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变寡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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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欣松了口气,人不在,上哪去了?不管了,先漱口洗脸。
眼看早饭都整治出来了,还是不见人,这才开始有点焦虑了。
按林寡妇的性情,宝贝儿子没有回来,是万万不会自己先吃饭的。现在,她的身份就是林寡妇,难道也要等便宜儿子回来后才吃饭?鬼晓得他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
林可欣有点生气,生的是闷气,也不知道该气哪个。
不吃饭吧,她饿,而且凭什么做母亲的要等儿子吃饭?她的角色明明是母亲啊!
吃饭吧,又怕变化太大,被看出什么端倪来。尽管她露出来的端倪已经很多很多,但在她的能力范围内,能模仿的还是尽力模仿吧。
那她便宜儿子,看着可不像是个头脑简单容易忽悠的货色。
正当林可欣眉头紧锁左右纠结时,身量高大健壮的林岩松大步走进了厨房,看着块头大,面对母亲时,却是个很老实的小伙子呢。“娘。”连声音都像是刻意放轻柔了,带着尊重与亲呢。
“大清早的上哪去了?”林可欣麻利的拿出温在锅里的肉包子。“我这些日子啊,夜里睡不踏实,醒来便晚了些,饿着了吧,赶紧吃,韭菜肉馅儿的,你最喜欢的。”
林岩松小心翼翼的看着母亲。“娘,我现在长大了,能挣不少钱,攒钱的事不用着急。”他像是在想着措词,沉默了会。
林可欣讷闷的看着他,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想说什么?
第5章 儿子()
原来是去村里打探了。林可欣松了口气,这便宜儿子反应不慢,挺好的。
“岩哥儿,我没事。”正儿百经的语气。
在林寡妇看来,家里的钱,是要留着给宝贝儿子娶媳妇用的,不能动,连一个鸡蛋都不能轻易吃,都是钱!
林岩松欲要说话,林可欣开始道。“大夫说了,我没什么事。”低头,一口一口,慢慢地细细地嚼着包子。“就是伤着了脑子,可能会忘些事,性情也会有点变化,这没什么,要不了命,也妨碍不了日常生活。”
“再说,便是去镇里找大夫看也没用。普济堂的大夫说了,这个没法治。兴许日子久了,自个就好了也说不定。”
“娘,镇里不行,咱们就去县城,县城里的大夫多,更厉害些。”
“不去!”林可欣蛮横的打断了他的话。“一把年纪用不着白费钱,你要是担心我会疯会变痴儿,你放心,我的身体我自个清楚,有什么不对劲时,我就去山里……”
“娘!”林岩松眼里含泪,声音颤抖。“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可欣看了他眼。“那你就别管。”言罢,起身往外走。“家里的钱,是给你娶媳妇用的,不能动!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回了屋,关上门。林可欣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床顶。总算是演完了,砸砸嘴琢磨琢磨,似乎演得还挺像。
这关算是过了吧?应该是过了吧。不知道,边走边看吧。
良久,林可欣听见门口有敲门声。
她没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却盯着房门。
“娘。”门外的林岩松声音低低地。“我去地里了。”
林可欣没说话。
过了会,就听见门外便宜儿子又说话了。“娘,你不想治,咱就不治。我听你的,你别生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
林岩松离开后,好半响林可欣才踏出屋子。
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没法控制自己,露出个灿烂的笑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不用再模仿别人喽!只要真心待这个便宜儿子,认认真真的当好母亲这个角色,往后日子应该问题不大。
心情很好的林可欣嘴里哼起了乡间小曲儿,欢欢喜喜的满屋子找活儿干。
给母鸡拌食,清扫房屋及屋前屋后,将衣服晾晒到太阳底下,又去了趟刘屠夫家买了五花肉与筒子骨,今个中午弄丰盛些。
回来的道上见着路边野花盛开正好,花了点时间采了大把,拿回家装扮屋子。
林岩松回来时,就见母亲正坐在屋檐下编织竹篮,是个特别小巧精致的篮子。
