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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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法子谢天承以前就听人说过了,可是,他总觉得这样不太好,而且弊端也不小。
挽歌没想到谢天承竟然是这样想的,摇摇头,劝解道:“现在粥棚频频被毁,就是最大的不妥善了,更何况,如果是你的话,孤想,城中的百姓一定会很乐意帮你这个忙的。”
谢天承想了一会儿,似乎还在纠结中,挽歌不禁也在想,这样做到底是否妥善,虽然让老百姓帮着看管能节省不少劳力,可因为鱼龙混杂,也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混进居心叵测的人,若真是这样,反倒是引狼入室了。
“我们不妨想先布一个召集令,看看城中百姓的反应。如果反响不错,让他们尽一份力又如何?然后在每一个粥棚的据点安排两个官差,如何?”
挽歌跟谢天承同时转过头,看向朝他们走过来的宁远行。他今天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袍,挽歌恍然间好像看到一根青葱朝着自己走过来。
这个人的气色看着真不错,果然有佳人在身旁,就是不一样呢。
挽歌有些不是滋味地想着,不过。她的表情是还是相当淡然,与内心的不悦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一面。
谢天承听了宁远行的意见,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他困惑的表情消失了,继而浮现出愉悦之色,谢天承先对宁远行行了个礼,笑道:“还是大人有办法,下官这就去办。”
喂喂喂!有没有搞错,这个法子明明是他先提出来的好吧!挽歌不满的想着。
事不宜迟,谢天承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他急匆匆地跑到门口,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然后对挽歌跟宁远行两人行礼,拜谢道:“多谢丞相与公主提点。”
说完,人就像一阵风一般跑了出去。
挽歌第一次见到像谢天承这样的官,果然像季晔说的那样,是一个心系于民的好官。
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挽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就打算去厨房转悠一圈。人还没有走,就被宁远行给拉住了,对方冲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昨天睡得还好?”
挽歌的视线在宁远行的身上转悠了一圈。她不动声色地移开宁远行的手,目光在宁远行身后看了下,最后停在某一个点上,停顿了片刻后,她又将视线挪会宁远行身上,玩味道:“我好不好跟丞相大人有什么关系?你还是顾好自己的事情吧。”
她的话音刚落。小瑾就从屋外跳进来,她穿了一身桃粉色的衣裙,梳了一个少女的发髻,走到宁远行身边,与他并肩,然后对挽歌甜甜一笑,道:“公主,早上好。”
“嗯,在这里住得还习惯?”挽歌虽然能感觉到小瑾身上的敌意,但也没有冲对方摆架子,她态度平和有礼,张弛有度,令人找不出任何缺陷。
小瑾细眉一挑,她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看了宁远行一眼,一张小脸立刻红了半边天,然后三分羞涩的点点头,细声细气道:“嗯……小瑾在这里住得还习惯。”
“习惯就好。”挽歌点头应和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她的反应太过平淡,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嫉妒,不悦,甚至嫉恨的负面情绪,这令小瑾颇为不解。
等挽歌走后,大堂就只剩下宁远行跟小瑾两个人,小瑾毫无顾忌地靠在宁远行的肩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兴致勃勃道:“这个公主还真的沉得住气呢,看来我还得加一把火。”
宁远行听了,表情未变,只是垂下眼,淡淡的警告了一声,“不要做得太过火了。”
“欸?这就叫过火了?”小瑾夸张地捂着嘴,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但见宁远行目光微冷,又不由得正经起来,笑了笑,道:“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宁远行沉默,看着某个方向不说话。
小瑾见了,又笑了笑,眼中带有一丝邪气,“我也是为了你好吧,为了替你测试公主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小瑾说到一半,戏谑地看着宁远行,“不过呢,从现在看来,公主对你并没有特殊感情嘛,都这样了还能保持平常的模样,完全不吃醋,是真的对你没感觉吧?”
