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纣王寻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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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便抛开朝歌之事,继续饮宴。不过三巡,费仲却是来了,费仲此来却是提醒三人明日早朝之事。
那崇侯虎听了,当即问道:“东伯未至,我等怎好先觐见。”
费仲当即回道:“东伯侯病危,怕是活不过冬天了。明日三位贤侯上朝觐见便好,告辞。”
三人听了又是一阵嗟叹,约定奏本不提。
第二日,早朝,三镇诸侯觐见。纣王欲妲己高坐,接受群臣拜见。三位诸侯具本上奏,纣王却是不看,放置案上,只言道:“四镇诸侯不臣,是以姜桓楚病危难救,皆是大商历代先王惩治。”又着人拿下三位殿上诸侯枭首示众,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三人见纣王连本章都不看,就要诛杀,心中惊恐,当即跪在殿上求饶。姬昌悔不当初,知道一个不好,就是身死之局,高声说道:“陛下不看臣等本章,即杀大臣,是谓虐臣。文武如何肯服,君臣之道绝矣。乞陛下垂听。”
殿上众人大多附和,纣王只得看本:“具疏臣鄂崇禹、姬昌、崇侯虎等奏:为正国正法,退佞除奸,洗明沉冤,以匡不替,复立三纲,内剿狐媚事:臣等闻圣王治天下,务勤实政,不事台榭陂池;亲贤远奸,不驰务于游畋,不沉湎于酒,淫荒于色;惟敬修天命,所以天府三事允治,以故尧舜不下阶,垂拱而天下太平,万民乐业。今陛下承嗣大统以来,未闻美政,日事怠荒,信谗远贤,沉湎酒色。姜后贤而有礼,并无失德,竟遭惨刑;妲己秽污宫中,反宠以重位。屈斩太史,有失司天之内监;轻醢大臣,而废国家之股肱;造砲烙,阻忠谏之口;听谗言,杀子无慈。臣等愿陛下贬费仲、尤浑,惟君子是亲;斩妲己整肃宫闱,庶几天心可回,天下可安。不然,臣等不知所终矣。臣等不避斧钺,冒死上言,恳乞天颜,纳臣直谏,速赐施行。天下幸甚,万民幸甚!臣不胜战栗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纣王看罢大怒,扯碎表章,拍案大呼:“将此等逆臣枭首回旨!”
武士一齐动手,把三位大臣绑出午门。纣王命鲁雄监斩,速发行刑旨。只见费仲、尤浑出班,俯伏奏道:“臣有短章,冒渎天听。”
纣王见是费仲、尤浑二人,当即语气缓和道:“二卿有何奏章?”
“臣启陛下:三臣有罪,触犯天颜,罪在不赦。但崇侯虎素怀忠直,出力报国,造摘星楼,沥胆披肝,起寿仙宫,夙夜尽瘁,曾竭力公家,分毫无过。崇侯虎不过随声附和,实非本心;若是不分皁白,玉石俱焚,是有功而与无功同也,人心未必肯服。愿陛下赦侯虎毫末之生,以后将功赎今日之罪。”
那边妲己听得心头一动,说道:“大王,前时与大王游玩摘星楼,甚是小气,有负摘星之名。崇侯虎既主建过摘星楼,二卿又在求情,不若使他主持扩建之事,以赎其罪。”
纣王见费仲、尤浑与妲己出言,当即赦免崇侯虎,让他主持扩建摘星楼,自有奉御官传旨。
费仲二人谢恩归班。要说费仲二人为何要救崇侯虎,却是念在崇侯虎来时所赠的财物上了。崇侯虎虽是鲁莽,但也知道此来朝歌,甚是凶险。要知道此前讨伐冀州他可是主力,又带走了冀州许多人口;而如今妲己进宫为妃,要是还记着当年怨恨,那他不死也要脱层皮的,是以崇侯虎便想到了贿赂费仲、尤浑二人了。也幸好这二人是拿钱办事的,不像后世有些人钱照收事不办。
