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纣王寻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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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带杜元铣去东齐,然而杜元铣却道云鹏未醒,不能不告而别,二人只得自己离去了。而梅山兄弟便在山中修炼等候云鹏醒来。而经过几个月的相处,梅山七怪也就与玄芝、杜元铣相熟了。
云鹏这才知道袁洪之前并非不愿拜师,而是惊喜得呆了,暗中摇了摇头,若非如此,也没有自己的机缘,心想自己与这猴子确实有缘。见那边王后四人还在叙话,便带了梅山兄弟与玄芝到自己静坐的山洞中。云鹏坐在玉座之上,梅山兄弟跪坐在云鹏跟前各自报上姓名,玄芝也在一旁坐下。云鹏开口道:“你等既拜我为师,当知为师根脚,出去在外也可不坠为师名声。吾为凤族凤祖之后,拜在截教通天教主门下。你等拜我为师便是我截教三代弟子,与闻仲同辈。吾还有两位兄弟,一者是那孔宣,便是那高明、高觉的师父;另一位便是当今大王了。这位玄芝仙子是我等妹妹,你等叫声师叔便是。”
七人听了又向玄芝行礼口称师叔。玄芝知道这是云鹏给自己颜面,当即好言回礼了。
云鹏目中神光扫过七人,当即说道:“你等既入我门,且往金鳌岛方向跪拜,拜过你等祖师。”云鹏说完伸手往东方一指,却是点明金鳌岛方向与七人。截教本就管理松散,收得门徒也不是俱都要带到岛上给通天教主见过才行,是以云鹏便让七人向金鳌岛跪拜,也便全了师门之礼。
七人又是一番跪拜,云鹏这才说道:“既入了截教,当要好生修持才是。截教也无什么规矩,只要不欺师灭祖就好。”七人连道不敢。
云鹏又接着道:“吾观袁洪与金大升资质却是可修炼玄功,且袁洪你怎已有玄功在身?”
袁洪当即便把当年得到玄功之事与纣王的话说了,袁洪当即点头:“你这玄功却是因果颇深,不过既入我门,又有三弟谋划你也不需在意。吾便传你二人九转玄功,此玄功为我教教主与我二位师伯合力推演,功成九转可肉身成圣,却是比**玄功更见精妙,袁洪你便改修吾教玄功便是。”
袁洪说完却是伸手各点了袁洪与金大升眉心一下,传了九转玄功。有分别对众人各点了一下,等众人清醒,说道:“入吾门下,便传了你等上清仙诀,你等便在此好生修炼。”
那边玄芝见诸事已了,起身说道:“恭喜二哥收得七位徒弟。”
云鹏心下虽然也是高兴,但此时已经放下与孔宣一较高低的执念,却是笑笑不语。转身出了山洞去寻王后等人去了。
第二十八章 二王子终归阐教()
云鹏来到杜元铣的茅屋之中,四人正在说话。主要是王后告知两位王子封神之事,便是把当时纣王说的又转告两位王子与杜元铣,这三人才知道朝歌这许多事还有这般因由。王后见云鹏进来,让殷郊、殷洪见过叔叔,又问道:“二叔,诸事已了,不知宫中两位妹妹如何解救?”
云鹏却是说道:“此前吾不知内情,今既知东齐是三弟谋划,尔等可去东齐,以助比干成事。至于宫中,自有吾解救便是。”
王后听完点头说道:“二叔所言在理,杜卿便与两位孩儿去东齐比干处,吾就留下相助二叔。”
殷郊、殷洪听到要与母后分开,也是不愿,当下就是哭喊不愿。
云鹏也觉得王后所说在理,到时候解救也朝臣,也有王后在一旁分说,省事不少,可两个孩子哭喊,他也不便多说。
王后劝道:“王儿,朝歌凶险,若是吾与大王不幸遭难,你二人在东齐也可承我殷商之祀,不至殷商断绝。”
殷郊当即说道:“既如此,可使洪弟去东齐,孩儿留下陪伴母后、父王。”
殷洪见殷郊为了留下,却是要出卖自己,哪能愿意:“母后,兄长是为太子,当继殷商传承,儿臣留下才是。”
王后见二人互相推让都要留下,也有愈演愈烈之势,再这样下去,那副兄友弟恭的感情怕是不再了,当下把心一横:“莫要吵闹,你二人都去东齐,此事断不能改。”
二人被王后气势镇住,当即喏喏不言,王后又在一旁细心劝慰。
且说晁田、晁雷回报二位殿下消失不见之时,妲己也在纣王身边听了。这妖狐见杀不死王后,被云鹏镇住,不敢妄动;如今就连两个小儿也被就走,妖狐却是以为也是云鹏救得殷郊、殷洪兄弟。这妖狐气愤难平,身上陡然生出一股怨气直冲三十三天外而去,却是妖狐埋怨上了女娲娘娘。妖狐心想既是奉女娲之命行惑乱之事,为何几次三番有人干预打搅,前次云中子献剑差点现了原形,这次更是被人以性命相挟,这种种不顺,妖狐却是都怪在女娲娘娘身上了。
话说女娲娘娘本在蜗皇宫中悟道,虽是一缕神念附在小哪吒身上,却是感应哪吒安危罢了,也并未时时用心去看,并不耽搁悟道。便在这时一股怨气却是冲向蜗皇天,女娲心中一惊,当即从悟道中醒来。
女娲娘娘查看怨念,神念便到了朝歌,立时便明白究竟,暗道:“这小妖好不省事,若非看在你祖面上。。。。。。”女娲神念之下,却是发现两人正在来朝歌路上,心下一动,便到了二人近前。
只听当中一人说道:“师兄,师尊命我二人收下殷商二位王子为徒,还是早去为好。师兄,为何不急?”
