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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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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经全部落网了,根据江池搜集到的罪证,死罪是逃不了了。”

    因为王诚贤跟卫家的族长卫辰良有所牵连,江司郡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入皇城,也是因为有卫家在帮衬,但江池的搜查,他们的书信来往此刻也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可以说,现在卫家已经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今后,卫家做什么事也会收敛了。

    这一切宁远行都没有跟挽歌说,江司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她的身体状况,挽歌的情况比他想象中的糟糕多了。

    想起那日她突然吐血昏迷不醒,倒在他的怀中,连呼吸都变得微弱的时候,宁远行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在那一瞬停止了。

    还好,她没事。

    “嗯,这就好,这两个人在江司郡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该有报应了。”挽歌听了,十分解气,“那这里的山贼怎么办?不把他们根除了,江司郡的老百姓还是过不安稳。”

    “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办了,你放心好了。”

    “哦,是谁?”挽歌有些好奇,“如果不找一个了解这里情况的人去,会吃亏的。”

    宁远行淡淡一笑,揉了下挽歌的发顶,“放心,一个最适合不过的人。”(。)

第二百六十五章 江司郡篇33() 
“是什么人?”挽歌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

    宁远行淡淡道:“江池。”

    “江池?”挽歌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深以为意的点头,“的确很适合,毕竟你已经安排他打入敌人的内部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想要打败敌人,就要从他们的内部瓦解。”

    “江池已经领兵去了卿玉山,很快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

    卿玉山上,是胡三归的地盘,以往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此刻正迎来了一场浩劫。

    “哈哈……江池,你果然厉害,老子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是官府的人!”胡三归被被五花大绑,而在他面前的,正是他心心念念,不惜送出去一颗夜明珠也要得到的人,江池。

    江池现在已经换了一身官服了,他面容冷峻,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带着一丝痛恨。

    “你干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就该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哈,老子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后悔过。”胡三归虽然被抓,却没有一丝怯意,反倒用一种赤…裸…裸的眼神在江池身上扫着。

    江池一早就习惯了,所以面对对方略显下流的眼神,也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眉。

    他吩咐手下道:“把这个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下面的人听了,正要动手,胡三归却突然站起来,将要靠近他的人一脚踹开。

    就在人被胡三归踹飞地那一瞬间,官兵齐刷刷地拔出刀,将胡三归团团围住,并且拿刀抵着他,胡三归面无惧色,眼睛就像是黏在江池身上了一眼。

    “江池,早知道今天会着了你的道,老子以前就应该先把你给拿下的,嘿嘿。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关汉带你来这儿,你喝醉了,在小池塘边……”

    “闭嘴!”江池突然打断胡三归的话,他眼中的怒火翻腾着。手紧紧地握着长弓,对官兵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人带下去?!”

    “你这么慌张干什么?是害怕被属下听到自己的风流韵事吗?”胡三归见江池有些慌了,笑得更加开心,他对江池挤眉弄眼,大笑道:“你的清白都……”

    “嗯哼!”胡三归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大腿就被江池一支箭给射中,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胡三归,如果你再敢乱说一个字,另外一条腿,大概也保不住了。”江池冷声警告。

    “嘿,老子已经被你们抓了,难道还会在意一条腿?”胡三归脸上的刀疤看上去十分凶狠,他死死瞪着江池,一字一顿,“我只恨当晚一时发怂。没把你给办了!”

    “嗖!”胡三归话刚说完,令一条腿也被射中,现在两条腿都往外流血,胡三归腿上没力,只能半跪在地上,他吐了一口血沫子,道:“江池,那件事对你来说就这么屈辱吗?老子见你跟关汉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别扭不是?”

    “带下去。”江池现在不想再听到有关胡三归的任何话。

    “哈哈,你该不会好喜欢上那个傻愣子了吧?哈哈。明明是个兵,却喜欢上一个贼。”

    胡三归的嗓门儿极大,他人虽然被带下去了,可是声音还传了老远。

    江池身边的人都忍不住频频偷偷看着他。揣测着这件事的真假,却被江池一个眼色给吓了回去,他此刻脸色阴沉得厉害,谁都知道,现在这人惹不得。

    “大人……”就在这时,一个传信官从山下跑了上来。道:“刘年璋跑了。”

    “什么?!”江池猛地回过头,看着来人,“怎么会让人给跑了?我不是告诫过你们,刘年璋阴险狡诈,一定要小心对付吗?”

