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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医女手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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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致沉思了良久,似是自言自语也似跟杨秘书说话一般:“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个老是给我找茬的男人?”杨秘书噤若寒蝉,半句话不敢说。
    “安排个时间我去软玉巷见见童扒皮!”
    “软玉巷?”杨秘书吃惊的问到。
    澹台致勾勾嘴角:“怎么?你以为童扒皮是那么好见的,不过要是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出来也未尝不可!我也就没必要去那里了!”
    “没问题!您千万别去那里!”杨秘书恨不得哭两声,还去什么软玉巷啊!上次去软玉巷了,他回去多嘴跟自家婆娘说了几句,到现在都没记清楚到底说了什么,就被挠了两把。
    这还不算完,他那婆娘跟夫人关系好,反正他后来在警备司基本上连扫地的事情都干上了,天天加班到很晚,“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就是他的写照!
    回到家还连个热饭热菜都没有,一问他婆娘就说:“你不是觉得那红灯巷的饭菜味道不错吗?那你以后去那吃就好了!”老天作证,他婆娘确实手艺不怎么好,家常饭菜还行,但稍微难一点的就没戏了,但怎么说也是家里的饭菜,他简直有苦难言!
    而他之所以那么多活要干都是秘书长吩咐的,后来他才知道,秘书长被夫人赶出去睡书房了,瞬间心里平衡了很多,不过从那以后不管什么事情最好都不要去花街柳巷。
    童扒皮这个人很狡猾,他在软玉巷有个相好的,而且对那里地形熟悉,每次见面总要在那里其实也说的过去。到时候有个万一就是跑也会跑的比别人快!他们这种老油条基本上做什么都会留一手。杨秘书换了身衣服,悄悄的从警备司溜出去见人了,他们并不是没人处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但这次事情事关重大总要万无一失才好。
    晚上回家吃过饭跟澹台攸看了一眼阿珏,两人又一起去了澹台致书房。
    “这是下午七少送过来的!”
    “倒是比我还详细!”澹台攸翻看了一下,笑着说。
    澹台致吸了一口烟:“陈家二少的事情尽快解决吧!我已经安排人了!”
    “他们是心太大了,总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们回击的无伤大雅就叫他们以为澹台家的人脾气温和了!”澹台攸冷笑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说到底还是七少,不过因为小放的原因咱们跟七少也没办法分的那么开,不管怎样都会被打上七少一派的印记!先是魏浩然的事情,再是这次福、寿、膏,他们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大哥是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这件事我早早就有计划了!你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到时候你给我支一笔钱就好了,走私账!”
    “没问题,这是肯定的!不过那个杜伟民要怎么处理?父亲太心软了,当时要是一开始他就表个态,事情也没现在这么严重!”
    “他心软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只是没想到在魏浩然的事情之后,还有人敢帮陈家二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再说父亲曾经在学术上指正过他的一些缺点,他自己不能忍受,再加上有人威逼利诱,自然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更何况他现在出大风头了,可能还觉得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早点答应呢!”
    “看来魏先生的矿场也不是多有震慑力啊!”
    “他老家是哪的?”
    “上面说是林阳县的一个小村子里出来的。”澹台攸翻翻七少让人带过来的几页纸,啧啧有声的说:“七少做的真详细!连这家伙念书时都干了什么都调查清楚了!”
    “雨点现在不理睬他了,他肯定得讨好我们!”澹台致稍笑了笑。
    澹台攸调侃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
    “难道你不幸灾乐祸?”
    “我只有一句话想表达:他也有今天!”
    兄弟两人笑了一场,澹台致叹了口气说:“其实还有件事我没说。”
    “黄岩那事你交给我解决就好了,一定叫他明白肖想我们雨点的下场!”
    “不是这件事。”澹台致语气有点惆怅的说:“父亲有去洪空的打算。”
    “他又不是没去过,近港和洪空他经常一住半个月。”澹台攸不在意的说。
    “他这次有常住的打算,看来是被杜伟民的事情伤到了心了!”澹台致看了一眼弟弟不以为然的表情,接着说:“而且他这次想把雨点也带上!”
    “不行!”
    “不行!”(未完待续)
    ps:起得早……好瞌睡!我最近很勤快!

