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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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店的伙计正在准备马的草料,却看见今天白天卖掉的马又跑了回来,十分纳闷,“咦。怎么马自己跑回来了?是不满意它吗?老板,老板……”
伙计一阵不解,放下手中草料,就玩店里面跑去,而那匹马则十分理所应当地走过来,靠在草料的篓子边上,怡然自得地开始吃起草料来,别的马都不安分地发出嘶鸣声来。
谢府
挽歌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将司晨去看看季晔还在不在。
她没有跟着去,因为害怕自己在见到季晔依旧跪在哪儿时。因为过于愤怒而暴露她已经知道季晔身份的事情。
可是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司晨回来,她内心忐忑不已,又有些担忧。转头问道:“司暮,司晨该不会是跟季晔打起来了吧?”
“应该不会……吧。”司暮不确定地回应,可想想对方是司晨,怎么就这么不能让人信服呢?不行,她还是要过去看看。
司暮低垂着脑袋,道:“公主。属下还是过去看看吧。”
挽歌点头,喃喃道:“嗯,去看看也好,万一打起来,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挽歌几乎已经确定季晔没有离开了。
司暮刚迈出一步,谁知司晨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了。
“司晨,怎么过来久才回来?季晔呢?”司暮说着,顺便看了眼他身后,没人?
司晨走进屋子,眉头紧皱,有些郁闷地回答道:“不知道那小子跑哪儿去了,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那儿里。”
听到这个消息,挽歌无意是最吃惊的,她手上的动作一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结结巴巴地问道:“没……没人?”
“是啊,我把那间屋子翻遍了,也没找到人。”司晨摇着头,回答道。
不可能,季晔怎么可能真的离开?回去不是找死吗?他绝不相信那个混小子会真的听了挽歌的话,顿悟了。
“不行,我还是得再去找一遍!”说着,司晨还没来得及歇脚,又跑了出去。
他就不信邪了,一定要把那个混小子揪出来!
挽歌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季晔,真的走了?”
他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走了?
所以,她终于不用亲手,将那个人除掉了?
挽歌突然想笑,虽然知道季晔十有**是个刺客,她却觉得心底异常轻松,那个小子,终究没有白费她的苦心。
以后,他们大概不会再相见了吧?
的确不会再相见了,只是挽歌不知道,这个不相见,与她想的,稍微有些区别。
司晨将整个府上上下下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最后回到西厢,挽歌住的屋子,挠着脑袋纳闷道:“奇了怪了,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见到那小子的人影,她真的走了?”
挽歌十分淡定地喝着茉莉花茶,她的脸上从刚才司晨出去找人时,就一直挂着迷之微笑。
“公主,那个小子看来真的走了。”司晨皱着眉头,对季晔的行为十分不解,那个竟然真的跑了,他就不怕回去被处罚?还是说每家的惩罚方法不一样?
总之,没找到季晔,司晨是非常的郁闷。
挽歌将被子放下,冲司晨笑眯眯地摊开手,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
司晨瞧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瞅了眼挽歌,被她那笑眯眯的样子恶寒了一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抖了抖身子,嘴角抽搐问道:“公主,你,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给钱啊,说好的一万两呢!”挽歌可没有忘记赌约的事情,输了的人要给一万两,别以为是熟人,她就会心慈手软。
司晨一听挽歌提起这件事,就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刚才没见到季晔开始,就刻意遗忘这件事,就怕挽歌会提起,谁知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个……刚才不是说好了,是公主输了给我们一万两吗?”刚才可没说他们输了要给她一万两呢!
这两者又极大的不同,怎么可以混淆概念呢?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好吗!!
“你这是想抵赖咯?”挽歌挑眉,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淡淡道:“我都说好了,如果输了,就要给对方一万两的,现在你们输了,怎么就反悔了?”
司晨连忙摇头,解释道:“不对吧,公主,这个明明是你自说自话的!我们……”
“你的意思是,我是在敲诈你们吗?”挽歌语调低沉,乍听之下,竟然没有一丝温度。
司晨额角的汗水越来越多,最后只能哭丧着一张脸像司暮求救。
司暮接受到司晨发出的求救信号,清咳一声,道:“公主,既然我们跟您打赌,自然也愿赌服输……”
“还是司暮讲道理,愿赌服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挽歌对司暮的坦荡十分欣赏。
司晨一听,顿时急了。
司暮,你一定要三思啊!就算把我们给卖了,也凑不齐一万两的!