就听那师兄说道:“师尊既已算定,我等又何须焦急,到了便可。”
那师弟听师兄如此说,却是点头称是,可见二人对他们的师尊崇敬非常。
女娲闻听此言,一阵冷笑,转念一想却是计上心头。当即女娲神念便到了云鹏等人所在山谷,女娲并未隐藏,是以神念一到,云鹏便已知晓。
云鹏当即行礼拜见女娲:“不知女娲娘娘驾临,所为何事?”
云鹏出此言,却是提醒众人女娲娘娘来了。众人听得此言,心中一惊,俱都叩拜。女娲以神念现身,回了众人礼节,对云鹏赞道:“凤祖却是后继有人了!”又说道,“你所行之事,吾大多已知晓,然天道小势虽可改,但大势不变,你要谨慎才是。”
云鹏恭敬行礼:“谢娘娘教诲。”
女娲见云鹏虽是神色恭敬,但是云鹏有没有听进去也不管他,继续说道:“那赤精子与广成子已在路上,一刻便到朝歌。吾此来却是要带两位王子前去。”
云鹏听了怎会愿意:“娘娘,吾两位侄儿刚刚脱难,怎可又去见贼人。”
殷郊与殷洪听了,也是明白女娲娘娘要带走他们,而且去见之人还与他们不对付,心中虽然不愿,却也不敢强辩,只看叔叔与母后行事。姜王后本是一介凡人,虽是修道几年,却也没有改变心态,今朝见到女娲娘娘,哪还说得出话,只在一旁景仰。
女娲娘娘轻笑一声:“我等圣人算定之事,你岂能随意更改。到时因此事暴露行藏,诸多谋划付诸流水,悔之晚矣。你二人可愿为殷商出力?”
女娲娘娘最后一问,却是问的殷郊、殷洪二人。二人听了俱都点头,眼中一片坚定。女娲眼中闪过赞赏之色,看向云鹏:“如此,你还有话说?”
云鹏无奈:“娘娘,当如何施为?”
女娲娘娘笑道:“你也莫要担心,那二人是为收徒而来,非是害命。”女娲说完,伸手朝殷郊、殷洪一指,二人便晕倒在地,见云鹏运转玄功看向自己,淡然一笑:“莫急,吾只是封印了二人一些记忆而已。待二人下山之时,便是封印解除之日,如此那二人当尽心教导才是。”
云鹏等人这才放心,女娲娘娘见了,卷起殷郊、殷洪便走。王后虽是伤心,却也别无他法。而云鹏听到女娲娘娘言语,心中便已然明白大概了,也是不去阻拦,心中却是想到:“看来要早日离开朝歌了,朝中能不插手就不插手了。如此那两位王妃还是要早日出来才好。”
话说赤精子与广成子正在悠悠荡荡去往朝歌,却见到两人昏倒路边;正是殷郊、殷洪二位王子,女娲娘娘特意将他二人放在赤精子他们的去路上,好让四人碰到。赤精子看向殷郊、殷洪对广成子说道:“师兄,是这二人。吾等如此行事?”
广成子细想一下,回道:“既已遇上,便带回山中罢了。”于是,二人依从师命,各自带了一人回山。
娲皇宫中女娲娘娘见了,也是轻声一笑:“道兄,既然我也入劫,便也落下一二棋子,就看到底谁算计了谁了。”说完,娲皇宫又陷入一片沉静之中。
那边妲己妖狐生出无边怨气,无法消弭。而两位王子也如消失一般,多日不曾找到。一日,妲己便对纣王说道:“大王,如今姜王后已死,若东伯侯闻听,臣妾恐他兴兵作乱,如之奈何?”
