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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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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谁派你们来破坏粥棚的?”谢天承俯视着这几人,这些人明明已经被抓了,却没有丝毫慌张,脸上反倒是挂着得逞的笑容,完全就是不知悔改。

    那些人根本不理会谢天承的问话,一个二个的,都拽得不行,好像自己是天王老子似的,其中一个掏着耳朵,一个看着四周的风景,还有一个干脆地打气瞌睡来。

    谢天承是被彻彻底底的忽略了,这下子,连挽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皱着眉,低声道:“这些人也太嚣张了吧,面对郡守,竟然还是这样的态度!”

    她正要冲出去,在她身后的司暮连忙拉住她,“公……小姐,我们不方便在这里动手,我们还是先静观其变吧,如果谢大人真的解决不了这件事,我们再出手也不迟。”

    司暮的话警醒了挽歌,也对,周围鱼龙混杂,谁知道里面是不是全是百姓,万一混杂了不安好心的人,她这样暴露身份,绝对不是上策。

    挽歌沉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对身后的司暮道:“谢了,差点又冲动了。”

    司暮低下头,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就在挽歌跟司暮聊天的这个空档,谢天承已经没有再询问下去的兴致了,他对押着几个嫌疑犯的官差使了个眼色,官差们会意后,就直接狠狠地给了那些不知悔改的人一顿打,直接把那些人打得哭爹喊娘的。“别打了,别打了,诶哟~”

    “快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来破坏粥棚的?”谢天承又问了一句。

    这一次。这些人都不敢再用敷衍的态度对谢天承说话了,他们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其中一个人道:“大人啊,我们都是冤枉的啊,谁说我们破坏粥棚了?简直是污蔑!”

    本以为这些事是要招供的。没想到,还是一样的不知悔改。

    谢天承眼睛一眯,满是不悦,话音中带着一丝怒意,“污蔑?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竟然还敢说自己是污蔑的?你们以为在场有多少人看到你们的险恶行径了?”

    “大人啊,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不管是做什么,都要讲究个人证物证不是?这些人说是我们破坏的粥棚,你就真的相信他们了?那我还说是他们破坏了粥棚故意栽赃我们的呢!”

    这些人死咬不松口。偏偏,谢天承这些人就是没有物证,对这些人也对可奈何。

    因为这些人的态度实在太过嚣张了,连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忍不住了,都开始怒骂这些人,但奈何这些人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了,就这些痛骂声,对他们而言,都是不痛不痒了。

    “大人啊,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那就要放了我们啊!”其中一个人开始叫嚷。

    一个人起哄,这人的同伴也跟着起哄,“对啊,大人。你要是没有物证证明粥棚是我们破坏的,那就要放我们离开,还要对我们补偿才行啊。”

    谢天承眼底翻滚着怒意,要不是有着良好的涵养,说不定他已经冲上去大人了。

    “大人,快点把这些人抓进大牢吧。这些混账就该遭天谴!”那些人咒骂道。

    身边全是百姓的呼声,谢天承放在身侧的手握紧,他看着面前几人,最后呼了口气,对官差淡淡地吩咐道:“把这些人想押进大牢,再作商议吧。”

    “大人啊,你怎么能这么草率?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那些人又开始叫嚣起来。

    “到底是不是冤枉了你们,本官心中自有决断,不需要你们多嘴,带下去。”

    人被打下去后,谢天承叫人收拾了一下在场的狼藉,至于那些没有领到粥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除了对那些人破坏粥棚的人咒骂,也做不了别的事了。

    过了一会儿,这些人确定今天是没有粥后,都失望离开,人群散的差不多,谢天承也早已经没有了人影,挽歌却还停在原地。

    “那些人被抓到大牢后会怎么样?谢天承会对他们严刑逼供吗?”挽歌问道。

    “谢大人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季晔摇摇头,有些失望地说道。

    “嗯?那抓进去又有什么用呢?”挽歌不解,“如果不能让那些人招出背后指使他们的人,就算把这些抓进去,也只是浪费粮食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季晔摇摇头,无奈道:“那些人是不可能招供的,如果招了的话,他们出来后的下场会很惨的。”

    “怎么?那些人还被张员外封了口不成?”挽歌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季晔点头,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的眼中怒意翻滚,言语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些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待遇都很好,不仅能好吃好喝供着,家里的人也都有优待,他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忠诚,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必须要忠诚于他。”

    “这个张员外很会笼络人心嘛。”挽歌听了后,喃喃自语了一声。

    季晔听了,不以为意,“不是笼络人心,是恩威并用,替张员外办事的人待遇是很好,但仅仅是这样的话,还是不能让人百分百的忠心,特别是像那些被官府抓住的人。”

    “欸?还有这样的事?”挽歌愣了愣,“要是被抓的人招供了的话,会怎么样?”

