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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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回来后给老太太去请安时,就听着老太太说贾瑚的亲事。果然没给子肜料错,贾赦有时单凭老太太作主。只是老太太这次没有放过他,命他去找来京中清贵官员或书院山长之类的情况。贾赦为了儿子,又被老太太压着,说不的辛苦努力起来。
老太太这边在挑孙媳妇,但这府里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忙忙碌碌的,转眼一年又快到了底,子肜又是好一番倒腾,今年比往年更忙。不管要忙京里的事,还要忙着往扬州城送信送东西。老太太想着过年却不能回爱女团圆。不免又低落了几日。为了宽慰老太太,待得扬州那里的年礼送到时,子肜特意让送到老太太处清点。看着那些东西,又细读了贾敏的家书,老太太才又开朗了起来。只是私底下还是担着心的,贾敏到现在还未能怀孕,这事不光成了林如海夫妇的忧虑,也成了史太君的心病,私底下也收罗了好多海上方,不管听说没听说过的,统统给她女儿送过去,只盼着能早日添丁。只有贾政子肜心理略有底,这事啊,还真是急不来的。
还没等着祭灶,老太太终于把贾瑚的媳妇人选给看中了。等到子肜听到这个名字时,心底抖了抖,真是应了那一句,命由天定,这个人还真是逃不过这早年丧夫,年轻守寡的命啊。难道,这也是一种缘分?
老太太还在辛辛热热的安排着相看女家,子肜倒是给了提醒,眼看着就要祭灶,然后就是清扫,祭祖什么的,是不是太匆忙了些,要不等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再安排?其实子肜心中业务未尝不是给她拖些时日罢了,知道这样也是无用功,但也算是骗骗自己算是为她努过力了。
等到回了榴院。子肜迫不及待的把这事告诉了贾政。贾政也有点目瞪口呆,一拍脑袋说:“我再也不是无神论者了。”
子肜在一旁戳着他的鼻子,说道:“你现在这样说可是晚了吧,依着我们这样魂穿,难不成你来到这还当了那么些年无神论者?那你自己算怎么回事?”
贾政笑嘻嘻的说:“我也就是这一感慨而已。你说这人是不是真逃不掉命运的安排?若果真是这样,那我们这么多年的努力算是什么?”
子肜恼了,“你胡说什么呢,我只知道我这些年来做的这些,最起码我儿子身体健康,看来也不会娶那个人。至少,他的命就是改了。我还要继续努力,一定不会让他早夭。至于以后会不会再有宝玉,我也顾不得了。说起来,如果按着命运原著之说,我只有三个孩子,你是不是再为到别处再生两个孩子找借口?”
贾政一看,这玩笑开过头了,戳到了子肜心中最在乎的那一块了,忙也顾不得别的了,又是赔礼又是讨饶的,才过了这个关。
最后,子肜总算是说道,自己为了孩子的健康。也危及自己的身体,按说硬生生让珠儿比原著最起码小了五岁,连带着元春也小了五岁,又为那人把事推到了过了年,如果李纨还是要嫁进荣国府,那也真是没法子了,大概,这也是一种孽缘吧。
原来,老太太千挑万选,最后给贾瑚定的人正是国子监祭酒李守中的嫡女李纨。原本,子肜一直以为。既然蝴蝶效应,说不定这李纨也小了五岁,以后还是和贾珠成了夫妻。只是现在的情况却是她没料到的。她看着贾珠,心里想着:对不起宝贝,妈妈把你媳妇给蝴蝶掉了。不过,这事对你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如果这李纨真是要英年守寡,最起码不是为你,对妈妈来说,这就是最好的。至于老婆嘛,妈妈以后给你挑个好的。
想到这里,子肜又开心起来,拉着贾政亢奋地说,“谁说命运天注定,原著力量不可抗?你看,最起码咱们儿子就不一样了。咱们要继续努力,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其他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最后,等过了年,老太太终于相看了女家。这李守中家虽然清贫些,但好歹这名声是在那里的,全凭一身学问做到那个位置,是朝中清流一派中小有名气的。只是为人迂了些,不适合官场,指担个那样的清贵的官。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这品级不低,却没什么油水,家里也不见富贵。
