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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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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挽歌真正的生辰并不是今天,这个是甄宁公主的生辰,以前,除了要过甄宁公主的生辰,另外,洛延川还会跟她一起过她的生日。

    看着面前这个玉匣子,挽歌不由得笑了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啊~”

    “把自己的生辰忘了也是难得。”宁远行将玉匣子抛给挽歌,挽歌吓了一跳,赶忙接住,然后瞪了宁远行一眼,“这个东西很脆的,你能不能小心一点了?”

    “你总不会连这个都记不住吧?”

    挽歌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她将手中的玉匣子在宁远行面前扬了扬,“谁说我接不着了?”

    “呵呵……生日礼物也送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宁远行揉了揉挽歌的脑袋。

    挽歌的注意已经完全被手中的玉匣子给吸引住了,她不解问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呀?”

    “吃的。”宁远行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挽歌的嘴角不由得抽了一下,用这么漂亮的玉匣子装着的,竟然是吃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吃的会珍贵到用玉匣子装啊?

    等她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宁远行已经走得没有影了,挽歌看着坦荡荡的过道,无趣地撇撇嘴,她将玉匣子收好,自言自语道:“刚才那个……真的是玩笑吧?”

    宁远行正要往自己的屋子去,却发现白子茹正在自己屋子前来回转悠,看到他走过来,眼前一亮,赶忙走过来,道:“远行,刚才我说的都是……”

    “我都明白。”宁远行平静说道。

    白子茹一愣,她停在他面前,愣愣地问道:“你都知道了?”

    她还没有说,他都知道了?怎么会?难道他已经知道她的真正心意?

    可她还没有问出口,宁远行就从她身边走过,留下一句,“我有些累了,今天你先回去。”

    “可是……!”白子茹咬了咬唇,转身又要追上去,宁远行却停了下来,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奇冷无比,道:“我说了,今天你先回去!”

    白子茹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浑身一抖,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宁远行好像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伤害到白子茹了,他有些烦躁地按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都泄气了一般,道:“抱歉,刚才我失态了……”

    白子茹眼眶有些发红,她终于能确定了,宁远行是真的喜欢挽歌的,可是对方根本不领情,甚至还想拉拢她一起跟皇帝求情让他解除婚约。

    明明是这样优秀的人,明明是她可遇不可求的人,为什么要被别的女人那样伤害?白子茹对挽歌生出了一个怨气,要是没有她的话,宁远行怎么会变得这般失意?

    白子茹深吸了一口气,言语中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没事,我不介意。”

    宁远行侧头看着白子茹,只见她还直直地看着他,透过月色,她眼中的泪水是那么灼眼。

    他顿时就愣住了,他现在在干什么啊?就因为自己心情不安就迁怒他人吗?

    他想要出声安慰,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安慰,不管现在说什么,对白子茹而言,都没有用处吧,因为……他无法给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回过头,双手握拳,声音也变回了原本的平和,道:“子茹,抱歉,今天,就让我冷静一下吧。”

    白子茹重重地点头,她吸了吸鼻子,勉强地笑了笑,道:“嗯,我知道了,那,晚安。”

    话一说完,她就再也待不下去了,转身掩面离去。

    宁远行一拳打在屋檐下的柱子上,他脸上全是懊恼与泄气。

    挽歌的话还在一阵阵地在自己的脑袋里回荡着,让他快要发疯了。

    今日他凭借着酒意,决定跟挽歌表明心意,本着不管是怎样的结果,自己已经尽力了的借口安慰自己,谁知,在真的得到了挽歌的决绝时,心却疼得不想自己的一样。

    他以为这个世上不会再有能伤害到他的东西,原来,只是还没有遇上罢了。

    他不由得笑出声来,只是这份笑容,未免笑得太过苦涩了一些。

    挽歌先是打算回屋的,可是一想到今晚上洛延川的莫名“失踪”,她又想去东厢找他,但一想到宁远行也在东厢,最后还是决定回屋算了。

    今天她是真的不想再与宁远行见面了。

    挽歌都为自己的纠结汗颜,但也无可奈何。

    回了屋后,她将怀中的玉匣子取出来,打开后,就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乳白色的丸子,有鸽子蛋大小,而且奇香。

    “这个小气鬼,就算是吃的未免也太少了吧?”挽歌取出丸子,在等下打量了一下,有些伤脑筋道:“就只有这么一个,该怎么平分啊?”