纣王本以为无事了,谁知殿上诸殷商王孙力谏要保姬昌,却是姬昌贤名太重,一众王孙不忍姬昌就此惨死。本欲等朝臣劝谏,哪知只有费仲、尤浑去救崇侯虎,却无人敢出言救那二人,却是这些王孙无有职位在身,平素不曾上朝,此次诸侯觐见才得以上朝。
朝臣本是怕了砲烙酷刑,见有诸王求情,纷纷出言求情。纣王一时间敌不过,败下阵来又赦免了姬昌。
众人再要求情,赦免鄂崇禹,哪还能够。纣王本要诛除四镇诸侯,到如今一个没杀,当即令鲁雄枭首鄂崇禹。众臣见纣王动怒,不敢再言。
姬昌等三人被押至午门,不一时,来人传旨赦免了崇侯虎,责其扩建摘星楼。心中暗悔不迭,不想把自己搭进去了。幸好在姬昌煎熬之中,旨意传来,只枭首鄂崇禹,姬昌哪还敢再说许多,眼看着鄂崇禹被枭首。
第二天,姬昌便奏本请归。奏本送来,旁边费仲谏纣王道:“姬昌外若忠诚,内怀奸诈,以利口而惑众臣。面是心非,终非良善。恐放姬昌归国,反构东鲁姜文焕、南都鄂顺兴兵扰敌天下,军有持戈之苦,将有披甲之艰,百姓惊慌,都城扰攘,诚所谓纵龙入海,放虎归山,必生后悔。”
纣王听了费仲的话,也在后悔:“诏赦已出,众臣皆知,岂有出乎反乎之理。”
费仲阴阴一笑,说道:“臣有一计,可除姬昌。”
纣王听了,忙问道:“计将何出?”
“姬昌死罪虽赦,然毁谤君上,不可不罚。今鄂崇禹枭首,崇侯虎扩建摘星楼,只姬昌无事,大王何不囚姬昌,以赎其罪。亦不负陛下赏罚分明。”
纣王闻听此言,大喜:“卿所言甚善!”当即传旨:“姬昌妄言诋毁,死罪虽赦,然不赦归国,囚姬昌于羑里,以赎其罪。”
纣王旨意既下,不一时便到姬昌所居驿馆,姬昌知是囚自己于羑里,也不惊慌。遣了一众随从自回西岐,姬昌便由人押往羑里去了。
而此时,朝臣无人领头也不敢多言,那黄飞虎虽是声望不小,却是悠闲自在,不管不顾。众人无法只得眼看姬昌被押去羑里,心中庆幸姬昌只是囚禁,不是斩首治罪。
崇侯虎领了旨意主持摘星楼扩建事宜,纣王经不住妲己催促便抽调百万民夫到崇侯虎手下听用,又在全国各地搜刮奇珍异宝、玉石翡翠,已做建楼之用。崇侯虎只为完成摘星楼,手下民夫苦不堪言,那些个监工之类,多有责打民夫。是以摘星楼扩建不过几日,便有民夫死去,不是打死便是累死。一时间,朝歌城中怨气不断,百姓自危。
第三十一章 姜子牙收五鬼()
话说姜子牙成亲之后,终日思慕昆仑,只虑大道不成,心中不悦,那里有心情与马氏暮氏朝欢。马氏不知子牙心事,只说子牙是无用之物。不觉过了两月。马氏见姜子牙自成亲到现在一事不做,只是靠着宋异人接济度日,虽是亲朋兄弟,也没有奉养你一辈子的道理,马氏便劝姜子牙做些营生,也好过终日在家无所事事。姜子牙听了马氏的话,也觉得在理,只是为难道:“我三十二岁在昆仑学道,不识甚么世务生意,只会编笊篱。”
马氏只想着姜子牙能有事做,哪管其他,当下就说道:“就是这个生意也好。况后园又有竹子,砍些来,劈些篾,编成笊篱,往朝歌城卖些钱钞,大小都是生意。”
姜子牙只得依了马氏,劈子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到朝歌来卖。从早至午,卖到未末申初,也卖不得一个。姜子牙见天色至申时,还要挑着走三十五里,腹内又饿了,只得奔回。一去一来,共七十里路,姜尚把肩头都压肿了。走到门前,马氏看时,一担去,还是一担来。正待问时,只见姜尚指着马氏抱怨道:“娘子,你不贤。恐怕我在家闲着,叫我卖笊篱。朝歌城必定不用笊篱,如何卖了一日,一个也卖不得,到把肩头压肿了?”却是姜子牙自小未受什么苦楚,要不也不会到三十二岁,还幻想去求仙问道了;后来虽是入了阐教,在昆仑山上虽也是做过些杂役,可也没有此时繁重。说到底,姜子牙不过是一充满幻想的有志青年,四体也不甚勤快,一意求仙了道,志愿不在凡俗。此时,又饿又累,心中难免有些怨气。
马氏却被姜子牙说的莫名其妙:“笊篱乃天下通用之物,不说你不会卖,反来假抱怨!”