  ☆、第一百回 月饼这件事

“他要去自己去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带雨点过去!”澹台放只是过来找大哥说事情,没想到就听了这么一句,立即气势汹汹的反驳。
    澹台攸跟着表明态度:“我也不同意。”
    澹台致看着两个明显情绪激动地弟弟,无奈的说:“这不是还在商量吗?再说,父亲的意思是要看雨点自己怎么想,愿意了更好,不愿意了也不会勉强。他觉得自从雨点下山之后大病小祸不断,是不是和望西城相互冲撞了……”
    “嗬!还相互冲撞?你看看哪次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做学问做的脑子都成了浆糊,冲撞又是哪家的学说?”澹台放拿起哥哥桌子上的茶壶就抿了一口,看的澹台致直皱眉。
    澹台攸比较平和些,直接指出问题的关键所在:“雨点只有十五岁,她不会英文,数学也不好,去了洪空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病情不稳定,很容易心悸,在我们看来一点点惊吓她半天都回不过神,再说,老头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雨点?就算刘叔跟去了,但刘叔是个大男人,总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
    “小放说的是,还是留在望西比较好。”
    “还有,那边菜色她怎么吃得惯,望西人的胃是面做的,那边早上都要牛奶、蔬菜沙拉什么的……”
    兄弟三人就阿珏到底应不应该跟着去洪空的问题展开了一场辩论,不过实际上应该是澹台致舌战澹台攸和澹台放。
    澹台致私心里到希望妹妹跟着去个两三年,一方面那边社会风气开放,她喜欢学医也不会多么特立独行。
    另一方面,七少这边一直紧追不放,有个缓和也好。现在大都督还没决定以后谁来接他的位置。虽然七少众望所归,但他不止七少一个儿子,而澹台家早就贴上了七少的标签。几乎站在风口浪尖上,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发生?说他俗气也好。说他势力也罢,但他是政客,看问题想的最多的就是怎样做才最有利。
    话又说回来,三年后雨点也才十八岁,七少如果是个长情的,能坚持三年还对雨点初衷不变,那到时候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把妹妹嫁给她,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怎样雨点都有三个哥哥呢,总不会看她被欺负了去!
    后天是中秋节,学校明天开始就放假了,雨点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想着怎么做月饼,中秋节大嫂把月饼样子的事情交给她了,主要是怕她一天无聊发呆,再者,还有人过来打扰她。
    堂姐就是例子,见她天天在亭子那边,一放学就过去跟她聊天了。自然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话题好聊的,堂姐无非是说大家说话怎样怎样难听,打听父亲的动向之类的话。明里暗里嘲讽阿珏。
    阿珏一直没吭声,最后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我的父亲是你二叔,跟你一样姓澹台,你跟别人说自己叔父的不是,可有想过人家暗地里如何瞧不起你?他一是你的长辈,二是你的族人,在别人眼里你跟那些蝇营狗苟的小人有何区别?”
    她也懒得看堂姐的表情,直接拿着东西走了,以后尽量避开堂姐下学的时间。
    说到堂姐。她真心觉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乔堂姐是个很坏的姑娘。她倒有借口一次解决,彻底撕破脸皮也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问题就出在堂姐心眼没有多坏的,但很喜欢给她找茬,她要的大概就是自己能整天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面的那种,众星拱月般,但恰好她澹台珏不爱依附任何人,或者说以家里的地位没有必要依附任何人。
    又因为父亲的关系,同学和老师对自己爱屋及乌,现在父亲的名誉受损,本来应该表现出义愤填膺这种情绪的澹台乔剩下的只有幸灾乐祸了,但她一没杀人放火,二未打家劫舍,最多就是语言上的攻击,挑拨离间几句,又欺软怕硬,真是让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置。
    马上到中秋节了,她的手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前几天吃饭大嫂都要绿萼喂她,真是恨不得赶紧好起来。
    关于中秋节和月饼,她还闹了不少笑话。
