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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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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齐。你干了什么事,还想本官一一说出来吗?”谢天承沉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看着张齐,他伸出手。他身后的官差就上前,将一叠深浅不一的信递上来,“知道这些是什么吗?全是你指使下人破坏粥棚,扰乱广阳城经济的罪证!”

    “哼,不过是一团废纸。就能治我的罪吗?谢大人,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怎么还怎么蠢?”这话一说出来,就引起了众人的公愤。

    “张老三,你竟然敢这么对谢大人说话,打死他,大家一起打死他!”不知道人群中是谁这么说了一句,大家的怒火都被挑起来了,都叫嚣着要将张员外处死。

    挽歌一行人站在人群的外围,却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愤怒。司晨更是戏谑一笑,他看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季晔一眼,道:“你爹还真是个人渣啊。”

    我爹又不是他,你尽管骂好了,季晔心中冷笑,但是表面上还是露出屈辱的表情,他隐忍着,浑身都有些颤抖,想看,又不忍心看一半。声音因为过于压抑,都变了强调,道:“他,本来就是个人渣。变成什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你这关系倒是撇的干净。”司晨撇撇嘴,他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脸上浮现坏坏的笑容来,道:“你说,我现在把你推出去。大家会不会承认你跟张员外是断绝父子情了的?”

    这个混蛋!季晔心中将司晨恨得快要吐血,他已经发誓了,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将司晨大卸八块,否则难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气,可现在,他只能忍!

    季晔知道,跟司晨评理是行不通的,这个人就是以挑衅这么他为乐,巴不得他路出马脚,好一剑砍了他,可他偏不露出马脚,他就是要活活地气死他!

    这个时候,就应该用苦肉计,他转移目标,见对象转移到挽歌身上,一副爹不疼娘不爱,可怜兮兮受气包的模样,对挽歌道:“公主,你真的要把我推出去吗?我说不定会被这些人活活打死的,公主姐姐,你真的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打死吗?!”

    “好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挽歌有些头疼地扶额,对司晨也是无可奈何,在以往,若是查明对她不利的人,他都是直接一剑斩了对方,可是这一次他却要强忍下心中杀戮因子,每天看着一个极有可能是刺客的人,却不能动手,也是难为他了。

    司晨一本正经道:“公主,我就是在跟这个小鬼开玩笑而已,谁知道这个人这么开不起玩笑,真是的,最近的小鬼都是这样的吗?”

    你是在开玩笑吗?你分明就是巴不得把我推出去送死吧!季晔非常愤怒地瞪了司晨,可是后者还毫无自知,反倒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群众的呼声很高,张员外似乎也知道自己惹了众怒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慌的,但他活了半辈子,也知道,这个时候若是显出惊慌的模样,那就输了。

    而在这个时候,谢天承也制止了愤怒的群众们,扬声道:“大家先安静一下,本官既然在这儿,自然会为大家讨一个公道,没人能逃过法律的制裁!”

    这话虽然是对着众多百姓说的,但是张员外知道,这话其实是对他说的。

    他硬着头皮,盯着众人怒视的压力,对谢天承道:“谢大人,什么事不能商量呢?你说我有罪,好,我有罪,但是除了物证,你总得再拿出人证才行吧。”

    谢天承看着他,没有说话,他俊秀的脸上浮现一丝难色,像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张员外见了,心中暗笑,他当然会觉得为难了,物证什么的可以伪造,也可以真的,但是这些并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是真的,他也能把他变成假的,关键的是人证。

    不管是他这边,还是谢天承那边,人证都是至关重要的,但是他却能笃定,谢天承手中根本没有人证,不为别的,那些人根本不该出来指证!

    张员外别的什么没有,但是威胁人的本事却一绝,凡是敢背着他捣鼓什么的人,只要被他揪出来,就没有一个还能有好下场,那些人都是知道的。

    就算他现在被抓,只要没有最好被判刑,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而那些替他办事的人,只要没有看到他倒台,就不会傻傻地冲出来指证他。

    “人证吗?”谢天承淡淡笑了一声,张员外见状,得意的嘴脸僵住了,他不由得心里一慌,好像自己漏掉了某一环,“对,人证,谢大人若是没有人证,就要放了我!”