夫妻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却是吵将起来。那边宋异人听得子牙夫妇吵嚷,忙来问姜尚:“贤弟,为何事夫妻相争?”
姜子牙把卖笊篱事说了一遍。
宋异人听的好笑,不过小事,这两人还跟小夫妻似的吵架,还是好生劝慰,不要让他二人离散才好。异人当下说道:“不要说是你夫妻二人,就有三二十口,我也养得起。你们何必如此?”
马氏听了就说道:“伯伯虽是这等好意,但我夫妻日后也要归着,难道束手待毙。”
宋异人见马氏一意要让姜子牙做个营生,便道:“弟妇之言也是,何必做这个生意;我家仓里麦子生芽,可叫后生磨些面,贤弟可挑去货卖,却不强如编笊篱。”
马氏见宋异人如此说了也便同意。姜子牙便把箩担收拾,后生支起磨来,磨了一担干面。姜子牙次日便挑着进朝歌去卖。从东门走到西门,也卖不出去一斤。腹内又饥,担子又重,只得出南门,肩头又痛。姜尚歇下了担子,靠着城墙坐一坐,少憩片时;坐了好一会,方才起身准备回去。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人叫:“卖面的站着!”姜子牙心中欢喜,终于有人要买了,歇下担子。
只见那人走到面前,姜子牙问道:“要多少面?”
那人说道:“买一文钱的。”
姜子牙又不好不卖,只得低头撮面。不想子牙不是久挑担子的人,把肩担抛在地旁,绳子撒在地下;此时却是一匹惊马直面奔来。子牙弯着腰撮面,不曾提防,后边有人大叫曰:“卖面的,马来了!”子牙忙侧身,马已到了。担上绳子铺在地下,马来的急,绳子套在马七寸上,把两箩面拖了五六丈远,面都泼在地下,被一阵狂风将面刮个干净。姜子牙急抢面时,浑身都是面,把一张老脸都敷了一层白。买面的人见这等模样,就去了。子牙只得回去。一路嗟叹,来到庄前。马氏见姜尚空箩回来,大喜,心道这老汉还是有出息的:“朝歌城干面这等卖的。”
姜子牙到了马氏跟前,心中怨气更重,把箩担一丢,骂道:“都是你这贱人多事!”
马氏被骂的一惊,暗想这老头子是不是脑子坏了:“干面卖的干净是好事,怎反来骂我!”
姜子牙气道:“一担面挑至城里,何尝卖得,至下午才卖一文钱。”
马氏细声道:“空箩回来,想必都赊去了。”
姜子牙气冲冲的:“因被马溜缰,把绳子绊住脚,把一担面带泼了一地;天降狂风,一阵把面都吹去了。都不是你这贱人惹的事!”
马氏听说,把姜子牙劈脸一口啐道:“不是你无用,反来怨我,真是饭囊衣架,惟知饮食之徒!”
