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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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言口不能言的问题,所以皇帝对他并不重视。挽歌虽然提及过,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解决了广阳城内这么大的问题,总能吸引对方的注意了吧!
挽歌对无言赞赏有加。知道内情的司晨司暮却有些迷惑了,无言是洛延川假扮的,这个他们两人都知道reads;。可是这人怎么突然对耕种的知识这么了解了?
当昨晚对方把一叠叠资料摆在挽歌面前时,司晨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简直不敢相信。
隔了好一会儿,挽歌又把那一叠方案看完了一遍,宁远行还没有出来,她有些坐不住了,“这个人怎么搞的?都快日上三竿了,还不过来?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公主等他?”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司晨摇头,虽然他跟宁远行一样是住在东厢的,可是他一贯起得比较早,基本上是天还没有亮就爬起来了,一般这个时候对方还在睡。
“都等了多久了?他怎么还不来?”挽歌不悦地发着牢骚,她瞅着前方背后都被打湿了的谢天承,为他鞠了一把辛酸泪,等待是煎熬的,偏偏对方还硬是作对似的,就是不出现,可想而知,谢天承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焦急的。
挽歌觉得再等下去也没有用,就直接对司晨道:“你去东厢看看,那个人在磨叽什么?!”
“诶?我吗?”为什么下苦力的时候总是他啊?!司晨撇撇嘴,在司暮跟挽歌的双重眼神攻势下,以及谢天承几乎泛着泪光的目光下,还是任命的点头,“我去就是了。”
司晨去了东厢,却没有见到人,他当即就纳闷了,喃喃道:“奇了怪了,怎么没人啊?”
他又在整个谢府转悠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人,正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失踪了,谁知,就看到宁远行从府外往里面走,而他身边,赫然还跟着一个红衣女子。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阳城城主之女,白子茹。
司晨干脆就愣在原地了,这是要干什么?刚走了个小瑾,又来了个更厉害的角色?
宁远行见司晨正站在门前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地往他们这边看,正确来说,是一个劲儿地往白子茹身上看,眼眸轻挑,走过去,道:“是公主叫你来找我的?”
司晨因为跟宁远行有些过节,所以见面的时候还有些别扭,他将黏在白子茹身上的视线收回来,平淡道:“公主等你很久了,请快点过去。”
话刚说完,人“嗖”地一声就没影了。
白子茹见司晨对宁远行的态度几乎能称得上无礼了,见面不行礼,说话也不用敬语,处处都透着一股轻浮散漫的气息,这就是公主身边的下人啊~
她忍不住掩唇一笑,道:“那位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卫吧,好大的架子呢,完全不把远行放在眼里呢。”
她偏过脑袋,看着宁远行,很好奇的模样,“公主身边的下人都是这样的?”
“是个很怪的人罢了,用不着在意。”宁远行淡淡一笑,并未气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白子茹脸上的笑浅了几分,眼眸下敛,浮现一丝灰暗,对那个人的下人都这么纵容吗?
“公主真是幸运呢~”白子茹半开玩笑一般说着,但是言语中又透着一股艳羡。
宁远行回过头也笑了笑,道:“这话又是在哪里听说的?”
白子茹摇摇头,“我亲眼看见的,要是别人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你,远行还会这么宽容吗?”
“我在你眼中就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宁远行失笑,扶额无奈道reads;。
白子茹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虽然不至于是小肚鸡肠,可远行不是最讨厌不懂尊卑之人吗?像刚才那样的情景,怎么会容忍?”
宁远行微愣,他想了想,确实,他不喜那种不懂尊卑,任意妄为之人,而挽歌大概就是打破常规的典范吧,他确实,很少在那个丫头身上因为这些动怒,就算是她的仆人,他也只是一笑而过,并未真的生气过,他是不是给他们太多的特权了?
宁远行还记得在宁海被换下去之前,他曾经对他说过,挽歌总是让他失去常态。
当时他还不以为意,他之所以会那般对她,是因为挽歌是平衡皇室的重要棋子,随后,挽歌一步步地成长,一点点地扩大自己的势力,最后站在了与他平等的位置上,那时,她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公主了,他身为臣子,自然应该多方容忍。
可是经白子茹这么一说,宁远行又有些迷惘,他真的是因为那些原因,才会对挽歌多加宽容的吗?还是因为别的乱了心神?