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儿,不知在炖着什么汤,很是馋人,屋后的母鸡响亮的叫着,似乎是刚刚下完鸡蛋。
“娘。”
林可欣抬头,没说话,眼里先有了笑。“回来了,洗把手擦擦汗,咱们就吃饭。”将编了大半的竹篮随手搁椅子上,起身往厨房里去。“对了,窝里应该有鸡蛋,顺道捡回来搁坛子里。”
母亲不再忙前忙后的替他张罗,林岩松放轻松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原先母亲总把他当成幼童,恨不得连吃饭洗澡都搭把手,事事妥当周全。如今母亲把他当成大人般对待,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和蔼,却仿佛少了些什么般。
可能是不习惯吧,其实这样挺好,他长大了,该他孝敬母亲,而不是母亲伺候他。
“窝里有两个鸡蛋。”鸡蛋握在手里,尚有温热,林岩松咧着嘴笑,很开心。
林可欣把饭菜碗筷端上桌。“家里有三只母鸡,每天有三个鸡蛋,咱们天天吃鸡蛋也能攒不少鸡蛋呢。”她替便宜儿子盛了碗汤。“先喝汤,润润喉。”
“那会儿啊,我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张金水抢走咱们家的老母鸡,我却无能为力,我当时就恨不得活剐了他!可我起不来啊!”林可欣垂眼看着跟前的汤,说得平静,声音轻轻地。“我昏倒后又醒来,因为后脑勺疼得厉害,接着又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我就想,一定得抢回咱们家的老母鸡,养了整整三年啊,我连鸡蛋都舍不得吃一个,平时跟眼珠子似的护着,就想着它们能多多的下鸡蛋给你攒钱娶媳妇。”
汤有点烫,林可欣拿着筷子慢慢搅啊搅。“我想起你佬佬,你佬佬在的时候,哪个敢欺负咱们?光天化日就敢上门强抢,简直欺人太甚!今天是家里的老母鸡,明天呢?青天白日说不定就有贼子敢大摇大摆进屋翻箱倒柜。”
“岩哥儿,咱们家的东西,都是你的,是要给你娶媳妇,往后好好过日子的。”
“于是我就想啊,想啊……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咱们啊。”
“我就学了你佬佬,呵,没想到,还挺成功。”
林可欣说得平静,因为她不知道要怎么把握情绪,思索着,就不如表现的平静点,面无表情声音毫无起伏,反正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剩下的嘛,就让便宜儿子自行脑补。
万万没有想到,效果会出其的好。
久久不见便宜儿子出声,林可欣忐忑不安的抬头看去,顿时被惊着了。
便宜儿子好可怕,像是要喝人血剐人皮般。
“岩哥儿。”林可欣赶紧补救,可千万别脑子发热去做什么事。“这事,已经过去了。张家也赔礼道了歉,事儿就算翻篇了,你可别犯傻。”
“现在日子是越过越好,我可不希望出什么岔子。我还想看着你娶妻生子,给你带孩子呢,享天伦之乐儿孙绕膝。”
林岩松血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母亲。“娘,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咱们,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知道,岩哥儿是个顶顶好的孩子,娘相信你。”林可欣冲着他笑了笑。“赶紧喝汤。”顿了顿,又说。“我去普济堂看了大夫,大夫的意思是,让我平时注意些,细细将养,我寻思着,这可不成,总要干些活才好,地里的活不成轻省些的总可以。就把家里收拾了番,没想到,一时想出来的置物架,竟也能挣钱,柳二叔说,往后谁家想要做这样的置物架,就予我一文钱。”
“置物架这名儿,还是我与柳婶一道琢磨出来的呢,总得有个名儿才好做生意。”
林可欣笑得满足。“都说福祸相兮,我这撞了脑袋啊,疼归疼,也有不好,却也有好,这脑子啊似乎比往日要见灵光些,冷不丁的就会冒出点什么想法,还挺有意思。”
“娘把家里布置的特别好,很好看很舒服。”林岩松眉开眼笑的夸着。“依我看,娘的福气还在后头。”
“你也觉得好啊?”林可欣眼里的笑越发灿烂。“前几天你不在家,日常琐碎里我总有些忘,也不影响生活,就是,就是吧,挺害怕,害怕把岩哥儿也给忘了,幸好啊,你回来了,我呢,又得了这么桩福气,这心情啊,才慢慢的好起来。”
“要是柳二叔那边生意好,咱们也能跟着沾光能挣点钱,你现在也能挣钱,家里呢,也攒了些,没多久就可以帮你风风光光的娶个媳妇进门,我啊,就等着抱大胖孙子,什么忘不忘的,也就随它去了,只要能记着该记的就行。”
一顿饭下来,林可欣觉得隐患大大减轻,她这冒牌货的安全也相对的有了些保障,脑袋不再是悬在裤腰带上了。
松了口气啊!