    “是……我们已经很谨慎了,也派人将雪峰山给包围住了,可是等人攻上去的时候,刘年璋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些山贼喽啰。”

    江池咬了下下嘴唇,他目光微敛,最后说道:“我大概知道他往那边逃了,你们,跟我来,其他人,一分为二,一组将被抓的山贼看好,另外一组去搜漏网之鱼。”

    说着,江池就带着一队人马朝山头的另外一边走去。

    刘年璋带着几个亲信,收拾了一些比较值钱,有方便携带的财物,从密道逃了出去。

    幸亏他一早就有准备,派人挖了这条密道,否则现在保准已经被抓了。

    “当家的,现在我们该往哪逃?”其中一个亲信发问道,除了雪峰山,别的山头大概也被官兵围剿了,他们连往哪逃都不知道。

    “先离开江司郡再作打算吧。”刘年璋擦了擦额角冒出的汗,回答道。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一次官兵围剿的速度会这么迅速,就像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似的,打得他措手不及,山寨的那几箱黄金也拿不动,他都快心疼死了。

    密道走到底了,他按动一旁的机关,石门就被打开了,阴暗的空间瞬间被阳光填满。

    因为习惯了阴暗,一遇到抬眼,刘年璋本能的闭了闭眼,等眼睛适应了后,才睁开,隐隐约约,他好像看到了前面多出了好一些身影。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刘年璋吃惊地看着堵在密道出口前的江池,诧异无比。

    他现在还不知道江池的真实身份,还以为他是关汉派过来接应他的,可当他看清楚了江池身后的人的服饰时,脸色大变,“你,你叛变了?”

    “我从来就不是山贼,何来叛变之说?”江池抬起手,一挥,道:“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是!”话音刚落,江池身后的官兵就把刘年璋一行人包围了。

    “江池!你这是干什么?!”刘年璋心里开始慌了,他也掏出腰侧的大刀,与那些官兵对峙着,可他也知道,有江池在场,他是赢不了的。

    果然,江池已经做好了拉弓的准备,扬声道:“如果不想受皮外之苦,就乖乖投降。”

    “你,你,你不管你的手下的安危了吗?”刘年璋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

    “呵,那你是想要试试吗?”江池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轻蔑,又有一丝不屑,以前刘年璋也见过江池露出这样的笑,当时还不怎么能体会,现在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是带着对他们的嘲讽,痛恨,发出这样的笑来的。

    他面色微沉,现在木已成舟,再看看身边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的手下,摇头一叹,“没想到你会是官府的人,那些官兵能这么快就攻打上来,也是因为你吧?”

    “你以为我忍辱负重在这里呆了三年是为了什么?”江池的声音淡淡的,略清冷。

    “哈哈……忍了三年?也罢,成王败寇,谁让我技不如人?”刘年璋将身上的细软放下。

    “当家的!”手下见刘年璋放下行李,均是一惊。

    可就在众人以为刘年璋已经屈服的时候,他却抡起手中的大刀,向离自己最近的官兵砍去,这些人一时不察,竟然让他找到了突破口,突出了重围。

    刘年璋跑得飞快,三两下就与众人拉开了距离,官兵们连忙追上去,“快追!”

    刘年璋恨恨地看了一眼身后紧追不舍的官兵,心想他怎么能就这样被抓了?他还想活着呢,绝对不能就这样认输。

    但是,也正如他想的那样,有江池在,他怎么可能逃得掉?

    江池在他们这里之所以这么出名,就是因为他是有名的神箭手,从未出现过差错,现在,同样如此,他并没有追上去,而是拉满弓,射箭!