司暮瞥了司晨一眼,勾起唇,见他心急火燎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趣嘛。
但是要他们拿出一万两,的确是强人所难了。
她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一万两对我们来说,就算不吃不喝一辈子,也凑不齐,能不能酌情把数额降低一点,至少让我们在有生之年能把债还清。”
“也对哦,你们每个月的月银是五两,对吧?两个人就是十两,一年是一百二十两,如果不吃不喝,也要八十三年零四个月才能还清呢。”挽歌细细算了一下。
“八十三年!!!”
司晨一听到这个数字,连死的心都有了,他面如菜色,整个人都快羽化成仙了般,不吃不喝都要八十三年,他能活那么久吗?
等回过神来后,司晨继续使劲儿冲司暮眨眼间,一定要阻止公主讨债!!
司暮怎么不知道司晨心中在想些什么?她暗叹一声,然后道:“八十三年,我们恐怕都活不到那么久,请公主酌情减免一点吧。”
“既然司暮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好了。”挽歌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司晨眼中燃起希望,“既然这样,就减少一半吧,五千两好了。”
那也是四十多年啊!!!司晨顿时不淡定了,他继续向司暮眨眼间,还得降!
司暮瞥了眼司晨,见对方眼皮都快眨得翻了上去,一阵无语,那个家伙是来搞笑的吗?她暗叹了一声,无奈道:“公主,五千两对我们而言,还是有些……”
“什么?五千两还多吗?已经减了一半呢……”挽歌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着,她用手轻轻地扫了扫腮帮子,想了想,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
听她反口,司晨眼中燃起了希望之光。(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 广阳城篇32()
“那还我一千两,这总行了吧?”挽歌忍痛道,司晨心中立刻盘算着,八年,总比八十年好吧?至少能给人一点安慰不是?
他正准备答应。
谁知,司暮沉思片刻后,又说道:“公主,我跟司晨要不吃不喝八年,才有机会将欠您的债还干净,你真的忍心我跟司晨这八年都不吃不喝吗?”
说着,司暮眼中泪光翻转,煞是可怜,挽歌一瞧,顿时就犯难了,“一千两,还多?”
一千两,虽然是挺多的,但真的要还,也花不了多久,因为挽歌对他们是极为慷慨的。
就先不提在公主府吃喝根本不花钱,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挽歌也会捎给他们。
就说每一次挽歌得到的赏赐好了,她都会让他们挑选里面他们中意的东西,随便拿。
司晨又是个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的人,虽然司暮在一旁再三提醒,他还是会去挑自己中意的,所以他屋子里面那些珠宝翡翠的价值早就超过一千两了。
至于月银?那种东西怎么样都好。
他跟司暮又没有皇城那些公子哥儿的坏习惯,想花钱,也花不到哪儿去。
所以,一千两真的不算多了好吗!!
偏偏,司暮还在砍价。
司晨这个时候都忍不住想要给司暮竖起一个大拇指,司暮讨价还价的本事,真心厉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挽歌抚了抚鼻尖,有些无奈,道:“那就不用还了吧。”
“真的?真的不用还了?”司晨眼前一亮,迅速冲到挽歌面前,询问道:“公主,你确定吗?真的不要我跟司暮还钱了?一千两啊!”
挽歌被突然凑近她的司晨吓了一跳,她眨了眨眼,干巴巴地说道:“那,就不用还了吧,反正我也不需要那么多钱。”
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不用张口就有人送上来了。
得到了挽歌肯定性的答复,司晨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嘿嘿一笑,道:“刚才说要我跟司暮还一万两的时候。我真的快被吓死了,八十三年还不要了我的命啊!”
