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纣王寻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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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乾回道:“老丈,是我扫的。”
老者说道:“老哥,今日是我小儿毕姻,遇着你这好人,又卖的好柴。”
老者说罢,往里边去。片刻后只见一个孩子,捧着四个点心,一壶酒、一个碗,说道:“老爷与你吃。”刘乾叹道:“姜先生真乃神仙也!我把这酒满满的斟一碗,那一碗浅些,也不算他准。”刘乾满斟一碗,再斟第二碗,一样不差。刘乾吃了酒,见老者出来,刘乾回礼:“多谢。”
老者拿两封钱出来,先递一百文与刘乾:“这是你的柴钱。”又将二十文递与刘乾:“今日是我小儿喜辰,这是与你做喜钱,买酒吃。”
刘乾拿着尖担,径往姜子牙命馆来。早晨有人听见刘乾言语不好,众人说道:“姜先生,这刘大不是好惹的;卦如果不准,你去罢。”
姜子牙这卦算的精准,心中自是镇定:“不妨。”
众人俱在这里闲站,等刘乾来。不一时,只见刘乾如飞前来。
姜子牙便问:“卦准不准?”
刘乾大呼:“姜先生真神仙也!好准课!朝歌城中有此高人,万民有福,都知趋吉避凶!”
姜子牙见生意成了,便说道:“课既准了,取谢仪来。”
刘乾却是说道:“二十文其实难为你,轻你。”口里只管念,不见拿出钱来。
姜子牙心中疑惑:“课不准,兄便说闲话;课既准,可就送我课钱。如何只管口说!”
刘乾说道:“就把一百二十文都送你,也还亏你。姜先生不要急,等我来。”
刘乾站立檐前,只见南门那边来了一个人,腰束皮挺带,身穿布衫,行走如飞,刘乾走过去,一把扯住那人。
那人忙问:“你扯我怎的?”
刘乾回道:“不为别事,扯你算个命。”
那人却是回道:“我有紧急公文要走路,我不算命。”
刘乾道:“此位先生,课命准的好,该照顾他一命。况举医荐卜,乃是好情。”
“兄真个好笑!我不算命,也由我。”
刘乾脸色狰狞,显然大:“你算也不算?”
那人道:“我不算!”
“你既不算,我与你跳河,把命配你!”一把拽住那人,就往河里跑。
众人见要出人命,纷纷劝道:“那朋友,刘大哥分上,算个命罢!”
那人面色无奈,说道:“我无甚事,怎的算命?”
刘乾道:“若算不准,我替你出钱;若准,你还要买酒请我。”
那人无法,见刘乾凶得紧,只得进子牙命馆来。那人是个公差有紧急事,等不的算八字,“看个卦罢。”扯下一个帖儿来与子牙看。
姜子牙见了,便问道:“此卦做甚么用?”
那人没好气的道:“催钱粮。”
“卦帖批与你去自验。此卦逢于艮,钱粮不必问。等候你多时,一百零三锭。”
那人接了卦帖,问道:“先生,一课该几个钱?”
刘乾说道:“这课比众不同。五钱一课。”
那人看了刘乾一眼:“你又不是先生,你怎么定价?”
刘乾神色鄙夷:“不准包回换。五钱一课,还是好了你。”
刘乾辞谢子牙。姜子牙说道:“承兄照顾。”
众人在子牙命馆门前,看那催钱粮的如何。过一个时辰,那人押解钱粮,到子牙命馆门前曰:“姜先生真乃神仙出世!果是一百零三锭。真不负五钱一课!”
众人见姜子牙算命精准,一时为之轰动。而那二位算命之人,已然不见了踪影。
第三十三章 一离一死一王后()
却说那妖狐入宫为妃之后,玉石琵琶精不久也就寻来。只因妖狐在宫中无有什么根基;再者也是不愿琵琶精早早入宫,还有许多狐子狐孙需要照看,是以这琵琶精也就留在了轩辕坟中逍遥。
这玉石琵琶精虽是留守轩辕坟,却也时常入宫去看妲己,便在宫中夜食宫人。御花园太湖石下,白骨现天。这琵琶精道行太低,妖族习性难改。而朝歌城经过妲己一番惑乱,煞气又添几分,这琵琶精却是越吃越多了。而**中,姜王后假死离宫,黄飞燕与杨婉儿闭门不出,此时已是妲己为尊,琵琶精更是肆无忌惮了。这日,琵琶精吃过血食,将尸骨又埋在石下,便回巢穴去照看小狐妖。
琵琶精驾着妖光,径往南门过,只听得哄哄人语,扰嚷之声。妖精拨开妖光看时,却是姜子牙算命。这妖精自言道:“待我与他推算,看他如何?”
