为要好的,别看现在七皇子继承她母妃的容貌,剑眉星目,皮肤是微微的小麦白,身材纤瘦修长,长年练武,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冷逼人的英气,他小时候却是个柔弱可爱的孩子,兰惠贵妃离世后,没少受人冷待欺负,三皇子虽然看着混,却是个仗义的,一直拿七皇子当亲弟弟般照顾着,都说,天家无情,对于两个童真的孩子来说,这句话是很寡味的。兰惠贵妃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早离世,丢下了一直被她天真娇养的孩子。如果兰惠贵妃一直在世,也许,七皇子一生就是个悠然潇洒的闲散王爷,只可惜。。。。。。
“三皇兄的意思是,太子和你知趣相投了?”后边,八皇子躲在七皇子身后,探头探脑的说,不等三皇子反应过来,话音刚落就笑嘻嘻的跑开了。
“你这臭小子,找打!”彤贵妃与德妃素日交好,三皇子也和八皇子亲近的多。
“你今天给父皇递了奏折!”太子与七皇子一前一后走着,没去管身后嬉闹的俩人。
“父皇还没有同意。”七皇子面色淡淡的。
“西北苦寒,纷争将起,父皇是担心你的安危。”太子也不介意,他永远都是温温和和的,待人处事,平易近人,颇得好评。百姓好评,官员拥戴,兄弟和睦,若无意外,他这储君,多年以后,就是毫无争议的继位者。
“王都繁华,每日走马溜球,久了就觉枯燥乏味,但愿父王能够批准。”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抿嘴笑笑,眼中闪过意满志得的神情,军权,他是不会那么容易让出去的,即使是看似无害的人。
第十五章 葬()
景仁四年二月初一,宜丧礼。
罗绮嫣的葬礼及其盛大,?13?上仁慈,追封正三品诰命夫人,仪制十足,十里缟素白绫,满城的气氛似乎都受了影响,哀景遍布,大公子谢瑞君终究没有赶回来,云卿在前执绋,挽柩而唱挽歌,神色冷清的跟着走在人群中,一身麻衣孝服的她,苍白的让人心痛,她没有心思去不屑那些平日里不多来往的宗家叔伯婶子,还有堂姐妹妹之类,声嘶力竭的哭喊,也没有心思理会那些哭喊背后是否是欢畅的大笑,更没有心思去理会身边二姨娘柳氏的嘘寒问暖,泪眼婆娑。
仪队沿着朱雀大街,浩浩荡荡的向东城门方向而去。
未时三刻,一应事毕,众人陆续散去,云卿独自站在新墓前,神色说不出的寂寥,她已经多日都没有开口说话了。
远处,依兰绞着衣角来回踱步,玉兰面色淡然的站在原地,高嬷嬷现在也跟着云卿身边,神色哀伤地看着这边。
“不行,起风了,我得喊姑娘去!”依兰顿住脚,看着玉兰一字一顿的说。不等别人反应,就走了过去。
依兰为云卿披上雪白的披风,这雪一样的颜色,今年格外冷清。
“姑娘,天色不早了,起风了,您得注意自己的身体。”
“是啊,我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云卿自言自语的说,忽而笑了,说不尽的苦涩,“走吧!”
青苑
曾氏跪在云卿面前,云卿倚着暖塌,懒懒的,由依兰为她揉着穴位,舒缓近日的疲惫。
“曾氏,你不愿意开口,我也不想多问,”云卿侧头看了一眼玉兰,玉兰将一碗黑漆漆的药端了过来:“喝了它。”
曾氏犹豫了下,接过药,闭上眼睛,神色凄然的一口喝净。而后一直闭着眼,静静的等待命运的到来,可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她只是觉得嗓子越来越烫,就像火烧一样,终于忍不住,她扯着衣领,张开嘴巴,想要咳嗽,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憋红了秀颜,最后蜷缩成一团,久久不动。
“你忘了,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云卿眼帘都没有掀,淡淡的说道。
“。。。。。。”曾氏动了动,张张嘴,这次她想开口了,可是,她已经再也说不出话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后还有柳氏!”云卿说着,自己呵笑出声,“呵,柳眉知,我会让你看到她的下场,只会比你更惨,我要让你看到,你压得所有赌注,输的一败涂地!”