    刘年璋还在拼尽一切逃命,结果背后就中了一剑,箭头深深嵌入了他的身体里。

    “啊!!”他惨叫一声,脚下意识没注意,摔了一跤,整个人都趴在地上了。

    官兵们也追了上来,这一次,刘年璋算是彻底落网了。

    江司郡内

    “我们等到山贼全部落网以后再启程吧,等这件事彻底解决了再说。”挽歌提议。

    “我正有这个打算的。”宁远行点头,他的目光落到挽歌苍白的面颊上。

    她现在这幅模样,他也不会放心她在坐马车颠簸的,更何况,在路上遇刺的消息,已经传回了皇城,再过不久,大概皇帝的旨意就会下达了吧。

    “咦,怎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见到司晨跟司暮的踪影?不是说他们跟南巡的队伍汇合了吗?现在怎么还不见人?上哪去了?”

    “你说他们啊。”宁远行的目光落在屋外,看他的反应明显是知道点什么的。

    “他们怎么了?”挽歌紧张地发问,生怕宁远行为难了他们两个人。

    “你这么紧张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在外面,相见他们?”宁远行发问。

    “那当然,还需要问吗?”挽歌对着门外喊道:“司晨,司暮,你们进来。”

    话音刚落,司晨跟司暮就走了进来,让挽歌吃惊的事,司晨身上缠了很厚的纱布。

    她吓了一跳,“司晨,你怎么了?”

    “没什么,受累一点皮外伤。”司晨摇头,宽慰道:“我伤好得很快的,公主不需要担心。”

    “怎么会受怎么严重的伤?那天你们追出去后究竟发生什么事?”

    司晨跟司暮对视了一眼,然后摇头,道:“没事。”(。)

第二百六十六章 江司郡篇34() 
“没事?”挽歌皱了下眉,她快步走到司晨面前,凑近他仔细瞧了瞧,但是因为被厚厚的纱布缠着,看不出伤势究竟怎么样,但从纱布的厚度,也知道不轻就是了。

    她捏了捏司晨包着纱布的地方,问道:“这样你也不疼?”

    被捏住的地方传出刺疼感,让司晨浑身一僵,脸都好像因此变得更白了。

    “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快说,究竟是不是刺客干的?”

    “这……”司晨正打算看司暮,就被挽歌伸出去的手挡住了,她表情变得严肃,“不要一遇到事情就看司暮,现在回答我,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司晨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老实交代了,“的确是刺客干的。”

    “那三个刺客那么厉害?”挽歌诧异道,当天晚上她见司晨一个人还是能勉强应付的,后来又加入了一个更加厉害的司暮,怎么会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她见司晨的目光有些闪躲,眼睛一眯,“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司晨还没有说完话,挽歌就说道:“司晨,不要想着怎么骗我!”

    “不是那三个刺客。”

    “不是?”

    “还有别的人埋伏,应该是另外一批人马。”司晨别过头,闷声道。

    “司晨!”这一声不是挽歌发出来的了,而是站在司晨身边的司暮发出来的。

    她一说话,挽歌就直直地盯着她,司暮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司晨抬头看了司暮一眼,道:“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公主也有所察觉了,不是吗?公主,行刺你的一共有两批人,一批是张师爷雇佣的杀手,还有一批。是其他人雇佣的。”

    “是谁?”挽歌连忙问道,之前她就听宁远行听到过只言片语。

    司晨摇头,“目前还不清楚,但是他们的功夫完全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另外一批刺客,显然比一开始行刺的人厉害多了,看身上,应该是空谷的人。”

    “空谷?”挽歌听到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与相比起在哪儿听到过。

    司晨见她好像记不起来了,就提醒道:“陆韩,就是出自空谷的。”

    “陆韩?”挽歌一愣,洛延川?

    他是空谷的人?她回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但是,为什么空谷的人回来刺杀她呢?不是说了空谷的人不能参与朝政吗?

    她脸色有些发白,好不容易这些天将洛延川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现在通过空谷二字,有全部想起来了。而司晨好像还有些愤愤不平,道:“空谷的人是不能参与朝政的,但是凡事也有例外,如果是同门,或者有熟悉的人,就能请动那帮人!”

