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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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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东西还有分是谁什么能吃的?”挽歌对小男孩的言论感到十分奇怪,她将食盒放在小男孩脚边,道:“吃的就是吃的,干嘛分等级?”

    小男孩看到脚边的糕点,肚子里的蛔虫都快要被勾出来了。

    明明这么具有诱惑的食物,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恼意,连带着,看挽歌也十分的可恨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广阳城篇5() 
“我不是说了不要了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男孩蹭的一下子站起来,他将脚边的食盒狠狠踢开,里面的点心散落在地上。

    其他难民都被男孩这一举措给吓到了,却没有一个人冲上来劝阻,反倒是埋下头,吃自己的东西,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男孩一张小脸铁青,眼中冒着火光,狠狠地盯着挽歌,好像对方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手中冰凉的馒头就像是他愤怒的宣泄口,此刻几乎被捏得变形。

    就在男孩爆发的那一刻,在这同时,他的肩膀靠脖颈处贴上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司晨手中的长剑抵着男孩的脖子,眼中杀机乍现,而四周的侍卫也对男孩成包围之势,男孩就像是犯下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罪,已经被人全副武装对待了。

    或许是这个架势太过摄人,难民本来想冲上来说些什么的,也因为这个局面而低下头。

    他们刚才通过挽歌与宁远行的只言片语,也知道对方的身份了,男孩竟然敢与一国公主这样说话,显然就是自寻死路,如果他们走过来,说不定会被牵连。

    明明先前男孩为了他们还鼓起勇气与挽歌等人交涉的,这些人现在能坐在这里吃一顿饭,可以说,有一半都是靠男孩所赐,结果现在对方有难,没有一个能站出来。

    挽歌扫了眼那群难民,不知道该为他们的举动感到愤怒还是可悲,至于“冲撞”她的男孩,她并打算责备他什么,毕竟她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说到底,也是她多管闲事了。

    男孩对此刻的情况也懵了,刚才他好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了,竟然将公主给他的食盒给踢翻了,然后当他冷静下来时。就变成了现在这幅状况。

    他脸上一下子浮现出惊慌之色,眨眼间,一双猫眼就眼泪花花的,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挽歌,会让她有种残害幼苗的罪恶感。

    挽歌嘴角一抽,对侍卫们摆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说完,她又对已经用剑指着男孩的司晨道:“司晨。你也退下,这里由我来就行。”

    司晨点头,收好剑,但是对男孩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小子一看就滑头得很,也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说不准,这个小子就是刺客,专门找机会要行刺挽歌的。

    他站在挽歌身后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但是男孩有什么动作。他又能第一时间冲上去进行制服,不过,从目前的状况来看,男孩明显已经对此刻的情况懵了。

    他抽噎着,本来就黑乎乎的脸被眼泪打湿后,就显得更脏了,“公……公主,我刚才……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起的爹娘了,所以。所以……”

    说到最后,男孩似乎压抑不住内心的强烈悲愤,有想要放声大哭,挽歌可受不了小孩子的哭声。她连忙用手止住,然后“蹬蹬蹬”地跑回自己休息的大树下,又拿起一盒点心,跑到男孩身边,将东西递给他,道:“吃吧。”

    男孩一愣。他刚才脑袋里还在酝酿着该如何扮可怜蒙混过关,谁知对方却又给他一盒点心,这一次,他十分乖巧地接过食盒,脸上还有些呆滞的表情,似乎对挽歌的行为非常不解。

    就在这时,男孩的肚子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声,而且一阵一阵的,叫得十分欢快,男孩脸一红,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并且偷偷地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扔到一边去的馒头,刚才还只吃了一口,就被他扔掉了,难怪现在肚子会饿。

    “快吃吧,这个可好吃了。”挽歌笑了笑,催促道。

    男孩鼻子一酸,重重点头,然后开始狼吞虎咽地吃食盒里的点心,那副模样,就好像八辈子没有吃过东西了似的,挽歌对身后的司晨道:“去拿点水过来。”

    很快,司晨就拿了水过来,面色不善地将谁递给男孩,男孩接过水,三分腼腆七分羞涩地对司晨说了一声谢谢,这幅小伏低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才竟然会发那么大脾气。

    司晨对男孩的变脸速度叹为观止,本来心中的存在的拿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他对自己说道,跟一个孩子叫什么劲?他可是一个成熟的大人!