    谢天承的唇角微微上翘,“人证的话,我有。”

    “不可能!”这话一说出来,张员外双眼一下子就瞪圆了,他摇着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你不可能有人证的!你肯定是还在骗我!”

    “本官既然连物证都有,人证,自然不在话下,来人,把张齐带到衙门去。”

    “是!”众人一早就对张员外看不顺眼了,现在听到终于可以把这个人绳之以法,大家都气愤起来,同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张家的家底上。

    这些年来,张员外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家里的金银财宝可能书都数不过来,一旦张员外被定罪,他家的家产也需要充公,到时候,他们就有钱买粮食了。

    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身边大多数都是在谈论张员外伏法后,他的家产该怎么分配,这些人都已经忘记张家还有一个儿子的事情。

    “你家那么多银子,都要变成别人的了。”司晨听了身边的人的谈话内容,对皱着眉的季晔笑道:“你确定不站出来表明身份?一旦家产充公,你就不是张家的小公子咯!”

    “你烦不烦!这些事需要你过问吗?”季晔红着一双眼睛,眼珠子里好像都冒着火光般,他冲司晨大吼了一声,然后掉头就跑掉了,那个样子,特别像受了伤的幼兽。

    “糟了,那个小鬼跑掉了,公主,要追吗?”司晨见季晔趁乱抛掉,有些急。

    挽歌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皱起眉来,刚才季晔的表现又让她心中升起新的疑惑了,因为,在季晔身上的违和感正在变弱,现在看起来,季晔确实又像是张员外的儿子。

    一个讨厌父亲作风,嫉恶如仇,甚至不惜断绝父子关系的少年,在看到自己父亲被抓走后,内心的那种纠结与挣扎,担忧与解恨,被季晔表现地淋漓尽致。

    这一刻的季晔,无疑就是张员外的儿子,可这个结论又与挽歌之前猜测的成了两个极端。

    她现在有些苦恼了,季晔,到底是不是刺客呢?她不会真的弄错了吧?

    “公主,公主!”被司晨呼唤,挽歌猛地回神,她愣了愣,转过头就看到司晨正疑惑地看着她,“公主,现在该怎么做?那个小子已经跑得没影了。”

    因为围观的人群过多,季晔的身材又比同龄人矮小得多,司晨一个没留意,季晔就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了。

    “额,这件事先不急,谢大人不是把张员外抓去衙门了吗?我们过去看看怎么样?”

    “那季晔该怎么办?就这么任他跑了吗?”司晨还是放不下季晔这个隐患。(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广阳城篇22() 
“季晔的事情,先缓一缓吧,放着不管也没关系。”挽歌淡淡道。

    “不管?”司晨一愣,“公主,你是打算放过那个臭小鬼吗?这无疑是放虎归山!”

    “道理我当然懂,不过,现在你能把人给抓回来吗?”此话一出,司晨顿时就没话说了,广阳城这么大,现在人又多,想找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挽歌轻拍了下司晨的肩膀,笑道:“看吧,你现在就算想抓人,可没有头绪不是?”

    “这个并不是公主放走季晔的理由吧。”司晨撇撇嘴,半是无奈,她八成是被刚才那个小鬼的演技给蒙蔽了,才会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

    “的确不是,不过,刚才季晔的表现,还是让我很介怀。”

    果然是这样!司晨叹了口气,正打算再跟挽歌说点什么,却被司暮拦住,她冲司晨摇摇头,然后道:“公主仁慈,不愿意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你就不要再说了。”

    “呵呵,仁慈吗?我倒是不觉得呢。”挽歌笑了笑,眸子微敛,闪过一道寒光,淡淡道:“若是季晔就这样一去不复还,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若是他还回来,那……”

    “若是他再回来,就是自寻死路了吧。”司晨说着,长剑飞出,划过一道寒芒,他眼中杀气乍现,“到时候,我会亲手解决那个家伙!”

    广阳城是个贫困的县城,因为太过贫穷,连盗贼都不愿意光顾,所以这也是一个十分和平的城,广阳城的衙门很久没有使用过,众人都没想到,再次升堂,审的犯人竟然会是最老奸巨猾,做事不露破绽的老狐狸,张员外张齐。

    衙门外聚集了不少老百姓。大家都等待着这个广阳城的大恶人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张员外被压在衙门的大堂前,浑身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耳边充斥着老百姓的咒骂声。他心里有些慌,可是在明面上却十足的冷静,看着公堂之上的谢天承,道:“谢大人,请问草民究竟是犯了什么罪。你竟然将草民遭到这县衙里来,你可别冤枉好人了!”