老太太是满意人家闺女了,这李守中也是要挑女婿的。只是他虽然有些读书人的酸气,但也是个耿直爱才的。原先就一直听晓贾赦贾政幼年是极会读书的,贾政更是才名出众,年纪轻轻就高中了,所以他心中并不把荣国府与其它一些人家混为一谈。再又打听了贾瑚的人品才学,辗转听到府里夫子对贾瑚的称赞,又弄到了贾瑚以往的一些文章诗话,不由得就对贾瑚喜欢起来,把个选女婿弄得像是考状元似的。其它的竟一概不考虑了。等到贾府来探口风,就没口子同意了,也不和夫人商量一下。
李家太太也没法,等荣国府请了官媒,又请了北静王爷作保,依足礼数,三媒六聘的来过六礼,也就依了。
荣国府长房嫡长孙定亲,这可是马虎不得的,一应礼节都要仔细,一切动用的事物都是要好的,府里有这么多年没操办过这样的喜事了,老太太一切都想弄得热热闹闹的。子肜在这上头又是生手,有才刚忙完了年节,不由感到吃力起来。
而府里其他事又不消停,史姨娘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闹起肚子来,她这时候的身子,这样闹肚子最是容易流产。而且月份又是尴尬,万一小产了,这孩子还不一定能够活下来。虽然有着七活八死之说,但对于孩子还说总是不好的,更何况还有个活女不活男的说法呢,如若是个男胎,落地也是活不成的。虽然子肜知道这是迎春了,但万事都有个万一的。而大房现在这又指望不上邢氏,只得子肜自己辛苦。再一个说,这史姨娘又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身份更是比旁的侧室尊贵。这一切只忙得子肜脚不沾地。
这一日,子肜从东院出来去老太太那里回话,才到了老太太房中,蹲了蹲身子行礼,猛一起身,顿时天旋地转,人就栽了下去。
正文 82 盘算
82 盘算
就在子肜栽下去的时候。幸好旁边的丫鬟青黛紫芝眼明手快,抢先一把扶住,不然就真的要一个跟头倒底了。子肜眼前一阵发黑,刹时间就觉得人都离得她远远的,声音好像也是隔着重重的布才传入她的耳中。等她好容易缓过神来,人已经被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住了。
老太太也被唬了一跳,一边让人扶着,一边又让人给惯口热茶,又是让人快去请相熟的太医来。见子肜这边缓了过来才舒了口气。
子肜这边人虽缓过来了,但神思却未归位。这段时日因为一直在忙,所以有些头昏,她也并未当回事。只是刚才自己给自己搭了脉,才愣住了。
一直以为昏厥是那些清穿小说或是韩剧才有的恶俗桥段。毕竟,现实当中有几个是那样的?恶心反胃才是正常的吧?没想到现在自己也这样恶俗一把,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是太累了,也没太好好保养,才成了这回事。
要说,子肜自己是医生,原本不会闹出这一出来。只是去年小产后,月事稍有些不准,子肜自己在一直调理。所以这次月事没按时来也没太在意。根本没往别处想,就连自己也没给自己搭脉。所以这一累犯昏,才发觉自己竟然又有了。
昏呼呼半天才反应过来,众人也不以为意,只道是二太太才刚还没缓过境来。只等太医来了请了脉,又给老太太二太太贺喜。一众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下纷纷又给两位主子道喜。
老太太自是笑得合不拢嘴,给太医封了个大大的赏封,让人好好送出府去。又给下人打了赏,才嘱咐人好好送子肜回去歇着。就这样,还不忘给贾政和王家报信。
贾政得了消息,也顾不得别的了,请了假就回府了。这毕竟是自那次伤害事件后的第一次怀孕,夫妻俩都很在意。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明白,看来,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不是吗?前些日子刚得了消息,新年的正月二十一,子胭为薛家产下一嫡女,薛三一高兴,取名为“宝钗”二字。而东院的史姨娘已经快要待产了,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二姑娘迎春。那么,自己肚子里的,除了宝玉,还会有谁?
