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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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哪怕是显着她的无能也好,没想到在自己家的老爷这儿翻了。这老爷也真是的,哪有夫妻不一条心,反而向着外人的道理。她要是不多捞一点,以后老太太走了,分家时还能剩下什么?真不知道这老2怎么给老爷灌的迷魂汤。不光不捞,还要吐出去,真真气死人了。
而且那样一来,不管手头的银子没了,连用的人也没了。这老2家的借着管家打发了多少她的人,这些可都是钱啊,她看着都心中滴血。所以才想着借着那个庶妹好生搅搅这二房。只是没成想那也是个白眼狼,竟然算计到了她亲姐姐的头上。要不是她这样算计,这事能这样收场?可恨了那些人,平时吃她的喝她的。这后来还卖了她。就是老太太不打发,她也要打发的。
现在看看她落着了什么?二房没算计成,自己这里倒是多了个人,现在还有了孕,老爷也不上她这儿来了。真是里外不是人,可恨这些白眼狼,统统都算计她。
邢氏越想越恨,可又能怎么样,她已经为了这些恨了好几个月了。现在她是除了几个陪嫁的人,手头没人了。这些陪嫁人,老太太和老2家的于情于理都不能动的。可这不代表她自家老爷到时候不能收拾他们。再说了,她现在自己都不怎么敢动弹,自己也不能到处走,也就是听听他们说说这院子里的小话罢了。
咳,罢了罢了,不多想了,还是先想想怎么要个孩子才是正理。到时候,有孩子傍身,她还怕什么?其他人生再多,那也是个庶的。而前头那两个,一点也和自己不亲。老爷也不让自己去亲近。不过,她也不稀罕,只有打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才靠得住。
就看看那两个,一个好是好,可是就是病病歪歪的,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娶妻生子。另一个,看着就是个淘的,没个亲娘教养,虽然看着给二房梳拢了过去,可那个皮实,能成了什么用?在他老子面前像个避猫鼠似的。她就看着他没大出息。只要她生了个儿子,这荣国府最后还是她的。
邢氏想到这些,不由就少了些忿恨。现在她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能出了府回娘家一次。思前想后都没有法子,可这事又实在是拖不得,急得她在房里直转圈。她的陪嫁丫鬟也搞不清主子这是怎么了,又不敢开口问,要知道,这段日子,邢氏看谁都像是看贼似的,好像谁都是合着二姑娘在背后算计她一样。她可是过得战战兢兢的,是不想莫名招了霉头换顿打骂。
邢氏转了半天也累了,一屁股坐下来,心里烦躁的没话说,就像拿着什么东西出出气,随手拿起一只杯子想砸,但也又是舍不得又是不敢。这可是好东西,是老爷嫌她这里的东西看着难受,也怕屋子里的东西不上档次在人前丢分子,才拿了一大批东西过来让放在屋里的。勒令仔细小心,也不让收起来。
东西不能砸,她还没地方出气,就更躁了。抬眼看着那丫鬟般地折头眼观鼻口不动的站着,一股邪火就直奔她过去了,“死丫头,这么没眼色,也不知道看主子累了没累,渴了没渴,只知道在一边躲懒,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当下就要抬手拧过去。
那丫鬟名叫翠云,跟在邢氏身边多年,岂有不知道主子的性子的,在邢氏望向她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好,正琢磨着怎么办呢。一看邢氏要动手,马上就一跪,而且这样一跪,正好错过了那只要拧她的手。那个丫鬟也是巧的,知道躲不过去了,马上先赔罪,说好话,这几句一说,就先把邢氏给说得顿了顿。然后。才开始彻底转移邢氏的怒火,“太太您是个慈悲人,最是体恤我们这些下人了。奴婢跟在太太身边可有些年头了,一心想着怎样才能报答您呢。今儿个看你好像是有什么烦恼,奴婢虽说算不得是什么物儿,但好歹也能让太太说道说道,给太太解个恼不是?”
这一席话算是暂时捋了邢氏的顺毛,形势看了这翠云一眼,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先起来吧。我又不是老虎,做什么这副样子。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我多跋扈呢。”
翠云听了,忙谢了太太,站起身来,又乖巧的给邢氏斟了茶,才退在一边,用眼睛扫了下屋子,说道:“看太太您说的,这屋里的哪个不知道太太您呢,怎么会有那种黑了心的想法。”
邢氏听了舒心,也因为想不出什么法子要找人说道说道,于是也抬眼看了看其他人,才说道:“除了翠云和娇红,其他的人就先出去吧。”
屋里的人可都明白这位太太的脾性,哪有不麻利的退下的。半晌,邢氏才说道,“你俩也是我从娘家带出来的,我也不瞒你们,先头那两个可是合了那个不要脸的贱种捅了我一刀。让我心痛啊,我可是挖心掏肺的对你们的,怎么会做下这种黑了心肝,死了都要进割鼻地狱的事。”
那两个又何尝不明白,马上表了一番忠心,又赌咒发誓了一把。邢氏才对他men说了自己想头,想去娘家偷偷找个好大夫调理一下身子,只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对老爷提回娘家这件事。
娇红也是个聪明的,也有番想头,只是老爷不待见自己的主子,连带着自己都得不到老爷的好脸色。自己在这个府里是个没根基的,因着自己的陪房出身也傍不上别人,只能跟着邢氏。邢氏好歹还是个明媒正娶的长房嫡妻,若她能得个好,自己好歹也会得意出头一些。若是老爷真能常来这里,自己也就有了机会不是?