    “大胆张齐,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谢天承大声呵斥,把张齐吓了一跳,他脸色顿时黑了一般,张齐沉了沉脸色,倒也审视夺度,没再多说什么。

    谢天承将那叠证据拿出来,道:“你派人扰乱广阳城的市场。任意太高米价,趁着干旱发黑心钱,最可恶的是指使下手暗中破坏粥棚,罪大恶极,你可知罪!”

    “小的冤枉啊!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随意污蔑草民?你因为一叠不知道哪儿来证据?只要是有心要害人,这些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根本不足挂齿!”

    “这纸上的印章分明就是你张家的,你还想说这个是伪造的?!”谢天承怒道。

    张员外冷笑一声,道:“谢大人。能否让草民看看上面的印章是否属实,要知道,这年头,伪造公章的人实在太多了。不好好看,是分不出真假的。”

    谢天承一时沉默,他对张齐还是有所顾忌,这个人说是看,万一趁机回了证据该怎么办?

    张员外好像是看穿了谢天承的心思,笑道:“谢大人。你该不会是觉得草民会趁机毁掉证据吧?这种事情小的怎么可能会做?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这话不无道理,谢天承也觉得是自己太多疑了,他点点头,叫人将那些写了证据的纸交给张齐,张齐拿过后,自信看了看上面的印章,眼睛眯了眯,这些,的确都是真的。

    他明明都是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放好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谢天承的手中?还是说,他家出了奸细了?若真是这样,那奸细又会是谁?

    谢天承见张齐对那几张纸仔细核对着,便问,“张齐,上面该的可是你的私人印章?”

    张齐愣了愣,他慢条斯理地将那些纸叠放好,交给官差,慢悠悠道:“确实是我的公章。”

    “果然是这个人,这个被卑鄙小人,大人快打死他!打死他!”张员外话一出口,在衙门外的围观群众就怒了,他们叫嚣着,恨不得将张齐千刀万剐了。

    谢天承没想到张员外会这么简单的就承认,还不由得愣了一下,看样子脸人证都可以省去了吧,可他稍微留意了下张员外的反应,那人并没有认罪的架势,心中有疑,问道:“你既然承认上面的印章是你的,那可知罪?”

    果然,张齐拱拱手,道:“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虽然这书信上的印章都是出自草民的公章,可是草民对这些书信并不知情,这分明就是有人冤枉草民!”

    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轻易认罪!谢天承虽然对这个一早就有了准备,可听到张齐的话,心里还是充满愤怒,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人竟然还想狡辩!

    他目光微沉,死死地盯着张齐,声音中难以抑制地夹杂了些许愤怒,“你是想说这些东西都是伪造,你根本不知道这些书信的由来吗?!”

    张齐懒懒地点头,道:“是的,谢大人,草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书信,是不是伪造的,这个草民不知道,不过,被诬陷这一点是肯定的!”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在场外的人都对张齐的无耻给震住了,不由得议论纷纷,若是一般人,面对着众人的狂轰滥炸,早就投降了,可张齐也是个能人,他充分体现了充耳不闻这四个字的含义,别人说什么,关他什么事?

    他听了根本就不痛不痒,只要没有人证,他只需要死不承认就好。

    在场的老百姓骂声此起彼伏,险些要将公堂都掀翻了,挽歌几人也好死不死,总算挤进来了,身边老百姓的怒骂声震得他们耳膜都在发疼。

    司晨堵着半边耳朵,满是抱怨道:“啧,这个张员外也是个人物,别人都骂声冲天了,他竟然还撑得下去,若是不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我看那个谢大人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时候承认不就是送死吗?是个人都不会承认吧,另外,小声点,没看到别人还在办案吗?”司暮低声警告,司晨撇撇嘴,满不在乎道:“司暮,就算我安静,别人还不是在吵,只要这个张齐还在,就不能消停!”

    “刚才那个谢大人不是说他有人证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见到人影?”挽歌看着谢天承审了半天,却总是围绕着一些没用的书信做文章,有些不解。

    她这么一说,其他两人也发觉了问题,“对啊,为什么还不把人证叫出来?”

