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年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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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念一把扑上去抱住柳叶还晃动的腿,大喊:“来个人,举着她,赶紧割绳子!”
柳叶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抹了一把满脸的眼泪鼻涕,指着杜念破口大骂:“你过来干啥,你个天杀的不/得/好/死居然陷害我闺女,你离我家叶儿远点!”
杜念一听生气了:“不想她死你就听话,赶紧去拿剪刀绞了绳子。”
柳叶妈也不敢撒泼了,连滚带爬地赶紧进屋拿剪刀。在大家伙的帮助下,柳叶被安全地转移到了床上,杜念看了看她的口腔,并没有出/血的情况,喉头也确定没有骨折,紧着摸了摸她的心跳,已经触摸不到了,迅速翻看了下她的眼睛,身子柔软温热,瞳孔没有扩散,应该还有救。
她迅速双手叠加不停地做着胸外心脏按/压,间或做着人工呼吸。柳叶的爸妈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看来也搭不上手。
杜念扫视了下人群,焦急道:“去卫生室叫医生过来,并让他带尼/可/刹/米过来。”
交代下去没多大会,卫生室的医生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低头看了看,查探了一下她的呼吸和心跳,摇摇头露出一脸遗憾的模样。
柳叶的爸妈哭的更绝望了,尤其柳叶妈,扑过来叫骂着撕挠杜念。杜念一把甩开她,问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医生:“带尼/可/刹/米了吗?”
“尼/可/刹/米起作用的前提是她得还有呼吸和心跳……”
“很快就有了,她瞳孔没散,身体柔软温热,还有的救,这位医生你做心脏按/压。”杜念立马让开,随后捏住柳叶的鼻子,捏开她的嘴巴,嘴对嘴缓缓地吹气,看着肺部涨满了,这才松了手等她吐出气来,这样反复了二三十来回,柳叶终于有了微弱的呼吸。
杜念心下一喜,伸出手道:“尼/可/刹/米。”
医生眼色奇怪地盯着杜念,还是把药交给了她,杜念手法娴熟地用针管抽了0。8毫升的药量,精准地从手腕处的静脉注缓缓地推了进去。
不大会,柳叶果然心跳有力,呼吸也渐渐正常了。杜念起身习惯性地摘口罩:“行了,赶紧送医院吧。”
当时救人的时候杜念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现在杜念觉得满满的都是苦恼,现在她跟国宝似的,被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脱不了身,这一泡尿她憋的忍无可忍。
厕所里她一脱/裤子,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她屁/股…
下午下乡助农回来杜念甩下书包,第一时间赶紧往厕所跑,这一天都快把她憋死了。
出了厕所见着杜蓉蓉,看来是故意在门口堵着她。她叉着腰,一脸趾高气昂的高傲模样:“黑五类的杂/种,居然向阶级敌人靠拢,你这是公然向中下贫农的无视和挑衅,你的行为是要被批判的,你这个人民群众的走狗!你等着瞧吧,哼,不用我举报你,你也马上就有报应了。”
果然,不大会就有一群红袖章朝她所在的方向走过来。
杜蓉蓉愈发地得意洋洋了,杜念冷冷道:“杜蓉蓉你毁容了啊?你看你脸上,太阳穴到脖子根儿,三/条这么长呢。”
杜蓉蓉一听跟被踩着了尾巴似的嗷一声跳了起来!她随手捞起地上的砖头块儿,想了想还是没敢扔,她原地蹦跶了两下,远远地看着红袖章过来,到底还是忍住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走过来,领头的是刘磊,看见杜念高兴的一挥手:“妹子,到这儿来,哥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自从刘/青峰被救了后,刘磊和杜念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俩人经常互送口粮,时间长了已经哥哥妹妹的称呼开了。
杜念蹦跳着跑过去:“磊子哥,啥事?”
“今天上水村的村委会为了感谢咱们学校助农抢收,特意给咱们厂安排了一场电影。我们给你和你/妈占好前排的位置了,你吃完饭和周阿姨到操场第四排位置找我。”刘磊道。
第四排位置是最佳观影距离,杜念开心地点点头。
杜蓉蓉不高兴了:“同志,我要检举杜念,她积极向阶级敌人靠拢,她救了柳叶这个资本家的反/动分子,她还是资本主义享乐者,她吃白面馒头大米饭,还吃兔肉猪肉鸡肉,她还穿毛衣,她还穿的确良。她一黑五类分子,她配吗她。”
刘磊不悦,拧着眉看她。
“你/妈还穿毛呢呢?对襟翻领的,你/妈走哪都说是进口货,是不是该批判你们叛敌通国了啊?”杜念冷冷开口道。
杜蓉蓉说不出话来了,咬着嘴唇,心里几乎把她恨出了血。
“还举报吗?”刘磊问。
“哼,国家不能就你们一拨红袖章!”杜蓉蓉一跺脚,气呼呼跑远了。
晚上刘磊把今天杜蓉蓉的话告诉了刘/青峰,刘/青峰觉得这事说大大,说小小,他也顾不得腿伤了,紧安排着刘磊去邮局拍了个加急电报。
晚上杜念吃饭的时候又接受了周秀兰的一番审问,气的周秀兰脸都青了:“都说你不要逞能,不要逞能。你怎么就是不听,三番四次的,这次又闹的人尽皆知,这要是被心眼子不正的人打了小报告,妈怎么办,我一个女人家哪里护得了你?”