当下脑子一动,献计道:“太太不方便对老爷说,可以让娘家老爷太太说啊。这丈人丈母娘提的事,老爷多多少少也会给的面子不是?”
邢氏眼睛一亮,马上说道:“继续说。怎么个提法?”
娇红一笑,娇声道:“我的好太太,这要回娘家,只要占着理,别说老爷,就是老太太也没有说不的。只要太太找个人给娘家老太太送给信,说是让她派个人找老爷报信说自己病了,想要女儿回来看看,这在情在理哪能说不的?”
邢氏眼睛就更亮,点头直说好,那翠云也不甘让娇红一人得了先,也在一边忙着献计道:“太太,不光如此呢。您不是想找大夫调理身子吗?借着这机会还可以让家里的老太太先把大夫寻上,省得耽误功夫。”
邢夫人连声说好,心里就把这两个丫鬟给看重了几分,再说了,她现在也没什么人可以用,为了笼络人,当下就随口说道:“真是聪明乖巧的,若果能让我如了愿,必不会忘了你们。我看你们也是细心体贴的,以后老爷来了就让你们在面前伺候吧。”
果真是两下里都说到了心里去的,这两个丫鬟心里也喜滋滋的,只是翠云心里更能藏的住事,当下面上不漏,只说不敢得太太如此称赞,这是她这个做下人的该为主子尽的心。连带着娇红也只能如此推却,心里却在骂死了这翠云。
当下里,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商定,由娇红给邢氏的陪房费婆子送信,让她这样长这样短的回娘家给老太太说去,让老太太做好安排再派人对贾赦递信。本来这送信的人王善宝家的最合适,只是出了那件事给赶了出去。想到这里,邢氏又对子肜磨着牙。
正文 80 亲事
80 亲事
这邢氏还在一门心思的盘算着自己的心思。她哪里知道。她身子好不好还在其次,这大老爷贾赦根本不想要她的孩子。只是大老爷的这番心思并没有对旁人说过,就连在老太太那里,也只是很隐晦的一两句带过。不说他自己不太在邢氏那里宿夜,就是在那里宿了,第二天也必定和邢氏一起用早餐,而且还会给邢氏一碗自己用的汤食一起分食。这份汤食也是贾赦贴身心腹元喜的婆娘亲自端了来的,不假他人之手。
邢氏只当这是贾赦对她独一无二的表示,是在老爷眼里最不同的身份和地位,每次都喜滋滋的喝完。确实,这真的是独一无二的,其他妾侍伺寝后并没有这样的对待。这也经常让邢氏感到正室的无上荣光。也有那些不懂事的妾侍眼红这碗汤的,曾经趁着贾赦情热,撒娇卖痴的有,婉约委转的有,纷纷或明或暗的表示想要。只是不管是谁,一经提到,贾赦都毫不例外的拉下脸子,有的还好些,不过冷落隔一段时间,有些就再也不待见了。一次两次的。就再也没人提了。而邢氏就给为这个得意了。
只是,真相往往是最伤人的。其实那碗汤确实很特别,不过这不是什么好事,对女人来说,这应该算得上是件不幸的事。再也没有比自己的丈夫不想要自己孕育的孩子,亲自让人给你下药这件事更悲惨的了吧?
