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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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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其实有些不解的,为什么张师爷要命人毒杀他们?按理说,山贼一事已经尘埃落定了,就算心中不满,也应该是前阵子的事,事到如今,才想起暗杀,不觉得太晚了吗?

    她瞧了一眼宁远行,对方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已经对这种事很习惯了一般。

    “宁远行,你真的不担心吗?如果真的有必要,我也不是真的不能让司暮司晨保护你。”

    宁远行闻言,不禁笑出声来,他看着她,道:“公主还是把自己照顾好吧。”

    “额……你真的没事吧?”挽歌还是不放心,万一对方派来了很厉害的杀手怎么办?

    “呵呵,公主什么时候怎么关心微臣了,真是让人受宠若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挽歌总觉得宁远行这话里面透着一股浓浓的嘲讽味道。

    她脸一僵,暗骂宁远行不识好人心,“谁关心你了?只是你如果再南巡路上手上,我会很麻烦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呵,倒真是微臣自作多情了。”宁远行淡淡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

    “你要回自己屋吗?”挽歌见他起身,不禁问了一句,他还真要骨气不要命不成?

    “公主不是讨厌见到臣吗?”宁远行淡淡道,“饿了,就在外面买点吃的,这个客栈的东西,还是不要再吃为妙,趁人还没到,早些睡吧。”

    宁远行说完话,就离开了,留下挽歌三人待在屋子里。

    挽歌照宁远行的话,让司晨出去买了点干粮过来,三人吃了饭后,就早早歇息了。

    夜深人静,当江司郡内最后一盏灯灭掉时,几个飞窜的黑影飞檐走壁,来到挽歌所在的客栈,当黑影在窗外一闪而过,挽歌就睁开了眼。

    她撑起身,身上穿戴整齐,司晨跟司暮就护在她身边。

    而最开始发出动静的,是宁远行屋子的方向。(。)

第二百五十九章 江司郡篇27() 
听到屋外的打斗声,挽歌低声询问:“他们是冲着宁远行来的?”

    “不……”司暮摇头,她集中精神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应该是偶然的……”

    司暮的话还没有说完,挽歌只觉得屋中寒光一闪,紧接着就传来一阵金属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她转头一看,只见司晨已经跟刺客打起来了。

    屋内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三个黑衣人与司晨缠斗在一起,三个打一个,司晨有些吃力。

    挽歌见情况不对,对司暮道:“司暮,你过去帮司晨。”

    “可是……属下过去了,小姐身边就没有人保护了。”司暮有些迟疑,身边刀光剑影,她也有些担忧,这三个刺客的身手比司晨的差一截,奈何是三对一,对方又配合得天衣无缝,以至于司晨迟迟早不到突破口。

    “没关系,我能保护自己的,你去吧。”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打倒这三名刺客。

    司暮听后,也加入了战局,那三名刺客见司暮加入,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飞身跳出窗外,司晨跟司暮紧跟其后,也追了出去。

    挽歌连忙跑到窗前,只见在月色下,几个身影时而交叠,时而分离,剑光闪烁,冒着渗人的寒光,有司暮的加入,三名刺客也陷入了苦战。

    司暮这边用不着担心了,但是宁远行那边,却不容乐观,打斗的声音一直没有消失,此时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想过去看看情况,有害怕拖对方后腿。

    她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将虚掩着的门关上,并从里面将门反锁着,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保护好,尽量不要拖对方的后腿。

    很快,打斗声就接近了。现在好像是在走廊里拼杀,刀剑交接的声音不容忽视。

    对方好像也陷入了苦战,挽歌有些吃惊,张师爷究竟是从哪儿请来的刺客?竟然能将他们逼到这样的地步?身手不凡的杀手。都是价格不菲的,为了杀他们,这些人也是下了血本。

    挽歌注意到窗户还没有往上,以防万一,还是走过去打算把窗户也锁上。她走到窗前,发现刚才还在对面屋顶上打斗的司晨司暮以及那三名刺客都不见了。

    人去哪儿?挽歌探出头看了看,好像人已经不在这附近了,她心底渐渐升起一丝担忧,司晨跟司暮现在离她这么远,万一还有新的刺客,她该怎么办?

    就在她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挽歌吓了一跳,她连忙跑到门前。然后挡着门,戒备地问道:“是谁?”