真的是那样吗?宁远行不置可否,在他的印象中,挽歌是那种遇事会轻易炸毛的人,但是如果是怒极的话,反倒会冷静下来,将自己伪装起来。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宁远行知道,挽歌是很不喜欢他身边这位小瑾姑娘的。
“咦?你怎么不说话呢?不会真的受刺激了吧?”小瑾见宁远行迟迟不回话,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公主而受打击了,幸灾乐祸道:“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也会有摆不定的人,真是稀奇呢!”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宁远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小瑾听他那个声音,就知道对方是生气了的,她呵呵一笑,非但不生气,反倒十分得意,她满不在乎道:“抱歉呢,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爱说话又不是我的错。”
“果然跟你姐姐一个样子。”宁远行这话虽然听上去很正常,但小瑾却知道,他的话是带有讽刺意味的,她也不气恼,把玩着自己垂在胸前的小辫子,冲宁远行抛了个媚眼,嬉笑一声,“我明明就比我姐乌丝蒂尔更爱说话,你怎么能说我们一样?”
宁远行唇角微翘,似乎有些不屑,又有些嘲讽,他也不愿意再跟小瑾争执下去,转身道:“配好药就会你的苗疆去。”
小瑾见对方无意再跟自己争执下去,有些兴致缺缺,她撇撇嘴,“真是个冷血的男人,人家大老远从苗疆跑过啦,竟然用完了就要把人家丢掉,真是负心汉呢。”
“你有资格说我吗?”宁远行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小瑾闻言,眼神倏然变得锐利起来,“怎么?我怎么做事,丞相还想要一一过问吗?还是说,丞相大人是吃小瑾的醋了?”
“你配让我吃醋?”宁远行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小瑾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傻子一般。
小瑾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撇撇嘴,小声抱怨,“真是个没有情调的男人呢。”
“你做什么与我何干?你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至于其他的,我不会过问,更不会管,不过,你若是敢在这件事上耍花招的话,我会让你为你这几天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宁远行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温和,却让小瑾有点背脊发凉。
“呵呵……放心吧,为了救雅国重要的继承人,我当然会将自己的分内之事做好,真是的,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嘛,人家刚才不过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
“我不管你是不是玩笑,但在药配好之前,你最好还是少在公主面前晃悠。”
“哟,已经知道心疼人了?可惜啊,对方好像根本就不领情呢。”小瑾摇着头,从宁远行身边掠过,“药材还没有到齐,我也没办法,所以这几天还是要请丞相大人在纡尊降贵陪人家‘玩玩’,这是你事先答应我的,不会反悔吧?”
宁远行与小瑾对视了好一会儿,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摩擦,就差蓝白电光了,良久,宁远行才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我就知道丞相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小瑾刚才还充满邪气的脸顿时就舒展开来,此时的她,又像一个邻家少女般,天真烂漫,她笑嘻嘻道:“肚子好饿啊,我们去吃早饭吧。”
说着,也不等宁远行做出反应,就拽着对方,往偏堂走去。
挽歌直接回了自己屋,她坐到桌子旁,有些痛苦地捂着脑袋,她是有些迷茫的,又有些气恼,她这几天真是太不正常了,一遇到宁远行,她就忍不住生气。
都是那个人的错!若不是因为他,她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幅模样,她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趴在桌子上,开始跟自己较劲。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挽歌动了动,问,“是谁?”(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广阳城篇16()
“公主,是我。”屋外传来的是司暮的声音,挽歌听后,道:“哦,司暮啊,进来吧。”
司暮单手推开门,端着早点走进来,道:“公主,我给你拿了点吃的。”
“哦,放在这儿吧。”挽歌闷闷道,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
“公主,我刚才看到丞相跟小瑾姑娘在偏堂吃饭……”本来按道理是大家一起去偏堂吃饭的,谁知她过去的时候,就只有宁远行跟小瑾两个人,并没有挽歌的身影。
司暮当时想着挽歌说不定又被“刺激”了,现在正在屋子里生闷气,她二话不说,去厨房端了点吃的回来。
果不其然,挽歌就趴在桌子上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
其实,司暮对宁远行的行为也是不解的,他对那个小瑾姑娘的态度,确实太暧昧了些,如果是有理由的还好,偏偏,从目前来看,是一点理由也没有。
司暮瞧了挽歌一眼,心里想着她大概会怎么对自己说,应该是说“他跟谁在一起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之类的话吧。
“他跟谁在一起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果然,挽歌听了司暮的话后,就神情不悦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司暮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挽歌见了,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感觉自己被当成个傻子了?她瞅着司暮,闷闷地发问:“司暮,你笑什么?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像个傻瓜?”
