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变寡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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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说?”林可欣呵呵,一脸冷笑,眉眼煞气不散,周身气息阴戾。“我倒是想好好说话,奈何老姐姐不配合。是分家还是打架,选一样,我没时间跟你哆嗦。”
这是个狠角色,姜婆子想骂也不敢骂出声来,她看着横实则也就是窝里横,骨子里是没多少血性。“亲家,你先坐下,你说的事,这个啊,一时半会也搞不定,得慢慢来啊。”
“还是喊里正来吧,反正分家也好和离也罢,都需要里正在场,便是这两桩都说不通,还剩下最后的打架,就更需要里正在场,省得别人以为我带人堵到家门口打姻亲,这可就冤枉死我了。”林可欣说着,对岩哥儿说。“去吧,春花也去,顺便把刘三伢,柳支起他婆娘,还有沈大夫也喊过来,沈大夫便让刘三伢帮忙找个人去喊,拿钱租个牛车快些儿别耽搁时间。”
这,这,这真要是被里正知道,姜家哪还有脸呆在下曲村。姜婆子急了,哪还顾得上算计,赶紧起身走了过去。“亲家亲家,别急啊,我也没说不愿意分家,可分家不是小事,怎么着也得全家都在场吧。”
“这样啊。”林可欣点点头。“春花你去喊姜家的人过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喊过来,哪个要是不过来,就跟他们说,分家没他们的份,让他们继续跟爹娘过日子。”
“这……不对啊,亲家,怎么就成全家分家了呢?”姜婆子傻眼了,她一时情急说的话,压根就不是这个意思啊。
林春花接到娘的眼神,知道这回是真的,不是吓唬人,便麻溜儿的出了屋,朝东边厢房去喊人。
“亲家,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得全家到场才能说分家的事。”
姜婆子慌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我没说全家都分!”她可真想骂啊,但她不敢骂,万一惹急了这煞星,真打起来怎么办?她还想舒舒服服的多活几年。
“娘,除了我公公,人都在了。”林春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姜家大儿子一家三儿子一家。
林可欣扫了眼他们。“亲家公在哪里?快去喊过来,可别耽搁了分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顺便又说了句。“村里的里正和德高望重的族亲也一道找过来。”
“等等等等,先不着急找他们。”姜婆子还想挣扎下。“就先全家一起说说分家这个事,捋清楚了,再找人过来也不迟是吧。”她努力的露出和善的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厚道点。
陈冬枝原本想站出来说公公去了哪里,听到婆婆的话后,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里。不行,万一没有分家成功呢?她可不想变成第二个林春花。
“既然没人知道亲家公在哪里,今个就不分家了,亲家咱们直接说和离,我也不折腾了,我看呐,亲家就是在糊弄我,当我是傻子呢。”林可欣生气了,语气冰冷冷。“事情闹大,姜家是个什么名声,左右我家春花已经和离,也就不需要再顾及。”
“我知道。”刘香莲有点慌。“林家婶子你别生气,我知道公公在哪里。”她推了推自己的丈夫,低声催了句。“快去啊。”
姜家老三姜保新,惯来听自家媳妇的,见她催,想也没想,转身就出了屋,匆匆忙忙往村里去喊亲爹。
林可欣笑得有些讽刺。“我发现你们姜家啊,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耐心有限,再跟我磨磨叽叽,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姜婆子下意识的缩了下肩膀,眉眼带着几分忌惮。
陈冬枝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瞅见婆婆的怂样,打心眼里升出股欢喜感。被林寡妇这么一搅和,说不定,真的可以分家成功。再等等,看林寡妇对上公公是怎么个局面。
姜正好见到媳妇,其实挺高兴,想靠过去又不敢靠过去,一双眼睛瞄啊瞄,就想着媳妇能自己过来,他也就不会惹着娘不开心。
结果林春花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视若无睹的从他身边走过。
姜保新回来的很快,喘着粗气进了屋里,紧接着,姜老头走了进来。
“亲家公,近来可好啊。”林可欣率先打招呼,乐乐呵呵的模样。“我却是不太好呢,今个也是没了办法,实在是没法忍,才顶着个烈日往姜家来。”
姜老头看了她眼,闷沉闷沉的声音。“什么事,说吧。”
“一个屋檐住着,一个被窝躺着,亲家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亲家公定是十分了解,我又为什么在两个月前把春花带回林家,亲家公必也是知道其中原由,当日我没闹大,是顾及双方姻亲脸面,如今看来,我当日的沉默是被亲家误以为好欺负。”
“两村相邻紧紧相连,关于近段时间针对我的流言,各种造谣污蔑泼脏水,亲家公忙于农事,也应该听到了点不堪入耳的言语。多年姻亲,亲家公我是给过亲家机会的,特意回了娘家呆几天,就是想看看姜家会不会有所收敛,倒是一番好心都喂了狗!”
