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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倾城记 (重生)-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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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害羞,但是这种感觉真好啊,每个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多好。

    “姑娘们,吉时快到了,新娘该换上礼服等候亲迎了。”喜娘笑盈盈的过来了。

    “这就快到了啊,真快。”姑娘们纷纷惊呼。

    云倾也觉得吃惊,道:“这便快到了么?我以为还早。”

    喜娘面白微胖,性情极为活泼,最爱说话,拍手笑道:“这位新娘子肯定是个孝顺姑娘,以为时辰还早,还想在娘家多呆会儿。有些新娘可是迫不及待想出嫁,只嫌过得慢呢。”

    “噗”喜娘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其实哪有新娘子会这样,就算再着急出阁也不会表露出来吧?喜娘也就是说笑话罢了。

    喜娘、侍女陪云倾入内室更衣,再出来的时候,一片惊呼之声,“阿稚,你真美!”

    云倾本就是位绝美女子,这时换了大红地压金线云锦新娘礼服,头戴凤冠,珠光宝气辉映之下,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庞愈加娇艳妩媚,明艳绝伦。

    “快盖上。”于雅猛指指红盖头,“赶紧给她盖上,要不然大家都看呆了,看傻了,失态了,多不好。”

    “就是,盖上吧,要不我们都嫉妒了。”姑娘们纷纷凑热闹。

    喜娘也满意的上下打量云倾,乐呵呵的道:“新郎官能娶到这般美丽的新娘子,是他的福气。我猜他揭下盖头的那一瞬间,定是魂飞天外,欣喜若狂了。”

    何青碧快活的笑着跑进来,“迎亲的队伍到了!我牵着弟弟出去看了看,好长好长,一眼看不到头啊。”

    “是迎娶,又不是抢亲,带这么多人做什么?”于雅猛有些纳闷。

    何青碧年纪虽小,懂得却多,热心的给于雅猛介绍,“于姐姐,我听说了,表姐夫这是有备无患,文士墨客带了,武将高人也带了,有的精通琴棋书画,有的擅长诗词歌赋,总之不管刁难他什么都是不行的啊。”

    既然要亲迎,必定要受些难为,一道一道的过了关,才能进到厅堂,才能娶到新娘。陆晟带了这么多人过来,那是做足了充分准备,什么样的人才都齐全了,保证他能应对裕如,什么样的难题都难不倒。

    “哎,你们说说,四王子带么多人,他是怎么想的啊?”姑娘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她们参加过的婚礼也多了,没见过新郎官这么郑重其事的,简直是如临大敌啊。

    “还能是怎么想的,太喜欢新娘子了,唯恐娶不到家呗。”喜娘瞧着她们猜来猜去的,对这个问题很上心,便笑呵呵的多了句嘴。

    云倾一直是欢欢喜喜的,这时忽地鼻子一酸。

    他太喜欢她了,唯恐娶不到家他对她真的很在意、很好,两辈子了,前世今生,今天总算要成亲了

    于雅猛、赵可宁等人结伴出去看热闹去了。不多时姑娘们回来了,兴奋得脸颊嫣红,眼晴发亮,“新郎官真的带了长长的一队人,而且个个年轻英俊!我们听说,四王子亲自到翰林院、太学和国子监挑选的伴郎,既要有学问,还要相貌好,很挑剔的。这些人也真是厉害,韩家哥哥、何家小弟他们设下重重关卡,都拦不住他们,新郎官快要到礼堂了!”