“不……是属下想到某个好笑的事情,所以一时没忍住……”司暮强忍住笑意解释。
“是吗?”挽歌根本不相信,“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想到什么了会笑出声来?”
“额……这个……”司暮一时语塞,挽歌见了,心中更加笃定她就是在取笑她,心里更加郁闷,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可笑吧。”
好像刚才太过分了些,司暮见挽歌闷闷不乐,开始自我反省,她思考着该怎么回答对方。就在这个时候,司晨突然破门而入,两人均是一怔,同时转过去看着他。
“公主,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司晨的行动有些匆忙。他走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寒气,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衣服上有多处污渍。
这个家伙,昨天是跑到哪儿去鬼混了?挽歌跟司暮两人心中均是这样想着的。
司晨刚走进来,就看到桌子上的早点,冒着腾腾热气的包子简直叫人犯罪,司晨的肚子也十分应时的响了起来,他顿时挪不动不知,眼睛更是死死的黏在上面。挽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心领神会,将食盘往司晨身边挪了一点,道:“这个,给你。”
司晨当即抽了根凳子坐了下来,十分不客气地拿起包子就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的动作叫人不由得想着这个人到底是几辈子没有吃过饭了。
司暮眼角有些抽搐,这个丢人玩意儿,“司晨,公主都还没吃饭呢。你倒是吃的挺欢的。”
司晨吃得正酣,根本没有注意到司暮在说什么,司暮见了,眼皮狠狠地跳了下。她额角青筋乍起,在桌子底下,一脚踹了过去,司晨疼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挽歌本来还在想心事,看见司晨突然站起来,还有些诧异。“怎么了?”
司晨偷偷看了散发着低气压的司暮一眼,又看了一眼一脸懵懂的挽歌,僵硬地摇摇头,一张嘴,满口的包子屑乱飞,道:“没……没什么,公主别介意…。。。”
话还没有说完,又被司暮狠狠地瞪了一眼,司晨连忙将包子咽下去,险些把他噎得翻白眼,他赶忙将盘子的里的包子递给挽歌,“公主,你也吃。”
挽歌看了眼还沾着司晨刚才喷出来的包子屑的包子,直接回绝道:“不用了,我不饿。”
听了这句话,司晨眼睛一亮,他先是看了司暮一眼,用眼神交流:看吧,公主让我吃的。
司暮没见过比这货还要丢人的人了,她有些痛苦地捂着脸,不太愿意再看到这个人。
等司晨解决掉三个大包子后,才缓了过来,然后大爷似的呼了口气,总算饱了。
挽歌还没有忘记刚才司晨冲进屋子时说的话,等他吃的差不多了,然后问道:“刚才你进屋的时候,说有事要对我说,是什么事?”
司晨牛饮了一杯茶,神神秘秘地看了眼屋外,见大门还是开着的,于是走过去,将门给关上,然后将昨晚从小喽啰身上搜出来的纸摆在桌子上,“那个叫季晔的小子,果然有问题!”
挽歌司暮均是一愣,低头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竟然跟季晔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小子分明就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却混入难民中间接近公主,肯定是别有企图的,公主,我们应该先下手为强,把那个小子给抓起来!”
“等等,你说季晔是张员外的公子?有什么证据?”挽歌有些搞不清状况了,不是说季晔是孤儿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祸害广阳城的恶绅的公子了?
司晨一本正经道:“这个画像就是证据,这是我从一个小喽啰身上搜出来的,他被张员外命令去找他失踪一个月的公子,我想着这个东西可能有用,就拿了过来,谁知看了画像才知道,那个小子的真实身份是这样的。”
挽歌还是不敢相信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她脑中闪现出季晔的种种,“等等,不对啊!季晔明明恨张员外入骨啊,而且还很崇拜谢天承,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他是张员外家的公子,又怎么会去崇拜一个时刻想要铲除他们家的朝廷命官?”