马氏却是把姜尚骂成饭桶之流,姜子牙听了大怒,喝了一声:“贱人女流,焉敢啐侮丈夫!”二人揪扭一堆,却是打起来了。又是宋异人来做和事老,好言相劝,二人才又和好。
凡此种种,不及细表。却是姜子牙衰神附体,一事无成。执掌宋异人饭店,不卖一份,到最后饭食都臭了;宋异人又资助他贩卖牲畜,正逢朝歌动荡,牲畜反被扣押。说道后来封神之时,也不知真是元始天尊之命,还是姜子牙将多年不顺都归咎到马氏身上,马氏却是被封了个扫把星星主。
一日,宋异人陪姜子牙在自家花园散心。却是姜尚机缘到了,收的五路神。
原来这后花园下却是有一处灵脉,灵气充足,有五个鬼物占据。这五个鬼物占据灵脉,却也修成灵体之身,不复阴魂。此时,后土娘娘虽然已经身化轮回多时,但鬼道不显。此时流落洪荒的不是厉鬼便是冤魂,且大多被修士捉拿了,以祭炼法宝。而这五个小鬼,得了这个莫大的机缘,如何肯轻易舍弃。是以,宋异人多次盖楼,都是不知哪来的大火给烧个精光,宋异人也就不再盖楼,而这五个小鬼也不去惹他。而五个小鬼,不通鬼道修行,不过倚仗灵脉,修成阴灵,也没什么道行法力。
姜子牙在昆仑山多年,这点风水灵脉还是能看得出的,当即便让宋异人,在空置的地上再盖一楼,镇住风水灵脉。宋异人把之前大火烧楼的异事一说,姜子牙便觉得有些莽撞了,但话以出口,此时再改,显然不是姜尚的作风,当即拍胸脯保证“一切有我”。
宋异人见姜子牙如此,自己也确实想有一座楼欣赏美景,当下便应了。
楼才盖一半不到,五个小鬼,又是做法烧楼。姜子牙看得分明,知道是这五个鬼物作祟,姜尚看得心下安稳:姜子牙虽是仙道不成,但捉拿这五个鬼物,还是不成问题的。
姜子牙仗剑作法,却也引不得玉虚神雷,不过是掌心雷一般的小术。虽是小术,但阴魂天生惧怕雷法,是以这雷还没降下,五个小鬼便降了。一番哭天喊地的求饶,与姜尚色厉内荏的告诫之中,姜子牙便收了这五个小鬼为己用了,号曰“五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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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姜尚卜卦朝歌()
话说姜子牙捉鬼之时,马氏与宋异人夫妇俱都在,可惜五鬼早早投降,未见到姜子牙道法厉害。
马氏见了姜子牙口中念念有词,手足乱舞,看不出究竟,心中便有气:“汝又作怪颠倒,意欲何为!”五个小鬼虽是阴灵,也算灵物,马氏三人都是一介凡人身躯体魄,哪能看得见;姜子牙雷法虽聚集了灵气,马氏等也是不知。姜子牙乱舞一气,马氏看了就来气,不知姜尚发的哪门子神经,又怕宋异人见怪,是以出言挤兑,说到底也是出于好心。
姜子牙本就不待见马氏,又见马氏不识道法,更显庸俗,心中更是不喜,没好气道:“昆仑道法,汝妇人如何识得!”又向宋异人说道:“兄长,此处五鬼作祟,如今已被吾拿了,只管兴建便是。”
宋异人听了大喜:“不想贤弟还有这般本事!前日里只说山中担水劈柴想是虚言,不枉山中修道多年。”
马氏就见不得姜子牙半点本事没有,还在这吹嘘,气道:“不过给人劈柴担水,还言捉鬼。鬼没见到,倒是扮傻装怪!”
姜子牙听了马氏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分明无知妇人,还污我昆仑道门;又想马氏平时对自己没有半点好脸色,当即到:“汝妇人知晓甚么,吾善能识风水,清理阴阳。”
马氏见姜子牙傲气逼人,与平时儒弱的样子大不相同,信了三分:“你真能捉鬼,为何吾等见不到?”