“我今个过来就没打算善了,既然亲家给脸不要脸,春花和正好之间,要么和离,要么分家单过。我不接受第三种结果。这事儿私下谈不成,咱们就摆台面上来,人我也都有,刘三伢,柳支起他婆娘,普济堂的沈大夫和沈伯,及当日医馆里的乡亲,我都可以请过来,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亲家公,你说吧,是和离还是分家。”
难怪如此强势。陈冬枝砸砸嘴,脑子里飞快的盘算起来。不能让正好跟春花和离,过了这岔儿,光凭他们自己想要分家单过,是再也没可能,除非老虐婆早点闭眼。
“林家婶子,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呐,正好和春花还是很合适的,俩口子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咱们农门小户的成个亲多不容易啊,和离说得轻巧,往后想要再娶想要另嫁可就难了,总不能后半辈子就单着了,多可怜啊,老了老了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姜正好有点慌,万一真的和离了怎么办?他不就没媳妇了?绿豆大的胆子也是有了瞬间的勇气。“爹,我不和离!没了春花,我上哪再去找个媳妇儿,我不和离。”
“你给我闭嘴,有你说话的份?”林可欣瞪着他,目光阴森。
“林家婶子消消气。”刘香莲软声软气的说着话,脸上挂着盈盈浅笑,很见斯文。“这事儿,仔细说起来,错在我娘,她呢,脑子有时候是有些犯糊涂,要不这样吧,今个让我娘给你赔礼道歉,你看,要怎么着才能原谅她犯的糊涂事?”
林可欣扯了扯嘴角。“我闺女身上的伤,可是足足吃了半个月的药才好。赔礼道歉?说得可真轻巧,真想获得我的原谅也不是不可以,她怎么打我闺女的,我就怎么打回去,完事后,还得让亲家跪着向我赔礼道歉才好。毕竟,我跟我闺女,可是两桩事。不想跪着赔礼道歉也行,回头啊,我就把亲家做的这些事儿,也都一五一十的说出去。”
“我这人呐,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吃亏,从前吃得太多,鬼门关走了趟后,就一丁点儿亏都不想吃了。”
“我呸!别做梦!”姜婆子气得浑身哆嗦,发疯发狂似的拍着桌子,扯着嗓门歇斯底里的喊。“和离!和离!这样的媳妇我姜家不需要!”双眼通红,面目狰狞。“臭不要脸的林寡妇,想让我下跪,我呸!赶紧给我滚出姜家,我看谁敢娶林家的破鞋。”
林可欣不着急发怒,只冷眼看着姜老头。“亲家公这也是你的意思?如果是,就把所有人都喊齐,当着里正村长的面,桩桩件件捋清楚,便是和离,我林家的闺女也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绝不担任何不该担的坏名声!”
“把她带到隔壁屋里去。”姜老头对着三个儿子说了句。
姜开成姜正好姜保新三个成年男子,还差点儿没抓住姜婆子,费了老鼻子劲,累得满头大汗,总算将人带到隔壁屋,他们都不敢松手,就愣愣的守着发疯似的亲娘。
少了几个人,屋里一下见清净了很多。
姜老头瞥了眼林寡妇。“我知道,你本意不想和离只想分家。”
“确实不想和离,却不是因为姜家,而是事情闹大后,我闺女的名声也会受到波及。但是,亲家公若不愿意分家,也就只好和离,我是不可能再继续让我闺女和亲家呆一个屋檐下过日子。”林可欣坦荡的很,态度落落大方。
“你们也想分家?”姜老头没接林寡妇的话,扫向自己的两个儿媳。
陈冬枝抿着嘴讪讪然的笑着。刘香莲却没有回避,很直接的说。“爹,跟你说句实话,确实是想分家,娘这性子,太难相处了,稍有不称心就又打又骂,没了春花在前面挡着,受难的不就成我和大嫂了,家里也没见哪个出面说说娘。”
姜老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满脸灰败。“那就分家吧。”过了半响,他才闷闷的说了句。“使个人,去把里正和村长以及德高望重的族亲喊过来。”言罢,他起身往隔壁屋去,让屋里的三个儿子出去将屋门关上。
“这事儿,我去吧。”陈冬枝说着,飞快的跑了出去。
刘香莲撇了撇嘴,眉眼流转间掩去几分轻蔑。
里正村长及德高望重的族亲来的很快,没多久,姜老头姜婆子也从隔壁屋走了出来,不知道姜老头怎么跟姜婆子说的,总之,分家很顺利,除了钱财没动,家里的其余物什都分了,便是田地也一分为三。
姜家的分家事宜,林可欣没过多的干涉,反正她的目地已经达到,要是再没点眼色咄咄逼人,定会引起里正村长及姜家众族亲的反感,这就有点适得其反了。
钱财没分,陈冬枝张张嘴想说话,话到了嘴边又不敢开口,拿眼瞄了瞄林可欣,又看了看旁边的三妯娌刘香莲,见她俩跟个没事人似的,心里急的哟!