    就在她还在纠结该如何平均分配这个药丸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挽歌快速将丸子放回玉匣子,警惕地问道。

    “公主,是我。”听到是司暮的声音,挽歌松了一口气,“是司暮啊,进来吧。”

    司暮推开门,走进来,在她身后,还跟着司晨。(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章 广阳城篇74()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挽歌的表情淡淡的,她低头把玩着自己的玉匣子。

    司暮没有说话,直接跪在了挽歌面前,司晨反应要慢半拍,司暮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回过神来,两人双双跪在挽歌面前。

    挽歌挑了下眉,一开始惊讶了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并没有让两人立即站起来,饶是司晨,也察觉到其中的微妙之处,他看了司暮一眼,对方也只是低着头,没有多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挽歌才出声说道:“你们大晚上跑过来,不会只是想跪吧?”

    司暮依旧低着头,司暮隔了半晌,才说道:“属下隐藏了福禄王的身份,请公主责罚!”

    “理由。”挽歌淡淡说道。

    “这个……”司暮的头更低了一分,似乎十分惭愧,她说道:“属下为了自保,所以才……”

    “为了自保?”挽歌一愣,十分不解地看着司暮,道:“你们怎么会这么想?难不成,你们还真的以为福禄王会因为这个杀你们灭口?”

    他绝对会!司暮跟司晨心中异口同声,不过,这话他们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就算是说出来,挽歌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他们的分量跟洛延川是完全不同等级的。

    所以心中司暮只能认错,“是,属下一时糊涂,所以才会心生隐瞒,请公主责罚。”

    挽歌闻言,叹了一声,道:“你一直让我责罚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在你们眼中就是一个稍有不满就随便责罚他人的人吗?”

    “不!属下绝无此意,只是,心中有愧,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算了,既然你们已经坦白了,我也不会再计较,不过,以后再有什么事。不要再隐瞒了。”挽歌说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隐瞒了,尤其是她十分重视的人。

    司暮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司晨就按捺不住了。站起来对还继续跪着的司暮笑道:“怎么样?我就说公主不会生我们的气吧,就你一天还疑神疑鬼的!”

    司暮抬头瞪了他一眼,又赶紧看向挽歌,想看看她生气没有,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挽歌正直直地看着她。两人的视线瞬间纠缠在一起。

    透过挽歌清澈的双眼,司暮有一刹那的不自然,她赶忙别过眼,不在于其对视。

    好在挽歌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只是换了一个动作撑着下巴,道:“别跪着了,起来吧。”

    “……是。”司暮点头,站起身来。

    挽歌其实也不是真的生司暮司晨的气,只是觉得两人迟迟不跟她说实话,所以也没心情搭理他们。现在道歉了,她自然气也消了,所以说,只要不触碰挽歌的底线,要跟她和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能先一步服软就行。

    “诶,公主哪来的玉匣子?”司晨神经线条比较粗,一和好,就不会再有什么不自在之类的,他坐到挽歌旁边。拿过挽歌边上的玉匣子,上下打量着。

    “哦,那个啊,是宁远行给我的。”挽歌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诶?”司晨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大呼道:“天啊,我都忘了今天是公主的生辰了!公主,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没事没事……”挽歌连连摆手,“要不是宁远行记起来。我都差点忘记这一茬呢。”

    “丞相对公主果然很上心。”司暮在一旁附和道。

    挽歌听了她这话,突然想起洛延川对她说的话,司暮跟司晨都快把他拉入黑名单了,看来,比起洛延川,他们似乎更加中意宁远行一些。

    不过,到底中意谁,并不是他们说了算,而是她!挽歌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眼底的笑意消失了,她就像平时说笑一般,问道:“司暮,你似乎很中意宁远行啊?”

    司暮一愣,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连忙跪下,道:“公主,属下刚才只是……”

    “诶?”挽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司暮又跪下了,她一阵头疼,揉了揉眉心,道:“你怎么又跪下了?我们三人私底下不用这么客套,快点起来。”

    司暮却不起来,她依旧跪着,认真道:“不瞒公主,我们确实有撮合公主与丞相之意,福禄王虽好,但是他最后一定会惹公主伤心的!”