    到礼堂,那也就是胜利了,可以拜见岳父岳母,也可以带走他的新娘了。

    “快快快,吉时到了。”另一名喜娘从外头进来,招呼道:“新郎官已经在拜见长辈了。”

    云倾被盖上盖头扶出门,随着鼓乐声到了前厅礼堂。两名喜娘一左一右扶着她,随着赞礼官的赞声,和新郎一起跪下,拜别父母。

    云翰林爱女出嫁,欢喜虽是欢喜,却也很是伤感,温声嘱咐女儿,“戒之敬之,夙夜毋违命。”何氏依礼为云倾结上佩巾,殷勤告诫,“勉之敬之,夙夜无违宫事。”云倾恭敬道:“儿谨受命。”

    “贤婿,阿稚以后就拜托给你了。”云翰林心情激荡,声音有些哽咽了。

    “阿稚年龄还小,她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担待她。”何氏眼圈也红红的。

    “岳父,岳母,我和阿稚夫妻一体,我就是她,她就是我。”陆晟面色郑重,声音也郑重。

    云倾不知不觉滴下眼泪。晶莹的泪珠滴到青砖地面上,云翰林、何氏看在眼里,愈加伤感。

    红盖头下伸过来一只手掌,握住了云倾的小手,“莫哭。”是陆晟温柔的声音。

    他的手指纤长有力又带着暖意,云倾手被他握着,心莫名安定。

    “岳父,岳母,我和阿稚会互敬互爱,白头到老的。”陆晟诚恳的道。

    云翰林、何氏含泪点头。

    礼官引导着新郎、新娘拜别父母,走出礼堂,云仰把妹妹背到背上,“阿稚,以后阿晟如果欺负你,告诉哥哥,哥哥嫂嫂去替你出气。”云倾又是感激,又有些好笑,“哥哥,你这个时候都不忘提嫂嫂呀,太恩爱了,嘻嘻。”云仰嘿嘿笑。

    云倾被背上香木辂车,陆晟依古礼为她驾车之后,将引车绳交到她手中,“阿稚妹妹,终此一生,哥哥愿为你效犬马之劳,任你驱使。”

    云倾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了,如在云端。陆晟的话像仙乐一样,美妙无比

    “不用这样呀。”云倾不好意思了。

    “用。”陆晟轻笑,“不过妹妹你也要投桃报李,对不对?哥哥任你驱使,你该怎样?”

    “啊?”云倾呆了呆。

    她还在发着呆,陆晟已被礼官再三催请,下了云倾的车,改上他自己的辂车,这辆车的马缰绳交给了御者。

    车辆缓缓驶离,云倾还在思索陆晟方才那个问题,“哥哥任你驱使,你该怎样?”

    此时天已黄昏,从石桥大街到燕王府沿途之上,每隔三五步便站着一个手提灯笼的红衣兵士,灯光流丽,绚烂之极。

    云倾坐在香车之中,感觉这一切像在梦里一样。

    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啧啧赞叹,他们的赞叹声偶尔有一两声传到云倾耳中,云倾不由的笑了。想当初她也曾经坐在车里,听着百姓的闲言碎语,那时的感受和现在可是截然不同啊。不一样了,重活一世,什么都不一样了,她有父母兄嫂,有陆晟,有燕王和山长,还有这隆重的、受所有人祝福的婚礼,圆满了。

    前世所有的遗憾,这一世都得到弥补。

    车到燕王府前,陆晟由礼官引领至车前一揖,请她下车。云倾由喜娘扶着下来,陆晟又是深深一揖,请她进门。云倾头上盖着盖头,看不到他的脸色,但不知怎地,觉得他此刻一定非常激动,又非常郑重。

    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宾客,有个清朗的少年声音笑道:“我猜新娘子定是绝色美女。”旁边有人笑话他,“你又没见过,如何知道?你这才是头回见新娘子吧,莫非隔着盖头你也能瞅见她?”那少年笑道:“我瞧着四王子这神色都算得上虔诚了。四王子年少英雄,盖世无双,能令得他这样,新娘子必定有倾世姿容,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么?”

