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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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薛王氏看着儿子如此,虽然的女儿宝钗日日的劝慰,还是急得不行。哪成想这一日,薛蟠打外头回来,竟然找齐了老娘和妹子,说是以后要出息一些,自己想着多管管外面的营生,所以打算趁此次铺子里进货,自己也跟着去看看,顺便再咂摸着还有什么好营生。
这话一说,薛王氏却是喜忧参半的,喜的是儿子终究懂事要管事了,忧的是着外面行走不是那么容易的,自己如何放心?只是薛蟠主意已定,不要钱的好话说了几大车子,终究磨着薛王氏松了口。
其实要说到这个薛蟠怎么会动了这个心思,还得说道贾政身上。贾政在外头修个园子,那些个石头木材不必说了,可以就近采买,可那些个摆设铺成,如园中的奇石怪石,各种树木花卉的,都是要到当地采买才算得宜的。当然,他现在有的是可用的人,因此上并未像原著似的交由族人去办,弄出些吃力花钱还不讨好的事情来。只是东府里的两个小的从贾琏这儿听说了,就求着要跟出去看看,也顺便看看是不是弄些新的生意。
贾政就同意了,只是还是要让他们跟贾珍说说的,只有贾珍同意了才行,毕竟这贾珍是贾蓉的老子,贾蔷也跟着他长大的。贾珍自然拗不过那两个小的,也就放了行,只是一日喝酒时不妨就拿出来说了一下嘴,就让薛蟠给听了去,哲学潘也不只是哪根筋不对,忽然就动了在外走走的心思。他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也想跟着贾政的人出去,只是毕竟畏惧贾政,不敢自己去说,也是缠着贾琏。贾琏哪里耐烦管他的事情,就推说人都上路了,还指点他自己柜上也有这样的事情,何必要跟着别人呢?于是才有了上面的事情。
薛蟠也不管家里人的担心,就跟着管事的上了路。岂知这管事的也是苦不堪言的,本来就不是个轻松的活计,可是赶上这位主子看成了是一路上游山玩水的,于是又要照看行程又要照看货物,又要看着主子,既不能拧着主子的性子又不能全顺着他,这一路行来,生生是老了几岁。
就是这么着,还是出了事情,在平安洲那儿遇上了匪类。这薛蟠还算是识相的,也叫是他在外头吃酒闹事惯了,看着软得他就横,看着硬的也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把货物奉上,只管讨饶。哪知这会是碰上了钉头货,货要,人灭口。正在危急关头碰上了柳湘莲来解救了。这薛蟠原本在京里得罪过柳湘莲,曾被人很捶过一通,这会子人家倒是不顾前嫌救了他,把他感动的涕泪交加,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被匪吓的。这薛蟠纠缠着人家要结拜异姓兄弟,一半是因为真心感念,一半是指望人家护着他回京。柳湘莲自然是嫌弃他的,哪里会和他结拜,但看着他哭得可怜,也就没有扔下他一走了之。
等着急赶着回了京,到了家里,这薛蟠连吓带累的,就病倒了。这一下子,可把薛王氏给吓得个结实。好在这薛蟠身子底子好,平时又是个没心没肺好吃好喝的,所以看着病得凶险,但好得也是利落。只是薛王氏经此一事,下定决心要把薛蟠的亲事快快的办了,一来是希望能娶个儿媳妇收管住薛蟠一些,二来是也希望能快些留个后。
不过,薛王氏也知道现在儿子甭指望娶什么高门之女,也只能在想差不多的人家里面看姑娘。不过,真不知道是薛王氏一心想着留后,还是实在是看不太起那些个人家,竟然在看人家的同时,就正儿八经的给那两个薛蟠的房里人长了月钱停了药了。
这些个八卦,子肜听着只是一笑了之,心里还想着,不知道这回还是不是娶那个桂花夏家。看着原书,这薛王氏好像是比较老实的,竟给一个儿媳骑到头上。只是不知道换成了现在的姐姐,这婆媳大战,又是谁胜谁负的。不过,脑子里虽想着热闹,子肜还是觉得自己这样一边看好戏有点说不出的味道,只是又想到这位姐姐的能耐,还是有点头皮发麻的。
只是这薛王氏一边看着人家,一边着薛蟠收拾宅子,总没有儿子的新房也做在人家家里的说法。只是想着要全部搬离,就十分的不甘,这靠着贴着,日日的走动,才能扒着人家,这一旦离开了,就容易冷下来。于是,这薛王氏还得想法子让宝钗能经常地在这府里过来住住才好呢。
(听写员检讨,不该出去玩了,明天都补齐,明天更一万字,三章多一点)
正文 247 度日
247 度日