话说自那日刘乾算命之后,姜子牙在朝歌名声渐起,找他算命的就多了起来。要说那刘乾不过一挑夫,砍柴为生,哪能识得文字,说出那许多道理。不过是广成子变化而来,为姜尚张目的。
却说广成子与赤精子自寻到殷郊、殷洪,朝歌一行便目的已了,便想着看看姜尚如何了,却见到姜子牙在朝歌与人算命。又见姜尚无人光顾,便有了广成子与赤精子的一番变化,还要朝歌人看到,一番幸苦终于成就了姜子牙的生意。否则以姜子牙的道行,哪能算出二人变化而来的人物,不过是二人与姜尚的一出双簧罢了。
琵琶精却是煞气蒙心,因果深重,命中该死,想去寻姜子牙的麻烦。这妖精一化,变作一个妇人,身穿重孝,扭捏腰肢而言道:“列位君子让一让,妾身算一命。”
时人老诚,再者也不好与一妇人计较,两边便闪开了。
姜子牙正看命,见一妇人来的蹊跷。姜尚定眼观看,认得是个妖精,却也是玉虚宫法门。元始天尊自视甚高,最是瞧不上湿化卵生、妖族精怪,是以玉虚门人对于观看妖物都是有一手的。而姜子牙更是得了真传,虽是道行低微,也能看出琵琶精是个妖怪。姜子牙得了玉虚宫真传,与元始天尊一般无二,对妖族之人也是看不上;却是不管打不打得过,心中暗思:“好孽畜!也来试我眼色。今日不除妖怪,等待何时!”
姜子牙心中想定,不露声色的对旁人说道:“列位看命君子,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依次算来。”
众人听了姜尚言语,更是不好计较了,便都谦让道“也罢。我们让他先算。”要知姜子牙算卦至今,未错半分,俨然是个神算了,在这些人中威望还是有的。
琵琶精进了里面坐下。
姜子牙便说道:“小娘子,借右手一看。”
琵琶精此时找死,不觉有他,便伸手说道:“先生算命,难道也会风鉴?”
姜子牙心中暗笑,神色不动:“先看相,后算命。”
待琵琶精右手伸到跟前,姜子牙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脉门揝住,玉清仙气运转,把妖光钉住了。姜子牙也不言语,只管看着琵琶精,心中暗暗得意。
琵琶精元魂被玉清仙气镇住,逃脱不得,心中焦急。此时方才清醒些,琵琶精眼神一转说道:“先生不相不言,我乃女流,如何拿住我手。快放手!旁人看着,这是何说!”
旁人且多不知奥妙,齐齐大呼:“姜子牙,你年纪老大,怎干这样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这等无知,实为可恶!”
姜子牙见众人不知究竟,只得说道:“列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
众人见琵琶精神色可怜,分明是夫人,怎可能是什么妖精,纷纷叫道:“好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
外面围看的挤嚷不开。
姜子牙暗思:“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分。我既在此,当除妖怪,显我姓名。”姜子牙手中无物,止有一紫石砚台,用手抓起石砚,照妖精顶上响一声,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子牙不放手,还揝住了脉门,使妖精不能变化。两边人大叫:“莫等他走了!”众人齐喊:“算命的打死了人!”重重叠叠围住了子牙命馆。
若是封神未变,此时该是比干到来,解了姜子牙围困。可此时比干远在东齐,却是救不得姜子牙了。
众人一番对峙之后,却是有人寻来差役。姜子牙只管抓住琵琶精,其他不管不顾,只说抓住的是妖怪。
那差役无法,只得上报。于是,层层上报之下,却是找到了黄飞虎头上。黄飞虎为镇国武成王,统领朝歌兵马,主管朝歌治安,姜尚之事,却也该是黄飞虎分内之事。
黄飞虎本不愿多事,此时有人寻来也是无奈,便到了姜子牙命馆。内中有抱不平的人见到黄飞虎来了,当即跪下直言:“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适间有一个女子来算命,他见女子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
黄飞虎听众口一辞,大怒,唤左右:“拿来!”
姜子牙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
黄飞虎说道:“看你皓头白须,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打死!人命关天,岂容恶党!勘问明白,以正**。”
姜子牙见黄飞虎神色严厉,也不慌乱,说道:“老爷在上,容姜尚禀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岂敢违法。但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于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在辇毂之下,感当今皇上水土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志。此女实是妖怪,怎敢为非。望老爷细察,小民方得生路。”
旁边众人,齐齐跪下:“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口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众人经目,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若听他言,可怜女子衔冤,百姓负屈!”