    季晔脸色眼神暗了暗,最后道:“至今还没有被抓的人招供的记录,所以我也不知道。”

    挽歌想想,也对,如果被抓的人招供了话,张员外也不可能这样安然无恙的在这里了。

    看来,这个张员外还是个厉害角色,在这个广阳城,要着重对付的人,就是这个张员外了吧,挽歌心中也有自己的思量,该如何拽出张员外的狐狸尾巴呢?

    离开粥棚,挽歌又跟着季晔在城中逛了一圈,这里跟江司郡的差别不是一点半点,大街上,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难民,已经成群结队的乞丐。

    挽歌一开始心软,就让司暮将身上的碎银子拿给那些人,谁知,涌上来的人就越来越多,那副架势,真是恨不得将挽歌给活剥了似的。

    就这样,挽歌司暮跟着季晔跑了半个城才甩掉了疯狂的乞丐,季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倒:“公主,我早就劝你了,让你不要随便给钱,那些人会像恶鬼一样缠着你的!”

    “我心里也有这个准备的,只是……只是没想到会疯狂到这个程度而已。”挽歌也累得不行,广阳城虽然贫瘠,但是城却不算小,跑了半个城下来,挽歌也快累个半死。

    “以后可别……别再做这样的事了,在跟你跑上这么几回……我会折寿的!”季晔满腹牢骚,看来是真的跑得够呛,一张脸全是不满。

    挽歌听了有些不是滋味,她报复性地点了点季晔的额头,道:“你还这么年轻,就像个老头子一样絮絮叨叨的,你不嫌烦,我听得都烦了。”

    季晔捂着被挽歌戳痛的额头,翘起嘴,道:“公主,明明就是你的错嘛,竟然还不承认。”

    “你这小屁孩儿还有完没完?!”挽歌挑头一条,她的手握成拳,象征性地挥动了一下,季晔连忙识相地闭上嘴,末了,还是添了一句,“公主真不讲理。”

    “能容忍你说这么多话,我已经很讲理了。”挽歌瞥了季晔一眼,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挽歌跟季晔一路上斗嘴,司暮只能头疼地扶额,有时候挽歌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连跟一个小孩子都能吵起来,不过,见她心情便好,司暮还是很欣慰。

    因为宁远行的事情,司暮本来还有些担心挽歌会因为这件事闷闷不乐,导致心脏不好,但是跟这个季晔在一起,她好像已经完全将宁远行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等回了谢府后,挽歌又恶作剧地弹了弹季晔的额头,道:“懒得跟你这个小孩子扯。”

    “公主,你已经跟我扯了半天了!”季晔好意提醒道。

    “那不叫扯,我是在跟你评理,懂不懂?”挽歌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季晔突然露出天真烂漫地表情来,道:“哦,原来刚才那叫评理啊?原来评理就是强词夺理啊,我算是长见识了,公主,我对你真是刮目相看了呢!”

    挽歌额角的青筋乍起,她举起拳头,露出“和善“的笑容,道:“季晔小朋友,有本事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季晔因为挽歌“和善”的笑容而背脊发凉,他狠狠抖了一下,迅速跳到安全距离,从挽歌办了个鬼脸,“公主就是个不服输的小孩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广阳城篇12() 
看着已经跑远的季晔,挽歌想追,又发现府里人太多,她一个公主追着一个小孩子不放不符身份,只能作罢,“下次别让我抓到你,小鬼头!”