每日三省:她现在的角色是母亲,要努力的爱便宜儿子,如同爱自己般。林寡妇身上的母爱,学不到十成也得有个六成。毕竟得了人家的身体,连带其责任和执念也该一起承担才对。
林岩松回来后,结结实实埋头苦忙了好几天,总算把田里地里的农活拾掇了个清清楚楚。
也幸好家里的田地不多,否则,耽搁这些日子,又要赶时节,非得累垮了不可。
田地里没什么事,又无短工可接,林岩松准备往山里去打猎。
他的打猎技巧还是跟扬婆子学的,年纪不大,经验却足。
以前打到的猎物,很多时候都是送往镇里,偶尔才留下一点打打牙祭。
现在嘛,林可欣看着这些野味儿,口水直流,傻子才往镇里送,必须吃进肚子里。
其实山里的野味也不算多,周边村子多,会打猎的也有不少。
年复年下来,山里资源便不太丰富。
打回来的野味,林可欣不敢太过份,五次里头两回吃三回往镇里送。
为此,她还绞尽脑汁的想了个说词,绝对不是她嘴馋想吃!
结果林岩松却是半点没有多想,还很是高兴,母亲不苦着自个,也知道吃好喝好,这是好事儿。
他进山打猎越发有动力了!
然后,某天傍晚,林可欣就见便宜儿子扛回了头野猪。
“这这这这你打打的?”
“打的。”林岩松点点头,笑得有点得意。“若是碰着成年野猪,我肯定不敢。”
林可欣往野猪身上踢了脚,可真硬啊!这得多重!“就算没成年的野猪,也是不成的!多危险,我看着就心里慌,这事儿,可不准有下回。”
“它受伤了,没受伤我肯定不敢的。”林岩松指了指野猪的后腿。
心想,母亲这说话做事越来越像佬佬了。
第6章 生气()
林可欣细细瞅了眼,笑了。“这伤得挺厉害,怎么伤的?咱岩哥儿福气足,捡着了大便宜呢!明儿再弄还是现在弄?得去村里喊刘屠夫过来拾掇。”
“现在拾掇吧,趁着天色还早。”林岩松说着抬脚就走。
林可欣拉住他。“你去干什么,赶紧洗个澡,我下午做了点发糕,你先吃点垫垫肚,我去请刘屠夫过来。”,说罢匆匆往村里去。
请人杀猪不需要钱,但是需要做杀猪饭。
林可欣一个人忙不过来,想了想,又拐去了柳二叔家里,把俩口子请了过来。
这大半个月里,不多不少刚好挣了十文钱,也就是说,柳老二帮人订做了十个置物架,成绩还算可以吧。
有这合作关系在,两家的关系迅速升温。
巴掌大的村子,压根就藏不住什么事。
猪还没杀完呢,就有村民得了信儿,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野猪啊!如今山里空,都好几年没见着野猪了。
“林婶儿,这野猪你打算怎么卖?”
“成富媳妇,这猪崽可真壮实,给我留个三斤五斤,好久没吃野猪肉了。”
“岩松娘我也要买点,怎么卖啊?就别往镇里送了,多费劲,大伙儿想买,直接搁村里买完得了。”
寻问声越来越多,现场很是吵闹,林可欣不想扬着嗓门说话,容易伤嗓子,就让便宜儿子出面,左右猎物都是他往镇里送,什么价格他也更了解些。
她和柳二婶子婆媳俩往厨房里,红红火火的张罗杀猪饭。
天色将将暗,天光不甚明亮,点了两盏油灯,屋里敞亮。
一桌十二个人热热闹闹的吃饭,至于野猪肉,卖得很快,剩下的不多,林可欣打算留着自家慢慢吃。
吃完饭,送走客人,厨房里也收拾整洁。
林岩松将钱袋子递给母亲。“娘,刚刚卖了野猪的钱。”说话间,他笑了起来。“有不少呢。”还在手里掂了下,才递给母亲。
“我看看。”林可欣兴致勃勃的将钱都倒在了桌上,一文一文的数着。“哈哈哈哈,这么多!九百多文,将近一两银子。”
“若是成年的野猪,好几百斤重,能得更多钱。”林岩松见母亲高兴,他也很是高兴。“娘,家里还余了二三十斤肉,明儿没什么事,我拿些猪肉去趟大姐二姐家,也有好些日子没去看看她们。”
“好,好啊,还是我去吧。”其实林可欣脑子有点蒙。她还真给忘了,林寡妇还有两个出嫁的闺女,貌似夫家日子还的可以?她翻了翻记忆,又觉得好像不对劲,可惜,林寡妇把儿子看的比自个命还重要,对闺女尤其是出嫁后的,就不怎么重视了,倒是便宜儿子,仿佛要更上心些。
说完事,林可欣去洗澡,钱她交给了便宜儿子,理由是,现在脑子不太好使容易忘事,钱财如此重要得让他来保管着。
真正的原因是,拿了家里的钱财大权,就等于要把握整个家,要操心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她毕竟是穿越过来的,得低调点,少说少做不容易出错。
次日清晨,林岩松醒来时,天边才露鱼肚白。
他一口气把家里的琐碎活忙完,又去了趟田间地里,农活不多,回来时,太阳刚刚冒头,而母亲却是屋门紧闭仍在熟睡。
想了想,他又去了趟村里,找相熟的人家借了辆牛车,眼下不是农忙,牛车还挺好借。
大姐夫家在桃溪村,离得比较远,二姐夫家就在周边的下曲村,一道要去两个地方,他有脚力就怕累着了母亲,还是借辆牛车好。
昨儿临睡前,林可欣对自己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早起!早起!早起!