这么些年,老虐婆手里拢了多少钱财啊,怎么就没人吭声呢!
等啊等,等啊等,眼看里正他们都要走了,还是没等着谁出来说个话,她情急之下开了口。“爹,娘,是不是……还有什么……”
“姜老哥姜老姐,地里事多,我就不多打扰了,春花这边呢,正好你自个寻个时间,哪天得空过来接她。”林可欣一团和气的说着话,又冲着里正等人笑了笑。“大热天劳烦各位走一趟。”
岩哥儿牵着大妞儿,林春花牵着小妞儿,随着娘率先出了屋。
里正等人对着姜老头姜婆子乐乐呵呵的说笑闲谈了两句,没怎么耽搁也走了。
刚还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瞬间走了大半,拥挤的屋子一下显开阔了许多。
姜婆子咬着后糟牙看着大儿媳。“你刚想说什么?”眼珠子瞪得忒圆。
“没,没什么,娘,那啥,我们也先回屋了。”陈冬枝拉上两个儿子,冲着丈夫使了个眼色,快步出了堂屋。
刘香莲拉上丈夫姜保新领着自家孩子也走了,屋里就剩下姜正好,他对着父母,腿肚子有点打颤,哆哆嗦嗦的说了句。“爹娘,我想,想想去接春花回来。”
“家都分了,别来问我。”姜婆子气哼哼的出了屋。
姜老头瞅着二儿子的怂样,拧紧了眉头。“去吧。”顿了顿,又说。“往后,跟她好好过日子。”
第26章 主动()
回家的路上; 顶着毒辣的烈日,汗水顺着额间缓缓往下流,擦起来是没完没了; 可见人体内的水分是真的很多。
“岩哥儿,一会你去村里买两只鸡; 要嫩点的; 三斤左右的重量。”林可欣突然说了句。“本来想弄点猪肉猪蹄; 这时辰; 只怕镇里也没卖肉的摆摊。”天实在太热了。
岩哥儿点点头; 笑着道。“正好身上带了点钱。”
“娘。你是准备做卤味?”林春花试探着问了句; 又有点奇怪。“为什么?”她还没吃过卤鸡呢; 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娘卤出来的卤味; 味道应该差不到哪去。
林可欣简短的回了句。“有用。”不是她不是想说话,是嘴里有些渴,说太多难受。在姜家撕逼大半个时辰; 连口水都没有喝上,想想也是心累。
“娘,你是不是不舒服?”林春花有点紧张。娘可不能出事,没了娘她可咋活。
便宜闺女脑瓜儿不好使啊。林可欣想着,指了指嘴。“渴。”她瞅了眼便宜儿子; 就见他神情果然如此; 幸好这个还比较灵活。
回了家; 林可欣先喝上一大碗凉茶; 又洗了把脸,才感觉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
大妞儿小妞儿有点打磕睡,近段时间睡习惯了,年纪小,就容易撑不住。
“带她俩去睡会。”林可欣坐着不想动,觉得累的慌。
林春花麻利的抱起已经迷迷澄澄的小妞儿,牵起大妞儿的手,往旁边屋里去,等她俩睡着后,才轻手轻脚往去厨房。
“娘。”
林可欣抬起头。“坐吧。”
“娘你要不要去睡会?”林春花心里头酸酸的,娘身子骨本就不太好,为着她的事,又煞费了苦心。
“我不睡,一会还有事。”林可欣打算跟便宜闺女仔细掰扯掰扯。“我要岩哥儿买两只鸡回来,是准备做卤味,但不是我们自己吃,一会正好估计就会过来接你回家,眼下好不容易分了家,就没有住在一起的道理。”
“我记得下曲村,村南边的角上,有几间破落的茅草屋,你俩趁着天好,动作麻利点,把茅草屋拾掇出来,别耽搁,能住人就赶紧搬进去住。我这卤味啊,就是让你送给里正和村长,把这事儿说说。”
“你就说想租一下茅草屋住段时间,看看每月给多少钱合适,你这么说,里正和村长是不会真的收你钱,本来就是没人住的废弃屋子,真收了钱,就是把自己的脸皮搁地上让人随便踩。”
林春花认认真真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娘,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茅草屋不用拾掇得太精细,也住不了多长时间,待我这边事情捋清楚,有了具体安排,我就打算带着岩哥儿他们搬镇里去,在镇里稳住了脚,再把你们接进镇,挣钱营生租房花销之类的,我都有安排,到时候会跟你细细商量。”
“以后不知道,就目前来说,有些事就不用对正好说,你只管跟他过日子,将家里家外都把住,省得你婆婆背地里起幺蛾子。”
“这是必须的!”林春花咬牙切齿的应着,眉眼带了股戾气。“家都分了,我是再也不会受她的气,她休想再和从前一般对待我,姜正好要是上赶着对他娘好,我非得好好拾掇他一顿狠的。我不给他饭吃,我看他上哪吃饭去。”
林可欣欣慰的点了点头。“对,这状态很好,就该挺直了腰杆说话,春花啊,你要记着,再怎么难,也不能没了血性,你是有娘家的人,身后还有我跟你弟弟,你不是一个人,胆子放大点,不用怕。”言罢,拍了拍她的肩膀。
“娘。”随着声音落下,岩哥儿拎着两只鸡大步进了厨房,瞧见二姐眼眶发红,他看了看母亲。“鸡买回来了,现在就杀?”