所以惯常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实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邢氏还在心心念念的计划着。果然,一切顺利,这世上决没有拦着人尽孝的理。现下里,邢氏已经在娘家他老娘房里,有大夫给她请脉。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人的,连她嫡亲的老子都没说。他老子宠爱那个贱妾,保不准枕边就漏些什么出去。邢氏可是吃过那两个娘俩的苦头,把她那个庶出的妹妹恨的要死的,把自己落到这份田地的帐统统算到他们头上。而那个妹妹也没落得好,说不得也是恨着自己的,要是自己的事儿让那贱/人得知了,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儿来呢。
大夫诊了脉,又问了些问题,虽然羞人答答的,但是邢氏还是一一答了。大夫拈了拈胡子,说了一大堆医理脉象之说,只把几个人听得昏头胀脑的,最后还是邢氏她老娘不耐烦了,让这大夫不要绕弯子,拣他们听得懂的话直说便罢。大夫才道:“从夫人脉象上来看。稍有点肝火旺盛,焦虑过多,但是并未见什么大症候,宫胞稍寒,但也不妨碍生育。若要调理,吃几贴药也无妨。若不耐烦吃,那也就罢了。”
原来邢氏的身子好得很。娘俩个喜气洋洋的,忙让看了赏,才让人送了大夫出去。邢氏那里高兴了一会儿,不由得又谈起气来。她老娘忙问为何,邢氏才分说,自己既然身子好为何不见怀孕之话。她娘笑道,密语她,这女人怀孕还得多靠男人,只要这男人多宿在她房里,那就成了。邢氏眼睛一亮,忙向老娘讨教如何讨男人欢心,话才出口就有几分尴尬,心想,她老娘若懂,又怎会让个妾氏把持着自己的老子。
她老娘年纪放在那里。阅历自然是多的,从邢氏脸上哪有看不出她心里想的,拍了拍邢氏的手道:“丫头,这府里我占着主位,有哪个敢不听我的?就是那人也要在我面前立规矩。我都这把岁数了,早把那些看的淡了。说句不恭敬的话,你爹是个没出息的,我也不耐烦伺候他。只要把府里和银子抓得牢牢的,管他宿在哪里。你和我不同,你呀,多想想那人以往是怎样勾引你爹的,不指望你学那些个没出息的,但是你总要悟出道了。实在自己不行,先把自己身边的人给他,慢慢的把他往你这边引。相处时间多了,事儿就好办了。”
邢氏听了,慢慢得好象想出什么来了,若有所悟的点着头。
且不说这邢氏要怎要拢住贾赦的心。且说王家王仁终于成亲了。新婚一段时间下来,小俩口相亲相爱的,看来处得不错。而这新妇许氏也是进退有理,行止有度的。子肜一看这样就知道她对自己娘家嫂子的胃口,和她嫂子一个做派。不过,幸好,看样子和王仁的相处倒是还热乎些,并不是完全像她嫂子那样和丈夫客客气气相敬如宾的。
张太君对这个孙媳也是满意的,她现在早就不管事了。现在新妇过门,过了新婚,就帮着二太太料理家务。她倒是落得个清闲,只等着抱重孙子呢。
史太君看着眼热。想着贾瑚也十五了,也该给他说亲事了。这个孙子身子不好,还是早点把亲事定了的好,于是就找来贾赦商量。这贾赦本来就是个不耐烦管这些的,自己对那些家常里短又不在行,于是说全凭老太太拿主意就好。
于是老太太就忙起来了,这一忙就发现尴尬了。按着贾瑚的身份,也该娶个有爵位的家里的小姐,再或是高门大族家的嫡女。史太君慢慢盘算着,竟没有合适的。现在那几个门户相当的人家家里的嫡女,不是年岁小了的,就是已经定了亲的,再就是隐约听着脾气娇惯的,要不就是性子活泼的,还有说是文雅其实木奈的。
岁数太小不行,且不说自己等着抱重孙呢,自己孙子体弱娇贵,这岁数小的到时候指望她照顾瑚儿还是瑚儿照顾她呀?
脾气娇惯的,难道自己的宝贝孙子以后还要受老婆的气不成?
性子活泼的,到时候累着孙子怎么办?瑚儿可是静养惯了的人,指不定被吵得头疼呢。
文雅木奈,那更不行了,自己的孙子本就不多话。到时候一对锯嘴葫芦,哪有闺房之乐?南不成反要瑚儿多话去哄她?
这个不成功那个不合适,张家小姐有这个毛病,钱家姑娘有那个缺点,这个不是西子却捧心,那个不为貂婵也拜月?翻遍京中贵族小姐竟一个不成的。
老太太不免心中急躁,对人也就挑鼻子挑眼起来,就连子肜来回话,也被不轻不重的碰了几个软钉子。子肜知道老太太的心事,也不着恼,也就生受了。这时代。哪个媳妇不被婆婆挑刺的?
不过对于贾瑚的婚事,子肜也是关心的。这个孩子从小时候就和子肜亲近,子肜还记得那是送太老太太灵柩回金陵时,自己怕这孩子一路上出事,经常抱着他。那小小软软的身子,因心疾总显得苍白的面色和淡青紫的唇色,是那样惹人怜爱。这孩子寿元不长,子肜总想着让他快快乐乐的生活。可他明知自己的身子骨,还是那么要强的读书做学问。哎,真不知道叫人怎么说。
只是他的身子骨不硬朗,京中贵族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闻了。就算了有老太太挑中的人,人家也不一定看上他。虽说自己这个侄子人品学问都是上上的,但人总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和女婿白头到老不是?