“远行,远行……?”白子茹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中来,宁远行双眼顿时清明过来,看到白子茹对他露出担忧的表情来,宁远行还有些恍惚,“怎么了?”
“你刚才是在发神吗?是不是有心事?”白子茹刚才对宁远行说了好些话,他都没有回应,转过头来,就见对方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这让她警铃大作。
她有预感,刚才宁远行会出神,肯定跟那个甄宁公主有关!
宁远行摇摇头,给了对方一个宽慰的笑容,道:“没介意,只是一点私事而已。”
“能给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替你分忧呢?”白子茹心中更紧张,可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既然对方说了是私事,她这样贸然出口,显得太不矜持了。
可是……若是对方真的愿意跟她分担的话,她也会很乐意的。
不过,白子茹还是想多了,宁远行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未答复,这个时候,只要是知趣的人,就该知道对方是拒绝了,更何况是心如明镜的白子茹。
她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化解尴尬道:“我们还是快些去大堂吧,公主不是久等了吗?”
宁远行也点头,无奈笑道:“公主肯定一定等得很火大了吧。”
不得不说,宁远行对挽歌的情绪把握还是很准的,挽歌确实等得很火大!
当他看到宁远行跟白子茹施施然走过来时,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她眯着眼看着对方,语调森冷道:“丞相,你不觉得你来的太晚了吗?”
“还请公主恕罪,臣是有要事在身,抽不出身。”宁远行回答得轻描淡写。
挽歌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的目光落到一边的白子茹身上,要事是指的白子茹吗?
白子茹见挽歌对宁远行如此不客气,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公然指责,也有些恼怒,不过碍着身份,还是不得不强忍下心中的不满,对挽歌心里,“白家长女白子茹,见过公主。”(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八章 广阳城篇56()
挽歌瞄了白子茹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来,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白子茹有些疑惑,见到她突然出现在这里,公主难道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
“下官见过丞相!”谢天承一见到宁远行,立刻就激动起来,他赶紧冲对方行了个礼。
宁远行点头,道:“谢大人已经想出好的方案了?”
“是的,因为公主殿下的帮助,下官也总算想出了解决广阳城收成的问题。”
谢天承一边说,一边将准备好的方案交给宁远行,一脸期待,“还请丞相过目。”
宁远行接过来,挽歌在一边半开玩笑般,说道:“里面有很多偏僻生门的东西,丞相能看得懂吗?”
宁远行一边翻阅着,还分出一份心神来回答,“不劳公主费心了,臣还是懂一些。”
在宁远行看的时候,挽歌又把目光落到一旁的白子茹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
司晨说的没错,这位白姑娘的确是难得的美人,至少,在挽歌看来,至今为止,还没有见过比白子茹更美的人了。
虽然宫中有号称第一美人的季淑妃,可是那毕竟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岁月蹉跎,纵然季淑妃保养得当,可还是不得不服老了。
而继承了季淑妃美貌的思公主,确实也是一等的美人,可还是太嫩,又太跳脱了,并没有白子茹身上那股幽然,沉静的气质。
总而言之,白子茹就是集美貌与内涵一身的气质美人。
而且,还是挽歌十分中意的类型……
大概。也是最适合宁远行的一类女子吧。
她好像以前在朝堂上听过关于白子茹的事情,也是跟婚事有关的,像这样贵为四大贸易城的城主长女,实则掌握了实权的真正掌权人,必然会成为众人眼中的一块肥肉。
只要能拉拢贸易城的任意一方,就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持,所以说。正值婚嫁年龄的白子茹。就是各大家族拉拢的对象。
挽歌依稀还能记得当时朝中的情形,为了决定白子茹的婚事,众人都争得面红耳赤。谁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都希望这样的女子能嫁入自己家中。