    男孩吃完饭,很自然地跟挽歌聊起了自己的悲惨的身世,也顺便讲了为什么这一带会出现这么多难民,男孩的健谈再次让众人大开眼界,同时对他的变脸速度惊叹不已。

    另外,大家也从中了解到一点,甄宁公主是一个非常和善,非常好说话的人。

    “我都不知道,原来雅国有这么多人吃不上饭呢。”挽歌坐回马车,喃喃道。

    “今年春旱让不少人糟了秧,虽然一场春雨让情况得到缓解,但仅仅凭一场雨,还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运河水利建造迫在眉睫。”

    “哦…。。。是啊……”挽歌有些心虚的应了一声,想起自己南巡的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给私吞了公款的都水监萧啖打掩护,她的脸就像是红烧了一般。

    “这些难民会离乡背井,颠沛流离,也是因为在原居住地实在活不下去,这些事情为什么地方官都没有上报朝廷呢?”宁远行低着头,细细思索,南巡这些天,连续两个地方都出现这么大的问题,竟然都没有人上报,这个问题可不小。

    “这个嘛,哈哈……”挽歌擦了擦额角并没有的冷汗,干笑一声。

    她当然知道,这个就是官官相护嘛,地方官一边与朝廷上的官员都有所牵连的,为了隐瞒地方上出现的问题,那些地方官都会在朝中找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作为自己的护盾,之前江司郡郡守王诚贤不就是找了皇城的卫家做自己的后盾吗?

    至于这个广阳城的官员是怎么回事,她倒是不清楚,但对于他们南巡的最终目的,全权负责水利建造的都水监萧啖,确实她这边的说,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已经变成了跟那些令她厌恶的官官相护中的其中一员了,这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挽歌说了,会给那些难民有一个安定的家,所有这些背井离乡的难民们又纷纷踏上了回乡之旅,这些人的心情无疑是雀跃的,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原因,谁会原因颠沛流离?

    加上了难民,南巡的队伍速度又慢下来了许多,以至于到了晚上,里最近的驿站还有很长一段路程,晚上赶路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所以只能在荒郊野外睡一宿。

    即使气温回转,但是晚上还是很冷,很多难民认识的都会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然而男孩却落单了,因为他是顶撞过公主的人。

    虽然挽歌对这件事并不在意,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也不在意,那些难民总觉得挽歌会在某个时候报复回来,如果跟男孩扯上关系,说不定也会遭殃,比起一个陌生人,显然自己的生命安危来得更加重要,越是在这个时候,越能看出人类的阴暗面。

    男孩独自一人待在一小块空间里,大家好像都把他给隔离了,或者说,已经把他排除在他们的圈子之外了,没有人愿意跟得罪了公主的人在一起。

    男孩紧紧蜷缩着,用单薄的小身板抵御寒冷,但是随着夜深,气温越来越低,衣着单薄的男孩已经被冷得瑟瑟发抖,一张小脸冻得发白。

    他搓着自己的手掌,在掌心哈气,希望能凭此暖和一些,他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入睡了,还有一部分侍卫正在巡逻,他眼珠子转了转,挪了挪身子,想要靠火把一些,谁知还没有来得及动身,身上就披着一张厚厚的毛毯了。

    他先是一愣,然后 反射性地转过身来,就看到挽歌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男孩脸上闪过那么一刹那的疑惑之色,这么晚了,这个人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挽歌指了指司暮的方向,道:“冷的话,你可以过去跟他们一起睡。”

    男孩顺着挽歌指的方向看过去,还没看到司暮,就先一步见到了“正巧“从司暮身前经过的杀气腾腾的司晨身上,对方也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是男孩明显感觉到从对方眼中传达过来的信息了,“敢过来,就去死!”

    男孩狠狠地打了个冷颤,迅速移开视线,他将毛毯紧紧地裹在自己身上,本来就瘦小的身体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球,他闷闷道:“不,不用了,我这样就可以。”

    “哦,那好吧,好好睡。”挽歌顺势揉了揉男孩像鸡窝一样的头发,然后准备离开。

    她的脚才刚刚迈出一步,男孩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白天的事情……对不起。”

    “哦?”挽歌转过身来,看着他,笑道:“你白天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

    男孩有那么一丝窘迫,他将头紧紧埋在膝盖,闷闷道:“这个不一样,白天,我是迫于形势,才那么说的。”

    也就是说并非发自真心,对吧!挽歌心中默默补了一句。(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广阳城篇6() 
“白天是迫于形势才这么说的,那今天晚上呢?”看来还要聊一会儿的样子,挽歌就干脆坐到男孩身边,与他肩靠肩坐着,这让男孩顿时尴尬得不行。

    他目光闪躲,显得局促,“公……公主,你怎么能跟我这样的人席地而坐呢?”