“没事妈,很快批/斗就会散了,国家很快就能发展起来,咱们也可以自己做生意发家致富了,我姥姥姥爷很快也能平/反了……”杜念认真道。
“你说什么梦话呢!”周秀兰气的摔了筷子。
“杜念在家吗?”门口进来一个人,五十来岁,是个男同志。看到周秀兰笑意盈盈的“吃饭哪?”
第24章 不速之客()
来人不是外人,是纺织厂的医务人员,李医生。
周秀兰打开门,俩人门里门外的站着:“是李医生啊,大晚上的您怎么来啦,快进来快进来。”
李医生也不客气,挑了帘子就进来了。他四下看了看,顿时皱起了眉头:“这离婚怎么什么都没有啊,我可记着结婚那会你爸妈可是陪送了36条腿的。”
所谓的36条腿就是衣橱四条腿,桌子四条腿,床四条腿……当时周爸周妈也觉得女婿家条件困难,结婚什么条件也没提,反倒还陪送了不少。这在当时很轰动。
“我那要了两口锅,我们娘儿俩过日子够用了。”周秀兰忙将干净的板凳又抹了抹,放到李医生身边,“李医生您快坐。”
李医生也不拐弯抹角:“别倒水了,我这有两句话说完就走。”李医生想起上面施压的事,“最近我那家里出了点事,我回家这段时间听说念儿做了两件很伟大的事。今天这件事怕是会引起心思不轨人的恶意报复,我有意招念儿到医务室打零工,既能为她遮掩,又能赚额外点零花。”
李医生掏出一个红色的本子,递给周秀兰:“这是咱们医务室的招工合同,考虑着孩子年纪小,上班时间不固定,所以工资也不高,每个月七块。您看看,没啥事的话就签个名。”
周秀兰一听顿时开心的不行,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恭敬地接下来打开看了看合同日期,是三个月前,还体贴地盖了纺织厂的章。
从今天开始,她以前救人的行为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李医生前脚刚走,杜长贵就过来了。杜念也不开门,撑着门框从门缝里看他,”有事吗?”
杜长贵推了推门,推不动,阴沉着个脸,道:”明天你/爷爷和你奶奶就都上批/斗台了,咱家得有个人陪斗。思来想去,还是念儿你合适。明天下午三/点你准备准备早点过去。”
杜念一听差点气笑了:”你们家犯事,我凭啥陪斗啊?你们家明晃晃这么多人哪,批/斗谁也轮不上批/斗我啊,你这还没死呢,我为啥要做这个出头椽子。”
”有你这么跟自己父亲说话的吗?”杜长贵瞪眼。
”嫌我说话不好听,您去革委会听人家说啊,保准听完让您尿一裤子。”杜念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
杜长贵对着门吹胡子瞪眼。
忽然又拉开门,周秀兰一张气的变形的脸出现在门后:”长贵,明天我们会去批/斗台的,不过是以积极分子的身份上去,我会毫不留情的…打你们的!”
杜长贵气的想踹门。
第二天一早杜念吃完饭刷洗好就背着她的小背篓去了市郊。
好几天没来,杜念一踏进草丛咯咯哒哒的惊飞一只野鸡,杜念心下一喜,顺着找过去,果然在一个隐秘的草丛里发现一窝鸡蛋,杜念边拣边数,足足有七个。这可把杜念高兴坏了,正愁家里没有鸡蛋票了呢。她又仔细找了找,又找到两窝,统共不到二十个鸡蛋,省着点能吃一个月了。
三天没来,这次收获不小。她的捕兔器上面套了五只大兔子和两只野鸡。杜念把兔子和野鸡绑起来,打算等会去黑市转转,她现在不缺钱,缺票。
又去池塘拉出来渔网,特别沉,应该有不少鱼!她挑了五六只个大欢实的装进背篓里,试了试,多了实在背不动了。这才挑小道去了黑市。
一到黑市杜念就将准备好的头巾包住头脸,将罩衫反穿着,找了个胡同密集的地,学着别人蹲了下去,打量着过往的路人,也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不大会有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走过来,蓝色中山装上配有五颗金光闪闪的铜纽扣,黑色裤子,黑色皮鞋,腋下还夹了个黑色皮包。看来有点身家,应该舍得吃点奢侈的肉。
杜念跟上去,低声问:“叔叔,您要肉吗?”
