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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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不行,哪里不舒服。直接告诉我。”洛延川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打算直接将不爱说实话的挽歌抱起,将其放到床上去了。
挽歌似乎也明白了洛延川的意图,她脸色一僵,赶忙摆手道:“我真的没事!”
但是洛延川的眼神明显就不相信,挽歌咬了咬唇,又说道:“真是!刚才只是有些不好的念头涌起来了,所以觉得有些伤脑筋而已,身体一点事儿都没有的!”
“真的?对了,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心口还有没有疼过?”这个是洛延川最担心的。
挽歌表情稍微僵了一下,她能说昨晚上她还疼得睡不着觉吗?不过,这种事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所以她本人也没有在乎过。
可是为什么在洛延川的眼神下,她会显得那么心虚呢?
“真的!千真万确,绝对没有骗你的意思!”挽歌努力睁大自己的眼睛,好像这样会更加有说服力一些,可是洛延川似乎并不吃这一套了。
为了转移其注意力,挽歌赶忙转移话题,道:“对了,最近我有一件事很在意。”
“哦?”洛延川的注意力还在挽歌的身体上面,“什么事?”
“我总觉我身体里面还住着一个人,你说,甄宁公主会不会并没有死,她还在这具身体里?”挽歌摸着自己的心口,咨询洛延川的意见。
洛延川被她的话吓得一愣,他浑身的神经紧绷着,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个地方还从来没有听过有两个灵魂的身体。”
“话是这样说的……”挽歌其实也觉得这件事很离奇,因为自己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心虚,所以也没有注意过洛延川的此刻的表情,她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不过在这个世上,连我这样的异世魂魄附体的事情都能发生,一个身体两个灵魂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
“总之,我从未听说过同一个身体两个灵魂的说法。”洛延川直接表明态度。
“诶?”挽歌对这个回答有些失望,她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十分古怪啦,要不是因为发生了某些事情,我也是绝对不会想到那方面去的。”
“发生了某些事情?”洛延川心中一紧,他紧张地看着挽歌,赶忙问道:“你遇上什么事了吗?难道说你已经见过甄宁公主的魂魄了?”
“怎么可能。”洛延川情绪这么激动,挽歌还有些愣神,见那张不断放大的俊脸,挽歌主动往后面退了一点,拉开少许距离,道“要是我能确定,也不至于这么苦恼了。”
原来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啊……刚才听挽歌那么说,洛延川还以为挽歌已经察觉了什么,照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他多心了,洛延川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
但是一想到前几日与甄宁的对话,本来放松的心情又不由得严肃起来,只要甄宁还存在一天,挽歌人格的毁灭就是迟早的事情。
他认真地看着挽歌,一本正经地问道:“挽歌,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在你的身体里面真的还有甄宁公主的灵魂,你会怎么做?”
挽歌眨了眨眼,这个问题,在遇刺那一天,她就已经问过自己了,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在洛延川紧张的注视下,又抬起头来,认真问道:“你会怎么做呢?”
“我?”洛延川偏头指着自己,现在已经是在问她吧,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
挽歌却点点头,道:“你不是说你跟这个世界渊源匪浅吗?而且你就是陆韩,我可是听人说了的,你跟甄宁公主是令人羡慕的一对,要是在这个身体里面真的还存在一个甄宁公主的人格,你会怎么样?会不会想办法把我从这个身体揪出来,让甄宁公主来……”
“绝对不会的!”不等挽歌说完,洛延川立刻反驳道。
挽歌被这个夹杂着一丝暴怒的语气给吓了一跳,她身体抖了抖,愣愣点头,“哦……”
洛延川吼出声后,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凶了点,见挽歌还一副被吓着的样子,更加自责,他抚上挽歌的面颊,双手有些颤抖,道:“挽歌,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诶?”挽歌见洛延川表情认真,脸又有些泛红,她点点头,应道:“哦,我知道。”
不……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洛延川看着挽歌天真的面容,苦笑一声。
挽歌提起这件事,也提醒了洛延川,身体终究还是要还给甄宁的,这是他跟她约法三章的事情,到时候,挽歌的魂魄该怎么办?