子肜看着这薛王氏又想要又要客气可又不敢真的推却的样子,实在看得反胃,也就说了句,“有什么不好意思地?老太太那可是真心喜欢宝丫头。”
老太太也是笑着说到:“正是这话儿呢,我还要请姨太太担待呢,这宝姑娘留在我这里,倒是少了时间让你们母女相处了,还请姨太太不要见怪呢。”
薛王氏忙答着不妨事,也就不再客气了。就这么几句话,就把这事给定了下来。先把薛家京中的宅子修葺完好,等薛蟠亲事定下了,薛家就搬了回去。而宝钗还是留在荣府梨香院,平时薛姨太太也可以过来住住,而宝姑娘想家了也可以回家住住。
子肜也没管这些东西,还是回了她的榴院带着她孙子芝儿玩闹。现在,她不光有了孙子,还有个孙女了。夏露生了个女儿,也是健健康康的,夏露本就长得不错,珠儿皮相也不错,所以这个小婴儿虽然还小,但也看得出以后也是个好看的。子肜虽然还是不习惯自己的儿子有了庶女,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孙女,看这也是招人疼的,也就真心疼爱起来。
不过,现在有件事情让她不太满意。这孩子按她的辈分在府里行三,所以府里就三姐儿三姐儿这样的称呼她,让子肜听这实在耳不顺。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丁都按房序齿,而女孩儿就满府串联了,但这三姐儿的称呼也太扯了,让她不由联想起尤三姐儿,要不就是刘三姐儿?所以,现在她心心念念的要给孙女取名儿。想着自己到底是事不关己不着急的,前些时候,凤姐儿要给她女儿取名时,自己可没这样火烧火燎的。
不提子肜这边想着如何让贾政去逼着贾赦,不让贾赦再拖拖拉拉的,快点把女孩儿的名儿办妥,只说这薛王氏在屋子里直转圈。她实在是想不透今天里她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为何会帮着她说话。别看他们面上看着和气,其实,两下里大概都心知肚明的,早就不是亲人是仇人了吧?那留宝钗是干什么?难道是要算计女儿拿她出气不成?想想,又觉得不会。对于子肜她还算是了解的,不会主动算计人,也不会拿无辜的人开刀,要不然,她也不会带着儿女在这里赖上这么久。只是越是这样,她就越搞不懂,按着那人的脾气,不是该巴不得自己一家人里的远远的吗?没看自己住在这里着许久,她从来没来看过,就是他那儿子女儿不太来这儿,偶尔为之也是奉了老太太之命。那,她意欲为何?
她自己想不出个什么来,就拉着宝钗同自己一起想,宝钗这丫头虽说年纪小,除了跟着母亲外,当年也是薛老爷死命栽培过的,见识也是有些个的,笑着对母亲说:“母亲您既然想不出,那就不要想了,要不您就直接去问问二太太。我自来这里就一直看着这位姨妈,不算是个好藏头露尾的人。您和她之间已经是如此了,又还能坏到哪里去?你去问问,她若肯说,那是最好的,不肯说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您靠自己个儿也想不明白。再一说,”
宝钗嘴上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道:“不管她是什么打算,您不是已经拿定主意了吗?”
这话一出,薛王氏也是面有苦色,慢慢的坐了下来,拉着宝钗道:“我儿,我知道你的心中苦,你是不是在埋怨为娘我,是不是看不惯我有那么些个算计?”
宝钗听着她娘这样说话,心中苦意更盛,只是还是不想她娘担心,把心思收拾了一番,笑着说道:“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埋怨您,您和爹爹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我的将来着想,才花了那么些个力气在女儿我身上,我要是不知好歹埋怨您,那就是天地不容了。再说了,娘您这一步步怎么走来的,我也是在一旁看着的,要是不会那些,我们母女哥哥,说不定就不知道如何的光景了。”
薛王氏听了女儿这样的说话,这眼泪就止不住了,想着自己这一路来的挣扎,想着自己吃了多少的苦,到如今还是这样的田地,又想到子肜现在的日子,这一比较,就更把旧日的怨恨钩上了几分。
宝钗一看这样子,就悔自己失言了,原本想着安慰母亲的,现在到招了母亲的不痛快,忙再一遍劝道:“娘您这又是怎么了?倒是我不好,说错话了让母亲难受了。眼看着我们做子女的都长大了,您该过好日子,享享清福了,倒想起以前的事做什么?以后等哥哥成了亲,娶了房儿媳妇孝敬您,又添些个孙子孙女的,娘您这日子就更乐呵了。没准啊,您以后就只顾着孙子孙女,把我这个女儿都抛在一遍了。不行,这样我可不依。”