这样想着,子肜也就逮着机会明里暗里的给老太太说了几回。老太太又岂有不知之理,但总抱着一丝希望。不过这样连翻下来竟挑不到一个满意的,不由也有些丧气。子肜想了想,虽不愿多嘴,也不想让人以为自己又要插手大房事务,但总不能不顾贾瑚。明知于理不合,还是偷偷地问了贾瑚的想法,看他喜欢怎样的女子。
贾瑚被二婶逮着问这样的问题,一阵羞臊,连平时不怎么见血色的脸都红了起来。自己平时就把这个二婶当母亲,二婶也疼爱自己,知道这是为自己好,也就忍着羞低声说道:“相貌倒是罢了,总要寻个能说得上话的,性子好的就成。”
什么叫做能说得上话的?子肜听得不明白,不由追问了下去。贾瑚的脸色更红了,鼓起劲儿才对子肜说:“婶娘也知道,侄儿平时没什么消遣。除了跟着先生读书,也就是看看书,写写字,或是画几笔画。平时父亲二叔公务繁忙,幸好有珠儿弟弟下了学回来说到一会儿,有时作诗画画,意味无穷。”说完这话。竟再也不开口了。
子肜想了会儿,算是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感情是要一个读书识字能吟诗作对的才女。把这话一说,贾瑚也就只一句“但凭二婶作主”就把她给打发了。只是子肜观其颜色度其意,知道自己这事说对了。罢了,自己这就给老太太说去。
子肜到了老太太处,屏退左右下人,说道:“我知道老太太最近的心思,今儿个也算想明白了老太太这些日子的烦恼。我也思量了一回,这事原不该我插嘴,瑚儿的事自由老太太大老爷作主,再不济还有大太太看着。只是我这做人儿媳妇的总该为老太太分忧,作为瑚儿的婶娘也要为他好好着想,所以也顾不得其它的了,妄自插嘴一番,还请老太太见谅。。。。。。”
正文 81 缘分
81 缘分
子肜住了口,看了看老太太并无恼意。才继续说下去:“依着媳妇的心思,认为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娶媳妇,固然要求门当户对,只是如若女孩子家很好,也不一定要这门户相当的。有道是高门嫁女,低门娶媳,想是就是这个意思。看看咱们家,再看看瑚儿的人品相貌以及才情性子,再有就是他将来的担子,与他相配的家世倒在其次,有两条却是必要的。一是要性子柔和体贴,能照顾瑚儿又不能惹他生气的。二是要有些能耐,以后能管得了家担得起着荣国府的。只这二条是一点都不能含糊的。再有就是瑚儿本就是好学上进的,平时也没什么消遣,也不胡闹,就是挨个写字画画,吟诗作对的。家里现在老爷们都忙,他又不耐烦出去与人交往,也只和珠儿才能在这上消遣一些。如若将来的媳妇能和他在这些上面有说头,他也就不会闷得慌。以上三条,媳妇认为如果能挑得中的。必是能让瑚儿舒心的。如果一定要在贵族圈子里寻,倒是有些拘着他了。不若在那些书香之家或清贵人家也寻寻?”
子肜说完,也只瞅着老太太的面色,刚才那些话,其实第三条最重要,那是贾瑚的小心思,只是子肜想着贾瑚的心疾,才一定加上了第一条,省得到时候弄个才情好的但性子孤傲的,瑚儿整日陪小心,那也是无趣的。至于当不当家的,那全在老太太了,如果真能有个能干的,子肜到也落得个轻闲。
老太太听了子肜这番话,闭着眼睛沉思着。她原只一门心思想着门当户对,但是实在不好挑,现在子肜这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她疼爱孙子,这孙媳必得让孙子喜欢才是。她也晓得子肜的话不是无的放矢。罢了,就依着他们吧。睁开眼,对子肜笑说:“听你这番话,就知道你是真心疼他的。什么大房二房的,都是自己家兄弟。你这婶娘拿他当自己儿子疼,这才是最好的。这几年我看着也是难为你这么疼爱他。你的主意我知道了,等他老子回来再好好琢磨琢磨,比给他选个才情相貌人品性子都好的,家世就先不看了。”
子肜听了这番话才放下心来。和大老爷商量,那也就是面子上一说,大老爷必是说全凭老太太作主的话。
等晚上子肜把这事告诉了贾政,贾政也感慨,能为贾瑚做的事他们都尽力去做,对这个孩子,他们也只能这样了。贾瑚小时候,贾政为了以后在失去的时候不那么伤心,曾刻意回避过这个侄子。后来想通了,也觉得这样会伤了小孩子的心,才又和他亲热起来。
贾赦回来后给老太太去请安时,就听着老太太说贾瑚的亲事。果然没给子肜料错,贾赦有时单凭老太太作主。只是老太太这次没有放过他,命他去找来京中清贵官员或书院山长之类的情况。贾赦为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