    大秦并没有吃月饼的习俗,最早的月饼也不叫月饼的,有一种说法是三皇五帝时候为了祭祀才出现的月饼,就跟过年时候祭拜先人一样,祭月亮,庆丰收。
    还有一种是《风物志》里记载,在殷、周时期,江、浙一带有一种为纪念太师闻仲而制成边薄心厚的饼,大家都叫“太师饼”,但在北方并不流行。
    为了知道更多的信息,她还特意去书房查了一下典故,却大吃一惊,就是距离大秦不远的时间里,一个叫张骞的汉人出使西域时,引进了芝麻、胡桃等几种吃食,为太师饼的制作增添了辅料,里面可以放胡桃仁,外面撒上芝麻,因为来自西域胡人的地方,便名曰“胡饼”。
    而月饼的由来却是和一个帝王有关。
    在这片土地上,很久以前一个叫唐的国家,有一个爱美人更爱江山的帝王,他和美人赏月的时候,看见美人和美景突然觉得“胡饼”这个名字很难听,美人娇笑一声,抬头见到天上的月亮和盘子里的饼莫名相似,便灵机一动说“月饼”。美人说的自然是好,帝王更是大赞月饼这个名字好听形象,民间便渐渐叫开了,然后流传至今。
    阿珏画了几张图纸都觉得不满意,总觉得自己是纸上谈兵。月饼,顾名思义就是像月亮一样的饼,还含着团圆的意思,寓意“月圆人更圆”。但是大嫂说给一些有往来的人家自然捡着大众形状的送,自家人和比较亲近的亲戚还是好吃又好看为妙。
    她发挥起了开药方的精神和画草药的认真劲,还托绿萼去买了一些市面上的月饼回来,一个个掰开仔细研究了起来。
    市面上的月饼内馅大都是甜的,还有一些是咸的,但咸味的在北方显然不大受欢迎。绿萼说买甜馅的人家赠送咸味的有时候都没人要。掰开看看里面有核桃仁、杏仁、芝麻仁、瓜子、山楂、红小豆、枣泥等,据说还有一种莲蓉的,她尝了尝觉得味道还不错。
    以一个大夫的眼光看。这些东西对人体都有一定的保健作用。一些原料性温平居多,强心、镇静、安神。一些种子像杏仁、芝麻这些,还能起到抗衰老,滋皮肤、乌须发的作用。
    有了参考,看到实际的东西阿珏也有了头绪,她先是画了一些寿桃形状的,这种的可以让大嫂和二嫂送给自家父母;祥云图案的给嫂嫂家的哥哥、弟弟、姐妹们,寓意祥和,还有青云直上的意思;还有一些水果形状的。送给甜甜和馨悦他们再好不过了,自己同学也可以送一些……
    “姑姑!”
    阿珏正在聚精会神的,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身脏兮兮的小人,顿时笑了起来。
    因为父亲最近一直没有什么事情的缘故,大哥他们怕父亲一个人寂寞,就把小昭昭从学校接了回来交给父亲带。
    昭昭从小被宠爱着长大的,家里就他一个小孩子,调皮捣蛋在所难免。
    果然如同大哥他们所料,一个昭昭几乎占了父亲大半精力。大嫂以准备过节忙碌的原因,连晚上睡觉都是扔给父亲,除了头一天晚上哭闹了一次。被大哥吓唬了一回要揍屁股,最近晚上一直和父亲睡,跟父亲的感情简直一日千里,连父母都要撇一边去了。
    也幸好昭昭分散了父亲的注意力,她都是趁着父亲不在家时活动,倒也悄悄被她躲了过去,只要大家不说,父亲也不会知道她受伤这件事,糊弄一下就能圆话。
    “你怎么过来了?”她拿过帕子帮着脏猴子清理脸和手。
    澹台昭不安分的扭来扭去。眼睛滴溜溜的转,看到那些掰开的月饼。眼睛一亮就说:“我闻到月饼的味道了!”
    “你是小狗变的吧?这么灵的鼻子?”阿珏亲昵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把一些还热的没掰开的月饼。捡了一个出来,突然想到差点把给小孩子的都忘记了,不如再画一些动物样子的?心里倒是有了主意。
    她示意一直跟在昭昭身边的侍女先下去。
    “昭昭能帮姑姑一个忙吗?”这么小的孩子一般都希望自己被当做大人对待的,听到阿珏这样说,澹台昭终于把眼神从那个豆沙馅的月饼里挪了出来。
    阿珏见他鼻子上还沾着豆沙,笑着擦干净说:“姑姑打算给咱们做月饼,昭昭喜欢什么样子的?”
    说到这个澹台昭瞬间丢过了自己手上的月饼。
    “要小灰兔样子的,还有小松鼠,我刚刚在园子里就和小松鼠玩!它最可爱了!”
    阿珏每听一句就苦一下脸,她也是才知道做月饼都是需要模具的,其他的图案还好,估计人家木匠师傅几个时辰就能做出来,这个兔子还有松鼠要怎么做?想到那些兔须什么的,阿珏瞬间感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到侄子还在滔滔不绝的表示要什么图案的,阿珏赶紧打断他:“咱们就做兔子和松鼠的,你不是喜欢吃吃西瓜吗?姑姑再做一个西瓜形状的好不好?”
    “里面包西瓜吗?”看着侄子亮晶晶期待的眼神,阿珏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个下午因为侄子的到来果然没办法干活了,他胡搅蛮缠到处乱窜,阿珏只感到自己精疲力尽,不由得同情父亲,难怪父亲没精力管其他事情。
    “小姐,周小姐到了!”(未完待续)
    ps:好吧,那个里面爱江山更爱美人的帝王就是唐玄宗,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反感这货的……

  ☆、第一百零一回 周如楠的醒悟

阿珏一时没转过弯来,还在想周小姐是谁,就听见周如楠说:“澹台珏,对不起!我这么晚才来看你!”
