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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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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肜听着女儿这话,心说,到底是个聪明孩子,虽不中,但也不远矣。只是因为那些昏话没有传到这些姑娘耳朵里,不然,估计自己女儿就正的猜谜全中了。

子肜嘴上应付着女儿,心里想着,这算不算自己那个姐姐的昏招?那些个“要找个有玉的才能婚配的话”,在这种年代里也是可以随便说的?就算不是让宝钗闺誉有损,高门大族的,哪家会把主子姑娘家婚配的事情成日里挂在嘴上,拿这个当作饭后甜点的?所以,当这个风声出来后,子肜一点都没管。不过,现在仔细想想,这话最早还是从东边传出来的,说不定真不是她那个姐姐的主意。只是,这是邢夫人在帮她姐姐呢,还是在算计她姐姐?不过,片刻后,子肜又想着不管真相是如何的,与自己都无碍的,又何必为这个费心思。再说了,经过了王善保这一事,就是现在的大太太,估计也没什么胆子使坏了吧?

不过子肜现在并没有意识到,一向在她面前讨不了好的大太太,并没有像她想得那么胆子小,要知道“人为财死”这话可真是不假的。

子肜一边转着心思,一边听着女儿的说话,待听到宝玉让老太太也给史湘云挑样东西时,不由点头,这孩子还真是心细不漏啊。但接着,她就差点给噎住了,不由对着女儿再次确认道:“你是说,老太太给云丫头挑了个金麒麟?”

探春不明就里,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可惊讶的,点头道:“是啊,一个金麒麟,做的可细致了,那麒麟的两只眼睛是用红宝石嵌上而成的,红宝石也不是什么多难寻的,不过拿一对几乎不差分毫的红宝石做眼珠子,倒是讨巧的很。”

然后就又不明就里的看着子肜道:“娘,这可是有什么不妥的?”

子肜也没顾得上探春的疑问,接着问道:“往日里云丫头过来的时候,你可曾注意过?她身上有什么小物件没有?就像是宝姑娘的金锁什么的?”子肜一急,差点就问女儿有没有看到湘云身上是否带了个金麒麟,只是话到了嘴边才改了过来,她可不想女儿跟着疑神疑鬼的。

探春也不知道她娘这是怎么了,只是子肜发问,她还是好好的想了想,才回道:“往日里云丫头和我们姐妹都玩得很好,也有过互相的拉扯,并未见她有什么特别的物件。娘,这个跟老太太给她麒麟什么讲头?”

子肜听着这个心里犹疑不定的,只是对着女儿又不好说什么原著的事情,只是笑着说:“我是在奇怪呢,这麒麟我总觉得该是给男儿的,没想到老太太给她挑了这个东西,所以才觉得有些子奇怪呢。”

探春虽然觉得娘这个说法还是有些古怪,不过娘这样说他也就这样听了,也笑着对娘说:“大概那剩下的里头挑不出什么拿得出手的金子了,老太太才给了云丫头那个东西吧?其实,这东西也就是个挂件,哪里有那许多想头来着?”

子肜也不想跟女儿在多说这个麒麟的事情,也就顺着应了女儿的意思。只是心里还是打定了主意,等下让宝玉把那个匣子抱来看看,里面还有什么金器。

她看了多少遍红楼,从没有在书上发现,这湘云的金麒麟到底是哪里来的,只是认为湘云好歹是史侯之后,身上有一两件金子又是个什么大事,再说了又不是好东西,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就是云丫头身上摸出个什么上好的玉饰来,以她那出身也不见得奇怪的。只是因为泰斗要写出个金玉良缘的说头,才在那么些人里面弄出个刻了字的金玉,而其他的一律是粪土了。

看原著时她就有些奇怪,哪怕是黛玉那边身子不好了,非要金玉良缘的话,老太太更因该选湘云才好吧?难不成,这宝钗就是个冲喜的?在宝玉心思迷糊的时候,才弄出个李代桃僵的话?只是曹老厚道,才没明着这样写而已。

这样一想,倒是深深地让子肜吓出身冷汗来,她一向是自恃医术甚高的,但这里实在是有些个东西不在医术的范畴里,要是真来这么一出,她可是实在受不了的。看来,宝玉还是要加强锻炼,特别是心智上的锻炼,不要动不动的就迷迷瞪瞪的。不过,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儿子的命是最重要的,而且自己也不会真的让人搞什么偷梁换柱的。

不过,先不想这些个有的没的,还是先想想湘云那里是怎么回事。如果那个金麒麟原本就是湘云所有,子肜还不怎么在意。现在,可是老太太给亲自挑的。可能,老太太只是存着压压宝钗的想头,而自己只是多想了,那万一,老太太真的把湘云作为了备选,那自己真的要像以前开玩笑是说的,在皇上面前求个婚配的旨意?