    “底牌当然都是在最后登场的。”一个略显清冷的声线透过嘈杂的骂声,传入挽歌几人耳中,几人均是一愣,转过头去,就看到宁远行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丞相!”司暮正要行礼,却被宁远行拦住,“在这里,礼数就免了吧。”

    “是。”司暮点头,她悄悄地瞄了挽歌一眼,观察她的反应,可是后者反应平平,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好像来的人就是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般。

    司暮将还毫无自知的司晨往后一拽,宁远行心领神会地占去了司晨的位置,与挽歌并肩。

    司晨有些不满地看了司暮一眼,小声道:“司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说话,给我老实呆一边去!”司暮简单粗暴地将司晨拽到自己身边,留给挽歌跟宁远行一点空间,她的识时务得到了宁远行赞许的目光。

    挽歌直直地看着公堂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宁远行与她靠得极近。

    “你不是跟那个小瑾姑娘去玩儿了吗?怎么会有闲工夫来看这个?”挽歌问这话时,目不斜视,就好像是随口问问一般,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她很在意!

    宁远行淡淡一笑,“能不能将张齐知罪,事关广阳城的未来,我怎么能不来?”

    “哦?为了广阳城,连与佳人的约会都不顾了?丞相可真是我辈楷模呢!”

    “孰轻孰重,在下还是分得清的,小瑾姑娘想必也能理解吧。”宁远行淡淡道。

    “呵呵,是呢,有一个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丞相还真幸运呢,不过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还是快点去陪你的小瑾姑娘吧!”挽歌说的每一句话都火药味十足,又有些酸溜溜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这对小情侣吵架了呢。

    司暮心中暗叹:公主,你的反应实在太明显了!

    “挽歌,你实在吃醋吗?”宁远行冷不伶仃地来了一句,挽歌顿时不淡定了,她大声道:“哈?我为什么要吃醋啊?!”

    她的声音太大,离他们较近的人都转过头来,看是什么情况,挽歌脸一红,赶忙低下头。

    宁远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还不是因为你说了奇怪的话!”挽歌怒瞪了宁远行一眼,她这么失态到底是谁害的?这个人还能不能有点自知自明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广阳城篇23() 
“呵呵,那倒是我的错了?”宁远行眼底带笑看着她,可是在挽歌看来,却是满满的嘲笑,她皱了皱,别过脸,道:“当然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

    “哎……你什么时候才能坦诚一些?”宁远行轻叹了一声,喃喃道。

    “哈?你刚才说什么?”因为百姓们的声音太大,挽歌又陷入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所以宁远行刚才的话,她根本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宁远行摇头,他的视线落到公堂上,淡淡道:“你不是在疑惑怎么人证还没上吗?瞧,那些不就是人证吗?”

    挽歌循着宁远行的目光,视线落到公堂上,就在她跟宁远行争执地这一会儿,公堂上又有了新的变化,只见官差押着一个人走上来,张齐一看到来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个人你总不会不认识吧?”谢天承沉声问道。

    张齐脸有些僵,他干笑一声,道:“谢大人,你随便抓了个人上来,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该不会想说草民跟这个人有瓜葛吧?”

    “哼!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人,就是纵火烧粥棚的嫌疑犯之一,你敢说不认识?”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谢大人,草民虽然只是一介布衣,可平日里也是事务繁忙,哪里会知道这些小喽啰?谢大人,你就莫要在开玩笑了。”张齐这话倒是真的,他叫人毁掉粥棚都是安排下面的人去做的,他本人却没有直接经手这件事。

    谢天承见他死不承认,有些气急,他扫了眼公堂之外的百姓们,这些人都期盼着他能将张齐捉拿归案,对他期待颇高,若是他不能令张齐伏法,肯定会寒了他们的心。

    就这么不经意间,谢天承的视线落到了在角落处的宁远行身上。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谢天承愣了愣,更加认真地看着对方,而宁远行也点了下头。

    或许是收到了什么暗示。谢天承也点了下头。

    他们这一互动没有逃过挽歌的眼睛,她眼珠子一转,有些疑惑地看着宁远行,问道:“你是不是暗地里跟谢天承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呵呵,挽歌怎么会这么想呢?”宁远行微微一笑。却没有否认。

    挽歌皱了下眉,“我又不是瞎子,刚才你们互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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