薛王氏听了这些话,也知道是宝钗要哄自己开心,也就顺着她的话说道:“哪能啊,你总是你母亲我的心尖尖,只是那时候,保不准你也已经出了门子了。到时候没准早把娘给扔在脑后了。”
宝钗羞恼,又冲这薛王氏撒娇,才把这些个混了过去。等下午歇了晌起来,薛王氏倒是真的依了宝钗的话,去拜访了子肜。只是,子肜本就没有什么想法的,她又能对这个姐姐说些个什么呢?薛王氏当然是不太相信这个说法的,但是她到底信不信,又关子肜什么事情呢?所以,子肜继续着她的养儿逗孙的日子,而子胭继续烦恼着儿子的亲事和女儿的将来。
随着时间的一日日过去,贾政要修的园子也一天天的初具雏形。这个园子因为借着山势活水,占地也比那书中的三里半大,所以贾政和山子野等人商讨了许久,除了原来大观园的几处要紧的景观,又添了几个新的地方。这些都是贾政的事务,对于子肜来说,她只要等着完工以后去享受就好了。
今上对于荣国府的态度倒是与贾政预料的一般无二,对于他这个老丈人家是越来越优容了。现在每过一段时日,子肜就递牌子晋见,与元春说说话,看看外孙子。今上对于元后还是格外看重的,而嫡子虽才稚龄,也分外的了圣心。子肜有几次也在皇后那里见到了今上,照理今上到来,外命妇要回避的。但今上因为善待贾家,又因为是自己的岳母,倒是没有遵着那些礼法,反倒是赐座聊天。看着皇上这样,又想起元春的说话,子荣才算是有点安心。不过,帝王的厚爱总就是虚的,这些子肜明白,元春更明白,而且这些年的宫廷生活,元春的手腕又岂是子肜能比的?
这年秋天,刘姥姥又来了荣国府。因为上次子肜在凤姐儿面前提过这个姥姥,凤姐儿就放在了心上,于是也就凑在子肜耳边回了这个事情。这时候,大家都在老太太面前说笑呢,子肜虽对这个姥姥好奇,也没有一定要见见的想法,就对凤姐儿好好招待就可以了,别怠慢了人家。
两人正说着呢,不妨老太太看见了,就问道:“你们姑侄两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也说出来叫我听听。”
子肜一听,也就不隐瞒,就把刘姥姥的事情给说了说,老太太听了,忙说:“既如此,可见是个有情谊的,快把老人家给请过来,我也见见。”凤姐儿忙应承着让人下去去请人了。
不一会儿,在平儿的引导下,进来了一个穿着朴实的老人家,看着脸就是个很经了风霜的,只是那头头发还是乌黑的,身子骨还是结实着呢。和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子肜就知道此人得了老太太的喜欢,想要留着这个积古的老人家说说话呢。一时间,眼前的活生生的对话与留在脑中那世里那部经典的电视剧,有了重影似的。就在子肜愣神的之间,老太太果然留姥姥多住些日子。只是这时候子肜对这一切已经是索然无趣,只是看着姥姥晃神罢了。
刘姥姥果真是个有经历的老人,说了一些话很和老太太的胃口,而且,她本就是个乡下农人,一些山野的见闻,真是随手拈来,那些三春及黛玉宝钗都听了称奇。就是惜春那丫头也说了,真可惜的宝哥哥不在,听不到这么好玩的事情。宝钗倒是笑了,说道:“宝兄弟现在成日里和姨夫一起,所听所闻尤其是我们虽能及的?保不准,他还有更好听的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惜春就是不太喜欢这位人人都说她好的宝姐姐,听了这话,就非要驳他:“他有好听的是他的,今日里姥姥说得他并不一定知晓,岂不可惜?”宝钗不想和惜春置气,也就微微一笑,并不接口,她没想到,她越是这样,就越让惜春觉得这人藏奸,当这老太太和外人,又不好再说什么,也只能闭口不说了。倒是凤姐儿还是机灵,说了些什么把这话给茬了过去。只是她这个机灵样子让邢夫人看着更是生气,在老太太面前一幅乖巧样子,在自己面前只是虚应,这王家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继续努力,还有两章,可能要凌晨)
正文 248 谋命
248 谋命
等散了,邢夫人气鼓鼓的回到了屋子里,想发火又找不到由子,只是把身边几个丫头骂着出气,那几个小的被吓得不敢说话,但是这费婆子可是不必那些个小丫头,只是使个眼色让人给太太新沏了壶茶来,又亲自倒了奉在邢夫人手边道:“太太消消气,那些个小蹄子要打要骂的,还不都随了您的意,仔细积了气上了肝火,那才不好呢。”