男人习惯性地摇摇头脚步急匆匆地没有半点停住的意思,忽然反应过来顿住:“什么?肉?什么肉。”
“鸡肉,鱼肉,兔肉都有。”杜念道,“都还活着呢。”
男人伸头看了看她的背篓,顿时两眼发亮:“怎么卖?都是你们自家养的吗?”
“嗯,鱼是村里抓的,鸡和兔都是自家养的,就这些都带过来了,我头一次卖也不知道啥价格,您看着给吧,合适我就卖。”杜念大言不惭,做生意她还是懂点的,最好先让对方报价。
“市场上猪肉也就八/九毛一斤,鸡肉兔肉骨头太多都是六七毛一斤这样吧,我给你按六毛一斤,你这些我都要了。不过我不好拿,你这小背篓我花一块钱买下来了怎么样?”男人开口。
这是想拣漏啊,虽然比收/购站贵,但黑市给这个价也有点低了。杜念没有说话,男人有点着急了。市场价他是知道的,但是需要凭票供应,肉票花完了就吃不到肉了,鸡肉兔肉虽然不凭票,可是食品站上一个月也供应不了几次,一上架就脱销,排队晚了完全轮不上他买,黑市又难得出现个卖肉的。
“这样吧,我比市场价高一毛,八毛一斤。”男人狠心道。
“这样吧叔叔,您有票的话,这些东西我就五/毛一斤卖给您了。肉票一斤顶一斤,鱼肉不要票,粮票布票工业劵毛线票一斤顶两斤。小背篓不能卖,我这有个袋子,送给你好了。”
价格低,票利用率也比食品站的也高。这太合适了,男人当场就一口应承了下来,从皮包里掏出几张票来,看了看道:“我这里票没带完,就这一部分。有多少算多少,明天你还来的话,我还买。”
“行,我二大/爷家也想卖。你明天能凑多少票,回到村里我给你凑凑。”杜念道。
“这个月的粮票花完了,我肉票还有两斤吧,布票也能给你凑三尺,工业劵这几个月都没怎么用,加上亲戚朋友大约能有十二三张吧张,还有几张机械票,你要吗?剩下票我没了,得找人凑了。”男人老实回答,他亲戚朋友多,钱多票多工作又忙,平时食品站上了肉货都没空去抢购。
“要!那都拿着吧,不然下周还是这个点吧,我尽量多凑点。”机械票她可以买自行车和手表,有了自行车她就不用每次都背这些肉了,今天有五十多斤,实在是太重了。
杜念看了看他递过来的票,一级工人每个月才三张,而他却有六张,毛线票有二斤,布票有三尺,肉票三斤。算下来二十五斤肉。
兔肉三十三斤,鸡肉八斤八两,鱼肉十斤八两。
男人把这些票一股脑都给了杜念,选了选,把不要票的五条鱼全要了,五块四毛钱。两只野鸡也都要了,花了四块四毛钱。剩下买了两只兔子,十六斤五两,正好对够票,花了七块五/毛钱。
杜念点了点手里的钱,一共收入了十七块三毛钱。比在收/购站卖的还多,杜念把票和钱放进口袋,七转八转熟门熟路的出了黑市。
剩下两只兔子,杜念回家全给刘磊送了过去,俩人商量好,晚上刘磊把杀好的其中一只兔子再给杜念送回来。到时候就不怕周秀兰盘问兔子的来源了。回来的时候刘磊又给了她十来只鸡蛋,杜念也不拒绝,和自己之前拣到的十八只野鸡蛋放一块,就这样,这些东西就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从刘磊家回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杜念把钱和之前的三百块钱放一块,放到破衣服里锁进柜子,又算了算手里的票,肉票多囤点不怕,要到阳历年才过期到时候天冷多割点肉腌起来过年吃,天也马上就冷了,大冬天的六张工业劵和十七块半正好可以买个热水壶。两斤毛线票足可以给周秀兰织件毛衣了,毛线她早就看好了,紫色的细羊绒线,又柔又软又暖和才一块二一斤。布票二尺有点少,可以存起来攒多了,过年一人弄一身新衣服。
把东西/藏好,杜念就听见孙炎炎来叫她了:”杜念,批/斗大会马上就要召开了,大喇叭喊咱们全体到场呢。你准备好了没有。”
杜念赶紧跑出来:”走走走,我先去个厕所,你等我一会。”
杜念着急忙慌地跑进公共女厕所,一进入厕所立刻看到厕所有只狗正在那摇头晃脑地吃/屎。
黑白相间的毛,四肢碗口粗的腿,一双耷/拉耳,尤其是它独特的两只八字眉,她的心猛地一缩。
艾瑞克!怎么可能……
艾瑞克是她养的一只狗,不过是她四十岁时候的事了,到她死的时候,艾瑞克也不过才八岁,它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世界!