    阿珏抬头就见周如楠抱着一大袋东西站在房间和露台相连的门口,逆光看起来周如楠似乎瘦了点,阿珏怔了一下,对绿萼说叫她带侄子下去玩,就很温和的牵着周如楠的手坐在露台边的椅子上。
    为周如楠倒了杯茶水,阿珏很认真的说:“我看你似乎精神不太好,可是手背上的伤口感染了?仅仅几天没见而已,你怎么都瘦了?我替你把把脉好了!”
    还不等阿珏搭上她的手,周如楠却突然哭了。她不是那种小声啜泣也不是那种梨花带雨的哭法,她直接抱着怀里的袋子趴在上面嚎啕大哭起来。
    阿珏僵了僵,她不是那种会安慰人的姑娘,就是周如楠哭,她也只是沉默的坐在边上看着周如楠,等到周如楠不哭了,阿珏利索的递了一条帕子过去。
    “你都不知道安慰我一下吗?”周如楠用带着鼻音的嗓子跟阿珏说。
    阿珏一本正经地答道:“哭有很多好处的,从大夫的角度看,泪水不仅润滑我们的眼球和眼睑,而且你难道不觉得哭过之后眼睛看的更清晰了吗?另一方面,哭泣的话会让你的情绪得到释放,压抑的心情得到发泄,我看你刚刚过来的样子很明显就是郁结于心了,要是你哭完能好一点的话,我不介意你大哭一场,就像出汗一样,那些无用的、多余的水分会排出体外,人会觉得轻松些!”
    周如楠竟然觉得阿珏说的很有道理,不自觉的点点头。
    “但是情绪缓解后就不能再哭。而且哭不宜超过一刻钟,否则对身体反而有害。因为人的肠胃对情绪极为敏感,忧愁悲伤或哭泣时间过长。胃的运动会减慢、胃液分泌会减少,直接影响食欲。甚至引起各种胃部疾病。你最近大概是没什么胃口吃饭,所以才短短几天就瘦了吧?”
    “我就是吃不下罢了,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哭吗?”周如楠不解的问,毕竟她跟澹台珏同吃同睡这么久,而且还共患难过,怎么说都很有感情了,对于一个跟你关系亲密的人,不是应该关心的问一句“怎么了?”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吗?
    阿珏想了想说:“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就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愿意了,我问你的话你也不会说!”
    周如楠想了想,发现阿珏说的都对。
    她以前一直是一种开朗明媚的性格,仿佛天塌下来自己都能上去顶着,这会却罕见的情绪中带有一些沮丧和失落的跟阿珏说:“我一直到那天晚上才知道我给我大哥带了多少麻烦!”
    阿珏并未打扰她,有时候她们只是需要一个诉说的对象而已。
    “我家就我和哥哥两个,我一直觉得自己能养活自己,所以我念完初小,就去武馆了。十五岁以后很少从哥哥那里拿钱。”
    周如楠抱着胸前的袋子,有些迷离的说:“在武馆里有师兄他们照顾,我以前也觉得我跟别的女孩子是不一样的。我能跟着师兄他们一起出去帮人押镖,回来后师兄他们会给我一份工钱,虽然钱不多但是我很满足,至少知道自己不是吃闲饭的,我凭着自己本事赚的钱……”
    “我一直都以为是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直到那天晚上我没保护好你,让你碰见了那个变态,”她从怀里的袋子上抬起头,“真的对不起!要不是我毛手毛脚也不会害你受伤!”
    阿珏刚想张口。就听周如楠说:“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一直到出了事情我哥才觉得他一直太保护我了。跟我说了很多事情。”
    “我困在自己的认识里,以为听几句人家说了几句赌场、舞坊之类的荤话就觉得自己很明白。了解外面世界的黑暗面了。”
    周如楠自嘲的笑笑:“听到师兄们说,谁谁因为赌钱把老婆女儿都卖到花街柳巷去了,听到哪家少爷为了一个舞女气晕父母,要跟妻子离婚之类的。”
    “还有一次,听一个师兄说,有个女孩子为了帮父母减轻负担养活自己弟弟,独自跑到外面去找事情做,结果被一个做生意的花言巧语骗回家,原来那生意人家里的妻子不能生孩子,就想找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替他生孩子,正好碰上她了,就把她带回家,那女孩子知道后拼命反抗也没能夺得过去,后来还是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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