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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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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画像吗?难道不是为了毁灭证据?”司晨不屑道。

    “毁灭证据?”季晔顿时睁大了眼睛,他扫了屋子里的三人一眼,见他们都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慌忙摇头,“我为什么要毁灭证据?再说了,一张纸算什么证据啊?”

    “小子,你就别装了吧,现在老实交代,你接近公主,究竟有什么企图?”

    “我能有什么企图啊?倒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是在搞什么啊?”季晔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僵着一张脸,瞪着司晨问道。

    “你可知这张画像是从哪儿拿到的?”司晨也不跟他废话,“这个是张员外失踪一个月的儿子的画像。偏偏画像上的人还跟你一模一样,你还想说是凑巧吗?”

    季晔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眼中有那么一刹那懊恼,但是这个情绪也转瞬即逝,眨眼间。他又恢复了懵懂无知的状态,摇头道:“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才不是张员外的儿子。”

    “还想嘴硬?是想让我们叫你的亲爹来领人吗?”司晨沉声说道。

    季晔见他一直咄咄逼人,心中也大为恼火,他干脆转移目标,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挽歌,道:“公主,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跟张员外根本没关系的……”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挽歌沉默了片刻,这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季晔听了。大为失望,却还是不死心,他眼中瞬间凝结起水汽,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挽歌挑眉,被怀疑的人反过来质问,她也有些动怒了,“现在证据都摆在这个地方了,你还想让我怎么信你?更何况,你有什么理由。让我信你?”

    有什么理由?

    季晔一时失神,难道要让张员外过来跟他对峙?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季晔否决,他现在也大为恼火。那个给他做脸的人还能不能上点心?才几天就出岔子了!

    他确实不是什么张员外的儿子,但这张脸却是张员外儿子的脸,只是被他用了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脸,而是大费周章去夺别人的脸,也是有理由的,季晔的眼睛死死盯着挽歌。若不是为了找机会刺杀公主,他何必装作一个小孩儿的模样?

    从相遇开始,他就一直在寻找机会,可总是让他无从下手,虽然挽歌身边看似破绽很多,实则密不透风,最关键的,就是她身边有这两个护卫了。

    那天晚上,挽歌虽然给他送了毛毯过来,可是在不远处,司晨却是一直紧紧地盯着他的,而在另一个方向,号称神箭手的江池也时刻注意着他这边的动静。

    只要他稍微露出一点杀气,只怕还没有碰到挽歌,就已经被那两人给杀了。

    就算是昨日出门,挽歌身边只带着一个司暮,他依旧没能找到机会,不为其他的,只因为司暮是凌驾在司晨之上,更加一流的高手,他无从下手。

    就在他苦于不能下手时,偏偏却出了这么个岔子,脸竟然是那个张员外的儿子的!现在该怎么办?不管他怎么解释,都会被订上别有用心接近公主的罪名。

    季晔脑海中闪现了无数个念头,最后,他心中一横,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只能破釜沉舟,兵行险招了!

    “怎么了?小子,你不是嘴巴很厉害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还是无话可说了?”

    季晔突然抬起头,直直看着挽歌,道:“是,我就是张员外的儿子!”

    此话一出,挽歌的脸色顿时就白了一半,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她真正想听到的。

    “我就说你这个小子有鬼,总算招了吧!”与挽歌相比,司晨就显得激动很多,他一把抓住季晔的衣领,恶声说道:“小子,做好准备接受酷刑了吗?”

    季晔皱了皱眉,眼中杀机浮动,他一直很不喜欢这个司晨,如果不是他,他说不定一早就得手了!他费力地扳着司晨的手,奈何用上吃奶的劲儿,司晨的手还是纹丝不动。

    这个家伙是头牛吗?!季晔不悦地想着,他叹了口气,看着司晨,可是话却是对挽歌讲的,“公主,首先我还是得给你说声对不起,骗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除了隐瞒身份这一点,我季晔扪心自问,没有什么地方是骗了你的!”

    “呵,谁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司晨撇撇嘴,决不能相信敌人的花言巧语。

    “司晨,你先把人放下。”挽歌淡淡道。

    “看吧,公主根本不……欸?”司晨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他猛地转过头,因为转的太急,险些扭动自己的脖子,“公主,你要我放了他?”