就在皇帝苦恼着该如何抉择的时候,白子茹竟然亲自上书,奏折的大致内容跟挽歌以前躲避婚期的理由差不多。也是为了帮助父亲之类的话,皇帝根本不希望朝中任何人跟四大贸易城的人有瓜葛。这样一来,他反倒乐得轻松,干脆大笔一挥,准奏了。
可真正的原因。挽歌还是知道一点的,其实奏折是送了两份的,一前一后。一共隔了七天的时间,而第一份。并非请求皇帝推迟婚期,而是白城主上奏的请求皇帝赐婚reads;。
赐婚对象当然是宁远行跟白子茹两个人。
皇帝当然不允许这件事发生,宁远行早已经是他内定的驸马了,是以后要许配给挽歌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一时间恶化到难以调和的地步,皇帝那个时候还顾忌着挽歌情绪,所以就没有提起这件事,谁知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当时挽歌听到这个消息,是差点放鞭炮庆祝的,结果才放了一封鞭炮,皇帝就派禁军过来把挽歌公主府里面的鞭炮给全部没收了,理由是天干物燥,怕走水了。
可真正的原因谁都知道,皇帝因为这件事都焦头烂额了,谁知还有人放鞭炮庆祝,这不是诚心来触他的霉头吗?要不是看着是挽歌,可能都她抓大牢去了。
至于白城主的请奏,皇帝当然不会准的,但也没有直接回绝,毕竟四大贸易城的人,能不伤了和气,尽量不伤和气,他选择了无视,就像这本奏折从未被上传一般。
与此同时,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皇帝打算在朝中找一个适合的人选,既能将阳城的势力继续控制在自己手中,又能让白子茹满意的。
这件事并未公布出去,却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众人都开始纷纷上奏,有意跟阳城百家联姻,人一多,这件事反而不好办了。
白子茹在奏折上传的第三天,就敏锐的察觉到皇帝的心思,也知道这桩婚姻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又害怕皇帝为了应付,把她随便许配给一个人,于是就亲自写了第二封奏折。
果不其然,很快就传了各方求亲的消息,白子茹那份奏折也因此起到了作用。
就算是现在,挽歌都很佩服白子茹的那份果断决绝,与她不同,她的感情一直都是得到回应了的,可是对方的却是无果的,因为根本不知道宁远行是否会回应她,这样苦苦的等候,蹉跎了自己的年华,很有可能一切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还是有联系的,至少从司晨嘴里说的,关系密切。
只是,阳城城主的长女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跑来广阳城呢?
宁远行看了谢天承给他的提案,在对方紧张的注视下,淡淡道:“很不错。”
谢天承当即就欣喜起来,正打算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宁远行又说道:“虽然讲了这么多,看似是不错的,不过并没有实例做支撑,这些不过是你们想的最理想化的结果罢了。”
说着,他将东西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摆,这看似无意的举动,却牵动了谢天承的每一根神经,在他看来,宁远行就是否认了这个方案。
这一次,他抢在宁远行的前头,直接跪在了对方面前,连磕三个响头,高声道:“请丞相三思,再给下官一个机会吧!”
宁远行低头看着谢天承,也没有立即叫他起来,只是问道:“谢大人这是何意?”
“下官自知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在广阳城任职的五年,也没有为当地的百姓做过什么,但是这一次的方案是众人一起努力研究出来的,下官觉得……”
“谢大人,你也知道这五年来,广阳城的百姓因为你吃了不少苦头啊……”
“是……是的,下官惭愧,明明身为父母官,却不能让百姓们过上富足的生活,反倒收成一年比一年差,导致百姓人流离失所reads;。”说道后面,谢天承都快要说不下去了。
“你既然知道,那就……”
见宁远行这么“咄咄逼人”,在一旁观望的挽歌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皱了皱眉头,厉声道:“丞相,你不要逼人太甚了!这个提案孤也看过,没有什么问题,你为何多番刁难?”
“公主觉得臣是在刁难?”宁远行闻言,先是一愣,最后眯了眯眼,温和的语调也不知不觉中冰冷了许多,“是不是在公主眼中,臣做什么都是对谢大人的刁难?”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她诬陷了他吗?现在这个状况还想说不是那个意思?
挽歌情绪也有点被激起来了,这样说得她好像才是无理取闹的人,到底是谁的错啊?
她瞪了宁远行一眼,不甘示弱,反问道:“按丞相的意思,你还有理了不成?”