应该给挽歌寻找一个容器的,洛延川有些懊恼地想着,他一早就应该这么做的。
这件事还是得找大祭司帮忙的,可是这些年来,他跟皇帝走得很近,洛延川又有些担忧。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连一边的挽歌都顾不上了,这让本来还有些多愁善感的挽歌又不得不顾忌他的感受,她问道:“洛延川,你怎么了?”
看他的反应,难不成她的猜想是真的,在她的身体里面,真的还存在着甄宁公主的灵魂?
不会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不就是那个鸠占鹊巢的人吗?
“呐。。。。。。洛延川,你怎么了?”挽歌推了推一旁的紧皱眉头的人。
洛延川回过神来,他见挽歌不安地看着他,才猛然醒悟,他到底在干什么?若是连他都自乱阵脚了的话,挽歌不会比他更加不安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二章 广阳城篇70()
“挽歌,一个身体连个灵魂这种事,纯属子虚乌有,你不用在意。”洛延川按住挽歌的肩膀,安抚道。
挽歌本来也是为了转移洛延川的注意力,才会提起这件事的,谁知会让洛延川这么认真,她也有些自责,听洛延川这么说,她赶忙点点头,道:“嗯,我不会在意的。”
听她这么说,本来心情凝重的洛延川突然笑出来。
挽歌看着突然笑出来的洛延川,有些莫名其妙,这件事有怎么好笑吗?
保险起见,她还是关切地问道:“洛延川你没事吧?要不要去见大夫?”
洛延川好不容易忍住笑,他摇摇头,恶作剧一般,揉着挽歌的头顶,笑道:“没事。”
挽歌默默承受着,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她前几日就已经告诫过不要再用那只爪子摸她的脑袋吧?这个人是从来都不听她的话吧?不过,看在他今天精神不佳的份上,她还是大人大量地决定忽视一直在自己头上作祟的爪子。
下午,挽歌接到了来自谢天承的邀请,大致意思就是因为他们的到来,广阳城才会迎来新面貌,所以打算请她去吃一顿晚饭。
挽歌其实对晚宴之类的兴趣不大,不过,既然对方邀请了,她还是要参加的。
因为谢天承是个十足的清官,本来就不多的俸禄,一部分还拿去补贴老百姓了,所以说是举行晚宴,其实也就是在家中吃一顿便饭,而且饭菜也跟平时差不了多少,只是在平时在菜品中多加了一些肉食,嘛……心意到了就好。
但是饭桌上的格局却令人觉得诡异异常,挽歌与宁远行坐在一起,挽歌身边是洛延川,而宁远行另一边则是白子茹,谢天承单独坐在一边。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洛延川的脸色在挽歌跟宁远行一起坐下的时候,就不算好了,他也是十分直接,道:“公主。那边有些挤,您做到这边来吧。”
说着,就想让挽歌坐到自己身边,与宁远行隔开,挽歌愣了愣。正要答应,谁知,宁远行又来横插一脚,他别过头,看着洛延川,淡淡道:“这么宽敞的位子,怎么会挤?”
“额……”挽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的确两边都还留着很宽的空档,要是硬说挤,这排挤的意向也太明显了一些。她低头与洛延川对视,用眼神交流,意思是你又吃错药了?
洛延川却没有在意挽歌的眼神,他轻笑一声,又说道:“这看上去宽敞,但是夹菜的时候,公主动作幅度大,难免会跟丞相碰着,这不太好吧?对吧,公主?”
“!!!”我哪里动作幅度大了?!挽歌怒瞪着洛延川。这丫太坏了,明明是自己一上桌就火药味十足,偏偏还要把她拉进来,真是太过分了。
挽歌将筷子一甩。冷着一张脸道:“丞相说得对,这里明显还很宽敞,怎么会挤?”
洛延川一愣,这个时候,她竟然没有向着他这边?他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改变主意。这个时候要站队啊站队,她怎么可以临阵叛逃到敌军一方?
挽歌回之一个眼神,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故意使坏,道:“福禄王,你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一个劲儿地抽?要不要孤去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这个丫头!洛延川暗暗咬牙,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回击,只能干笑一声,道:“多谢公主关心,本王眼睛很好,不需要劳烦您请大夫了。”
“哦?是吗?那怎么抽得那么厉害?”挽歌一派天真,好奇宝宝一样继续发问。
果然,洛延川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现在已经黑了一半了,挽歌得意地看着洛延川,嘚瑟非凡,“怎么不说话呢?嗯?福禄王,你眼睛到底是好使还是不好使?可千万不要瞒着!”