正文 240 生非

240 生非

这府里虽然让子肜给立了很多的规矩,例如不许传小话等,但是老太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宝玉那么一匣子的东西,怎么会没人说道?而且,这也算不上说小话,那是老太太当着众人给宝玉的,是给宝玉做脸呢,所以,没多少时候,府里上下都知道了。

那个匣子看着就是老沉老沉的,鸳鸯姑娘一个人还拿不动呢。后来虽然各位姑娘和奶奶们都有了赏赐,但看着那匣子里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就那么个大匣子,后来还是跟着宝二爷的两个粗使婆子帮着抬回房的。

这话是在大太太的心腹婆子费婆子在大太太跟前说的,一边说还一面比划着,就好像是她亲眼所见似的。

大太太邢夫人本就对这些金银财物用心,听了这话,手里攥紧着杯子,打鼻子里“哼”的出了一声,心里计较着,那些个东西,得值多少个银子啊,而且,恐怕有些东西还是有钱都没地儿买的吧?

费婆子跟了大太太多年,怎么会猜不到邢夫人这时候心里所想的东西?况且,她自己个儿也是眼馋得很呢,不过她只是个下人,只能是滴着口水妄想着。不过,对于眼前的主子,她倒是唯恐天下不乱,不吝言辞的煽动着,妄图发泄一下心中的根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不满,“太太,您说,这么多好东西,怎么就一下子给了宝二爷呢?论理儿,老太太的东西,怎么的,都该是给儿子儿媳妇的吧?而且,老爷又是大房,这嫡长子的,怎么都该占着大头吧?这宝二爷,看着是个小孩子家家的,长得又好,这府里上上下下的,都说着宝二爷聪明着呢,怨不得老太太多疼了他几分。只是,怎么会就疼到了那个份上去了?可见这个小孩子是会怎样的讨巧哄人的。我看啊,这二爷就着生得个好模样,又仗着有着那块玉,只把老太太哄得把他当个眼珠子似的呢。”

这一席话,直说到了邢夫人人的心里头去了,不由得让邢夫人是又酸又恨的。那些东西,虽然还不是她的,但她总认为,这只是早晚的事情,现在让老太太给了宝玉,就像是拿着她的东西作了人情似的,让她割了肉似的疼。心中不忿,抬手就想把手里握着的杯子摔出去出出气,只是忽而想到,这杯子可是她自己的东西,就这样硬生生的忍住了。

只是那费婆子还不遗余力地说着:“照老婆子我看啊,依着这样下去,以后老太太的东西,怕谁都讨不了好,都是这宝二爷的呢!”

大太太手中的杯子终于还是没有保住,摔了个四分五裂的。费婆子看着这个情形,总算是刹住了话头,再这么说下去,指不定太太人要拿她出气了呢。这一下子,屋子里倒是清静了,至于下众人的喘气声儿。好一会子,大太太才又开口说了话:“这好好儿的,老太太怎么就想起来给宝玉东西了?”

“呦,太太您这就不知道了,要不我怎么说这宝二爷聪明,会算计呢!他原打着让老太太高兴,给姑娘们讨赏的旗号去的呢。”于是,费婆子又添油加醋的说着各位姑娘如何给宝玉做东西,宝玉如何在老太太面前给姑娘们讨赏,最后又如何讨要这匣子,最后算计了老太太连着东西一起给了他。说完了,还又无事生非道:“姑娘们给宝玉做的东西实在的好,先不说那些个手艺,就是那个用料就不知有多奢靡呢。老太太可还说了,让各房姑娘都给宝二爷做东西呢。要我说,太太,老婆子我真替您不值,您还是这二姑娘的正经嫡母呢,也没见她如此费心得替您做上一件半件这样儿的,敢情这都去凑热灶了。”

邢夫人这时候的还在记恨着宝玉和惦记着那些东西,并没有对费婆子说的有太多地反应,再说了,对于这个庶女,大太太虽没多大的喜欢,也没太多的厌恶,而且,前段时候,她病得要死要活的,二姑娘倒是在她跟前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所以,这会子她也并没有多想些什么,只是随口说道:“那既如此,就让她给做些个便罢了,多大的事情,也值当说个不休的?”

费婆子听了大太太的说话,只得不甘心的撇了撇嘴,暂时停止了这些个搬弄是非的话头。她是大太太的陪房,原本跟了来荣国府的时候,她真是做梦也要笑出来的,你想啊,就算他们家姑娘是个填房,却也是明媒正娶的长房嫡妻,是这个偌大府邸的女主人,掌管着这样的家业的,而她作为陪房,岂不是也能耀武扬威的?只是来了以后才发觉,这府里的主根本是他们家姑娘够不着的东西,她自己个儿也没有体面到哪里去。巨大的失望,让人实在是不好过,每每想要生出些事情搅合一下子。

大太太既然这样发话了,这费婆子眼珠子一转,就说道:“可是呢。太太不说我也忘了,这眼看着节气都要变了,针线房里的东西可还是没到送过来的日子呢,不如就让二姑娘给您做上一件两件的?听说她给宝二爷做的东西从料子到样式都费了老大的心思呢。您是她母亲,给你做东西怕是要下更大的力气呢。您看,要不我这就去给二姑娘说一声?”