    挽歌点头,“反正他在这里也跑不掉,不放听听他是怎么解释的。”

    季晔心中得意,这个公主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好骗,他脸上带着阳春三月般的灿烂微笑,对司晨说道:“喂!公主都让你放了我了,你还想拽着我的衣领到什么时候?”

    司晨嘴角一抽,真想拧断这个臭小子的脖子!不过挽歌的话他还是要听的,他动作粗鲁地将季晔放下,然后坐到一边去,但是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季晔的动向。

    季晔理了理被司晨拽得皱巴巴的衣领,下一刻,就跪在了挽歌面前,挽歌一愣。

    “公主,季晔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请公主恕罪。”

    挽歌表情淡淡的,她并没有让季晔起身,问道:“孤究竟恕不恕罪,还是等你解释了为什么要隐瞒身份接近孤这件事后再谈吧。”

    挽歌的声音很平淡,可是季晔却觉得背脊一阵发凉,他偷偷瞄了眼司晨,只见那个人已经将剑给拔了出来,只等着挽歌一声令下,他就会令他人头落地。

    季晔稍微设想了一下直接来的情形,他因为一言不慎,令挽歌不满,对方直接给了司晨一个眼色,他还没有任何防备,就人头落到,人头滚啊滚,滚啊滚……

    只要想想,他就觉得阴风阵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季晔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道:“公主,我确实是张员外的儿子,我之所以会混在难民里,也是为了躲避家父。”

    “为了躲张员外?理由呢?”挽歌不为所动,继续问道。

    “正如公主所看到的,家父在广阳城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他为了赚钱,根本不顾城中老百姓的死活,连我这个当儿子的,都看不下去了,所以跟家父大吵了一架,就跑出来了。”

    “哦?你还蛮有正义感的嘛,你爹确实是作恶多端。”司晨点点头,插了一句。

    季晔不满地看了司晨一眼,正色道:“请你不要随便打断我说话!”

    “呵,小子,你是还没有弄清自己的身份吧!”司晨眼中凶光乍现,他手中的长剑冒着寒光,随时都能将季晔斩于刀下,季晔抿着唇,委屈地看了挽歌一眼。

    挽歌正在慢条斯理地喝茶,她淡淡道:“司晨,不要吓唬孩子。”

    季晔顿时心花怒放,正要给司晨一个挑衅的眼神,结果挽歌就在后面补了一句,“要动手,等他待会儿说完了也不迟吧。”

    这下子换做司晨眼前一亮了,他眼中露出兴奋之色,手中的长剑一晃一晃的,只等着季晔说错话,挽歌一声令下,他就动手将这个小子一剑给砍了了事!

    有没有搞错啊!季晔心里叫苦连天,他连忙转过头,眼中顿时泪花翻涌,“公主,我还只是个小孩子呢,你们对一个小孩儿说这些话真的好吗?”

    “十五岁的小孩子吗?”挽歌笑了一声,“其实你还真的不小了,季晔,哦,不,这个名字应该也是你瞎说的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季晔一愣,内心抓狂,我怎么知道那个死小孩叫什么名字!!(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广阳城篇18() 
季晔一听挽歌问那个倒霉催的张员外的儿子的名字,冷汗顿时就下来了。

    他为了接近挽歌,确实对广阳城的事情做了事先调查,其中的重要人物全部了解清楚,可谁会调查得这么细致,连老百姓家的儿子的名字也调查一遍?

    “怎么了?不打算告诉孤你真正的名字吗?”挽歌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与此同时,司晨手中的长剑也闪着嗜血的寒光,季晔虽没看见,但也能感觉到,背后都快被冷汗打湿了。

    季晔沉吸一口气,豁出去了,他周身气质一变,稚嫩的脸上写满了不符年龄的沧桑,苦笑一声,道:“我的名字就叫季晔,至于其他的名字,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挽歌神情微动。

    季晔酝酿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张员外虽然跟我有血缘关系,可是我从未将他当做我的父亲看待,在离家出走时,我也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现在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张这个姓氏,我也不会再用了。”

    “那季晔这个名字,是你随便取的糊弄孤的咯?”挽歌起初见到季晔的时候,自称就是我,但想在却自称为孤,季晔就知道,她对他还没有放松警惕。

    季晔知道现在还不是能放松警惕的时候,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童年缺爱,拥有严重心理阴影,累感不爱,等待拯救的失足少年。

    “这个名字并非是是瞎编的,季……季是我母亲的名字,她一直教我要成为一个能对得起自己良心的人,所以面对家父的所作所为,我觉得愧对自己的母亲。”季晔说话声音带着一股哭腔,再配合上他那张不错的脸,十分有感染力。

    “不对吧,我听说张员外的夫人。是姓叶吧。”司暮眯着眼,看着季晔。

    “!!!”季晔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怎么回事?这些人连对方的妻妾都打听好了吗?