费婆子这一番奉承让大太太很是受用,也就住了嘴,慢慢的喝起茶来。费婆子虽然人品不好,却是个心思狡诈的人,也知道太太马小丫头只为了出气,就不知道这太太又是在哪里受了气,现在看着邢夫人好像气顺了些,就问道:“今日里是谁惹得太太不高兴了,告诉老婆子我,没准我也替太太出个主意啊什么的。”
大太太一听,火气又上来了,张嘴就想说,但是看看身边此后的那些个人,就说道:“你们先出去,帮我看着点门,仔细着点,若连这些事情都做不好,仔细我真卖了你们。”小丫头们吓得都出去了,太太才狠狠说道:“还有哪个,无非是我那好儿媳妇呗。说是我的儿媳妇,可是对二房可奉承着呢,哎哟哟,那个样子,我都说不上来,没得恶心倒了胃口。”
“这可怨不得太太您生气,就是我看着也是心中有气的呢。这到底谁是她正经婆婆,怕是她都忘了,心里只记得她那个姑妈了。就对二房太太这么的巴结,是指着有了皇后娘娘,只记得攀高枝呢。还有,我看着她虽管着家,可大概做了不少的手脚,以前我隐约听着她给她娘家送了少的东西,怕是王家的姑太太姑奶奶合着伙要搬空着荣国府呢。”
大太太不知道有这个说法,不由就紧张起来,忙问细里,只是费婆子也只晓得不多,只是把听说的王熙凤采买东西送到娘家的事情说了说。大太太一听,这还了得?就想着要告诉老太太置凤姐儿一个罪。费婆子脑子比她好使多了,忙拉住了她道:“没凭没据的,太太如何信的?就算太太现在要找凭据,怕是也不太容易,到时候不要惹恼拉老太太,反落得个往儿媳妇身上泼污水的说法。”
大太太一听这话,也是这个理,只能又坐下来,只是心中对这凤姐儿的恼怒更大了,偏生这费婆子还不消停,还在呱嘈到:“叫我说,老太太还在呢,她就这副样子,日后若太太指望着她吃饭时,还不知道她能摆出个什么脸来。”
“要说我就苦命呢,自己没个儿子,现在还折了大半的积蓄,老太太是个偏心的,我也不说她了,现在我就靠着老爷了。只是我和老爷毕竟岁数差着些,若老爷走了,还不知道我能怎么样呢,想想就心寒。也不知道这老天爷的眼睛是怎么长的,就这么个人,就让她这么快活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老天才能收了她去。”
费婆子听了这话,脑子就转开了劲儿,其实她也曾在王熙凤手上吃过几次亏,也是顶恨王熙凤的,也巴不得她倒霉的,这回子听这太太的说话,就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太太若想要教训一下那位,倒也是有个法子,但是要花些个银子的,不知太太。。。。。。”
邢夫人听着这个话,哪里有不懂的,这心就开始怦怦的跳得厉害,几番思量,才对费婆子说:“这法子容不容易?会不会走漏什么风声?”
费婆子一听这话,就知道邢夫人动了心,忙轻手轻脚的来到门边上望了望,确定有小丫头离着远远的看着门,也没人偷听,才走回邢夫人身边,凑在大太太耳边说道:“这法子顶顶容易,只要知道这人的生辰八字,就可以了,也不需其他人插手,拜托一个人就可以完事了。而且我们也一点不担干系,成不成的一点不和我们搭着边儿。”
邢夫人一听有这样的好事,就忙摧着费婆子细说。费婆子也不推托,凑着邢夫人的耳边把这事细细的给说了:“我有一个交好的道婆,姓马,很是一些个本事,也是这京城里好几户大户家孩子的寄名干娘。原本也想到这府里走动的,只是不知哪里碍着这二房的那位,就吩咐人不让这人上门。”
邢夫人一听就疑惑道:“你说的这个人我也知道,原本老太太还想让她做了宝玉的寄名干娘的。后来二老爷说是宝玉已经有了那和尚的保佑,有的了块玉,不宜再多拜他人,才打消了老太太的想头。后来也不知怎么着,这马道婆就不上咱们家来了,原来又是那位搞得鬼。只是这马道婆真有这么大本事?”
费婆子神秘的说道:“太太您别不信,我们常在一处吃酒的,我原想着想办法让她在我们府里走动走动的,只是我又不是个能在老太太面前露脸的,所以也没想出法子来。她对我说了很多个道家的小法术,虽说她没说她会,但我听着就明白她有这样的本事。有一次她吃醉了,倒真被我问了出来。”
邢夫人听了就抽了口气,半晌才说道:“这是真能成?”费婆子赌咒发誓地说马道婆本事大,还说,就是不成,也没人知道他们的首尾。
大太太这回子是彻底动心了,只是想到银子又有些心疼,就问费婆子该给多少,费婆子在这银钱上又岂能便宜了大太太,但又不敢说得太多让大太太舍不得了,想了想就说道:“这银子是有些费,但是想想这事成后的好处,也就不觉得什么了。据说这一个生辰八字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