    “司暮!”挽歌突然叫住司暮,司暮一愣,看着她脸一点点地变得严肃起来。

    “我知道你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不过,既然我选择了福禄王,就不会后悔,你们若是真的为我好,就不该三番两次乱配鸳鸯谱。”

    “可是……”司暮还是有些不甘心,她想起那个传闻,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挽歌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她周身的气息变得冷峻,淡淡道:“司暮,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在说第二次,我跟福禄王的事,不用你们插手!”

    司暮咬着唇,还有一些不甘,司晨见状,也一个劲儿的冲司暮使眼色,这人平时都是挺精明的,怎么现在倒是死脑筋了?公主喜欢谁,喜欢便是,他们掺和什么?

    到最后,还是司暮先一步服软,她垂头丧气道:“是属下逾越了,妄公主恕罪!”

    “嗯……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挽歌脸色也不好,她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太重了些,只是,她真不想再见到司暮撮合她跟宁远行的样子了,这样对他们两人都很尴尬。

    “好了好了,今天是公主的生辰,我们就不要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司晨连忙打圆场,他将司暮拉到自己身后去,对挽歌笑道:“公主,司暮最近脑袋不好使,你别介意。”

    挽歌嘴角一抽,这是什么烂借口?不过看到司暮抿着唇,低着头沉默的样子,她还是勉强接受了司晨的理由,只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司暮会这么想撮合她跟宁远行?

    “公主,这玉匣子里面是什么?”司晨见气氛不对,就赶忙转移话题。

    他指着玉匣子里面的白色丸子,道:“这个是什么?珍珠吗?怎么这么大?”

    “才不是珍珠呢。”一说起这个,挽歌就郁闷,她将玉匣子推到司晨面前,就开始抱怨,道:“真是……要是真的送我一颗珍珠,也挺好的,谁知用这么好的匣子,却是送的吃的。”

    “这个是吃的?”司晨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安静的躺在玉匣子里的白丸子。

    “是吃的啊。”挽歌戳了戳白色丸子表面,道:“就算是吃的,这人也太小气了吧?送吃的谁会送一个啊?这么点就算要分,也分不了啊,难道还要分成四份?”

    挽歌看着面前的白色丸子,虽然有鸽子蛋大小,但是分成四份,未免……

    司晨闻言,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个的话,公主自己留着吃就好。”

    “诶?”挽歌看着司晨,“你真的不要?闻着还挺香的,吃起来味道肯定也不错吧。”

    司晨特别好吃,只有有好吃的,他肯定是挪不动路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打算把这个丸子平分成四份的……

    司晨又摆摆手,“这个就算了!这个东西明明是丞相送给公主的,我怎么能吃?”

    而且,这个白色丸子闻着有一个甜腻腻的味道,他最近比较喜欢吃咸的。

    “你真的不要?”挽歌再次确认,她的目光落到他身后的司暮身上,问道:“司暮呢?”

    司暮给了挽歌一个淡淡的微笑,摇头道:“承蒙公主好意,属下也不要。”

    “额……你们怎么都不吃啊?”挽歌总觉得他们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些拘谨,她是不是真的太严厉了些?要不要送点东西以示安抚呢?

    “算了,既然你们都不吃,那我一个人吃了算了。”挽歌想着吃的东西不能放久了,打算现在就吃掉,免得看着心里又乱想,而且那么好看的玉匣子用来装吃的,暴殄天物啊!

    她拿起那颗白色丸子,可是过了半响,也没有下口,一边的司晨看着也心急,见挽歌张着嘴,要吃,又犹豫半晌也不下口,便问道:“公主,你怎么不吃?”

    “额……”挽歌有些伤脑筋地看着司晨,问道:“这个东西,到底该怎么下嘴啊?”

    到底是吞下去?还是直接嚼着吃?还是泡在水里面喝的?宁远行也真是的,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吃的,就应该附带一个说明书啊!

    司晨也一脸伤脑筋的样子,他看着那个白丸子,开始出馊主意,“公主不觉得这个东西像外面卖的糖球吗?也是白色的,闻着有点甜腻腻的那种。”

    经司晨这么一说,挽歌也觉得这个玩意儿跟外面的糖球挺像的,她摸着自己的下巴,点头道:“还想还真是这样的!那是含在嘴里吃?”