    其实不然,挽歌只是昨天听说了张员外这个人。就让司暮去打听了一下,司暮有恰巧是一个十分认真尽职的人,所以将对方家里有几口人,几亩地的事情都打听了一遍。

    挽歌听后,本来好转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你在逗孤玩儿,是吧?”

    “不,不是这样的!”季晔连忙反驳,他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说的谎越多,为了圆谎就必须说更多的谎言,如果前后没有连贯性,肯定会被拆穿的!现在就是这个样子,该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闯出这个困境?

    快想!快想!季晔已经能感觉到司晨的刀往自己这边晃了,他咬咬牙。豁出去了!

    “现在这个女人虽然是我的生母,但是她从未尽过自己的作为母亲的义务,我也从未承认过叶氏是我的母亲!”季晔大声反驳道。

    “那……你所谓的母亲,又是谁呢?”挽歌顺着季晔的话往下问,但是到底能相信对方多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果然,她相信的人都会背叛她吧?

    “是我的乳母!从小到大,都是她在教导我,我也一直把她当做我的母亲!”季晔说这话的时候。都快紧张到血液逆流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是否在颤抖。

    事实上,他已经默默了滑出了藏在袖口的小刀。如果真的穿帮了的话,他就豁出去,跟挽歌同归于尽,如果失败的话,他只能自认倒霉,然后自杀。

    不过这一次。老天爷似乎又偏向他这边了。

    “哦?你还有乳母……”挽歌问话的时候,看了司暮一眼,司暮只是摇头,她虽然调查了张府,但也只是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因为时间仓促,只记下来了张府较为重要的人物,至于乳母之类的,她虽然知道有这号人物,但具体姓什么,却并没有留意。

    挽歌似乎也陷入了思考,屋子一瞬间变得安静起来,季晔把头埋得低低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晔耳边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该不会其他人也能听见吧?糟了,真的糟了啊,他死死地握住隐藏在袖口的小刀,等待着给挽歌致命一击,或者是了结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挽歌声音才再度响起,“那这一次就原谅你了。”

    “欸?”季晔双眼猛地睁大,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他抬起头时,只见挽歌正淡淡地看着她,通过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季晔看不出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就这样简单的,这么简单的过关了?

    “公主?怎么能这么简单的相信他?这个小鬼太狡猾了,接近你绝对不简单!”司晨是第一个跳出来的,对挽歌这个决定,他十分不理解。

    这一次,连司暮都没有阻止司晨的无礼行为,因为她也对季晔的话抱有深深的怀疑,总觉得,季晔对他们还有什么隐瞒地方,这么轻易的放过,无疑放虎归山。

    季晔听司晨这么说,心再次悬起来,他紧张地看着挽歌。

    可是挽歌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她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不就是个叛逆的少年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季晔,你起来吧。”

    季晔木讷地点点头,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他慢慢地站起来,双膝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起来的时候都有些发颤,他低头看了下地面,都有两块水渍了,原来,他除了这么多汗吗?

    “谢谢公主信任我。”季晔说道,他脸上的血色也渐渐回复,但还不敢放松警惕。

    “季晔,期望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挽歌又用我来自称,看来是真的对他放松下来了吧,季晔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得松了口气。

    “季晔……”挽歌声音一落,季晔浑身一个激灵,他僵直了身体,“怎……怎么了?”

    “你出了好多汗呢,刚才很紧张吗?”挽歌的目光落到季晔的脸上,他两鬓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就在她说话之际,季晔额角的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季晔一惊,连忙擦掉脸上的汗,干笑一声,“没有的事,只是今天太热了!”