    “我瞧着四王子这神色都算得上虔诚了”,宾客的话语传入云倾耳中,她不由的痴了。

    陆晟对她是什么样的深情啊。

    云倾被迎入礼厅,随着赞礼官的赞声和陆晟一起拜了天地、高堂,之后被送入洞房。陆晟将她头上的盖头揭去之时,陆晟眼中闪过惊艳之色,云倾也偷眼看他,觉他眼中有星光流动,四目相对,云倾娇羞盈面,低下了头。

    接下来新郎新娘行合卺之礼、同牢之礼、解缨之礼,陆晟确实如那不知名的少年所说,神色是虔诚的。云倾和他一样,虽然有些紧张,却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忠诚虔敬。

    这是他们的婚礼,是他们等了两辈子才等到的婚礼

    新房内有燕王府在京城的亲戚朋友等人,还有毛莨、赵可宁、冯慧中、冯莹中、何青未、于雅猛等云倾的好姐妹,颇为热闹。诸礼行完,陆晟被催着出去敬酒,他向毛莨等人含笑一揖,“阿稚新来乍到,或许会有些不适应,有劳诸位姐姐了。”

    毛莨等人笑得不行,“放心放心,我们一定替你把新娘子陪好了。”

    陆晟不知被谁拉出去了,毛莨等人看着他的背影,笑弯了腰。

    “我从来不知道四王子是这样的。”燕王族中一个侄媳妇啧啧称奇,“我一直听说四王子是位英雄人物,千好万好,只是为人冷峻了些,没想到对新娘子如此体贴入微。”

    “你没听说过四王子是如何到石桥大街献殷勤的么?”她一个妯娌笑着问道。

    “听说了啊,可我以为那是谣言。”方才那人不好意思的笑,“今天我是眼见为实了,以后谁要是再跟我说四王子冷峻,我可得反驳反驳。”

129。老夫老妻() 
那时燕王曾答应过他,若他攻下婆留,便允许他依自己的心意择配成家。om等他凯旋归来,会亲手替云倾披上嫁衣,娶云倾为妻。但他却想:“到时给她一个惊喜,岂不更好?”心里话并没说出口,便和云倾告别,挥师南下。

    从婆留凯旋归来,他以为最后的障碍没有了,终于可以迎娶云倾为妻。但他回家之后,面对的却是一动不动的云倾,已经不会再回应他的云倾。他几乎没发了疯。云家的杜氏、云湍、程氏,赵家的宣王,包括燕王妃、陆普、陆复,每一个害过云倾的人,或者有嫌疑害过云倾的人都送掉了性命。om但这又有什么用处呢?他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每天回到家里,一室的孤单寂寞。

    他翻看她的每一件遗物,她的胭脂水粉,她佩戴过的发钗,她用过的梳子,上面仿佛还有她的香甜气息,令他伤感,令他恋恋不舍。当他翻看到她留下的手稿,知道她就是善明寺那个照顾过他的小姑娘,心神激荡,难以自制。

    燕王总共四个儿子,被他杀了两个,只剩下他和陆旦两人。陆旦软泥扶不上墙,燕王虽生他的气,但还是立他为太子。新朝初立,朝气蓬勃,万象,他离那个至尊之位只差一步,天下就要是他的了。

    可是,没有了云倾,这一切对他又有什么意义呢?陆晟度过了一段尊荣已极却也是寂寞已极的岁月,如行尸走肉一般,人世间的繁华热闹吸引不到他,他常常梦到云倾,梦里的云倾小小的、弱弱的、孤单可怜,他每每从梦中惊醒,心痛到无法呼吸。

    所以他回来了,抛弃一切回来了,他要找到自己爱了多年的那个小姑娘,从小时候便开始保护她,让她不再遭受迫害和欺凌,让她开心快乐的长大

    云倾听着陆晟温柔又深情的话语,泪流满面,“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呢?”