    司暮一路上看着挽歌跟季晔斗嘴,只能无奈摇头,她家公主的确是个大小孩。

    挽歌正准备回屋,正巧碰上了往她这边走的宁远行,挽歌一愣,宁远行刚才好像没有注意到她,见到她的时候,也愣住了。

    司暮不动声色地离开,整个院子,只留下了宁远行跟挽歌两人。

    “你又跑出去了?”宁远行看了眼挽歌的穿着,淡淡问了一句,就像是在例行公事般。

    挽歌其实有些心虚的,她记得前几天她还跟宁远行说过,要是出去的话,一定要先派一个人给他说一声的,可她今天却背着他逛了一下午。

    “我就是稍微……”挽歌绞尽脑汁,组织语言,想着该怎么说才好,结果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女子声音,“宁公子,我换好衣裳了!”

    挽歌心跳一顿,她眼眸微闪,转过身,就看到小瑾穿了一身粉色的罗裙,梳了一个十分青春靓丽的少女发髻,像一只轻快的鸟儿般飞了过来。

    等她走进后,好像才注意到挽歌的存在,她先是一愣,脸上露出明显的诧异的神色,却没有立即向挽歌心里,反倒是无比羞赧地用小碎步挪到宁远行身边,像个小媳妇般,低下头。

    “小瑾,怎么不跟公主行礼?太没规矩了。”宁远行淡淡道。

    小瑾听了,先是看了宁远行一眼,好像还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宁远行的口中说出来的一样,然后又看了挽歌一眼,眼中瞬间凝结了水雾,满是委屈的模样。

    挽歌顿时就觉得莫名其妙了,给她行礼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吗?怎么感觉向她行礼就像是要了小瑾的命一样?话说回来。从见面到现在,小瑾又给她行过礼吗?

    “小瑾见过公主,祝公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话一出口。挽歌脸顿时就黑了一半,这些话是这么用的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瑾!”宁远行轻声唤了小瑾一声,小瑾连忙转过头,三分娇嗔七分委屈地盯着他,鼻尖也有些泛红。然后很不乐意地对挽歌道:“抱歉,公主,小瑾上过私塾,所以……”

    “无碍。”挽歌心里有气,她总觉得这个小瑾是针对上她了,可这也只是感觉而已,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如果生气的话,反倒显得自己没有格调。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注意到宁远行也换了一身衣裳。穿着上明显讲究了许多,再配合着小瑾这一身华丽的衫裙,以及化过妆的脸,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是佳人有约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宁远行,问道:“你们这是要外出吗?”

    “是啊,我跟宁公子要去红鹤楼玩,在广阳城里,就属那个最有名了!”小瑾回答得大大方方,她笑得无比灿烂,里面又夹杂着一丝挑衅。

    挑衅?

    挽歌一愣。等等,为什么小瑾会对她挑衅?她是在挑衅什么?因为宁远行愿意陪她去红鹤楼玩?就算是这样,跟她又什么关系?她跟宁远行有没有别的关系。

    “那祝你们玩得愉快,孤有些累了。就不奉陪了。”挽歌平和道,她的回答坦荡荡的,没有一点妒妇的嘴脸,这让小瑾有些失望,她眼珠子一转,最后落到了宁远行的手上面。

    宁远行的手。她好像还没有牵过呢,如果能……

    小瑾不动声色,将手伸了过去,正打算拉住宁远行的手,像挽歌炫耀一番,谁知,宁远行放在身侧的手一动,好巧不巧,正和跟小瑾的手错开。

    小瑾一顿,她紧张地看着宁远行,见对方脸依旧挂着柔和的表情,也没有专门给她什么示意,突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对方察觉到她的想法,故意的呢,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谢过公主,小瑾一定会跟宁公子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的。”小瑾甜甜一笑,然后对宁远行说道:“宁公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宁远行淡淡点头,他的目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停留在挽歌脸上,末了,他伸出手,说了一句,“你的脸有些红,是不是有些发烧了?回头让浅怜给你……”

    “只是走得太急,有些发热而已。”挽歌不露痕迹地避开,打断宁远行的话,她的表情也是淡淡的,看他的眼神,也是淡漠极了,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般,“孤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完,便快速地掠过宁远行,往西厢走去。

    宁远行就这样看着挽歌离开的背影,在他身旁的小瑾见了,咬了咬牙,低声警告说道:“我们可是约好了,你要陪我去玩的,你可别耍赖!”