曾氏惊恐的看着云卿,她摇摇头,想要说话,此时她急切的想要说话,可是,她除了慌乱地冲着云卿摇头,什么也做不了。
“带下去,送到庄子上,让刘庄头,好好看着,只要不让她跑了。”
云卿懒懒地深吸一口气,清甜的梨花香盈满整个鼻腔。眼角的余光撇过曾氏光洁的面容,心中厌恶:“吩咐下去,刺面!”
依兰疑惑的看着云卿,云卿不做解释,只是闭上眼睛。倒是身边的高嬷嬷听了“刺面”二字,心中一颤,有些心疼的看着云卿。
一盏茶的时间,依兰去而复返,回来的她脸色有些苍白,欲言又止的在云卿身边,手指捻着衣角,最后,在看到云卿一直没有舒展开的眉头,心中突然平静下来:“姑娘,依兰会一直陪着姑娘身边,保护姑娘的。”
外间的玉兰抬眼看了一眼依兰,没有说话,低下头绣着手里的帕子。
“害怕么?”云卿轻启朱唇,幽幽地说。
依兰回忆这婆子在曾氏脸上刻下“奴”之一字,心中一阵不舒服,可是眼神坚定:“姑娘,曾氏是自作孽,夫人和小公子这么可怜。。。。。。”
依兰突然捂上嘴巴,有些自责的看着云卿:“姑娘,奴婢失言了,您不要难过了。”
云卿摇摇头,没有说话。
“姑娘,您怎么知道是二姨娘。。。。。。啊!是柳氏,是柳氏指使的她呢?”依兰好奇的歪着脑袋,没心没肺的人总是容易转移思路。
“好了,依兰,让姑娘好好休息,姑娘这些日子累坏了,明日里,我们还要赶早出城呢!”高嬷嬷进来,见到依兰絮絮叨叨的样子,轻声嗔怪。
“噢!那姑娘到床上睡吧。”
依兰悻悻的,跑去内室给云卿铺床。
此时,月牙已经悄悄挂在树梢,星星稀稀疏疏的散落着,夜空深邃不见边际,一顶小马车走着通往西郊一座名叫二屯子的庄子的小道上,车内,柳氏已经安静下来,只不过此时的安静不似之前的泰然,倒是充满了无助。
同样无眠的,还有谢廷中。
“老爷,您可还记得,那年春天,奴婢随您去庄子上,禾田幽幽,清风拂面,小河弯弯,我们走马嬉戏,您那般温和明朗,就好像初春的太阳,您看奴婢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就在田间的小河边,您抚笛吹萧,奴婢曼歌轻舞,您说,要奴婢陪您一辈子。”
“老爷,奴婢知道您会娶妻,奴婢知道奴婢这一辈子,都只会是一个小丫头,奴婢也从没有其他奢求,只愿陪在您身边,一生不孤。”
“老爷,您竟然为了罗绮嫣进门,亲手打掉了我们第一个孩子,奴婢不怨您,您是嫡长子,是未来的国公爷,奴婢只怪,您的初衷,竟然是爱上了罗绮嫣!”
“奴婢受得了漫漫长夜,受得了丫头婆子轻待欺辱,受得了一切,唯独,不敢碰触您冰冷的目光,从什么时候起,您总是这样冷冰冰的对奴婢,原来奴婢,不要说您的爱,连拥有您怜惜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奴婢?奴婢这一辈子在您面前,其实,都只是奴婢!您可还记得,您说过:柔儿,不要总是奴婢来奴婢去的。您还说过:没规矩,夫人面前,没大没小。”
女子如泣如诉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怀中奄奄一息的罗绮嫣,她的身下是大片的血迹,染红了床单,染红了她与自己素白的袍子。自己的夫人,自己爱她么?谢廷中问自己,自己是爱她的吧,不然十几年前,那个策马持鞭的女子在那个细雨蒙蒙的日子,从自己眼前扬鞭而过,自己不会那么执着的一次次上帅府求娶。。。。。。谢廷中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折子,走到窗前,今日初一,夫人刚刚下葬,整个国公府,好像有点儿空旷,他看起来有点迷惘。
第十六章 奇景入梦()
“呸!破烂玩意儿!”李勇冲着一所破败的小院子吐了口吐沫。13
这里是距王都十里开外的一座农庄,庄子收成并不好,庄子上的农户也多是穷苦的,就连主家的小院,都破败的不成样子。而就在今年大年初一,主家送来了一位小姐,赏了庄头一锭金子,庄头寻了人,日夜轮流守着此处,从此,这位小姐,再没被允许出过院子。
而李勇,刚刚正是被巡逻的两个壮汉丢出来的。
谢云语气急败坏地坐在屋子里,一边庄头腆着笑脸,弓着身子在她身侧说着恭维的话。
“姑奶奶,您消消气,这人不是被我丢出去了么,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庄头往谢云语身边凑凑,语气暧昧,粗糙的脸几乎挨着了她的秀发,到底是深闺养出来的姑娘,浑身都透着香味!