不一会儿,二太太又有喜了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荣国府。各色人等听了反应不一,其中。这邢氏的脸色不可谓不精采。自从在娘家请了大夫,直到自己的身体没事后,她就将这心思放在了子嗣上面。参悟着她老娘的话,又回想着他爹那个宠妾的言行,开始行诱夫大计。
贾赦虽不喜邢氏,但是为了大家的体面,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忽然这邢氏改了做派,极尽温柔小意,也不拈酸吃醋,更不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虽知道这是邢氏故意的行事,但总算眼前清静舒意了许多,看着邢氏也没往日那样横眉冷对了。
邢氏尝到了甜头,就越发起劲了,这贾赦虽还是没在她的房里多宿,但是平时来的时间到时多了些,也不像以往来了就走,反而有时会坐坐歇歇。邢氏也不像以前,贾赦一来就把丫鬟赶走,反而遵从许诺,让这娇红翠云在旁斟茶倒水。敲背揉颈。贾赦在此倒也是能放松了。
只是这样一来,大老爷往别人房里的时间就少了。众人虽不知邢氏是如何改了性子,但也知道她内里的草包。原本还冷眼看着她到底能撑到何时,没想到她却一日一日的做了下去,不免有些忍耐不住了。虽说面上尊着邢氏大太太,但内里还真不怕她,只是知道贾赦中规矩,面上不错罢了。
知道她是经不住架桥拨火的,就有人开始算计起来。于是也就有了史姨娘中招的事,而如果下面细查,估计会扯着邢氏,这一来,倒是一箭双雕。谁不知道史姨娘身份比他们贵重,又有了身孕,大老爷对她甚为看重,万一真有意外,也是除去了一个眼中钉。
只是才刚成事,这二太太就爆出喜讯。接下来就顾不得他们这边了。贾赦本就是对这些很不耐烦,也深恶痛绝,竟然也不顾别的,竟勒令所有人等均在其自己的屋子里静养着,不许出来生事,面上看着竟没有要一查到底的样子。有心想要再生事,只是想像贾赦那张冷脸,就不太敢了。
这样一犹豫,东院倒是清静了不少。一转眼,时间就拖过去了,史姨娘也就临盆了,虽不是足月。但好歹月份也熬过了九个月,虽还是早产,但存活的成算大了许多。在史姨娘拼死拼活的喊叫了两天一夜后,终于生下个千金。大概在胎里养得并不算好,所以这个孩子并不是太结实,哭声也不大,像个小猫似的。老太太让仔细寻了奶娘好生带着。至于史姨娘,本就虚弱,又遭此一难,以后怕是更难怀孕了,身子也就此不好了起来。老太太到底还是心疼娘家侄女的,嘱咐她好生养着,也别担心孩子,自有那奶娘嬷嬷好好看着呢。
而这个庶女,有老太太起了名,顺着元春的闺名,就叫做迎春了。于是金陵十二钗中嫁中山狼的那位也来到了人世。只是看着现在的贾赦,大概不会因为五千两银子就把她嫁给孙家了吧?
原本管家如果只按日常事物来说,对于子肜并不是繁重的,毕竟经过子肜盘整,事事都有了章程,也都有了一众的负责人,前段时间的忙碌一直是一些突发大事。可是这一胎原本就不顺。子肜身子前些时候又有亏损,再加上子肜已经年过三十,因此也大意不得,就此歇了手。这样一来,府里就缺了一个管家的太太了。
于是,邢氏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只是想想自己个儿这几个月来好不容易哄得老爷对自己有了好脸色。现在这府里老爷会不会帮着自己说话?那自己要不要和老爷提提?思来想去,对儿子的渴望还是压倒了一切。她虽不聪明,但也不是愚笨到底的人。经过几次事情,她知道老爷不喜她管家,虽然她实在想不通老爷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好歹这次是忍住不开口。
而哪想到。邢氏越是这样,就越是入了贾赦的眼。贾赦以为经过那么几次,这邢氏终于转了性子了,毕竟是正经夫妻,心里不禁就软和了些许。想了想家里现在的情况,反倒是他向老太太开了口,让自己老婆帮帮忙,不需要拿主意,只是跑跑腿就可以了。
老太太看了贾赦一眼,心里不禁叹了口气,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儿子到底还是缺些手段啊。不过老太太倒是误会大儿子了。这儿子再不济,也是当了那么久的官,怎么会连这些都看不透呢。只是想着只让她跑跑腿,一切不得自己拿主意,倒要看看她现在是怎么样了,也算是对她的考验吧。
府里的这些纠结,子肜一概不管,一门心思放自己这个肚子上,竟然比怀贾珠还有元春是更要小心在意。除了张太君上门来探望,竟然连娘家也不回了。
张太君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的,女儿再怎么长大,在她眼里还是个毛孩子。贾政只得一儿一女,也没个妾侍,自打元春出世,子肜肚子就没了动静,她就替女儿捏了把汗,后来竟然是怀孕与小产的消息同时传出,让她也不免为女儿心痛。现在好容易又有了,怎么会不小心在意的?于是对于子肜的关心竟然盖过了对自己家里孙媳的肚子的关注。
三个月过后,这肚子就一点一点出怀了,珠儿虽看过自己娘怀元春,但其中主要时间扶灵去了,所以一切对于他也是新鲜的,而他又要在元春面前摆哥哥的样子,实在引人发笑。
而贾瑚因为婶娘为自己的亲事操劳,竟然累得差点昏过去。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也时不时地来请安问候,对于这个弟弟或是妹妹也是很上心的样子。这些都惹得子肜暗暗摸着肚子想,这暴雨还没出生,就赢得这么多人的关爱,怪不得以后会被溺爱啊。
想到这里,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真按原著的话,这宝玉出生时口中衔玉,那时大荒山情埂峰的一块顽石下凡历练变幻而成的。现在这孩子已经这样备受关注,如果还衔玉而诞,那就更要备受关注,京中也要传得风风雨雨,名声在外了。这样对于一个孩子,并非是件好事吧?