    “是吗?回去换一套衣服如何?我记得昨天给你送了几套的。”

    “我……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季晔话刚说完,就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等他走了后,司暮才站出来,她见挽歌还颇有闲情逸致的喝茶,不解道:“公主,这个季晔身上还有很多疑点,就这样放过他,不太妥当,万一他……”

    “司暮,你觉得季晔身上最大的疑点是什么?”不等司暮说完,挽歌打断她,问道。

    司暮一愣,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过程,道:“季晔对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公主面前这件事,只字未提,有避重就轻的嫌疑,他应该是想要隐瞒什么。”

    “那司晨呢?”挽歌又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司晨,对于她放走季晔,最大不满的人就要数这个人了,司晨想了想,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他浑身都是疑点。”

    “……”这个答案,够彪悍!

    挽歌笑了笑,挑眉道:“你分明就是对季晔这个人有成见吧,因为他曾经跟你抬杠过?”

    司晨皱了皱眉,有些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他别扭道:“反正,那个小鬼很可疑就是了!那公主呢?你觉得他最可疑的地方是哪儿呢?”

    “我吗?大概是他身上的那股违和感吧。”挽歌平静说道。

    司晨跟司暮对这个答案大为疑惑,违和感,那是什么东西?

    挽歌回想起刚才季晔回应的过程,虽然看上去有很多漏洞,但实则又滴水不漏。

    在面对她跟司晨的双重施压,他竟然还能冷静的面对,这根本就不符合一个季晔的身份。

    如果在她面前的人换做是皇室的人,或者是大家族的人,她不会有任何疑问,可关键这个人并非皇室,也不是什么世家子弟,而仅仅是一个员外的儿子,他从哪儿训练出来的这么强悍的心理素质,在面对他们的提问时,除了出汗有点多之外,甚至能算得上面不改色了。

    不要跟她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总之被她遇上,被她怀疑了,就要算他倒霉!

    挽歌不管季晔有多么完美的理由回应她所有的疑问,可只要被她感觉到其中的违和感,那他这个人就肯定是有鬼了,问她为何这么笃定,挽歌只能用一个很荒谬的理由回答,那就是女人的直觉,而她的直觉,一向很好。

    司晨跟司暮暂且不管挽歌所说的违和感,他们只想知道为什么挽歌明知道季晔有问题,还要放过他,“公主是还有别的打算吗?”

    “嗯,我觉得季晔不是张员外的儿子。”

    “不是?”司晨一愣,“不会吧,画像上的确是张员外的儿子。”

    “这个我倒不知道这是不是凑巧,不过,我感觉不到季晔与张员外之间有血缘的联系。”

    “这个,也是来自那个……额……违和感吗?”司晨还有觉得这个违和感十分神奇。

    挽歌点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要不,我们来打一个赌?”

    “打赌?”

    “嗯,我们就赌,待会儿我们去张家,季晔在看到张员外受难时,会不会与对方相认。”(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广阳城篇19() 
司晨对打赌还是挺有兴趣的,不过,一看挽歌胸有成竹的模样,就觉得这个赌是打不赢的,他干笑一声,道:“公主好像很有自信啊。”

    “算不算自信,我倒是不知道,不过,这一次感觉自己不会输。”挽歌微微一笑。

    这就是很有自信好吗?!司晨嘴角边上的肌肉有些抽搐。

    “你还没有回答我赌不赌呢?就各拿一千两出来吧!”挽歌轻拍了下桌子,兴致勃勃地,她偏头看着身旁的司暮,问道:“司暮呢?要不要也赌一把?”

    司暮被点名,在对上挽歌那双发光的眼睛,也觉得背脊发凉,心中暗叹:你都这么自信满满的说了自己不会输了,我怎么可能还赌呢?那不是傻?

    她摇摇头,平和地拒绝,道:“我就不必了,属下对这个不太擅长。”

    “哦……是吗?”挽歌有些小失望,她又转向司晨,“司晨,那你呢?一千两,赌不赌?”

    司晨继续干笑,“不,不必了吧,反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哎,算了,跟你们打赌也没什么兴趣。”挽歌叹了一声,撑着脑袋把玩着桌上的茶杯。

    司暮见状,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公主既然知道季晔有问题,为何还要将其留在身边?这不是在自己身边种下一颗毒瘤吗?”

    挽歌闻言,眼珠子向上瞄了司暮一眼,问道:“司暮,你觉得季晔接近我,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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