“我也没想到会用这么久,原来你们一个月银子才这么点?”实际换算了一下才知道差距有多大,同时也知道自己是多么有钱。
挽歌还记得自己初到雅国的时候,并不受宠。那个时候她都还有五万两银子的零花钱,到了后面,她的名声越来越响,地位水涨船高,皇帝的赏赐也越来越多,金钱对于她,也只是一串数字罢了。
“从今天起,你们的月银从五两涨到二十两,年底时月银双倍,还有赏银。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挽歌说完后,试探性的瞅了眼两人的表情。
司晨当场就傻了,二十两,年底月银双倍,还有赏银,那每个人一年不是就有两百多两吗?幸福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简直要把人给撞傻了!
司暮比司晨好点,至少还要矜持一些,“公主。真的好吗?突然给我们涨这么多?”
“还好啦,跟我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挽歌每个月的月俸是一千两,这个还不算她名下的产业的收益。以及皇帝是不是的赏赐。
果然皇室的人都是土豪!司晨跟司暮在挽歌身边待了这么久,才深刻理解到了这个真理。
挽歌不知道,她无意识中,又给两个赤贫的家伙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此时的她,还眨巴着无辜纯良的眼睛,希望自己能略尽绵薄之力。改善两人的生活水平。
张员外被捕,张府的家财全部充公,并且得到了宁远行的许可,将其全部按人头分配在城中百姓的头上,老百姓们有了钱,自然其乐融融。
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使广阳城如此贫困潦倒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张员外,他最多就是趁着灾难发了笔黑心钱而已,张齐被捕后,广阳城贫困的现状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变化。
“不解决收成问题,广阳城还会继续贫困,甚至连税收都交不上去。”宁远行分析道。
谢天承坐在一边,说道:“下官在这方面也想过不少法子,也引进了别的地区收成极好的水稻品种,但是广阳城这边的水土与别的地方有很大不同,水稻小麦之类的在这块土地上种植,收成总要比别的地方低一半以上。”
“只是水土的问题吗?”宁远行喃喃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案,这是他一贯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谢天承摇头,“当然,干旱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秋旱过后就是春旱,河道里的水基本上的干涸了,连喝的水都没有了,谁还会把珍贵的谁用着庄稼上?谢天承一想到这个问题,成功抓获张齐的喜悦感也消散了许多。
“果然还是得靠运河啊,如果运河开凿成功,就能彻底解决水的问题。”谢天承无意识地说了一句,宁远行却愣住了,他记得,管理运河开凿的,是都水监……萧啖?
萧家的人吗?宁远行顿时明白了什么,难怪,她会乖乖地跟着南巡,是因为这件事吧?
正沐浴在阳光下疾走的挽歌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她浑身一抖,搓揉了一下两臂。
在她身后的司暮见了,体贴地询问道:“公主,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只是,突然觉得有点冷……?”挽歌回想了下刚才的感觉,是突然间背脊一阵发凉,或者说,应该用恶寒形容更加准确吧?
“冷……吗?”司暮看了眼正当空照的太阳,今天可是穿一件薄衫都不会觉得冷的艳阳天啊!她不由得担忧地看了挽歌一眼。
果然,还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吗?
“必须尽快解决粮食问题,总是在别的城买进粮食始终不是办法。”宁远行说道。
“下官会尽快解决的。”谢天承一只手还捆着纱布固定着伤口,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膝盖,在宁远行面前,他总觉得压力很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天承总感觉,今天这位光环加身的丞相大人,情绪……不太好?
纵使他表现地得很随和,可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压还是难以叫人忽视。
不是说这位丞相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真实的想法吗?像现在这样,脸上分明就写着大大的“我很不高兴”,应该不是常态吧?
还是因为他将广阳城治理得太差,让这位大人太失望了吧?
一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谢天承心里更是戚戚然。
“那谢大人已经想好怎么做了吗?”宁远行询问,只是口头上说解决,是不可能真正解决问题的,他需要的是计划,是行动。
谢天承猛地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欸……?”
他刚才确实是存了应付的念头,现在被问话,脑子里面也是一团浆糊,他浑身僵直,结结巴巴道:“那个……那个,下官,还没……”
“还没有想好吗?”宁远行眼睛一眯,冷声道:“谢大人,你刚才是在敷衍我,还是在敷衍广阳城的百姓?”
“不是……”谢天承张了张嘴,努力想解释。
可惜,宁远行根本不给他机会,他低声道:“如果你不能解决这件事,我会派有能力解决这件事的人来接任。”
这件事怎么行?