黄飞虎闻言心中已经认定姜子牙说的怕是真的,心想姜子牙若真有捉妖的本事,便让他进宫见见也好,说不定能除了宫中的那个妖孽。黄飞虎心思既定,便对众民说道:“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便知清白。”
众人围住姜子牙;子牙拖着妖精,往午门来。
黄飞虎进宫见纣王说道:“臣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砚石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姿色,**不从,逞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似有理。然众民之言,又是经目可证。臣请陛下旨意定夺。”
妲己在后听见,暗暗叫苦:“妹妹,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甚么命!今遇恶人打死,我必定与你报仇!”当即对纣王说道:“妾身奏闻陛下,亚相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妾身一观,便知端的。”
纣王哪有不听之理,传旨道:“命术士将女子拖于摘星楼见驾。”
旨意一出,姜子牙将妖精拖至摘星楼,俯伏阶下,右手揝住妖精不放。纣王在九曲雕栏之外,问道:“阶下俯伏何人?”
姜子牙见是大王来问,便说道:“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因尚住居都城,南门求食,不意妖氛作怪,来惑小民。尚看破天机,巢妖精于朝野,灭怪静其宫阙。姜尚一则感皇王都城戴载之恩,报师傅秘授不虚之德。”
纣王此时不知法力运转,看了妇人一眼,说道:“朕观此女,乃是人像,并非妖邪,何无破绽?”
姜子牙心想你不过凡间帝王而已,哪能看出妖怪来,却也回道:“陛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炼此妖精,原形自现。”
纣王便依言传旨搬运柴薪至于楼下。姜尚将妇人顶上用符印镇住元魂,方放了手,把女子衣裳解开,前心用符,后心用印,镇住妖精四肢,拖在柴上,放起火来。却是姜子牙道行低微,此时要放手烧妖,只能依靠玉虚符印才能镇住琵琶精。
姜子牙用火炼妖精,烧炼两个时辰,上下浑身,不曾烧枯半分。纣王见了,便问道:“那姜尚,何以许久妖物不显原形?”
姜子牙见纣王不耐,只得说道:“要此妖现真形,这也不难。”
姜子牙此时却是骑虎难下,不想此妖火烧不死,还有宝物护身。那妖怪身上一道光华护住周身,旁人看不见,姜子牙却是看到的。
女娲娘娘本在看小哪吒玩耍,却不想自己给出的一道护符发动了,心生感应。娘娘神念一动,便到了护符所在,知道是有人用凡火烧他。娘娘掐指一算,便知过往,心中怒起。
姜子牙正在焦急,耳边一道声音传来:“贫道就助你一助。”话音刚落,姜尚伸手一抬,一道火光就烧向琵琶精。虽是姜尚出手,却也由不得姜子牙,不过是女娲娘娘借了姜子牙出手罢了。而琵琶精身上护符,却是光华不再。
琵琶精在火光中,扒将起来,大叫:“姜子牙,我与你无冤无仇,怎将三昧真火烧我?”
纣王听见火里妖精说话,吓的汗流浃背,目瞪痴呆。
姜子牙此时也不怕了,当下说道:“陛下,请驾进楼,雷来了。”
姜子牙双手齐放,只见霹雳交加,一声响喨,火灭烟消,现出一面玉石琵琶来。却是姜子牙发了一道掌心雷而已,毕竟妖精被三昧真火炙烧,没有不死的道理,姜子牙也就在纣王跟前作秀一番。
第三十四章 虿盆出,胶鬲亡()
姜子牙烧出玉石琵琶,自有人上前取了送到纣王跟前。纣王见这玉石未经雕琢,就作琵琶模样,且隐隐有光华在玉石中流转,知道是一方宝玉。
纣王把玩一番,对妲己说道:“爱妃,此妖已现了真形,原是宝玉琵琶。”
妲己拿过琵琶精本体,心如刀绞,意似油煎,数百年姐妹情谊一朝间生死两隔,心中暗暗叫苦:“你来看我,回去便罢了,又算甚么命!今遇恶人,将你原形烧出,使我肉身何安。我不杀姜尚,誓不与匹夫俱生!”
妲己只得勉强做出笑脸,对纣王说道:“陛下,待妾上了丝弦,早晚与陛下进御取乐,也不枉宝玉通灵。妾观姜尚,才术两全,何不封彼在朝保驾?”