    宁远行淡淡地扫了小瑾一眼,刚才温和的目光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的声音有点冷,“我既然许诺了,就不会反悔,不是要去红鹤楼吗?快走吧。”

    “当然要去,只是可惜啊,不能看到公主殿下吃醋的模样呢。”小瑾有些遗憾地摇头,她走上前去,要去挽住宁远行的手,“要是让她看到我们两个亲密,脸色想必会很好看。”

    宁远行往边上移开一点,正巧错开她伸过来的手,小瑾的脸一黑,已经是第二次,宁远行避开她,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一次她能肯定,他是故意的!

    再看宁远行,他就像是无意间的举动般,分明就是有意为之!小瑾恨恨想着。

    不过,事情的大致走向还是像她预想的那样,这样也足够了,小瑾想通后,脸上的阴霾消失了,她露出淡淡的微笑来,自个儿走在前面,道:“时间不早了,快走吧。”

    挽歌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将门关上,司暮正在给挽歌整理床上用品,听到声音后转过身,见挽歌脸色黑了,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挽歌摇摇头,她快速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愤然道:“莫名其妙!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想我示威吗?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司暮见挽歌语无伦次的,像是受了刺激般,有些担忧,“公主,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那个宁远行!”挽歌气呼呼道,她脑海里现在还能想起刚才那一幕。

    “丞相?”司暮有些伤脑筋,问道:“公主,丞相又做什么惹您怎么生气了?”

    “你知道他又多过分吗?”挽歌气急,有司暮在身边,挽歌也不用有所顾忌,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司暮,末了,又喝了一杯水,气道:“广阳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倒好,还有闲情逸致陪女子出去玩,他还配当雅国的丞相吗?”

    司暮听了挽歌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她瞄了挽歌一眼,脸色还是很糟糕,显然还是气头上,她心中打定主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公主,你是喜欢上丞相了吗?”

    此话一出,正在喝水的挽歌把水一口喷了出来,幸好司暮动作快,才能幸免于难,她拿出手绢,体贴地为挽歌擦了擦嘴角,道:“公主,擦擦嘴吧。”

    挽歌猛地咳嗽了几声,她尴尬地拿过司暮的手绢,擦了擦嘴角,有些不好意思道:“司暮,你刚才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呢?你想哪儿去了?”

    司暮见她眼神有些闪躲,叹了一声,坐到挽歌身边,道:“公主,你若是不喜欢丞相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在意丞相跟谁在一起?又怎么会赌气跑出马车?”

    “我会跑出马车是因为那个小瑾姑娘太吵了!”挽歌立刻反驳,可真的是这样吗?挽歌心里有些乱,总觉得无比心虚。

    她的目光有些闪躲,连看着司暮的勇气都没有。

    司暮眼睛一眯,又问,“那现在呢?丞相跟小瑾姑娘去红鹤楼,公主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挽歌听了,咬了咬唇,道:“广阳城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们还有这么事情没有处理,他身为巡抚,非但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解决问题,反倒跟别人到处玩,这是朝廷命官该干的事情吗?”

    这好像是个不错的理由,挽歌似乎也坚定了自己生气的原因。

    她愤愤然,越想越气,一想到小瑾挑衅的眼神,就气得浑身要发抖,“宁远行这一次作为巡抚太失职了,我都不敢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简直色令智昏!”

    “公主……”司暮有些无奈地看了挽歌一眼,挽歌听了,转过头看着她,“怎么了?司暮,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你这样说话说一半真让人难受。”

    司暮叹了口气,然后道:“公主,你真的不觉得你对丞相太在意了吗?或者说,对丞相的要求太苛刻了些?”

    挽歌皱了皱眉,没太听懂司暮的意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宁远行太苛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广阳城篇13() 
司暮看了挽歌一眼,也不怕她生气,直言道:“丞相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挽歌皱了下没,等着司暮继续说。

    “男子如果遇上了自己心仪的女子,想要跟对方多相处一些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吗?倒是公主,你这样的反应……”

    挽歌心中一紧,她连忙赶在司暮说话前,反驳道:“可是,什么事情都该有个轻重缓急吧,向他那样,为了小瑾就把正事抛到一边,难道没错吗?”

    “这个……”既然都搬出了这个理由,司暮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公主,丞相已经把公务都处理好了。”

    挽歌跟司暮同时转过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不知什么时候,司晨出现在了窗子旁边,挽歌道:“司晨,把话说清楚。”

    司晨耸了耸肩,道:“字面意思,丞相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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