当下打定主意,定不让这孩子受此拖累。等贾政回来后,子肜就把自己的决心向贾政说了。没想到,贾政也在考虑这件事,就是夫妻俩一拍就和,直接想了个最容易的法子。且不说这胎是不是宝玉,而若是了,这宝玉又会不会含玉。如果一定如此了,最简单的就是堵住稳婆等的嘴,悄没生息的把那玉给瞒下来,交由子肜或贾政都可以,然当过后不管是对任何人,一字不提就可。而产房的其他人,估计都是夫妻俩的心腹,自然是能守口如瓶的。
正文 83 僧道
83 僧道
话说怀孕中是辛苦的。特别是热天,进了暑热的日子,对有了双身子的人来说,就像随身揣了个小火炉。而由于孕妇的忌口和保养,即用不得冰,又不得多用酸梅汤等物。一句话,只能硬挺着。
现在子肜很烦躁,老实说以前怀孕时她并没有这样,哪怕第一胎怀着珠儿,虽心中有惶恐,担心孩子的先天身子,也并不像现在这样暴躁,动不动就容易发脾气。一开始时,子肜还不觉得,可次数多了,特别是当他砸了一个青玉镇纸后,才忽然惊讶起来:以前,她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可从不砸东西啊。
这是怎么回事?孕期焦虑症?那她到底在焦虑什么?等着贾政回来,子肜破天荒地不顾丈夫的情况,率先发泄情绪起来。
大热天的。贾政忙了一天自然是累的,可是子肜现在的状况时他现在最关心的。其实子肜的情况他早有所觉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有顺着子肜的性子而已。现在听了子肜的倾吐,他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的当个情绪垃圾桶。知道子肜现在怕热,他也不像往常那样抱着她了,只是一下一下的撸着子肜的背,嘴里说着:“那也没什么,砸就砸吧,发泄出来总是好的,可别憋在心里。”
在贾政的抚慰下,子肜总算暂时太平了。贾政虽不懂医,但常识还是有的。天热,有身子的人温度又高,晚上难免不能安眠。这睡不好觉的人,脾气自然是大的了。至于与以前两次的不同,贾政说不上来,也就不想再提,免得子肜更担心。没有空调,咱不是还有老公,于是贾政牌人体风扇再一次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许是发泄了下,又许是贾政的抚慰,子肜到是难得地睡得安稳。第二天起来,倒也有久违了的神清气爽之感。趁着好心情,子肜开始琢磨问题的结症,现在还是怀孕早期。这问题不解决,以后几个月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
子肜开始慢慢整理自己的心情,吩咐不让人打扰,拿了纸笔开始记录。首先一一列出心中感到烦心的事,担忧的事,害怕的事,一点一滴都不放过,等列完单子,不由呼了粗气。看来,不整理不知道,原来压在心里的事还真不少,光列单子就快是忙了一个上午。起身,揉了揉后腰,出了书房在廊下站了会儿,马上就有贴身丫鬟上来扶住她,嘴里还叨叨着子肜不知保养,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上午。子肜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可这事没完自己也总吊着,笑着拍拍她的手安抚,又就着她的手大口的饮了清水,也不吩咐传饭。又转身进了书房。
这一次,她在别的纸上开始对应着写着,先假设这事最坏和最好的后果,有没有解法,大概的条件,如没有解法的,是暂时没有还是条件不成熟,等等等等。等最后一件是忙完,子肜看着那一摞纸,从头到尾又捋了一遍,除了那些鸡毛蒜皮以及相对应的应对,剩下的大事就是他的几个孩子了。仔细看了看,心中豁然开朗。那几件悬而未决的,除了珠儿的身子以及媳妇,元春的进宫问题,剩下的都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而珠儿和元春的事不是现在就冒出来的,那就是这个宝玉还没有出生就让她操心上了。还是她这个娘竟然让自己的孩子给降服了。
说到底,大概还有些来到这个世上一直以来的一些负面情绪的积累吧。虽然自己一直以来表现得很平稳,心态也把握得很好,但是总有些东西淤积的。再有就是,这宝玉好歹是红楼的主角,虽然自己一再对自己说,这是自己的儿子,与上一世的儿子没什么不同的,但多多少少被那本书所影响吧。也正因为他的来到,时时意识到着有那么一本书,虽自己也一再地提醒自己,日子是自己过的,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但总是有意无意的比较着那些结局。虽不知道这样一直下去会怎么样,但是现在的情绪就有些失控了。
找到了症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