林可欣点点头。“现在就杀。”
“岩哥儿我来杀,你歇会儿,洗把脸喝口凉茶。”林春花拿衣袖抹了下眼角,飞快的走了过去,对着弟弟笑了笑。“杀鸡我熟练的很。”刀起刀落,确实利索,连鸡血都没洒多少,差不多全流在了碗里。
喝了碗凉茶的岩哥儿,将小灶上烧着的开水提起往盆里倒,专冲着两只鸡淋,林春花端着两碗鸡血走开了些。
两只鸡很嫩,鸡毛容易拔,姐弟俩三两下就拔干净了。
这边,林可欣烧起大灶的火,开始调卤锅,除了两只整鸡,她还放了土豆,萝卜,花生等,家里有的,可以拿出来卤的,她都放了些。锅里飘出浓浓的香味时,她拿开锅盖,把之前存的老卤倒进去。
很快,屋里的香味变得愈发浓郁,岩哥儿林春花两人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口水,真香啊!
卤锅这边搞定,只要看住火候,这事岩哥儿在行,林可欣着手弄绿豆糕,林春花在旁边打下手。
厨房里很热,热气里全是浓郁的卤香,熏得人肚里馋虫翻江倒海般的闹腾着。
“娘,咱们家的卤味是越来越香了。”林春花觉得可真是怪事,头一回做卤味时,可没这么香。
林可欣笑了笑,有点儿得意。“肯定的,卤汁存得越久香味儿越醇厚,滋味浓郁芳香陶醉,就跟酒是差不多的意思,越久越香。”
“难怪娘总说要搬镇里去,咱们家的卤味,可比镇里的要美味得多。”闻着这股卤香,林春花突然觉得,搬进镇里这件事确实很靠谱啊,有着家里的卤味在,还怕铺子没生意?
大妞儿闻着浓郁的卤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会,才利索的下了床,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妹妹,稍稍犹豫了下还是出了屋,才出屋,她就看见屋门口不远处的树下,靠着个男子,仔细一看,却是二姨夫。
“姥姥。”大妞儿小跑的往厨房去。“舅舅,二姨夫在咱们家门口。”
“姜正好?”林春花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进来搁屋门前站着干什么?晒太阳呢?”
林可欣推了推她。“你去看看,估计是不敢进来,也不知道来多久了。”想着,她忍俊不禁的笑了。这也是个胆小的。
林春花洗了把手,匆匆忙忙的往外跑。“姜正好你搁树下站着干什么?”
“媳妇。”姜正好巴巴儿的喊了声。“我来接你回家。”
“走吧,先回屋。”
姜正好蔫蔫儿的跟在媳妇身后,眼睛朝着烟囱的方向,瞄了又瞄。“媳妇,咱娘,咱娘在弄卤味呢?”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可真香啊!眼里带着羡慕和渴望还有丝丝缕缕的期待,也不知有没有他的份。
“又不是给你吃的。”林春花回头看了他眼。“你馋个什么劲啊,一会进了屋,眼里得有活,见机灵点,别跟个木头桩子一样坐着,屋里的人一个不落都得喊。”
“好好好。”姜正好连连应着,心里犯怵。媳妇在娘家呆了两个多月,怎么变得也跟丈母娘的,说起话来怪可怕。
“娘,岩哥儿,大妞儿。”进了厨房,姜正好一圈下来,老老实实的喊着人,腆着个脸笑。“娘,我来接春花回家。”
林可欣对他笑了笑,挺和气的。“这会太热,不着急,吃了晚饭再走。”
还有晚饭吃呢!姜正好双眼顿时冒出了光,盯着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