    “司晨,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司暮厉声道,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挽歌道:“公主,你不要多想。这件事肯定跟福禄王没有关系的。”

    “哦……我又不在意,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挽歌抬起头,看了一眼一脸紧张的司暮,淡淡说了一句。她的反应太过正常,看起来反倒不太正常了。

    “公主……”司暮这些天一直在担心这件事,现在看啦,她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宁远行走过啦。打算几人的话。

    他指了指站在屋外,一身戎装的江池,“看来山贼已经尽数落网了。”

    在公堂之上,昔日本应该坐在正席上的王诚贤,现在跪在了平日里犯人跪的地方。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跟他一起跪着的还是身为同伙的张师爷,张师爷的情况不比王诚贤好到哪去,本来就干瘦的身体,现在已经算是骨瘦嶙峋了。

    “王大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宁远行刚才,已经将江池从王诚贤屋子里搜出来的罪证全部摆在了公案桌上,一条条罪证摆在那里,根本容不了王诚贤反驳。

    他凄凉一笑,“丞相什么都说完了,臣还有什么好说的?”

    “呵,的确,你的罪行,足够让你死十次都不止了。”宁远行点头应和道,然后他的目光落到了一旁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张师爷身上,“那你呢?”

    “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被人所逼,小的也是受害者,请大人饶了小的一命吧。”张师爷的觉悟显然没有王诚贤的觉悟高,他从被抓开始,整个人就处于懵了的状态。

    现在见有机会诉苦,立刻就开始求饶命。

    “被逼的?”宁远行轻笑了一声,他的目光稍微落到了王诚贤身上一下,“你的意思,是说王郡守逼你做的这些事,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咯?”

    王诚贤一愣,连忙转过头看向张师爷,激动道:“张师爷,我什么时候逼过你?”

    “不,不是,大人,大人没有逼过我。”张师爷连忙摇头,反口不认,可是宁远行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他继续步步紧逼,“张师爷,你一会儿说是被逼的,一会儿又说不是被逼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都本相很好玩?”

    “丞相大人,不是的,小人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张师爷连一阵青一阵白的。

    “到底是还是不是?张师爷,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到底有没有人胁迫你?”

    “张师爷,我平日你对你不薄,你可要想清楚,我到底何时逼迫过你?”王诚贤以为张师爷想要洗脱自己的罪名,就把污水全部泼在了自己身上,气急败坏了。

    张师爷皱着一张脸,发觉自己才是最倒霉的那个,想想,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黑衣人胁迫他,他怎么会做出谋害皇族的蠢事来?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反正他已经落网了,也不用在乎黑衣人会不会来杀他,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搭一个人进来,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不是?

    张师爷这样想着,然后重重地磕下一个头,道:“招,小的什么都招啊!”

    张师爷将他是如何遇到那个黑衣人,又是如何谋划刺杀挽歌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这一次,没有半点虚假,一旁的王诚贤听了,脸都要气扭曲了。

    他一把抓住张师爷的衣领,怒急,“张师爷,我平日你也带你不薄了,你竟然敢害我,你竟然敢害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王诚贤快被气疯了,到头来,他才是最大的冤大头,本来嘛,他做事还是很谨慎的,谋害皇族是大罪,他想都不敢想,偏偏却信了张师爷的话,以为对方要害他,所以先下手为强,谁知,现在真相大白,真正想要害他的,竟然是他最相信的人!

    “大人,哎哟,大人息怒啊!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那个黑衣人威胁小的,如果不照做,就要小的的命,小的也想活下去,才会干出这样的蠢事的!”张师爷哭喊道。

    “你,你个狼心狗肺,狼心狗肺……!”王诚贤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行了,本相可没有功夫在这里听你们两唱双簧,有什么事,私底下解决吧。”宁远行的手动了动,下面的人会意,连忙将王诚贤跟张师爷拉开。

    “张师爷,你说的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

    “小的也不知道啊。”张师爷哭着一张脸,说道。

    如果他知道对方的身份,还不用那么害怕,可每一次,黑衣人都是蒙着脸的,有什么事,也是直接口头上传的,并没有留下字条之类的。

    这个黑衣人很谨慎,除了透露要让张师爷做的事,其余的,都隐藏的很好。

    宁远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王郡守与张师爷知法犯法,与山贼勾结,残害江司郡百姓,更有甚者,谋害当朝皇女,罪加一等,送刑部受审。”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张师爷一直含着饶命,可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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