    “感觉不合身份吗?”挽歌说出男孩想要表达的中心意思,她将手抵在膝上,用手半撑着脑袋,看着小男孩脏兮兮的脸,“对了,我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呢。”

    “季晔。”男孩回答。

    挽歌眼睛微微睁大,季晔说出了一个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名字,还以为男孩会叫神马张三李四王麻子之类的名字呢,没想到还挺正常的,“名字挺好听的。”

    “这是爹娘请算命先生给我取的,晔有光明之意,大概是希望我做个积极向上的人吧。”

    “既然这样,你就应该像你父母期望的那样,今后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不想,这话一说出口,季晔的眼眸一暗,爹娘愿望虽然很好,只可惜他从小到大做的事情都跟这个名字相反,也不知道他们泉下有知,会不会被再气死一次。

    “公主,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男孩转移话题,他不想在自己的名字多纠结下去。

    “嗯,大概是看到你,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吧。”挽歌看着他,低语道。

    “欸?你父母也死光了?!”季晔诧异地看着她,却被挽歌赏了一记拳头,男孩顿时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挽歌却没有丝毫心软,“笨蛋,若是换了一个人,说这样的话,早就被诛九族了,今后说话都斟酌一下,不要什么都脱口而出。”

    季晔眼泪花花地点头。他也是说出口才意识到,公主的父母,不就是皇帝皇后吗?他刚才说那样的话,的确大逆不道了。诛九族并非夸张之谈。

    “那公主怎么说跟我同病相怜?”季晔捂着头,问道。

    挽歌闻言,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把话说出来,这个要她怎么说?她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人。在这个世界,她早就没有真正的亲人了,就算是在昔日的夏国,她的兄弟姐妹们还健在,就算她回去了,他们也不会再认她这个叛国的人吧。

    这样一想,心中有一块闷闷的,压抑得很,她苦笑一声,干嘛给自己没事找事?

    她摇摇头。淡淡笑道:“没什么,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吧。”

    季晔莫名其妙地看了挽歌一眼,是不是每一个皇族的人都像这位公主一样神经兮兮的?当然,这个话他是打死都不敢跟挽歌说的。

    “对了,你说广阳城现在到处都是难民,你们的父母官都没有管管?”

    季晔不知道挽歌怎么突然就把话题扯到这个上面来了,但他还是如实回答,“谢大人一直都在为这件事焦头烂额,听说,广阳城的粮仓都被掏空了。可是那么多张嘴要喂,哪里够?”

    “这件事怎么不上报朝廷?让朝廷拨款?”挽歌有些纳闷,在朝廷的时候,她从未听说过广阳城出过什么事。这个城比较小,大家也差不多都忽略了这个小城池。

    说起这件事,季晔就有些来气,“上报有什么用?朝廷的赈灾银两从来都说不够的,听说以前还上报过,结果下来的银子是多少?一百两!广阳城那么多人。赈灾银两就只有一百两!我听说皇城的人在外面吃顿饭都不止一百两!”

    “也就是说朝廷拨下来的银两都被人私吞了?”挽歌皱眉,这个她倒是有所耳闻,可是私吞得这么离谱却叫人匪夷所思了。

    “总之,自从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后,谢大人就不再相信朝廷能救我们了。”季晔谈到这件事,对广阳城的谢大人鞠了一把辛酸泪,“谢大人是个好官。”

    “好官会让自己当地的百姓连饭都吃不上?”挽歌挑眉。

    她这么一说,言语中带了些许的讽刺,季晔一听,当场就怒了,他是不敢再做出今天白天一样的事情的,但是却能用眼睛瞪着挽歌,“不许你这么说谢大人!”