见洛延川的脸色都开要黑得滴墨了,挽歌心中大呼痛快,没有半点惭愧的意思。
让这个家伙一个劲儿地吃飞醋,不就是坐在一起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她跟宁远行能在众目睽睽下做出什么事情来?
本来她都已经表明心意了,可是他还要这般不消停,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这无形中的秀恩爱行为简直让在座的另外三人一脸尴尬,白子茹更是眼中带着诧异之色,死死地盯着挽歌,大概在她的观念里,女子就应该是三从四德的,怎么能这般没有规矩?
不过,挽歌从来就没有把那些条条框框看在眼里,以前是迫于地位不高,又有人压制,所以才安分了几天,可是现在在场的她最大,她还怕个什么啊?
因为各种原因碰撞在一起,以至于挽歌越发的有恃无恐起来。
一旁的谢天承见洛延川面色不愉,赶忙干咳几声吸引住了众人的注意。
“额,今天主要是为了感谢各位为广阳城百姓所做的一切,下官先敬各位一杯。”
说着,谢天承一口将酒了,将酒杯倒扣,道:“先干为敬。”
宁远行淡淡一笑,“本相倒是没帮上什么忙,要谢的话,就谢公主跟白姑娘好了。”
“是是,这个是应该的,要不是有公主在的话,下官也不会遇上老农,更不用说推广改良的水稻了,来,这一杯下官先敬公主。”说着,谢天承给自己的杯子倒满酒。
喝酒这种事,挽歌以前最在行了,她豪气万千地站起来,给自己倒满酒,举着杯子就要把这一杯酒给干了,道:“原来谢大人也是性情中人,好,孤陪你干了这一杯!”
“不行!”挽歌话音还没有落下,不和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让挽歌不由得一僵。
她转过头看着洛延川,而白子茹却是诧异地看着宁远行,要是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吧?
“公主不胜酒力,这杯酒,本相替他喝了。”宁远行站起来,不由分说就夺了挽歌的杯子,这一动作行云流水,好像已经做了无数遍一般。
白子茹坐在位子上,双手死死地捏着膝盖处的裙子,一双美眸都泛红了。
洛延川不甘示弱地站起来,冷冷地扫了宁远行一眼,道:“这杯酒,本王替公主喝了。”
“额……这个……”谢天承一脸为难地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再看挽歌,她已经快要掩面而去了,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这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节奏是闹哪样?今天宁远行是脑子被撞了吗?干嘛替她挡酒?还有洛延川,能不能一见了宁远行就硝烟弥漫的?吃醋也不要太离谱啊喂!
“王爷,微臣既然已经说了替公主挡酒,就不劳你操心了。”宁远行平淡道。
“这种事就不用丞相操劳了,还是让本王替公主喝了这杯酒吧。”说着,洛延川就要去拿杯子,可宁远行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让他将被子夺了去?他身形一闪,轻巧躲开。
洛延川扑了一个空,双眼一眯,显然要动真格的了。
宁远行的功夫虽然不如洛延川,可是在这个场合下,他明显更有优势,一躲一闪间,洛延川愣是没有抢到便宜,以至于有些恼羞成怒了。
“这个……这个该如何是好啊?”谢天承万没有想到敬酒也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不由得有些心慌了,一个是当朝的丞相,一个是被万民敬仰的战神王爷,两个人要是在他这里闹出了什么事来,他这个芝麻小官也不用再做下去了。
他不得不把求救的视线落在导火线的挽歌身上,他一个劲儿地冲挽歌眨眼间,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挽歌却捂着眼睛,权当没看见,真是太丢人了!
白子茹的脸色也十分不好,她看了看宁远行,又看了看洛延川,最后,又将视线落到一边事不关己的挽歌身上,低声道:“公主,您难道不上去阻止吗?”