    司晨点头,“说不准就是那样吃的,你试试?”

    挽歌半信半疑,将那个鸽子蛋大小的白丸子含在嘴里,嗯……跟司晨说的一样,的确有点甜,用那么精致的玉匣子装着送过来,结果还是颗糖球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章 皇城夺嫡1() 
白丸子一开始吃着确实是甜的,可是吃到后面,挽歌就忍不住了,干脆一口嚼碎,她吃糖从来就不是用舔的,而是用嚼的!

    把丸子吃去后,司晨马上就来问体验了,“怎么样?好不好吃?”

    不提还好,一提挽歌顿时就鬼火冒,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急道:“我当是什么奇珍异宝呢,原来就是一颗糖球啊!”

    一巴掌下去,惊座四方,司晨更是眼珠子都快要登出来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还真的是糖球啊?!”

    “可不是吗?”挽歌一脸愤愤然,“而且还没有街边小摊卖的糖球好吃呢!”

    “额……不会吧?”司晨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拿起那个玉匣子在手中把玩着,嘴上喃喃有词,“这么好看的一个玉匣子,就是用来装一个糖球的?”

    该不会是送吃的是假,送玉匣子是真吧?可是,就是是送玉匣子,这个玉匣子除了比别的玉匣子做工精细一些,他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也不至于送个礼物就送这个吧?

    司晨试着看了看挽歌的脸色,额……现在已经黑到谷底了,恐怕明天更不会给宁远行好脸色了,司晨心中戚戚然,心想着那个丞相大人也太不会做人了,怎么就想着送玉匣子呢?

    过了会儿,司晨跟司暮确定挽歌不会气愤到半夜去找宁远行算账了后,才退出屋子。

    司晨合上门,对司暮摇头道:“我说,你也不要想着撮合公主跟丞相了,你没看到公主今天脸色都快要黑到谷底了吗?话说回来,这个丞相也太不会做人了。”

    司暮像看傻子似的看了司晨一眼,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晨不明所以。

    司暮别有深意地看了司晨一眼,转身走开,司晨紧跟这她,与她并肩而行。皱眉道:“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我哪里装傻了?”

    好吧,这个家伙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司暮叹了一声,可是也不打算跟司晨解释了。她掉头走进自己的屋子,道:“我今天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话音刚落,门就合上了,司晨一时不察。直接冲了上去,险些把自己的鼻子给撞断。

    挽歌自从吃了那个白色的丸子后,就浑身热,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渐渐的,又觉得身体里有无数的小虫子在攀爬,又疼又痒,无法忍耐。

    胸口更是沉闷,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心脏般,快要窒息了一般。

    她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却觉得吸入鼻尖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到最后,只能用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好难受!好难受!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蚕食一般!

    “来人……来人!”挽歌用尽力气想要叫人,可是声音却怎么也不出来,就像是被卡在了喉间,她按住自己的脖子,努力的呼吸着空气,额角的丝早已经被汗水打湿。

    意识一点点地变得模糊起来,挽歌眼前一抹黑。直接昏迷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洛延川却在自己的屋子里,同样难以入眠,他看着今晚八百里加急的信函。眉头紧紧皱着,到最后,手中力道没有控制住,手上的信函被震得粉碎。

    洛延川的目光森冷地厉害,看起来,是生什么大事了。

    宁远行还在独自失意。门却被敲响,他靠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色,没有搭理。

    可是,敲门声并没有因为他的刻意忽视而停止,反倒是越敲越响,也越来越近,到最后,屋外的人或许也意识到只是敲门是没有用的,于是干脆喊出声来,“大人,皇城有变!”

    宁远行手一僵,他原本无神的目光顿时恢复神彩,直起身来,对屋外的人道:“进来。”

    流年赶忙走进来,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来,递给宁远行,道:“大人,太子谋反了!”

    宁远行脸色一变,他赶忙接过流年递过来的书信,而流年也与此同时将屋子里面的灯点燃,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已经满头大汗了,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因为慌的。

    宁远行快将书信打开,看了里面的内容,脸色也越来越凝重。

    他立刻做出反应,道:“你现在去请公主过来。”

    流年说道:“刚才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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