纣王一听妲己所说,顿觉慌神:“爱妃言之有理,只是太师领兵在外,朝歌空虚,美人可有良策?”
妲己娇笑道:“大王,妾乃女流,闻见有限,望陛下急召费仲商议,必有奇谋,可安天下。”却是妲己早已告知费仲计谋,由费仲说出,费仲地位更高,他的助力也更大。
纣王听了有如找到主心骨:“御妻之言有理。”当即传旨:“宣费仲。”
不一时,费仲至宫拜见。纣王说道:“姜后已亡,朕恐姜桓楚闻知,领兵反乱,东方恐不得安宁。卿有何策可定太平?”
费仲不慌不忙,跪奏道:“姜后已亡,殿下又失,梅伯贬黜,赵启砲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内传音信,构惹姜桓楚兵来,必生祸乱。陛下不若暗传四道旨意,把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枭首号令,斩草除根。那八百镇诸侯知四臣已故,如蛟龙失首,猛虎无牙,断不敢猖獗。天下可保安宁。不知圣意如何?”
纣王闻言大悦,“卿真乃盖世奇才,果有安邦之策,不负苏皇后之所荐。”
费仲退出宫中。纣王暗发诏旨四道,点四员使命官,往四处去,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
第二十九章 三诸侯再进朝歌()
要说赵启因何炮烙而死,却说当日王后撞柱而死,纣王下令捉拿二为王子,不一时又有旨意下来便是立妲己为王后,执掌**。纣王此事却是惹恼了一位大臣,便是赵启。赵启早已义愤填膺,当下离了长朝殿直入寿仙宫,即到寿仙宫就见纣王与妲己饮酒作乐,好不快活,那还能忍。
赵启大声朝见,也不作他言,直接骂道:“无道昏君!贬黜忠良,诸侯失望;宠妲己,信谗佞,社稷摧颓。我且历数昏君的积恶:皇后遭枉酷死,自立妲己为正宫;追杀太子,使无踪迹;国无根本,不久丘墟。昏君,昏君!你不义诛妻,不慈杀子,不道治国,不德杀大臣,不明近邪佞,不正贪酒色,不智立三纲,不耻败五常。昏君!人伦道德,一字全无,枉为人君,空禅帝座,有辱成汤,死有余愧!”
纣王大怒,手中酒樽砸向赵启,切齿拍案大骂:“匹夫焉敢侮君骂主!”又向左右传旨:“将这逆贼速拿炮烙!”
妲己在一旁见了冷笑,心中却是舒坦,真是无妄送死来了。赵启喝道:“吾死不足惜,止留忠孝于人间,岂似你这昏君,断送江山,污名万载!”
纣王气冲牛斗,押了赵启到龙德殿,长朝殿中众人也被叫到大殿。等众人到了龙德殿,两边侍从早将炮烙烧红,把赵启剥去冠冕,将铁索裹身,只烙的筋断皮焦,骨化烟飞,大殿中烟飞人臭,众官员看得心惊胆战,哪个敢言。纣王看此惨刑,其心方遂,传旨驾回。此时,云鹏等人已到了山谷中,却是使得赵启惨死,未能救下。
话说纣王诏书传到西岐,西伯侯领众臣迎:“诏曰: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西伯侯领了旨意,将西岐一应诸事交托帐下文武,其中散宜生南宫适、辛甲等人俱都点到,长子姬伯邑考镇守西岐。姬昌又对伯邑考吩咐:“昨日天使宣召,我起一易课,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大难。你在西岐,须是守法,不可改于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毋得任一己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钱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至嘱至嘱,不可有忘!”
伯邑考听父此言,当下大惊,跪地求道:“父王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王不可亲去。”
姬昌淡然一笑:“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徒自多事。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
姬昌退至**,来见母亲太姜,与母话别,自不细表。要说此时天机紊乱,姬昌虽得先天卦数,也难算的分明,不过是有南极仙翁言语,才是姬昌最大倚仗。
姬昌次日打点往朝歌,匆匆行色,带领从人五十名。只见合朝文武与姬昌九十九子都来相送,这九十九子姓名缺失,有:姬伯邑考、姬发、姬旦便是周公旦了、姬叔乾、姬叔德、姬叔明、姬叔升等,大多是封神榜上有名。
西岐君臣话别不提,那一日行至燕山,姬昌查看天气:“叫左右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间必有大雨来了。”跟随人正议论:“青天朗朗,云翳俱无,赤日流光,雨从何来?……”说话未了,只见云雾齐生。姬昌打马,叫速进茂林避雨。
姬昌在茂林避雨,只见滂沱大雨,一似瓢泼盆倾,下有半个时辰。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大地,崩倒华岳高山。众人大惊失色,都挤紧在一处。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众人方出得林子来。
姬昌在马上浑身雨湿,叹道:“雷过生光,将星出现。左右的,与我把将星寻来!”