“为什么阻止?”挽歌突然抬起头,一本正经地看着白子茹。
白子茹愣了愣,说道:“要是继续让他们二人争执下去,闹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挽歌摆摆手,无所谓道:“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不知道轻重?白姑娘多虑了。”
“……”白子茹万没有想到挽歌竟然撒手不管了,她心中一急,就打算亲自上阵,谁知,却被挽歌拦了下来,白子茹一愣,诧异地看着她。
挽歌冲白子茹笑了笑,冲她对了对口型,道:“我们出去聊聊。”
“欸?”白子茹还没有表态,就被挽歌强硬地拉起来,往大堂外走去。正斗鸡似的两人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人的离开。
到外面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挽歌松开白子茹,轻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还是外面清净点。”
白子茹看着挽歌,欲言又止。
挽歌透着昏暗的光线,瞅着白子茹绝美的脸蛋,又联想起宁远行那张俊秀的脸,突然觉得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是因为皇帝非要把她跟宁远行绑在一起,说不定他们一早就成了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 广阳城篇71()
“公主……公主?”白子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挽歌顿时回神。
她身体一怔,看着面前的女子,眉眼间还带着一点迷茫,“额……有什么事?”
白子茹还是带着温婉动人的笑容,看着和和气气,找不出一丝缺点,她说道:“公主叫我出来,究竟所为何事?”
“哦。”挽歌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差点把正事都忘记了,她冲白子茹尴尬地笑笑,道:“额,刚才有点分神,你别介意。”
白子茹摇摇头,对把她无缘无故叫出来,又任性的将事情忘记的做法好像没有任何微词,微风拂过她的面颊,撩起她细长柔顺的发丝,她随意地将其撩至脑后,莞尔一笑,道:“公主言重了,我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介怀的。”
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很不错,果然适合做宁远行的妻子,挽歌对其很满意。
等等!这个背着儿子看儿媳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挽歌想着一阵恶寒,身体也抖了抖。
白子茹见状,上前一步,关切道:“公主,你还好吧?若是冷,我们就回屋吧。”
说着,白子茹满是担忧地看了眼大堂的方向,看来是担心洛延川把宁远行给打了。
挽歌看着她不带一丝虚假的担忧表情,认真问道:“白姑娘,孤能问你一件事吗?”
白子茹一愣,见挽歌这么认真,心也忍不住悬起来了,她站直了身体,微微颔首。
“白姑娘对丞相……有什么想法?”挽歌委婉地问道。
白子茹一惊,还以为挽歌是觉得这几天她跟宁远行的走得比较近了,所以要把她叫出来示威了,她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立刻弯腰,道:“公主,我跟丞相是清清白白的。这几日也是因为公务在身,所以走得近一些,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额,你先不要激动。孤没有别的意思!”挽歌见白子茹的反应那么大,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刚才的表情太过凶悍,把对方给吓着了。
白子茹摇头,她见挽歌露出那么“和善”的笑容,简直怪异到了极点。更加笃定对方是要向她实难了,于是退后一步,就打算跪下,道:“公主,我跟丞相是清白的!”
“你还不听了……”挽歌一个头两个大,她根本没有介意她跟宁远行是不是在一起的啊!她走过去扶起白子茹,道:“我只是跟你说些体己话,你别紧张啊!”
白子茹被挽歌扶起,她瞄了挽歌一眼,不解道:“公主叫我出来到底想问什么?”
“你先说老实话。你现在还喜不喜欢宁远行?”挽歌直白问道。
她就不信了,能为了宁远行千里迢迢从阳城跑到广阳城来,没有半点私人关系,要不是谁会想着来管广阳城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白子茹一时间沉默了,挽歌知道她肯定是在想如何反驳,于是先她一步,道:“你不要说什么从来没有喜欢过宁远行的事情,那次上书给父皇的事情,孤知道的。”
因为挽歌还抚着白子茹,所以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对方身体一僵。她震惊地看着挽歌,眼中闪过那么一刹那的慌张,然后赶忙澄清,“那件事完全是父亲的主意。子茹后来已经上书陛下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哦?那你为何迟迟不嫁?”挽歌挑眉反问。
要知道,白子茹的年纪也不小了,可以说已经是老姑娘一枚,不要说是为了辅佐父亲,这种鬼话连她都不信,她迟迟不嫁。绝对是对宁远行还不死心。
果然,白子茹抿了抿唇,一时间沉默下来,挽歌眼前一亮,“你果然还是喜欢宁远行的!”
不想,白子茹突然甩开挽歌的手,挽歌被她这个举动弄得张二摸不着头脑。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白子茹低着头,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在极力的忍耐即将要爆发的怒火。
挽歌眨了眨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