    “是我。”对方没有说是谁,但是挽歌听声音,好像是宁远行。

    挽歌心中一喜,宁远行没事!她不疑有他,就打开门,门开了的瞬间,挽歌只注意到一双异常凌厉的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手中的长剑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残影。

    挽歌顿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人不是宁远行!

    她就像是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也不往后退,也不往一旁躲。直直地迎接对方的利刃。

    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情,那名向挽歌挥剑的刺客就动作一顿,然后就往后一倒。

    “你傻愣着干什么?刚才为什么不躲开?”宁远行的白衣上染上了醒目的鲜血,他此刻就像是嗜血的贵公子,杀伐果断,浴血修罗。

    挽歌一愣。干巴巴的解释,“刚才,我以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才……”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管是谁敲门都要开。”宁远行说着,就拉住挽歌的手腕,往外走去,虽然对方是用走的,可是挽歌却需要用小跑的才能赶上。

    见宁远行这么急,挽歌也不免有些担忧,她听到身后还传来阵阵打斗声,忍不住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张师爷派了很多人来行刺吗?”

    “大概吧,一共来了两路人马,其中一路是张师爷的,但另一路,却不像。”

    “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人要杀我们?”挽歌一惊,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要对他们下杀手。

    毕竟,不管是她,还是宁远行,在朝中树敌都太多了,目标太多,反而不知道是谁。

    她心中暗叫,早知道就不应该听宁远行的,脱离南巡的大部队了。

    两人前脚离开客栈,后脚张师爷就带着官差将客栈给包围了,挽歌跟宁远行在一个小巷子里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只见在场的官差都背着弓箭,一些人还拿着火把,这些人将客栈团团围住。

    在张师爷一声令下后,官差们一齐涌上去,将客栈周围洒上酒,然后将火把放上去,酒精一遇上火,顿时群魔乱舞起来,迅速燃烧起来。

    大火就像是凶猛的野兽,瞬间,偌大的客栈就给包围了,这样还不止,张师爷还命众人将箭头点燃,无数火箭齐齐地**了客栈,加剧了客栈的燃烧,就短短的一刻钟时间不到,整个客栈都被大火吞没。

    客栈里还有人没有离开,大火燃烧,他们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有些人从窗户跳出来,但一旦暴露,就被张师爷命人用火箭射杀。

    那些满身是火的杀手还没能及时撤退的侍卫,都被这场大火吞没了,就算有一两个侥幸逃了出来,也全部死在了张师爷手中,火越烧越大,火花直冲天际,天都烧红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很显然,张师爷是做了十分周密的计划,不仅叫人下毒,还派了杀手不止,又派了官差来包围,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得出神入化。

    挽歌跟宁远行就在客栈斜对面的小巷子里,她看到这一幕,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却被宁远行死死捂住了嘴,并且牢牢将她拉着往巷子深处走去。

    直到来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宁远行才松开了挽歌,立刻就遭到了挽歌的质问,“你刚才为什么不出去?你的手下全部都死在里面了!”

    “刚才若是冲出去,不是找死吗?”面对挽歌的愤怒,宁远行想的淡定许多,他那双平静的眼睛,好像看穿了一切般,却总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过,现在挽歌也不想去想,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异常愤怒,“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送死?”

    “他们死得有价值,能为了丞相跟公主而死,是他们的荣幸。”言语冷静却又冷血。

    挽歌听了宁远行的话,顿时觉得全身止不住地泛起一丝寒意,她麻木地看着宁远行,想起了爱荷,脸上浮现一丝苦笑,喃喃道:“果然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呢……”

    宁远行闻言,皱了皱眉,他不明白挽歌为什么会因为几个侍卫而这么冲动,固然,人命大于天,不过,那些侍卫的职责就是护他们周全,现在他们安全了,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难道不应该是他们的荣幸吗?

    反观挽歌,若是刚才贸然跑出去,就是死路一条,这样一来,非但救不了人,自己也搭进去,这样就对得起那些因为他们而惨死的侍卫了吗?