睁开眼就看见了太阳,她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脸。完蛋,又起晚了。
匆匆忙忙的穿戴好衣裳,打开屋门的瞬间,她看见自家便宜儿子正给牛喂草。
“娘。你起来了。”
林可欣尴尬的笑着,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索性快步进了厨房,漱口洗脸整治早饭。
“哪来的牛啊?”吃早饭的时候,林可欣随口问了句。
东西早已整齐的归置在牛车上,屋后母鸡安安静静,想来是肚子饱饱,连屋里都像是清扫了番。林寡妇把儿子当祖宗似的伺候着,没成想,便宜儿子不仅没有长歪,反而长成了参天大树。
“在村里借的。”顿了顿,林岩松又说。“不用钱,割些嫩草即可。”
吃过早饭,收拾好厨房,母子俩驶着牛车缓缓出村。
二闺女嫁的近,就在周边的邻村,便想着先去大闺女家。
林可欣有点紧张,又不敢表现出来,就一个劲的说话。“家里有头牛也挺方便。”
“娘想养头牛,咱们就养,牛崽不贵,一两银子左右就可寻到好的牛崽。”
“家里就一亩薄田,哪里需要牛。有这闲钱,还不如把房屋重新搭建,敞敞亮亮的,将来你也好娶媳妇。”
如今是林岩松收着家里的钱财,知道是什么家底。“三两间屋,现在倒也可以着手搭建。”
“不成!三两间哪里够,我还等着儿孙绕膝呢。”林可欣掰着手指头数。“怎么着也得五六间屋子才行,六间吧,六六大顺,厨房啊澡堂啊柴棚等等,得需要不少功夫呢。”
“听娘的,娘说怎么建就怎么建,我再加把劲,说不定可以赶在秋收后就忙活起来,争取过年住敞亮的新房子。”
母子说着话,时间慢慢过,随着太阳越爬越高,总算是到了桃溪村。
牛车缓缓驶进村子,村子紧挨着山脚下房屋密集,比平陶村要见热闹些,周边视野空旷,放眼望去稻田青翠,虽时节未至却也能晓得会是个丰收佳年。
林寡妇的大闺女取名林春杏,夫家姓张,夫妻俩成亲四年有余,已生两个娃儿。
因村里房屋密集,进村没多久,便到了张家屋前。
还未下牛车,林可欣就看见院里有个小男娃骑在一个小女娃背上,手里扬着截柳枝当鞭子甩,嘴里喊着驾驾驾,边喊边拿柳枝打小女娃,嫌她爬得太慢。
不远处屋檐下坐着个老妇,正认真纳着鞋底,时不时的抬头瞅两眼院子,嘴里直说。“大妞儿,爬慢些,别摔着丰哥儿。”
这一幕,让她觉得非常恶心反胃。
栓好牛车的林岩松,也瞅见的院里的景象,脸色顿时阴沉的厉害,脚下生风大步进了院里,极为粗鲁的将男娃抱放到地上,紧接着小心翼翼的抱起四脚跪地的小女娃。“大妞儿。”
低头看去,原就是缝缝补补的裤子,早已被地上泥石磨得破破烂烂,膝盖是深深的青紫色,泛着细密密的血丝。
被当成牲畜骑,怕不是一日两日了!
被粗鲁抱放在地上的男娃,似乎是吓着了,张嘴哇哇哇大哭起来,坐屋檐下纳鞋底的老妇,旋即扔了手里的物件儿,小跑的过来。“哪个挨千刀的畜生敢欺负我家丰哥儿……”
“亲家。”翻了林寡妇记忆的林可欣,已然知道刚刚被欺凌的小女娃竟是自己的大甥女,她这暴脾气,一肚子的怒火是压都压不住。“我还想问问,刚刚是怎么回事,希望亲家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老张氏心疼的抱起宝贝孙子。“什么怎么回事?亲家,你咋一来就弄哭我家乖孙儿?他可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大声过,我还没找你说话呢,你倒问起我来了。”她满脸的怒火,很是莫名其妙。“丰哥儿乖,不哭啊,奶奶在呢,奶奶在这里啊,哦奶的乖孙儿嗳,不哭不哭。”她轻轻的哄着怀里的宝贝孙子,左手安抚的摸着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