众人冷笑不止:“将星是谁?那里去找寻?”然而不敢违命,只得四下里寻觅。众人正寻之间,只听得古墓旁边,像一孩子哭泣声响。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众人便将这孩儿抱来,递与姬昌。
姬昌看见好个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姬昌大喜,想:“我该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子,适才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真是美事。”命左右:“将此儿送往前村权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久后此子福分不浅。”
姬昌纵马前行,登山过岭,赶过燕山。往前正走,不过一二十里,只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稀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向马前打稽首曰:“君侯,贫道稽首了。”
姬昌见过南极仙翁风采,慌忙下马答礼:“不才姬昌失礼了。请问道者为何到此?那座名山?甚么洞府?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
那道人答道:“贫道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雨过雷鸣,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颜,贫道幸甚。”姬昌听罢,命左右抱过此子付与道人。道人接过一看:“将星,你这时候才出现!”
云中子对姬昌说道:“贤侯,贫道今将此儿带上终南,以为徒弟;俟贤侯回日,奉与贤侯。不知贤侯意下如何?”
姬昌不好拒绝,毕竟南极仙翁也未跟他讲阐教有哪些人:“道者带去不妨,只是久后相会,以何名为证?”
云中子显然成竹在胸,当即回道:“雷过现身,后会时以‘雷震’为名便了。”
姬昌只好点头答应下来:“不才领教,请了。”
云中子抱雷震子回终南而去,此后姬昌一路无事,过五关等地直入朝歌,到了驿馆便见到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已经先到,只有东伯侯姜桓楚未到了。
却说东鲁姜文焕刚收到消息,姐姐撞柱而死,这边纣王招姜桓楚进朝歌的诏书便到了。至于此次消息为何如此迅速,却是事关王后惨死,东鲁细作恨不得多生两条腿的,哪里还敢怠慢,紧赶慢赶却是与后出发的诏书一起到了东鲁。
姜桓楚正要召见儿子商议进朝歌之事,陡然听闻王后惨死中宫,却是惊出病来。姜桓楚躺在病榻,心中忧虑:“吾儿,如今玉儿惨死,大王又要吾朝歌面圣,恐怕祸事不小!”
姜文焕却是说道:“父王,安心养病便是了。我已写了一封奏疏让传诏官带去朝歌。父王病危,那官员也是见过,并不会有是非。”
姜桓楚听了心下稍安,沉沉睡去。
这边姜文焕的奏疏却是较三位诸侯先到的朝歌,纣王闻知姜桓楚性命垂危,也就不在意这一路诸侯了,只等另三路诸侯到来。至于姜桓楚何以成了性命垂危,却是姜文焕多备财货给了那传诏官,才有传诏官如此答话的。
费仲见三镇诸侯已到,当即进宫面见纣王说知此事。费仲当即出谋道:“明日升殿,三侯必有奏章,上言阻谏。臣启陛下,明日但四侯上本,陛下不必看本,不分皁白,传旨拿出午门枭首,此为上策。”
纣王听了大喜:“卿言甚善。”
费仲辞王归宅,一宿晚景已过。
第三十章 一死一囚一劳碌()
那三位诸侯见面自在驿馆中对饮,便听到下人在一边闲话。三人刚来不久,便招来相问,朝歌中趣事。哪知趣事没有,倒是祸事不少:商容归隐、杜元铣枭首、梅伯贬黜、姜王后撞柱身死、二殿下不知所踪。这一幢幢一件件哪件不是大事,却在这几年间发生。三位听完一阵唏嘘。
西伯侯姬昌心中一动,摆手便让几个下人离去,待下人走远,姬昌对二人说道:“不想数年未至朝歌,大王竟做下这许多错事,如今王后屈死,殿下无踪,我等重臣当具本劝谏,以正朝纲。”
崇侯虎与鄂崇禹却是说道:“东伯未至,我等却是不好行事。”
姬昌闻言,说道:“二位贤侯,此言甚善,等东伯至此,再做计较。”
三人便抛开朝歌之事,继续饮宴。不过三巡,费仲却是来了,费仲此来却是提醒三人明日早朝之事。
那崇侯虎听了,当即问道:“东伯未至,我等怎好先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