“下官,下官一定竭尽所能,解决收成的问题,请大人放心!”谢天承连忙说道。
他一早就听说过了,当今丞相是一个要求尽善尽美的人,像他这样拿不出实际的成绩的人,在他眼中,无疑是个废物,被取代,也是早晚的事。
“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气氛怎么严肃?”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也给昏暗的屋子带来一缕阳光,沉闷的空气也随之而散。
挽歌大跨步走了进来。
宁远行跟谢天承同时转过头看着她,谢天承更是赶忙迎上去,行礼,说道:“见过公主。”
“免了。”挽歌摆摆手,她转头看着宁远行,“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啊?”。
宁远行扬眉,答非所问,道:“公主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能在这儿吗?”挽歌挑眉,不甘示弱,反问道,他见宁远行面色不善,而谢天承却一脸菜色,心知宁远行肯定又拿谢天承开刀了。
她就纳闷了,这个人怎么总是爱给别人找不自在?而且,总觉得这人今天心情,不太好?
还是少惹为妙,挽歌定了定心神,又看着谢天承,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谢天承一阵犯难,他苦笑一声,道:“不瞒公主,其实,下官正在跟丞相商讨如何解决广阳城收成的问题。”
“收成?”挽歌一愣,她倒是忘了,导致广阳城贫穷的根本原因,并非人为,而是干旱。
“那么,你们讨论出什么了吗?”应该没有吧,否则宁远行的脸色也不可能这么差了。
谢天承僵硬地摇了脑袋,道:“说来惭愧,下官现在还没有想到好的法子。”
不管什么法子都试过了,可是就没有一个可行的。
“那谢大人都试过什么办法了?”挽歌顺着他的话问道,顺便看了眼宁远行的脸色。
谢天承叹了一声,款款道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广阳城篇33()
听了谢天承这五年来的血泪心酸史,挽歌也不得不感叹,谢天承跟广阳城的相性确实不太好。
收成一年比一年差,跟天灾**频繁不无关系。
“谢大人,你在广阳城待了多久了?”宁远行的声音一响起,谢天承就背脊发凉,他面如菜色,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下官……下官在这里待了已经有五年之久了。”
“五年了啊~”挽歌想了想,问道:“五年前,广阳城就是这么贫困吗?”
简直直击要害!谢天承浑身一僵,俊秀的脸颊涨成了猪肝色,挽歌见他这样,吓了一跳,“谢大人,你没事吧?脸色好差啊!”
不就是问了问广阳城的具体情况吗?要不要反应这么大?挽歌感觉谢天承整个人都要羽化升仙了。
“欸,没事……没事……”谢天承结结巴巴地说道,他将头低下,用比之前还要小一半的声音道:“其实,在下官来这里前,广阳城的情况比现在要好一些。”
“是这样?”挽歌不确定地看了一旁的宁远行一眼,因为她是五年前才来这里的,所以对实际的情况并不清楚,不过对方根本注意到她询问的眼神。
该不会是故意不理他吧?挽歌倒有些郁闷了。
“是……是这样的,不过在下官任职这几年,情况就变得越来越差,收成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到最后,全城百姓都陷入了贫困潦倒的窘境之中……”
说到最后,挽歌都感觉谢天承要哭出来了,她赶忙制止,道:“行,行了,谢大人,可以停止了,你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挽歌对谢天承挺有好感的,或许是受了江司郡郡守王诚贤的影响。本来对雅国的官员都失望了,谁知,下一刻就遇到了谢天承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好官,所以言语中也多了分体恤。
她走上前。激动道:“谢大人,你一定不能气馁,广阳城的百姓都非常尊敬你,也知道你为他们做的事,所以。请一定要振作起来。”
“公主!”谢天承感觉血液中某种东西正在澎湃着,搞得他热血沸腾,若不是男女有别,他甚至想要给挽歌一个深深的拥抱,“公主,您对下官的支持与厚爱,让下官无以为报!”
“谢大人!”挽歌也不知道怎么的,被谢天承的气氛所鼓动,就像个热血青年一般,她正打算跟谢天承说些什么。就被宁远行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