司晨一开始看到画像时,也产生了跟挽歌同样的疑惑,从季晔表现的来看,他的确是恨透了张员外的,但这个也不排除是演戏的可能。
司暮提出自己的疑惑,“那季晔接近公主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不是说张员外的公子一个月前就消失了吗?难道说他们从一个月前就在预谋着与公主相遇?”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画像上的人是季晔,这个应该不会有假。”
“这个也难说,万一是长得很像的人怎么办?先不要下定论比较好,依我看,现在还是先将季晔叫过来,把事情问清楚再作打算吧。”司暮提议道。
“哼,这个还需要问吗?是我的话,就先把那个小子抓起来吊打一顿得了,反正我就觉得那个小子不像个好人。”司晨看季晔也十分不顺眼。
挽歌皱着眉,没有吭声,司暮见了,立刻瞪了司晨一眼,叫他不要再说话了,司晨心领神会地看了挽歌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们家公主什么地方都好,唯独太过轻信他人这一点,叫他一直难以苟同,身为皇室的人,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司晨叹了口气,对挽歌,他始终还是收敛住了自己的脾气,他挠了挠头,道:“公主,你要是还不相信,那我去把那个小子带到你面前,让你亲自审问如何?”
回应司晨的,自然是一阵沉默。
良久,挽歌才从自己的世界清醒过来,她目光微寒,淡淡道:“去把季晔给我带过来。”
“是是……”司晨站起来,正准备去找季晔,谁知,说曹操曹操到,他还没有走到门口,季晔就破门而入,在屋子里三人均是一愣,转头看着他。
季晔好像并没有发现三人的神情古怪,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脸上还有因为小跑带上的红晕,他气喘吁吁地走到挽歌面前,急道:“公主,不好了,昨天晚上粥棚又被人给毁了!”
“欸?”挽歌一愣,有点摸不着头脑,“你怎么知道粥棚被毁的事?”
“这还是秘密吗?”季晔反倒是奇怪地看了挽歌一眼,“这件事已经传遍了,肯定又是那个张员外干的!大家都很生气,正打算去张府找他算账,公主,要不我们也过去吧!”
“等等……不是,季晔,你现在要去张府吗?”如果现在去的话,身份不就暴露了吗?那他可以隐瞒身份还有什么意义?还是说,他还有别的企图?
因为那张画像的事情,挽歌已经不敢轻易相信季晔说的话了。
季晔皱着一张脸,似乎对挽歌这么问还感到十分奇怪,他理所应当地回答道:“这个还需要说吗?大家一起去声讨张员外,我当然也要去呐喊助威!”
“大家都去了?”挽歌又问。
季晔点头,十分解恨地说道:“当然啊,这么壮观的场面我当要去看,这一次大家都挺愤怒的,我看说不准会闯进张府把人给拽出来!”
“不是……”挽歌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对季晔说明这件事,她想了半天,又道:“你,就不担心张员外的安危吗?”毕竟对方是你老爹啊!
“哈?我为什么要去关心一个作恶多端的家伙啊?公主,你是还没有睡醒吗?”季晔说着,就想要摸挽歌地额头。
季晔的手还没有伸到,就被司晨一把抓住。(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广阳城篇17()
“小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装蒜?”司晨抓住季晔的手,冷笑一声。
季晔听后,不明所以,他低头见挽歌正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心倏然间漏了一拍,他头皮有些发麻,可脸上还是十足的无辜,强撑道:“装……装蒜?我到底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张小公子,你还真会装呢。”司晨拍了拍桌子,指着那张画像,道:“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画像上的人是谁?”
季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见司晨的态度,疑心大起,直觉自己忽略掉了什么,他低头顺着司晨手指指的方向,视线落到那张画像上,顿时就愣住了。
“怎么?发现异常了?”司晨拍了拍季晔的脸,笑道:“现在愣住了是怎么回事?张小公子,可看清楚了画像上的人?”
“咦!这个人跟我长得好像啊!”季晔惊讶道,他伸手就要去那那张纸,司晨以为他是想要毁灭证据,连忙快他一步,将纸夺过来,戒备道:“你想干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季晔还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他看了司晨一样,小眼神中透着委屈,声音也低了半分,道:“我,就想再看看画像而已,怎么了?”
“只是看画像吗?难道不是为了毁灭证据?”司晨不屑道。
“毁灭证据?”季晔顿时睁大了眼睛,他扫了屋子里的三人一眼,见他们都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慌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