    陆晟有些忐忑不安,“如果我把你保护得好好的,燕王妃怎么会得手?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怕你会怪我”

    “傻瓜,我怎会怪你。”云倾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130。娇客() 
陆晟和云倾并肩走进来,燕王和卫夫人都是感慨万千。om

    这两个孩子太好看、太般配了啊。

    新婚夫妇拜见燕王、卫夫人,云倾向燕王献枣栗盘,向卫夫人献腶修盘,以示侍奉,又向燕王、卫夫人奉茶,“父王喝茶”“母亲喝茶”。燕王笑咪咪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舒心畅意,喜眉笑眼,“阿稚以前都是叫伯父的,今天改口叫父王了。这声父王不能白叫,阿稚啊,拿着这个。”将一个红色的单子递给云倾。

    “多谢父王。”云倾甜甜道谢。

    燕王到底富到了什么程度,她并不清楚。不过,单从他送到石桥大街的节礼和聘礼来看,燕王无疑是极富有的。他送儿媳妇的见面礼轻不了,这个单子上定是奇珍异宝一大堆,云倾又发了笔小财。

    卫夫人取出一对晶莹剔透的红玉手镯戴在云倾手腕上,温声交待了许多话,要他们互敬互爱,相濡以沫,又额外交待陆晟要对云倾体贴尊重,多让着云倾,陆晟认真的答应,“是,我是哥哥,我让着她。”卫夫人微笑,“如此甚好。”云倾已是满面晕红。

    拜见过公婆,陆晟和云倾到燕王府家庙行礼。燕王祖先立有不世功勋,所以燕王府家庙的规格比皇家太庙也不差什么,有主殿、中殿、后殿三大殿,正门为五彩琉璃门,正殿内的大梁为沉香木,其余用金丝榆木,地铺金砖,天花板及四柱均贴有赤金叶。陆晟和云倾到历代祖先牌位前一一行礼,耗时颇久,礼仪繁琐,两人却丝毫没有疲倦之感,逐一叩拜,万分恭敬。

    谒舅姑、庙见为成妇之礼,只有拜过公婆,行过庙见之礼,这桩婚事才算最终得到了家族的承认。历经两世方能结为夫妇,他们又怎会嫌婚礼仪式繁琐呢?再辛苦也是心甘情愿的。

    燕王府在京城本家不少,有的和燕王关系近些,有的和燕王已是出了五服,这天都依着习俗来认亲。燕王到大厅看了,嫌人太多,“这么多人,若是一个一个认起来,不得把我儿媳妇累着啊?今天就算了,改天吧。”燕王算了算,今天他的儿子儿媳妇累了,明天要回门,后天得歇歇,大后天不知能不能歇过来,干脆把认亲的日子改在了三天之后。

    燕王说话,族中无人敢驳,却有几个才嫁到陆家不久的年轻媳妇窃窃私语,“我们嫁过来的时候怎没这待遇?王爷对四王子妃也太好了些吧?”“这位云家姑娘也太好命了,莫说陆家,我所有的亲戚朋友一家一家数过去,就没她这样的新媳妇啊。”对云倾在燕王府受到的宠爱优待又是嫉妒,又觉羡慕。

    不光燕王对新婚夫妇纵容溺爱,卫夫人也替他们想得极为周到,“昨天你俩忙了一天,今天也不轻松,这会儿一定累了。陪我们用了午膳便回去吧,晚上不用过来了。”

    云倾真是累得狠了,站着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却迷迷糊糊的道:“不累,我不累”卫夫人又心疼又好笑,“午膳也不用陪我们了,这便回去吧。”云倾还想再客气两句,陆晟却道:“跟自己的爹娘客气什么?”和燕王、卫夫人告辞,拉云倾出去了。

    出去之后,外面有辆轻便小车等着,两人一起上了车。上到车上之后陆晟便把云倾抱住了,“靠我身上睡。”

    云倾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却捏起燕王给的单子,小声嘀咕,“你替我看看,我发了多少财?”