”嗨!”一个十七八的大男孩突然出现在墙头,高挑的眉桀骜的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杜念的心跳的异常剧烈…她一瞬间手脚冰凉,清晰地觉到自己的血液迅速向心脏回笼。
”我想你一定认识艾瑞克,是吧杜念,而且你一定也认识我。”他薄薄地嘴角微微上挑,眼底却一片冰冷,”好吧,我不介意做一次多余的介绍,我叫梁文山,是你的老公,哦,现在自称你的老公还有点早呢,我们大约在你二十八岁的时候认识,咱们当年就顺利的结婚了。”
第25章 蹊跷()
杜念被镇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孙炎炎在外面喊了一嗓子:”杜念,你怎么还没好,快点,咱们要迟到了。”
”啊!炎炎你快来,厕所里有流氓啊!”杜念扎扎着双手,高声尖叫了一声,飞奔出厕所,脸色刷白道:”我一进去就看到有个男的在厕所墙头上蹲着,吓死我了。”
梁文山一时间愣住了,原以为杜念会和上一世一样,会哭会怕会求饶,他跟踪了她这么长时间,看到她这一世与她前世的巨大变化,他几乎可以笃定,杜念也重生了!
等孙炎炎跑过来,梁文山也还没反应过来要逃。孙炎炎往墙头上蹲着的梁文山看了一眼,也捧着脸尖叫:”快来人哪,有人在女厕所耍流氓啊。”
外面响起呼啦啦的脚步声,梁文山眼神冰冷地看着杜念,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表情:”呵呵,真是好玩。杜念啊杜念,多年不见,你可涨了本事了,现在的你可比上辈子有趣多了。”
随后一跃跳下墙头,隐约着听到那边渐飘渐远的声音:”卧/槽,艾瑞克你他/妈又吃/屎了?卧/槽/你滚远点,别他/妈舔/我,卧/槽卧/槽…我的裤子,哎呀屎!”
杜念这才惊觉刚才还在厕所里正吃/屎的艾瑞克狗不见了。
”没事杜念,你别哭了,我看到他脸了,走咱们去革委会告她去!”孙炎炎抓着杜念冰凉发抖的手,义愤填膺道。
杜念抽抽哒哒,心里乱成了麻。对于梁文山,前世她对他了解并不多。梁文山比杜念大七八岁,原本就没有什么交集的年龄差,更别说梁文山住在农村的镇上,而杜念住在城市了。要不是杜蓉蓉和他扯拉上,她杜念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梁文山。
杜念攀住孙炎炎的手脖子,无辜透漏道:”他八成是个神经病,他说他叫梁文山。”
”肯定是个神经病,正常人谁敢青/天/白/日的爬女厕所的墙头?反正不管怎么着,咱们知道名字,那就更好办了。”孙炎炎道,女厕所和革委会离的挺近,正常人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耍流氓。
杜念抬起头,认真道:”炎炎,我还没拉尿呢!”
言外之意是她并没有被流氓占了便宜,于是俩人又返回厕所,孙炎炎放哨杜念上厕所,结果上了好大一会。
革委会对于杜念和孙炎炎的举报出动很迅速,尤其是小李,他做了十几年革委会宣传员,工作业绩一直没什么进步。为了提升自己,他最近正在狠抓业务。连牛鬼蛇神的杜老太太都拉回来批/斗了,更别提有人在女厕所耍流氓这种大罪,他更是一点都不会松懈的。
然而找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找到,小李有点不信了:”你俩小丫头片子看清楚了吗?”这俩地离得这么近,不可能找不到人啊,小李只得猜测是她们俩小孩子编瞎话。
孙炎炎狠狠点头:”真的看见了,他身手可敏捷了。穿的中山褂上面还镶着铜扣子,里面穿着白衬衫,蓝裤子白球鞋的。看着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一张嘴尽说傻话。”
孙炎炎想学两句,可想了半天,当时光想着害怕了,结果梁文山说过的话一句也没记住,只得作罢:”噢,对了,他还说他叫梁文山!对啦还有一只狗,不过没注意不知道啥时候不见的。”
小李在本子上记录上:梁文山,狗,中山装,铜扣子,白衬衫,白球鞋,耍流氓。
”行,我们抓到人你们过来认认,到时候咱们把他扭送到公/安局,回来再狠狠批/斗!”小李道。
批/斗会开的如火如荼,杜念肚子里装着心事,对大会看的心不在焉。杜家杜老太太和杜老爷子都挨了批/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