    不过,现在的挽歌明显不是能听得进这些话的人,她现在大概是觉得他非常冷血吧。

    也罢……宁远行将脸别过,他也不奢望挽歌能听得进他的话,只要不在这个时候出乱子,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现在的情况还不容乐观,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快找到藏身的地方,然后明日尽快出城。

    他又看了挽歌一眼,只见对方还低着头,似乎还在闹别扭,宁远行不由得叹了一声,道:“现在这四周危机四伏,我们还是需要小心谨慎,快点离开这里吧。”

    说着,他就要拉过挽歌的手,谁知,手还没有碰到,就被对方给躲开了,宁远行见了,不由得愣了愣,这时,挽歌抬起头来,疏远又陌生,说道:“我自己可以走。”

    “随便!”宁远行听了,露齿一笑,只是这份笑容中多了一份冷意。

    两人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的关系也因为今天的事情而在此陷入僵局。

    挽歌跟在宁远行的身后,埋着头,心里头有些难受,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南巡的第一站就遇到了这样的事,而一行的人也死得七零八落。

    其实,她知道宁远行现在所做的是最正确的选择,对方人多势众,还带着兵器,反观他们两人,先不说经过一番打斗后,宁远行有多疲惫,就单凭带着她这个拖后腿的,就不可能跟张师爷硬抗上,更别说救那些侍卫了。

    理智上是明白的,可是从感情上来看,她却接受不了。

    她始终无法接受,面对待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卫死在自己面前,还一脸平静的宁远行。

    所以,现在才会闹别扭,明明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是不应该这样任性的!

    挽歌咬了咬唇,她真恨死这样的自己了,大概,宁远行也觉得她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吧。

    也罢,反正在宁远行眼中,她一直都是那种任性的人,也不在乎他对她的眼光了。

    她抬头看着宁远行的身影,对这样的僵局也感到无可奈何。

    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与大部队汇合,并且找到司晨跟司暮。(。)

第二百六十章 江司郡篇28() 
挽歌跟宁远行两人想的计划虽然好,但又一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大火之后,留下一片废墟,张师爷见尸体少了那么多具,心中有疑,立刻加派人手在城门口守着,每一个要出城的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把关,城门口还张贴着宁远行跟挽歌的画像,凡是见过他们,能提供有效行踪的人,都赏银一千两。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并不了解事情真相的百姓见可以拿银子,纷纷出动寻找,因为来的第一天宁远行跟挽歌就在客栈楼下露了脸,加上长得十分俊俏,众人的都很深刻。

    本来贵为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两人,现在却成了见不得光的老鼠,令人唏嘘不已。

    挽歌跟宁远行因为出来得匆忙,身上并没有带银两,为了隐匿行踪以及温饱问题,挽歌变卖了身上值钱的首饰,两人都换了一身粗布麻衣。

    挽歌头上包着一层纱巾遮住自己的脸,至于宁远行,因为长得太多俊俏,如果一走在大街上,一定能引起一大群人围观,挽歌干脆在他脸上糊上黄泥,希望能蒙混过关。

    现在城门口被严格把关,周围还把守着众多官兵,不仅如此,张师爷还在江司郡加派人手,四处搜索,搞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其实这件事从侧面来看,也能看出张师爷是心慌的,因为迟迟没有找出挽歌跟宁远行的踪迹,然后南巡的部队很快就会到了,一旦他们汇合,王诚贤跟张师爷就能判定是谋逆的大罪,到时候,这两人背叛死罪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们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就是待在城中隐匿踪迹,只要能坚持到南巡部队来。就是他们的胜利,但这也不排除在南巡部队来临之前,他们就被张师爷等人找到,并且被秘密处死的情况。

    令一条路就是想办法出城。然后与南巡的大队伍汇合。

    但并不排除他们还在城门口就被人给抓住的可能性,即使不被抓,也不能免除在外被山贼围攻的情况,到时候死在荒郊野外也不是没可能。

    不管是哪一条路,都充满危险。现在挽歌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境地。

    在偏僻的一隅,传来了“咕噜噜……”的声音,挽歌一愣,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

    宁远行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了挽歌干裂的嘴唇上,算算时间,从昨日开始,挽歌就差不多是滴水未沾,就更别提吃饭了,现在肚子饿。也很正常。

    “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你带点吃的。”宁远行说着,就要往外走。

    他现在换了一身平民的衣裳,粗布麻衣,脸上因为抹上了泥巴,所以看着灰扑扑的,但是因为举止优雅,别人瞧了,也只会认为是落难的贵公子。

    挽歌见他要走,连忙摆手说道:“别!我不饿。你不用因为我去冒险。”

    “但是你从昨天开始就什么都没吃,你身子,肯定熬不住的。”宁远行摇头,还是要走。

    挽歌见这样劝不住。有些心急,现在城里面到处都是通缉他们的人,现在出去,不是自寻死路吗?她上前一步,双手拉住他的手臂,死命摇头。“不要去!”