姜子牙傲立当场,心想总算有了颜面:“汝一凡人,怎看得见!”
马氏也不计较姜尚语气,只要姜子牙有本事,他心中自是高兴,毕竟是夫妻:“那你可会算命?”
却是马氏想到生计,才有此问。
姜子牙见三人目光中一片崇拜之色,心中得意非常。要知姜子牙仙道不成,就是昆仑山上的童子大多都比他修为高;平素在山上众人虽是随和相处,也不过是平淡相交,十二金仙之流,也与他无甚交集。活了几十年,从没见被人崇拜过,心中有如吃了蜜糖,滋润非常。
姜子牙心中得意,听了马氏这么问了,当即淡淡回道:“命理最精。”
马氏听了一阵惊喜,心想终于有着落了:“如此,去朝歌与人算命,可好?”
不待姜子牙回答,孙氏却对宋异人说道:“叔叔会算命,却无处开一命馆。不知那所在有便房,把一间与叔叔开馆也好。”
宋异人也是点头,姜子牙一事无成,马氏又急于让姜尚找活计去干,开间命馆算命正好。宋异人便问姜子牙:“你要多少房子?朝歌南门最热闹,叫后生收拾一间房子,与子牙去开命馆,这个何难。”
却说安童将南门房子不日收拾齐整,贴几幅对联,左边是“只言玄妙一团理”,右边是“不说寻常半句虚”。里边又有一对联云:“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上席又一幅云:“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却是姜子牙亲自写上的。姜子牙选吉日开馆,不觉光阴捻指,四、五个月不见算命卦帖的来。
只见那日有一樵子,姓刘名乾,挑着一担柴往南门来。忽然看见一命馆,刘乾歇下柴担,念对联,念到“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刘乾原是朝歌破落户,走进命馆来,看见子牙伏案而卧,刘乾把桌子一拍。子牙唬了一惊,揉眉擦眼,看时,那一人身长丈五,眼露凶光。
姜子牙数月不曾有人上门,便问道:“兄起课,是看命?”
那人问道:“先生上姓?”
姜子牙见那人问起,知道生意来了,回道:“在下姓姜,名尚,字子牙,别号飞熊。”
刘乾又问:“且问先生,‘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这对联怎么讲?”
姜子牙心中得意,当即吹嘘道:“‘袖里乾坤大’乃知过去未来,包罗万象;‘壶中日月长’有长生不死之术。”
刘乾心中暗笑,不过是换个相貌,你不识得我了,我可知道你是几斤几两的。又问:“先生口出大言,既知过去未来,想课是极准的了。你与我一课。如准,二十文青蚨;如不准,打几拳头,还不许你在此开馆。”
姜子牙暗想:“几个月全无生意,今日撞着这一个,又是拨嘴的人。”说道:“你取下一卦帖来。”
刘乾取了一个卦帖,递与姜子牙。
姜子牙看过之后,说道:“此卦要你依我才准。”
刘乾便道:“必定依你。”
“我写四句在帖上,只管去。”上面写着:“一直往南走,柳阴一老叟。青蚨一百二十文,四个点心、两碗酒。”
刘乾看罢,“此卦不准。我卖柴二十余年,那个与我点心酒吃;论起来,你的不准。”
姜子牙心想我看得分明,怎可能错,挥手道:“你去,包你准。”
刘乾挑着柴,径往南走;果见柳树下站立一老者,叫道:“柴来!”
待近了,老者问道:“这柴要多少钱?”
“要一百文。”
老者看看,“好柴!乾的好,捆子大,就是一百文也罢。劳你替我拿拿进来。”
刘乾把柴拿在门里,落下草叶来,又取扫帚把地下扫得光光的,方才将尖担绳子收拾停当等钱。老者出来,看见地下干净,“今日小厮勤谨。”
刘乾回道:“老丈,是我扫的。”
老者说道:“老哥,今日是我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