纣王当下传旨:“姜尚听朕封官:官拜下大夫,特授司天监职,随朝侍用。”
姜子牙一朝得授官职,与马氏、宋异人庆贺不提。妲己自得了玉石琵琶,便将玉石琵琶放置摘星楼上;欲要使玉石琵琶借摘星楼之势,吸天地灵气、纳日月精华,早日重聚灵智。这玉石琵琶女娲娘娘也未过多惩戒,不过是借姜子牙之手,炼出了原形。此时玉石琵琶虽是修为不在,却也本体未失,真灵不散,自是能够再次修炼。于是,妲己便借了摘星楼聚集的灵气,供玉石琵琶吸收。
而后,妲己欲除四镇诸侯,费仲等为崇侯虎求情免罪,妲己便心中动念扩建摘星楼,也好让玉石琵琶早日化为妖身。
而崇侯虎也是卖力,不过三两月的时间,摘星楼便已扩建完毕。只是多少奴隶、人民家破人亡,却是无人在意的。崇侯虎造好摘星楼却是一刻也不敢停留朝歌,方一竣工,便请旨回归属国,也幸好妲己心系玉石琵琶,也就没有再生波折。
一日,纣王在摘星楼与妲己饮宴,酒至半酣,妲己歌舞一回,与纣王作乐。内有七十余名宫人,俱不喝采,眼下且有泪痕。妲己看见,停住歌舞,查问那七十余名宫人,原是那一宫的。内有奉御官查得:原是中宫姜娘娘侍御宫人。
妲己每日里都在寻思杀虐之法,此时便有了主意,当即怒道:“你主母谋逆赐死,你们反怀忿怒,久后必成宫闱之患。”
纣王听了妲己言语,传令道:“拿下楼,俱用金瓜打死!”
妲己刚想好办法,哪这么容易让人死掉,又对纣王说道:“陛下,且不必将这起逆党击顶,暂且看押,妾有一计,可除宫中大弊。”
待宫女被押下去,妲己对纣王说道:“将摘星楼下,方圆开二十四丈阔,深五丈。陛下传旨,命都城万民,每一户纳蛇四条,都放于此坑之内。将作弊宫人,跣剥干净,送下坑中,喂此毒蛇。此刑名曰:‘虿盆’。”
纣王暴戾之心一起,兴奋难当:“御妻之奇法,真可剔除宫中大弊。”
纣王随即传旨令朝歌百姓缴纳毒蛇,一月之后,便收了万千毒蛇。
纣王便与妲己观看虿盆行刑,不一时七十余位宫人便被绑至坑边。那些宫人一见蛇蝎狰狞,扬头吐舌,恶相难看,七十二名宫人一齐叫苦。
却说胶鬲此人也是上大夫,朝歌官职自纣王迷乱之时,就不复改革了;只因商容、梅伯等人已然不在,众臣无人为首,便又自发的恢复了旧制。胶鬲自纣王下旨民众交蛇起便在多番打探,无奈众臣也是不知且无人敢问纣王。胶鬲今日在长朝殿办差,只听得一阵悲声惨切。胶鬲出的文书房来,见执殿官匆忙跑来禀报:“启老爷:前日天子取蛇,放在大坑中;今日将七十二名宫人跣剥入坑,喂此蛇蝎。卑职探听得实,前来报知。”
胶鬲听了,一身忠肝义胆激荡,也不管其他,快步迳直进了内庭。过了龙德殿,进分宫楼,走至摘星楼下,只见众宫人赤身缚背,泪流满面,哀声叫苦,凄惨难观。
胶鬲看了肝胆欲裂,厉声大叫:“此事岂可行!胶鬲有本启奏!”
纣王正要看毒蛇咬食宫人以为取乐,不期大夫胶鬲启奏。纣王宣胶鬲上楼问道:“朕无旨意,卿有何奏章?”
胶鬲悲戚道:“臣不为别事,因见陛下横刑惨酷,民遭荼毒,君臣暌隔,上下不相交接,宇宙已成否塞之象。今陛下又用这等非刑,宫人得其何罪!昨日臣见万民交纳蛇蝎,人人俱有怨言。今旱潦频仍,况且买蛇百里之外,民不安生。臣闻:民贫则为盗,盗聚则生乱。况且海外烽烟,诸侯离叛,东南二处,刻无宁宇;民日思乱,刀兵四起。陛下不修仁政,日行暴虐,自从盘古至今,并不曾见,此刑为何名?那一代君王所制?”
纣王笑道:“宫人作弊,无法可除,往往不息,故设此刑,名曰‘虿盆’。”
胶鬲不想纣王如此不堪:“人之四肢,莫非皮肉,虽有贵贱之殊,总是一体。今入坑穴之中,毒蛇吞啖,苦痛伤心。陛下观之,其心何忍,圣意何乐。况宫人皆系女子,朝夕宫中,侍陛下于左右,不过役使,有何大弊,遭此惨刑。望陛下怜赦宫人,真皇上浩荡之恩,体上天好生之德。”
纣王心中已有些不耐,只想打发了胶鬲离去,好看行刑:“卿之所谏,亦似有理;但肘腋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