    “……”因为被死死拉住,宁远行也走不了,他总不可能强硬地甩开挽歌的手吧。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下,最后或许是对挽歌眼中流转的哀求有所感触,宁远行的眼神有些软化,他低下头,沉沉道:“……抱歉。”

    “诶?”听见宁远行的话,挽歌有那么一刹那的愣神。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落到这个境地的,你本来不用受这份罪的。”宁远行十分自责。

    挽歌看到对她低头的宁远行,稍稍有些吃惊,她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宁远行这样一本正经地对她道歉,因为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在掌握中,所以一直都是从容不迫的,现在竟然会因为自己所做的事情道歉,对挽歌来说,稀奇极了。

    或许是因为挽歌的眼神太过炙热了点,宁远行难得地有些不自在,他抬起头,淡淡一笑,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挽歌摇头,老实说道:“宁远行,你还是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呢。”

    “我道歉很奇怪吗?”宁远行见挽歌睁大着眼睛,像在看什么稀奇的事务一般看着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摇摇头,道:“任何人都会犯错的。”

    “虽然任何人都会犯错,可无所不能的丞相大人犯错,却十分稀奇。”挽歌一本正经。

    宁远行无奈摇头,“没有人是不犯错的,我也不例外。”

    “哦?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凡是都要尽善尽美的人呢。”挽歌更加稀奇,她凑近他,心里有些打鼓,问了一件她隐藏在心中很久的事,“宁远行,你也觉得你会犯错?”

    “自然,我又不是圣人,自然也会犯错的。”

    “那么,你是不是也觉得你曾经做出了什么事?比如说……”挽歌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比如说,五年前的事情……?”

    “五年前……”宁远行喃喃道,他的视线飘忽到远方,好像回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挽歌心中有些打鼓,爱荷的死,并不是宁远行直接造成的,但是也觉得跟他脱不了关系,她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她希望他能承认他的错误,希望能还爱荷一个公道。

    如果宁远行心中也有悔意,那么她就说不定,说不定也能稍稍原谅他一点。

    过了好一阵子,就在挽歌以为宁远行并不在一她的话的时候,对方又说话了,他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她,漆黑的双眼就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般,叫人摆脱不了。

    挽歌一下子就被他那双眼睛给吸引住了,忍不住站直了身体,也直直看着他。

    宁远行见她郑重其事,不由得浅笑一声,道:“五年前的事,我确实做错了。”

    他不应该听皇帝的话,让她去晋王府,否则她不会心脉尽损,之后他不应该一意孤行,让乌丝蒂尔用蛊给她续命,以至于她现在体质孱弱,弱不禁风。

    他们原本应该能够好好相处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地错过机会,让两人越走越远。

    这些话宁远行不会说,因为他的骄傲不容许他做这些事。

    挽歌的心情顿时明朗,她眼睛亮了亮,兴奋道:“你真的觉得五年前的事情是你做错了?”

    挽歌会这么兴奋,出乎宁远行的意外,他见她都快冲到他身上来了,只好往后退了退,他嘴角带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问道:“公主这么在意我的想法吗?”

    “我当然在意了!”挽歌瞪了他一眼,伸出五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挥了挥,不悦说道:“我在意了整整五年了!”

    “在意了五年?”宁远行又是一愣,他甚至以为刚才他是幻听了。

    这五年来,挽歌处处与他作对,反正他说什么,她必然要对着干,他以为,她肯定是恨他恨到了极点的,原来,她是一直希望他出面道歉吗?

    不知道为什么,宁远行心口有些触动,他强忍住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无奈地看着挽歌,这个丫头,该怎么说她才好了?真的是……太傻了些……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就是很在意啊!我一直在等着你为这件事道歉,结果你却只字未提,你可以想象一下我当时是有多气愤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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