庄头猥琐的样子,让谢云语心中一阵乏味,在椅子上别过身去,想着刚刚那个翻墙进来的男子说的话,心中惧怕:“你是不是过来的时候给他看到了?”
“没有!”庄头一口否定,而后又犹豫着想了想:“好像,是有一次,感觉远处有人盯着我的样子,可是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人啊,莫非就是他?”
“废物!”谢云语气急,回头冲着庄头轻斥道,却在回头时对上了庄头那张粗陋黝黑的脸,心中厌恶,重新扭过头去。
庄头李桂其实也就三十来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庄稼汉子,虽然五大三粗,却也是个有眼力的,不然也不会当了庄头。谢云语开口就是废物,李桂眼中闪过利芒,而后暗暗冷笑。不过嘴上却还是温声细语的:“您放心,他就交给我了,我保证他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哼!”谢云语起身,李桂身上的汗味她闻着就不舒服。
李桂看她起来走开,也站直了身子,谢云语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他也不介意,也不再拐弯,走过去,懒腰就把她抱了起来,谢云语一惊,怒斥:“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这是大白天!”
“无妨!”李桂不顾谢云语反抗,抱着她就去了里间,这个女人,从他第一次色胆包天,知道她已经不是完璧时,他就无所顾忌了,只是碍于人多口杂,不能让她喊叫。
里间,谢云语小声怒骂声也被李桂的大嘴堵上了。
。。。。。。
李桂走后,谢云语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去拉扯衣物来遮羞了,她也哭不出来,她知道这次二姨娘也不好救自己,自己刚来这里,馊饭冷塌,又有李桂色胆包天,本指望虚与委蛇,让李桂能放自己出去,可是一来而去,谢云语知道,李桂是不会放了自己的,她觉得委屈,伏在床头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勇晃荡着步子,嘴里含着一支狗尾巴草,一步三晃的往庄外走去,春天还没大开,也没农活,他的日子还是很悠闲的。经常到庄子外的荒山上找几个果子,然后找棵大树悠哉的睡个半天,他又没个老婆家人的在身边,自是没人拘着。
李嬷嬷等了很久,终于,看到李勇像往常一样晃荡着走了出来,远远的,冲他招招手。
李勇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呸的一声将口中的杂草吐了,不耐烦地走过去。
“怎么样?”李嬷嬷焦急的问。
“还能怎样?”李勇撇撇嘴,吊销着眼睛,满脸不屑:“我说老娘,你们国公府的姑娘还不是被这庄稼汉子睡了!哼,清高什么?”
“你说什么!”李嬷嬷身子晃了晃,她是谢云语的奶娘,情分自然不轻,听了这话,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您老悠着点,我才是您亲儿子呢!”李勇伸出一只手扶了,不耐烦地说。
“我要告诉姨娘,一定要尽快救了姑娘回去!”