对于庶出的二姑娘,费婆子也没有多大的成见,只是仗着好歹是嫡母房里的得力婆子,在二姑娘那里摆摆谱子而起。她最是享受到二姑娘房里说事的差事。还有,她那个死对头王善保家的的外孙女正好在二姑娘房里当差,每每使唤这个叫司棋的端茶送水,她就舒坦些。

大太太一听这个主意,觉得甚好,就让费婆子传话去了。费婆子就拿了个尺寸颠颠儿的去找了迎春。到了迎春那里,果然见二姑娘恭敬的给她让了座儿,还让司棋看茶。费婆子随礼说着不敢,其实早就不客气地落了座儿。这会儿她也不先说自己的差事,只管有的没的打听些闲话,等司棋上茶时,也不欠身,就大咧咧的生受着。喝了口子茶,费婆子又道:“呦,姑娘这里的东西就是好,这茶我尝着是新茶吧?太太那里今年还没得用上了,倒教我跑了个巧,在姑娘这儿先吃到了呢。”

迎春一听着话,知道这打秋风意思又递了上来,心中虽无奈,但还是笑着说道:“这是三姑娘前儿才给我的,我也没怎么用呢。现在却不敢抢了太太的先,司棋,给太太送一份过去,也顺便在多包一份,给嬷嬷也尝个先。”

费婆子听了笑了笑,“二姑娘就是个孝顺的,知道孝敬太太。连着老婆子我,都跟着讨了个巧儿,实在是费心了呢。”

司棋听着这婆子厚脸皮,一点也没有推却的意思,心里就来气,只是姑娘已经说了,只得出去到了偏房,把那个沏茶的小丫头大骂了一通,这是哪来的名簿上的人,犯得着给她上好茶吗?小丫头子不敢分辩,只是在那里委委屈趣地哭。司棋不耐烦教训她,只是让她赶紧包了茶,自己还是到房里二姑娘身边站着,她总觉着,每次这个婆子来总没什么好事。

果然,才进了房里,就听见费婆子对二姑娘说,太太说了,知道二姑娘女红出色,心思又巧,想麻烦姑娘给太太做些个衣裳,不知二姑娘可得空儿?原本也不该来麻烦姑娘的,只是太太正安排着要出趟门,而这阵线上的还没到送衣裳的日子。

迎春一听,就知道麻烦来了,嫡母如此这样跟她商量着说话,她要是推三阻四的,那就是不孝顺了,只能笑着应承了。费婆子也不客气,当下就把尺寸给了二姑娘,还说到,太太也体恤姑娘的,知道时日赶了些,这衣裳的料子样式也不用太好的,只要看着像样不丢脸就行了。

司棋一听就肺都要炸了,这不明摆着说要好东西嘛?只是毕竟是太太,姑娘还是得孝敬着,所以她也只能忍着。没想到这费婆子还没完呢,又笑着说,既然姑娘这里要给太太做衣裳,想必会有多的零碎下角,老婆子也托大开个口,问姑娘要些个碎步片子,不拘是糊个鞋子,弄个摸额的,还是做个包袱皮儿,都使得。

司棋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开口道:“嬷嬷说得到好呢,只是这会子是要给太太做东西,要先紧着太太呢,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剩下的,嬷嬷不急的话,就先等等。要是急的话,就不太好办了。对了,我才想起来,才刚小丫头来说有些个小丫头子替换下来的旧衣裳要施舍出去给叫花子,嬷嬷实在等不及的话,就翻检看看有没有合用的。哎,只是这说出去也太不好听了,瞧我出的是什么乱主意,还往嬷嬷不要见怪才好,我这也是替您在着急呢。”

这费婆子听了果然气鼓鼓的,也不多坐就走了,只是临走时还是没忘了那些个新茶。

正文 241 月钱

241 月钱

费婆子走了,司棋还在生着气,对着姑娘说道:“这费婆子最是个会惹是生非的,姑娘还对她那么客气做什么?每回太太难为姑娘,少不得她在那里存心挑拨的。要我说,趁着姑娘现在跟着琏二奶奶在管家,说不得,寻个她的错处把她打发出去完事了。反正她这个就是满头小辫子的,不怕找不着。”

迎春听了这话,摇着头道:“你这丫头,也是越发的没了规矩,她再怎么样,也是太太房里的人,由不得我们说不好。不然,二嫂子当了这么些年的家,怎么没把她给撵出去?”