    “哦?”挽歌见季晔开始较真了,有些惊讶,同时也对那个谢大人开始佩服起来,明明在他管理的城里面,百姓民不聊生,却能让这些百姓对他感恩戴德,外人连说一句闲话都不可以,这种笼络人心的本事,可不常见。

    挽歌摆摆手,笑了笑,“我这不是还不了解情况嘛,别动怒,别动怒。”

    季晔嘟起嘴,挽歌这么好脾气的说话,他刚才的怒气就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让他感到相当的无力,他将头抵在膝盖上,闷闷道:“你既然不知道真相,就不要这么说谢大人。”

    竟然还在维护那个人!挽歌越来越对那个谢大人感到好奇,问道:“那个谢大人真的这么好?我是觉得,一个好官是不应该让自己地方上的百姓流离失所,颠沛流离的。”

    “但是这个不是大人的错!”季晔立刻撑起头反驳。

    挽歌挑了挑眉,“你既然一直说这个不是谢大人的错,那总要说出来个所以然吧。”

    “广阳城本来就不是什么富庶之地,那里土地贫瘠,不管种什么收成都不好,谢大人为了这件事,也是焦头烂额,也想过很多办法,但是效果都不明显,再加上今年春旱,一场大雨又来得太晚,种上去的庄稼全死了,所以现在才没有吃的。”

    “原来是这样……”挽歌点点头,若有所思。

    “现在粮食越来越少,我们不想给谢大人添麻烦,一部分人自主地选择离开,所以说,这个并不是大人的错,是我们心甘情愿这么做的!”

    “你们对那个谢大人倒是真好,可这样打劫官道上的人,可不光彩。”

    “这个,这个也是形势所迫!”季晔脸一窘,“肚子饿了总会做出些极端事情来嘛。”

    “哦…。。。”挽歌应了一声,没说什么。

    “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谢大人是个好官,并不是他不想让百姓富庶,只是条件不允许!”

    “虽然你这么说,可我还是不知道你口中的谢大人做了什么事能让你们这般心悦诚服。”

    季晔有些气急,“谢大人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同吃同睡,跟那些乡绅商贾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要是他愿意贪,完全可以跟那些人一样过上好日子,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反倒是跟我们这些人打成一片,心系于民,还不是好官吗?”

    “额……你别动气吗,嗯,谢大人是个好官,这样总行了吧?”

    “怎么感觉公主你说这话特别敷衍啊?”季晔还是有些郁闷,他皱了皱眉,看着她。

    挽歌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本公主天生就是这样这幅腔调,变不了的,习惯就好。”

    季晔郁闷了,他总感觉挽歌并不是真的对谢大人放心下来,这让他有些心急,可当她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挽歌却站起来,“时间不早了,快点睡吧。”

    “欸?公主,你现在就要睡了?我还有话没有说呢!”季晔跟着就要站起来,却被挽歌制止住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睡晚了的小孩长不高哦。”

    说完,不等季晔开口,就直接跳进马车里去了。

    她刚一进去,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她看一样,等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就看到宁远行竟然还坐在马车里面。

    “你怎么还在这里?”挽歌诧异极了,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如果是夜宿荒郊野外的话,一般是挽歌睡马车里,宁远行到外面去睡的,以前都能好好的遵守,今天是怎么了?

    宁远行没有正面回答挽歌的问题,只是问了一句,“你好像跟那个小孩儿很合得来?”

    “小孩?”挽歌眨眨眼,“哦,你是说季晔啊,嗯,还行吧,挺有趣的一个孩子。”

    “有趣?”宁远行听挽歌这么形容季晔,轻笑了一声,道:“那个孩子挺叛逆的。”

    他说得是今天白天季晔踢翻食盒的事情,敢对公主这么做的人,还是很少见的,而且之后的反应也出乎意料,是个里表不一的小子,宁远行对他的态度不算友好。

    “好像是这样……”挽歌也想到了白天发生的事,不过,小孩子嘛,有点叛逆多正常。

    “对了,你不要转移话题,快说,你怎么在这儿?”挽歌不悦地盯着他,万一明早上被人看见他们两个是在同一个马车里面呆了一宿,天知道又会传出什么谣言来。

    “外面太冷了,进来避寒不可以吗?”宁远行微微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点小无辜。

    挽歌被他那副模样给恶寒到了,她直接忽视掉对方的脸,然后靠在马车的一角,抱怨道:“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怕冷,真是服了你了,晚上可不要扑上来哦!”

    说着,就靠在一边,将一旁的毛毯紧紧裹在身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本来以为她会强烈谴责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妥协了,宁远行就这样看着她,最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广阳城篇7() 
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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