李嬷嬷说了也不做停留,顾不得李勇,回身上了马车,催促着,马不停蹄的往王都跑去。
“嗤!”李勇看看庄子的方向,不屑的笑了。
。。。。。。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长青树梢新吐了嫩黄的新叶,河岸的垂柳,也发了新芽,河水是顺着前方的小山留下来的,清澈甘甜,庄子上的农户已经开始下田,做新的农务。
云卿已经来到二屯子农庄一个多月,农庄是罗绮嫣的陪嫁,都是罗绮嫣的私房,并没有并入国公府,罗绮嫣去世,这一切,自然转给了云卿,谢廷中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罗绮嫣掌家多年,自己的私房倒没有流失什么。某日,云卿在高嬷嬷的帮助下,盘点了一应物件,除了白银五万两,上好的物件也能值个八九万两银子,下来竟然足足有十四五万的陪嫁留给自己。云卿感叹着,并没有大动,只是着人将东西搬去了城西的别院,别院也是罗绮嫣的陪嫁,不大,只有两进院,但是种满了奇花异草,虽然多年没有人住,但是一直有人打扫,是罗绮嫣年少时和好友聚会常用的场所。
在农庄住了一个多月,云卿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飘飘然升上天空,空中除了几朵白云外,便是一望无际的蓝天,突然,眼前出现一座山峰,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她飘过去,见到个山洞,听到有泉水叮咚,云卿突然感觉有些口渴,便走了进去,看到洞顶的石乳有泉水低落,她仰面接饮泉水。泉水入口,云卿顿时觉得清爽无比,沁人心脾,守丧期间的疲惫似乎立时消散了。她想到母亲善良,死后定是上了天的,为此她四处寻找,突然脚下轰隆,周围哪还有什么山,而她快速下落,就要坠入万丈深渊。
云卿从惊恐中醒来,原来是梦一场。只是奇怪的是,她确实疲惫尽消,浑身轻畅。
第二日,云卿清清爽爽的起来,神彩夺目,依兰看着奇怪,疑惑的看着高嬷嬷,高嬷嬷看云卿心情似乎好转,也是开心,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云卿想了想,高嬷嬷年岁大,对这种奇闻异事应该也知道的多,就和她讲了,听得众人啧啧称奇,高嬷嬷却皱着眉头,总觉得这个梦有所耳闻,却又说不上来,暗自思索。
云卿开心,也不管她,着依兰玉兰搬了画板在庄字外边的草亭子里,白沙遮面,带着二人,作画去了。
几日后,高嬷嬷心中总有疑虑,像云卿请说,要去寻了庙解梦,云卿觉得她大惊小怪,不过,命理只说,她也不敢大意,就由了她去。
第十七章 叛国之罪()
三月初八,晴空万里,两骑快马从王都而出一路向西北而行,扬13起红尘万丈。
王都城外,迎客亭。
七皇子周文昱一身刺有云白色翔云图案的青色长袍,玉带高冠,眉目清朗。他看着越来越近的两人,神色清冷,目光悠远。
罗明然遥遥地看到亭中之人,开怀大笑,策马过来,翻身下马来到亭中,笑容满面地看着周文昱冷冷的神情:“殿下,臣今日就先行一步了,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西北相聚。”
周文昱臭着脸,很不满罗明然这般春风得意的样子。
“呵呵,”明然笑笑,不是他存心气周文昱,实在是他太过高兴,不过他也担心:“殿下,您这边,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不会!”周文昱酷酷地说。
明然无语地斜眼看着他,点点头,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事情还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就不担心了。
“此路漫长,一路小心。”周文昱背对着他,遥望西北的方向,前方,荒凉的原野已经新长了一丛丛青草嫩芽,远山起伏,不见天际。
“殿下也要万事小心,臣,还盼着与您并肩作战。”明然也肃声说道。
周文昱点点头。
王都,太子府。
太子此时也有些焦躁,他强制自己在书案前一笔一划的抄着佛经,这是要给太后生辰的礼物。房间里,还跪着一个人,此人,竟是兵部尚书钟有道!
“报!”房外急报传来,一个侍卫匆匆进来,跪拜在地,口中念着最新的情报:“太子殿下,圣上大怒,已命人彻查了!”
“啊!”钟有道一声惊呼,软倒在地,而后扑伏在地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告:“太子殿下,您要救救微臣啊!”
“啪!”太子听了消息,手一抖,笔锋斜划出去,心中怒气难掩,将炒了一半的纸张揉做一团,丢了出去砸到钟有道头上,气急反笑:“救?哼,你让我怎么救?正值敏感时期,你竟然和丘狄有书信往来!丘狄是谁?西胡王的近臣!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殿下,那都是多年前的信件了,七年前,西胡使臣丘狄来朝,是圣上着微臣带领丘狄观看我军演练,一展我大夏国威的。”钟有道自是大呼冤枉。
“那怎么会有书信?”太子再难保持往日温润的风度,对有如此愚钝之人,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是。。。。。。”钟有道抬头,欲言又止。
“你这个色胚,活该你死在女人手里。”太子看他这幅样子,怎么不明白原因,钟有道素来好色,后院至今还有一个西胡女人在。越想越气,左右看了,只见书桌上也只有砚台顺手,拾起砚台丢了过去。
钟有道不敢躲,只轻轻侧了点儿身子,砚台还是擦着他的额头飞了过去,额头留下一行血迹,他也一阵眼花,他捂着头,墨汁顺着脸,染脏了半边身子,可是此时太子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不能不忍着疼痛,求救。
这边还未说话,院子里有传来消息,有一个侍卫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启禀殿下,骁骑将军贾将军,带了一队人来到太子府外求见,说要带走钟大人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