“公主,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宁远行淡淡道。
“到底是谁多番刁难了?”挽歌一股子邪火冒了起来,她看看还跪在地上的谢天承,心中的活更旺,“谢大人的提案已经很完美了,你却还不满意,你分明就是针对!”
“公主!”宁远行突然喝道,整个屋子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刚才,丞相吼了公主?!
挽歌也是一愣,她愣愣地看着宁远行,有些诧异,又有些难以置信,一直以内敛自持著称的宁远行,竟然会表现出这样的一面,而且还是在她的面前?!
白子茹看了看众人,最后视线落到宁远行跟挽歌两人身上,她摇摇头,站出来,替宁远行解释道:“公主,您是误会远行……丞相了。”
“嗯?”挽歌听了,又是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白子茹,听她的解释。
白子茹先对谢天承微微一笑,“谢大人请快快请起。”
她的笑容带着一股震慑的力量,听她这么说,本来拒绝的谢天承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他看着白子茹,有些痴了,这么美的女人,根本叫人挪不开眼,谢天承的耳根有些发红
听到白子茹的笑声,他才回过神来,赶忙挪开视线,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多谢。”
“谢大人多礼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白子茹客套的说着,然后又转过身对挽歌道:“公主,丞相从来没有要刁难谢大人的意思,他一直想着如何才能帮助广阳城度过难关。”
挽歌撇撇嘴,不以为然,表示你们是一伙的,你肯定是帮着他说话了。
“口说无凭,孤只相信眼睛所看到了。”
看来简单的劝说是行不通了的,白子茹看了宁远行一眼,似乎在请示,却发现宁远行一直盯着挽歌,她眼神一暗,继续道:“公主大概不知道吧,丞相叫子茹前来,也正是为了广阳城一事。”
“嗯?”挽歌挑眉,“此话怎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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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广阳城篇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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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茹微微一笑,先是对挽歌行了一个礼,然hou细细道来,“广阳城土地贫瘠,即使再怎么努力,通过那么微薄的粮食,也只能达到糊口的程度。”
挽歌闻言,细眉微挑,“那可不一定,若是谢大人的提案能够奏效,广阳城的收成将增加五倍不止,绝不只尔等口中的糊口而已。”
“恕子茹直言,公主,你对广阳城了解得还是太少了些。”
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些天还是认认真真地去观察了广阳城的风土民情,对这里的大体情况都做了相对应的了解,怎么说,也比她这个才来的人知道得多吧?
不过,白子茹既然能说出来,她还是打算给白子茹一个解释的机hui。
“既然白姑娘这么说,那孤愿闻其详。”
“公主翻阅过广阳城前面几十年的收成状况吗?”白子茹不说明理由,先是反问挽歌。
这个嘛……。倒是没有看过,她本来就对看书很不在行,挽歌也算耿直,没看就是没看,绝对不打肿脸充胖子,于是坦然道:“没有看过。”
“子茹看过,在来广阳城的当天,就将有关广阳城的近十年的文献仔细的翻阅了一遍,第二天又对这里的地形做了深入的了解。”白子茹平静地说道。
果然是这样~挽歌就知道白子茹这么问是给她挖了一个坑的,若不是因为在场的人太多,她都想打一个哈欠了。问道:“白姑娘博览群书,让孤佩服,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通过通读文献,子茹发现广阳城的土地贫瘠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是广阳城所处的地理位置所决定的,纵使想到了增加收成的问题,想要这个城真正的富足,还是有困难的。”
“哦?你又没有试过,怎么能说得这么肯定?”挽歌对白子茹这样想当然的回答并不满意,白子茹能把话说得这么满。无非是看过广阳城近十年的文献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谢天承作为这里的父母官,完全比她更加了解,连当地的父母官都说了这个提案没有问题,她却夸大其词觉得这也不是。那也不对。把他们的努力弃之不顾。
挽歌也不是在针对这位白姑娘。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而已。
白子茹能清楚的感觉得挽歌有些动怒了,她倒是不惊慌,和颜悦色。道:“子茹既然敢这么说,自然也有道理,所凭的,也是来自以往的经验之谈。”
若是别人的经验之谈,完全可以无视,但是这是来自白子茹,四大贸易城阳城真正的掌权人的发言,权威性就很大了,毕竟,人家是成功人士嘛。
要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