“那,我们去回了二太太去?让她老人家做主,把这个惹人厌的婆子给办了?”

“真是胡说,婶婶虽然管得着这个事,可是把嫂子房里的人赶出去,不是让人看着是给太太没脸吗?这若让人说些妯娌不和的话,我就是个罪人了。况且,婶婶也为我费了很多的心思,得罪过太太了,我怎么还能让她在替**心?”迎春慢慢的说道,又看着司棋一眼道:

“我也知道你是替我难受,但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无非是些东西罢了,又值得为这个生气的?只是,说句不敬太太的话,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位嬷嬷回去了,又不知要怎么生事呢?”

司棋听到这里,虽然还是有点不情不愿的,但也想到了姑娘的难处,就跪在了二姑娘跟前道:“姑娘,倒是我莽撞了,又给姑娘惹事了。”

迎春摇了摇头道:“你快起来吧,这事也怪不得你,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

还真的让迎春给料到了,这费婆子离了她那里,这口子起就顶着心肺上,心里道着,这王善保家的就一直压着自己头上,好容易给赶了出去,留下个毛丫头还要来气自己。想到这个,又想到着王善保给赶出去了,但这银子人家还是把得牢牢的,就更是不忿了。

于是再到了大太太邢夫人跟前,就胡说八道了起来,“太太,才刚在二姑娘那里,看到司棋那丫头了,就让我想起了件事,想着要跟太太说吧,又怕太太见怪,不说吧,我又不能辜负了太太,倒叫我不知怎么才好呢。”

邢夫人心情本就是不太好,听了这话,更加不耐烦起来,“你这老货,跟了我这么多年,还在我面前装乖呢。有事就说说,放心,我不会责怪你的。”

费婆子听了就腆着脸道:“倒不是我老婆子装乖,只是有些个事情觉得不对,有时不出个头绪来,就来给太太说说,给太太参详一下。要说太太以前外面的生意,折了大把的本钱,我都替太太心疼得睡不着。这王善保夫妻办事不严密,给赶出去也是活该,只是他们家还有着大把的银子,虽说是按着行规捞的过手费,只是先不说太太赔钱他们赚钱的话,这老爷怎么会不罚没了他们?这司棋本来也是要赶出去的,后来虽说是顾着二姑娘的脸面,但为什么连二太太也帮着姑娘说好话,要说着里面没有一点子猫腻,还真是有点子让人不信。再说了,据说,这二姑娘那里说是早就知道了这印子钱的事情,二姑娘没有来回太太倒也罢了,怎么这司棋也不会去同她外祖说的?而且,那会子琏二奶奶还在躺着呢,这二姑娘管家怎么就牵扯出了太太的这门子生意?”

邢夫人被提起心中的痛事,脑子就有点热了,想到那些个银子,心里痛得厉害,也顺着费婆子的话起了疑心,心里只恨得不行,连带着想到了二姑娘,好像也是牵扯在里面了,当下里连着对迎春也起了疑心,难道这丫头也在里面使坏了?于是越想就越以为是真的。想着自己生病时迎春在跟前伺候,这会子就看着不是孝顺而是在自己跟前装模作样了。嘴里不住念叨着,狠狠地说着让他们好看的话。

费婆子一看,虽然挑拨大太太恨上了这个死丫头,没想到连带捎上了这二姑娘。不过,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对不住的,只觉得能出了一口恶气,这才好呢。

只是,大太太虽然恨上了二姑娘,除了日加刁难,没事给脸子外,还真地做不了太多的事情。毕竟,姑娘是娇客,她还能真打了真骂了?而且,她还不能做得太明显了,不然嚷嚷出来了让老爷知道了,自己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就是连那个司棋,她也只能挑错再能发作,只是司棋平时不在她跟前走动,也没让她捉到错处。

迎春倒是一直还是那副不急不躁的风淡云清的样子,可她越是这样,邢夫人就越生气。这天发月钱,正赶上二姑娘迎春在大太太处请安。邢夫人故意晾着她好一会儿,才不甘愿的给她看了座儿。

听着下人报着月钱领了过来的事情,邢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迎春说到:“姑娘那里也打发人领了月钱了?只是我看姑娘虽管着家,但这银钱上的是怕还是不利索的,现在是谁替你收着你的月钱呢?”

迎春不敢怠慢,但也不好说是司棋,她是知道大太太现在是在捉司棋的错处,就不想牵扯上她,只是随便说了个二等丫头的名字,说是她提自己收着呢。大太太又喝道:“真真是胡闹,这个事情虽不是什么大事,可也是姑娘贴身的事情,怎么不让司棋给你管着?她都在做的什么,连姑娘身边的事情都料理不到?趁早回了老太太撵了出去再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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