    陆晟忍俊不禁,“你个小财迷。”一手揽着她,让她舒舒服服靠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把单子打开,替她看了看,“玉如意,玉雕,红珊瑚,宝石牡丹盆景,全是寓意吉祥之物”

    “蛮值钱的。”云倾半睡半醒,闭着眼睛小声嘟囔。

    陆晟笑着亲亲她,“我不知道你这么爱钱,以后我要多弄些钱回来了。这上面还有珍珠玉石之类的宝物,还有”他看到三个醒目的大字,停住了。

    “还有什么啊?”云倾软绵绵的问。

    陆晟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又看了好几眼,方低声道:“清晖堂。父王把清晖堂给你了。”

    “什么?”云倾虽是困得要死,清晖堂这三个字也把她吓醒了,抬起头,艳美如海棠春睡的面容上满是惊讶,“把清晖堂给我了?”

    清晖堂是经营字画古董的,总部在京城,全国各个繁华之地俱有分部,规模极大,实力不容小觑。清晖堂都给了,这见面礼可不是一般的大手笔,这简直有点吓人了

    “这,这,是不是对我太好了一点?”云倾有些结结巴巴了。om

    陆晟微笑替她收起单子,“父王送的也不知是见面礼还是贿赂。”

    “贿赂?”云倾呆了呆,唇角一弯,“父王是不是想让我在山长面前替他多说好话啊?”

    “山长?”陆晟用责备的眼神看着她。

    云倾嘻嘻笑,“不好意思,我叫习惯了,不是山长,是母亲。”

    陆晟在她面颊上亲了亲,“这样才乖。”成了亲还叫山长,那还得了?

    云倾吃了这一惊,也没那么困了,回去之后和陆晟一起用过午膳,方才脱衣上床。

    “床啊床,此时此刻我太需要你了。”云倾倒在床上,情意绵绵的对着千工床说道。

    “倾儿,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陆晟跟着上了床,目光如火。

    云倾打了个机灵,扯过一床薄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紧紧闭上了眼睛,“困了啊,很困很困了啊,睡觉,睡觉。”

    陆晟笑,隔着被子抱住她,“咱们夫妻同心,我和你的意思一样,睡觉,睡觉。”

    同样是说“睡觉”,云倾意思很单纯,就是困了要休息,陆晟却是语气暧昧,神色暧昧,分明不怀好意。

    云倾眼睛闭得更紧,把薄被往自己身上使劲拽,委屈的小声嘟囔,“也不知在你乱七八糟在想什么人家都快困死了”

    “你这小脑袋里瞎想些什么?”陆晟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笑声低沉,“我和你一样说睡觉啊,怎地你是正经人,我便乱七八糟了么?”

    云倾被他说得羞了,拿被子蒙住了脸。

    陆晟笑着替她把薄被拉下来,柔声道:“被子蒙脸睡觉不好,不许这样。你累了,快睡吧,我也陪你一起。”拉过另一床被子,在云倾身边躺下。

    云倾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嘴角微翘,“真的好困。”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已是日落西山,云倾先醒,陆晟随后也睁开眼睛,把自己的被子掀了,钻到云倾被窝里,两人亲亲抱抱,温馨快活。

    “姑娘,到晚饭时辰了。”自喜站在床帘外,声音不高不低的,神情严肃,“姑娘得起来吃晚饭啊,要不然会长不高的。”

    陆晟哑然失笑,云倾大羞,扯过被子盖上脑袋,“别听自喜的,她从小到大胡乱说话,教也没用,改不过来的。”自喜这个人吧,她时不时的蹦出句不合时宜的话语,你都不知道该和她生生气呢,还是干脆一笑置之

    两人在被子下面吃吃笑,自喜叫不醒他俩,有点着急了,“姑娘,不吃晚饭会饿的呀,饿了便会瘦,太瘦便不好看啦。这可是太太说的!”

    陆晟笑的不行了,“起来吧。自喜把岳母的名号都搬出来了。”

    云倾慵懒起身,笑道:“我如果不起来吃晚饭,不知自喜会不会急得回石桥大街叫人”

    “有这么个丫头在你身边也好。”陆晟微笑,“虽然没眼色,蛮为你着想的,这不是唯恐你饿着了么?”

    “是,有自喜在,我不会三餐不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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